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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陳風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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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有你們這麽做事情的麽?”陳風一進門直接將身邊跟著的陳驚卿踢到了一邊,要不是身邊的娘子們攔得及時,看樣子還想要狠狠的踩幾腳。

白柔就站在內外院之間的那個門口,看著陳風雖然二話不說將自己的女兒給踢了一腳,但是用的力氣卻不是很大,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白柔的眉間輕輕一挑,嘴角不由泛起一個諷刺的笑容,就算是今日陳傾語回來了又怎樣?難道陳風還能怎麽對自己?姻親,姻親,現在的白家可是陳家最大的姻親,陳家成了親的兩個女人的姻親可都是白家,難道陳風真的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庶女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麽?

更何況陳傾語說的那些話不過是片面之詞罷了,自己可是白家的少爺,沒有證據,陳風能拿他如何?想到這裏的白柔更加有恃無恐起來,扭著腰,就跨過了那道院門。

“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當心我敲了你的腿!”陳風突然沖著白柔的方向,破聲罵道,眼神中滿是鄙夷,人家娶了夫郎都是給家裏找個管事的,只有自己家娶了夫郎就是找了個找事的,今日的事情就算是白柔再厲害,再清白,對於外人來說,白柔這個人就是一個壞心眼的,此時不管是誰都改不了這件事情了。

“妻主!”白柔心裏猛地一跳,看著陳風的表情,見是義憤更多些,便更覺得無事,只是微微撅著唇便想要往陳風這裏來。

“怎麽,你的腿是真的不要了?”陳風冷冰冰的話一出,真像是盆冰水直接往白柔的頭上灑去,白柔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望向身邊看自己熱鬧的人,那是真的不想要說什麽了,直接扭頭就走了。

“真是無知男子!”陳風沖著白柔離去的方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這才將視線轉到了陳驚卿的身上,“你也是個無知的,現在給我過來!”

陳風提溜著陳驚卿就往書房裏面走去,陳驚卿一路上一聲不吭,心裏一直想著陳傾語身上的那些個傷口,難道陳傾語說的都是真的?可是要是真的。為什麽爹爹連自己都沒有說?

“是不是覺得為什麽你爹爹要瞞著你?”陳風的話一出,陳驚卿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陳風的眼神便惡狠狠的掃了陳驚卿一下。

“難道你不覺得那些男子的心裏面真是狠極了麽?就連買兇殺人的事情都做得出,真是不知道那些個人到底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來的。”陳風踢了踢陳驚卿,雖然力氣不是很大,陳驚卿還是被踢的一個踉蹌,看著陳風的眼神便帶出了一絲的委屈。

“這事情要說沒有你的份,我是不相信的,你拿那五千兩銀子做了什麽?快點一一交代。”好吧,這次直接讓查賬了,還好雖然陳驚卿用的錢是多了一些。到底還是有名頭的,看著娘親因為自己的帳臉色逐漸變暗,陳驚卿的心裏暗叫不好。

“你給我告訴白柔,在房裏好好的呆著,這個解決了,下一個可就是他了。”陳風突然一下子打開了書房的門。沖著外面的娘子輕聲的說道,聲量雖然不高,可是就連房裏面的陳驚卿都聽到了那絲涼意。

“娘親!”陳風一把將陳驚卿踢翻了過去,“我可沒有你這般的女兒,就算是你是秀才,老二是舉人,那又如何。除了幫襯你,你真的以為一個庶女能夠翻出多大的浪來?虧我還以為你拿了這麽多的錢能夠正正經經結識一兩個好的,沒有想到結識的都是什麽人?就算是那個呂蕾,看著還是個好的,結果呢?還不是搶了你的風頭?”

看著陳驚卿越來越低的頭,陳風的心裏就是氣不過:“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東西!到底是隨了誰!都是你那個爹爹!看我這次不好好教訓教訓她!”

陳風剛準備往屋外走,突然又轉身沖著陳驚卿說道:“我也不打你,家祠那裏跪一個月去吧。”

陳驚卿聽到這麽個消息,整個人都楞在了那裏,要是真的去家祠的話,還不如被真的揍一頓呢,起碼那樣子自己不用跪在小黑屋裏面。

“小姐,走吧。”陳達站在陳驚卿的身邊,將陳驚卿扶了起來,嘆了一口氣,扶著陳驚卿就往家祠的方向走去。

“達嬸,求你了,先讓我看看泌兒,要是我真的在家祠跪一個月的話,我就一個月看不到自己的女兒了。”陳達看著陳驚卿眼神中的請求,終於熬不過,嘆了一口氣,就向著白泌的房間走去。

“今日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很遠就聽到外面人生鼎沸,甚至還有叫好聲,到底是怎麽回事,前面的人卻沒有一個將消息傳進來的,白泌心裏急了,前幾日就聽到陳驚卿說陳傾語得罪了京城裏面的大官,難道是那件事情?那個女子到底怎麽了?現在還好麽?

