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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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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VIP]

風雨不動的景明軒,日常一副溫潤君子模樣的景隊長,他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尷尬地看著警衛員手中的那個攝像機。

羅飛鵬還把希翼的目光投向他,意思就是,隊長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就上手搶。

景明軒的目光四處游走,卻又不接觸任何人的目光,他有心但是無力啊,誰敢違抗上級的命令。

羅飛鵬把視線又轉移到安穎的身上,安穎她不好意思地眨眨眼,呵呵地幹笑著,她不打算明面上動手,等到對方不註意的時候,就讓101號幫忙刪除視頻。

參謀長見他們都是一副尷尬的模樣,樂呵呵地安慰他們:“也許那些國內的小年輕喜歡這些呢?說不定你們還能引領起潮流。”

安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急忙喊住參謀長:“參謀長,您要把這視頻發布出去嗎?咱自家欣賞不行嗎?”

參謀長臉上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也許。”說罷就帶著人走了,徒留一群人在原地風中淩亂。

“看吧,讓你們不說話,這次被坑了吧。”羅飛鵬捂著臉哀嚎道,他的一世英名啊!怎麽和那些迷戀他的小粉絲說呢。

潘文茵被羅飛鵬的叫聲吵得有點頭疼,直接上前踢了他一腳:“嚎叫個鬼!我們都是帶著口罩,只要上面不把名字打在我們的頭上,我們那個樣子,估計即使連親媽見了都不認識。”

對哦!潘文茵一語驚醒夢中人,他們那個鬼樣子,如果他們有人失憶了,估計見到那副模樣,都無法判斷是自己。

安穎的小腦袋一下子醍醐灌頂,那麽賄賂101號的事情可以往後挪一下,如果國家把那個磁帶當成私藏,那麽也就不用出手了。

青銅小隊的人和飛魚傭兵隊的人一下子放輕松了,雙方互相道別,就在士兵的指引下,開始洗漱,然後休息兩個小時。

因為任務已經完成,所以每個人都睡得特別香,安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懶覺,等到她醒來的時候,西邊的太陽快要下班了,蔓延大半個天空的火燒雲,波瀾壯觀,就連海面上也被染上了紅色,有一種悲壯的美麗。

安穎來到食堂,發現青銅小隊的成員已經來齊了,但是景明軒隊伍的人只有甄思思圍在潘文茵的身邊,看來甄思思還是不死心,想要把文姐拐走。

她似乎精心打扮了一身,唇上染了口紅,眼角也重新畫了一顆淚痣,一身吊帶連衣裙,外身搭配一個白色小西裝,看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模樣。

霸道總裁·甄思思看見安穎進來了,端著一杯飲料扭著腰朝安穎這邊走過來。

安穎看到她腳下的鞋好像喝了酒一般,在地面上一會兒向前,一會兒向後,終於在距離安穎兩米的地方,她的主人終於出車禍,高跟鞋的鞋跟和旁邊一個固定椅子的腿碰在了一起。

然後風華絕代的甄思思一下子撲倒在地,還好安穎距離她有段距離,否則可能就砸在了她的身上。

塑料質地的飲料杯子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慘叫,把眾人的註意力吸引過來。

安穎連忙把甄思思扶了起來,她的外套已經染上了幾處灰色的汙漬,但是人沒事,就是高跟鞋又報廢了一雙,這次她的高跟鞋照樣被報廢了一只鞋跟。

身後的潘文茵走上前,拍打了她身上的塵土,把人扶到旁邊的椅子上,一副無奈地模樣:“你就不能穿正常的鞋子?”

