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拜師李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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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拜師李綱
“承蒙李老看重犬子，今日在下做東，還請二位不要拒絕！”秦瓊高興的起身抱拳道。
“老夫就不客氣了。”李綱笑著答應。
“早就聽說秦府有好酒！老夫這次下山，可就是沖著酒來的。”王績點點頭道。
“王老放心！家裏酒還是不錯的！正好有一批酒，可以出窖！包你滿意。”秦穆略帶自信的說道。
“好！那老夫就等著你的好酒！”王績高興的笑著道。
“來人！設宴！”秦瓊朗聲吩咐道。
“老師，王老，請！”秦穆上前邀請道。
幾人移步到了另外一個廳，這裏就是秦家招待客人的地方，也是秦家唯一沒有改變，還是以前那種分席而坐之處。
“老師請上坐！”
“你就在這裏招待老夫？”李綱沒有入席，回頭看著秦穆問道。
“老師你的意思是？”秦穆不解的問道。
“哼！如歸樓就是你家開的，難道家裏還得坐這裏？”李綱掃了一眼案幾，眼中帶著嫌棄，有些不滿的說道。
“老師勿怪，學生這不是怕失禮嘛。”原來李綱是嫌棄這種案幾坐著不舒服，秦穆明白過來，苦笑一下解釋道。
要用大桌子招待，當然是自己小院最好，每次程知節他們來，秦瓊都是帶過去招待。當然！也不排除秦穆會弄吃的緣故。
四人又轉向去了秦穆的小院，前方自然有家丁跑過去準備。
“有些亂，還請老師勿怪！”秦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的園子，移栽了一顆大樹，大樹下有躺椅和吊籃，旁邊是涼亭水塘，算是風景最好的角落；不過另外的地方就沒有那麽好了，有秦穆練體的鐵氈和鐵錘，還有弓箭，靶子，邊緣還有秋千；旁邊還有一個爐子，放著一堆礦石。
爐子是秦穆打算自己鍛造東西用的，礦石是天機塔裏面的高純度礦石。秋千是秦玉玲的，吊籃是秦玉欣的，至於弓箭靶子，幾兄妹誰都能用。
“無妨！準備吃的吧！老夫去過如歸樓一次，味道還挺懷念的。”李綱微微擺手道。
“老師喜歡，隨時去就是了。”秦穆連忙說道。
“口舌之欲，還是不能太過於沈迷。”李綱微笑著說道。
“多謝老師提醒，學生只是讓想讓自己和家人生活舒適一些，不會刻意的去追求。”
“甚好！”李綱滿意的點點頭。
“父親，大哥！”聽到動靜，秦玉欣帶著妹妹下了樓來。
“二妹，四妹，快見過李老，王老。”
“李老，王老。”
“李爺爺，王爺爺！”兩姐妹上前叫人，秦玉欣文靜有禮，秦玉玲就跳脫多了。
“玉兒不得無禮！”秦瓊眉頭一皺道。
看著秦玉玲向後一縮，李綱微笑著說道：“無妨，無妨，各叫各的，再說老夫這年齡，叫爺爺也沒錯。莫非叔寶認為矮了一輩？”
“李老取笑了，你老本來就是前輩。”秦瓊苦笑一下道。
“二妹，你帶四妹去把地窖的酒，每種搬一壇出來。”秦穆吩咐道。
“是，大哥！”
很快，下人就把桌椅擺了出來，火鍋爐子，酒樽一一放好。
看著四個酒壇，王績直接拿了一壇，伸手就揭開了封壇的黃泥。
“這是虎骨酒！加了幾種藥材，長期飲用，可以增加骨骼的強度！當然，對王老你們沒有效果。”秦穆介紹道。
老虎是普通猛獸之中，骨骼密度最大的，是人類的五倍，不過修為越高，這種比例越小，像秦瓊，骨骼密度早已超過了許多。
鬼谷子留下傳承中，就有熬骨頭的方子，秦穆就想著，用另外一個世界的辦法，以酒來泡。如果效果不錯，比起熬煮來說，就方便多了。
“沒事，沒事，就這香味，老夫就非常喜歡。”王績聞了一下，滿意的說道。
“這一壇度數高一些，是純高粱酒，王老看看喜不喜歡。”秦穆又打開了另外一壇。
