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戰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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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戰曲
“這！這！這是戰曲！”聽著渾身猶如電流一般，李世民嘴唇蠕動，眼中精光閃爍，激動的說道。
十面戰鼓，其中兩人，身穿盔甲，程知節看著甚是眼熟，半瞇著眼睛凝神一看，頓時咧嘴大笑道：“哈哈！哈哈！我閨女！那是我閨女！”
感受到熱血沸騰，心中那股戰鬥的沖動，氣血煞氣運轉加快，都已經知道這是戰曲，聽到程知節猖狂的笑聲，不少人都羨慕起來。有頭腦快的，已經在想程家丫頭，是否定親。
戰曲一出，沒有再去想光膀子的問題，都知道李世民現在心情絕對非常好，一首戰曲，意味著大唐軍隊，又能增添不少戰鬥力。
“哈哈！諸位愛卿，跟朕一起，下去見見大唐的精銳吧！”見士卒演練完成，李世民大笑道。
李世民的話，當然沒人有意見，來到重新整好隊的士卒面前。
“參見陛下！”秦穆也過來了，和李崇義，程懷默，尉遲寶林一起，迎接聖駕。
看著行禮過後，巍然不動，目不斜視的士卒，李世民滿意極了。特別是青筋宛若蚯蚓一般盤旋在鼓鼓的肌肉上面，非常具有沖擊力。反而是領頭四人，只有程懷默看上去強壯。尉遲寶林他們三人只能說還行，特別是秦穆，身體還在發育，那怕穿著盔甲，比起士卒，看上去也小了兩圈。
暗自感嘆那麽多猛獸肉，沒有才吃，李世民笑著從士卒面前走過，最後笑容滿面的讚嘆道：“好！非常好！朕很滿意，希望你們接下來，繼續努力為國效力，朕不吝獎賞。”
“喏！”秦穆領頭抱拳應道。
“喏！”士卒整齊劃一的跟著一禮，比起秦穆他們，士卒對於李世民的鼓勵，可是興奮多了。
“下去吧！今日就在附近下營，犒賞你們。”李世民滿意的點點頭。他是君王，當然不會開口對普通士卒進行獎賞官職，賞賜一頓酒肉，就是最好的了。
“全體都有！跑步走！”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看著士卒轟轟轟的跑步離開，聽著歌唱的聲音，許多人都有一種感動，特別是看著他們因為訓練，穿著有些臟破的衣服。
“或許這些人，會給朕一個驚喜！”李世民心裏泛起一個念頭。新穎的歌唱方式，新的訓練方式，還帶著戰曲回來，李世民再次慶幸挑選了秦穆作為訓練者。在他心裏，這些應該都是鬼谷一脈的傳承。
“諸位愛卿，這四人就是朕親點的六扇門巡捕使，日後負責長安的緝拿，偵破。你們看如何啊！”李世民得意的介紹道。
“陛下英明！當然不錯！”話音一落，程知節就上前拱手，笑容滿面的說道。
“不要臉的老貨！”不少人都在心裏暗罵。有自己兒子，一般人肯定避而不談，至少也得謙虛兩句，哪有像他這樣，說自己兒子不錯的。
“陛下慧眼識珠！四人都是我大唐的青年俊傑！”李績笑著配合道。
同位武將，又是好友，當然要把事情定性下來，免得節外生枝，畢竟這是一個實權部門。
果然，隨著李績說話，有兩人欲言又止，跨出的腳步又收了回去。
不是不想攻擊，主要是沒有借口，雖然說幾人年輕，可以說他們沒有經驗，但是今天的表現，讓人無話可說。六扇門是查案，主審並不一定要懂，手下官吏懂就行了。
也有不少人眼珠轉動，隨後臉上浮現笑容，都是朝堂老狐貍，不會急於一時。朝堂爭鬥，抓住對手把柄，一擊致命，才是應該做的事情。
“陛下英明！”陸續有不少人恭維了一句。
李世民見沒人挑事，心裏也非常滿意，以前自己做一個決定，總有一些人反對或者挑刺，難道今天一個都沒有，可見自己威望大增。
