第四百一十四章朕與你一道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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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後，朱祐樘將辰殊招至乾清宮。
“說吧，他的身體到底怎樣了？”朱祐樘從臺階上走到辰殊身邊，輕聲問道。
辰殊欠身拱手回道：“陛下何不自己去問他？”
“他會告訴朕的話，朕如何要問你？”朱祐樘苦笑一聲道。
辰殊微微搖頭，隨後輕聲嘆息道：“陛下，草民答應過雨哥，他的病情由他自己向陛下解釋，所以，草民不能說，希望陛下寬宥。”
“他會見朕？”朱祐樘驚訝地問道。
“雨哥現在就在佛堂，陛下何不一試？”辰殊拱手道。
“好。”
朱祐樘留下所有的隨從，自己獨自一人向佛堂走去，下午時候剛剛下過雨，此時空氣中還有一絲潮濕的氣息，聞上去讓人覺得頭腦清晰。
隨著香煙的氣息越來越濃，朱祐樘的腳步也變得沈重起來，他不知道裴玉杭要告訴自己的到底是什麽，好消息？亦或是壞消息？
走到佛堂圍墻邊的時候，朱祐樘止住腳步，他擡頭看了看佛堂上空的幾縷青煙，暗暗松了口氣，然後才忐忑不安地踏進了佛堂。
這次裴玉杭沒有打坐 ，他坐在佛堂前的臺階上，頭埋在兩腿之間，一動也不動。
朱祐樘走到近前，輕聲喚道：“玉杭？”
裴玉杭快速地擡起頭，臉上有一絲慌亂，隨後又平靜地看了看朱祐樘，起身行禮道：“陛下。”
朱祐樘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緊張地說道：“不要叫陛下，你從來沒有叫過朕名字，從今往後，朕的名字準你叫了。”
裴玉杭苦澀地一笑道：“為什麽？怕我死了嗎？”
朱祐樘言語急切，抓住手臂的雙手更加用力，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不準跟朕說死這個字，你絕對不會死的。”
“陛下想知道玉杭中的毒如何了，是嗎？”裴玉杭面色溫和了不少。
朱祐樘放下手臂，片刻後才喃喃地說道：“是不是很嚴重？”
“是很嚴重，如若不治的話，我一定會死。”裴玉杭盯著他，說道。
朱祐樘驚恐地再次抓住他，道：“那讓辰殊幫你診治呀，他是神醫，什麽都能治。”
“好像齊木格的毒，他便沒有能力治。”
朱祐樘盯著裴玉杭那怪異的表情，弄不清楚對方到底在想什麽，於是他試探地問道：“你還在為這件事情生氣？”
頓了片刻後，朱祐樘繼續說道：“朕當初只是為了救他，並沒有別的想法。”
“後來有了，你的心裏有他？”裴玉杭眼神一暗，但不過是片刻的時候，很快就恢覆了平靜。
“唉，朕不知道，如若他還在世的話，朕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朕的心裏只有你，但是現在……”朱祐樘哽咽道。
“所以說，有些東西，得不到反而更難讓人忘記。”裴玉杭在他身後問道。
“朕會記得他，因為他是為朕而死的。”
“如若我也死了，你是不是也會記得我？”裴玉杭問道。
朱祐樘眼中充滿驚恐，他抓住裴玉杭冰冷的雙手道：“不，朕不會記得你，朕會與你一起死。”
這是一個裴玉杭沒有想到的答案，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盯著朱祐樘看了許久後，才輕聲問道：“你不要朝廷，不要百姓，不要社稷了嗎？”
朱祐樘笑道：“要，當然要，你整天都在佛堂，如何知道朕在幹什麽？”
“嗯？”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總之，在朕的心裏，絕對是不負天下，不負卿。”朱祐樘想要將裴玉杭摟進懷裏，但是卻被裴玉杭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他驚訝地繼續問道：“真能兩全其美？”
“相信朕，好嗎？”朱祐樘不死心地再次圈住裴玉杭，喃喃地問道，“現在能告訴朕，你中的毒到底怎樣了？”
