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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世 第八節 好景不會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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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夏夜悉心呵護,禦靈兒也全心以待,奇怪的關系被暗中關註的禦羽軒瞧出了端倪。禦羽軒在前往書院的途中,思量此事的後果,不料被人擊昏帶走。一間富麗堂皇的屋內,一個妙齡少女高坐在正屋之上,身邊站著好幾個手持寶刀的黑衣蒙面人。禦羽軒醒來,摸摸後頸,連連叫疼。寂靜的屋子裏掉下一根針也能聽得見,女子輕輕放下茶杯,起身曼妙,裙紗搖曳。

“禦羽軒。”

“啊!你是什麽人?”

“呵呵,告訴我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人去哪裏了?”

“你找小飛要做什麽?”

“小飛?哈哈……小飛在哪裏?和他在一起的那個人在哪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乃是黃鶯公主,你有榮幸見到本公主該慶幸。”

“在下不過一介文弱書生,識不得什麽高貴公主。”

“呵呵真是有書生的氣魄,你就不怕我的一句話就讓你的家遭到滅頂之災!”聞,心中瑟然;“公主殿下找小飛到底想做什麽?”

“夏夜,熟嗎?”

“夏夜?是誰?”

“你,不認識?”眉眼一挑,蹙眉;竟然會不識得?“不認識。”禦羽軒昂首,斬釘截鐵回了一句;“既然如此,送客。”暗武駕著禦羽軒離開了大屋,仍在了一條沒多少人經過的巷道裏。醒來的禦羽軒空洞的看著身邊的一切,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小飛一直很惦念那雙無助的眼神,於是鼓起勇氣跟小姐提及,沒想到小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小飛叩響了鐵門,叫來了管家。

“見過小姐,小姐有何事?請吩咐,近來多事之秋,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我要一個老媽媽來教導這兩個丫鬟,還有那個女孩。小飛你去帶他們進來。”管家頗為奇怪,小姐為什麽還要兩個人,仔細想想也對,這兩個丫鬟只是貌美,其他的一概不會做。“知道了,小姐。小飛跟我去挑人吧!”

“是,管家。”耶耶,別提心裏多開心了。

“是出什麽事了嗎?”小葉。“你叫小飛打聽一下。”禦靈兒起身離去,沒走幾步停下,嗤嗤的笑著說:“為他們準備接風洗塵。”

“呵呵,是,小姐。”老媽媽的臉上寫滿了不樂意,心裏一百個一千個不樂意,可這又是命令,不得不聽。打包著自己的行囊,房間雖然不大,裝修得也普華,可是是一個人住,自在。一大包的東西背在背上,小飛看在眼裏覺得可笑。身邊的小伶人簡簡單單的收拾好了,小飛說:“我幫你背吧。”說著奪下了小伶人肩上的行囊。“你的東西這麽少啊!”

“嗯,換洗衣物,那個別院裏什麽都有,根本不需要其他的啊。再說來這裏這麽些年,我也沒有積蓄。”

“走吧!”

“你們等等我啊!”年過半百還得使出吃奶的勁才背得起這袋子行囊,還好差點沒恰在門框上,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別院。鐵門當的關上了,老媽媽百般不是滋味。

“怎麽來我這院子讓你這麽委屈?你要是不願意的話現在我就和管家知應一聲。”老媽媽回身一看,心驚,小姐就坐在院中飲茶,石桌上擺滿了各種好吃的。

“小姐,見過小姐。”老媽媽慢慢的走過來。

“東西重了就放下吧。小葉,給他們的住處安排好了嗎?”

“是,小姐,這位老媽媽的屋子臨近廚房。”

“叫什麽名字?”

“奴婢海棠。”

“海棠,好名字。”

“老奴禦素。”

“名字也好,原來都跟我家姓了啊。都餓了吧,吃飯吧。”

“啊,奴婢怎麽可以和主子同桌吃飯呢,這不和規矩。”

“這是給你們兩個準備的,接風洗塵,盡量多吃點。”小姐那說話方式直叫一個客氣,客氣得讓人毛骨悚然。“啊,這麽好啊。”老媽媽坐下,吞咽著口水,拿起筷子夾起來往嘴裏放,剛嚼了幾下,就噴了出來,小葉及時撥開扇子護著小姐。啪,小姐拍案而起。

“你好大膽子,我好心好意的給你們接風洗塵,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小,小姐,我,我不是有意的,這菜……太難吃了。”

“你說什麽?難吃!吃不幹凈不準離開。”小姐甩身而去。

“小姐……”這下慘了,頭遭進門就開罪了主子,以後還怎麽過啊;想來也是,別院裏連個像樣的廚子都沒有能做得出什麽樣的好菜來。海棠也坐了下來,吃了起來。

“海棠,你怎麽……”

“小飛姐姐,小姐生氣了,這是為我們準備的,吃完了小姐就會不生氣了。”

“都是你不好,什麽話都敢往外說,明知道我們這裏沒人會做飯菜,不然叫你進來做什麽,享福哦。”話已經脫口而出了,怎麽能收得回來,好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明知道這位主子是出了名的難伺候,還去開罪她,若是她能一氣之下把人轟出,那倒還好,只怕她不肯轟人啊。只好硬著頭皮吃完了難以下咽的一桌子菜肴,胃撐得難受,小飛趕緊遞上了一碗藥給海棠,沒多久海棠的胃就不難受了,跑了好幾次茅廁。“小葉,這麽做不對是吧!”

“你只是想懲戒一下她而已。”

“可是海棠也一起被懲戒了呀,以後還是不要用那個來懲戒別人了,這樣不好,對你也不公平。你辛辛苦苦做的菜肴卻成了懲罰他人的工具,這樣的感覺真的很討厭。”

“好,我好好練習,做出的佳肴只給小姐吃。”她明白眼前的這個人為她放棄了太多太多,而自己什麽都沒做,這種天降的幸福突然好不真實;她都有點恐懼,下一秒眼前的人會永遠的離開自己的世界。“嗯。我們這樣好嗎?這樣對你不公平,也許我真的應該和你一起逃出這裏。”惶惶不安的情緒突然乍現,也許自己該大膽一點,離開這個別院,就能找到自己的未來,可是那樣我們都將會背負一些別樣的東西。“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哪裏都是天堂。”就這麽一直陪你住在這別樣的天空下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丟掉我的身份,忘記我的權利;其實只要我想,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帶你離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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