“秦懷道，朕知道你詩詞非常不錯，今日是可有佳作？”秦穆的事情，李世民當然都是知曉的，越看心裏越是滿意，只不過想到他和長寧郡的消息，心裏又有些膩歪。原本他還是滿意長寧郡主的眼光，只不過後來才想起，這輩分說起來，自己有些吃虧啊。
主要是秦穆教導了兩個公主，讓李世民十分看重，能把兩個小女孩教出來，意味著什麽？意味著能教出更多人來。雖然對自家女兒不了解，但是基本上還是知道的。內向，膽小，要說天賦，這麽多年都沒有變現出來，就這麽短短一個月，就同時成為儒修。理智一想，就能知道緣由，他可不會被翟長孫和其他人，鼓吹的公主天資好，陛下教導有方這些話所迷惑。
秦穆每天晚上要教人，這個李世民是知道的，只是教的是什麽，他並不清楚，消息傳回，也只有一鱗半爪，他看過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還有許多故事，到是一句不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這次出去的人，密探太少呢！
剛開始是沒有註意，只有一句，夜！秦懷道聚郡主，公主等十數人，教文。
“微臣近日，到是有一點心得，請陛下和諸公指教。”秦穆略微一想拱手說道。
他並不喜歡有人讓自己作詩詞這些，畢竟不可能每次都碰巧有合適的，所以就想何不幹脆震懾一下，這樣應該麻煩就會少很多。
“哦！那朕可得好好聽聽。”李世民微笑著說道。他讓秦穆做詩，本意也是讓秦穆揚名，這樣一來，傳出去教導公主，也就不顯得奇怪。
秦穆直接開口說道：“此為塞下曲兩首：
天兵下北荒，胡馬欲南飲。
橫戈從百戰，直為銜恩甚。
握雪海上餐，拂沙隴頭寢。
何當破月氏，然後方高枕。
其二：
烽火動沙漠，連照甘泉雲。
漢皇按劍起，還召李將軍。
兵氣天上合，鼓聲隴底聞。
橫行負勇氣，一戰凈妖氛。”
聽秦穆朗誦完，回味一下，李世民心裏更加高興，這兩首詩中，不凡報效國家，征戰沙場之意。而且自己讓做詩，秦穆就做了兩首，這等文采和思想，都是他喜歡的。
“哈哈！不愧朕說你詩詞雙絕，真是兩首好詩，可惜你沒有多少沙場經驗，不然引動天賜，也非難事。”李世民朗笑道。
“秦巡捕使果然文采斐然，今日重陽佳節，不少青年俊傑也做了詩詞，不知道你能否在做一首，指點一下。”一名儒雅柳須的中年人，摸著胡須笑道。
此人雖然看上去笑得和藹，不過秦穆聽出了他不懷好意，表面上是誇獎秦穆，實際上又把他弄到其他人對立面。想想今天來了這麽多人，讓他做詩指點，這分明就是讓其他人敵視。
雖然說沒有人傻得馬上和秦穆爭鬥一翻，不過年輕人心高氣傲，心裏肯定不舒服。不過秦穆並不擔心，他既然覺得出風頭，就要出到底，正愁還找不到借口呢。
“不知尊駕是？”秦穆眼睛微微一瞇，拱手道。
“這是永寧郡公，太原王家王圭王公！”程知節笑瞇瞇的介紹道。
一說太原王家，秦穆心裏就明白了，對程知節感激的投過去一個眼神，隨後拱手道：“指點不過，大家都是同齡人，相互切磋。嗯，有了！請指教！”
秦穆一語雙關的說道，特別是同齡人，更是看著王圭，說得很重！不少人都忍不住莞爾一笑。
王圭臉色微微一變，隨後又恢覆了笑瞇瞇的樣子，似乎沒有聽出來，又像不在乎。
“今日雲景好，水綠秋山明。
攜壺酌流霞，搴菊泛寒榮。
地遠松石古，風揚弦管清。
窺觴照歡顏，獨笑還自傾。
落帽醉山月，空歌懷友生。”
又是一首李白的詩，這並非秦穆喜歡古詩詞，只不過李白人稱酒劍仙，所以他曾經翻查了許多資料，因此記下的詩詞就不少。相反像杜莆的，就只知道一些名篇，殘句。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秦穆略微停頓，又是一首名篇盜版出來。
