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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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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3)

曾聽她提起過我爹的事?”

徐曼青不知項望山為何會這般問起,便有些茫然地回答道:“我只大概知道公公是個很會疼人的人,但具體的事情倒沒聽娘提起過。”

畢竟項望山的爹已經過世多年了,如今提起只怕會徒增項寡婦的傷感。

“我外祖是秀才出身,在鹹安東郊的青陽縣裏也算是個極受人尊敬的人。”

“外祖膝下三子,只得我娘一個女兒,且又最年幼,很得我外祖的寵愛。”

“待到我娘快要及笄之時,有兩戶不錯的人家同時上門提親。”

“一戶是南郊的陶家,另一戶就是我爹所在的項家。”

徐曼青雖然有些弄不清為何這男人忽然會提起這些前塵往事,但她也還是靠在項望山胸前,靜靜地聽他說著。

“我娘年輕時生得標致,又因出身書香門第,在十裏八鄉名聲很好。”

“我爹在踏青時無意見了我娘一面,頓時驚為天人非卿不娶。”

“我祖父也見兩家門當戶對的是門良緣,便也順著我爹的意到外祖家提親去了。”

“外祖是讀書人,原本其實更中意陶家那個已經中了秀才的兒子。但項家在當地算是百年大族,家境比陶家要更殷實一些。這兩相權衡之下不知道如何取舍,便問了我娘的意思。”

“後來外祖便讓兩家議親的兒郎分別寫一封信給我娘,且信裏不用署名。並說我娘看了若是更喜歡誰寫的,就把女兒許配給誰。”

雖說未婚男女之間不可私相授受,但經過長輩默許的傳信行為卻是無傷大雅的。

徐曼青聽了,饒有興致地問道:“那陶家的兒郎寫了什麽?”

項望山笑道:“他自詡秀才出身,寫了洋洋灑灑的一大篇,聽娘說有快有十多頁紙。不過內容我不大清楚,無外乎就是些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類的詩句。”

“那你爹呢?”

項望山看向徐曼青,眼裏的笑意很濃。

“他只寫了一句話。”

“什麽?”徐曼青好奇道。

項望山抱著自己的媳婦,幽幽說道:“那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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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青一聽,倒是楞了一下。

“想不到公公他竟然是這樣一個長情的人。”

項望山道:“可惜我爹對我娘的這個承諾,只堪堪地應驗了‘一雙人’,卻沒能做到‘一生一世’。”

在項望山年幼之時,項父因出了意外英年早逝,只留下寡妻拉扯著半大的兒子,逃離了虎視眈眈的項家宗親,搬到鹹安城裏辛苦度日。

好在項父在世時勤儉肯幹,好歹也給項寡婦留下了足夠的積蓄供她拉扯項望山長大成人。

“這些年我看著母親帶著我一路走來十分艱辛,雖說我比誰都清楚她想我讀書致仕,但奈何囊中羞澀,能管溫飽已經不錯,又何來餘錢去上私塾?”

“故而那次西南之戰朝堂要大肆征兵,我雖知道此行兇險卻也知道富貴需得險中求的道理。可娘畢竟想看我成家立業,便瞞著我去跟你家議了親,待我得知此事之時已經板上釘釘了。”

項望山將臉埋進徐曼青細嫩的脖頸裏,貪婪地吸著自家媳婦身上的淡雅香氣。

“我無奈之下只得應許,誰知後來又出了你爹要退婚的事。”

“我當時以為你也是個嫌貧愛富的,便也順水推舟地讓娘退了這門親事。”

“不過都說姻緣天註定,誰知這陰差陽錯的,你不也還是成了我的妻?”

項望山道:“那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我爹未竟的遺願。”

“我作為他的兒子,怎能因為得了富貴,就將老爹恪守了一輩子的信條拋到腦後?”

項望山看著徐曼青,眼神認真得不能再認真。

“我早說過,你是我的妻,我信你敬你,更疼你惜你。不過是因為想要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

“若是讓你溜了,或是又納了別的女人進來,我還如何完成我爹的遺願?”

聽了項望山的話,徐曼青只覺得眼眶發酸,眼淚蓄在裏頭,滿滿地就要掉下來。

都說孩子是看著父母的背影長大的,也正是因為項父對項母情深意重,才會生養出這樣一個知冷知熱的好兒郎來。

她徐曼青穿到這女權敗落、蠻不開化的封建時代,原本早就該絕了追求真愛的心,誰知卻陰差陽錯地遇上這樣一個男人,此生夫覆何求?

