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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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夜鬥回到神社後, 綾辻行人便空出手，可以找有趣的案子解決，來換一換腦子。
而且天氣變冷了, 安樂樂只想宅在家裏，“天氣變冷了, 床都起不來。”終於可以穿著她毛絨絨的睡衣賴在家裏一整天的安樂樂快樂地窩在暖桌被爐裏面。對於安樂樂來說大概是從一個被窩裏轉移到另一個被窩裏的程度吧。
暖桌上團著一個又一個貓團子。前幾天被托付給偵探社幫忙照顧一段時間的彭格列貓貓們也都回來了, 只有戴蒙還留在東京陪孤家寡人沈璇若。
綾辻行人穿戴好圍巾手套，身上的衣服是很有偵探氣質的英倫款襯衫和米色毛衣, 外加一件修身的風衣, 很符合人們對偵探的想象。
“我去京都一趟, 大概三天左右回來。”綾辻行人偏頭，耳畔的碎發隨著他的動作飄動，想了下案件的難度, “快的話明天就可以到家了。”
“這麽快的嗎？”安樂樂還道綾辻行人要出去三天的話，怎麽不帶行李。她小心翼翼地挪開桌子上的貓團子，藍寶從桌子上滾了下來, 不偏不倚正好落到她的懷裏。她好笑地揉了揉三花貓的腦袋。
“那為什麽說還有可能會去三天？”
綾辻行人看安樂樂和那只三花貓一大一小都歪著頭看他，嘴角忽然湧現出一抹笑意, “那要看京都警視廳聰明人多不多了。”
這個嘲諷力度有點大嘍。安樂樂眨眨眼, 很快她也忍不住笑出來，接著她擡頭看綾辻行人想到了些什麽。
“啊, 等等還有這個，我前幾天在街上看見了, 覺得和適合綾辻就買下來了。”安樂樂離開被爐站起來, 跑去拿前幾天買的帽子。
“什麽東西？”深色的，看著很柔軟保暖的狩獵帽，綾辻行人把帽子拿在手上打量, 不禁挑了一下眉。
“懸疑偵探劇裏的偵探都有一頂帽子，所以我就買下來了。”安樂樂拍了一下手，把帽子交給綾辻行人後馬上鉆回被爐裏。
安樂樂打開筆記本電腦和楚一閣連線，她有部分的作業需要他批改。
綾辻行人為她神奇的腦回路嘆了一口氣，不過，他最後還是戴上了，權當是滿足小姑娘的幻想了。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安樂樂揮揮手，她挨個摸摸身邊的小貓咪，“……要不然我讓大殿官和你一起？大殿官這幾天心情好像也不太好，出去走走放松心情。我一直待在神社裏也沒有其他事情。”
大殿官有氣無力地嗷了一聲表示抗議。安樂樂疑惑地給它梳毛，大殿官這幾天的心情都很低落。
“不用。”綾辻行人深吸一口氣，臨走前他摸摸安樂樂的頭，叮囑她不要在沒有夜鬥陪同的情況下離開神社。
“知道啦——”安樂樂擺手，終於送走了綾辻行人，她繼續寫作業，是關於機械的作業。新一批的機器人剛出流水線，她和楚一閣對線，看怎麽降低成本大規模生產。
“你是想要把新區改造成機械堡壘嗎？”楚一閣手上是剛拿到手的機器人測試報告，正是GSS反攻那夜出動的機器人的測試報告，配套的還有當晚的影像視頻。安樂樂手裏寫的是新的報告。
“那倒是沒有。”安樂樂撇了一下嘴，“全部改造那得話多少錢啊。”
“還不是因為橫濱可以用的人太少了，我只能讓機器人上了。”
“設定好程序的機器是不會騙人的。”
橫濱是自治港，有大量的走私貿易在這個貨物吞吐量巨大的港口發生，現如今港口Mafia還能被稱為黑手黨的原因之一，是因為他手裏把控著最大的貨物走私量。
只要沒有違禁物，安樂樂不打擾人賺錢，她又不對當地政府負責。