“老師，這是米酒，相對要醇和一些；這一壇是果酒，只是略帶酒味，你看下喜歡哪種？”把四壇酒一一打開，秦穆問道。
“隨意吧！老夫都可以！”李綱微笑著道。
雖然他不介意，秦穆還是選擇了米酒，剛剛給李綱斟酒，王績已經喝上了。
“不用管他，他就是個酒鬼，除了酒，沒有其他愛好。”李綱微微一搖頭道。
“李老說得不錯，我就這點愛好，沒辦法，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總得有個愛好吧！”王績不以為意的笑著道。
“王老喜歡就多喝點。”
在秦穆的盡心服侍下，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王績抱著一壇高粱，帶著微微醉意離開。秦穆扶著李綱到大樹下休息。至於秦瓊，被李綱趕走了。
“王無功是王氏之人，不過並非主家，他知道你和王家小輩，有些爭鬥，他來的意思，就是表示不會插手這些小事。”李綱躺在椅子上，從秦穆手裏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秦穆這才知道王績來的目的，畢竟堂堂大儒，在怎麽愛酒，也不會跑上門來喝。真的開口，秦瓊也會讓人給他送過去。
“到了我們這一步，非家族滅絕之時，不會出手，更不用說對晚輩了，所以你放心就是。”李綱又說道。
“學生明白了。學生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人，除非別人主動招惹。”秦穆說道。
“你有這種想法非常好！威武不能屈，不惹事，不怕事。給老師說說，你如今修煉得怎麽樣了？修煉方面有那些疑惑？”李綱半瞇著眼睛問道。
“回老師，學生修煉是虞世南虞公指點的方式，以浩然之氣，貫通心臟，進入學士以後，再打通全身大小血脈。如今主血脈已經完全打通，只剩身體表面最細的沒有完成。”秦穆眉頭微微一皺，思索著回答道。說完秦穆才發現，李綱猛的坐了起來。
“你…讓我看看！”李綱驚訝的看了一眼秦穆，吐出一口氣道，隨後伸手抓向秦穆的手腕。
秦穆並沒有反抗，任由李綱抓住，隨後感覺一股浩然之氣，進入了身體，不過這股浩然之氣很小，也只是在血管之中，游走了一下，就退了出去。
“呼！”李綱再次吐出一口長氣，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後又微微搖頭。
“怎麽啦老師？哪裏不對嗎？”秦穆見李綱搖頭，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擔心的問道。
“沒事！很好！非常好！”李綱笑容滿面的說道。隨後解釋道：“你的浩然之氣，性質上已經和大儒非常接近，老夫也想不到，在大學士之前，三次天賜，能把浩然之氣精純到這一步。血液流動澎湃有力，煉心應該非常完美，可以說這一階段，為師已經沒有什麽可指點你的了。”
“沒問題就好。”秦穆松一口氣道。
“嗯！你安心修煉，就以目前的方式，進階大學士沒有一點問題。等你成為大學士，為師再指點你。”
“多謝老師！”聽見李綱自稱為師，秦穆高興的說道。
“你可知道同樣為儒家，也是有分別的？”李綱問道。
“老師說的莫非是指孔孟荀三位儒家聖人？”秦穆恭敬的問道。
“你說得也是，不過為師說的分別，是指古儒和今儒。所謂古儒是指漢之前的儒修，主要也就是孔孟荀三位聖人的修煉之道，包括後人學三位聖人之道，皆可稱為古儒。
秦之後，儒道大興，但是只能稱為今儒，也是如今大部分儒修。古儒之道，在於修煉有一個核心，修煉則對於自己選擇的道路，堅定不移。所以修煉起來，不但速度快，而且浩然之氣更加精純。”李綱介紹道。
“儒修先立志，不就是遵守本心嗎？難道後面可以改變？”秦穆問道。
“當然可以改變！瞞天過海而已，並不影響修煉！”李綱嘴角露出一絲譏笑道。
“老師，這肯定有缺陷吧？”秦穆看見了這個表情，靈光一閃問道。