只覺得耳邊聽到微不可聞的一聲脆響,徐曼青知道,之前小心翼翼壘上的那堵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心墻如今也終於徹底崩塌了。

這狂亂搏動的心跳完全因為眼前這名喚項望山的男人而起,徐曼青認命地閉上了眼,總算願意承認,她是真真正正地戀上自己的丈夫了。

徐曼青身上燙得厲害,只好閉上眼睛乖乖窩在項望山的懷裏,溫順得像只小兔。

雖說項望山早就想要將自家媳婦拆吃入腹,可如今難得氣氛溫馨良和,他倒是暫時歇了某種邪惡的盤算,只是靜靜地抱著懷中的小女人,享受這一刻的溫存。

過了半晌,徐曼青忽然開了眼來,在項望山沒有提防之下噌地從他懷中鉆了出去。

“娘子,你……”

“叫我‘曼青’!”

項望山微微皺眉,他明明記得自己媳婦的閨名是單字的“青”,如今怎麽忽然改成曼青了?

徐曼青哪裏肯在這件事上多做解釋,只是嬌聲喝道:“快叫!”

見徐曼青扯著自己的衣襟滿臉紅斐的樣子,項望山看得著迷,繼而鬼使神差地喚了一聲。

徐曼青猛地一使力,將牛高馬大的項望山拉低了一些,自己則踮起腳尖,湊上去狠狠地吻住了項望山的唇。

“青丫頭,你……”

項望山先是有些驚異,後又仿佛明白了什麽。

下一刻,原本占據主動的徐曼青就被他橫抱起來,男人的唇舌頃刻間反客為主,霸道地掠奪著嬌妻的紅唇。

徐曼青被項望山吻得快要窒息,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發現她已被放在床榻之上。

項望山沈重的喘息聲將滿室的空氣都點燃了起來,眼看男人就要壓上自己的身子,徐曼青卻忽然伸手擋了一下。

“你……”

項望山不明所以,按理說,他的妻子方才不是已經點了頭了麽?

徐曼青這般推拒,其實不過是因為心裏害怕項望山不通此事,把節奏弄得太快,自己待會疼死在床上罷了。

雖說她自己也是個雛的,但怎麽說前一世因為好奇看過幾部島國小電影,多少有些常識。

這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的事兒,還是由她稍微壓一壓節奏比較好。

“你,你慢點,我來伺候你就是……”

自然不能將心中的真實所想說出來,否則是個男人都得惱羞成怒。

徐曼青嘴上借說要伺候項望山,男人一聽,果然聽下了手上的動作。

只見徐曼青跪坐在被褥上,用帶著些許顫抖的青蔥玉指解開了齊胸襦裙的系帶。

薄紗所制的鵝黃襦裙在她身邊散落成一個不太規則的圓,肩上的對襟窄袖上裝也因為少了襦裙的束縛,往一旁滑落,露出一邊香肩來。

徐曼青緊咬下唇,顫巍巍地褪下了上裝,又擡手將發上的頭釵取了下來。

登時,三千青絲如瀑散落,更襯得玉人肌膚賽雪,秀色內含。

如今徐曼青身上便只剩下薄紗所制的抹胸和襯褲,而最近天氣炎熱,這抹胸和襯褲用的都是最清涼的料子。現下外裳一褪,那渾圓的玉峰和圓俏的嬌臀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欲遮還羞的誘惑來。

徐曼青掃了項望山一眼,見他雖然呼吸粗重眸色深沈,但卻十分願意暫時忍耐,看來是不想錯過見證這如花一般的嬌妻在自己眼前綻放的每一個瞬間。

徐曼青心下雖緊張得不行,但畢竟已經下了決心,此刻也斷然不會退縮,便半跪著湊上去給項望山寬衣。

這段時日以來只要項望山在,徐曼青都會伺候他更衣,如今這脫衣自然也難不倒她。

很快,男人的上身便赤/裸了。

帶著傷疤的古銅皮膚,男人肌理分明的線條在她面前展露無遺。

男□人,隆起的胸肌和結實的腹肌曲線同樣能讓人眼前發暈,順著所謂的人魚線往下的景致卻被襯褲遮擋住,但柔軟的綢緞料子卻掩蓋不了男人早已勃發的欲望。

徐曼青甚至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脫了男人的上裝之後就在自己的抹胸、褻褲和男人的襯褲之間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挑哪樣下手了。

