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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了。他穿著繡有家族花紋的黑色長和服及平布斑紋褶裙,手持一柄白色扇子,翩翩而至,場上的所有人見到這玉樹臨風的美男子,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氣。就連小唯,也被他身上遮蓋不住的絕世光芒晃花了眼,一時半會兒合不攏嘴。

那群未嫁的大小姐們再一次沸騰了,看著場中央那對相擁在一起的戀人,又恨又妒,統統咬起小手絹默默流淚。

才一見面,就被奈落大人抱住,婚禮什麽的就要開始了麽?難怪大家都反應這麽激烈。

她離開他的懷抱,頭頂上的禮冠叮呤咣當的晃來晃去,伸出手去穩了穩,她似乎有些緊張。馬上就要當上他真正的妻子,她現在是不是該說點什麽?思來想去她總算找到了一個頂頂重要的話題,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奈落大人,我一直想問……你,應該還是處男吧?”

這話她本來剛來人見城堡的時候就應該問的,可是那個時候光顧著去搞定他了,後來那天想問的時候叫他給跑掉了,一拖就拖了這麽久,不過沒關系,她馬上就是他的妻了,這種事情,她絕對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

她這話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的如此響亮露骨,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捂著臉驚訝的張大了嘴,好不容易擠進現場的小百合,才來就碰上這霸氣的一幕,眼裏的飛刀刷刷刷的射向場中央那個女主角,怨念啊!!她本來不想來的,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再見一見那個心儀已久的新郎官,盡管她來晚了,可是來的真是TM太巧了!!她不如回家繼續紮小人得了:我紮,我紮,我紮紮紮!

很少見奈落大人這樣激動的表情呢。他那握在手中的白色小扇,毫無預兆的“咣當”掉在地上,居然失神的忘記了去撿。

白童子突然從他身後冒了出來,左右看看,然後彎腰拾起落於地上的折扇,交到奈落手中,隨又跑到小唯身前,小聲的責怪道:“白癡,這種事情你怎麽好當著這麽多人面提起?!”

“為什麽不能?”她接話接的可真順溜。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一把揪住白童子的頭發,在他耳邊悄悄的問:“難道……奈落大人被什麽人破了身?”

白童子無語的給了她一記白眼,壓低聲音道:“你想太多了……”

“確實想的挺多……”小唯自顧自的點點頭,手指伸到嘴邊想了半天,忽然,她笑了起來,擡頭給了奈落一個充滿王霸之氣的笑容,當著所有人的面豪邁宣言:“奈落大人,總之……今晚我再來驗貨,可別想逃!”

全場再一次的沸騰了,大婚之日,新娘子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向新郎求愛,言行舉止沒有一處不透露出彪悍,這樣的女人,世間少有,從今而後,那些還未出場就宣告沒戲的大戶千金只道是輸得心服口服,再不敢造次。

還處在震驚當中的新郎官眸光閃爍不定,望著那個巧笑嫣然的新娘子,耳根又情不自禁的慢慢轉紅,好吧……那個刁鉆尷尬的問題,他會在最合適的時候“親自”告訴她,到時候究竟是誰想逃,那可還不一定……

新郎小心翼翼的牽著的新娘的手,走上神社的臺階。他們需要在神靈面前許下誓言,才能正式結為夫婦。

傳統來說,整個儀式的過程應該說是相當莊嚴肅穆的。但是某個靜不下來的新娘子就明顯是個例外。

一路上她都左顧右盼的不知道在猶豫著什麽,可算是離那群看熱鬧的人遠遠的了。小唯悄悄往奈落身邊靠了靠,頭偏向他的耳邊,蚊子似的嘀咕了兩句:“神無說,一會兒好像還要走很多儀式什麽的,一時半會還結束不了,可是我現在還餓著肚子呢……”

她慘兮兮的捂著空空如也的肚子,一個勁兒的對他擠眉弄眼,道:“要不……先讓我把飯吃了,宣誓啥的留到後面如何?”

奈落早有預料,氣定神閑的從懷中取出一袋糕點塞到她手中,笑了笑:“過場還是要走的,不要鬧出笑話來……”

小唯忙不疊的往嘴巴裏送了幾口吃食,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胃,奈落大人真是細心,她絕對不能給他丟臉!

