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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懂得一些的。這黃蓉要的菜無一不是精品,做法繁瑣,用料上層。就連酒和甜點也是這麽挑剔,不禁為請客的少年感嘆,這小乞丐還真是把他當做冤大頭宰啊。

只是他懂得什麽時候該說什麽時候不該說,並未插嘴。乖乖的依了黃蓉,把菜斷了上來。那郭靖哪裏見過這等陣勢?別說吃了,連見都沒見過這些菜,真是前所未聞。一嘗,真是滿嘴清香,從未吃過這等美味。高興的連連誇黃蓉會點菜。就這樣吃著吃著和黃蓉聊了起來。

這邊黃蓉郭靖二人吃著,阿茹看著黃蓉作弄人,心情大好,心中稍安。這時阿茹也能肯定這少年便是郭靖了,她有心看黃蓉經過她幼時的教育,還會不會被郭靖吸引,也就沒出去點破她的身份。

果不其然,聽到郭靖說自己是從蒙古來的。阿茹聽他說的也十分有趣,阿茹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沒有領教過大漠風情。聽他這麽一說,也很是向往,心想著等一切事了,她等要去游山玩水,這大漠也要去上一趟看看才是。

說了許久,黃蓉和郭靖的飯菜倒涼了,黃蓉要重新做上一份,郭靖也不甚在意。黃蓉吃了幾筷子便說飽了,結過賬,他二人走了出去,阿茹早已吃完,看到他們出去,便喚來店小二結賬,跟著走了出去。

阿茹出去後便躲在一旁,看到郭靖脫下貂裘,披在黃蓉身上,不禁搖頭感嘆:果然如書中所說,是個軟心腸的人。

黃郭二人互道了姓名,又要去吃飯,阿茹只得無奈跟上。到了張家口最大的酒樓長慶樓,阿茹知道這次不能再進去吃飯了。黃蓉雖然武功不高,但生性聰明謹慎,剛才她並未隱藏自己身份,讓黃蓉再看到定會生疑。阿茹現在並不願讓黃蓉見到,隨便找了個首飾店,便走進觀看,時刻註意著酒樓的狀況。

過了一會兒,黃蓉和郭靖下了樓,阿茹倒也不急,裝作觀察首飾的樣子仔細註意著他二人。只見那郭靖下樓,牽過紅馬,囑咐一些話語,阿茹因離得較遠,聽不清楚。即便不聽阿茹也知曉,定是黃蓉向郭靖要這馬,郭靖這是要贈與黃蓉。

果然,郭靖拉住轡頭,輕輕撫摸馬毛,讓黃蓉上馬,那紅馬本不容旁人乘坐,但這些日子來野性已大為收斂,又見主人如此,也就不加抗拒。黃蓉翻身上馬,郭靖放開了手,在馬臀上輕輕一拍,小紅馬絕塵而去。等到黃蓉與紅馬的身形在轉角處消失,郭靖才轉過身來。

阿茹見他們分開,匆忙買了幾個玉佩,向黃蓉趕了過去。順著黃蓉消失的地方一路出城,好不容易在一處樹林旁找到黃蓉,阿茹松了一口氣,卻見黃蓉牽著小紅馬在發呆。阿茹心中一緊,黃蓉不會愛上郭靖了吧?千防萬防,難道真的防不住原著的強大?