“不錯！這就是為何要分為古儒和今儒的原因。這個秘密，只有極少人知道，上天難欺，初衷難違，對著本心立誓，豈能是一點小手段就能改變的。”李綱說道。
“多謝老師提醒，學生知道了，不過既然是這樣，為什麽沒人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呢？這麽多年，知道的人，還是有一些的吧？”秦穆拱手一禮，好奇的問道。
“人心易變啊！或者說人心不古才對，先輩根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違背本心之人，先輩是非常鄙視的，所以根本沒有註意到這種事，也不會去留意。
秦之後，儒道大興，數十家儒修爭奪正統，爾虞我詐，手段齊出，同時紛紛整合自己學說。也正是如此，慢慢的就變為了，表面上看來，儒家手段變多了，卻不知這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李綱回憶著說道。
“至於為何沒有說出來，是因為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非常少。主要還是以先秦之前儒家修煉方式修煉的人太少。
就連孔孟荀三聖人之後，對於這種情況，各家理解，也並不相同。”李綱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豈不就是這樣，堅守本心，雖然簡單，但那怕說出去，又有幾人能做到呢？做得到的，也不一定能修到大儒，不成大儒，就不知道這事的後果。”
“大儒之後才知道後果？”秦穆好奇的問道。
“你以後就知道了，這種事，只能靠自己。”
“學生記住了。”秦穆心裏有個模糊的猜測，思索著拱手道。
“你可知道，孔孟荀三聖的核心思想是什麽？”李綱又問道。
“應該是仁智禮儀信吧？”
“沒錯，不過並不準確！禮是第一，這一點是所有儒修公認的。而孔聖是提倡仁；孟聖則認為人性本善；荀聖則認為人性本惡。不過這只是三聖之道，像你學的正，同樣可以。也是最純正的儒修！是最正統的儒修。”李綱很肯定的說道。
秦穆聽明白了，李綱解說了這麽多，主要還是提醒他，心態最重要，更重要還是堅守本心。
“為師所修，同樣是一個正字！而正也是最契合浩然之氣的特性，所以為師才主動前來看你，是否合適傳承衣缽。”李綱解釋道。
“多謝老師看重。”
“能收得佳徒，為師也很高興，只不過能教你的也不多。六藝，八雅你喜歡那些？又學過一些什麽？”李綱問道。
“這些學生只能說稍有接觸。”
“那就好，拜師之後，為師就教你六藝八雅！”李綱神情一松微笑道。徒弟太優秀，也是一種麻煩，他生怕秦穆說出其他方面也懂。
李綱接下來又開始詢問秦穆讀了那些書，秦穆也一一做了回答，只不過鬼谷寶典，做了隱瞞。
“為師在公主那裏，聽了一首正氣歌，能不能給為師讀讀。”李綱微微點頭問道。
“好的老師！天地有正氣…”
“好！好一句天地有正氣！以後我們這一脈，浩然之氣就叫浩然正氣吧！”
“老師言之有理！浩然正氣才是我們修煉浩然之氣的特性。”秦穆讚同道。
“好了！為師先走了。”李綱起身道。
“學生送老師！”秦穆連忙跟上。
秦穆跟在李綱身後，把他送上了馬車，這才回家。
“穆兒，李老走了？”
“是的！”
“為父本來還說去求一位大儒，請他收你為徒，沒想到李老主動收你，真是太好了。李老不但是大儒，同時也是天心閣主事，你一定要用心學習。”秦瓊高興的說道。
“天心閣？那是什麽地方？”秦穆好奇的問道。
“天心閣算是朝廷供奉吧，裏面不但有儒家，還有道家，墨家等人。他們大部分不在朝廷掛職，或者是修為高了，不願意為官，所以平時隱居，只有在朝廷需要的時候才會出手。這次在你們抓捕審訊的時候，就有天心閣出手監管長安。”秦瓊介紹道。
“原來是這樣！”