通往神社的臺階很長,加上她穿的繁瑣難行,走起路來比以往要慢上許多。手心傳來的溫度時刻提醒著她,她今天就要嫁給這個男人了,以後她將做一個溫順嫻熟的好妻子,照顧他一輩子。她喜滋滋的想著,卻發現他正在默默註視著她。

“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麽?”她眨眨眼睛問。

他慌張的把眼睛瞟向別處,耳根又有些發紅,低聲道:“沒……沒有。你今天這個樣子……很好看。”

他想象過很多次她穿上潔白嫁衣時的模樣,柔弱的、小巧的、好似一朵聖潔的雪蓮花,含苞待放。如今她貨真價實的穿上新娘嫁衣站在他身旁,就好像腦海中虛構的景象一下化作了現實,這感覺十分微妙。

他拂袖幫她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細屑:“這樣的裝扮很適合你。”

呃,他指的是哪裏?是她那白的一塌糊塗的臉蛋兒還是身上沈甸甸宇航服似的外衣?奈落大人的審美果真非同一般吶!

漫長的階梯終於走完,結婚儀式正式開始。神無跑到小唯身邊提醒著她一些註意事項,小唯老實的點點頭,戴上寬大的白色帽子,據說一直到儀式結束,都不可以把帽子摘下來。

奈落走到小唯身邊,執起她的手,剛想要說點什麽,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勁,猛然回頭,便發現不遠處的天空緩緩飛來一只巨大的雙尾妖貓——雲母,坐在它身上的是他的舊敵——彌勒大法師。

又想來搞破壞?奈落袖中拳頭暗握,冷冷的註視著那個越來越近的不速之客。

“主人!交給屬下來解決!”白童子積極的沖到前方阻擋,他怎麽可能放過這樣一個戴罪立功的大好機會,他一手緩緩揚起,準備隨時喚出鋒利長刀。

奈落搖了搖頭,示意他退開。他不想在婚禮現場大打出手,況且他從彌勒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任何敵意。

“你來這裏做什麽?”奈落欺身上前,語氣頗為不善。

彌勒不以為然的沖他微笑:“咱兩之間的舊賬留到日後再算,不過我來這裏可不是為了你,我是來找她。”他的目光繞過奈落直達小唯身上,輕浮的眼神一直不肯移開。

奈落眉頭緊皺,沒有說話,心底湧出一抹莫名的情愫,十分不愉快。他微微側身,擋住了他肆無忌憚的視線,聲音壓得很低,道:“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

“那怎麽行?我要當著新娘的面說。”彌勒把手攏在嘴邊,高聲叫喚:“純潔友好的漂亮新娘,我今日替你的舊識來送禮,麻煩你過來一下好嗎?”

小唯走到奈落身後,探出個腦袋來看了他一會兒,這個俊俏的小哥好生面熟,可就是記不起來了,張口便問:“你認識我?”

“勉強算是。”他不以為然地笑道:“我這次來,是替你的舊識——犬夜叉來送禮的,那只臭犬的性子你也知道,他不好出席你的婚禮現場,就委托我這個大好人前來道喜了,他說他已經想的很清楚,知道自己的選擇是什麽,不過他還是會找奈落算算賬,到時候你可不要再次阻撓。”

小唯沒有接話,對於他所說的阻撓什麽的根本就當耳旁風,袖手旁觀才是傻子呢!她是奈落大人的妻子,幫助自家丈夫渡過難關那是理所應當,和那些外人沒有半毛錢關系。

彌勒看出了她的不快,擡手抵著下巴處暗咳了一聲,將手中的那個錦盒扔給她:“這是禮物,接好。”

盒子在半路上被奈落攔了下來,他盯著吹著言行舉止輕浮不減的彌勒望了片刻,才垂下眼來細細打量手中的花紋錦盒,確定沒有問題後他才淡然的打開盒子,裏面擺放著一串精致的珍珠耳環。

“犬夜叉什麽也沒說,不過我想,他一定是覺得這副耳環非常適合你才特地挑選來的。”彌勒懶洋洋的笑道:“好了,禮物我已帶到,別的什麽的我就不多說,這種時候也不好說什麽掃興的話,我只能說……”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對著奈落,語氣似乎嚴肅不少,他別有意味的說道:“祝你好運。”

