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六扇門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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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六扇門收人
“這都是緣分啊！”馬周在一邊笑著道。
“這兩個兄弟實力真不錯！”尉遲寶林輕輕說道。
“既然大家認識這就好辦，還有這個小子，懷道你應該還不認識吧？”程懷默從旁邊又拉出一人說道。
這也是一個少年，個頭非常高，比起程懷默都高了一個頭頂，開始秦穆還以為是新加入的捕快，一直默默的站在後面。
程懷默拉他出來的時候，他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還帶著一絲羞澀，一看就是一個靦腆的少年。
“這小子叫房遺愛，才十四歲，是個混小子，懷道你以後多照顧他一點。”程懷默一巴掌拍在少年肩頭道。
“房遺愛！”秦穆眉梢一挑，看了少年一眼。
“沒錯，就是梁國公家的老二，這小子不習文，不修行，偏偏喜歡練武，他老頭子幹脆放任不管。”程懷默介紹道。
秦穆當然不是因為姓上聯想到的，畢竟這也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名人，雖然名頭不怎麽好。眼前這個房遺愛，個頭高大，壯實，五官端正，要是鍛煉一下，弄幾塊腹肌，應該很受小姑娘喜歡。
看體型確實是個練武的胚子，不過秦穆並不想收下他，他和程懷默等人不一樣，程家和尉遲家本身就是武將家族，而房家是儒修。
“這…”
“懷道！把這小子收下，怎麽的他老子也會幫著一點，怕危險不讓他去參加大行動就是。主要是這小子只服比他強的，在外面遲早出事，如果你能好好教一下，這人情可大了去。”看出秦穆不想收，程懷默拉著他走到旁邊，低聲勸說道。
“好吧！我聽你的。”秦穆點點頭答應下來。
六扇門對外招募已經有一段時間，來應征的不少，不過好手卻沒有，只是多了兩百多個銅牌捕快，黃三箭和張羿加入，算是彌補了這方面的缺憾。
秦穆這才註意到，今天黃三箭不但腰間挎著一把橫刀，背上還背著一個長長的盒子；張羿依然提著他的三尖兩刃刀。
秦穆問過之後才知道，昨天自己煉丹的時候，黃三箭和張羿來應征，兩把刀擊敗了二十名捕快，尉遲寶林上去，也只是和黃三箭打了一個平手，張羿則敗於程懷默之手。
“這些捕快都是秦兄弟訓練的？”看著六扇門院子裏的捕快，張羿好奇的問道。
“啪！”的一聲，黃三箭一巴掌拍在張羿背上呵斥道：“龜兒子的，以後要叫巡捕使！”
“哦！”
“說起來，除了後面進來的人，最初的捕快，可以說都是懷道一手訓練出來的。”程懷默解說道。
“想不到巡捕使年紀不大，還會訓練士卒。”黃三箭眼睛一亮道。
秦穆正在訓練的，自然是他挑選出來，要布五行陣的那兩百捕快。煉制的五行丹，正好用在他們身上。
陣陣血煞之氣騰起，服下丹藥的捕快，只感覺自己血液沸騰，身體脹得發疼，按照秦穆指點的功法，讓血煞之氣在體內運轉。
把血煞之氣，改成五行煞氣，一來是以丹藥之力改變，二來就是以內臟為基礎，就像修煉者有氣海為丹田一樣，內臟同樣可以成為血煞之氣的儲存點。
“這…怎麽會是這樣！”黃三箭膛目結舌的指著遠處道。
兩百士卒，血煞之氣越來越濃，練成一片，兩百米外的黃三箭，感覺自己面對的壓力越來越重，就像前方有個頂級高手，正在虎視他一樣。
“不要吃驚！”程懷默微笑著拍拍他的肩頭道。
黃三箭回頭看了一眼程懷默，好像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走吧！我們先辦正事，這些事情，以後還有的。”程懷默又說道。