“不錯！不然你以為就你們幾人，就能如此輕易抓這麽多人。”秦瓊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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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就不客氣了。”李綱笑著答應。
“早就聽說秦府有好酒！老夫這次下山，可就是沖著酒來的。”王績點點頭道。
“王老放心！家裏酒還是不錯的！正好有一批酒，可以出窖！包你滿意。”秦穆略帶自信的說道。
“好！那老夫就等著你的好酒！”王績高興的笑著道。
“來人！設宴！”秦瓊朗聲吩咐道。
“老師，王老，請！”秦穆上前邀請道。
幾人移步到了另外一個廳，這裏就是秦家招待客人的地方，也是秦家唯一沒有改變，還是以前那種分席而坐之處。
“老師請上坐！”
“你就在這裏招待老夫？”李綱沒有入席，回頭看著秦穆問道。
“老師你的意思是？”秦穆不解的問道。
“哼！如歸樓就是你家開的，難道家裏還得坐這裏？”李綱掃了一眼案幾，眼中帶著嫌棄，有些不滿的說道。
“老師勿怪，學生這不是怕失禮嘛。”原來李綱是嫌棄這種案幾坐著不舒服，秦穆明白過來，苦笑一下解釋道。
要用大桌子招待，當然是自己小院最好，每次程知節他們來，秦瓊都是帶過去招待。當然！也不排除秦穆會弄吃的緣故。
四人又轉向去了秦穆的小院，前方自然有家丁跑過去準備。
“有些亂，還請老師勿怪！”秦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的園子，移栽了一顆大樹，大樹下有躺椅和吊籃，旁邊是涼亭水塘，算是風景最好的角落；不過另外的地方就沒有那麽好了，有秦穆練體的鐵氈和鐵錘，還有弓箭，靶子，邊緣還有秋千；旁邊還有一個爐子，放著一堆礦石。
爐子是秦穆打算自己鍛造東西用的，礦石是天機塔裏面的高純度礦石。秋千是秦玉玲的，吊籃是秦玉欣的，至於弓箭靶子，幾兄妹誰都能用。
“無妨！準備吃的吧！老夫去過如歸樓一次，味道還挺懷念的。”李綱微微擺手道。
“老師喜歡，隨時去就是了。”秦穆連忙說道。
“口舌之欲，還是不能太過於沈迷。”李綱微笑著說道。
“多謝老師提醒，學生只是讓想讓自己和家人生活舒適一些，不會刻意的去追求。”
“甚好！”李綱滿意的點點頭。
“父親，大哥！”聽到動靜，秦玉欣帶著妹妹下了樓來。
“二妹，四妹，快見過李老，王老。”
“李老，王老。”
“李爺爺，王爺爺！”兩姐妹上前叫人，秦玉欣文靜有禮，秦玉玲就跳脫多了。
“玉兒不得無禮！”秦瓊眉頭一皺道。
看著秦玉玲向後一縮，李綱微笑著說道：“無妨，無妨，各叫各的，再說老夫這年齡，叫爺爺也沒錯。莫非叔寶認為矮了一輩？”
“李老取笑了，你老本來就是前輩。”秦瓊苦笑一下道。
“二妹，你帶四妹去把地窖的酒，每種搬一壇出來。”秦穆吩咐道。
“是，大哥！”
很快，下人就把桌椅擺了出來，火鍋爐子，酒樽一一放好。
看著四個酒壇，王績直接拿了一壇，伸手就揭開了封壇的黃泥。
“這是虎骨酒！加了幾種藥材，長期飲用，可以增加骨骼的強度！當然，對王老你們沒有效果。”秦穆介紹道。
老虎是普通猛獸之中，骨骼密度最大的，是人類的五倍，不過修為越高，這種比例越小，像秦瓊，骨骼密度早已超過了許多。
鬼谷子留下傳承中，就有熬骨頭的方子，秦穆就想著，用另外一個世界的辦法，以酒來泡。如果效果不錯，比起熬煮來說，就方便多了。
“沒事，沒事，就這香味，老夫就非常喜歡。”王績聞了一下，滿意的說道。
“這一壇度數高一些，是純高粱酒，王老看看喜不喜歡。”秦穆又打開了另外一壇。
“老師，這是米酒，相對要醇和一些；這一壇是果酒，只是略帶酒味，你看下喜歡哪種？”把四壇酒一一打開，秦穆問道。
“隨意吧！老夫都可以！”李綱微笑著道。
雖然他不介意，秦穆還是選擇了米酒，剛剛給李綱斟酒，王績已經喝上了。