阿茹悄悄期身,足尖一點,身子靈巧的翻在樹上,隱身藏好。竟然連樹葉都不曾掉一片,可見阿茹的輕功深得黃藥師的真髓,甚是高明。

阿茹近看黃蓉,卻聽她在喃喃自語,阿茹凝神細聽,只聽黃蓉道:“……他倒真傻,連小紅馬都給了我,我就這麽走了倒有些愧疚。阿茹說過見到這種人要離的遠些,說和他們這樣的人在一起會很累,很多煩惱。可我又不會和他在一起,怕什麽呢?看他這樣的愚笨,不及爹爹一二,我又怎會看的上他?只是這樣就走了,拿了他東西真真是過意不去,我也並非要事在身,倒不如暗中幫他一些,也減了我的不安。”說罷,她便翻身上馬,轉頭向城中奔去。

阿茹聽了這般話,放下心來,自語笑道:“你個小黃蓉,自己武功還不多高,便想著幫襯他人!也罷,誰讓你是我親人呢?幫幫你便是,順手幫下那郭靖,也算是對我破壞他大好姻緣的補償了。”

說完,阿如靈巧的轉了個身,飄下樹,施展輕功,尾隨黃蓉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註一:出自原著《射雕英雄傳》

註二:出自原著《射雕英雄傳》

9訓侯通海,遇神秘人

待到黃蓉進了城,把小紅馬找了個地方寄存好,天色已開始灰蒙,冬天的日頭總是早早的落下。

黃蓉不多費時日便找到了郭靖的住處,正想上前,誰料有五人搶先上前叫門。黃蓉看那五人像是江湖中人,深感奇怪,便停住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暗中探看情況。只是她武功不濟,沒有發現阿茹正在她不遠處藏著。阿茹有些郁悶:這怎麽像是在偷雞摸狗呢?

黃蓉聽到這五人要明日找郭靖報仇,心想,按郭靖所說,他師父已與他分開啦,明日他師父定是不能去了。郭靖武功不比自己強上多少,只他自己定是不能應付這幾人,倒不如自己去幫他一幫。

想到這裏。黃蓉倒沒急著上前,轉身離去了。阿茹也聽清了那五人的話語,暗料黃蓉定會去幫郭靖,隨之離去。

第二日,黃蓉果然早早來到西郊十裏外的黑松林布置,阿茹並未現身,她記得黃蓉初與郭靖相遇時是沒有危險的,便沒有跟去。她自出島便尾隨著黃蓉跑來跑去,還從未仔細觀擦過古代的景物,她想要仔細觀看一下。

走在街上,熙熙攘攘,看著周圍的人們在過著平淡而充實的生活,阿茹有些羨慕。他們的臉上雖有疲憊,卻也充滿著幸福和滿足。阿茹自來到射雕,便一直忙忙碌碌,不知何時才能過上平淡的生活。阿茹打算等黃蓉事了便找一個能知她心的男子,過上一生,養兒育女。

“叮鈴叮鈴”一陣清脆的響聲從遠處傳來,阿茹好奇的擡頭,看到是一些人騎著罕見的白駱駝從遠處走來。

那一群人中只有一名男子,其餘皆是女子。阿茹想到歐陽克是受邀前往燕京的,這裏正是去燕京的路途,想來這就是歐陽克了吧?於是便仔細打量。

仔細一看,雖然阿茹並不喜歡歐陽克,覺得他太過風流,但也不得不承認此人真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但見他:一身白衣,輕裘緩帶,神態甚是瀟灑,看來三十五六歲年紀,雙目斜飛,面目俊雅,卻又英氣逼人,身上服飾打扮,儼然是一位富貴王孫。

好吧,阿茹不得不承認,歐陽克風流也是有本錢的。家世好,武功好,武功又高,貌似文采也是非凡。這樣的人,放在現代就是個活生生的高富帥啊!風流一些也是情有可原了,但阿茹是不會讓黃蓉嫁給他的,她一定要為黃蓉找一個好丈夫,一個溫柔體貼,能包容黃蓉的小性子寵溺她的丈夫。

歐陽克雖然性子也不錯,但他太過風流,姬妾一大堆,阿茹怎會委屈黃蓉嫁給有姬妾的人呢?黃蓉是一定要嫁給一個專情的人,這是阿茹的堅持,阿茹早有種把黃蓉當女兒養的感覺,容不得黃蓉受半分委屈。

或許是阿茹的目光太過專註,歐陽克似有所感覺,目光轉向阿茹。阿茹對他笑了笑,轉身離去。歐陽克楞了一下,見是個男子,以為是被他的排場吸引所以才那麽關註,也就不再細想,轉眼把阿茹拋之腦外。又不是美女,記他做甚!