“沒有打聽到,前院的人好像都封住了嘴一般。”那件事情怎麽可能有人會往後院傳,最起碼這兩日還是不可能的,要是是以前白柔當家的時候,現在後院裏面的人哪個不知道?可是現在掌家的可是文氏,那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主子,而且什麽東西都喜歡照著規矩來,深知自己僅僅是個夫侍,只能用規矩這兩個字壓得下面的仆從連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你再去探探,估計這事有些不對勁。”那個仆從還來不及告退,陳驚卿就走了進來,摒退了左右,陳驚卿這才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白泌的肚子上面,“女兒,爹爹這次不過離開一個月罷了,沒有之前的久,女兒可千萬不要忘了爹爹啊。”

“這兩日你要好好待我爹爹,我估摸著應該有段時間進不了後院,家裏面的事情就靠你了。”陳驚卿將發生的事情跟白泌說了一通,繼而自顧自的說起了拜托的事情,白泌此時的心卻完全不在陳驚卿身上,都落在陳驚卿說的陳傾語的手廢了的事情,之前自己已經知道陳傾語死了,現在人沒有死雖然也是好事,可是一個讀書人要真是手斷了,那還能做什麽?一想到這裏,白泌的心就是一陣的難受,難道那個家夥現在真的要成為一個廢人麽?

而造成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竟然還在內院逍遙?也許,要做些什麽東西了。

白泌的眼神一閃,也不管陳驚卿一副腰疼的樣子,一扭一拐的向外面走去,自己走到了裏間的屋子裏面,拿出了一封信,那是一封白柔要求白家的人殺死陳傾語的信,按理說那封信早就已經被毀了,可是白泌卻是個心眼多的,雖然是自己的親親姨爹,到底還是隔著一層,手裏沒有個把柄那可怎麽過?

將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還是將信放進了信封裏面,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跟自己的女兒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裏衣。

“還好我們家佩佩還不會讀書,不然的話,真的是臟了你的眼睛。”說著,白泌就挺著自己快要八個月的肚子向著靈兒的院子走去。

這封信可不是一般的信,落在不同的人手裏可是不同的作用,自己這次可不能讓別人轉交,就好像自己明明千叮嚀萬囑咐了,林城可不是一般人,那可不是能夠輕易動的,那些人還是將陳傾語給劫了,甚至還廢了一只手,不行,不能想這些有的沒的,心裏面這種悶悶的感受到底是什麽?

“你這個毒夫!”一進門,陳風讓身邊的人都退了下去,這才一腳踹在了白柔的身上,看到白柔躲閃不及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陳風的臉色這才好了一絲絲。

“妻主,你要相信我啊!我可是白家養出來的孩子,怎麽可能會想到這些斷了根的事情啊!妻主,我的心可都是你啊!”這些話原來說還差不多,可是自從陳傾語有出息之後,白柔的一系列表現早就讓陳風失去了信心,現在看著白柔跪在地上又哭又鬧的樣子,陳風的眼神中只剩下了疲憊。

“不說了,這件事情我會出去解決的,可是你以後也不要再跟那些個八卦公們亂說了,還是呆在家裏比較好。”說完,陳風就直接走了出去,然後示意身邊的那幾個娘子將白柔的房門給封住了。

白柔傻乎乎的楞子了那裏,自己明明剛剛說了自己是白家的孩子,為什麽妻主這次竟然連白家的面子都不給,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白柔沒有在前門,哪裏知道陳傾語跪著吐血發誓的事情?這次的事情一出,不說陳家,就算是白家都會失去一大堆的聲譽,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

這時才抓到什麽的白柔想要沖出去說什麽,卻發現陳風早就已經走遠了,整個院子裏面只剩下了一個大大的鐵將軍。

“妻主!”白柔從門口直直的滑落下來,真實的眼淚這才掉了下來。

陳風揉著不斷脹痛的太陽穴,有些郁悶的擡了擡手:“直接放出話去,就說陳家受歹人迫害,想要趁機將陳家的家產都奪得一幹二凈,是以想要了這麽一招出來的,並不是陳氏所為。”

這個理由已經是陳風能夠想到能夠為白柔脫罪的唯一原因了,自己手上還有兩個小兒子,難道真的要讓小兒子因為這件事情而嫁不出去?甚至自己還有個大兒子嫁在外面,怎麽也不能因為白柔的緣故讓陳家人抹了黑。

“什麽?”陳恩文一把將桌子上面的筆墨紙硯全部掃了下去,“回家!這件事情是怎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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