又是連續兩首好詩，聽完之後，不少人面色一下子就凝重起來，剛才秦穆說略有心得，還可以理解有所準備，這次明顯是臨時起意，就這麽一會功夫，又做出來了。捫心自問，自己肯定辦不到的！別說倉促之間，就是以前的拿出來，也沒有和這幾首詩能相媲美的。
以前還不服氣，認為詩詞雙絕不過僥幸做出引動天賜的詩詞而已，那怕知道自己做不到，心裏也不甚服氣。如今再也沒有那種念頭。這就是人的心裏，看著原本和自己一樣，窮困的小夥伴發財了，心裏肯定是嫉妒，羨慕，又不服氣的，心裏認為自己有一天也能做到。
到是別人做出遠遠超越自己的成就，心裏升起一股無力感的時候，就只剩下仰望，再也沒有攀比之心。
“小子才疏學淺，又無名師指點，聽聞太原王家是詩書世家，還請王公不吝指點一下！也好讓小子知道自己不足，以免不知天高地厚。”等了一會，秦穆滿臉真誠的拱手對王圭說道。
“指點你妹啊！”王圭臉色一僵，怎麽也想不到秦穆居然直接和自己懟上了，不由暗自後悔，去招惹這個楞頭青幹啥。
“呵呵！不愧是陛下認定的詩詞雙絕，這方面老夫沒有好指點的。”王圭幹笑一下道。他的意思是你是陛下認定的詩詞雙絕，所以沒人會指點你，因為指點你，就表示不服皇帝的眼光。
秦穆暗自一癟嘴，也不再說什麽，畢竟風頭一出，就該低調一些。有句話不是說嘛，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哈哈！朕的眼光，自然是不會錯的，愛卿連寫四首好詩，不枉今日一場詩會。嗯今日就到這裏，散了吧！”李世民大笑著打了一個圓場。
不過秦穆還是沒有回成家，又被帶到了皇宮。摸摸有些饑餓的肚子，只得又喝起了宮裏的茶水，安心的等待李世民召見。
李世民回宮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召見了程英姐妹，確認戰曲的來源，隨後封了她們兩姐妹一個四品將軍的虛職。
“普安，東陽，給父皇說說，你們是如何立志成為儒修的。”打發走程家姐妹，李世民叫來幾個心腹大臣，隨後詢問道。
因為對女兒成為儒修，他心中還有不少疑問，雖然知道這是好事，但也擔心秦穆用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畢竟對於鬼谷一脈，了解的人不多。
“回父皇，教官講過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女兒覺得甚為有理，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清醒之後，才知道成為了儒修。”普安公主回答道。
“回父皇，東陽想的是為人正，則萬邪不侵。”東陽公主跟著回答道。
看著兩個女兒坦然的目光，從容的應答，李世民心裏非常滿意，要知道平時能和自己目光對視的人，可沒有多少。
“嗯，乖！普安，東陽，你們做得很好，想得也很對！以後要牢牢記住這句話！”李世民溫和的叮囑道。
“兒臣謹記在心！”
“咳咳！兩位公主，你們說的教官是誰啊？”孔頤達問道。
“回孔師！教官就是秦懷道教官，在軍營之中，所有人都要叫他教官。”普安公主恭敬施禮道。
“不止是他，程懷默，尉遲寶林他們也是教官，聽說是因為有很多人，並非他們直屬手下，所以稱之為教官，意思是教導的官員。”東陽公主跟著解說道。
“那麽平時教官教你們什麽呢？”孔頤達好奇的問道。這也是李世民叫他們來的意義，就是從旁推測一下，看有沒有問題。
“教官主要是教我們讀書，然後講道理，講故事！”
“我們學的是孟子·滕文公下，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盡心章句，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善養吾浩然之氣……