楚一閣掐了掐鼻梁，心有點累，橫濱這個地方亂得很，是租界，有法外治權。安樂樂在那邊打下一片江山，是她的本事，只是他總覺得她在忌憚著什麽，可她又犟著脾氣不肯回來。
這個性子怎麽說呢，表面看上去軟乎乎的，實際上又獨立又自主，眨巴眼看著你的時候，心裏早有一套計劃。
“身體怎麽樣了，短時間裏劇烈地成長又幼化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談完正事，楚一閣適當地詢問安樂樂的身體狀況。
“一切狀況良好，就是希望作業能少一點——小孩子的我總感覺睡不飽。”安樂樂趴到了桌子上，微微鼓臉看上去委屈極了。
“你的作業不是我布置的，好好好，我會和他們提的。”
又講了雜七雜八的閑話，也不過是過了半個小時，實在是沒有什麽好聊的，安樂樂掛斷了視頻。
“忽然就……感覺有點無聊了。”安樂樂一下子躺倒在地上，身子往被爐裏縮了縮，她點點藍寶粉色的鼻子，“要寫小說嗎？”
老老實實待在夜鬥神社的安樂樂沒有出什麽事，反倒是綾辻行人那邊有麻煩了。
京都，鴨川
凜冬季節，河畔兩岸的景色很是淒涼慘淡。
綾辻行人站在鴨川南岸壓了壓帽檐，在寒風裏只露出一點金色的頭發。
附近是居民區，不久前一具女學生的屍體便躺在在他所在的位置。被害人並不是生活在附近的學生，學校在兩個街區之外，被人發現時，衣冠整潔，沒有受到傷害的痕跡，臉上甚至帶著微笑。
最開始該案被定性為自殺，然而很快又有第二具屍體飄在鴨川裏，於是人們不得不重視起來。
連環殺人案嚇壞了周圍的居民，但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兇手，連嫌疑人在逐一排查後洗去了犯罪嫌疑。
“屍檢報告顯示，她們的內臟不翼而飛，可是外部沒有傷痕。那麽兇手是怎麽做讓屍體的呢？”綾辻行人垂下眼簾遮住冰冷的眼神，這個案子的詭異程度在他經手的案件裏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一個。
他不再停留在案發現場，繼續沿著鴨川行走，連環殺人案並沒有嚇退所有人。仍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在鴨川邊上散步，亦或者是因為鴨川附近藏著一個殺人狂魔的消息並沒有傳遞給所有人，你在河邊還能看見外國游客。
中午用餐時間，綾辻行人推開拉面店的拉門，工作在外只能隨便吃一點東西了。
綾辻行人所選的拉面店生意有些冷清，店裏面除了綾辻行人就只有個在大白天就開始喝酒的白發老人，坐在一人食的吧臺前，一只小盞和一瓶清酒。沒有下酒菜，一個人也有滋有味地喝起來。
京都整體的口味偏好清淡，比較出名的湯豆腐料理便是以清淡為主。只不過連這家拉面店也是如此，令綾辻行人稍稍有點驚訝。嘗了一口拉面的綾辻行人頓了頓，繼續吃下去。
“小哥，你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嗎？”老人坐在單人椅上隔著過道，對另一張桌子的綾辻行人神神秘秘地說，臉上是那種我知道一個秘密的神情，通常臉上擺出這種表情的人都瞞不住事兒。
綾辻行人沒有回應，可是老人仿佛喝醉了，自顧自地把話題接下去了。
“夜裏，第三位少女死了。”老人得意地笑了下，像是自得於別人並不知道的隱秘被他說出來了。接著他眼中閃著精光，口中卻故作驚惶地說：“你說，會是什麽人幹的，會不會……是妖怪？”後一句他特地壓低了聲音，用沙啞的嗓音說話。
“這個世界上沒有你口中說的妖怪，可怕的往往是人心。”明明自己便住在一位神明家裏的綾辻行人睜眼說瞎話，他手指點點桌面，並未說其他。
