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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學會拒絕可以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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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把周平庭的助理也叫過來,倆人把林酒兒來之後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講給周懷亦,周懷亦聽完扯一扯領帶,揮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身邊第一次出現一個嘴裏打打殺殺的女孩,難怪會覺得有意思,估計還覺得很酷吧,畢竟這種事離他的生活很遠。

明明是來求助的,卻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她被迫來求他幫忙。

這女孩的性子也是沒誰了,反正周懷亦身邊是沒見過這麽膽大妄為的人。

有些人膽大但魯莽,她這是什麽,有恃無恐?

為什麽?

一個才十幾歲的女孩子,古怪的讓人看不透。

這般想著,等到下樓後,倆孩子已經用餐結束。

林酒兒來到客廳伸著懶腰說:“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下。”畢竟白天捅人也挺費力氣的。

本來吃完飯還想跟林酒兒繼續聊天繼續玩的周平庭露出失落的表情說:“好吧,那你去休息吧。”雖然失落但也不忍心強迫她別休息。

林酒兒安慰他說:“放暑假了,我有很多時間。”其實她對於周平庭還是很能感同身受的,她為什麽死了,就是因為身體太差沒救過來,沒死之前也經常這麽待家裏。

正說著,洗完澡換好衣服的周懷亦在樓梯口說:“你跟我先去書房一趟。”來別人家,主人都還沒打過招呼就要自顧自去睡,有這麽沒心沒肺嗎?

林酒兒看向周懷亦才想起來,忘記跟人家打招呼了,是有點不禮貌。

“好的。”上樓和周懷亦去書房。

周懷亦來到書房後,讓林酒兒坐,他則抽出一根煙,夾在手裏,並沒有點燃。

“說吧,出了什麽事,為什麽要來我這裏求助。”

林酒兒並沒有因為對方地位不凡就拘謹不安,她什麽場面沒經歷過,又不是沒當過女總裁,論氣場,周懷亦都不一定比得過,只是沒必要來別人家裏還氣場全開跟找茬似的。

林酒兒看著周懷亦說:“管家和小周的助理沒跟你說嗎?”

周懷亦頓住,大概沒想到這小女孩會還這麽回答吧,捏捏手裏的煙說:“具體你也沒怎麽說,詳細說說吧,而且為什麽要尋求我的幫助?”

林酒兒點點頭說:“哦,今天我被陶家夫妻帶到度假村,說是全家出來度假,其實是因為之前我沒給王總面子,王總心裏有氣,他們倆準備給王總消氣,所以打算下藥把我送到王總的床上,被我發現,還捅了他好幾刀,後面我就出來了,以上其實和你沒什麽關系,至於為什麽尋求你的幫助,大概是我為你兒子獻過兩次血,為了你兒子以後還能得到一個穩定的“血袋”,所以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求助你,沒想到你非常慷慨善良的接受了我的求助,謝謝你周先生。”

光是抽血這個事兒,的確可以幫她一把。

周懷亦略微冷漠地說:“但你獻血的好處,我已經給你爸媽了。”意思是我不欠你的。

林酒兒說:“你給他們說明沒把我當成獨立的個體,其次呢,不是說了以後還可以得到給您兒子獻血的機會嗎,不是咒你家孩子,只是這麽一說。”意思你明白就可以了。

“你不害怕?”片刻後周懷亦挑眉問道,遇到這種事,不論是幾歲的女性都應該感到恐懼吧,但她的語氣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林酒兒說:“害怕是最沒用的情緒了,害怕也得把問題解決了。”

“你不擔心他報警抓你?”