阿茹逛了一整天,感受了古代生活,就趕去找黃蓉了。可別一不留神就走了,到時候讓她上哪找去?找到黃蓉後,黃蓉果然先行一步把那幾個人收拾了,只剩了個侯通海在追殺黃蓉。

阿茹郁悶黃蓉的禍水東引,又氣侯通海敢欺負黃蓉,定要給他個深刻的教訓!阿茹可不管到底是誰對誰錯,在阿茹看來,黃蓉對也是對,錯也是對,阿茹繼承了黃藥師的脾氣,護短。

阿茹想著郭靖會去嘉興,途中經過中都,會在那裏和楊康相識,想來黃蓉也會去。便在黃蓉擺脫侯通海後在她身上撒了點粉末,這種粉末是阿茹小時候隨手做出的東西,隨之配套的還有她專門培養的蝴蝶,專門起追蹤作用。阿茹想自己慢慢的游玩,便決定黃蓉自己走,反正這一路上黃蓉暫時不會碰到什麽危險。

阿茹撒完粉末便去找侯通海算賬去了,丫的敢欺負我姑娘,活膩了!

侯通海還在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找黃蓉,阿茹一個彈指神功夾著石子便射在他身上,打了個正著。阿茹武功可以說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天資加上勤奮,是以她武功比著這個侯通海強上不少,雖然比不得歐陽克,但對付這種貨色是綽綽有餘了。

阿茹幾個彈指神功便把侯通海耍的團團轉,侯通海怒道:“是誰?偷偷摸摸的躲在暗中算什麽英雄好漢?!有本事出來和爺爺單打獨鬥!”

阿茹聽他口出狂言,更加氣惱,冷言道:“如你所願。”便翻身出去。

侯通海見是一位少年,心中起了輕視之心,道:“哪來的小娃娃敢來找你爺爺的事?乳臭未幹就敢行走江湖,還敢來偷襲!看你爺爺怎麽教訓你!”

阿茹氣他口吐狂言,恨聲道:“教訓也輪不到你!”說完,欺身上前。

桃花島的輕功發揮到極致,配合著阿茹的平生所學,威力甚大。但阿茹畢竟是第一次與人交手,尚且有些手忙腳亂,侯通海雖武功不若阿茹,但畢竟是多年的老江湖,也夠阿茹喝一壺了。

交手約有三四百招,阿茹漸漸找到了感覺,打鬥經驗逐漸豐富。又打了一會兒,阿茹看準時機,一掌把他打翻在地,侯通海已然受了內傷。

阿茹道:“你再敢找今天那個少年的麻煩,休怪下次我手下無情!”說罷,便飄然離去。阿茹沒有說明白到底是郭靖還是黃蓉,她有意讓侯通海弄不清楚,不敢輕易下手,免得他傷了郭靖黃蓉又要找他事,阿茹可不想麻煩了。

想來今天的傷夠他養半個月了,阿茹並沒想要取他性命,畢竟他沒做什麽過分的事,黃蓉也沒真的被他傷害。她打傷侯通海也是為了防止他再次找黃蓉的麻煩。

阿茹解決了侯通海後,一路上悠閑自在的向中都走。恢覆了女裝後的阿茹是吸引人的,著男裝是怕黃蓉發現,但現在離黃蓉較遠,就恢覆了女裝。

這日,阿茹走到一處縣城中,正在路邊的攤上看香囊的阿茹聽到一陣熙熙攘攘的吵鬧聲。擡頭看到是一個受驚的馬在大街上亂跑,猛然,阿茹聽到一個哭聲,扭頭細看,竟然是一稚齡女童在街頭大哭,眼看著瘋馬就要撞上,呆呆的卻不知躲避。阿茹大急,正欲救下女童,卻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奔至女童前,一拳打在瘋馬頭上,頓時把馬打倒在地。阿茹見已經有人救下女童,便穩住身形,不再上前。