感覺身上都快被項望山看出個洞來,徐曼青只得拽住男人的手將他扯到床榻上躺著。

趁項望山躺下的那一刻,徐曼青轉過身去飛快地解下了自己的抹胸,翻轉過來後才顫巍巍地貼到項望山身上。

肌膚相親的那刻,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低吟。

下一秒,徐曼青便被項望山掀翻在床上,手腕被男人抓著往身體兩邊摁開,胸前的風景又再度落入項望山的眼裏。

“別看了……”

見項望山只那麽癡癡地看著卻不動作,徐曼青臉上都快滴出血來。

“為何不看?”

“丫頭,你很美。”

項望山語畢,俯下/身來再度擒住了徐曼青的唇。

待一吻結束,徐曼青的褻褲也順勢被褪下了。

盈盈一握的細腰之下有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福地,可惜自家媳婦將腿閉得很緊,他只能隱隱地欣賞到一些外洩的春光。

將徐曼青的手扯了過來,隔著襯褲,項望山將她的柔荑覆在了自己勃發的欲望上。

觸碰到手下滾燙發熱的巨物,徐曼青本能地嚇得縮回了手,但項望山哪裏肯依,反而強硬地拉著徐曼青的手,讓她探入自己的褲中去。

“你,你……”

徐曼青緊張得話都說不全了,又聽項望山用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握住它”後,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到。

“乖,別害羞。”

項望山努力地壓抑著,盡力想要讓他的小妻子更放開一些。

徐曼青深吸了一口氣,破罐子破摔地閉上眼握住了那根東西,有些意外的是那東西雖然長相猙獰,但握在手裏的手感卻很好,細滑得如同天鵝絨。

徐曼青不禁好奇地搓了兩下,便聽項望山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手裏的東西也微跳了一下。

徐曼青嚇得松開了手。

“弄,弄痛你了?”

只見項望山因強忍欲望的緣故,如今已經大汗淋漓。

被徐曼青方才這般無心地搓揉了一下,項望山竟有些激動得不可自抑,差點在自家媳婦面前失了態。

有些惱羞成怒地沒有回答徐曼青的問題,項望山捧住一只玉桃便含住了它的尖端。

徐曼青被這般逗弄,哪裏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探究別的事,頓時又軟成了一團春水。

項望山的舌尖時而旋弄時而舔拭,弄得徐曼青身子陣陣發麻,脊椎更是像過電一樣,腰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

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徐曼青也是情動,渾身漸漸泛起了潮紅。

待雙腿被分開,男人粗糙的指腹輕輕一探,便在花核之下觸到了盈盈的春水,羞得徐曼青直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項望山低笑,唇舌在徐曼青的肚臍周圍打轉,眼看那大腦袋就要往下邊滑去。

徐曼青嚇得下意識地用腿夾住了項望山的頭,帶著淚霧的雙眼很是無辜地看著他。

項望山失笑,便暫時放過了那春水泛濫的源頭,在徐曼青細嫩的大腿內側吮吻起來。

看小妻子在自己的逗弄下軟了身子,項望山再也按捺不住,伸手便將某根巨大的兇器從褲中掏了出來。

徐曼青方才雖然握住,但慌亂之下也對此沒有估計,只大概覺得項望山那物十分雄偉,但如今得見真顏,還真是嚇得她眼前一黑,差點沒擡腳將身上的男人給踹下床去。

項望山的身板原本就幾乎是徐曼青的兩倍,再加上徐青的身體今年也不過十七歲,正是嬌嫩青蔥的時候,誰知竟然遇上這麽個尺寸不符的。

一想到這東西待會就要擠進自己的體內,徐曼青覺得這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便抖著聲音道:“這,這不行,太大了……”

項望山沒有回話,之前三番四次地被打斷好事,今日若不能如願,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去。

只見他握住了徐曼青的腳踝,將想要臨陣退縮的嬌妻一把扯到了自己身下。

徐曼青的腿被迫張開,片刻後便感覺有一堅/挺滾燙的東西頂在了自己身下。

“呃……”

