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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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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自從章魚花……這個名字已經很能說明一切了,總之,章魚花再次變成了守護蛋的保姆。

雖然依舊不會說話,但是他會做家務了!

……禪院惠瞇著眼睛看向不靠譜的臭老爸,讓奇怪的章魚植物去做家務,也就只有他能幹的出來了吧!

“長了那麽多手,當然要物盡其用了!”做家務算什麽,禪院甚爾甚至都還想要章魚花做飯來著。

“花花好厲害。”小綱吉趴在沙發上,覺得烏漆嘛黑的大章魚其實看起來是還挺可愛的。

揮舞著八條觸手的章魚,做家務做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家裏的角角落落都能夠觸碰的到,就沒有他清潔不到的地方,從一開始章魚花跟著禪院甚爾學習打掃衛生到現在,不由得不讓小綱吉感嘆。

章魚花學的好快哦。

好厲害好厲害!

啪啪啪啪鼓掌。

“這到底是動物還是植物呢?”白蘭·傑索架上了一副眼鏡,用探索的眼神看著章魚花,就差當場化身成為研究員了。

禪院惠覺得白蘭·傑索再說下去,蛋蛋馬上就要揍人了。

雖然但是,他們三個小孩子都打不過蛋蛋。

“冬天都不能出去玩了。”小綱吉這個冬天的樂趣,怕不是都是看章魚花花樣雜耍。

“你們都閑了的話,喏,”禪院甚爾從雜物間裏走出來,給三個小朋友分了三把鐵鍬,“去外面挖土吧。”

伴隨著章魚花越長越大,原本的那個小花盆早就裝不下了,禪院甚爾又給他換了兩次花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大叔又在偷懶。”白蘭·傑索一眼就看透了禪院甚爾。

挖土這事明明都是禪院甚爾的工作,但是他總能用鍛煉小孩子的借口,讓三個小孩子去。

“快去,記得把盆給挖滿了。”

外面的花盆已經不能稱之為盆了,那就是一個大缸,裝一個成年人都沒什麽問題的大缸。

奈奈不在家的時間裏,禪院甚爾就是一家之主,他說什麽,基本就不帶商量的。

想到這裏,三個小家夥垂頭喪氣的拿著鏟子出門。

冬天挖土的難度可是大幅度增加,不過幾個小家夥的力氣也比幾個月之前大的多了,不存在那種根本就挖不動的情況。

三個孩子裏,只有禪院惠在認認真真的戳土,一個認真摸魚,另外一個總是被別的東西吸引註意力。

這麽大的花盆,按照他們這個工作量,怕不是到奈奈回來都不一定能填的滿……

“那就是大叔的問題了。”白蘭·傑索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讓三歲的孩子去幹活的甚爾,就是個屑!

“但是媽媽回來還要好久。”小鐵鍬可比幼稚園鏟沙子的鏟子要重的多了,小綱吉沒動一會就覺得累了。

“哥哥,我手痛了,能不能歇歇啊?”

“那你和白蘭一起歇一會。”禪院惠比小綱吉他們大一點,這會還沒感覺到累。

“惠停下來也沒關系,”白蘭·傑索馬上就扔了鐵鍬,然後忽悠禪院惠,“反正最後都要大叔自己來幹,多一點少一點也沒什麽關系拉。”

白蘭·傑索合理推測,禪院甚爾就是嫌他們三個小家夥礙眼,打擾到他睡覺了,才會把他們都趕出來。

“我才不是給他幹活。”禪院惠搖頭,“章魚花的根系都快把那個小花盆給撐爆了,早點填滿花盆的話,他就能早點換個盆了。”

禪院惠還是那個心思敏感的惠惠,總是會註意到一些細小的情況。

“好像是哦。”小綱吉朦朧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為什麽不把章魚花給搬出來?讓章魚花來挖的話,會更快吧?”白蘭·傑索,是一個會用腦子的孩子。

禪院惠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這樣。他之前就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哎。

“所以,我們趕緊去把章魚花給搬出來吧,外面好冷哦,我想趕緊回被爐。”白蘭·傑索馬上就幫禪院惠給扔掉了鐵鍬,然後拉著他們兩個回去搬章魚花。

禪院甚爾還在客廳裏補覺,幾個孩子都已經很習慣他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看報紙的樣子了,只有白蘭·傑索才明白,禪院甚爾這個家夥還喜歡賭博。

而賭資,目前為止,大半恐怕都是從他這裏坑過去的。

等他長大了,一定要禪院甚爾這個家夥明白,真正的爸爸應該是什麽樣的,這樣坑孩子的零花錢的,全都是屑爹!!