一名婦人痛哭著跑了出來,抱著那女童大哭,似是嚇得不輕。阿茹仔細打量那救下女童之人。見他從容地收服瘋馬,交給後面跑來的馬主人,不錯,有風度。阿茹暗道,繼續看他怎麽處理。

但見那人低聲安慰了婦人幾句,那婦人緩過神來,拜謝那人大恩。那人趕忙扶起,連說只是順手罷了。隨後那人想了想,告訴了馬主人剛剛發生的事情。馬主人倒也是老實人,見是自己的馬闖的禍,當下掏出銀兩,算是對那婦人的賠償。

阿茹見這事算是了結,便仔細看那人相貌。那人身著白衣,氣質看起來挺是溫潤儒雅,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旁人定不信他有能力打翻瘋馬。相貌並不輸前於幾日見到的歐陽克。正應了那句話:眼若明星,面如冠玉,遙遙若高山之獨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將崩。真是屬於陽光型的帥哥。

阿茹見他能擋下瘋馬便知道他武功並不弱於自己,看到他的面貌更是奇怪,如此武功高強而又相貌上佳的男兒怎麽從未聽說過?射雕裏好似並沒有這個人呀?阿茹很是糾結,怎麽突然冒出個無名的厲害人物?

阿茹其實並沒改變射雕的意圖,她只是想拆算黃蓉和郭靖,另外為黃蓉找個好丈夫,保護好自己的親人,這就是阿茹的願望。

至於九陰真經什麽的,阿茹倒並不放在心上,她並未想過天下第一,自然對九陰真經並不上心。只是這個人突然冒了出來,阿茹覺得有些不安。他會對射雕產生什麽影響呢?想了會兒,阿茹便放下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吧。

反正這些都和阿茹無關,阿茹這般想著,便不再追究那人是誰,只是心中留下了一絲好奇。

但是,他真的是無關緊要的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嗯,上章是過渡章,寫的太過平淡無奇了。這章冒出個神秘人物哦!

10再遇神秘人

阿茹自見過那名男子後,心中存疑,一直在擔心那人會改變射雕的進展。這日,阿茹走到了一處湖邊,望見湖中的蓮花開得甚好,升起要游湖的想法,便租了一艘船。

阿茹站在船頭,微風襲來,幽香陣陣,泌人心肺。阿茹甚至覺得,就這樣過上一生也不錯。

阿茹自換了女裝後,便把自幼帶在身邊的玉簫掛在腰間。阿茹喜歡音律,她爹爹無論什麽樂器都會,阿茹自然也向她爹爹都學過,但阿茹和她爹爹一樣,最喜歡的還是簫。阿茹想吹奏一曲了,於是舉起簫來便吹。

阿茹倒並沒有吹那首《碧海潮生曲》,她吹的是前世聽過的一首江南采蓮曲,名字叫什麽她到忘了,但這首曲子很是符合此情此景。

阿茹吹的很是歡快,心情也愈加的放松了,吹完一遍還不過癮,又吹第二遍。只是這一遍與先前大不相同,剛吹響便從遠處傳來一陣笛聲,竟與阿茹吹奏的旋律一模一樣!這笛聲的節奏與阿茹的節奏一樣,像是在配合阿茹,不知情的人聽了,定會稱讚兩位吹奏者的默契。

