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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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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到了終南山,讓筋鬥雲沿著山體找人,找了有兩日才找見一個穿著金霞衣的童子,她從筋鬥雲上直接跳下來,楞是把那童子嚇到了地上,心兒不好意思地把那童子扶起來,輕聲細語的問:“尊師可是雲中子道長?”

那童子看到心兒充滿善意的眼神,點點頭,“我師父就是雲中子,姑娘要找我師父?”心兒快樂地狂點頭,“可我師父去朝歌除妖去了,還未回來。”心兒本以為很快完成任務,卻不想來的不是時候。

朝歌除妖?那是不是去除九尾狐?不過肯定沒除成,要不然怎麽會有接下來的故事。“仙童,我真的找你師父有事,那我兩天後再來。”心兒遺憾的離開。

兩天後,在終南山腳下,心兒堵截到了雲中子,“請問你是雲中子道長嗎?”心兒很有禮貌的問,這些成道之人最重視別人的尊敬,怎麽也是自己老祖宗,行個禮不虧。

“姑娘是?”雲中子相貌清奇,豐姿清秀,道家風味異常,只見他輕撫長須,微微一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我是凡塵中一類沙土,不敢通姓名,只是久聞雲中子道長慈悲為本,特有一事想請幫助。”心兒說得很文鄒鄒,但卻對了雲中子的口味。

“姑娘所請是?”雲中子繼續撫須輕笑,一派高人模樣。

心兒就將自己被妲己所救,又為報恩在九尾狐手上搶到妲己魂魄的事說出來,“仙家慈悲為懷,妲己本沒有錯,但天數使然,她又救得我命,懇請道長憐惜一介弱女紅顏薄命,施以援手。”說的越可憐越好,男人不論是凡是仙都有一顆喜歡柔弱的心,要不然自古柔弱女為什麽那麽受歡迎?

雲中子撫須沈思,後又掐指微算,嘆了口氣,道:“給我吧,本非妲己之錯,只因那狐精作祟,你可知朝歌城中還有一妲己?”他看心兒搖搖頭,便繼續說,“想來那九尾妖狐托了妲己之身,進宮魅惑帝王,偏帝王盡信,商湯這六百年基業要盡喪啊。”雲中子說得很是悲壯,他看心兒能聽他絮叨,大有知己之感,於是他從自己修道的瑣事一直談論到天下更替,百姓苦矣,心兒經常做的動作就是低頭抽動嘴角,再擡頭微笑。閑侃了一天才在心兒說去西岐的時候,揮淚拜別。

心兒到達山下,用袖子擦了擦腦袋上的汗,回過頭看了一眼仙氣環繞的終南山,感嘆道:“妲己姐姐我也算幫你到底了,願你一切順利,下世投胎能幸福美滿。”傷感之後,又嘟囔著:“這個雲中子怎麽那麽話癆,難道是沒有人跟他說話所致?”後來心兒想想也對,這終南山只他一修士,剩下全是他的徒弟侍兒,他總不能和小輩說吧,下次再碰到雲中子就讓辰逸去應對。

四下無人進了空間,看小哥臉上已無痛苦表情,而且感覺靈氣在不斷收縮體內,知道他快要成功了,不由大喜。對一旁的辰逸說:“辰逸,是不是快了?”

宇文辰逸有些憂傷,這裏只有自己一個通曉這些修煉之事的,沒辦法跟著心兒一起行動,好好的二人世界就破壞了,這次回去就把人扔回去,不帶了,“是啊,快了,心兒不要忘記我說的話,你要盡量呆在外面。”心兒雖不解,但也知道辰逸不會害自己,遂點頭出去。

夜晚拿出床上用品,在樹林找到一處高大平坦的石頭,因她的體質和射雕時一樣,不需要擔心蚊蟲之類的,所以心兒毫無顧忌的睡得香甜。但第二日睜開眼,看到在自己頭頂的熊貓,楞住了,深覺自己以後還是回空間裏睡吧。再看看四周的狼獅虎豹,嚇得叫聲驚擾無數獸,“辰逸。”