“這件事曝光對於我來說無關痛癢,頂多關幾天就出來,但對他來說就是風險,為什麽會被捅傷,為什麽和未成年共處一室,這些問題他解釋不清,只會讓他臭名遠揚,所以他不敢。”

“你看的很明白。”周懷亦認同她的分析,事實如此,做生意的人一旦傳出醜聞,絕對會影響公司,有些甚至只需要說錯一句話就讓股價暴跌,別說是這種事了。

“但防不住我有一對陰險狡詐的養父母,王總不敢做什麽,他們為了王總,估計也要把我抓回去好好收拾一頓,所以……”所以就來您這兒了。

周懷亦說:“既然你說的這麽明白了,我也不廢話了。”他一方面看在和兒子一個血型以後方便抽血,第二個方面則是覺得這個女孩挺果斷,看得明白,不怕事,那種坦然從容的氣質真的很少見。

很少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見到。

而且……

他兒子能有個玩伴聊聊天也不錯。

這樣一想,讓她留下來的理由還挺多?

就這也,林酒兒這個暑假就在周家住下了。

晚上林酒兒在大浴缸裏舒舒服服泡了個早,泡澡中間,陶樂成還給林酒兒打電話,林酒兒本來不想搭理,但泡澡著實挺舒服的,心情也好,就拿起電話打開接聽,想看看這傻逼臭男人要說什麽。

不需要想,陶樂成沒說什麽好話,而是惡狠狠地說:“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簍子,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一輩子就毀了!”想拿名譽和未來讓林酒兒知道厲害,從而聽他的。

林酒兒好整以暇地說:“啊,我這樣不是你們造成的嗎?”還跟我裝腔作勢。

陶樂成恐嚇她說:“你還有心情跟我犟嘴,你媽不小心把你扶錯房間了,你就把人弄成那樣,你像話嗎?你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跟我去見王總,好好跟人家道歉,你捅了那麽多刀,人要是出事兒了,你第一個被抓!”

林酒兒冷冷地說:“你別用騙小孩的話來忽悠我了,我看起來很傻嗎,你們夫妻倆心裏怎麽想的我一清二楚,別裝了,我看膩了,這筆賬,我會慢慢跟你們算,你以為我會跟你們劃清界限,想多了。”

在陶樂成看來,林酒兒能捅傷王總純粹是王總沒防備,如果他找來幾個人,做好萬全之策,林酒兒能把他怎麽樣?於是忍無可忍地說:“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找不到你,等到你被我抓回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以為躲起來就找不到你,囂張,等著吧,總會抓到你,讓你生不如死。

這麽想著,陶樂成還以為林酒兒會怕,結果林酒兒說:“誰收拾誰還不一定,不用等著,到時候我會主動去見你們。”要不是系統想她來周家,她直接連那對狗男女一起捅,還有一個雜碎兒子,養大了也是禍害。

林酒兒說完不給陶樂成咆哮的機會,直接掛上電話,又泡十分鐘擦幹凈後穿上幹凈舒適的睡衣,躺在床上。

終於可以睡個安安穩穩的覺了。

說實話,在陶家還真是睡不踏實,再厲害的人,進入休息時間也很難有所防備,所以經常睡不踏實,下意識反鎖門,淺眠,仿佛永遠想倒在一個床上睡一會兒。

但是在周家,不用擔心陶家人忽然出現,更不擔心他們帶著亂七八糟的人強迫她見面,在這裏舒舒服服,自在愜意。

於是,在這個世界變成人的十年後,林酒兒第一次睡得特別沈。

一覺睡到十點多才起來,好幾次周平庭都想去叫她,或者讓助理去敲門看看情況,但又覺得她經歷了那麽殘酷的事情,在這裏可以睡的很沈,也許是件好事,就沒忍心叫她起床。

林酒兒起床看到時間顯示十點多也詫異了一下,然後無奈的笑著去洗漱,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換衣服下樓吃東西。

助理在走廊裏聽到動靜後立即來到書房對周平庭說:“她起來了,起來了,要下去嗎?”