“哦！今天有案子嗎？”張羿好奇中帶著一絲興奮問道。
“嗯！有家青樓，逼良為娼。”程懷默回答道。
“豈有此理！天子腳下，居然有這種事！”張羿怒喝道。
“哪裏都有這種膽大包天之徒！我們的職責，就是抓捕這些家夥。”
“嗯！絕不能放過。”張羿用力點點頭道。
幾人點了一隊捕快，從六扇門沖了出去，一見大隊六扇門捕快，百姓並不害怕，還有不少膽大的跟了上去。
如今長安城很多人都在傳說，六扇門出動，定然有惡人倒黴。
秦穆並沒有去管程懷默他們的行動，幾天時間，他一直泡在煉丹爐旁邊。累了就休息，精神力恢覆又開始煉丹。
………
“嘭！”的一聲響起，一張案幾，騰空而起，在空中轉了幾圈，隨後“哢”的一聲，掉在地上。
“豈有此理！秦家小兒，欺人太甚！”王圭怒氣沖沖的吼道。
“父親！決不能就此罷休！就這十天時間，六扇門不但關了青樓，踩了賭坊，其他店天天也有人上門去查。”王全同樣惡狠狠的說道。
“不錯！居然說什麽防火設施不全，讓我們布莊關門！防火設施是什麽東西！”
“哼！借題發揮而已，這些小事情，怎麽可能輪到六扇門來管，分明就是針對我們家來的。”
王家三兄弟，一人一句，話語之中，充滿了憤怒。
“此事就此打住，告訴下面的人，消停一些，他們讓怎麽整改，就怎麽整改就是。”王圭冷著臉，擡起手臂道。
“就這麽放過他們？”王全詫異的問道。
“不然你想怎麽樣？”王圭沒好氣的問道。
“這是秦家公器私用，以權謀私，父親何不參上一本，正好讓人拿下秦叔寶總捕頭一職。”王全提議道。
“哼！參一本？你想要把賭坊青樓的事情暴露出去？讓秦叔寶丟掉總捕頭又能怎麽樣？是你能坐？還是你認為你老子我坐的道？”王圭冷著臉喝問道。
“那也可以讓秦家收斂一些，這樣下去長安的生意就廢了。”王圭喃喃的說道。
“廢物！秦家為何要收斂一些？秦叔寶會在意總捕頭的職位嗎？難道陛下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讓程懷默，尉遲寶林，秦懷道，三個國公長子罷官？還得加一個郡王府的李崇義！你認為可能嗎？”王圭唾沫橫飛，對著兒子狂噴不停，原本他還覺得自己這幾個兒子不錯，如今看來，真是強差人意。
眼見大哥挨罵，王俊眼中閃現一股幸災樂禍的神色，隨後拱手問道：“父親！就算我們退讓，秦家也可能步步緊逼，總得解決才是長久之計啊。”
“你說得不錯，為父也不明白，這次為何六扇門突然對我們的產業動手。”王圭吐出一口氣道。
“父親你不是說這是因為提親的事情，讓秦家打擊我們嗎？”王俊驚訝的問道。
“原本為父也是這樣想的，只不過秦叔寶並非小腸嫉妒的人，也不會用這些手段。”王圭微微搖頭道。
“父親你是擔心？”王俊面色一變，指指天空，小心的問道。
“有可能，但也不像，如果是那位對我們這些世家動手，不會如此輕松。”王圭點點頭，又搖搖頭。
“總不能真是六扇門又在長安搞事情吧？”王全有些煩躁的說道。
“很有可能，六扇門兩次大手筆，掃了長安近百家生意，牽扯到上萬人，這次也可能是借題發揮，牽連更多的人。”王圭微微點頭，思索著說道。
“父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只是他們掩飾自己目的，而特意針對的？”王俊驚愕的問道。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王全眼睛一亮，似乎看透了一切。
“所以為父要你們收斂一些，不能當這個出頭鳥，不然秦家接著這個機會，把我們家拉下水。”王圭欣慰的露出一個笑容，微微點頭道。
“孩兒明白。”王全躬身一禮，擡起頭的時候，挑釁的看了一眼王俊。
王俊眼珠一轉，拱手說道：“父親，何不幹脆把人手多調一些來長安，等六扇門行動之後，乘機多拿下一些生意。”