辰逸聽到心兒驚叫,立馬從空間中竄出,看到圍在四周的動物,便明白了什麽事,想來是心兒身上的混沌靈氣吸引了這些敏銳的動物,釋放威壓,趕走它們,暗自打算,以後還是和心兒一起睡好了,免得再出這樣的事。

“好可愛,好可愛。”心兒一手抱著大熊貓,一手抱著白虎仔,幸福得冒泡泡,這兩只因為在心兒旁邊而免受威壓,心兒走到辰逸面前,雙眼亮晶晶的說:“辰逸,我們養它們好不好,好不好嗎?”心兒對可愛的事物沒有抵抗力。

辰逸毫無猶豫的點點頭,反正只是寵物,飼養都沒問題,這是他才想起心兒只有一只地獄犬,似乎靈獸太少,看來他得給她多弄點,以防萬一,辰逸以為靈獸是批發的了吧。

進空間乖乖感到危機,把那兩只嚇退,心兒百般哄著說它才是自己的最愛,才搞定鬧脾氣的乖乖,可乖乖不願意呆在空間裏了,一定要跟著。

心兒坐著筋鬥雲一路晃晃悠悠地往西岐走,路上聽聞了紂王在妲己的建議下造炮烙,殺忠良,逼死東伯侯姜恒楚之女姜皇後,丞相商容九間殿死節,百姓都叫妲己是妖妃,心兒嘆氣道:“本不是她的錯卻要她來背。”

西岐是西伯侯姬昌的領地,心兒踏進西岐觀百姓安居樂業,人人面帶笑容,感慨道:“這裏和朝歌天地兩樣,難怪周能起兵取商而代之。”順著玉牌走到了西岐城南的一座大宅前,推開門,看見面前蕭條的秋意,才驚覺此時已是晚秋,落葉紛紛,秋意見涼。

挽起袖子清掃庭院,因急著回去與辰逸相聚,想這條街半天也出現不了一人,就大著膽子潑了一盆水,誰知一公子正好經過,被淋個正著。心兒知道自己闖禍了,忙上前賠禮道歉,但那人似乎心情不好逮著心兒就狂罵一頓,心兒低頭想,這是自己送上去給人當出氣筒,半晌過後,那人還在罵,心兒怒氣上湧,“我說,你罵夠了沒有,我雖潑在你身上,但我也立馬上前道歉了,還聽你罵了那麽久,怎麽說也應該相抵才是。”

那相貌清俊的公子憤怒的指著心兒,大聲嚷嚷著:“你潑了別人還有理了?真是不可理喻的女子。”

“你說我不可理喻?”心兒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確定那人說的是自己,揚起右腿一腳就把那人踹進了對面堆著的竹筐裏,然後氣惱的“哼”了一聲,腳踩的很重的關門回家,不理會那公子掙紮半天才從筐裏起來。

其實年輕公子也知自己因父親之事而遷怒他人,本想恭敬道歉,卻不想被踢進了竹筐裏,他深覺此女乃是不可理喻之第一人,在門口大叫了一聲:“惡毒女人。”便離開了。

不想這四個字也被心兒聽見了,她本是要開門去看看那人怎麽樣,卻聽到了這樣的言論,一時怒氣又洶湧外冒,雙手合十,輕喃道:“我讓你說,我看你啞了還怎麽說。”白玉鐲似乎感受到心兒的怒氣,也跟著白光大熾,去懲罰得罪它主人的男人。

第二日突見西岐城外雷聲大震,那時心兒正和辰逸在下棋,問道:“這是怎麽了?”