甄思思滿臉都寫著“永不服輸”:“從哪裏跌到,就從哪裏爬起來。我堅信,在我持之以恒的努力下,我一定能駕馭好這些。”

安穎看了一下她光潔的小腳,旁邊還躺著那只被報廢的高跟鞋,安穎把鞋子拿起來,發現和上次的那雙高跟鞋一模一樣,都是紅色的。

“你是不是買了好多一模一樣的鞋子?難道報廢了一只,剩下的就兩只合在一起?”安穎拎著那只鞋子好奇道。

“哪能啊!且不說兩雙鞋子的新舊不一樣,我是買了好多一摸一樣的鞋子,但是如果其中一只壞了,當然就會把一雙都扔了,之所以是全部一樣的鞋子,是因為我怕外人想岔,讓他們知道我天天換新鞋子,還以為我花心呢。”甄思思也挺無奈的,又不是高跟鞋的質量不好,奈何它們好像天生和她相沖,只要在她的腳下過一招,留個全屍都算是她腳上功夫了得。

安穎聽到她天天換鞋子,朝地上的鞋子同情地看了一眼。

潘文茵出去朝士兵借了一雙拖鞋,讓甄思思穿上,等到她吃完飯,就再去換自己的鞋子。

安穎在食堂快要用餐結束的時候,景明軒和羅飛鵬來了,景明軒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溫潤樣子,看起來似乎絲毫不受之前的影響。

安穎不禁有點可惜,如果能把視頻裏面景明軒的樣子摳出來,和現在的模樣做對比,肯定會很刺激。

景明軒端著自己的餐盤來到安穎的對面,主要是將北河道內發生的事情重新說一遍,他已經把這件事報告了上級,上面會時刻關註那些人的後續情況,必要的時候會進行引導。

景明軒:“安穎,你下的暗示催眠,什麽時候會觸發?”

安穎將自己手裏的飲料一飲而盡:“一般的情況下,種在他們腦中的種子,隨著時間的延長不斷地成長,暗示催眠會不斷地加深,我是最好的道具,其次如果你們接觸他們,最好帶著特殊的口罩。”那個白口罩也算是心裏暗示。

景明軒見安穎提起白口罩,思及下飛機時他們的狀態和打扮,不禁頭痛,如果真的在內部傳播,他的一世英名......

等到安穎結束用餐,外面的天空已經黑了,蒼茫的海面上黑黝黝的,只有甲板上的亮著燈光,空中繁星點點,雖然在浩瀚的宇宙中,這點星光微不足道,但是也能照耀回家的路。

清晨,安穎被窗外海鷗的聲音吵醒,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氣,天空晴朗,太陽還沒有完全露出頭,天邊的雲彩帶著紅紗遮掩著。

安穎洗漱完畢後,來到甲板上深吸一口氣,帶著鹹味的海風竄到她的嘴裏,忽然她的頭上平白下了一場雨,安穎右手微動,頓時在一旁的海面上空降四只大型冰錐平穩地吊在目標頭上。

兩頭鯊的四只眼睛盯著頭上的大冰錐,看著透明光亮,在陽光的照射下,好像大廳裏的華麗吊燈,兩頭鯊小心翼翼地挪動自己的龐大身子,激起一陣陣海浪,頭頂的大冰錐好像長了眼睛一般,就是戳著它的頭頂。

忽然它的身上感覺一陣疼痛,兩頭鯊熟練地用尾巴拍了一下。

只見兩頭鯊的身旁由著一只頭上帶著疤痕的鯊魚,它的體型看著比兩頭鯊小了一號,一直在兩頭鯊的身邊游動,時不時還出口傷“魚”。

安穎見兩頭鯊一直被咬,直接召喚出兩只冰錐敲了那頭帶疤鯊魚的腦袋,讓它知難而退。

可是帶疤鯊魚見自己被打了,沖著安穎齜牙咧嘴,尾巴掀起一陣浪花,直撲安穎的面部,安穎一揮手,然後浪花變冰花落到水面上,沒有砸到帶疤鯊魚,在一旁老實待著的兩頭鯊反受無妄之災,冰塊稀裏嘩啦地砸到它的頭上。