“那些生意，都是小事，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坊市的改建。”王圭微微搖頭道。
“為什麽父親？那些生意，收入可不小，放棄太可惜了，坊市還不知道收入如何呢！”王俊激動的問道。
“唉！坐下！”王圭嘆息一聲，看了一眼三個兒子招呼道。
父子四人，重新坐下，王圭解說道：“坊市確實賺不了多少錢，這一點為父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
“啊！這是為什麽？秦家商業街，生意可是非常火爆啊！”王俊驚訝的問道。
“你們以為，陛下會給機會，讓眾多世家賺大錢嗎？這怎麽可能。布政坊商業街能賺錢，不但是因為他們有特色，而且是第一家。
後面要開兩個市場，四條…不，加上秦家新建一條，就是五條商業街。新建五條商業街，分薄了客源，老百姓新鮮勁過去，怎麽可能還那麽賺錢。”王圭分析道。
“我們家投入那麽大，卻沒有多少收入，這…這…”王全同樣感到震驚，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擔心，雖然錢賺不了多少，但是我們可以想辦法多賺一些名聲，最近你們多去那邊轉轉，對那邊的百姓，好生安撫，安置妥當，勢必不能讓人有怨言傳出。”王圭擺擺手道。
“是父親！”王家三兄弟同時拱手說道。
“至於不讓你們去沾染空出來的生意，那是因為長安的勢力太覆雜了，那些肥肉，盯著的人不少，甚至朝廷都會一直盯著。”王圭對兒子教導著。
“父親你的意思是說，朝廷打掉一些人員，會把這些空出來的地方，當做誘餌，看誰會冒出頭來？”王全眉頭一皺，想了想問道。
“不錯，第一個出手的，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王圭滿意的點點頭道。
三兄弟敬佩的看著父親，這讓王圭，心裏怒氣消散，對於家族的損失，也沒那麽心疼。
…………
“六扇門這幾天，又在搞事情，吩咐下面的人，收斂一些。”一個地下大殿，一名帶著獰錚面具的人吩咐道。
“屬下領命！”陰暗處傳來一聲應答。
…………
“讓人搞點事情，把六扇門的人，引向其他人。”一處閣樓之中，帶著鬥笠的人正說著話。
“主上是要把火燒大一些？”一個坐著的青衫中年問道。
“不錯！這些家夥，對長安畏之如虎，又想賺錢，又不想得罪李世民，不讓他們肉疼，他們如何會把外面的高手調過來。”鬥笠微動，看得出來那人在點頭讚同。
“屬下明白，主上說得有理，那些家夥，都是老狐貍，不心疼急眼，不會和朝廷作對。”青衫中年微笑著道。
鬥笠人帶著一絲不屑的說道：“不過是一些膽小如鼠的家夥，說是老狐貍，太高看他們了。”
“主上形容真是貼切，這些家夥，一有風吹草動，就跑得不見人，這麽多年經營長安，都只是安排一些不入流的手下出面。”
“這也不奇怪，如今那位，可不是前朝能比的，關中可是嚴防死守，猛將高手，不計其數。”鬥笠人揮手說道。
“前朝那位，也知道天下不穩，所以暗中布局，全國到處跑，看似游玩，其實是布下據點，只不過有些小看了天下人。”
“嗯！所以這次，想辦法讓那些家夥，沖擊一下關中的防禦。”
“這恐怕有些困難，關中坐鎮的高手太多了，那些人來，也只會暗中動手，不會引火燒身。”青衫中年人微微搖頭道。
“山裏的那些呢？上次吃了那麽大的虧，難道就此銷聲匿跡不成。給那些窮鬼一些東西，讓他們再動一動。”鬥笠人沈默片刻道。
“那些家夥，膽子很小，恐怕也只會虛張聲勢一下。”
“無妨，只要他們露面就成。”鬥笠人揮手道，略微停了一下，接著說道：“告訴他們，如果願意出全力，某給他們一條路線，離開關中，前往西北，到了那邊，他們應該有辦法出關。”
“主上要放他們離開？”
“不這樣，他們不會出全力。再說就算離開，他們又能走多少？不正好拋棄那些不要的手下嗎？”