一曲終了,阿茹放下玉簫,向岸邊望去。“是他!”阿茹有些驚訝,竟然是她一直擔憂的那個人。

原來,吹笛者便是那日救下女童的男子,也正是使阿茹這幾日一直擔憂會不會改變射雕的男子。那男子看到阿茹望向他,對阿茹笑了笑,很是溫暖,讓人感覺很是舒服。

阿茹想了想,運氣凝神道:“公子的笛子吹的這麽好,不如過來討論一番。”阿茹離得雖遠,發的聲音也不大,仍是讓那男子聽的清清楚楚。

阿茹有心試試那男子的輕功怎樣,並未要船靠岸,船早已劃到了湖中央。這等距離,便是阿茹過來也很困難,不知那男子能不能過來。當然,那男子也有可能會租船劃過來,真這樣的話阿茹也沒辦法。

只見那男人笑了笑,道:“好。”隨即轉身在岸邊的一棵樹上折了幾根樹枝。回到岸邊,那男子略一停頓,足尖一點,從岸邊躍起,直射湖中心。待到男子力竭時,只見他拿了一根樹枝,彈在水面上。他足尖點在樹枝上,重新躍起,如此幾次,便來到了阿茹船上。

阿茹見他手上已無樹枝,便知他來之前便已經把距離算的一清二楚,阿茹倒有些佩服他了。阿茹道:“公子的輕功,真是厲害。”

那男子拱手謙虛道:“雕蟲小計,何足掛齒。”

阿茹知道射雕的書中本沒有他這一號人物,愈發奇怪,莫非他也是穿越的?阿茹決定試探一下。

卻道阿茹為何如此肯定他不是射雕裏的人物?原來這男子約有二十七八上下,即便不是,也差不了多少。射雕裏的人物,要麽現在還小,要麽已經年過三十,像他這般年齡而武功高強的,到真的沒有。

阿茹既要試探他,定不會直接就問,而是與他天南地北的說了起來。這一說,阿茹驚訝的發現,這人竟然好似什麽都懂,無論阿茹說什麽他都能接的上。

阿茹對他的好奇越來越重,說了一陣子後,阿茹裝作不經意的問:“公子有沒有聽說過水泥啊?”說罷,阿茹便仔細的關註他的神情。

那人一楞,露出迷茫的神態,道:“水泥?那是什麽東西?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阿茹覺得他並不像是裝的,太自然了,如果是裝的,那這人也太恐怖了!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只是前陣子在酒樓吃飯時,聽到別人談話時說到了水泥。聽說非常堅硬,很難打碎呢!”

“哦?”那人好奇的問道:“姑娘知道哪裏有嗎?”

阿茹搖了搖頭,道:“那人沒說,我也沒上前細問。”

那人點點頭,阿茹隨即轉移話題,說起了別的東西,那人果然不再追問。

不知說了多久,船家過來道:“姑娘,天色已經不早啦,你看是不是該回去了?”

阿茹這才想起時辰,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日中已變成夕陽,果然天色不早了。點頭道:“船家,靠岸吧!”

到了岸邊,那人道:“天色已晚,不如我請姑娘吃頓飯吧!”

阿茹搖了搖頭,笑道:“不了,我還有事,咱倆就此別過吧!”

那人一楞,道:“可是,姑娘你一個人,晚上上路危險。”

阿茹歪著頭,頑皮的一笑道:“不用擔心,我武功雖不如你,卻也足以自保。”

那人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了阿茹會武,問道:“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阿茹道:“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公子,如果下次還能見面,我定會告知我的名字,告辭了。”說罷,便轉身飄走了。

阿茹幾乎可以確定這個人的確是古人了,無論是試探還是說話的語氣,他都表現得像一個完完全全的古人。至於為什麽射雕沒有他的名號,阿茹覺得她好像了解了一點。剛剛談論的時候,阿茹覺得他像是那種不愛出頭的的人,對名利不大看重,或許,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沒有闖出名號吧!

