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一更】隨隨便便送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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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更】隨隨便便送份禮物……
最終, 鳳明軒扭不過林苗苗的堅持，被迫接受了她開車送自己上班。
這是鳳明軒第一次被人送，也不知道是林苗的車太腳小, 還是坐副駕駛座的緣故, 他感覺怪怪的，一種無法形容的怪。
說排斥吧, 也不是。說喜歡吧，也稱不上。就是, 想到林苗撞車林漠的次數，他會下意識握緊車頂的扶手。
林苗苗自然也看到了他這動作, 笑嘻嘻保證：“放心，我現在車技真的很OK的。”
剛穿來那會可能不行，畢竟沒穿越前, 她雖然考了駕照，但是沒車, 也只能是偶爾需要去辦事的時候開開公司的車, 熟練度自然有限。可是現在的她不一樣了，這大半年她開車很頻繁，都開了快上萬公裏了，車技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鳳明軒可不敢相信她的保證, 輕抿著唇沒說話, 第一次覺得從家裏到公司這段路漫長且覆雜。
都已經十點多了，怎麽車上還這麽多車和人？而且遇到紅綠燈，必定是紅。
林苗苗以為他是擔心上班遲到, 也只能安慰他：“不要擔心，已經打電話告訴同事了就沒事的。”
“我不擔心這個。”鳳明軒不得不再一次解釋。
林苗苗嘻嘻笑了笑。小樣，緊張成那樣, 誰信啊。
果然是事業心強的人，對上班的渴求是她不曾有的。想當年她上班那會，每天上班的心情就如同上墳。
又一個漫長59秒的紅綠燈，林苗苗停好車，趁機再好好和鳳明軒說，早上她再飯桌上提的那個建議。
“怎麽樣嘛，我住的地方離你公司近，我家又那麽大，你就搬過來一起住唄。”
“我住的地方也不小，離公司也不遠。”鳳明軒還是這套說辭。
林苗苗心道，真是個嘴硬的孩子，她喜歡！
“可是你住的地方沒我。”林苗苗這次把自己擡出來，昂起頭看著他。
不是她故作驕傲姿態，實在是鳳明軒太高。
鳳明軒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心道，就是因為住的地方沒你，他才不想搬。啊不對，他怎麽給林苗帶偏了？他堂堂鳳明軒，怎麽能住女人買的房子，真讓女人養。
他不想和林苗爭論，感覺這問題越說自己就容易被帶的越偏，皺眉讓她別鬧。
“哦，行，那我搬去你那裏住吧。”林苗苗不是不可以為愛將就。
鳳明軒：……
這好像比讓她讓自己搬到她家去住更可怕。
倒不是說擔心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如果林苗住到自己家，鳳家人肯定很快就會知道……這轟動怕是不會小。
看林苗這認真程度，莫非真是非得要同居？
意識到這點，鳳明軒心中再次冒出他只能形容為‘怪’的感覺。只是這種‘怪’，和之前任何都不同。
以他對林苗的了解，如果她認定了這事，是一定會堅持的。比如之前給他送下午茶。
做事有恒心有毅力，這本事好事，可現在他有些頭疼。
“你讓我考慮考慮。”紅燈變綠，眼看過了這個紅綠燈很快就要到集團，鳳明軒只能暫時以妥協的方式，讓這個話題暫停。
林苗苗理解，這種事對他這樣性格的人來說是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也接受的，所以她很幹脆應了了聲好。
不管怎樣，她不會勉強他的，但也不會輕易放棄的。
“下班我來接你？”
“不用。”鳳明軒象也沒想，拒絕，一臉嚴肅對她說：“工作上的事，我希望你能保持距離。”
林苗苗懂，所以也很幹脆答應：“行，那你有需要我接送上下班的時候，可不要客氣哦。”
