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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服字。

“在不放人,不要怪爺刀下無眼。”二狗手裏晃著刀嘴裏說著威脅的話語。

可能是徐哲隨手就制服了泥鰍,給二狗帶來了極大的威懾,二狗只是在原地耍著蝴蝶刀,色厲內擦的說著狠話,並沒有實質性的動作。

“武功在高,一刀撂倒,二狗,捅他。”泥鰍大聲喊道。

此時的泥鰍,一只手被徐哲反扣著,動彈不得,臉色脹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徐哲大巴掌呼的。嘴角處還掛著絲絲血液。

“啪”這次迎接他的不再是大巴掌,而是堅硬的混泥土。

他被徐哲重重的甩在地上,順便踢了一腳,這一腳直接把泥鰍出2米遠。臉與磚墻來了個親密接觸,血水帶著一顆白色的東西,從他的嘴裏彪射而出。

“哎喲,我的牙啊~。”他一手捂著腮幫子,一手撐著凳子緩緩站了起來。

眼神怨恨的盯著徐哲,散發著陣陣惡意,他也從口袋中摸出一把蝴蝶刀:“損子,爺爺讓你指導馬王爺有幾只眼。”

由於泥鰍牙齒被呼掉,說話的時候呼呼的漏風,不認真聽,還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麽。

泥鰍朝二狗使了個眼色,兩人以前一後的,圍著徐哲轉了起來。

“小逼崽子,看招。”二狗舉著蝴蝶刀向著徐哲撲來。

徐哲身體向著右邊一側,輕描淡寫的避過二狗的刀,這時,泥鰍見徐哲的註意被二狗吸引,瞅準機會,蝴蝶刀向前一刺,刀鋒直指徐哲肺部。徐哲只感一股冷風從背後襲來,猶如芒刺在背,他腳下側步一滑,身體往後一倒,倒在地上,堪堪避過了,泥鰍的刀鋒。

這一刀刁鉆毒辣,就像毒蛇捕獵,在徐哲分神之時突然發動,縱使徐哲也感覺到了有些心悸。

見沒能刺中,泥鰍刀鋒一變,順著徐哲下落的方向刺來。二狗也沒閑著,手裏揮舞著蝴蝶刀,就沖了過來。一前一後的刺向徐哲。

徐哲反應速度極快,向著旁邊一滾躲開二狗的攻擊,右手操起地上的凳子,反手就向著泥鰍頭上砸去。這一板凳徐哲打的勢大力沈。

“砰”木凳子的四分五裂,泥鰍好似被打懵了似的,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手停在空中,握著的蝴蝶刀掉落在了地上。血頓時從泥鰍頭上冒了出來。

“啊,你個小逼崽子,老子弄死你。”看見泥鰍被徐哲打倒在地,二狗發了瘋似的揮舞著蝴蝶刀,向徐哲沖了過來。

徐哲一個跨步,來到了二狗的左邊,一把抓住他左手的肩膀,用力一擰,發出哢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二狗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哈哈,小兄弟打得好。”舔雪糕的胖子,滿臉笑意說道。

“他們的人緣這麽差嗎,好像他們被打你們很高興似的。”徐哲疑惑的說道。

“這兩小子,總幹些沒品的事,沒誰看的起他們。”胖子抖動著300斤的肥肉說道。

“不像我,正兒八經的自己泡,從不用手段。”他甩了甩大背頭,轉頭回到了房間。只留下一個風搔的背影。

眼見沒熱鬧可看,賓館中的人群逐漸散去。大多數人臨走時還不忘誇獎徐哲為民除害。

酒精中毒

見眾人散去,徐哲轉身走進房間,泥鰍癱軟在地上昏迷不醒,二狗縮在角落懾懾發抖,看向徐哲的眼神中只剩下深深的恐懼,在也找不出半點狠意。

“滾。”二狗如蒙大赦,一只手扶起泥鰍跟逃似的飛快的出了房門。

徐哲的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突然他皺起了眉頭。

“她的臉色怎麽這麽蒼白,難道是酒精中毒?”