彌勒適時地轉身跳到雲母背上,瀟灑的飛到半空,丟給小唯一個暧昧的眼神:“美麗的新娘,如果婚後過的不幸福的話,不妨考慮一下在下。在下可是十分懂得憐香惜玉的哦。”

“啪”的一聲脆響,奈落手中的錦盒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如果是摔的話還不至於會化作碎屑,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使用了什麽特殊的手段。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渾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彌勒見狀,並不生氣,依然笑瞇瞇對著小唯放電道:“看樣子,你嫁的這個人還有著暴力傾向,我真替你的婚後生活憂心,還是那句話,如果婚後生活不幸福的話……”

“八寶!!”小唯對他的話再次選擇自動屏蔽,眼巴巴的瞅著那個貌似八寶的妖貓,朝它招了招手:“你是八寶吧?”

“什麽八寶?我認識一個可愛的狐貍,叫做七寶……”

“你是八寶嗎?是嗎?回答我……”小唯不理會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半空中那只妖貓。

“……”好吧,彌勒滿臉黑線,為什麽他這麽一個大帥哥會在一天被無視數次,這不科學!他清了下嗓子,認真起來:“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可以聊一聊你口中的八寶……”

“八寶。”小唯再次打斷他的話,自顧自的煽情起來,對著貌似八寶的雲母一頓囑咐:“八寶,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要吃好喝好睡好,遇到壞人了要狠狠咬他踢他撓他。實在打不過的話……要記得逃!”

不知是不是彌勒產生了錯覺,她剛剛說出那句“壞人”的時候,眼神似有似我的落在他身上,讓他感到一陣發毛。貌似,他的玩笑有些開大了,這個女人根本不能用正常思維去理解,難怪犬夜叉要把這件事交給他來辦,合著半天是那只臭犬早有預感,自己首先脫身而退的吧?!

他懊惱的拍了拍腦門,一副沮喪的表情指示著雲母道:“我們回去吧,雲母。剛才那個女孩說過的話,你要統統忘掉,不要學壞了,知道嗎?!”

她說的又沒有錯,它幹嘛要忘掉?!雲母長嘶一聲,踏著火焰匆匆遠去。

奈落驀然轉身,吩咐:“儀式繼續。”

站在神壇前的神官會意的點了點頭,著手準備後續事宜。

眼看著中途跑來送禮的不良法師消失在天際,小唯腦海裏忽然靈光一閃,不禁開口道:“哎呀,我想起來了,是彌勒法師,不過一點也看不出他會是一個好色的法師。”

奈落淡然道:“不要再去想他。”

呃?難道是吃醋了?

小唯托著臉頰沖他甜甜一笑:“放心,我在神靈面前宣誓,我的心裏只有你。”

他含笑的敲了一下她的頭,道:“宣誓要放到後面再說。”

“現在說和以後說都一樣,關於那一點,我的心意絕對不會改變。奈落大人,你喜歡聽麽?”她攀上他的胳膊,圓圓的眼睛直溜溜的註視著他,情意綿綿。

他輕微的點了一下頭,面上浮現一絲紅暈,回望她的眼:“我也一樣。”

“一樣什麽呀?”她眨眨眼睛,明知故問。

他側過頭,輕聲說:“一會兒再說。”

“不嘛不嘛,現在就說。”

“……這裏”他指了指心口的位置,篤定的回答:“也只有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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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儀式什麽的進展的還是相當順利的,在那對萬千矚目的新人在神前交換酒杯誓為夫婦之後,許久不露面的神樂終於有機會登場亮相。

她信心滿滿的站在羽毛船上,在時機成熟的時候開始舞動手中的小扇,隨著她妖艷的舞姿擺動,天空中紛紛落下五顏六色的花瓣,形成了一道亮麗的景象。

“奈落大人,天空下起了花瓣雪了麽?!真美!”小唯伸出雙手接住幾片粉紅的花瓣,輕輕朝它們吹了一口氣,它們就輕飄飄的落於地面,鋪了一路。

她喝了酒,呼出的氣體帶著濃濃的酒氣,雙頰漸漸變得粉紅,眼神有些迷離的望向他。

奈落將她的手牢牢放在手心,放柔語氣,關心道:“你醉了……我帶你回房休息。”