故事有伯夷、叔齊不食周粟，蘇武牧羊，屈原殉國……”東陽公主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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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熱血沸騰，心中那股戰鬥的沖動，氣血煞氣運轉加快，都已經知道這是戰曲，聽到程知節猖狂的笑聲，不少人都羨慕起來。有頭腦快的，已經在想程家丫頭，是否定親。
戰曲一出，沒有再去想光膀子的問題，都知道李世民現在心情絕對非常好，一首戰曲，意味著大唐軍隊，又能增添不少戰鬥力。
“哈哈！諸位愛卿，跟朕一起，下去見見大唐的精銳吧！”見士卒演練完成，李世民大笑道。
李世民的話，當然沒人有意見，來到重新整好隊的士卒面前。
“參見陛下！”秦穆也過來了，和李崇義，程懷默，尉遲寶林一起，迎接聖駕。
看著行禮過後，巍然不動，目不斜視的士卒，李世民滿意極了。特別是青筋宛若蚯蚓一般盤旋在鼓鼓的肌肉上面，非常具有沖擊力。反而是領頭四人，只有程懷默看上去強壯。尉遲寶林他們三人只能說還行，特別是秦穆，身體還在發育，那怕穿著盔甲，比起士卒，看上去也小了兩圈。
暗自感嘆那麽多猛獸肉，沒有才吃，李世民笑著從士卒面前走過，最後笑容滿面的讚嘆道：“好！非常好！朕很滿意，希望你們接下來，繼續努力為國效力，朕不吝獎賞。”
“喏！”秦穆領頭抱拳應道。
“喏！”士卒整齊劃一的跟著一禮，比起秦穆他們，士卒對於李世民的鼓勵，可是興奮多了。
“下去吧！今日就在附近下營，犒賞你們。”李世民滿意的點點頭。他是君王，當然不會開口對普通士卒進行獎賞官職，賞賜一頓酒肉，就是最好的了。
“全體都有！跑步走！”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看著士卒轟轟轟的跑步離開，聽著歌唱的聲音，許多人都有一種感動，特別是看著他們因為訓練，穿著有些臟破的衣服。
“或許這些人，會給朕一個驚喜！”李世民心裏泛起一個念頭。新穎的歌唱方式，新的訓練方式，還帶著戰曲回來，李世民再次慶幸挑選了秦穆作為訓練者。在他心裏，這些應該都是鬼谷一脈的傳承。
“諸位愛卿，這四人就是朕親點的六扇門巡捕使，日後負責長安的緝拿，偵破。你們看如何啊！”李世民得意的介紹道。
“陛下英明！當然不錯！”話音一落，程知節就上前拱手，笑容滿面的說道。
“不要臉的老貨！”不少人都在心裏暗罵。有自己兒子，一般人肯定避而不談，至少也得謙虛兩句，哪有像他這樣，說自己兒子不錯的。
“陛下慧眼識珠！四人都是我大唐的青年俊傑！”李績笑著配合道。
同位武將，又是好友，當然要把事情定性下來，免得節外生枝，畢竟這是一個實權部門。
果然，隨著李績說話，有兩人欲言又止，跨出的腳步又收了回去。
不是不想攻擊，主要是沒有借口，雖然說幾人年輕，可以說他們沒有經驗，但是今天的表現，讓人無話可說。六扇門是查案，主審並不一定要懂，手下官吏懂就行了。
也有不少人眼珠轉動，隨後臉上浮現笑容，都是朝堂老狐貍，不會急於一時。朝堂爭鬥，抓住對手把柄，一擊致命，才是應該做的事情。
“陛下英明！”陸續有不少人恭維了一句。
李世民見沒人挑事，心裏也非常滿意，以前自己做一個決定，總有一些人反對或者挑刺，難道今天一個都沒有，可見自己威望大增。
“秦懷道，朕知道你詩詞非常不錯，今日是可有佳作？”秦穆的事情，李世民當然都是知曉的，越看心裏越是滿意，只不過想到他和長寧郡的消息，心裏又有些膩歪。原本他還是滿意長寧郡主的眼光，只不過後來才想起，這輩分說起來，自己有些吃虧啊。
