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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姓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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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就這麽出竅於體外,看著自己的身體閃現著劈裏啪啦的紫光,焦急的直轉悠,而她又不能離自己的身體三步外,看著辰逸不斷餵她吃什麽藥。從那藥閃爍的光亮和藥香來看就知藥非常珍貴,而辰逸就像不要錢一樣直往她嘴裏灌,他灌完了玉無緣還接著,心兒站在那裏破口大罵,補多了是要流鼻血的,這是仙丹補多了她也不知道怎麽樣。

恰在這時,在靈獸袋沈睡的乖乖忽然鉆了出來,沖著心兒的方向嗚咽的叫了兩聲,又用嘴拉辰逸的袖子,可惜辰逸處於發狂的邊緣,壓根沒理,反覆幾次後,還是玉無緣看出了些許端倪,拉住了辰逸,指了指乖乖:“似乎有什麽情況?”

辰逸發紅的眼睛看了看乖乖,乖乖立馬有所覺得沖著心兒的方向嗚咽的叫了兩聲,辰逸的眼睛紅色淡了一點,他剛才只是被心兒受傷給嚇壞了,此時看乖乖反覆的動作,沈吟一下,問:“是不是心兒在那裏?”若是其他人乖乖不會這麽獻媚的叫,這只死狗只有遇上心兒才會這麽撒嬌,乖乖忙點頭,這回辰逸又急了,“心兒,還沒有到出竅期,怎麽會靈魂出竅呢?”

玉無緣看了半天,也沒看見心兒,但他冷靜的說道:“也許是心兒的身體問題,我們趕快替心兒消化體內的藥力,恢覆正常情況後,咱們再想辦法。”辰逸也不啰嗦,立馬運功抵住心兒後心,開始幫心兒消化藥力,而玉無緣在那裏守衛護法。

日夜輪流了三圈,心兒感覺一股巨力把她給拽回了身體,而辰逸也用功完畢。心兒睜開還很重的眼皮,聲如蚊蠅的叫了一聲,“辰逸,師父。”盡管她的聲音很小,但時刻註意她動靜的兩人還是聽到了。

辰逸肩膀顫抖地親吻了一下心兒的額頭,暗中自責數遍,他還是太自信了,才讓心兒受了那麽大的苦。玉無緣一屁股坐在筋鬥雲上,松了口氣:“你這丫頭可要了我老命了。”

恢覆了些許體力,心兒抱住向她爭寵的乖乖,在它額頭上親了一口,表揚道:“乖乖幹得好。”心兒的動作讓做心兒靠椅的辰逸黑了臉,果然這只死狗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對了,害我這樣的兩人怎麽樣了?”

玉無緣冷笑道:“元始天尊做的陣法減了他們一半的懲罰,而剩下的一半給了太乙真人五分之四,剩下的五分之一給了哪咤,這兩個人一個身體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修為得重修,另一個雖然是蓮花化身,但差點被天雷轟成渣,神魂消散了不少,元始天尊帶二人回玉虛宮了。”玉無緣說道這裏就哈哈大笑,顯然心情很好,“元始天尊還是很上道的,給了心兒一件金光紫霞衣賠禮道歉,而那兩個受天劫之人成就有限,而且肯定是不能在這封神之後修成小果,這可是最後的一次封神了。”

生不如死才是報覆人最大的手段,“看來他們必須得寄希望於此次伐紂封神了。”可她記得哪咤和太乙真人都不是這封神榜中的人,那可能這次的事件就算他們一大功,為日後成神奠定基礎,可他們能不能修煉成就是另說了。

三日後到達岐山時,玉無緣突然說:“我有一事,先去一步,一月後,西岐見。”辰逸肯定是放不下心兒,他還是自己去吧。

辰逸不在意的揮揮手,心兒忙囑咐道:“師父,小心。”玉無緣感慨良多,還是徒弟好,某人就是有異性沒人性的代表。

筋鬥雲飛到渭水之濱的磻溪,看見一身穿蓑笠的老叟在那裏釣魚,心兒也不顧辰逸的阻攔,從筋鬥雲上跳下,落在老叟身後。

“仙子大駕光臨,子牙有禮。”老叟回頭站起微微鞠了一躬,對心兒表示敬意,這一舉動博得了心兒的好感。

“你是姜子牙嗎?”心兒確認一下此人身份。

“正是子牙。”姜子牙點頭應是。

“嘻嘻,你不必管我,繼續垂釣就好。”姜子牙聽了心兒的話,又重新坐回凳子上,開始垂釣,心兒好奇的問,“你應該是元始天尊的徒弟,修仙四十載,怎麽到了晚年還是一副老叟相貌呢?”這也是心兒不明白的原因,修仙之人就是怎麽樣也可保身體年輕不是。

姜子牙搖了搖頭,答曰:“我三十二歲上昆侖山,待到七十二歲,卻還是一事無成,師父說我生來命薄,只可享人間富貴,子牙百般懇求也無法說動師父,只能收拾行囊,下得山來,去了那朝歌,本想扶助商王,不想商王帝辛聽信中宮蘇妲己之言,建造了那摘星樓,害得民間疾苦,又信琵琶精之言,哎,成湯六百年基業盡毀。”姜子牙有一肚子的牢騷要發,因無人可說一直存在肚子裏,此時終於有一人肯聽,自然抒發得厲害。

心兒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難道這些修士因無人可說可敘,於是見到人都這麽話癆?“子牙怎可氣餒?”辰逸接過姜子牙的話,與他開始從小談到大,頗有知己之感,心兒擡頭望了望天,記得辰逸還是黃藥師時就說過,想要見見一代丞相姜子牙,現在願望實現了,所以這位也成了話癆。

