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至清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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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至清至明
總算知道了清風明月是真正的兩情相悅，這樣事情就簡單了嘛！我立即制定了計劃，準備來當一次紅娘，這樣我也沒有白來吉原走一趟對吧。
蕪菁說我熱心過頭，但是這次卻沒有阻攔我，到底她也覺得這個忙應該幫吧，大家還都是性情中人啊，剩下的事，要先去拜托兩個人才行。
趁著樓裏人少的時候，我去找清揚，冬天裏，他倒很會在太陽下享受嘛。
“你的病已經全好了吧？”清揚坐在井邊。
“早好了，我體質可沒有那麽差。”我也在井邊坐下，“其實呢，有件事想跟你說聲抱歉的。”我決定在拜托別人之前也送上誠摯的歉意。
“什麽事？”
“楓葉，你送我的楓葉，我給弄丟了。”我嬉皮笑臉。
“丟了？”清揚好像略顯驚訝。
“對不起啊——”我急了，裝出可憐的樣子，“我已經去找了，半夜裏從鳳凰樓找到吉原大門口，可是外面很黑，又很冷，所以我……”
“等一下，”清揚插話，“你半夜出門，去找那片楓葉？”
“我真的不是故意弄丟的，你不要怪我啊！”
“為了一片楓葉，這麽冷的天你半夜出門，你傻啊？”
“餵，你罵我？我還不是為了找回楓葉嗎？”夠委屈夠委屈夠委屈！
“你知不知道晚上出去很危險啊？蕪菁有沒有一起去？”
“有啊，我們兩個人去的。”
“丟了就丟了，下次不要那麽傻了！”
“哦。”我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聽從爸爸的教導，“不過要是不出去，也不會遇上明月了。”
“明月？釋風樓的明月？”
“是的。”我把事情都跟清揚說了，不忘了加上要幫助他們的決心，“所以想請你幫忙，去找一下清風，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你有把握嗎？別到時候幫不成別人，反而害了你自己。”
“這你放心。倒是找清風的事，能拜托你嗎？”
“我試試。”
樓裏突然響起了什麽聲音，好像有人在吵架，我和清揚立馬進去。
“我沒錢了，你就不要我了？”一個彪形大漢堵在大門口，惡狠狠地看著站在他跟前的晴裏，周圍的人在旁觀，荒木看了清揚一眼，示意他過去。清揚和幾個雜役上前要把那個大漢拖走。
“放開我放開我，晴裏你給我說清楚！那些話是假的嗎？”大漢在掙紮。
“去你的那些話，”晴裏白了眼對方，“那個時候你有錢，可是現在你是個窮光蛋，沒錢你還來鳳凰樓做什麽，還不給我識相點滾出去！”
“混蛋，你這個混蛋！”大漢破口大罵。
“是你自己笨蛋，吉原就是這樣一個地方，虧你還相信我說的那些話啊，是你自己笨，就別怪人家騙你！”
“為了你，為了你，我可是……”
“我又沒讓你那麽做，你還快滾吧，少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我，我……”大漢漸漸地被清揚他們拉出去了，出了門還在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們這些女人！殺了你們——”
晴裏罵了一聲，徑自上樓去了。說起來好像有段時間沒見她了，她最近不太好，客人也少了起來，據說連二枚目的位置都快被千芹搶過去了。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啊，真可怕……這種客人還是少遇上為好。”
“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小聲問了句。居然就被聽見了。
“啊，花魁不知道嗎？”一個游女說道，“那個人叫江村敏之，是晴裏的老客人，為了晴裏連妻小都不要了，花了所有的錢就為了討晴裏歡心。開始晴裏還應付他一下，現在他沒錢了，晴裏就不理人了，這不，找上門來了。真是可怕呀……”
清揚這邊我無論如何都會讓他答應幫忙，關鍵是龍崎誠一那邊，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如影，看你今晚都沒什麽心思呢。”龍崎誠一總是明察秋毫。