“不用管他，他就是個酒鬼，除了酒，沒有其他愛好。”李綱微微一搖頭道。
“李老說得不錯，我就這點愛好，沒辦法，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總得有個愛好吧！”王績不以為意的笑著道。
“王老喜歡就多喝點。”
在秦穆的盡心服侍下，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王績抱著一壇高粱，帶著微微醉意離開。秦穆扶著李綱到大樹下休息。至於秦瓊，被李綱趕走了。
“王無功是王氏之人，不過並非主家，他知道你和王家小輩，有些爭鬥，他來的意思，就是表示不會插手這些小事。”李綱躺在椅子上，從秦穆手裏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秦穆這才知道王績來的目的，畢竟堂堂大儒，在怎麽愛酒，也不會跑上門來喝。真的開口，秦瓊也會讓人給他送過去。
“到了我們這一步，非家族滅絕之時，不會出手，更不用說對晚輩了，所以你放心就是。”李綱又說道。
“學生明白了。學生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人，除非別人主動招惹。”秦穆說道。
“你有這種想法非常好！威武不能屈，不惹事，不怕事。給老師說說，你如今修煉得怎麽樣了？修煉方面有那些疑惑？”李綱半瞇著眼睛問道。
“回老師，學生修煉是虞世南虞公指點的方式，以浩然之氣，貫通心臟，進入學士以後，再打通全身大小血脈。如今主血脈已經完全打通，只剩身體表面最細的沒有完成。”秦穆眉頭微微一皺，思索著回答道。說完秦穆才發現，李綱猛的坐了起來。
“你…讓我看看！”李綱驚訝的看了一眼秦穆，吐出一口氣道，隨後伸手抓向秦穆的手腕。
秦穆並沒有反抗，任由李綱抓住，隨後感覺一股浩然之氣，進入了身體，不過這股浩然之氣很小，也只是在血管之中，游走了一下，就退了出去。
“呼！”李綱再次吐出一口長氣，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後又微微搖頭。
“怎麽啦老師？哪裏不對嗎？”秦穆見李綱搖頭，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擔心的問道。
“沒事！很好！非常好！”李綱笑容滿面的說道。隨後解釋道：“你的浩然之氣，性質上已經和大儒非常接近，老夫也想不到，在大學士之前，三次天賜，能把浩然之氣精純到這一步。血液流動澎湃有力，煉心應該非常完美，可以說這一階段，為師已經沒有什麽可指點你的了。”
“沒問題就好。”秦穆松一口氣道。
“嗯！你安心修煉，就以目前的方式，進階大學士沒有一點問題。等你成為大學士，為師再指點你。”
“多謝老師！”聽見李綱自稱為師，秦穆高興的說道。
“你可知道同樣為儒家，也是有分別的？”李綱問道。
“老師說的莫非是指孔孟荀三位儒家聖人？”秦穆恭敬的問道。
“你說得也是，不過為師說的分別，是指古儒和今儒。所謂古儒是指漢之前的儒修，主要也就是孔孟荀三位聖人的修煉之道，包括後人學三位聖人之道，皆可稱為古儒。
秦之後，儒道大興，但是只能稱為今儒，也是如今大部分儒修。古儒之道，在於修煉有一個核心，修煉則對於自己選擇的道路，堅定不移。所以修煉起來，不但速度快，而且浩然之氣更加精純。”李綱介紹道。
“儒修先立志，不就是遵守本心嗎？難道後面可以改變？”秦穆問道。
“當然可以改變！瞞天過海而已，並不影響修煉！”李綱嘴角露出一絲譏笑道。
“老師，這肯定有缺陷吧？”秦穆看見了這個表情，靈光一閃問道。
“不錯！這就是為何要分為古儒和今儒的原因。這個秘密，只有極少人知道，上天難欺，初衷難違，對著本心立誓，豈能是一點小手段就能改變的。”李綱說道。