出了家門，她不幹涉他。但是關上家門，他就是她一個人的。想到這裏，林苗苗心中滿滿幸福感。
---
鳳凰集團的前臺小妹今天差點嚇傻了，她正在想著今天中午吃什麽的時候，總裁挺拔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這是第一嚇。
好在她們都是一群素質高的員工，即便偶爾開小差，也都是真的很小很小的那種，但這也不妨礙她產生一種被總裁抓個正著的錯覺。
慌張站起身，說了聲‘總裁，上午好。’
若按一以前，總裁肯定是徑自走向電梯，短暫的擦身而過到此結束。然而這一次，鳳明軒停下了腳步，對她說：“以後可以不用特意稱呼總裁。”
總裁竟然對她說話，這是第二嚇，
“哦。”前臺小妹雖然聽不懂，但也只得裝作懂了，連連點頭。
鳳明軒走遠後，前臺小妹還一臉懵。
不叫總裁叫什麽？鳳總？
這一天，前臺小妹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而鳳明軒，回到辦公室後還沒坐下，秘書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他不得不開口問：“什麽事？”
“許氏集團那邊的周小姐來電話，希望能有機會重啟商場收購事宜。”
鳳明軒冷笑：“他們莫不是以為，我們鳳凰集團會因為收購不成，就此將這項目暫停幾個月？”
幾個月賺的錢都夠他們再收購幾間同類型商場了。
秘書明白了，立刻回答：“好的，我直接回絕那邊。”
鳳明軒沒再開口，秘書也識趣離去。
他打開電腦，想著把緊急的事情先處理，下午上班把上午耽擱掉的會議開完。
然而……該死的，他腦海裏跳出來第一件所謂緊急的事，竟然是想讓人去處理掉昨晚林苗說的那幾個網站。
他憤憤端起秘書早就準備好的放在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一定是沒睡好，腦袋有些混沌。
冷靜下來把一切雜念排除腦海後，鳳明軒又是那個商業奇才。
中午一點，忙完工作的鳳明軒正準備吃秘書給他準備的午餐，林苗苗發來了一條微信。
小樹苗：定位（某某某餐廳）
小樹苗，中午飯吃了什麽？
鳳明軒看完沒理，默默吃下一口飯。這種事林苗常幹，他非常清楚，很可能接下來他會被林苗發過來的美食圖片刺激到沒胃口。
果然，林苗苗很快又發來第二條。是一張圖片，菠蘿炒飯，燉湯。
小樹苗：我中午來了一家口碑不錯的新店試吃，這個菠蘿炒飯和燉湯真的很不錯。
鳳明軒看了眼林苗發過來的圖片，再看了眼自己眼前這份，說是說鳳凰集團特聘廚師準備的飯菜，高低立現。林苗那份看起來給人感覺就很好吃。
他不是那種特別註重口腹之欲的人，一直以來都是遇到喜歡的就多吃兩口，不喜歡的就少吃兩口。
然而加了林苗微信這兩個多月，興許是被她潛移默化，又或許是真去了不少她推薦的地方吃東西，胃口嗐真是慢慢被養刁了。
這一頓午飯，他吃了兩口就沒再吃，因為林苗說那家店的下午茶貌似也很好吃，她決定自己先試吃，如果好吃就讓人給他送一份過來。
鳳明軒想了想，回了一條：不用，這地方不遠，如果好吃，下午我剛好可以請公司同事吃。
小樹苗：鼓掌鼓掌。是慶祝脫單嗎？我也要給一份力。
鳳明軒看到脫單二字，臉紅了。
明軒：你別亂來。
小樹苗：放心啦，我的意思是，今天你請公司的人吃下午茶，明天我請。
明軒：別胡鬧，前段時間經常往公司下午茶，上頭已經有些察覺到了。
他本來想說鳳老爺子已經聞到有些異常的味道，但打出來後還是刪了，換了這樣的說法。
另一頭吃撐了，一只手摸著肚子，一只手和鳳明軒打字的林苗苗看到這句話，以為是自己這樣做讓他太過高調，讓上頭不滿。
想想也是，一個小領導隔三岔五請部門的人吃下午茶，讓他們那些大領導情何以堪。在鳳凰集團上班工資是不低，但論財力哪比得上她這個坐擁數億身家的。
是她不知輕重了，所以她難得的聽了鳳明軒的話。
小樹苗：好的，我很乖的哦，有什麽獎勵嗎？
沒多久，鳳明軒那邊回了句：再說吧。準備開會。