項望山用那東西的頭部在那潮濕的玉門前攪動了幾下,好沾染體/液增加些潤滑。

在徐曼青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麽的時候,那東西就已經開始試圖緩緩頂入。

徐曼青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放松的身體登時又緊繃了起來。

“好痛……”

項望山固住了徐曼青的腰,不讓她後退半分。

熱汗從他的額際滑下,項望山咬牙道:“丫頭你忍忍,過了這關就好了。”

項望山的語氣雖溫柔,但身下的動作卻一如既往地雷厲風行。

頃刻間,徐曼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火熱的烙鐵強硬地撐開,驚叫一聲之後,那玩意的頭部已經沒了進去。

“不,不要了……”

“好痛,嗚嗚……”

徐曼青真是被嚇死了,這樣撕心裂肺的痛,讓她眼淚都掉了出來。

項望山咬牙靜止了一下,又輕捏了徐曼青的臀肉幾把。

“把腿再張開些……”

徐曼青哪裏肯聽,只是一個勁地搖頭求項望山出去。

項望山啞著聲音問道:“真的很痛?”

“嗯嗯!”徐曼青點頭如搗蒜。

只聽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吧,我這就出來。”

徐曼青一聽項望山要出來,心下一喜,緊繃的身體在那一刻稍微有些松懈。

可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項望山不出反入,腰下一個用力,在徐曼青猝不及防之下又頂進去一半。

某道薄薄的障礙物被頂破開來,兩人身體相接的部位登時一陣潮熱,片刻之後從縫隙中滲出一縷鮮紅來。

徐曼青驚叫一聲,哪裏還顧得上形象不形象的問題,頓時哭得稀裏嘩啦的,粉拳劈裏啪啦地打在男人的胸膛上。

“混賬項望山!你這個大騙子!”

項望山哪能不知道徐曼青疼得厲害?可他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間,也差點能要了他的老命去。

低下頭來吻了吻徐曼青早已汗濕的鬢角。

“好丫頭乖丫頭,你就忍忍,全了為夫的這點心願罷……”

也不等徐曼青回答,項望山又慢慢碾了進去。

徐曼青知道事情已無轉圜的餘地,如今也只得咬牙強忍,盡量深呼吸讓身體放松一些,也好少受一點罪。

終於等到項望山終於齊根沒入的時候,徐曼青只覺得呼吸一短眼前一黑,雙腿抖得如風中落葉。

但項望山卻被一種從未有過的濕熱和溫暖包裹著,剎那間如同進了西天福地一般,裏頭的緊/窒將他裹得險些丟盔棄甲,不得已便只得暫時歇了動作,俯趴在徐曼青身上喘著粗氣。

徐曼青哭得梨花帶雨的,連眼睛都有些微腫起來,但那香汗淋漓的模樣卻意外地勾人。

項望山哪裏還憋得住,適應了一陣之後就開始撻伐起來。

柔軟的腹地被一下下地沖撞著,可惜徐曼青在她這次是一點都沒有感受到那種三俗言情小說裏描寫的那種酥麻的快/感,唯一的感覺就是那過大的東西將她內裏的傷口翻來覆去地搔刮著。徐曼青疼得厲害,項望山沒弄兩下便哭著求饒了。

好在項望山也是初嘗雲雨,加之之前一直禁欲,著實還不能做到收放自如。

被徐曼青哭哭啼啼地一求,又被包裹得厲害,破天荒地沒動幾下,便低吼一聲交待了出來。

“啊……”

感覺到那巨物在自己體內膨脹吐精,徐曼青驚叫一聲,羞得閉了雙眼。

項望山則俯在她身上,氣喘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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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來,你好重……”

徐曼青晃神了一下,這才擡手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項望山往側邊翻去,連帶著也將徐曼青轉了過來。

徐曼青趴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又想起方才自己再度被誆,心裏憋悶,順勢給了閉目養神的項望山兩下。

不過沒捶幾下徐曼青的手腕就被輕輕抓了起來。

“別打了,再打也是你手疼。”

徐曼青現在確實不止手疼,下/身更是隱隱地傳來鈍痛之感。一想到以後都要跟這男人做那件並不舒服的事,徐曼青只覺得委屈,眼淚莫名地又下來了。

“哎,丫頭,你哭什麽……”

見徐曼青默默流淚,項望山平時十分好使的腦子也頓時不靈光了,只得手忙腳亂地用手給她擦去淚痕。

“很痛,我不要做了,以後都不要做了!”