“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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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緣分啊！”馬周在一邊笑著道。
“這兩個兄弟實力真不錯！”尉遲寶林輕輕說道。
“既然大家認識這就好辦，還有這個小子，懷道你應該還不認識吧？”程懷默從旁邊又拉出一人說道。
這也是一個少年，個頭非常高，比起程懷默都高了一個頭頂，開始秦穆還以為是新加入的捕快，一直默默的站在後面。
程懷默拉他出來的時候，他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還帶著一絲羞澀，一看就是一個靦腆的少年。
“這小子叫房遺愛，才十四歲，是個混小子，懷道你以後多照顧他一點。”程懷默一巴掌拍在少年肩頭道。
“房遺愛！”秦穆眉梢一挑，看了少年一眼。
“沒錯，就是梁國公家的老二，這小子不習文，不修行，偏偏喜歡練武，他老頭子幹脆放任不管。”程懷默介紹道。
秦穆當然不是因為姓上聯想到的，畢竟這也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名人，雖然名頭不怎麽好。眼前這個房遺愛，個頭高大，壯實，五官端正，要是鍛煉一下，弄幾塊腹肌，應該很受小姑娘喜歡。
看體型確實是個練武的胚子，不過秦穆並不想收下他，他和程懷默等人不一樣，程家和尉遲家本身就是武將家族，而房家是儒修。
“這…”
“懷道！把這小子收下，怎麽的他老子也會幫著一點，怕危險不讓他去參加大行動就是。主要是這小子只服比他強的，在外面遲早出事，如果你能好好教一下，這人情可大了去。”看出秦穆不想收，程懷默拉著他走到旁邊，低聲勸說道。
“好吧！我聽你的。”秦穆點點頭答應下來。
六扇門對外招募已經有一段時間，來應征的不少，不過好手卻沒有，只是多了兩百多個銅牌捕快，黃三箭和張羿加入，算是彌補了這方面的缺憾。
秦穆這才註意到，今天黃三箭不但腰間挎著一把橫刀，背上還背著一個長長的盒子；張羿依然提著他的三尖兩刃刀。
秦穆問過之後才知道，昨天自己煉丹的時候，黃三箭和張羿來應征，兩把刀擊敗了二十名捕快，尉遲寶林上去，也只是和黃三箭打了一個平手，張羿則敗於程懷默之手。
“這些捕快都是秦兄弟訓練的？”看著六扇門院子裏的捕快，張羿好奇的問道。
“啪！”的一聲，黃三箭一巴掌拍在張羿背上呵斥道：“龜兒子的，以後要叫巡捕使！”
“哦！”
“說起來，除了後面進來的人，最初的捕快，可以說都是懷道一手訓練出來的。”程懷默解說道。
“想不到巡捕使年紀不大，還會訓練士卒。”黃三箭眼睛一亮道。
秦穆正在訓練的，自然是他挑選出來，要布五行陣的那兩百捕快。煉制的五行丹，正好用在他們身上。
陣陣血煞之氣騰起，服下丹藥的捕快，只感覺自己血液沸騰，身體脹得發疼，按照秦穆指點的功法，讓血煞之氣在體內運轉。
把血煞之氣，改成五行煞氣，一來是以丹藥之力改變，二來就是以內臟為基礎，就像修煉者有氣海為丹田一樣，內臟同樣可以成為血煞之氣的儲存點。
“這…怎麽會是這樣！”黃三箭膛目結舌的指著遠處道。
兩百士卒，血煞之氣越來越濃，練成一片，兩百米外的黃三箭，感覺自己面對的壓力越來越重，就像前方有個頂級高手，正在虎視他一樣。
“不要吃驚！”程懷默微笑著拍拍他的肩頭道。
黃三箭回頭看了一眼程懷默，好像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走吧！我們先辦正事，這些事情，以後還有的。”程懷默又說道。
“哦！今天有案子嗎？”張羿好奇中帶著一絲興奮問道。
“嗯！有家青樓，逼良為娼。”程懷默回答道。
“豈有此理！天子腳下，居然有這種事！”張羿怒喝道。