聽到他要開會，林苗苗也不打擾了，決定去附近商場散（購）散（購）步（物），消消積食。下午再回來這裏試下午茶。
完美的安排。
她不知道，鳳明軒那邊回的那三個字‘再說吧’，真不是敷衍。說完這句話後，他很認真在思考林苗提的那個獎勵。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討要獎勵，所以根本不知道要送什麽。
雖然他有很多堂表弟妹，但在他當上鳳凰集團負責人之前，從來每考慮過獎勵這個問題。當上負責人後，對於表現優異的鳳家子弟，他也是按照鳳家規矩進行獎勵。但這些獎勵無非就是錢。
林苗自詡有錢，應該不會想要這個。可除了錢，還有什麽是比較好的能作為獎勵的呢？
珠寶？車子？房子？
鳳明軒腦海裏掠過這些東西，最後搖了搖頭。
要不，送她鳳凰集團百分之一的股份？思考了三秒，鳳明軒覺得這個可以。
百分之幾一雖然聽起來不多，但怎麽也價值上億。
不管他習不習慣，林苗現在確實是他……咳咳，女朋友。送女朋友一個億，應該不算小氣。
就這樣吧。想通後，鳳明軒忽然覺得神清氣爽，處理起文件來也特別有思路。
下午開完會，鳳明軒把秘書部長叫進辦公室，讓她務必在今天下午下班前草擬好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秘書部長有些意外，總裁這是要給誰股份？但這些事她知道不是自己該過問的，她只需要把總裁吩咐的事情做好。
吩咐完這件事，鳳明軒看了眼手機，這才發現在林苗在半個小時前給自己發了一條微信。
一張相片，拍的是看上去就很好吃的美食，還有一句話阿昏，大讚這裏的下午茶好吃。
鳳明軒再次按下內線電話，把林苗誇讚的那家店鋪名告訴秘書，並吩咐她給集團所有人叫一份下午茶。
新店開張的年輕小情侶老板怎麽都每想到，他們這家靠口碑才慢慢做起來的小店，在這樣平凡的一個下午，會突然接到這樣一個大單。
高興之餘，他們要哭了，這怕是要忙到手廢了。
臨下班一小時，鳳凰集團上下每個人都收到一份下午茶，還是總裁請的，可把他們給震驚到了。
之前聽說總裁辦公室那層樓的同事經常能吃到美味下午茶，他們可羨慕了，沒想到現在福澤擴散到集團上下，他們太高興了。最重要的是，這個下午茶的美味名不虛傳，果然好吃。
鳳明軒也吃到了自己讓秘書點的下午茶，而林苗則跟在他身上裝了雷達似的，他才吃上，電話就響了。
接通後，傳來林苗帶著笑意的聲音。
“你們公司的總裁好大方哦，竟然請整個公司的人吃下午茶。幾百份呢，店家都快忙哭了。”
鳳明軒被誇讚，嘴角不自覺揚了揚：“我們總裁，嗯，確實向來都不在乎錢。”
錢多的數不過來，有什麽好在乎的。
“你是用了什麽方法，讓你們總裁請大家吃下午茶的？”
鳳明軒笑了，直接告訴她：“這點權力我還是有的。”
林苗苗哦了聲，理解為他這個行政部門的領導有這個權限。
聊了兩分鐘，林苗苗也不好耽擱他工作，便很自覺準備掛電話，臨掛電話前還追這他確認，今晚是不是住她那。
其實準確來說，是追著讓他答應。
鳳明軒被問的面紅耳赤，不得已屈服了，只是說會晚一些。
在林苗苗看來，晚一些當然每關系啦，她萬分期待。
可對鳳明軒來說，這份允諾就有些覆雜了。倒也不是排斥，只是他覺得自己好像需要一些時間來理清一下昨天發生的一切的。
因為始終惦記著自己答應了林苗，鳳明軒並沒有留在公司加班到太晚。林漠送他回到家時才八點。
回家到家後，鳳明軒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一方面，他需要冷靜。另一方面，只要想到今晚還要待在林苗那，他就莫名焦燥。
這個澡洗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出來後他又在沙發上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眼看就點多了，他才拿著從公司帶回來的要給林苗的‘獎勵’出了門。