我笑了：“看來什麽都瞞不過誠一你呢。”
“出什麽事了？”
該怎麽說呢？我猶豫著用怎樣的方式說最好：“希望你幫個忙，對誠一來說應該不難。”
“你說。”
那我就說了啊：“想你能不能安排兩個人離開江戶，去哪裏無所謂，只要保密並且保證他們的安全就行，不過放心，他們不是罪犯就是了。”
龍崎誠一略一想，馬上說道：“好。”
我奇怪了：“你就不問問我他們是誰，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盡力去做，原因的話，你想告訴我或者不告訴我都無所謂，我相信你一定是在幫助別人。”
讓我說什麽好呢，除了心頭的暖意，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拒絕了龍崎誠一是一種罪過。
讓清風和明月“私奔”，就像如影和谷江一樣，這就是我的計劃。釋風樓的人很快就會發現，所以就只好拜托龍崎誠一把他們秘密地送到其他的地方去。哈哈，我是天才我怕誰！
終於等來了這天淩晨，其實我完美的計劃在昨天晚上就開始了。清揚找到了清風，把明月的事都說了，哈哈，我也想看清風那個時候的表情啊！反正昨天晚上，他潛進了釋風樓。哦，不要懷疑清風是不是練過武功，人家好歹也在釋風樓待了那麽多年，對那裏的地形可謂是了然於心，要潛進去絕對不是難事。然後呢，管他用了什麽方法，跟明月那個別扭的小孩說了什麽，甚至是把明月打暈了偷運出來也好，反正現在清揚來給我送信的時候，清風和明月已經在吉原外面回頭柳的地方了，龍崎誠一也在。
“你怎麽樣？要不要去送送他們啊？清風倒是很想再見你一面。”清揚說著。
“可是，怎麽出吉原的大門啊？”蕪菁問出了我想說的話。
“龍崎大人和守門的說過了，讓你出去一會兒。”
“真的！？”我喜出望外。
於是，我套上衣服，屁顛屁顛地跟著清揚出去了，為了盡量減少目標，蕪菁就待在鳳凰樓裏，也好有個照應。
現在天開始微亮了，跟在清揚身後，小跑著才能跟上他：“我說，這樣真的沒事嗎？”
“恩？”
“這樣看門的人不就知道了，明天釋風樓出了什麽事的話，就會懷疑到我們啊，還有龍崎誠一。”原諒我那些小說連續劇看多了，多少會小心一點的。
“清晨的時候時不時會有游女送客人出去的。”
“我？這樣啊……”還是頭一次知道。
“你以為呢？”清揚看了看我，“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清揚？”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老實說，我很奇怪你這次為什麽那麽幹脆就願意幫這個忙？”
“怎麽了？”清揚在前面走。
“因為，以前你要是遇上這種原則性的問題，肯定不會答應，還會勸我放手。”
“是嗎？”
“你，好像有點改變了呢……”我試探著說。
“……也許吧……”
看上去清揚不想深入這個話題，那我也就識趣地閉嘴了。正好經過吉原的大門，守門的看了看我們，一笑，就這麽讓我們過去了。天，我可是看到過他怎麽對待想出去的游女的，不禁懷疑龍崎給了他們多少好處啊，這個世界啊……
出了大門再走一會兒，遠遠瞧見了那棵據說很有名的柳樹，蕪菁說吉原出去的客人在這裏都會留戀地回頭遙望，所以起名“回頭柳”，我當時那個寒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回頭柳下有幾頂轎子停在那裏，周圍站著幾個人，有人遠遠朝我們招手，我不看都知道是清風那家夥。
走近了，認出站在前面的是清風和龍崎誠一。清風蹦過來，朝我笑著卻沒說什麽。
“清風大哥，看到你恢覆精神，我也就放心了。”
“小影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才好。原本我真的以為沒有希望了啊。”
“感謝我，那就好好生活吧！”我突然自己真的好偉大好偉大，“對了，明月呢？”
“轎子裏，他硬是不肯出來。”清風回頭看了一眼，那眼神超級溫柔。
“那還真符合他的性格啊，”我對明月可是十分汗顏了，“怎麽樣，你們講清楚了？我早說有誤會嘛，就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誤會。”
清風苦笑：“明月那小子就是想太多了。我們走了之後，你們不會有事吧？”