周平庭說:“要,剛好我也有點想吃水果……”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助理沒戳穿你就是想和林酒兒玩這件事,扶著周平庭下樓。

林酒兒在餐廳用遲到的早餐,準確的說大概是提前一個小時的午餐,周平庭坐在她對面,享用水果。

“你昨天晚上幾點睡的啊,竟然可以睡這麽久。”他記得沒錯的話,林酒兒好像七點多就回房間了。

林酒兒拿著筷子夾菜放到碗裏,想了想說:“洗完澡就八點半了,大概九點前就睡著了,可能太久沒睡好,在這裏覺得很舒服,一下子就睡到了現在。”

周平庭開心地說:“那說明我家讓你覺得很安全。”這讓他感到榮幸。

林酒兒邊吃飯邊說:“你是不是很無聊,一直等我睡醒陪你嘮嗑。”

周平庭撓撓頭耿直地說:“啊,你怎麽這都能看得出來。”

因為現實世界的我曾經和你過著差不多的無聊生活,身體好的時候可以在家裏走走看看,身體不好的時候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看到你就像看到從前的我,只是你還可以陪在家人身邊。

我的父母家人知道我的離開會不會很難過,或者會不會覺得我解脫了?

希望他們不要太難過。

“你想什麽都寫在臉上,我自然看得出來。”

周平庭就算不經常出門,但也不代表他遲鈍,聽到這話,以為林酒兒覺得他蠢,不然誰會沒事把情緒都寫在臉上。

就在周平庭臉上有些小郁悶的時候,林酒兒接著說:“但我覺得你是把我當朋友才這樣,一般人肯定不會什麽情緒都寫在臉上給他瞧,對不對?”她發現自己哄人還是很有一手的。

聽到這話,周平庭立即樂了,點著頭說:“是的,因為把你當朋友,所以我才這樣,如果不喜歡你,不想和你做朋友,才不會讓你一看就看出來了。”

林酒兒發現,周平庭的老爹看起來生人勿進,高深莫測的,但兒子給養得挺可愛,說話也直爽,也沒有什麽壞脾氣。

“那等我吃完飯了,我陪你看看電影或者聊聊你看的書。”運動項目做不了,周平庭這身子骨怕是做不了,但文藝活動可以搞一搞。

林酒兒在周家過期了一對一陪伴小朋友服務,陶家這邊苦不堪言。

王總去了一家私立醫院,除了出血有點多,其他倒沒什麽,因為傷口小,部位不太重要,連個輕傷都勉強,於是王總越想越氣,不知道自己是氣對方下手狠還是下手重。

輕吧,好幾刀,嚇都嚇死了。

重吧,不致命,只能算個輕傷。

郁悶啊。

直接把和陶家的生意終止了,好處沒撈到,差點氣死,都這樣了還想讓我跟你好好合作。

不僅如此,直接把陶樂成叫到醫院,讓保鏢狠狠揍了一頓,要不是自己使不上力,他都想親自揍了。

陶樂成被揍的也是一肚子火,不敢跟王總發火,只能在家裏發脾氣,罵林酒兒。

從前為了讓林酒兒對他們好,再怎麽不喜歡她的一些行為,也都忍了,想讓她給陶家帶來更多好處,結果走到這步田地。

這姑娘手可真狠啊,生意泡湯了,人也得罪了。

不把林酒兒抓回來,難解心頭之恨。

順著她信用卡的最後消費記錄,去了市中心,但是從市中心去了哪裏去看不出來了。

因為後面沒有消費記錄。

陶樂成最後讓林麗萍跟尹箐打電話,裝模作樣的關心林酒兒,問尹箐見沒見,還問是不是在她那兒。

尹箐因為林酒兒的關系,早就不喜歡這對夫妻了,聞言不鹹不淡地說:“沒有啊,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林麗萍說:“也沒什麽,她跟家裏吵架了,我們怕她在外面出什麽事兒,所以來問問你,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們就再問問別家,她要是找你了,記得和我們聯系,可別讓她做傻事啊。”