徐哲趕緊走過去查看,她臉色越來越白,體溫也很低,皮膚濕冷,嘴唇呈現黑紅色。

徐哲把手放在她胸口上感覺了一陣,她的心跳在不斷加快。

“果然是酒精中毒。”

徐哲迅速抱起女人的身體,將他拉倒床邊,讓他頭靠在床邊偏斜過來。

隨即又找來水盆放在她面前,一只手重重的點向女子的中脘穴。

“嘔——”

女子胃部的蠕動,吐出一大口酒來,徐哲並沒有停下動作,連續按壓著中脘穴,繼續催吐,女子胃裏的東西不斷被吐出來,臉色也好了很多。

“還好酒精沒有完全融入血液,進行了催吐應該沒什麽大礙。下面只要將她體內的酒精逼出來就好。”

徐哲搽了把汗,房間裏充斥的酸臭為讓他皺了皺鼻子,看著雜亂的房間,徐哲抱著女子朝自己房間走去。

女子還是昏迷著,不過他運氣好,遇上了徐哲這個有原則的人,不然今天她非**不可。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心中默默運行扁鵲守心經,強行忍住心裏的燥熱。翻手拿出一根金針,他立刻進入一入定的狀態,註意力完全集中在穴位之上,此時眼前的美女只是一個病人。

刷!

他屈指一彈,金針準確的落在中脘穴之上。

咻,咻,咻。徐哲手裏不停,運氣出針,轉眼之間,建裏穴,中突穴,內關穴,公孫穴等幾處大穴。轉瞬之間,盡皆布滿了金針。

他施針疾如閃電,手起針落之間,每次都準確無比,沒有一丁點的拖泥帶水。猶如機械一般精準,迅捷。

隨後,他將真氣凝於指尖,有節奏的屈指彈動著金針,隨著一次次的彈動,原本靜止的金針,突然有節奏的顫動起來,發出一陣悅耳蜂鳴之聲,仿佛擁有生命一般,演奏著慷慨激昂的樂曲。

金針緩緩顫動著,徐哲的真氣也悄然進入女子到身體當中,加速血液循環,刺激著女子的汗腺。

她的身體漸漸開始發熱,膚色變成誘人的粉紅色,沒過一會兒,針尖上布滿了細細的漢珠。

突然女子身體當中升起白霧,那是由於酒精蒸發引起的升華現象,陣霧氣伴隨著酒香,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女子體內的酒精被徐哲用真氣成功逼了出來。

她臉色也漸漸恢覆到正常膚色,不在顯得那麽蒼白。

眼見女孩面色恢覆,徐哲放下心來,心道沒什麽大礙。這才仔細打量起她的容貌來,由於一直在忙於處理中毒,根本就沒來得及仔細的觀看看女子一眼。對於背影殺手徐哲還是很好奇的。

倒黴的蘇宣

她長著一張瓜子臉,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高高盤起的秀發,給整個人增添了一分清冷的意味。

看著女子無恙,徐哲不再看女子一眼,治療花費了太多的體力,他隨手抓起一床被子胡亂的蓋在女子身上,然後他倒頭就睡。

絲毫沒有美人在旁難入眠的情況,跟個死豬一樣,不一會兒,就傳來他呼哧呼哧的呼嚕聲。

而此時,蘇宣卻很難受,被真氣催發的汗腺,讓她燥熱難耐,還被徐哲蓋上了一床被子。就像個保溫層將體溫鎖在被窩裏,瞬間汗水頓時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身體,熱的蘇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臉色陰晴不定,充滿了糾結,想要離開,又全身無力,估計走不了多遠就會倒在地上,被不知道什麽人撿去;想要打電話,電話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唉,真是二十多年的黴運碰到一塊兒。”

幽怨的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始作俑者,她決定奮起反抗,輕輕的將被子踢下床去。

第二天一早,徐哲大早上就起來了,可能是太累了,蘇宣到現在也還沒醒,看著眼前的睡美人,徐哲心裏跟吃了蒼蠅似的。很後悔沒有收到診療費。

看著蘇宣並沒有醒來的意思,徐哲寫了張紙條放在蘇宣身旁,拿起行李,跟老板娘打了聲招呼,匆匆往林氏醫館趕去。

匆匆行走的徐哲臉色越來越冷:“林春天,你完了。”

滿江紅賓館。

蘇宣漸漸從噩夢中醒來,想到昨天的經歷,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對於蘇宣來說,簡直就是場噩夢,先是被兩個小混混輕薄,差點**,但是在危機關頭,一個男人猶如白馬王子從天而降。

哪知王子醫術雖然高明,但是突然來了一出被子蒙頭殺,還被白白看了自己胸。真是20幾年的黴運撞到一起了。

蘇宣顫顫巍巍的睜開眼睛,四處打量了一下,見徐哲不知去向,心裏大舒了一口氣。

“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她不盡對徐哲產生了一絲好奇。

女人就是這樣,容易對神秘的男人產生好奇心,就猶如一只貓,連自己也不知道會何時陷進去,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決不會善罷甘休,即使知道可能撞得頭破血流也在所不辭。