從他這棟別墅走到林苗別墅，鳳明軒特意放慢了腳步，用時大概十一分零三十秒。如果加快腳步，可能七八分鐘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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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 鳳明軒扭不過林苗苗的堅持，被迫接受了她開車送自己上班。
這是鳳明軒第一次被人送，也不知道是林苗的車太腳小, 還是坐副駕駛座的緣故, 他感覺怪怪的，一種無法形容的怪。
說排斥吧, 也不是。說喜歡吧，也稱不上。就是, 想到林苗撞車林漠的次數，他會下意識握緊車頂的扶手。
林苗苗自然也看到了他這動作, 笑嘻嘻保證：“放心，我現在車技真的很OK的。”
剛穿來那會可能不行，畢竟沒穿越前, 她雖然考了駕照，但是沒車, 也只能是偶爾需要去辦事的時候開開公司的車, 熟練度自然有限。可是現在的她不一樣了，這大半年她開車很頻繁，都開了快上萬公裏了，車技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鳳明軒可不敢相信她的保證, 輕抿著唇沒說話, 第一次覺得從家裏到公司這段路漫長且覆雜。
都已經十點多了，怎麽車上還這麽多車和人？而且遇到紅綠燈，必定是紅。
林苗苗以為他是擔心上班遲到, 也只能安慰他：“不要擔心，已經打電話告訴同事了就沒事的。”
“我不擔心這個。”鳳明軒不得不再一次解釋。
林苗苗嘻嘻笑了笑。小樣，緊張成那樣, 誰信啊。
果然是事業心強的人，對上班的渴求是她不曾有的。想當年她上班那會，每天上班的心情就如同上墳。
又一個漫長59秒的紅綠燈，林苗苗停好車，趁機再好好和鳳明軒說，早上她再飯桌上提的那個建議。
“怎麽樣嘛，我住的地方離你公司近，我家又那麽大，你就搬過來一起住唄。”
“我住的地方也不小，離公司也不遠。”鳳明軒還是這套說辭。
林苗苗心道，真是個嘴硬的孩子，她喜歡！
“可是你住的地方沒我。”林苗苗這次把自己擡出來，昂起頭看著他。
不是她故作驕傲姿態，實在是鳳明軒太高。
鳳明軒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心道，就是因為住的地方沒你，他才不想搬。啊不對，他怎麽給林苗帶偏了？他堂堂鳳明軒，怎麽能住女人買的房子，真讓女人養。
他不想和林苗爭論，感覺這問題越說自己就容易被帶的越偏，皺眉讓她別鬧。
“哦，行，那我搬去你那裏住吧。”林苗苗不是不可以為愛將就。
鳳明軒：……
這好像比讓她讓自己搬到她家去住更可怕。
倒不是說擔心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如果林苗住到自己家，鳳家人肯定很快就會知道……這轟動怕是不會小。
看林苗這認真程度，莫非真是非得要同居？
意識到這點，鳳明軒心中再次冒出他只能形容為‘怪’的感覺。只是這種‘怪’，和之前任何都不同。
以他對林苗的了解，如果她認定了這事，是一定會堅持的。比如之前給他送下午茶。
做事有恒心有毅力，這本事好事，可現在他有些頭疼。
“你讓我考慮考慮。”紅燈變綠，眼看過了這個紅綠燈很快就要到集團，鳳明軒只能暫時以妥協的方式，讓這個話題暫停。
林苗苗理解，這種事對他這樣性格的人來說是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也接受的，所以她很幹脆應了了聲好。
不管怎樣，她不會勉強他的，但也不會輕易放棄的。
“下班我來接你？”
“不用。”鳳明軒象也沒想，拒絕，一臉嚴肅對她說：“工作上的事，我希望你能保持距離。”
林苗苗懂，所以也很幹脆答應：“行，那你有需要我接送上下班的時候，可不要客氣哦。”
出了家門，她不幹涉他。但是關上家門，他就是她一個人的。想到這裏，林苗苗心中滿滿幸福感。
---