兩頭鯊頓時委屈了,如同一個叛逆的孩子一般,在海中不停地打滾,掀起浪花一片,引起的波動,連旁邊的巡邏艦都有晃動,它不會說話,被欺負了,只能用這個方法來發洩。

安穎頓時頭疼了,雖然她的本意是教訓那頭帶疤鯊魚,但是也是誤傷了兩頭鯊,也是她的疏忽。

安穎一揮手,一直懸在兩頭鯊頭頂的四只冰錐被扔到遠處的海面,激起一陣浪花,把旁邊覓食的海鳥嚇了一跳。

然後為了表示歉意,安穎又朝食堂拎了兩大桶肉食,算是給它的補償,按照食堂大廚說,以前都是每隔一天給它送一桶肉嘗鮮的。

兩頭鯊的鼻子嗅到肉味,也就不打滾了,張著兩張嘴,讓安穎往下面倒。

安穎兩只手同時拿了一塊肉,然後往它的兩張嘴裏扔肉,看著它龐大的嘴巴,肉扔下去,連吞咽都不需要,直接順著喉嚨下去了,安穎看喉嚨的大小,她覺得就是她掉下去,也能直接滑到它的胃裏。

兩頭鯊在一旁大快朵頤,而它身旁的那頭帶疤鯊魚也不爭搶,而是從遠處拖了一條大魚過來,放到了兩頭鯊的嘴巴下面,被兩頭鯊不耐地一尾巴拍走了。

大概吃了一桶半的時候,兩頭鯊似乎吃厭煩了,直接閉上嘴,安穎以為它吃飽了,就不打算餵了,誰知道聽到海面上兩頭鯊的動靜,安穎聽到她的意思,原來讓她繼續扔。

安穎直接把剩下的半桶肉都倒了下去,鮮嫩的肉砸到海面上,兩頭鯊用尾巴輕輕拍了帶疤鯊魚一下,示意它吃。

帶疤鯊魚把自己嘴裏的大魚扔到兩頭鯊的嘴邊,然後就去吞那些肉。

安穎趴在欄桿上,撐著下巴笑瞇瞇地問:“兩頭鯊,那魚是你的小弟嗎?”

兩頭鯊直接搖了搖頭,和安穎用精神溝通:“那是我的伴侶,我前段時間才搶的,他的頭上就是我的標志。”

安穎仔細打量了帶疤鯊魚的腦袋,那道疤差點傷到鯊魚的眼睛,雖然她知道有時候鯊魚的眼睛就是擺設,但是臉上帶疤,還是有點不好看。

安穎:“你就不怕他跑了。”

兩頭鯊得意地晃了晃腦袋:“才不跑呢!他追了我整個海域,一直想把我拖回去,不過他不願意當我的小弟,我也不想和他回去,就直接咬了他一口,把整條魚搶了。”

安穎溝通了這麽久,才發現,原來兩頭鯊一直都是一個意識和她溝通的,但是它有兩個腦袋啊!

她也問了出來。

兩頭鯊也想不通,為什麽她有兩個腦袋,但是卻只是一條魚,外面不是一個腦袋一條魚嗎?

安穎見兩頭鯊有點失落。

她連忙安慰它:“你有兩張嘴,這樣你吃飯的速度就比別的魚快一倍,而且大家的時候,你可以兩張嘴一起咬。”

兩頭鯊一聽,覺得安穎說的對,頓時它就有點嫌棄旁邊帶疤鯊魚了,他只有一個腦袋,吃飯打架都趕不上自己,真的太無用了。

安穎了解到它的思想,忽然就無語了,沒想到這兩頭鯊還有“渣”的潛質啊。

和兩頭鯊交流完,看著它拖家帶口地帶著帶疤鯊魚游走了,安穎心裏微微有點失落,沒想到原來生死拼殺的魚現在已經脫單了,而她還是一只單身狗。

果然上天不能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放到你的身上,給了你金手指,就要收回你的情緣,安穎望著日出不禁感嘆道。