而徐哲就完美的符合神秘的所有要素,武力強大,醫術高明,為人正直。蘇宣心裏不盡有些期待起與徐哲的再次見面。臉上浮現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突然一張紙條映入了蘇宣的眼簾,那是一張藥方,起初她還覺得很溫暖,但是藥方下寫的一行字卻讓蘇宣氣的牙癢癢。

“美女你好,你昨晚酒精中毒,這張藥方或許可以幫到你,桌上有早餐,記得吃早餐。‘’

‘’昨晚為了救你,情急之下看了你的身體,如果你硬要以這為理由,以身相許的話呢,我就吃點虧,勉強把你娶了。”

“最後一句,診療費我就給你免了,房錢也不用你出,你賺到了。你也不用找我,我是雷鋒。”結尾處,還有一個栩栩如生的雷鋒頭像。

“什麽叫勉強娶了我,追我的起碼有個加強連。最好別讓我找到你,要不然一定要你好看。”蘇宣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恨恨的想到。

師兄林春天

林氏醫館。

林春天正拉著個躺椅,老神自在的躺在大門口,沐浴著出升的太陽,想著今天可以洗白多少人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徐哲正在殺氣騰騰的趕來。

林春天小時候家裏很窮,初中畢業後,他就被父母送到鎮上,徐老爺子那裏學習中醫,以圖以後可以安身立命。後來徐老爺子看老實忠厚,就資助他繼續求學,直到大學畢業。

大學期間,徐老爺子也是個開明的人,考慮到中醫越來越不景氣,西醫如日中天。

便讓林春天選了個西醫專業,學起了西醫,畢業後林春天經過順利的開了個小診所。

至於為何教林氏診所,而不叫林春天診所,那是林春天覺得,他的名字太Low了,用他名字來當招牌,估計沒人敢來,用林氏當招牌,可以給人一種祖祖輩輩行醫的感覺。生意或許會好一些。

然而結果並沒有任何卵用,生意一直不溫不火,一天沒幾個病人。

臨海路,徐哲殺氣騰騰的奔向林氏診所。

還在藤椅上神游太虛的林春天,不知怎麽的感覺到一股殺氣,吹的背心涼颼颼的,眼睛一睜,就看見徐哲臉色發黑,青筋鼓起,一副要吃人般的樣子,這可把林春天嚇著了,一溜煙,直接跑進醫館將玻璃門關了起來,躲在屋裏不敢出來。

徐哲看見林春天這個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強忍著笑意,板著長臉,“林師兄,你昨天可把我害慘了。這事不放點血,可翻不過去啊。”

看見徐哲的臉色緩和下來,打著哈哈說道“師弟啊,那是肯定的,走走走,我們回家,我給你們做一桌滿漢全席。”

徐哲拎著箱子,和林春天走進堂屋,這箱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古樸滄桑,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個老物件,外面一層紅漆,上面有一個金屬提手,箱子的兩頭各有一只銅鑄小環。四個側面中,有一個側面有三個深深的劃痕,暗紅色的箱子上邊雕刻著懸壺濟世四個大字。

看著藥箱,林春天感慨萬千,記得當年徐老爺子每次出診,都會背著這個行醫箱,而此刻這個代表著中醫傳承的行醫箱,傳承到了徐哲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傳統中醫薪火相傳的歷史。

他在高興的同時,也有一絲悲情,曾幾何時,他也以弘揚中醫為己任,但是由於中醫本身的局限性,動輒需要長達十數年的經驗積累,導致現在年輕中醫根本沒人敢信,中醫館倒閉的不計其數,林春天也很許多人一樣被殘酷的現實擊敗,想著想著他眼眶有些濕潤了。

他深吸了口氣,才抑制住這股情緒,擦了擦眼角的濕潤,伸手拍了拍現在的肩膀:“以後可能用不著醫箱了,現在都是坐班,基本沒什麽機會出診了。”

“背習慣了,沒背著,反倒會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徐哲笑著說道,

“唉,不說了,我們回家。”說著他砰地一聲將大門關上。

“晚上咱們不醉不歸。”多年未見的師弟,出現在面前,林春天很高興。特別是看到徐哲身上背的行醫箱,他就覺得自己的理想好似又重新活了過來,中醫依舊可以繼續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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