“比妖魔更可怕的，是人心……想來，那位老師也是這麽認為的吧。”老人，即京極夏彥古怪地笑了一聲，像是寒鴉在報喪，“可是，京都自古便是封印了諸多妖怪的千年魔京，沒有比那些妖怪更邪惡更可怕的東西了。”
綾辻行人鎮定自若地喝完最後一口湯，“人殺人，或是為了錢財，或是因為欲|望，妖怪殺人，那是為了什麽？”
“那當然是因為——妖怪吃人啊！噫哈哈哈！”京極夏彥古怪地大笑，淒厲得不像是人能夠發出來的，好似他也是披了人皮的妖魔。他表情癲狂地轉身離開，身上有一瞬間出現了黑色的霧氣。
綾辻行人猛地起身去追，然而追出門外，京極夏彥早已消失不見了。綾辻行人再回過身去看後廚，果不其然，冒牌貨逃之夭夭，真正的拉面師傅被打昏塞到櫃子裏面。
……
“京都的連環殺人案是妖怪做的？！”安樂樂錯愕地睜大眼睛，夜鬥眉頭緊鎖地點頭。“妖怪殺人該怎麽判刑，不對，是先把那個妖怪捉住再說。誰能捉妖，陰陽師巫女，夜鬥你呢？”她拍額頭。
安樂樂每說一個，夜鬥搖一下頭，“那個妖怪是活了千年的大妖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即使是我，我也解決不了那個大妖怪，還有她手下的百鬼夜行。從千年活到現在，一個個都是了不得的大妖怪。”
“那……綾辻行人惹得麻煩是什麽？”安樂樂緩緩擡眼，夜鬥第一句話是綾辻行人有麻煩了，然後才是說，京都的殺人案是妖怪所為。
“他發動了異能力，讓殺人兇手意外死亡。”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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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定了是零食，正式和大家說一句
只要太宰不要搶劇本，我後面應該不會寫歪掉【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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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鬥回到神社後, 綾辻行人便空出手，可以找有趣的案子解決，來換一換腦子。
而且天氣變冷了, 安樂樂只想宅在家裏，“天氣變冷了, 床都起不來。”終於可以穿著她毛絨絨的睡衣賴在家裏一整天的安樂樂快樂地窩在暖桌被爐裏面。對於安樂樂來說大概是從一個被窩裏轉移到另一個被窩裏的程度吧。
暖桌上團著一個又一個貓團子。前幾天被托付給偵探社幫忙照顧一段時間的彭格列貓貓們也都回來了, 只有戴蒙還留在東京陪孤家寡人沈璇若。
綾辻行人穿戴好圍巾手套，身上的衣服是很有偵探氣質的英倫款襯衫和米色毛衣, 外加一件修身的風衣, 很符合人們對偵探的想象。
“我去京都一趟, 大概三天左右回來。”綾辻行人偏頭，耳畔的碎發隨著他的動作飄動，想了下案件的難度, “快的話明天就可以到家了。”
“這麽快的嗎？”安樂樂還道綾辻行人要出去三天的話，怎麽不帶行李。她小心翼翼地挪開桌子上的貓團子，藍寶從桌子上滾了下來, 不偏不倚正好落到她的懷裏。她好笑地揉了揉三花貓的腦袋。
“那為什麽說還有可能會去三天？”
綾辻行人看安樂樂和那只三花貓一大一小都歪著頭看他，嘴角忽然湧現出一抹笑意, “那要看京都警視廳聰明人多不多了。”
這個嘲諷力度有點大嘍。安樂樂眨眨眼, 很快她也忍不住笑出來，接著她擡頭看綾辻行人想到了些什麽。