就在安穎感悟人生的時候。

在藍星另一半的藍星基地,以燈塔國為首的聯合國會議,在基地的一個會議中心舉行,這次會議的內容就是關於不列顛國家所有的四艘末日方舟的歸屬。

而淮楚方面的代表也通過在線視頻參與,其中也有很多無法趕到現場的國家元首以此種形式參與國際事務中。

眾所周知,不列顛國家因為國內受到喪屍的幹擾,把國家事務都搬到藍星基地來了,但是他們的首相埃伯特帶著政府精英拍拍屁股就走了,給國內留下一大堆爛攤子。

不列顛首相埃伯特曾經幻想他離開國內後,不列顛國家的那些糟心事能夠在喪屍侵襲下全部消失,可是他沒想到,在國內的國民這麽“有志氣”,就是末日來了,也要扞衛自己的權利和自由。

在不列顛沒有政府的時候,直接分裂了三個國家,並且前段時間,在原不列顛國的三個國家首腦已經選出來了,經過通報聯合國後,聯合國居然繞過他們,直接同意了他們的獨立。

自此世界上就沒了不列顛國,取而代之的就是銀輪國,艾蘭國和格藍迪國家。

原不列顛國的首相埃伯特這段時間一直在反對三個國家的獨立,他已經數次在聯合國大會上撒潑,不允許三國的建立,但是大家都沒有搭理他。

之所以讓他進入聯合國大會,是因為燈塔國的擔保,所以才讓這個離開國家領土,手上沒有一兵一卒的前首相埃伯特對著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

在聯合國表決通過三個國家的建立後,這個首相埃伯特都沒有多少用處了,大家還樂意和他打交道,更多的心水他背後的那些不列顛國世代積累的財富。

要知道不列顛國家曾經號稱日不落帝國,也曾是藍星最強國家,後人不爭氣,就把自己的家產敗光了。

這些天留守在藍星基地的那些原不列顛國家的政治精英們都在打卡各種聚會,會自己以後的出路增加政治資本,而不列顛的財富,也已經被他們瓜分的差不多了,除了曾經的不列顛皇室的財產被人護的緊,其他的幾乎一毛不剩。

後來沒想到獨立的三個國家要求分配不列顛的遺產,當時就被不列顛首相埃伯特駁回了,但是現在聯合國已經沒了不列顛的位置,他就是能到大會現場,也沒有座位。

艾爾蘭國家、格藍迪國家、銀輪國三國政府首腦要求不列顛首相埃伯特把從國內掠奪的財產還給國民,同時在藍星基地的原屬於不列顛的四艘方舟,他們要全部接手。

這些方舟是以國家的名義建造的,那麽作為新建立的國家,它理應是三國的財產,不列顛首相埃伯特自然反對,即使現在他沒有了首相埃伯特的名義,但是只要他手握方舟,在這個時候,即使賣船票,也能讓他下半輩子在鈔票上睡覺。

對於三國的合法訴求,淮楚發言人表示支持,鼓勵三國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而燈塔國因為不列顛的友誼,選擇了棄權,其實按照燈塔國總統的本意,是讓不列顛首相埃伯特把這四艘方舟超低價賣給他,他們保證讓首相埃伯特在藍星基地一輩子吃喝不愁。

但是首相埃伯特他本人不答應,作為正宗的西方政客,與其相信燈塔國人的那張嘴,他還不如自己爭取,所以他不僅沒有降價,還直接加價三成,直接放話出來,如果燈塔國買不起,他就拍賣讓別人去買。

燈塔國的人不想讓不列顛首相埃伯特好過,也不想讓銀輪國三國白撿一個便宜,幹脆選擇棄權,讓他們狗咬狗。

其實很多人都看明白了,這場會議就是走一個過場,不列顛首相埃伯特已經沒有資本站在這裏,讓其他國家的人為他說話,隨著會議的推進,三個小時後,會議結果出來,銀輪國、艾爾蘭國家和格藍迪國家各得一艘方舟,而剩下的最後一艘方舟由不列顛皇室出錢購買,所得資金平分給三個國家。