“釋風樓的事，與我無關嘍！哈哈，你放心，小影子我可不是等閑之輩，你呢，盡情過你幸福的日子去吧。”
突然，清風上前賞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謝謝你。”哇，帥哥啊帥哥，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炫耀一下，雖然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是被帥哥擁抱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時間不早了，你們快走吧。”我仿佛看見轎子裏明月那殺人的眼神了。
“恩，那我們走了。”
“祝你們幸福啊！”我提高聲音，讓明月也能聽見。
“你也是啊。”清風倒降低了聲音，“他挺不錯的，你可不要錯過了哦。”
“誒？”我沒聽明白，“他？”
“就是他啊。”清風向我身後看了看。
我回頭，見龍崎誠一和清揚在那裏說著什麽：“龍崎嗎？可是……”
“不是不是，”清風一臉壞笑，“是另一個啊！”
“清揚？我說清風大哥，你不會在開玩笑吧？”
“你說呢？”清風笑得奇怪，“我們就真的走了，相信以後還會再見的！”
以後啊，應該沒機會了呢。我突然有了一種沖動：“清風，其實啊，我不是……”
“不是？”輪到清風奇怪了。
“我——不——是——花——魁——”輕聲一字一頓說完這些話，我就留下滿腦子疑惑的清風，跑到了龍崎跟前，這次的事，最要感謝的應該是他：“誠一，真是謝謝你了。”
“不要這麽說，你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力的。”
“我想你也知道了，他們是釋風樓的人。這樣的逃跑，在吉原是不被允許，還是罪大惡極的，你這樣幫我，我也過意不去。”
“你也是為他們好不是嗎？”龍崎的聲音在任何時候都很溫柔，他輕輕拉起我的手，“我盡快送他們去別的地方，你放心，我會安置好他們的。”
“啊，謝……謝。”有些不自然。
“外面冷，你也快點回去吧。我會去看你的。”
在這種時刻，我居然下意識地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清揚，可是那家夥，還是面無表情。
以後的日子，會怎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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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菁說我熱心過頭，但是這次卻沒有阻攔我，到底她也覺得這個忙應該幫吧，大家還都是性情中人啊，剩下的事，要先去拜托兩個人才行。
趁著樓裏人少的時候，我去找清揚，冬天裏，他倒很會在太陽下享受嘛。
“你的病已經全好了吧？”清揚坐在井邊。
“早好了，我體質可沒有那麽差。”我也在井邊坐下，“其實呢，有件事想跟你說聲抱歉的。”我決定在拜托別人之前也送上誠摯的歉意。
“什麽事？”
“楓葉，你送我的楓葉，我給弄丟了。”我嬉皮笑臉。
“丟了？”清揚好像略顯驚訝。
“對不起啊——”我急了，裝出可憐的樣子，“我已經去找了，半夜裏從鳳凰樓找到吉原大門口，可是外面很黑，又很冷，所以我……”
“等一下，”清揚插話，“你半夜出門，去找那片楓葉？”
“我真的不是故意弄丟的，你不要怪我啊！”
“為了一片楓葉，這麽冷的天你半夜出門，你傻啊？”
“餵，你罵我？我還不是為了找回楓葉嗎？”夠委屈夠委屈夠委屈！
“你知不知道晚上出去很危險啊？蕪菁有沒有一起去？”
“有啊，我們兩個人去的。”
“丟了就丟了，下次不要那麽傻了！”
“哦。”我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聽從爸爸的教導，“不過要是不出去，也不會遇上明月了。”
“明月？釋風樓的明月？”
“是的。”我把事情都跟清揚說了，不忘了加上要幫助他們的決心，“所以想請你幫忙，去找一下清風，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你有把握嗎？別到時候幫不成別人，反而害了你自己。”
“這你放心。倒是找清風的事，能拜托你嗎？”
“我試試。”