主要是秦穆教導了兩個公主，讓李世民十分看重，能把兩個小女孩教出來，意味著什麽？意味著能教出更多人來。雖然對自家女兒不了解，但是基本上還是知道的。內向，膽小，要說天賦，這麽多年都沒有變現出來，就這麽短短一個月，就同時成為儒修。理智一想，就能知道緣由，他可不會被翟長孫和其他人，鼓吹的公主天資好，陛下教導有方這些話所迷惑。
秦穆每天晚上要教人，這個李世民是知道的，只是教的是什麽，他並不清楚，消息傳回，也只有一鱗半爪，他看過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還有許多故事，到是一句不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這次出去的人，密探太少呢！
剛開始是沒有註意，只有一句，夜！秦懷道聚郡主，公主等十數人，教文。
“微臣近日，到是有一點心得，請陛下和諸公指教。”秦穆略微一想拱手說道。
他並不喜歡有人讓自己作詩詞這些，畢竟不可能每次都碰巧有合適的，所以就想何不幹脆震懾一下，這樣應該麻煩就會少很多。
“哦！那朕可得好好聽聽。”李世民微笑著說道。他讓秦穆做詩，本意也是讓秦穆揚名，這樣一來，傳出去教導公主，也就不顯得奇怪。
秦穆直接開口說道：“此為塞下曲兩首：
天兵下北荒，胡馬欲南飲。
橫戈從百戰，直為銜恩甚。
握雪海上餐，拂沙隴頭寢。
何當破月氏，然後方高枕。
其二：
烽火動沙漠，連照甘泉雲。
漢皇按劍起，還召李將軍。
兵氣天上合，鼓聲隴底聞。
橫行負勇氣，一戰凈妖氛。”
聽秦穆朗誦完，回味一下，李世民心裏更加高興，這兩首詩中，不凡報效國家，征戰沙場之意。而且自己讓做詩，秦穆就做了兩首，這等文采和思想，都是他喜歡的。
“哈哈！不愧朕說你詩詞雙絕，真是兩首好詩，可惜你沒有多少沙場經驗，不然引動天賜，也非難事。”李世民朗笑道。
“秦巡捕使果然文采斐然，今日重陽佳節，不少青年俊傑也做了詩詞，不知道你能否在做一首，指點一下。”一名儒雅柳須的中年人，摸著胡須笑道。
此人雖然看上去笑得和藹，不過秦穆聽出了他不懷好意，表面上是誇獎秦穆，實際上又把他弄到其他人對立面。想想今天來了這麽多人，讓他做詩指點，這分明就是讓其他人敵視。
雖然說沒有人傻得馬上和秦穆爭鬥一翻，不過年輕人心高氣傲，心裏肯定不舒服。不過秦穆並不擔心，他既然覺得出風頭，就要出到底，正愁還找不到借口呢。
“不知尊駕是？”秦穆眼睛微微一瞇，拱手道。
“這是永寧郡公，太原王家王圭王公！”程知節笑瞇瞇的介紹道。
一說太原王家，秦穆心裏就明白了，對程知節感激的投過去一個眼神，隨後拱手道：“指點不過，大家都是同齡人，相互切磋。嗯，有了！請指教！”
秦穆一語雙關的說道，特別是同齡人，更是看著王圭，說得很重！不少人都忍不住莞爾一笑。
王圭臉色微微一變，隨後又恢覆了笑瞇瞇的樣子，似乎沒有聽出來，又像不在乎。
“今日雲景好，水綠秋山明。
攜壺酌流霞，搴菊泛寒榮。
地遠松石古，風揚弦管清。
窺觴照歡顏，獨笑還自傾。
落帽醉山月，空歌懷友生。”
又是一首李白的詩，這並非秦穆喜歡古詩詞，只不過李白人稱酒劍仙，所以他曾經翻查了許多資料，因此記下的詩詞就不少。相反像杜莆的，就只知道一些名篇，殘句。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秦穆略微停頓，又是一首名篇盜版出來。
又是連續兩首好詩，聽完之後，不少人面色一下子就凝重起來，剛才秦穆說略有心得，還可以理解有所準備，這次明顯是臨時起意，就這麽一會功夫，又做出來了。捫心自問，自己肯定辦不到的！別說倉促之間，就是以前的拿出來，也沒有和這幾首詩能相媲美的。