“沒醉沒醉,剛剛真是麻煩,一大堆程序要走,還不能漏掉任何一環,結婚真是麻煩,我以後再也不要結婚了……”她紅著臉,喋喋不休的發起牢騷。現在讓她回憶起來,她覺得都叫麻煩。又要凈身,又要供奉神靈,還要聽那個神官老頭念些聽不懂的祝詞什麽的,她都要無聊死了。

奈落笑著搖了搖頭,她明顯醉的不輕,她現在已經和他行了夫妻之禮,就是他真正的妻,怎麽還有機會再次結婚?他穩了穩她的身形,防止她一不留神就摔倒,眼神不經意瞟過神樂所在的方向。

神樂慌張的頓了一下,她可全是按照吩咐行事的,難道是時間算錯了?不會吧?不可能啊!

“神樂,你來晚了半個小時。”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身邊的神無出聲提醒道。

“……”原來,原來竟是這樣的麽?難怪奈落像是要剝了她的皮似的看著她,她心虛的慢慢停了下來,尋思著找一個合理的理由解釋。

正琢磨著,忽然聽到一聲慘叫聲傳來,她下意識擡起頭,朝那句痛呼聲的發聲者望去。

遠處那個不雅的趴在地上的小人兒不正是白童子麽?!

白童子的後背經過一番惡意的踐踏,目前整個身板都直不起來,他擡起一張可憐兮兮的苦逼小臉,望著前方那個毫不知情,只知道追著花瓣跑的新娘子,心中懊悔了無數次。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因為他心思重,只想著戴罪立功,所以眼尖看到小唯奮不顧身的丟下奈落跑開的時候,他才會想著在她快要摔倒的時候撲過去接住她。可誰知道,倒黴的是他自己!

那丫頭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麽的,看到他跑過來就靈巧的避開了,她是沒有摔跤,摔跤的還是他自己啊!

這還不算過分,最過分的是她明知道自己摔倒了,還偏偏重重的從他身上踩過,這讓他情何以堪??他還未成年,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總之,奈落的眾□同時嘆氣:結婚這種事,幸福是別人的,苦逼才是自己的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剛看完進擊的巨人,兵長確實很有魅力啊,捂臉~~~有沒有CP是兵長和三笠的同人推薦啊?很萌這一對的說~~~

40洞房很要命

婚禮結束後,奈落抱著小唯大步流星的走進布置溫馨的臥房。任何人看見了都知道即將發生的會是什麽,那個眼淚流了一下午的小百合到最後連一滴眼淚也擠不出來,只能啞著嗓子幹哭兩聲,回家繼續紮小人去了。

奈落將懷裏安靜的新娘子穩穩的放在床上,他有些口幹舌燥,拉松了一下緊致的衣領。將小微的腦袋瓜擺正後,他打算先去客房歇息一晚,畢竟這樣覆雜濃重的婚禮儀式,確實有些消耗體力,他自己到還好,但是嬌小可人的新娘子一定是累壞了,她現在需要休息。

剩下的……留到之後再做。

可是他剛要轉身,床上的新娘子突然轉醒,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兇巴巴的說道:“哪都別想去,先把洞房問題解決了再說。”

原來她還沒有忘記上次那件事!一直懷疑他想賴掉。

“我以為你睡著了。”他隱忍的註視著她,得知她醒來的那一刻,他的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剩下的……似乎現在做也不遲。

小唯努力把眼睛睜的又圓又大:“我現在清醒得很,別走。”

他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自然而然的坐到她身邊,好笑的望著她炙熱渴求的雙眼:“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不是第一次麽?那麽今夜我就回答你,準備好了麽?”