“啊, 等等還有這個，我前幾天在街上看見了, 覺得和適合綾辻就買下來了。”安樂樂離開被爐站起來, 跑去拿前幾天買的帽子。
“什麽東西？”深色的，看著很柔軟保暖的狩獵帽，綾辻行人把帽子拿在手上打量, 不禁挑了一下眉。
“懸疑偵探劇裏的偵探都有一頂帽子，所以我就買下來了。”安樂樂拍了一下手，把帽子交給綾辻行人後馬上鉆回被爐裏。
安樂樂打開筆記本電腦和楚一閣連線，她有部分的作業需要他批改。
綾辻行人為她神奇的腦回路嘆了一口氣，不過，他最後還是戴上了，權當是滿足小姑娘的幻想了。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安樂樂揮揮手，她挨個摸摸身邊的小貓咪，“……要不然我讓大殿官和你一起？大殿官這幾天心情好像也不太好，出去走走放松心情。我一直待在神社裏也沒有其他事情。”
大殿官有氣無力地嗷了一聲表示抗議。安樂樂疑惑地給它梳毛，大殿官這幾天的心情都很低落。
“不用。”綾辻行人深吸一口氣，臨走前他摸摸安樂樂的頭，叮囑她不要在沒有夜鬥陪同的情況下離開神社。
“知道啦——”安樂樂擺手，終於送走了綾辻行人，她繼續寫作業，是關於機械的作業。新一批的機器人剛出流水線，她和楚一閣對線，看怎麽降低成本大規模生產。
“你是想要把新區改造成機械堡壘嗎？”楚一閣手上是剛拿到手的機器人測試報告，正是GSS反攻那夜出動的機器人的測試報告，配套的還有當晚的影像視頻。安樂樂手裏寫的是新的報告。
“那倒是沒有。”安樂樂撇了一下嘴，“全部改造那得話多少錢啊。”
“還不是因為橫濱可以用的人太少了，我只能讓機器人上了。”
“設定好程序的機器是不會騙人的。”
橫濱是自治港，有大量的走私貿易在這個貨物吞吐量巨大的港口發生，現如今港口Mafia還能被稱為黑手黨的原因之一，是因為他手裏把控著最大的貨物走私量。
只要沒有違禁物，安樂樂不打擾人賺錢，她又不對當地政府負責。
楚一閣掐了掐鼻梁，心有點累，橫濱這個地方亂得很，是租界，有法外治權。安樂樂在那邊打下一片江山，是她的本事，只是他總覺得她在忌憚著什麽，可她又犟著脾氣不肯回來。
這個性子怎麽說呢，表面看上去軟乎乎的，實際上又獨立又自主，眨巴眼看著你的時候，心裏早有一套計劃。
“身體怎麽樣了，短時間裏劇烈地成長又幼化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談完正事，楚一閣適當地詢問安樂樂的身體狀況。
“一切狀況良好，就是希望作業能少一點——小孩子的我總感覺睡不飽。”安樂樂趴到了桌子上，微微鼓臉看上去委屈極了。
“你的作業不是我布置的，好好好，我會和他們提的。”
又講了雜七雜八的閑話，也不過是過了半個小時，實在是沒有什麽好聊的，安樂樂掛斷了視頻。
“忽然就……感覺有點無聊了。”安樂樂一下子躺倒在地上，身子往被爐裏縮了縮，她點點藍寶粉色的鼻子，“要寫小說嗎？”
老老實實待在夜鬥神社的安樂樂沒有出什麽事，反倒是綾辻行人那邊有麻煩了。
京都，鴨川
凜冬季節，河畔兩岸的景色很是淒涼慘淡。
綾辻行人站在鴨川南岸壓了壓帽檐，在寒風裏只露出一點金色的頭發。
附近是居民區，不久前一具女學生的屍體便躺在在他所在的位置。被害人並不是生活在附近的學生，學校在兩個街區之外，被人發現時，衣冠整潔，沒有受到傷害的痕跡，臉上甚至帶著微笑。
最開始該案被定性為自殺，然而很快又有第二具屍體飄在鴨川裏，於是人們不得不重視起來。
連環殺人案嚇壞了周圍的居民，但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兇手，連嫌疑人在逐一排查後洗去了犯罪嫌疑。