鳳凰集團的前臺小妹今天差點嚇傻了，她正在想著今天中午吃什麽的時候，總裁挺拔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這是第一嚇。
好在她們都是一群素質高的員工，即便偶爾開小差，也都是真的很小很小的那種，但這也不妨礙她產生一種被總裁抓個正著的錯覺。
慌張站起身，說了聲‘總裁，上午好。’
若按一以前，總裁肯定是徑自走向電梯，短暫的擦身而過到此結束。然而這一次，鳳明軒停下了腳步，對她說：“以後可以不用特意稱呼總裁。”
總裁竟然對她說話，這是第二嚇，
“哦。”前臺小妹雖然聽不懂，但也只得裝作懂了，連連點頭。
鳳明軒走遠後，前臺小妹還一臉懵。
不叫總裁叫什麽？鳳總？
這一天，前臺小妹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而鳳明軒，回到辦公室後還沒坐下，秘書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他不得不開口問：“什麽事？”
“許氏集團那邊的周小姐來電話，希望能有機會重啟商場收購事宜。”
鳳明軒冷笑：“他們莫不是以為，我們鳳凰集團會因為收購不成，就此將這項目暫停幾個月？”
幾個月賺的錢都夠他們再收購幾間同類型商場了。
秘書明白了，立刻回答：“好的，我直接回絕那邊。”
鳳明軒沒再開口，秘書也識趣離去。
他打開電腦，想著把緊急的事情先處理，下午上班把上午耽擱掉的會議開完。
然而……該死的，他腦海裏跳出來第一件所謂緊急的事，竟然是想讓人去處理掉昨晚林苗說的那幾個網站。
他憤憤端起秘書早就準備好的放在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一定是沒睡好，腦袋有些混沌。
冷靜下來把一切雜念排除腦海後，鳳明軒又是那個商業奇才。
中午一點，忙完工作的鳳明軒正準備吃秘書給他準備的午餐，林苗苗發來了一條微信。
小樹苗：定位（某某某餐廳）
小樹苗，中午飯吃了什麽？
鳳明軒看完沒理，默默吃下一口飯。這種事林苗常幹，他非常清楚，很可能接下來他會被林苗發過來的美食圖片刺激到沒胃口。
果然，林苗苗很快又發來第二條。是一張圖片，菠蘿炒飯，燉湯。
小樹苗：我中午來了一家口碑不錯的新店試吃，這個菠蘿炒飯和燉湯真的很不錯。
鳳明軒看了眼林苗發過來的圖片，再看了眼自己眼前這份，說是說鳳凰集團特聘廚師準備的飯菜，高低立現。林苗那份看起來給人感覺就很好吃。
他不是那種特別註重口腹之欲的人，一直以來都是遇到喜歡的就多吃兩口，不喜歡的就少吃兩口。
然而加了林苗微信這兩個多月，興許是被她潛移默化，又或許是真去了不少她推薦的地方吃東西，胃口嗐真是慢慢被養刁了。
這一頓午飯，他吃了兩口就沒再吃，因為林苗說那家店的下午茶貌似也很好吃，她決定自己先試吃，如果好吃就讓人給他送一份過來。
鳳明軒想了想，回了一條：不用，這地方不遠，如果好吃，下午我剛好可以請公司同事吃。
小樹苗：鼓掌鼓掌。是慶祝脫單嗎？我也要給一份力。
鳳明軒看到脫單二字，臉紅了。
明軒：你別亂來。
小樹苗：放心啦，我的意思是，今天你請公司的人吃下午茶，明天我請。
明軒：別胡鬧，前段時間經常往公司下午茶，上頭已經有些察覺到了。
他本來想說鳳老爺子已經聞到有些異常的味道，但打出來後還是刪了，換了這樣的說法。
另一頭吃撐了，一只手摸著肚子，一只手和鳳明軒打字的林苗苗看到這句話，以為是自己這樣做讓他太過高調，讓上頭不滿。
想想也是，一個小領導隔三岔五請部門的人吃下午茶，讓他們那些大領導情何以堪。在鳳凰集團上班工資是不低，但論財力哪比得上她這個坐擁數億身家的。
是她不知輕重了，所以她難得的聽了鳳明軒的話。
小樹苗：好的，我很乖的哦，有什麽獎勵嗎？
沒多久，鳳明軒那邊回了句：再說吧。準備開會。
聽到他要開會，林苗苗也不打擾了，決定去附近商場散（購）散（購）步（物），消消積食。下午再回來這裏試下午茶。
完美的安排。