與姜子牙談話的空檔,辰逸說:“心兒,去建造一棟茅草屋,與子牙做鄰居。”心兒點點頭,起身去姜子牙的茅舍,反正她也想看看文王尋子牙,住在這裏正好。

姜子牙的茅舍很小只有一臥一廳,周圍有一六歲垂髫童兒在打掃,心兒丈量了一下旁邊地方的面積,雙手合十道:“起座茅草屋吧。”白光驟現,須臾一所二室一廳的茅草屋建好。夜晚,辰逸與姜子牙秉燭夜談,心兒感嘆女人的情敵永遠有事業這一項。卻不知她熟睡後,腹部發出淡淡金光,身體在自主的消化辰逸和玉無緣給她吃的藥的藥效。

第二日清晨,姜子牙收拾妥當正準備去釣魚,忽見一白雲載人而來,落於地上,定睛看清竟是終南山千年修士雲中子,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二八年華的美貌少女,看到心兒微微一楞後,又對姜子牙說:“子牙,貧道有一事相請,入屋說話。”

“是,雲中子師兄。”姜子牙與雲中子入屋密探,談了什麽其他人不知,而心兒也沒有太大興趣,只是覺得跟雲中子來的女子眉眼之間有些眼熟,而雲中子將那女子留下就飄然遠去,不曾跟心兒說過半句話。

姜子牙將叫他師叔的女子送進屋裏收拾,支支吾吾地跟著心兒二人進了他們屋,請求道:“那女子是雲中子師兄的徒弟,想要跟隨著吾一起助周伐紂,可我一男人我屋只有一間寢室,所以想能不能讓二位通融通融。”終於說完,姜子牙松了口氣。

心兒忙說:“我與辰逸本為夫妻,讓她睡在那邊屋子就好了。”姜子牙聽後連連道謝,正要出去,心兒又建議道:“這雖然有師叔侄的名分,但跟你左右名聲總不好,不如你認她為義女,全了父女名分,這樣也不會有人說些什麽了。”此女心兒總覺得面熟,幫幫忙還是可以的。

“嫂夫人說的是,我在山上已久竟然忘記了這樣的辦法,我馬上與她說。”姜子牙正要風風火火的去,卻被心兒叫住。

“子牙可有妻子什麽,要不通知她?”記得好像姜子牙的妻子是馬氏。

“唉,不用了,我妻我以休書給她,日後與她無關。”姜子牙感嘆完,就去與那女子說,那女子也很激動,一番拜父禮儀後,女子改口叫姜子牙父親,心兒也知道了這女子的名字——憐兒。幾分鐘下來,憐兒就和心兒稱兄道弟了。

這日,趁著辰逸在房裏練功,心兒和憐兒兩人拿著竹籃去給姜子牙送午飯,卻看到姜子牙與一樵夫說話,姜子牙說:“你左眼青,右眼紅,今日進城打死人。”那樵夫聽了叱之曰:“我和你開笑戲語,為何毒口傷人?”說完遂挑柴往西岐賣柴去也。

憐兒看見父親被罵,很是氣憤,但還抑制著不去找樵夫發火,只是對姜子牙說:“爹爹,以後不要那麽好心了,你看你好心,他卻罵你。”

姜子牙不以為意道:“我輩修道之人應以慈悲為懷,況我以幫他,而他聽與不聽就看他了。”心兒聽了心中暗自點頭,無愧於心就好。

三日後,那樵夫跑到姜子牙處哇哇大哭,說他真的打死了門軍王相,來求姜子牙幫助,姜子牙沈吟半晌讓他拜他為師,指導他:“你既為吾弟子,不得不救你。如今你速回到家,在你床前,隨你多長挖一坑塹,深四尺。你至黃昏時候,睡在坑內,叫你母親於你頭前點一盞燈,腳後點一盞燈;或米也可,或飯也可,抓兩把撒在你身上,放上些亂草,睡過一夜起來,只管去做生意,再無事了。”樵夫聽了拜謝離開。

憐兒嗔道:“爹爹真是的,又幫那人。”

“此人喚名武吉,我看他虔誠真心,就幫他一把,憐兒心疼於父,父知道,那些個言語不在意就是,憐兒只要信爹爹就好。”姜子牙不甚在意。

“憐兒自然信爹爹的。”憐兒和姜子牙二人處了沒有多久,竟然有了深厚的父女之情,還真是緣分不淺。武吉就真的沒有事般的打柴賣柴。

這日,心兒與憐兒二人在樹間采摘野果,心兒無意往南邊看去,竟發現一群人往磻溪而去,在這西岐境內能有這麽多人隨侍一旁的,除了西伯侯姬昌之外,不做他人想。

作者有話要說: 封神榜中確實沒有李靖、哪咤、楊戩等,封神榜是修行未全的商周雙方死的人,所以以後天庭的人截教和闡教平分秋色,不過封神榜中有伯邑考卻沒有蘇妲己,連蘇妲己的父親哥哥都有,o(︶︿︶)o 唉,不公平,而且闡教因沒有去除三屍神而犯殺戒,因此沒有管朝歌的狐妖,致使民不聊生。

再科普一下,姜子牙,姜尚,名望,字子牙,號飛熊,壽139歲,輔佐了周六位君主,為炎帝後裔,在禹帝時有功勞,封為呂候,所以也姓呂,也就是呂姓的親的太祖就是姜太公,而姜子牙卻是在八十歲時被文王姬昌聘為太師的。在那樣一個普遍年齡不高的時代,能活到八十歲,難怪人們會認為他是修士了。

再說一下,紂王殺害姜王後囚禁姬昌等,其實這秦始皇改諸侯制為郡縣制一樣,在那位置上誰不想高度集中君權?至於四方諸侯想不想取帝辛而代之,這個嘛我估計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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