章魚花已經變的很大了,頭部比足球還要大好幾圈。

禪院惠是能夠一個人抱動的,但是還有一個很實在的花盆,就需要另外兩個小家夥幫忙了。

被突然搬出來的章魚花還有在章魚花頭上睡覺的守護蛋都不明白他們這是在幹什麽,茫然的看著他們。

“咳咳。”白蘭·傑索清了清嗓子,然後對章魚花說道,“是這樣的,我們發現章魚花你的花盆笑了,所以想要給你換個大盆。但是我們的力氣太小了,挖不動土,所以想讓章魚花你幫幫忙。”

嗯,全程沒有禪院甚爾什麽事。哪怕大缸是他買的,也是他從外面搬回來的。

章魚花聽到白蘭·傑索的解釋,那雙燈泡一樣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

是這樣嗎?他們居然註意到了他的花盆了嗎?章魚花好感動啊。

沢田家的孩子都好溫暖啊。

這麽想著的章魚花點了點頭,表示挖土這事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

章魚花三只觸手拿起地上的小鐵鍬,然後另外一只觸手示意孩子們往外走走,然後開始發揮馬力,像是觸手上面裝了小馬達一樣挖起了土。速度快的讓三個孩子只能看到殘影。

“這才是挖土的正確打開方式吧。”白蘭·傑索滿意的點了點頭。

術業有專攻,讓他們挖土,還不知道要挖到猴年馬月呢。

“好快啊。”禪院惠也忍不住感嘆。

“馬……馬上就填滿了!”小綱吉也是一臉的震驚。

“是啊,馬上就填滿……”

“等等!”禪院惠突然大聲的喊道,“章魚花你還要把自己給埋進去啊,別忘了給自己留坑!”

章魚花一聽禪院惠的聲音,馬上就停了下來,嗯,現在這個樣子剛剛好。

“章魚花怎麽進大盆啊?”小綱吉看向禪院惠,缸是填的差不多了,怎麽讓人進去,就是個問題了。

“讓大叔幫忙吧。”白蘭·傑索看了看章魚花,想了想說道。

哪知道章魚花搖了搖頭,他抖抖身體,八只觸手像波浪??樣的擺動擺動著。

然後他自己把自己給提了起來,盤根錯節的根系直接把原來的那個花盆給撐破了,兩只觸手扶著大缸,撐起來,他就自己把自己給種進去了。不僅如此,他甚至還用觸手那些小鐵鍬,又往根系上添了點土。

鼓掌,必須鼓掌!

“章魚花好厲害!”

“嗯嗯。”禪院惠跟著點頭,他們家的章魚花是真的全能,現在都能夠給自己換花盆了。

感覺,之後抱著花盆跑,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了。

“章魚,厲害!”守護蛋飛過去,蹭了蹭章魚花。

然後他們就看到,在一片誇讚當中,章魚花臉紅了。

雖然黑色大章魚臉紅的樣子好奇怪,但是他們確實看到了,臉紅的還特別明顯。

“章魚花臉紅了哎!”白蘭·傑索驚奇的看著章魚花。

平行世界的白蘭懂的再多,也一定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章魚花!

章魚花伸出兩只觸手捂上燒起來的臉,小孩子太會誇人了,誇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然後,章魚花悄悄的向三個小家夥伸出三只觸手,在發現他們沒有拒絕之後,馬上就卷著他們把他們拋上了天。

“嗚呼!”

本來在被拋出去的那一刻還有些驚嚇的小綱吉,在發現章魚花還會準時接住他之後,就只剩下興奮了。

“我還要再來一次!”

另外兩個孩子也不例外,懂的再怎麽多,再怎麽懂事,說到底還都只是兩個小孩子而已。

那個小孩子不喜歡舉高高,不喜歡旋轉舉高高呢?!

沒有!不喜歡舉高高的孩子,那肯定是沒有被章魚花舉過高高!

至於家裏最小的蛋蛋,他在自己的vip座位——章魚花的頭頂,穩坐釣魚臺。

孩子們的笑聲傳到了屋內,本來就是淺眠的禪院甚爾馬上就被驚醒了。

從客廳的位置,轉個頭,就能夠看到窗外在被章魚花舉高高的三個小家夥。

“還真白撿一個保姆啊。”這麽上道的章魚花,讓禪院甚爾有種即擺脫了麻煩的小崽子,又有種莫名的心酸感。

#101#

下午三個小家夥和章魚花帶著在外面玩了一下午,然後奈奈回家的時候,又帶給了他們一個好消息。

歌唄要在東京開演唱會了,奈奈準備帶他們一家過去給她加油打氣。

白蘭·傑索:好家夥,又出現了我不認識的新角色!