什麽什麽?什麽準備好了?小唯猛然甩了甩頭,有些難以置信。她好像有些聽懂了他話中的含義,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可是……可是這種事情突然降臨又覺得十分難為情,這話讓她先說到沒什麽,換做他提出來了,她反而開始變扭起來,看來,她還需要做一點點心理準備。

“怎麽?還沒準備好麽?”奈落見她猶豫糾結的小模樣忍不住問。

“不不不。”小唯搖了搖手,語氣漸漸變弱:“我……馬上就準備好了。”是呀,她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說要來驗身啥的可不是說著玩的,她要拿出王霸之氣出來,絕對不能關鍵時刻掉鏈子,可是……這個驗身,是怎麽個驗法的呢?沒人教過她呀!

正在她抓耳撓腮的時候,好似聽到對面那個男人深吸一口氣的聲音,然後擡眼便見他快速握住她自己的雙肩,他的手握的很緊,也很……抖。

到底是誰在緊張啊?!總覺得氣氛有些……怪異。

“準備好了吧?!”奈落的聲音壓得很低,變得沙啞燥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此時的他有多麽急不可耐。這句話對於他來說既是尊重她又是在誘惑她,哪怕她當著他的面說沒有準備好,他想,他都不會做出讓步。

小唯楞了一下,盯著他火熱深情的眼眸輕輕點了點頭:“嗯……”

得到心愛女子的首肯,奈落那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落下了,他再次深吸一口氣,那雙緊握香肩的手變得不再慌亂,準備在下一刻就將對面那個心不在焉的新娘給推倒,以解這些天來相思之苦。

剛一行動卻被小唯突然擡手攔下:“等一下。”

等?他好笑的看向她,難道他等的還不夠久?之前火急繚繞的人是她,如今他們好不容易結成夫婦,她倒學會了吊他胃口了,他堅定的搖了搖頭,他絕不再等。

手指順溜的摸進她繁瑣的衣領,要想全部解開,似乎還是需要花費一點時間,腦海裏閃過曾經拿刀挑開她衣裳的場景,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是鬼蜘蛛的記憶,可那感覺,仿佛曾經真的對她做過這等野蠻的行徑。不過……如果這種時候,換做是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讓事件重演,起碼做某些事情不會很費力,就好比——脫衣服。

他專註的去解她的衣服,額頭已經溢出細細汗珠,這時一個白皙小巧的手不是時候的搭了上來,他略微一頓,不解的看向她,語氣有些急促:“怎麽了?”

“門外好像站著什麽人。”小唯指了指門口那一抹黑影,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站在那裏徘徊,有什麽要緊事麽?

奈落扭過頭看去,隔著門板,他一眼就看出門外站著的那個沒眼力見的混賬是誰。嘆了口氣,將小唯肩上的衣服正了正,他冷著臉走到門口大力拉開房門。

那個沒眼力見的混賬居然是神樂!

沒想到這麽快奈落就出來見她,神樂險些跌倒,她還在猶豫什麽時候敲下門來向他解釋今天的失誤,可他怎麽現在板著臉眼底怒意翻滾的凝視著她?

“呃,那個……”她想了想,將醞釀好幾個小時的臺詞小心翼翼說出口:“下午的事……”

“回去!”冷言冷語的下達命令。

“哎?”神樂感到詫異,難道她真的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麽?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她麽?

奈落眼眸徒然轉暗,低聲呵斥:“不只你一個,還想活命的話,現在就都離開,否則……”

“走吧……”躲在墻角偷看的白童子連忙拽著一臉莫名的神樂離開。他一路尾隨神樂,就知道這個家夥會迫不及待的來找奈落求情,他得找個合適的機會表現自己,嘿嘿嘿嘿,他的出現就是為了成全奈落的洞房,看來他這次馬屁拍對了地方,只能可憐身邊這個自找麻煩的無知女人了。

“白童子,快點放開我,你沒看到奈落已經很生氣了嗎?我再不解釋清楚,就連一點回旋的餘地也沒有啦!”某無知女人一路抗議不停,似乎還是……很無知。

“閉嘴……”白童子忍無可忍的給了她一記白眼,撫額嘆息:看來,他今晚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嘰嘰喳喳的吵鬧聲終於遠去,奈落一把將門關上,鎖好,似乎還不滿意,再順手使了個法術將所有構成威脅的間隙封了個嚴實,裏裏外外再看不見什麽擾人的東西。

醞釀已久的洞房氣氛一下失去不少,他失落的轉過身來,那個磨人的新娘已然脫好繁冗覆雜的衣裳,只留一件白色底褂在外,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等著他。

氣氛……好像忽然又回升了幾分。

奈落壓住激動澎湃的心情,再次告誡自己:要一步一步來。

他走到床邊剛要坐下,小唯卻“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是他太心急了嗎?為什麽他會感到如此不爽和難耐,他的女人何時變得如此磨人了,磨的他好像變成饑餓難耐的大野狼。吸氣,放松,不能失控!一定要控制住!