另一方面,不列顛皇室承認銀輪國、艾爾蘭國家和格藍迪國家的獨立。

這樣所有人都皆大歡喜,對於剩下的那些不列顛的財產就由他們自己爭取了,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聯合國只負責調停,不負責正義。

不列顛首相埃伯特一臉失落地走出會議大廳,脖子上的領帶歪歪斜斜地套著,身上的西服因為和別人爭執已經皺巴巴了,就連皮鞋什麽時候掉了一只都不知道,他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作花雅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候,看到不列顛首相埃伯特的模樣,眼裏閃出一抹笑意,同時也給他們警示,他們霓虹現在和不列顛何嘗不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們霓虹人比較安分守己,不會追求什麽狗屎的自由和權利。

此時他不知道安穎已經為被困在霓虹國內的人打開了一扇窗,驚喜大大的有。

作花雅人快步走到不列顛首相埃伯特的面前,朝他深鞠一躬:“他們真的太過分了,我為您的遭遇感到傷心。”

首相埃伯特打量了作花雅人一眼,認出他是霓虹人,冷笑道:“你和燈塔國不是一夥的嗎?現在假惺惺的,恐怕心裏在笑吧。”

作花雅人面帶愧疚:“對不起,我們無法幫到你,實在是我們現在的情況和你不列顛差不多,產生了兔死狐悲的下場,我無法想象如果我們國內的子民像不列顛民眾反抗一樣,恐怕我們沒有您這樣的勇氣戰鬥。”

話說的好聽,但是他們什麽都沒做,埃伯特面無表情地看著作花雅人,“你到底有什麽目的?想要什麽好處?”

作花雅人靠近埃伯特,拿掉自己的墨鏡,盯著他的雙眼。

埃伯特看著作花雅人那雙綠色的眼睛,想著,他今天果然很倒黴,沒想到才出門就看到了魔鬼。

魔鬼的聲音在他的耳旁低喃:“為了不列顛,把燈塔國的總統殺了吧。”

埃伯特下意識反駁:“無法動手,已經沒人幫我了。”

魔鬼繼續說話:“你的身邊有一名東方年輕人,他會幫你完成願望。消滅總統,你就擁有了藍星基地最強的武器,不列顛也會重新回到你的手中。”......

等到埃伯特有意識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坐在會議大廳走廊的長椅上,大廳裏除了幾名打掃的工作人員,已經沒有了人。

他神情恍惚地走出大樓,望著周圍人群湧動的街道,忽然他想起了一個問題,如果不列顛沒有了,他屬於哪國人?成為那三個國家的一員嗎?

埃伯特漫無目的地朝家的方向走去,他原先作為首相,在這片集合了全球政客富商的土地上有一棟宅子和不列顛首相府,那是燈塔國為了歡迎他,送給他的。

到了首相府,發現門已經被打開了,裏面的人進進出出,好像在清理首相府的東西,等到埃伯特靠近大門的時候,他原先的女秘書,抱著一個紙箱子,滿臉歉意地看著他:“埃伯特,我很抱歉,我阻止不了他們。”

埃伯特接過箱子,裏面只有一些相冊和他的文件筆以及一只比特熊,算是一張紙都沒讓他帶出首相府。

埃伯特抱著箱子和秘書告別,走回了自己的住宅,腦中一直在想,他現在是一個下崗的首相了。

誰知道回到家裏,門口的保鏢直接交給他一封信,提醒他:“埃伯特先生,你必須在三天內搬離這棟宅子。同時總統先生和夫人晚上有一個聚會,想要邀請您參加,這是請帖。”

埃伯特接過信封,扯出一抹笑容:“正好我也要和總統先生談一筆大生意。”

.....

第二天,霓虹外交部傳出消息,燈塔國總統在慈善晚會上受到襲擊,一名霓虹外交官為了救下總統,和歹徒進行了殊死搏鬥,身受重傷,最終消滅了襲擊者。

沒錯,不列顛首相埃伯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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