“哪裏都有這種膽大包天之徒！我們的職責，就是抓捕這些家夥。”
“嗯！絕不能放過。”張羿用力點點頭道。
幾人點了一隊捕快，從六扇門沖了出去，一見大隊六扇門捕快，百姓並不害怕，還有不少膽大的跟了上去。
如今長安城很多人都在傳說，六扇門出動，定然有惡人倒黴。
秦穆並沒有去管程懷默他們的行動，幾天時間，他一直泡在煉丹爐旁邊。累了就休息，精神力恢覆又開始煉丹。
………
“嘭！”的一聲響起，一張案幾，騰空而起，在空中轉了幾圈，隨後“哢”的一聲，掉在地上。
“豈有此理！秦家小兒，欺人太甚！”王圭怒氣沖沖的吼道。
“父親！決不能就此罷休！就這十天時間，六扇門不但關了青樓，踩了賭坊，其他店天天也有人上門去查。”王全同樣惡狠狠的說道。
“不錯！居然說什麽防火設施不全，讓我們布莊關門！防火設施是什麽東西！”
“哼！借題發揮而已，這些小事情，怎麽可能輪到六扇門來管，分明就是針對我們家來的。”
王家三兄弟，一人一句，話語之中，充滿了憤怒。
“此事就此打住，告訴下面的人，消停一些，他們讓怎麽整改，就怎麽整改就是。”王圭冷著臉，擡起手臂道。
“就這麽放過他們？”王全詫異的問道。
“不然你想怎麽樣？”王圭沒好氣的問道。
“這是秦家公器私用，以權謀私，父親何不參上一本，正好讓人拿下秦叔寶總捕頭一職。”王全提議道。
“哼！參一本？你想要把賭坊青樓的事情暴露出去？讓秦叔寶丟掉總捕頭又能怎麽樣？是你能坐？還是你認為你老子我坐的道？”王圭冷著臉喝問道。
“那也可以讓秦家收斂一些，這樣下去長安的生意就廢了。”王圭喃喃的說道。
“廢物！秦家為何要收斂一些？秦叔寶會在意總捕頭的職位嗎？難道陛下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讓程懷默，尉遲寶林，秦懷道，三個國公長子罷官？還得加一個郡王府的李崇義！你認為可能嗎？”王圭唾沫橫飛，對著兒子狂噴不停，原本他還覺得自己這幾個兒子不錯，如今看來，真是強差人意。
眼見大哥挨罵，王俊眼中閃現一股幸災樂禍的神色，隨後拱手問道：“父親！就算我們退讓，秦家也可能步步緊逼，總得解決才是長久之計啊。”
“你說得不錯，為父也不明白，這次為何六扇門突然對我們的產業動手。”王圭吐出一口氣道。
“父親你不是說這是因為提親的事情，讓秦家打擊我們嗎？”王俊驚訝的問道。
“原本為父也是這樣想的，只不過秦叔寶並非小腸嫉妒的人，也不會用這些手段。”王圭微微搖頭道。
“父親你是擔心？”王俊面色一變，指指天空，小心的問道。
“有可能，但也不像，如果是那位對我們這些世家動手，不會如此輕松。”王圭點點頭，又搖搖頭。
“總不能真是六扇門又在長安搞事情吧？”王全有些煩躁的說道。
“很有可能，六扇門兩次大手筆，掃了長安近百家生意，牽扯到上萬人，這次也可能是借題發揮，牽連更多的人。”王圭微微點頭，思索著說道。
“父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只是他們掩飾自己目的，而特意針對的？”王俊驚愕的問道。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王全眼睛一亮，似乎看透了一切。
“所以為父要你們收斂一些，不能當這個出頭鳥，不然秦家接著這個機會，把我們家拉下水。”王圭欣慰的露出一個笑容，微微點頭道。
“孩兒明白。”王全躬身一禮，擡起頭的時候，挑釁的看了一眼王俊。
王俊眼珠一轉，拱手說道：“父親，何不幹脆把人手多調一些來長安，等六扇門行動之後，乘機多拿下一些生意。”
“那些生意，都是小事，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坊市的改建。”王圭微微搖頭道。