“嗯嗯,知道了,酒兒真不懂事,見到她我一定勸勸。”尹箐和林麗萍掛上電話後就立即給林酒兒去了個電話。

“你跟你家裏吵架了,你媽給我打電話呢,問我你在哪兒,還以為在我那,我說不知道,你們怎麽了,你需要我幫忙了,還要用錢嗎?”尹箐很關心林酒兒。

彼時的林酒兒正在音影室和周平庭看一部搞笑片,聞言說:“你不用搭理她,我現在很好,在另外一個朋友家,很安全,沒什麽事,不用擔心。”

“ok,要是有需要記得跟我說。”

“謝謝親愛的,我都搞的定。”

周平庭聽到她的電話說:“是你家裏人在找你嗎?”

林酒兒說:“他們大概氣瘋了,這簍子對他們來說太大了,估計有火無處發。”滿世界找我也正常。

可不是,除了王總,挨了一頓打還丟了幾百萬的生意合作,氣的在家裏摔了一堆東西,發誓一定要找到林酒兒。

周家內,林酒兒和周平庭看完電影,家庭醫生來到周家給周平庭做身體檢查。

檢查完,周平庭喜滋滋地對林酒兒說:“醫生說我恢覆的不錯,可以出門玩,到時候我們帶上保鏢,我帶你去吃好吃的,那家會所我以前去過,但是後來身體不大好,就很少去了,如果過兩天檢查報告出來,我們就可以出去吃我心心念念的那幾道菜了。”

其實在周家這個地位,想吃什麽吃不到,他只是更想出去走走看看,畢竟在家待太久了。

“好啊。”

周平庭說:“只要我們帶的人足夠多,你爸媽見到了也拿你沒辦法,你放心。”還讓林酒兒別害怕。

林酒兒說:“有你這位大少爺在,我能怕誰?”

三天後,體檢報告出來後,醫生給予放行,周平庭歡歡喜喜的帶著保鏢和助理還有林酒兒去自己以前去過的那家會所。

“我爸晚點忙完也來,我們可以先去裏面隨便吃點,晚上和我爸,咱們再大吃特吃。”

林酒兒覺得按照以往的劇本經驗來說,去會所吃東西肯定是個劇情點,沒準就會和王總或者陶家人見個面,發生點沖突,於是欣然前往,還囑咐助理帶好周平庭會用的東西,免得中間起波折沒照顧到這小少爺,出個門受了傷就不好了。

不可能就只是去吃個飯就打道回府。

林酒兒想得沒錯,這家會所內,陶嘉寧也在裏面,

但他自己是不夠格來的,而是跟著同一個圈子另一個朋友的卡來的,他朋友的卡也是拿父母的,一共四個人,這種會員制的地方陶嘉寧來過幾次,但他去過的會所和這家會所卻又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別看陶嘉寧今天出來玩了,其實他也有煩心事,他知道父親被打都是因為林酒兒,可林酒兒像是人間蒸發一樣,遍尋不著。

巧的事情來了,陶家找不到的人,竟然在陶嘉寧面前出現。

當林酒兒出現,陶嘉寧誰都看不到,自然也看不到浩浩蕩蕩一行人在林酒兒旁邊,直接眼中冒火的沖到林酒兒面前。

陶嘉寧對著林酒兒低吼說:“你竟然敢出現在我面前!”這頓飯就算不吃,他都要把林酒兒帶回家,說著就拿起手機要給家裏人打電話,讓他們帶人把林酒兒給弄回家。

林酒兒直接二話不說擡手把他手機拍在地上。

陶嘉寧不可置信的說:“我看你真是膽子肥了,竟然還敢把我手機打地上,你給我撿起來!”