阿茹經過一番談論後想通了,她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為什麽一定要拘泥於所謂的劇情呢?不管那人會不會改變劇情,那又有什麽關系呢?這是她的生活,不管她是不是射雕裏多餘的人物,可她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她爹爹對她的寵愛並不比對黃蓉少,甚至有時她還覺得她爹爹更偏向自己。她就是黃茹,就是東邪的女兒,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她的存在就已經破壞了劇情,還怕什麽呢?她想怎麽活就怎麽活,想怎麽做就怎麽做,管他什麽劇情不劇情,做事畏手畏腳的,那她還配稱為東邪的女兒嗎?

想通了的阿茹突然發現自己又要突破了,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布了個隱形陣法就開始運功突破。過了一夜,阿茹再醒來時已經突破了。高興地阿茹向金國的中都全速前進,為什麽?因為她要去破壞楊康和穆念慈的婚姻去!

早就說過,阿茹很同情楊康這個人,他的遭遇太可憐了!雖說是金國的小王爺,完顏洪烈對他是百般寵愛,可以說是捧在手裏怕跑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可是他娘整天就知道待在王府的破草屋裏,對他從小就過問不多。等到拜師又拜了個道士,那道士根本就沒把他當做真正的弟子。後來又拜了梅超風為師父,梅超風對他倒是不錯,可惜後來為了找郭靖報仇也顧不上他了。

他娘對他親爹是一往情深,他親爹一出現他娘就拋棄他跑了。而他師父,他認的兄弟,他愛的人,都逼著他去殺了待他如親子的養父。沒有人想過他的感受,他不照做就是愛慕虛榮,他就是叛國賊,沒有人為他想過,連他娘都只顧著他親爹。

他有一點不好,他師父就對他喊打喊殺。可是,他又怎麽可能下手?那是他爹,十八年來待他如親子的爹!從小他娘對他過問不多,都是他爹對他關心呵護,他爹教他識字練武,他爹對他寵愛了十八年!這十八年來,他親爹在哪呢?憑什麽要他殺把自己養大的爹?他從來都沒有虧待楊康,楊康怎麽可能下的去手?生恩打不過養恩,楊康若真的殺了完顏洪烈,呵,那他還是人麽?除了完顏洪烈,沒有人為他著想,他又憑什麽聽不相幹的人的話?

阿茹覺得楊康很可惜,所以要破壞他和穆念慈的姻緣。阿茹對穆念慈沒有好感。阿茹覺得她太做作,要愛就好好愛,要不愛就放開,她那樣的作派阿茹真的看不上。

什麽是愛?阿茹覺得最起碼也要為對方考慮,穆念慈做到了嗎?沒有,她只會按著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大義,去要求楊康,卻從不曾站在楊康的立場想。她只會指責楊康,阿茹覺的有些好笑,這就是她的愛嗎?阿茹覺得她愛的是自己。

對於楊鐵心,阿茹覺得他更是可笑。為了大義亦然拋下自己懷孕的妻子,去救兄弟的妻子,這樣的事,阿茹做不出來。

阿茹知道,如果她愛的人敢這麽做,她一輩子都不會願意再見到他。那楊鐵心竟然還有臉諷刺包惜弱愛慕虛榮?阿茹覺得他就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他既然仇恨金人,他女兒開始比武招親時幹嘛去金國中都?楊康說不娶穆念慈時他不應該慶幸嗎?那副要死要活的算什麽?真是好笑,自私自利的男人罷了。

楊康讓人惋惜,人人指責他變壞,但是誰想過他的立場,換成郭靖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吧?阿茹想要挽救楊康的性命,至少,要改變他的命運。首先要做的就是破壞他和穆念慈的婚姻,這就需要阿茹敢在郭靖之前到達金國中都,這樣才有機會展開布置。

風塵仆仆的阿茹來到了金國中都,不多費功夫便找到了那面比武招親的旗幟,望著那面旗幟,阿茹笑了,來的不晚,還有機會改變楊康的命運。

11破壞姻緣

阿茹既然要破壞楊康和穆念慈的婚姻,自然是從穆念慈的比武招親上布局。這之前,當然要先看看穆念慈的武功到底如何,才能為之做打算。

阿茹並未風塵仆仆的便去見穆念慈,找了個客棧住下,把自己收拾的幹凈利索,第二天精神抖擻的去了穆念慈的擂臺。

阿茹到了地方後,正好有人在臺上打擂。打擂的人是位約三十歲上下的男人,長得有些差強人意,用阿茹前世的一句話形容就是:他媽把孩子扔了,倒把胎盤給養大了。阿茹有點糾結,要不要趁機在背後下黑手呢?將錯就錯的讓穆念慈嫁給這個人不就萬事大吉了?