禪院惠看白蘭·傑索懵逼的樣子,悄悄的跟他說了星茗歌唄的事情。

白蘭·傑索這才發現了盲點。

他所熟知的世界,不管是哪裏,似乎都沒有沢田奈奈的家人的痕跡。所有她的信息,好像都是和沢田家光結婚以後才有的。

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

但是又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沢田綱吉的身上,又都統一的忽略了這一點。

而在這個世界,就好像是背景一下子就被補全了一下。

“歌唄唱歌超級好聽的!”小綱吉舉著胳膊在客廳裏亂跑著。

去看歌唄也就是說,他們還能看到幾鬥叔叔!

小綱吉已經好久都沒有和月詠幾鬥通話了,他認識的也不多,所以真的十分想念暑假的時候會帶他一起玩的月詠幾鬥還有阿夜。

“到時候白蘭桑你就可以見到已經破殼的守護甜心了。”禪院惠臉上也掛著笑。

暑假和月詠幾鬥還有阿夜一起躲貓貓,也是他非常,非常寶貴的回憶。

“嘛,看樣子大家都很開心呢。”沢田奈奈微笑著看著他們。

但是很快,小綱吉就愁眉苦臉了起來,“我們都走了的話,那章魚花怎麽辦?”

那麽大的章魚花,帶著走也不現實啊。

小綱吉這麽一說,禪院惠也愁眉苦臉了起來。

對啊,章魚花這麽大,就算能帶走,也會嚇到別人的。

“阿拉,這確實是個問題呢。”沢田奈奈也思考了起來。

禪院甚爾感覺著家裏突然就沈下來的氣氛,看了看章魚花,心中浮現出一個想法。

然後他就看到了章魚花張牙舞爪的想要表示什麽。

“你說,你不想出去,只想在家?”白蘭·傑索連蒙帶猜。

章魚花瘋狂點頭。

在並盛多好啊,這裏又沒有什麽咒靈,禪院甚爾就算是知道他以前是咒靈也不會管他,還讓他帶他們家可愛的小崽子。

出了橫濱呢?不僅有討厭的咒術師,還有非常非常多的咒靈。

要知道,咒靈和咒靈之間也是存在競爭的。要是被人知道了他擺脫了咒靈的身份,萬一有人過來跟他搶保姆的身份怎麽辦?

這絕對不可以!

“但是章魚花一個人在家裏無聊了怎麽辦?”

小家夥想的都還挺多的。

“我們可以把他寄存到別人家裏。”禪院惠想了想說道。

“??”小綱吉滿頭問號,寄誰家裏?哥哥什麽時候認識能寄存章魚花的人了?

“恭彌應該會幫忙的。”禪院惠解釋道,“恭彌說過,他是一個人住的。他肯定不會被章魚花給嚇到的。”

“是那個孩子啊!”禪院惠一說,沢田奈奈倒是想起來了。

作為禪院惠和小綱吉為數不多的朋友,沢田奈奈當然是見過雲雀恭彌的。

雖然雲雀恭彌那霸道的性格初見倪端,但是在年長而又溫柔的女性面前,倒還是都挺乖巧的。

漂亮的孩子,在沢田奈奈這裏是會得到優待的。雲雀恭彌理所當然的給沢田奈奈留下了非常非常深刻的印象。

“可以先給那個孩子打電話問問哦。”為了避免兩個小家夥腦子一熱,就要把章魚花給送過去,沢田奈奈提議道。

嗯,雖然他們家的人都覺得章魚花醜萌醜萌的,但是……但是萬一人家觸手過敏呢?還是問一下比較保險,對吧?

#102#

雲雀恭彌是知道沢田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的,像禪院惠的玉犬,他們家調皮的守護蛋。所以再多一個植物章魚,好像也不是怎麽奇怪?

出於對章魚花的好奇,雲雀恭彌同意了他們要把章魚花在他家裏寄存兩天的事情。

在沢田家出門的前一天,禪院甚爾開著不知道哪裏弄來的車,帶著兩個小家夥,來給雲雀恭彌送章魚花。

雲雀家的房子很大,特別的大。像是電視劇裏,大家族的房子那樣,

這讓開車過來的禪院甚爾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被搬下來的時候,章魚花還在安撫兩個有些舍不得離開保花的孩子和守護蛋。

門鈴響了一會之後,雲雀恭彌就出來了。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章魚花。

“就是他了嗎?”他沒有被嚇到,但是確實是挺震驚的就是了。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嗎?

“恭彌,花花就交給你了。”禪院惠戀戀不舍的將章魚花推給雲雀恭彌,“雖然花花有些嚇人,但是他會的好多的!你不要怕他啊。”

“花花可聰明了,他還會做飯!”小綱吉雖然知道雲雀恭彌是個好人,但是他還是放心不下他家的章魚花。

章魚花伸出兩只觸手,用尖尖揉了揉兩個孩子的頭發,然後把他們往外推推。

他一成年花了,懂得比小孩子要多多了,那還用得著兩個小家夥擔心呢?