辰逸拍了一下心兒的額頭,催促道:“快下。”然後擡頭看向天際,斷定:“將星出現,西伯侯姬昌之第百子。”心兒雙眼疑惑不明就裏。

又一日夜裏本要就寢,觀東海岸邊有一金光往那個方向去,心兒知道小哥玉成俊將要收官,此時辰逸需隨時監視,以防萬一,她在府中憋悶,正好又有熱鬧可看,遂雙手合十,想要看看是哪裏有事,墻壁的畫面上顯示著厚重的城門和一座府裏焦急奔走的男人,心兒郁悶的說道:“我又看不懂這文字,告訴我這是在哪裏?”墻壁顯示五個大字,陳塘關李府。

心兒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高興的大呼:“這難道是哪咤要降生?這麽重要的見證時刻我怎能錯過。”說完也不坐筋鬥雲了,直接用起鐲子的力量瞬移到了李靖府外。

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在額頭上貼上穿墻符,心兒就穿墻而過,來到了李府的後花園。仔細聆聽人生嘈雜的地方,撕下穿墻符,再貼上隱身符,就往那個方向走去。

剛進產房,就見殷夫人鼓起的肚子不時散發著紅光,哪怕心兒知道是哪咤出生異象,也不由的心裏一緊,害怕起來,更何況這信奉自然之力的古人,旁邊隨產的丫鬟仆婦穩婆皆尖叫出聲,神情慌亂,須臾,殷夫人就產下了一個肉球。

心兒看著那圓滾滾肉溜溜的球狀物,差點驚叫起來,幸好死死捂住嘴才勉強壓抑住心裏的驚慌,而隨侍下人全部慌亂不堪,不敢靠近那肉球半步,此時面帶長須的李靖提劍走來,大驚失色,用劍向那肉球砍去。

分開肉,跳出一個小孩兒來,遍體紅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鐲,肚皮上圍著一塊紅綾,金光射目。李靖上前打量半晌,不願將其當成妖孽,抱給殷氏,兩口子歡喜異常。出得產房,李靖對剛才服侍眾人說:“若是誰敢洩露半句,連坐,殺無赦。”眾人驚慌連忙應是。

心兒這才放下心來,若是李靖心狠點,堅決認定哪咤是妖精化身,恐怕哪咤會被當場燒死,或者再進一步,能生出妖精的女子,恐也是妖精,倒時母子二人就要同赴黃泉了。李靖是否是好父親她不知道,但絕對是一位好丈夫。

心兒想,李靖心裏一定很膈應,就算在心裏如何說這孩子是他的兒子,只要他一想到哪咤出生的事就會心裏異常不舒服,這也為父子成仇畫下了起點。

第二日屬官賀喜,中軍官來稟:“啟老爺!外面有一道人求見。”

作者有話要說: 介紹一下炮烙之刑,就是一銅柱,在上中下三處用炭火燒紅,將人扒光用鐵鏈綁在其上,到時骨焦肉爛,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一銅柱下面是燒的通紅的炭,銅柱上散了油,讓人在上面走。《封神演義》裏面第一個經受炮烙之刑的是占蔔官梅伯,當然啦,我是不信,要知道商人是最為崇拜祖先的,而占蔔官是溝通祖先的人,他把占蔔官殺了,不是狠狠打了祖先的臉,他就不怕祖先降下懲罰?

再說一下陳塘關總兵李靖,商代是木有這麽個人的,但唐代有滴,他就是不敗軍神李靖李藥師,著名的故事風塵三俠之一,風塵三俠是指虬髯客、李靖和紅拂女。至於哪咤和李靖的父子仇,我覺得雙方都有問題,你想你的孩子是那麽妖孽般的出生,你心裏不膈應,雖然李靖接受了哪咤,但也註定他不是李靖最喜歡的孩子,甚至潛意識裏有些厭惡,那哪咤鬧海到底是怎麽回事哩?瓦看的是《封神演義》,請聽下回分解。

PS:最近因為看《封神演義》這個文言文的緣故,發覺寫文文也有想那邊發展的趨勢,淚奔~~~~

JJ難道是因為我寫的紂王叫受,你就受了?首頁不好開,評論不好回,得瞅著空檔,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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