樓裏突然響起了什麽聲音，好像有人在吵架，我和清揚立馬進去。
“我沒錢了，你就不要我了？”一個彪形大漢堵在大門口，惡狠狠地看著站在他跟前的晴裏，周圍的人在旁觀，荒木看了清揚一眼，示意他過去。清揚和幾個雜役上前要把那個大漢拖走。
“放開我放開我，晴裏你給我說清楚！那些話是假的嗎？”大漢在掙紮。
“去你的那些話，”晴裏白了眼對方，“那個時候你有錢，可是現在你是個窮光蛋，沒錢你還來鳳凰樓做什麽，還不給我識相點滾出去！”
“混蛋，你這個混蛋！”大漢破口大罵。
“是你自己笨蛋，吉原就是這樣一個地方，虧你還相信我說的那些話啊，是你自己笨，就別怪人家騙你！”
“為了你，為了你，我可是……”
“我又沒讓你那麽做，你還快滾吧，少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我，我……”大漢漸漸地被清揚他們拉出去了，出了門還在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們這些女人！殺了你們——”
晴裏罵了一聲，徑自上樓去了。說起來好像有段時間沒見她了，她最近不太好，客人也少了起來，據說連二枚目的位置都快被千芹搶過去了。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啊，真可怕……這種客人還是少遇上為好。”
“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小聲問了句。居然就被聽見了。
“啊，花魁不知道嗎？”一個游女說道，“那個人叫江村敏之，是晴裏的老客人，為了晴裏連妻小都不要了，花了所有的錢就為了討晴裏歡心。開始晴裏還應付他一下，現在他沒錢了，晴裏就不理人了，這不，找上門來了。真是可怕呀……”
清揚這邊我無論如何都會讓他答應幫忙，關鍵是龍崎誠一那邊，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如影，看你今晚都沒什麽心思呢。”龍崎誠一總是明察秋毫。
我笑了：“看來什麽都瞞不過誠一你呢。”
“出什麽事了？”
該怎麽說呢？我猶豫著用怎樣的方式說最好：“希望你幫個忙，對誠一來說應該不難。”
“你說。”
那我就說了啊：“想你能不能安排兩個人離開江戶，去哪裏無所謂，只要保密並且保證他們的安全就行，不過放心，他們不是罪犯就是了。”
龍崎誠一略一想，馬上說道：“好。”
我奇怪了：“你就不問問我他們是誰，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盡力去做，原因的話，你想告訴我或者不告訴我都無所謂，我相信你一定是在幫助別人。”
讓我說什麽好呢，除了心頭的暖意，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拒絕了龍崎誠一是一種罪過。
讓清風和明月“私奔”，就像如影和谷江一樣，這就是我的計劃。釋風樓的人很快就會發現，所以就只好拜托龍崎誠一把他們秘密地送到其他的地方去。哈哈，我是天才我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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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樣？要不要去送送他們啊？清風倒是很想再見你一面。”清揚說著。
“可是，怎麽出吉原的大門啊？”蕪菁問出了我想說的話。
“龍崎大人和守門的說過了，讓你出去一會兒。”
“真的！？”我喜出望外。
於是，我套上衣服，屁顛屁顛地跟著清揚出去了，為了盡量減少目標，蕪菁就待在鳳凰樓裏，也好有個照應。
現在天開始微亮了，跟在清揚身後，小跑著才能跟上他：“我說，這樣真的沒事嗎？”
“恩？”
“這樣看門的人不就知道了，明天釋風樓出了什麽事的話，就會懷疑到我們啊，還有龍崎誠一。”原諒我那些小說連續劇看多了，多少會小心一點的。
“清晨的時候時不時會有游女送客人出去的。”
“我？這樣啊……”還是頭一次知道。
“你以為呢？”清揚看了看我，“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清揚？”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老實說，我很奇怪你這次為什麽那麽幹脆就願意幫這個忙？”