以前還不服氣，認為詩詞雙絕不過僥幸做出引動天賜的詩詞而已，那怕知道自己做不到，心裏也不甚服氣。如今再也沒有那種念頭。這就是人的心裏，看著原本和自己一樣，窮困的小夥伴發財了，心裏肯定是嫉妒，羨慕，又不服氣的，心裏認為自己有一天也能做到。
到是別人做出遠遠超越自己的成就，心裏升起一股無力感的時候，就只剩下仰望，再也沒有攀比之心。
“小子才疏學淺，又無名師指點，聽聞太原王家是詩書世家，還請王公不吝指點一下！也好讓小子知道自己不足，以免不知天高地厚。”等了一會，秦穆滿臉真誠的拱手對王圭說道。
“指點你妹啊！”王圭臉色一僵，怎麽也想不到秦穆居然直接和自己懟上了，不由暗自後悔，去招惹這個楞頭青幹啥。
“呵呵！不愧是陛下認定的詩詞雙絕，這方面老夫沒有好指點的。”王圭幹笑一下道。他的意思是你是陛下認定的詩詞雙絕，所以沒人會指點你，因為指點你，就表示不服皇帝的眼光。
秦穆暗自一癟嘴，也不再說什麽，畢竟風頭一出，就該低調一些。有句話不是說嘛，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哈哈！朕的眼光，自然是不會錯的，愛卿連寫四首好詩，不枉今日一場詩會。嗯今日就到這裏，散了吧！”李世民大笑著打了一個圓場。
不過秦穆還是沒有回成家，又被帶到了皇宮。摸摸有些饑餓的肚子，只得又喝起了宮裏的茶水，安心的等待李世民召見。
李世民回宮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召見了程英姐妹，確認戰曲的來源，隨後封了她們兩姐妹一個四品將軍的虛職。
“普安，東陽，給父皇說說，你們是如何立志成為儒修的。”打發走程家姐妹，李世民叫來幾個心腹大臣，隨後詢問道。
因為對女兒成為儒修，他心中還有不少疑問，雖然知道這是好事，但也擔心秦穆用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畢竟對於鬼谷一脈，了解的人不多。
“回父皇，教官講過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女兒覺得甚為有理，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清醒之後，才知道成為了儒修。”普安公主回答道。
“回父皇，東陽想的是為人正，則萬邪不侵。”東陽公主跟著回答道。
看著兩個女兒坦然的目光，從容的應答，李世民心裏非常滿意，要知道平時能和自己目光對視的人，可沒有多少。
“嗯，乖！普安，東陽，你們做得很好，想得也很對！以後要牢牢記住這句話！”李世民溫和的叮囑道。
“兒臣謹記在心！”
“咳咳！兩位公主，你們說的教官是誰啊？”孔頤達問道。
“回孔師！教官就是秦懷道教官，在軍營之中，所有人都要叫他教官。”普安公主恭敬施禮道。
“不止是他，程懷默，尉遲寶林他們也是教官，聽說是因為有很多人，並非他們直屬手下，所以稱之為教官，意思是教導的官員。”東陽公主跟著解說道。
“那麽平時教官教你們什麽呢？”孔頤達好奇的問道。這也是李世民叫他們來的意義，就是從旁推測一下，看有沒有問題。
“教官主要是教我們讀書，然後講道理，講故事！”
“我們學的是孟子·滕文公下，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盡心章句，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善養吾浩然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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