她不知道，鳳明軒那邊回的那三個字‘再說吧’，真不是敷衍。說完這句話後，他很認真在思考林苗提的那個獎勵。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討要獎勵，所以根本不知道要送什麽。
雖然他有很多堂表弟妹，但在他當上鳳凰集團負責人之前，從來每考慮過獎勵這個問題。當上負責人後，對於表現優異的鳳家子弟，他也是按照鳳家規矩進行獎勵。但這些獎勵無非就是錢。
林苗自詡有錢，應該不會想要這個。可除了錢，還有什麽是比較好的能作為獎勵的呢？
珠寶？車子？房子？
鳳明軒腦海裏掠過這些東西，最後搖了搖頭。
要不，送她鳳凰集團百分之一的股份？思考了三秒，鳳明軒覺得這個可以。
百分之幾一雖然聽起來不多，但怎麽也價值上億。
不管他習不習慣，林苗現在確實是他……咳咳，女朋友。送女朋友一個億，應該不算小氣。
就這樣吧。想通後，鳳明軒忽然覺得神清氣爽，處理起文件來也特別有思路。
下午開完會，鳳明軒把秘書部長叫進辦公室，讓她務必在今天下午下班前草擬好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秘書部長有些意外，總裁這是要給誰股份？但這些事她知道不是自己該過問的，她只需要把總裁吩咐的事情做好。
吩咐完這件事，鳳明軒看了眼手機，這才發現在林苗在半個小時前給自己發了一條微信。
一張相片，拍的是看上去就很好吃的美食，還有一句話阿昏，大讚這裏的下午茶好吃。
鳳明軒再次按下內線電話，把林苗誇讚的那家店鋪名告訴秘書，並吩咐她給集團所有人叫一份下午茶。
新店開張的年輕小情侶老板怎麽都每想到，他們這家靠口碑才慢慢做起來的小店，在這樣平凡的一個下午，會突然接到這樣一個大單。
高興之餘，他們要哭了，這怕是要忙到手廢了。
臨下班一小時，鳳凰集團上下每個人都收到一份下午茶，還是總裁請的，可把他們給震驚到了。
之前聽說總裁辦公室那層樓的同事經常能吃到美味下午茶，他們可羨慕了，沒想到現在福澤擴散到集團上下，他們太高興了。最重要的是，這個下午茶的美味名不虛傳，果然好吃。
鳳明軒也吃到了自己讓秘書點的下午茶，而林苗則跟在他身上裝了雷達似的，他才吃上，電話就響了。
接通後，傳來林苗帶著笑意的聲音。
“你們公司的總裁好大方哦，竟然請整個公司的人吃下午茶。幾百份呢，店家都快忙哭了。”
鳳明軒被誇讚，嘴角不自覺揚了揚：“我們總裁，嗯，確實向來都不在乎錢。”
錢多的數不過來，有什麽好在乎的。
“你是用了什麽方法，讓你們總裁請大家吃下午茶的？”
鳳明軒笑了，直接告訴她：“這點權力我還是有的。”
林苗苗哦了聲，理解為他這個行政部門的領導有這個權限。
聊了兩分鐘，林苗苗也不好耽擱他工作，便很自覺準備掛電話，臨掛電話前還追這他確認，今晚是不是住她那。
其實準確來說，是追著讓他答應。
鳳明軒被問的面紅耳赤，不得已屈服了，只是說會晚一些。
在林苗苗看來，晚一些當然每關系啦，她萬分期待。
可對鳳明軒來說，這份允諾就有些覆雜了。倒也不是排斥，只是他覺得自己好像需要一些時間來理清一下昨天發生的一切的。
因為始終惦記著自己答應了林苗，鳳明軒並沒有留在公司加班到太晚。林漠送他回到家時才八點。
回家到家後，鳳明軒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一方面，他需要冷靜。另一方面，只要想到今晚還要待在林苗那，他就莫名焦燥。
這個澡洗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出來後他又在沙發上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眼看就點多了，他才拿著從公司帶回來的要給林苗的‘獎勵’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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