這次裴玉杭沒有掙脫，話已至此，如若他還要使什麽小性子，似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還記得齊木格中毒時的癥……癥狀嗎？”裴玉杭話還未說完，體內的一股欲望毫無預兆地再次發作，這一次來勢洶洶，讓他根本無力抵擋。
朱祐樘感覺到裴玉杭的異樣，抱著他那略微顫抖的身體，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裴玉杭軟弱無力地癱倒在地上，面色潮紅，呼吸氣促，劇烈起伏的胸口，讓朱祐樘多少也猜到了些緣由。
“你的毒並沒有全部逼出體外，所以其實你中了與齊木格一樣的毒？”朱祐樘蹲下身子，想要再次扶住裴玉杭的身體，但是卻被對方重重地推開，道，“不要碰我。”
“朕體內有解藥，只要你與朕……”朱祐樘有說不出來的高興，沒想到這大公主誤打誤撞竟成全了他與裴玉杭之間的舊緣。
裴玉杭打斷朱祐樘的話，他喃喃地說道：“我現在已經是佛門弟子了，如何能破了這色戒？不行。”
“別傻了，也就你自己覺得已經是佛門弟子了，叫你一聲大師，你真以為自己是大師呀，朕不同意你入佛門，你便不準入，即便是入了，朕也要把你抓回來，今生今世，你不是屬於佛祖的，而是屬於朕的。”朱祐樘根本不在意裴玉杭的推辭，他霸道地將裴玉杭再次摟進懷裏，道，“朕要你，還有何人敢說個不字？”
“你……”裴玉杭剛想反抗，卻突然被朱祐樘侵占了唇瓣。
裴玉杭的腦袋一下子就炸了，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想，那種久違的感覺再次回到裴玉杭的心裏，那是一份比之前更甚的渴望，急切而難以控制。
“唔……”他無法控制地從唇邊流出讓人臉紅的一聲喘息，朱祐樘聽到這一聲，也變得急切起來，他不斷地索取著讓自己瘋狂的甘甜，還有那每天都讓自己難以入眠的欲望。
他熟練的撬開裴玉杭的牙床，尋找那火熱的所在，並與其相交，纏繞，他似乎想要將對方口中所有的蜜汁都吮吸幹凈，所以靈巧的舌頭在四處亂竄，直叫那裴玉杭完全沒有回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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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他的身體到底怎樣了？”朱祐樘從臺階上走到辰殊身邊，輕聲問道。
辰殊欠身拱手回道：“陛下何不自己去問他？”
“他會告訴朕的話，朕如何要問你？”朱祐樘苦笑一聲道。
辰殊微微搖頭，隨後輕聲嘆息道：“陛下，草民答應過雨哥，他的病情由他自己向陛下解釋，所以，草民不能說，希望陛下寬宥。”
“他會見朕？”朱祐樘驚訝地問道。
“雨哥現在就在佛堂，陛下何不一試？”辰殊拱手道。
“好。”
朱祐樘留下所有的隨從，自己獨自一人向佛堂走去，下午時候剛剛下過雨，此時空氣中還有一絲潮濕的氣息，聞上去讓人覺得頭腦清晰。
隨著香煙的氣息越來越濃，朱祐樘的腳步也變得沈重起來，他不知道裴玉杭要告訴自己的到底是什麽，好消息？亦或是壞消息？
走到佛堂圍墻邊的時候，朱祐樘止住腳步，他擡頭看了看佛堂上空的幾縷青煙，暗暗松了口氣，然後才忐忑不安地踏進了佛堂。
這次裴玉杭沒有打坐 ，他坐在佛堂前的臺階上，頭埋在兩腿之間，一動也不動。
朱祐樘走到近前，輕聲喚道：“玉杭？”
裴玉杭快速地擡起頭，臉上有一絲慌亂，隨後又平靜地看了看朱祐樘，起身行禮道：“陛下。”
朱祐樘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緊張地說道：“不要叫陛下，你從來沒有叫過朕名字，從今往後，朕的名字準你叫了。”
裴玉杭苦澀地一笑道：“為什麽？怕我死了嗎？”
朱祐樘言語急切，抓住手臂的雙手更加用力，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不準跟朕說死這個字，你絕對不會死的。”
“陛下想知道玉杭中的毒如何了，是嗎？”裴玉杭面色溫和了不少。
朱祐樘放下手臂，片刻後才喃喃地說道：“是不是很嚴重？”
“是很嚴重，如若不治的話，我一定會死。”裴玉杭盯著他，說道。