林酒兒笑了笑,走上去一腳踩在手機上。

“這樣,還要嗎?”一開始只是屏幕裂了,但這一腳下去,手機已經稀碎。

陶嘉寧是吃到一半從包廂裏獨自出來,他發現自己嚇不到林酒兒,現在手機也碎了,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想去找人借個電話,又擔心林酒兒趁機跑了,可這會兒拉著林酒兒,她掙紮的話,不一定能控制的住她。

思前想後的陶嘉寧心情煩躁,索性不管不顧,要好好揍一頓林酒兒,總要給老父親出出氣。

結果剛擡起手準備揮拳,林酒兒身後的人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子,隨後把他甩到一邊,是一個一身黑西裝的男人,看起來很不好惹。

這人是誰?

這一看不打緊,陶嘉寧發現林酒兒身後好幾個壯漢,這些人竟然是和她一起的嗎,他以為這些人是旁邊那男孩帶來的。

就在這時,旁邊那個男孩開口對林酒兒說:“他是誰?”

林酒兒說:“那對狗男女的兒子,一個雜碎,不用你的人動手,我自己搞的定。”

“啊,是你養父母的親兒子嗎?”周平庭興致勃勃的追問。

林酒兒點頭。

周平庭說:“你打得過他嗎,要不要給你找個工具,那個桌子上擺著的叉子怎麽樣,你放心打,這家會所我爸有入股,只要不打死,一切都能給你壓下去。”

嗬,這小少爺看來也不是看上去的那麽單純,或者說是他天真到殘忍的那種性格。

林酒兒輕笑一聲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說完,來到被摔到一邊的陶嘉寧身邊,看他還坐在地上沒起來,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看他痛苦地捂著胸口叫喚個不停,踩在他的肚子上說:“你不是要教訓我嗎,怎麽不教訓了?”叫什麽救命。

陶嘉寧腦子亂亂的,他不知道為什麽那個男孩會和林酒兒一起,那些人高馬大的人一看就是他的保鏢,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情況就一邊倒了,這是她的靠山嗎?

“你——”陶嘉寧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只覺得胸口疼的厲害。

林酒兒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陶嘉寧說:“你什麽你,叫一聲姑奶奶,今天姑奶奶就放過你,讓你回家見你的惡臭爸媽。”被收養的但凡是其他女孩,早被坑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這一家子不可恨?簡直可恨至極。

陶嘉寧仿佛覺得自己也是有血性的男人,聽到林酒兒這麽說自己的父母,氣憤地說:“有本事讓他守著你一輩子,不然讓我找到機會,我就弄死你!”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撂狠話,以為林酒兒不會把他怎樣。

林酒兒聞言,讓保鏢從桌子上拿一把餐具過來,保鏢拿來的是一把小刀,她遞給陶嘉寧說:“來,現在給你個機會弄死我。”你敢嗎?

不,應該說,給你把刀,你能弄死我嗎?

陶嘉寧一臉癡呆地看著林酒兒,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刀,就在他豁出去準備刺入林酒兒的腿肚子時,林酒兒擡腳狠狠踢在他的手腕上,刀具啪的一下砸在地上。

疼得陶嘉寧鼻涕眼淚都下來了,不停“啊”,啊的人耳朵都快聾了。

他太疼了,手腕的疼可比被踹心口還要疼。

林酒兒團起一塊餐巾卷起來塞在他嘴裏說:“你看,你打不過我。”

“唔唔唔——”狼狽不堪的陶嘉寧看魔鬼一樣看著林酒兒。

一旁的周平庭覺得林酒兒帥爆了。

“酒兒,你太厲害了!”語氣崇拜,他從來沒打過架,沒見過身邊人這麽帥氣的反擊。

原來不需要幫忙,她就可以把這個男孩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林酒兒蹲在地上,看著捂著自己手腕子卷縮在地上的陶嘉寧說:“回去對你爸媽說,讓他們好好在家等著我,過段時間我就回去看他們。”說完還幫他扯扯皺起來的衣領子。

“嗚……”陶嘉寧只剩嗚咽,嘴裏還塞著餐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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