他果然還是不受控制的抓住了她,聲音帶著沙啞:“這是要……做什麽?”現在還有什麽比洞房花燭更重要的事?!

“奈落大人,我餓。”磨人的新娘一臉無辜的望向他,那可憐巴巴的神態,實在叫人心疼。

“……”好吧,他先投降,還有什麽比心愛的女人餓肚子更為重要的事?!身體裏的欲~火一下又涼了一大截,他無奈的幹笑了兩聲:“那就先吃點東西再說。”

是的!先把肚子餵飽了,才有力氣做重中之重的事情!

他溫柔的牽過她的手,將她帶到桌邊坐好,細心的往她的盤裏送上一塊肥胖飯團,她的食量比別人都大,他一直很清楚。

小唯見到吃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揉了揉肚子,立馬著手吃了起來。

……看來,在她眼中,自己還不如一塊飯團來的重要,奈落眼巴巴的盯著她手邊的飯團禁不住開始羨慕起來。

小唯吃到一半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奈落大人只顧著看著她,自己也沒吃什麽,而且他的眼不是一直逗留在她手上的飯團上麽,她會意的將手中吃剩下的飯團遞到他面前。

“這是……”奈落愕然。

小唯燦然一笑,倒顯得十分大方:“你不是想要麽?給你的。”

“……”原來,原來竟被她誤解了麽?!他尷尬的接了過來,低頭盯著被她胡亂咬過的地方,心情又好了許多,二話不說就對準其中一個缺口下嘴咬了下去。

原來奈落大人真的是餓了,不過什麽時候他吃起東西來變得這樣斯文秀氣?一點點的啃咬,就好像在啃咬著親密愛人……似的。小唯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她怎麽會突然冒出這樣俗氣的想法。大概……是洞房意淫癥發作了吧?她紅著臉,低著頭又往嘴裏送了兩個魚丸,快速咀嚼吞咽著。

“慢點吃,不急。”見她狼吞虎咽的樣子,他忍不住想笑,從遇見她到現在,她的吃相就一直是這個樣子,沒有顧慮沒有束縛,不把任何瑣事放在眼裏,只專註她想要做的事情。還有她吃東西時常粘在嘴邊的碎屑,已經成為了她的標志之物。

他溫柔的朝她招了招手:“過來,小唯。”

小唯最後又朝嘴裏塞進最後的丸子,鼓著嘴巴坐到他身邊。

他笑了笑,擡手輕輕抹掉她嘴角的碎屑,然後伸手將她摟進懷裏,問:“飽了嗎?”

“嗯,飽的不能再飽了!”小唯溫順的靠在他懷裏,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他將下巴自然而然的落在她柔軟芬芳的發間,愛憐的來回摩挲幾下,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那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其實,他真正想表達的是休息過後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另外一番味道。果然,是他太心急了吧?

“奈落大人”小唯吃飽喝足後精力增漲不少,鬥氣知足的仰起頭發話:“我們是不是該洞房了?”

“……”她終於不再磨人了!這話問的甚合他心意!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一下,他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嗯。”

小唯轉過身跪坐著,與他面對面對望,然後一臉嚴肅的摸上他發燙的臉頰,鄭重的開口:“那……你今天還會和上次一樣用蛛絲捆我麽?”

他楞了一瞬,才笑道:“不會。”

“那……我現在要吻你,你先把眼睛閉上。”

他順從的閉上眼,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漂亮而又濃密的睫毛在微微顫抖。等待愛人的親吻於他來說,既美好又漫長,那個說要吻他的人為什麽遲遲不見行動?