朱祐樘驚恐地再次抓住他，道：“那讓辰殊幫你診治呀，他是神醫，什麽都能治。”
“好像齊木格的毒，他便沒有能力治。”
朱祐樘盯著裴玉杭那怪異的表情，弄不清楚對方到底在想什麽，於是他試探地問道：“你還在為這件事情生氣？”
頓了片刻後，朱祐樘繼續說道：“朕當初只是為了救他，並沒有別的想法。”
“後來有了，你的心裏有他？”裴玉杭眼神一暗，但不過是片刻的時候，很快就恢覆了平靜。
“唉，朕不知道，如若他還在世的話，朕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朕的心裏只有你，但是現在……”朱祐樘哽咽道。
“所以說，有些東西，得不到反而更難讓人忘記。”裴玉杭在他身後問道。
“朕會記得他，因為他是為朕而死的。”
“如若我也死了，你是不是也會記得我？”裴玉杭問道。
朱祐樘眼中充滿驚恐，他抓住裴玉杭冰冷的雙手道：“不，朕不會記得你，朕會與你一起死。”
這是一個裴玉杭沒有想到的答案，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盯著朱祐樘看了許久後，才輕聲問道：“你不要朝廷，不要百姓，不要社稷了嗎？”
朱祐樘笑道：“要，當然要，你整天都在佛堂，如何知道朕在幹什麽？”
“嗯？”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總之，在朕的心裏，絕對是不負天下，不負卿。”朱祐樘想要將裴玉杭摟進懷裏，但是卻被裴玉杭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他驚訝地繼續問道：“真能兩全其美？”
“相信朕，好嗎？”朱祐樘不死心地再次圈住裴玉杭，喃喃地問道，“現在能告訴朕，你中的毒到底怎樣了？”
這次裴玉杭沒有掙脫，話已至此，如若他還要使什麽小性子，似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還記得齊木格中毒時的癥……癥狀嗎？”裴玉杭話還未說完，體內的一股欲望毫無預兆地再次發作，這一次來勢洶洶，讓他根本無力抵擋。
朱祐樘感覺到裴玉杭的異樣，抱著他那略微顫抖的身體，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裴玉杭軟弱無力地癱倒在地上，面色潮紅，呼吸氣促，劇烈起伏的胸口，讓朱祐樘多少也猜到了些緣由。
“你的毒並沒有全部逼出體外，所以其實你中了與齊木格一樣的毒？”朱祐樘蹲下身子，想要再次扶住裴玉杭的身體，但是卻被對方重重地推開，道，“不要碰我。”
“朕體內有解藥，只要你與朕……”朱祐樘有說不出來的高興，沒想到這大公主誤打誤撞竟成全了他與裴玉杭之間的舊緣。
裴玉杭打斷朱祐樘的話，他喃喃地說道：“我現在已經是佛門弟子了，如何能破了這色戒？不行。”
“別傻了，也就你自己覺得已經是佛門弟子了，叫你一聲大師，你真以為自己是大師呀，朕不同意你入佛門，你便不準入，即便是入了，朕也要把你抓回來，今生今世，你不是屬於佛祖的，而是屬於朕的。”朱祐樘根本不在意裴玉杭的推辭，他霸道地將裴玉杭再次摟進懷裏，道，“朕要你，還有何人敢說個不字？”
“你……”裴玉杭剛想反抗，卻突然被朱祐樘侵占了唇瓣。
裴玉杭的腦袋一下子就炸了，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想，那種久違的感覺再次回到裴玉杭的心裏，那是一份比之前更甚的渴望，急切而難以控制。
“唔……”他無法控制地從唇邊流出讓人臉紅的一聲喘息，朱祐樘聽到這一聲，也變得急切起來，他不斷地索取著讓自己瘋狂的甘甜，還有那每天都讓自己難以入眠的欲望。
他熟練的撬開裴玉杭的牙床，尋找那火熱的所在，並與其相交，纏繞，他似乎想要將對方口中所有的蜜汁都吮吸幹凈，所以靈巧的舌頭在四處亂竄，直叫那裴玉杭完全沒有回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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