“為什麽父親？那些生意，收入可不小，放棄太可惜了，坊市還不知道收入如何呢！”王俊激動的問道。
“唉！坐下！”王圭嘆息一聲，看了一眼三個兒子招呼道。
父子四人，重新坐下，王圭解說道：“坊市確實賺不了多少錢，這一點為父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
“啊！這是為什麽？秦家商業街，生意可是非常火爆啊！”王俊驚訝的問道。
“你們以為，陛下會給機會，讓眾多世家賺大錢嗎？這怎麽可能。布政坊商業街能賺錢，不但是因為他們有特色，而且是第一家。
後面要開兩個市場，四條…不，加上秦家新建一條，就是五條商業街。新建五條商業街，分薄了客源，老百姓新鮮勁過去，怎麽可能還那麽賺錢。”王圭分析道。
“我們家投入那麽大，卻沒有多少收入，這…這…”王全同樣感到震驚，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擔心，雖然錢賺不了多少，但是我們可以想辦法多賺一些名聲，最近你們多去那邊轉轉，對那邊的百姓，好生安撫，安置妥當，勢必不能讓人有怨言傳出。”王圭擺擺手道。
“是父親！”王家三兄弟同時拱手說道。
“至於不讓你們去沾染空出來的生意，那是因為長安的勢力太覆雜了，那些肥肉，盯著的人不少，甚至朝廷都會一直盯著。”王圭對兒子教導著。
“父親你的意思是說，朝廷打掉一些人員，會把這些空出來的地方，當做誘餌，看誰會冒出頭來？”王全眉頭一皺，想了想問道。
“不錯，第一個出手的，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王圭滿意的點點頭道。
三兄弟敬佩的看著父親，這讓王圭，心裏怒氣消散，對於家族的損失，也沒那麽心疼。
…………
“六扇門這幾天，又在搞事情，吩咐下面的人，收斂一些。”一個地下大殿，一名帶著獰錚面具的人吩咐道。
“屬下領命！”陰暗處傳來一聲應答。
…………
“讓人搞點事情，把六扇門的人，引向其他人。”一處閣樓之中，帶著鬥笠的人正說著話。
“主上是要把火燒大一些？”一個坐著的青衫中年問道。
“不錯！這些家夥，對長安畏之如虎，又想賺錢，又不想得罪李世民，不讓他們肉疼，他們如何會把外面的高手調過來。”鬥笠微動，看得出來那人在點頭讚同。
“屬下明白，主上說得有理，那些家夥，都是老狐貍，不心疼急眼，不會和朝廷作對。”青衫中年微笑著道。
鬥笠人帶著一絲不屑的說道：“不過是一些膽小如鼠的家夥，說是老狐貍，太高看他們了。”
“主上形容真是貼切，這些家夥，一有風吹草動，就跑得不見人，這麽多年經營長安，都只是安排一些不入流的手下出面。”
“這也不奇怪，如今那位，可不是前朝能比的，關中可是嚴防死守，猛將高手，不計其數。”鬥笠人揮手說道。
“前朝那位，也知道天下不穩，所以暗中布局，全國到處跑，看似游玩，其實是布下據點，只不過有些小看了天下人。”
“嗯！所以這次，想辦法讓那些家夥，沖擊一下關中的防禦。”
“這恐怕有些困難，關中坐鎮的高手太多了，那些人來，也只會暗中動手，不會引火燒身。”青衫中年人微微搖頭道。
“山裏的那些呢？上次吃了那麽大的虧，難道就此銷聲匿跡不成。給那些窮鬼一些東西，讓他們再動一動。”鬥笠人沈默片刻道。
“那些家夥，膽子很小，恐怕也只會虛張聲勢一下。”
“無妨，只要他們露面就成。”鬥笠人揮手道，略微停了一下，接著說道：“告訴他們，如果願意出全力，某給他們一條路線，離開關中，前往西北，到了那邊，他們應該有辦法出關。”
“主上要放他們離開？”
“不這樣，他們不會出全力。再說就算離開，他們又能走多少？不正好拋棄那些不要的手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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