雖然明知這種要求不可能被答應,但她現下就是莫名地想使小性子。

“好,你說不做就不做。”項望山拍著她的背輕聲哄著。

“真的?”徐曼青將信將疑。

項望山失笑:“自然是真的。”

徐曼青累壞了,也顧不得身上黏糊糊的,閉起眼睛蜷成蝦米狀迷迷糊糊地就睡過去了。

朦朧中,總有一只寬厚的手掌在她背後一下下地輕撫著,節奏慢慢的很有規律,讓人無端地覺得安心。

一夜無夢。

待到第二日醒來,徐曼青只覺得腰酸得厲害。下意識地呻/吟了一聲,那緊緊貼在她身後的男人也跟著醒了。

可還沒等徐曼青回過神來,就有一只賊手穿過她的腋下,從後方偷襲,罩住了一只玉團輕輕搓揉。

徐曼青被這樣一逗弄,立刻嚇得連僅剩的瞌睡蟲都跑光了。

“你,混蛋!大清早的又想做什麽!”

徐曼青下意識地想要跟項望山拉開距離,誰知那男人早就有先見之明地扣住了她的腰,一下就將她扯了回來。

後背霎時貼在項望山的胸前,徐曼青立刻就感覺到了有根火熱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縫處。

“你答應過我不做的!”

徐曼青聲音都帶了些抖,昨天估計受了不輕的內傷,若是再讓那根可怖的東西捅進來,她準得被活活撕成兩半不可。

“我又沒說要做,你慌什麽?”

感覺到那東西雖然沒要真正地攻城略地,但卻也還是一下下輕輕地在她臀縫間摩擦著。徐曼青氣急敗壞地將扣在自己胸上的手扯下來,可誰知項望山不僅沒撒手,還用指尖捏住了尖端輕輕搓揉著。

徐曼青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都隨之軟了下來。

“你很喜歡我摸你這裏,嗯?”

項望山的氣息從耳後吹拂而過,徐曼青立刻打了個激靈。

看來徐青的這副身體非常敏感,完全經不起男人的挑逗。項望山才這種程度的動手動腳而已,她便已經按捺不住春潮湧動,起了反應了。

清晨本就是男人某種欲望最澎湃的時候,昨夜裏項望山嘗到了鮮,如今又歇息了一個晚上,早就龍精虎猛地恢覆過來了。

可惜自家媳婦跟水蔥一樣嬌嫩,根本經不起他折騰。但想起之前在西南邊疆時,遇到休戰的時候,營裏那些娶了媳婦的老兵總愛跟大家分享那閨中密事,直說得大家渾身燥熱額上冒汗。雖然煎熬,但那種葷腥段子卻最受歡迎。

想起那些老兵說過女人第一次都會撕心裂肺地痛,那時候就算聽到婆娘哭喊也不能心軟,不然磨磨蹭蹭地反而會短痛變長痛。且女人初經人事,沒被調/教開的時候是嘗不到那事兒的甜頭的,因為疼得厲害多少總會心裏有陰影,這時候更是要卯足了勁去弄她。多弄幾次,那些婆娘就會跟嘗過腥的貓一樣,春水泛濫到一發不可收拾,反而纏著男人不停索要了。

項望山現在想起,又看徐曼青這種又驚又怕的反應,倒真覺得那些老兵油子所言非虛。可他到底還是心疼媳婦,見她昨夜疼成這樣,便在認真猶豫今早是不是還要再趁熱打鐵地幹一回那件事。

項望山內心掙紮著,手上的動作卻怎麽也停不下來,非常本能地就摸到了徐曼青的腿間。

徐曼青驚叫一聲,但身上脫了力氣,一條腿被擡了起來。

項望山一看,見她腿間還有昨夜破身之後幹涸的血跡凝結於上,心下就算再想得厲害,卻也還是下不了狠手。

項望山坐起身,朝門外喚了一聲,讓外邊伺候的人準備熱水沐浴。

昨夜兩人的動靜這般大,只要不是聾子都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事,熱水早就備下了。