想了半天的阿茹還是沒動手,畢竟這個人長的實在是有點雷人,真把穆念慈推給這樣的人,阿茹實在不忍心。畢竟穆念慈對阿茹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阿茹下不了手,把楊康給她弄沒了,至少也要給她找個不錯的吧?

阿茹不擔心穆念慈會不會打不過這個人,開什麽玩笑!穆念慈的武功雖然在阿茹眼中看來是很差,但對付這個更差勁的男人還是綽綽有餘的。果然,不一會兒,穆念慈就把這個男人打出了擂臺。阿茹這才仔細的打量穆念慈,只見她【衣著尚且光鮮,玉立亭亭,雖然臉有風塵之色,但明眸皓齒,容顏娟好。】(註一)

“恩,還行,比蓉兒差點,也是個大美人了。”阿茹客觀的評價了一下,倒也沒有說錯。

至於武功嘛,阿茹倒真的看不上眼,黃蓉的武功就夠三腳貓的了,她連黃蓉的武功都不如。阿茹心中有了底,開始看那個穆易,也就是楊鐵心的模樣。

只見他:【腰粗膀闊,甚是魁梧,但背脊微駝,兩鬢花白,滿臉皺紋,神色間甚是愁苦,身穿一套粗布棉襖,衣褲上都打了補釘。】(註二)阿茹心中暗道:看來他這十幾年的生活也不好,不然怎麽會是一副窮苦樣?看完穆姓父女,阿茹便離去了,她還要做些準備呢!

阿茹上了中都中規模最大最好的酒樓,進去便要了一間上好的包間。店小二見來了個大顧客,雖是女子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迎了阿茹上了二樓。

阿茹隨口點了幾道名貴的菜,便向店小二打聽了起來。“小二,我是從外地來的,對大都不甚熟悉,想向你打聽下,這中都可有什麽趣聞?”

那店小二興奮地道:“哎呦!客官,您問我可是真的問對人啦!這中都就沒有我不知道的趣聞!我跟您講啊……巴拉巴拉……”

阿茹聽了許久,才把話題引向了中都的富貴人家,那店小二也沒有誇大,中都的事情知道的還真是多,連一些隱私的事情竟然都知道。

聽了許久,阿茹心中有了計較,便賞了店小二一錠銀子,讓他出去上菜了。這下可把店小二樂得摸不著東西南北,本以為得幾貫錢便已經算是多了,沒想到得了這麽大一錠銀子,頂得上他幹店小二十幾年的所得了。

其實阿茹本想找丐幫了解情況,可是阿茹記不清楚穆念慈遇見洪七公是和黃蓉相遇前還是相遇後了。為了以防萬一,她才選擇了酒樓,幸好這個店小二知道的也多,沒多費她功夫。

阿茹吃完飯後閑逛了一下,到了天黑才往她選定的一家走去。這家人是在金國當官的,官職雖然不大,也不算太小。阿茹之所以選這家,是因為這家的公子爺年齡有二十,恰好也是學過武藝的,聽說武藝不俗,或許能打的過穆念慈。當然,這需要阿茹試探過再說,即使這家不成,還有下家,總會有適合的人選。

阿茹之所以要選擇官家,一來是想看看楊鐵心會不會把女兒嫁給官家子弟;二來,如果楊鐵心不把穆念慈嫁給官家,勢必會惹官家生氣,那官家自然會把楊鐵心父女關起來或者趕出中都。這樣一來,無論楊鐵心是否同意嫁女,都不會再和楊康在扯上關系了。