“行了,他能自己照顧自己的。”禪院甚爾甚至覺得章魚花這個當保姆當上癮的家夥,說不定還能反過來照顧這個叫雲雀的小家夥也說不一定。

而這時,雲雀恭彌終於看到了站在車側禪院甚爾。

強者。

這是雲雀恭彌對禪院甚爾的第一印象。

“過兩天我們就過來接這盆花。”禪院甚爾覺得雲雀恭彌這個小家夥還挺有趣,態度也就沒有那麽冷漠。

雲雀恭彌擡頭看著禪院甚爾,“到時候你可以和我打一場嗎?”

雲雀恭彌剛開始被打的階段,雖然他已經開始學著反擊了,但是骨子裏的好戰因子開始活躍起來。遇到禪院甚爾這樣一見面,就能夠感覺到的強者,自然就忍不住的想要挑戰一下。

一見面就被挑戰啊。

“那就等我下次過來吧。”虐小孩嘛,對於禪院甚爾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麽難度,他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

說完,他拎著兩個戀戀不舍的小家夥上車。沢田奈奈和白蘭那個腹黑崽子還在家裏等著呢,雖然已經訂好了酒店,但是去的晚了,下午可能就沒時間出去走走了。

“希望章魚花能和恭彌哥和平共處。”小綱吉用自己剛剛學會的單詞,說著對章魚花的美好祈願。

“肯定沒問題的。”禪院惠點頭說道。至於這個沒問題說的到底是誰,就說不定了。

禪院甚爾聽著兩個小家夥的自我安慰,差點就直接笑了出來。

那朵章魚花的生活經歷不知道要比這兩個小家夥多多少了,他們還在這裏可憐他。

雖然說是要去東京給開演唱會的星茗歌唄加油,但是實際上沢田奈奈是請了好幾天的假的。

上次她和星茗歌唄打電話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孩子有些不對勁了,給月詠幾鬥打電話,也是模模糊糊的不想告訴她。在奈奈的眼中,兩個人還都是未成年的孩子,爸爸不知所蹤,媽媽也不在身邊,是她的重點關心對象。

現在明顯有不對勁的地方,她當然要過去看看了。

而且以星茗歌唄的性格,要開演唱會了,怎麽可能不邀請自己的家人?但是實際上,沢田奈奈還是因為在網上關註了星茗歌唄的事情,才知道她要開演唱會了。

所以,這兩個孩子一定遇到什麽困難了吧?

她之前倒是有聽說,歌唄的母親,她的嫂嫂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並且在不知道為什麽改嫁給了星茗專務。

大家族覆雜的事情,讓沢田奈奈花費了好長一段時間來整理。

但是不管怎麽樣,她都不可能放任嗎兩個孩子不管。

禪院甚爾開車很穩當,沢田奈奈坐在副駕駛上,三個小孩子坐在後面昏昏欲睡。

“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你可以先睡會。”禪院甚爾並不是沒有發現沢田奈奈最近心事重重的樣子。

沢田奈奈沒有告訴他,他也沒問,反正到時候總會知道的。

“我還不困。”沢田奈奈搖了搖頭,感受著禪院甚爾少有的直白的表達自己的關心。

“甚爾先生還有家人嗎?”沢田奈奈頓了頓,選了一個角度切入,但是這個問題實際上並沒有指望禪院甚爾能夠回答,“我其實還有個叔叔的,沒有比我大多少,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跟著叔叔嬸嬸生活的,一直到我上大學的時候,才從哪裏離開。”

“叔叔嬸嬸有兩個孩子,幾鬥和歌唄幾乎是我看著長大的。”

沢田奈奈細細的和禪院甚爾說著自己的事情,那是禪院甚爾從來不曾接觸過的,她的過去。

“不會有什麽問題的。”禪院甚爾靜靜聽沢田奈奈說完,

星茗家務確實是個大家族,覆活社也是個大財團,但是在從沢田奈奈的口中得知,哪兩個孩子也並非完全沒有自由。

也就是說,可以操作的點,其實還是很多的。

所以禪院甚爾說沒有什麽大問題,也不是隨口安慰。只要有能操作的空間,他就能找到空子。

而且比起這個,禪院甚爾思考的更多的是……對他說起這些話的沢田奈奈,是不是……

應該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他都在家看了幾個月的孩子了。家務也做了,表現的應該足夠了吧?

禪院甚爾頓時在心裏下了決定,等這件事過去了,就求婚吧。

證明一下他其實和哪個死的早的前夫不一樣,是個可靠的男人。

家裏孩子他帶,家務全交給他也沒關系。只要給他個老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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