“屍檢報告顯示，她們的內臟不翼而飛，可是外部沒有傷痕。那麽兇手是怎麽做讓屍體的呢？”綾辻行人垂下眼簾遮住冰冷的眼神，這個案子的詭異程度在他經手的案件裏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一個。
他不再停留在案發現場，繼續沿著鴨川行走，連環殺人案並沒有嚇退所有人。仍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在鴨川邊上散步，亦或者是因為鴨川附近藏著一個殺人狂魔的消息並沒有傳遞給所有人，你在河邊還能看見外國游客。
中午用餐時間，綾辻行人推開拉面店的拉門，工作在外只能隨便吃一點東西了。
綾辻行人所選的拉面店生意有些冷清，店裏面除了綾辻行人就只有個在大白天就開始喝酒的白發老人，坐在一人食的吧臺前，一只小盞和一瓶清酒。沒有下酒菜，一個人也有滋有味地喝起來。
京都整體的口味偏好清淡，比較出名的湯豆腐料理便是以清淡為主。只不過連這家拉面店也是如此，令綾辻行人稍稍有點驚訝。嘗了一口拉面的綾辻行人頓了頓，繼續吃下去。
“小哥，你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嗎？”老人坐在單人椅上隔著過道，對另一張桌子的綾辻行人神神秘秘地說，臉上是那種我知道一個秘密的神情，通常臉上擺出這種表情的人都瞞不住事兒。
綾辻行人沒有回應，可是老人仿佛喝醉了，自顧自地把話題接下去了。
“夜裏，第三位少女死了。”老人得意地笑了下，像是自得於別人並不知道的隱秘被他說出來了。接著他眼中閃著精光，口中卻故作驚惶地說：“你說，會是什麽人幹的，會不會……是妖怪？”後一句他特地壓低了聲音，用沙啞的嗓音說話。
“這個世界上沒有你口中說的妖怪，可怕的往往是人心。”明明自己便住在一位神明家裏的綾辻行人睜眼說瞎話，他手指點點桌面，並未說其他。
“比妖魔更可怕的，是人心……想來，那位老師也是這麽認為的吧。”老人，即京極夏彥古怪地笑了一聲，像是寒鴉在報喪，“可是，京都自古便是封印了諸多妖怪的千年魔京，沒有比那些妖怪更邪惡更可怕的東西了。”
綾辻行人鎮定自若地喝完最後一口湯，“人殺人，或是為了錢財，或是因為欲|望，妖怪殺人，那是為了什麽？”
“那當然是因為——妖怪吃人啊！噫哈哈哈！”京極夏彥古怪地大笑，淒厲得不像是人能夠發出來的，好似他也是披了人皮的妖魔。他表情癲狂地轉身離開，身上有一瞬間出現了黑色的霧氣。
綾辻行人猛地起身去追，然而追出門外，京極夏彥早已消失不見了。綾辻行人再回過身去看後廚，果不其然，冒牌貨逃之夭夭，真正的拉面師傅被打昏塞到櫃子裏面。
……
“京都的連環殺人案是妖怪做的？！”安樂樂錯愕地睜大眼睛，夜鬥眉頭緊鎖地點頭。“妖怪殺人該怎麽判刑，不對，是先把那個妖怪捉住再說。誰能捉妖，陰陽師巫女，夜鬥你呢？”她拍額頭。
安樂樂每說一個，夜鬥搖一下頭，“那個妖怪是活了千年的大妖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即使是我，我也解決不了那個大妖怪，還有她手下的百鬼夜行。從千年活到現在，一個個都是了不得的大妖怪。”
“那……綾辻行人惹得麻煩是什麽？”安樂樂緩緩擡眼，夜鬥第一句話是綾辻行人有麻煩了，然後才是說，京都的殺人案是妖怪所為。
“他發動了異能力，讓殺人兇手意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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