小唯捧著他的腦袋,仔細的看了一番,從額頭到下巴,越看越是喜歡,忍不住在他腦門上重重親了一口。

……這就是她信誓旦旦的吻?他有些哭笑不得。看來,他上次教她的還遠遠不夠……

正要睜開眼,唇上忽然一軟,一個蜻蜓點水式的輕啄。

……他好像又失落了。

下一刻,才離開唇邊不久的吻再一次的落了下來,和剛剛不一樣,這是一個帶著青澀和生硬的淺吻,沒有過多深邃的糾纏,僅僅只是清淺的塗鴉。她吻的有一會兒便停下來看向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鼻端,他一睜眼,就看到她柔和紅暈的小臉在燭火的映照下更為動人。

這是他的女人,他霸道的想。

“我們……還是去床上吧。”她小聲的提議。

他楞住,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她的女人在向他提出邀請,那就聽她的!他含笑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到床邊。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在床上久久對視,靜的能清楚的聽到心臟此起彼伏的聲音。

所謂洞房……才剛剛開始。

磨蹭了好一會兒,小唯終於伸出手,摸上他腰間一根細帶,輕輕一勾,他的衣裳便松了半截。她小心翼翼的再去拉下他的外衣,緊接著是中衣,最後是裏衣。他的上半身已經全然暴露在外,露出性感的鎖骨,結實的胸膛,緊實的腹肌。她不由自主的擡手摸上他發燙的胸膛,強有力的心跳透過手掌傳遞到她耳邊,心間。她的呼吸變得極為不規律,心臟跳動個不停。

“你……你躺好。”面對這樣的他,她忽然感到一絲羞赧。

奈落了然,順手一推就將她撲倒,抱在懷裏壓在身下,他可以很清晰的聞見她發間的縷縷幽香。

“不對不對。”不安分的新娘翻轉過來反將他置於身下:“應該是我在上面。”

“……”有什麽差別麽?

她閉上眼,紅著臉去親吻他的額頭,眉毛,鼻尖,最後來到他渴望已久的幹燥薄唇,她親吻的很緩慢很細膩很柔情,一點點啃咬,吸允,摩挲。

濕熱的吐息交纏在一處,癢,可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癢,是他的心在癢……這磨人的小小新娘。他顯然並不感到滿足,蒼白滾熱的手掌攀上了她的後背,稍一用力,她就跌入他的懷裏。喘息連連的唇再一次的熨帖,深入,交纏,摩挲。

和上一次一樣,讓人心蕩神怡的愛憐之吻,可還不夠,還想要更多……她渾身燥熱難耐,胡亂扒拉幾□上的衣服,他不用看也知道她在做什麽,繼續加深這個纏綿悱惻的親吻,順著她的意幫她解開衣帶,她胸前的柔軟貼上了他的胸膛,肌膚相觸,電流瞬間流淌激蕩。衣裳盡褪,可溫度依然持續上升,不見絲毫減弱。

事情已經開始朝不受控制的地步發展,他們情不自禁的相擁在一起,時間就像沙漏裏的沙粒那樣流逝,地老天荒的愛情在幽暗中蕩漾。

如果一直這樣持續發展下去,似乎會是一個浪漫無比的洞房之夜。

只可惜……

翻滾抖動的棉被之下,某磨人新娘破天荒的暴出一聲響天徹地的哀嚎。然後便見小唯臉色蒼白的欲要爬出床。

要死了要死了,她流了好多血!剛剛那是怎麽回事?奈落大人為什麽要那樣對她?她都要痛死了!!

她虛弱的往外爬,一只手又把匆忙地把她拉扯回去。

“讓我出去……我要去找點止血藥,還有……還有那本《戰國狩獵美男手冊》……”

她要先把血止住,然後再好好研究洞房花燭夜的必備知識。

“回來!”不許走!忍耐到頂點,再也無法忍耐的奈落,終於露出野狼的本性,出手迅速的抓住獵物,將她牢牢的鎖在懷內,任由她再不安分的扭動也無濟於事,此刻什麽也阻擋不了他將她吃幹抹凈。

“不能走!”她如果現在離開,他會死掉!真的會死掉!

她的腦袋被他緊緊按在胸口,悶悶的出聲:“可是,我疼。”

“……我也疼,忍一下就不疼了!”

“騙人!出血的又不是你……”

“……和這個沒有關系,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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