輪值的小翠紅著臉下去讓粗使婆子趕緊將水灌好,豎起耳朵聽屋內的動靜,確定項望山已經將徐曼青抱進凈房去之後,才面紅耳赤地進去收拾床鋪。

徐曼青一開始還以為今早是逃不過了,閉著眼睛咬牙等著項望山進來。

可誰知項望山一下停了動作,反而吩咐下人把熱水備好。

還沒來及弄清怎麽回事,項望山就已經抱著她到了凈房去。

泡在溫熱的水中,徐曼青只覺得自己的疲累都消了一半,舒服得嘆了口氣。

趴在浴桶邊緣閉目養神,誰知下一刻水聲漸起,徐曼青回過頭來,才發現項望山也跟著一道擠進了浴桶來。熱水滿溢而出,潑濺在四周的地上,發出清脆的鳴響。

“你!現在是我在洗澡……”

項望山道:“我也要洗。”

徐曼青拿這無賴男人沒轍,又怕靠他太近難免擦槍走火。好在這浴桶十分大,徐曼青只要靠在邊緣,跟項望山還是能保持一定的距離。

項望山看著自家媳婦像兔子躲著狼一般躲著自己,心下只覺得好笑。

看來泡在水中讓她的精神恢覆了許多,又見徐曼青青絲散落在水中,熱氣蒸騰氤氳,雪白的酮體因視覺的原因隨水光蕩漾。

項望山登時覺得自己又被點了火,身上燒得厲害,原本想要放過徐曼青的那點自制力莫名其妙地又被拋到了腦後去。

見項望山眸色深沈地踱了過來,徐曼青直覺覺得不好,連皂角都沒有用,只想趕緊踩上階子出了浴桶去。

可項望山的手臂一擋,相比之下嬌小得多的徐曼青就被禁錮在男人的雙臂之間了。

因男人的身型而形成的巨大黑影籠在她的上方,徐曼青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之間的差異,可還沒有哪一次能讓她感覺到這樣大的壓迫感。

“昨晚,你感覺如何?”項望山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徐曼青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就是疼……不然還能感覺如何?”

項望山低下頭,眼裏閃出狼性的光。

“我聽那些老兵油子說,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得多做幾次才能有感覺。”

徐曼青一聽膝蓋都軟了,傻子才會不明白項望山話裏的意思。

“可你昨晚答應過我……”

誰知話還沒說完,徐曼青的腰就被項望山托住一把往上頂。

腳登時離開了地面,徐曼青身體失去平衡,本能地張開手臂巴住了桶緣。

看項望山的意思是要將自己的身體托出水面,徐曼青嚇得不輕。

“你到底要做什麽……”

項望山沒有答話,在水的浮力的幫助下他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把徐曼青的人給托到了水面上。

徐曼青的雙腿因為兩人位置的關系根本無法關上,項望山不顧她的推拒,將手探到她下/身的密處中輕輕搓揉了一番。

女人的花核最是敏感,被男人的手指碰了幾下,徐曼青身上打了一個激靈,嘴上溢出一聲呻/吟。

“哦,碰這裏你會舒服?”

項望山一邊問一邊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他的學習能力快得驚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捏住了徐曼青的死穴。

“你不要……啊!”

似乎很好奇女人身體的構造,項望山一邊搓弄一邊用手指將那銷魂的密處翻開,果見裏面泛出粉嫩的色澤,跟男人的完全不一樣。

“你別看啊混蛋!”

那地方連徐曼青自己都沒看過,如今卻被人扒開不說,那該死的男人還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徐曼青羞憤欲死,掙動雙腿就想將項望山踢開。

項望山哪裏會讓徐曼青如意,只見他又密密地揉了那花核幾下。徐曼青果然脫了力,甚至連桶邊都扶不住了,身子滑了一下差點沒給淹到水裏去。

項望山趕緊將徐曼青撈起來,勾起她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

“抱緊我,別又嗆著。”

徐曼青氣極,張嘴一口就咬在了項望山的肩膀上。

項望山看著像貓兒一樣的媳婦,肩膀上微微的疼痛更是讓他情動非常。

經過昨晚一事,他很快就摸到了徐曼青的罩門,趁徐曼青張口咬自己的時候,輕輕送了一根手指進去。

“啊……”

被忽然侵入,徐曼青的牙關一松,驚叫出聲來。

“果然就是這裏……”

項望山吻住徐曼青的唇,手下卻沒有半分猶豫地抻進了那密地深處。

“這次還痛不痛?”