阿茹到了這家門口,靈巧的躍了進去,以她的輕功,自然不會被人發現。阿茹臉上已經帶了一張人皮面具,聲音也變得沙啞。身上換了一件深色的衣衫,宛然像個老婦,走到那位公子哥的房前,敲了敲門。

“進來。”裏面的人道,阿茹推門而入。只見一位二十歲上下的男子正坐在書桌前看書,聽到阿茹進來的聲音,以為是他的丫鬟,頭也沒擡,道:“明若,你去……”話未說完他便感到一陣風襲來,還沒來得及躲閃,便已經被點中了麻穴和啞穴,渾身動撣不得。

阿茹見他已不能動,提起他便向外走。走之前還熄滅了他屋裏的燈,被子一鋪,做出了他已經入寢的假象,隨後便提著這人向外走去。阿茹帶著一個大男人,絲毫不覺得笨重,出了府便向城外奔去,到了城外的樹林裏才放下。

阿茹用嘶啞的聲音道:“你武功還不夠看,老實點能免受皮肉之苦,”說罷便解了這人的穴道。

那人有些驚恐,道:“前輩有何吩咐?”

阿茹道:“你用自己最大的武力向我攻擊。”阿茹從他的反應便已經判斷出他不如自己,只是不知道他武功比起穆念慈如何,才這麽說。

那人道:“這怎麽使得?”

阿茹不耐煩道:“叫你打你就打,哪來的這麽多廢話!”

那人咬了咬牙,道:“前輩小心了!”說完,硬著頭皮向阿茹打來。

阿茹一下把那人打倒在地,怒道:“你再不用全力,休怪我手下無情!”

那人一驚,咬了咬牙,當真用了全身力氣向阿茹打去。打鬥了幾招,阿茹才滿意,一招讓他打坐在地,道:“行了。”

那人一楞,小心翼翼道:“不知前輩什麽意思?”

阿茹道:“我有事情要你去辦,你若辦好了,我有獎賞;若辦不好…哼!”阿茹一掌劈在旁邊一棵小樹上,頓時,小樹從中間折斷。

那人驚恐道:“還請前輩吩咐!”

阿茹道:“明日你去城中找一比武招親的人家,是父女兩人。男的叫穆易,女的叫穆念慈。你要做的就是打敗那女的,至於打敗之後,你要不要娶她隨你。但我有一個要求,無論怎樣,明日之後,不許他二人再在城中比武招親!”

那人有些疑惑,開口道:“這……前輩,他們…”

阿茹冷聲道:“你不需要知道理由!”隨後往那人嘴裏射進一顆藥丸,道:“這可毒藥會在明晚發作,你辦不好,明晚就等著毒發身亡吧!”實際上那只是阿茹做出的具有潤喉作用的藥丸……

那人道:“我…我…我一定辦得妥妥當當!”

阿茹點了點頭,道:”好了,我送你回去。“說罷,不等他反應過來就點了他的穴道,提起他就回去了。

等阿茹處理完事情已經是後半夜了,回到客棧後的阿茹一覺睡到晌午。阿茹醒後洗漱一番,吃點東西便向穆易父女比武招親的地方走去,不知道那小子辦好了沒有?

阿茹到了地方後,趕得正巧,正好那人來比武招親。那人本來是一肚子怨氣,卻在看到穆念慈後氣消了大半。這麽秀麗的女子,娶回家當妻子也不錯,隨即便上臺要與穆念慈比武。

穆易見他穿著打扮是個公子哥兒,不願女兒與他比武,道:“我父女二人只是江湖中人,和公子不能相提並論。又怎麽能和公子動手呢?”

那公子望了穆念慈一眼,問道:“你們比武招親已經多久?”

穆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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