“多謝老師提醒，學生知道了，不過既然是這樣，為什麽沒人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呢？這麽多年，知道的人，還是有一些的吧？”秦穆拱手一禮，好奇的問道。
“人心易變啊！或者說人心不古才對，先輩根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違背本心之人，先輩是非常鄙視的，所以根本沒有註意到這種事，也不會去留意。
秦之後，儒道大興，數十家儒修爭奪正統，爾虞我詐，手段齊出，同時紛紛整合自己學說。也正是如此，慢慢的就變為了，表面上看來，儒家手段變多了，卻不知這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李綱回憶著說道。
“至於為何沒有說出來，是因為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非常少。主要還是以先秦之前儒家修煉方式修煉的人太少。
就連孔孟荀三聖人之後，對於這種情況，各家理解，也並不相同。”李綱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豈不就是這樣，堅守本心，雖然簡單，但那怕說出去，又有幾人能做到呢？做得到的，也不一定能修到大儒，不成大儒，就不知道這事的後果。”
“大儒之後才知道後果？”秦穆好奇的問道。
“你以後就知道了，這種事，只能靠自己。”
“學生記住了。”秦穆心裏有個模糊的猜測，思索著拱手道。
“你可知道，孔孟荀三聖的核心思想是什麽？”李綱又問道。
“應該是仁智禮儀信吧？”
“沒錯，不過並不準確！禮是第一，這一點是所有儒修公認的。而孔聖是提倡仁；孟聖則認為人性本善；荀聖則認為人性本惡。不過這只是三聖之道，像你學的正，同樣可以。也是最純正的儒修！是最正統的儒修。”李綱很肯定的說道。
秦穆聽明白了，李綱解說了這麽多，主要還是提醒他，心態最重要，更重要還是堅守本心。
“為師所修，同樣是一個正字！而正也是最契合浩然之氣的特性，所以為師才主動前來看你，是否合適傳承衣缽。”李綱解釋道。
“多謝老師看重。”
“能收得佳徒，為師也很高興，只不過能教你的也不多。六藝，八雅你喜歡那些？又學過一些什麽？”李綱問道。
“這些學生只能說稍有接觸。”
“那就好，拜師之後，為師就教你六藝八雅！”李綱神情一松微笑道。徒弟太優秀，也是一種麻煩，他生怕秦穆說出其他方面也懂。
李綱接下來又開始詢問秦穆讀了那些書，秦穆也一一做了回答，只不過鬼谷寶典，做了隱瞞。
“為師在公主那裏，聽了一首正氣歌，能不能給為師讀讀。”李綱微微點頭問道。
“好的老師！天地有正氣…”
“好！好一句天地有正氣！以後我們這一脈，浩然之氣就叫浩然正氣吧！”
“老師言之有理！浩然正氣才是我們修煉浩然之氣的特性。”秦穆讚同道。
“好了！為師先走了。”李綱起身道。
“學生送老師！”秦穆連忙跟上。
秦穆跟在李綱身後，把他送上了馬車，這才回家。
“穆兒，李老走了？”
“是的！”
“為父本來還說去求一位大儒，請他收你為徒，沒想到李老主動收你，真是太好了。李老不但是大儒，同時也是天心閣主事，你一定要用心學習。”秦瓊高興的說道。
“天心閣？那是什麽地方？”秦穆好奇的問道。
“天心閣算是朝廷供奉吧，裏面不但有儒家，還有道家，墨家等人。他們大部分不在朝廷掛職，或者是修為高了，不願意為官，所以平時隱居，只有在朝廷需要的時候才會出手。這次在你們抓捕審訊的時候，就有天心閣出手監管長安。”秦瓊介紹道。
“原來是這樣！”
“不錯！不然你以為就你們幾人，就能如此輕易抓這麽多人。”秦瓊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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