如今沒了那層障礙的阻擋,再加上手指要比那東西細上許多,徐曼青除了覺得有些異物感之外還真沒感覺到痛。

“你,你別問我……”

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體內攪動,徐曼青咬緊了下唇,無力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息著。

“那就是不痛了?”

項望山話音剛落,便緩緩將手指抽出,換上了真正的利器。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水的潤滑,這次進入比頭一次要容易得多,雖然還是多少有些不適,但卻沒有了那種囂張的痛感。

項望山很快便挺/進了深處,被一如既往的溫熱包裹著,男人哪裏能忍,立刻又擺動腰肢大肆撻伐起來。

可憐徐曼青無法討價還價,只得抱著項望山的脖子輾轉承歡,在事畢後想起昨夜項望山許的狗屁承諾,才算是知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絕對是信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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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縱欲過度的關系還是在水裏呆的時間太久以至於熱水變成了涼水的關系,徐曼青被項望山從水裏撈出來之後就覺得頭重腳輕暈得厲害,沒過兩個時辰腦袋就開始發熱,請大夫來一看才發現是染上風寒了。

在這種三伏天感冒發燒的果然是傻子。

徐曼青躺在床上裹著被子難受得哼哼唧唧的,項望山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在床前粥飯湯藥地伺候著,就差沒把自家媳婦當成觀音座前易碎的白瓷娃娃來供了。

徐曼青燒得渾身綿軟,連開口罵項望山的力氣都沒有了,喝了藥之後就背過身去不想理會那不要臉的男人。

好在項望山在欲望紓解之後智商也盡數回歸,知道這時候若是再胡攪蠻纏徐曼青就真的要抓狂暴走了,這才乖乖地守在床前等徐曼青睡了過去,拿起書卷在一旁翻看好消磨時間。

雖然猛地燒起來看著是厲害了些,但徐曼青身體底子好,當晚就退燒了。不過托著風寒的福,項望山沒敢再繼續動手動腳,讓她整整歇了兩天。

而徐曼青在第三天一大早就收到了孔府發過來的拜帖,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是孔小姐想到項家來拜會她的事。

作為東家,有這樣的貴客上門,自然是要將內外打點妥當,甚至連茶水飯食都要細細安排一番的。

徐曼青特意私下跟聶書梅打聽了孔九小姐偏好的口味和平日裏愛吃的菜色,特別是一些飲食的禁忌都要小心留意。想要做到讓人賓至如歸也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項望山見徐曼青為了孔小姐要來的事忙得團團轉,心下有些吃味,摟了媳婦的腰就把臉貼上去,活脫脫地像只被主人冷落了的大狗。

“丫頭,你身體還沒好利索,這麽操勞行不行?”項望山有些擔心,之前不過就是連著做了兩次而已媳婦就被自己累病了,可他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做一天歇三天的哪裏能夠?趕緊養結實餵胖些才是正經.

徐曼青如今早就把項望山拉到了不被信任的黑名單裏,見他一貼過來,就趕緊鉆了空子溜到了一邊去。

“我這不也都是為了你!若能跟孔府交好,不僅能多沾些書香貴氣,對你仕途有利,況且若是能得孔大人指點一二,奮兒還愁能不金榜題名?”

那些連皇帝都要忌憚三分的言官們多數都以孔大人馬首是瞻,日後免不得有牽扯到這些勢力的時候,早點鋪路總是沒錯的。

可項望山嬉皮笑臉的,在自家媳婦面前哪裏還有之前半分大馬金刀的剛正之氣?只見他將徐曼青扯了回來,摟著她的細腰道:“先不說這些。我這倒有個有趣的消息,你想不想聽?”

“有多有趣?”徐曼青警戒全開,以阻止男人越雷池一步。

“跟那薛大人和張氏有關。”

徐曼青一聽倒是來了點興致,又見項望山兩眼放光地看著自己,心下了然,便笑著湊過去親了那男人一下。

項望山得了甜頭,便美滋滋地抱著媳婦道:“那紅箋果然是張氏瞞著薛大人從倚紅樓裏贖出來的,咱家的下人把紅箋送回去的時候,薛大人明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的樣子,後來待我派去的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地說明了,這才憋著氣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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