“怎麽了？”清揚在前面走。
“因為，以前你要是遇上這種原則性的問題，肯定不會答應，還會勸我放手。”
“是嗎？”
“你，好像有點改變了呢……”我試探著說。
“……也許吧……”
看上去清揚不想深入這個話題，那我也就識趣地閉嘴了。正好經過吉原的大門，守門的看了看我們，一笑，就這麽讓我們過去了。天，我可是看到過他怎麽對待想出去的游女的，不禁懷疑龍崎給了他們多少好處啊，這個世界啊……
出了大門再走一會兒，遠遠瞧見了那棵據說很有名的柳樹，蕪菁說吉原出去的客人在這裏都會留戀地回頭遙望，所以起名“回頭柳”，我當時那個寒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回頭柳下有幾頂轎子停在那裏，周圍站著幾個人，有人遠遠朝我們招手，我不看都知道是清風那家夥。
走近了，認出站在前面的是清風和龍崎誠一。清風蹦過來，朝我笑著卻沒說什麽。
“清風大哥，看到你恢覆精神，我也就放心了。”
“小影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才好。原本我真的以為沒有希望了啊。”
“感謝我，那就好好生活吧！”我突然自己真的好偉大好偉大，“對了，明月呢？”
“轎子裏，他硬是不肯出來。”清風回頭看了一眼，那眼神超級溫柔。
“那還真符合他的性格啊，”我對明月可是十分汗顏了，“怎麽樣，你們講清楚了？我早說有誤會嘛，就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誤會。”
清風苦笑：“明月那小子就是想太多了。我們走了之後，你們不會有事吧？”
“釋風樓的事，與我無關嘍！哈哈，你放心，小影子我可不是等閑之輩，你呢，盡情過你幸福的日子去吧。”
突然，清風上前賞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謝謝你。”哇，帥哥啊帥哥，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炫耀一下，雖然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是被帥哥擁抱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時間不早了，你們快走吧。”我仿佛看見轎子裏明月那殺人的眼神了。
“恩，那我們走了。”
“祝你們幸福啊！”我提高聲音，讓明月也能聽見。
“你也是啊。”清風倒降低了聲音，“他挺不錯的，你可不要錯過了哦。”
“誒？”我沒聽明白，“他？”
“就是他啊。”清風向我身後看了看。
我回頭，見龍崎誠一和清揚在那裏說著什麽：“龍崎嗎？可是……”
“不是不是，”清風一臉壞笑，“是另一個啊！”
“清揚？我說清風大哥，你不會在開玩笑吧？”
“你說呢？”清風笑得奇怪，“我們就真的走了，相信以後還會再見的！”
以後啊，應該沒機會了呢。我突然有了一種沖動：“清風，其實啊，我不是……”
“不是？”輪到清風奇怪了。
“我——不——是——花——魁——”輕聲一字一頓說完這些話，我就留下滿腦子疑惑的清風，跑到了龍崎跟前，這次的事，最要感謝的應該是他：“誠一，真是謝謝你了。”
“不要這麽說，你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力的。”
“我想你也知道了，他們是釋風樓的人。這樣的逃跑，在吉原是不被允許，還是罪大惡極的，你這樣幫我，我也過意不去。”
“你也是為他們好不是嗎？”龍崎的聲音在任何時候都很溫柔，他輕輕拉起我的手，“我盡快送他們去別的地方，你放心，我會安置好他們的。”
“啊，謝……謝。”有些不自然。
“外面冷，你也快點回去吧。我會去看你的。”
在這種時刻，我居然下意識地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清揚，可是那家夥，還是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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