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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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覓擡頭看了看小玖，問道：“陛下，臣鬥膽問一句，這沈扶蘇是……”
小玖也沒隱瞞，說道：“他……是朕的救命恩人，這次同朕一起回晉陽，也是來京中采買藥材的。他說大概會待在晉陽一個月左右，如今回宮一忙起來，竟差點忘了這事。”
周覓聞言，點了點頭說：“好，臣這就去辦。”
而這一年內，朝中事物多由周覓跟鄭月打理，周覓也很聰明的借此機會，在前朝和晉陽內籠絡了不少人脈。小玖交代他做的事，也沒多久就辦好了。
三日後，下了早朝，周覓便侯在崇政殿前等小玖。
小玖一見周覓，周覓則上前說道：“陛下交代微臣的事，微臣打聽到了。”
小玖這才反應過來是沈扶蘇的事，急忙詢問：“打聽到了？他還在晉陽麽？”
“還在晉陽，如今在升隆藥堂，據說那裏有京中不少的名醫坐堂會診，沈公子也在。”周覓說。
“升隆藥堂？離宮中可遠？”小玖問。
周覓算計了一下，說：“遠到不算遠，只不過升隆藥堂正直會診之際，人多眼雜，陛下要是想要前往，只怕多有不便。”
小玖皺了皺眉，周覓說的沒錯，眼下這兵符一事也算是鬧得厲害，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盯著自己，找這樣的機會還找不到，自己若是明目張膽的送上門，恐怕那麽幸運了。
思來想去，小玖才說：“你再去打聽打聽，看沈公子是什麽時候會診，朕到時候裝作病人，前去求醫，不會惹人註意。”
“可……陛下，這怕是不安全啊！”周覓擔心的說。
小玖心中急著見沈扶蘇，搖頭說：“沒事，這次朕多叫幾個暗衛隨從，只要不鬧出什麽事來，不會惹人註意。雖是人多，才能不引來過多關註。”
周覓想了想，點頭道：“好吧，那臣這就去辦。”
周覓前腳剛出勤政殿，就撞上了風無月，一向不喜歡主動打招呼的他，今日倒是例外的忽然叫住周覓，詢問道：“周大人這麽急匆匆的，可是陛下又有什麽吩咐了？”
周覓被風無月叫住，卻自然不會把小玖交代給他的事告訴風無月。只是說道：“陛下並無什麽事，是臣戶部有事，急著回去處理。”
風無月笑了笑，說道：“升隆藥堂的沈扶蘇，每隔三日，會在午後會診。其它時間都在各大藥方查看藥材，至於晚上……倒是沒怎麽見他老老實實待在客棧。”
周覓一楞，似乎沒想到風無月居然會知道沈扶蘇的事，甚至還比自己打聽的透徹。此時的周覓有些懷疑，這個沈扶蘇跟小玖二人之間的關系，很可能不止救命恩人這麽簡單，如今見連風無月都牽扯了進來，則是更能證明這一點了。
看著面前的風無月，周覓略顯尷尬，但卻也沒辨別什麽，只是行禮道：“多謝大人指點，臣還有事，先走了。”
風無月看著周覓離開，才進了崇政殿。
崇政殿內，小玖也正心不在焉的翻看著那些無關緊要的奏折，見風無月來了，倒是有些稀奇的問：“呦，今兒是什麽日子啊，相國大人怎麽有空到朕這裏來了？”
風無月白了小玖一眼，坐到一邊，冷聲說：“看看你是怎麽閑著沒事，要去宮外找別的男人的。”
小玖臉色一僵，不高興的問：“周覓告訴你了？”
“周覓自然不會告訴我，不過你在這宮中的一舉一動，還有本相不知道的麽？”風無月嗤聲道。
小玖不屑的說：“是又怎麽樣！當日沈公子救朕一命，朕沒能報答，如今他人在京中，還不準朕親自去拜謝麽？”
風無月轉眼，皺眉看著小玖說：“只怕拜謝是假，相思是真吧。”
“你……你瞎說什麽呢！”小玖瞪著眼睛說。
風無月卻忽然起身，走到小玖面前，俯身到小玖眼前問：“那沈扶蘇就這麽令你朝思暮想麽？”
小玖被風無月這麽一問，心中不知怎的也開始撲通撲通狂跳個不停，此刻的她甚至不敢直視風無月的目光，躲躲閃閃的說：“你別亂講！朕跟沈公子之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是麽？那陛下怎麽還如此急著去見他？”風無月看著小玖躲閃的眼神繼續問。
小玖擡眼望著風無月，略顯慌張的說：“哪有著急？不過是他臨走的時候稱只在晉陽城中停留一個月，如今這忙起來，半個月都過去了，朕若不去見他一面，豈不是……豈不是失約了？”
“可臣卻記得，那沈扶蘇臨走的時候，並未與陛下有任何約定。況且他若誠心要走，不讓陛下擔心，又怎會告訴陛下他的停留時長？陛下就不怕……這其中有什麽陰謀？”風無月牽扯著嘴角，似笑非笑的問。
小玖問風無月問的啞口無言，好半天才使勁兒的推開身前的風無月說道：“你別胡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整日疑神疑鬼，整日算計別人？這件事跟你沒關系！”
風無月站直了身子，一邊整理衣衫，一邊說：“你這麽唐突出宮，就不怕再被惦記兵符的人給抓了？”
小玖咧嘴一笑：“怕是怕，不過整個北燕最惦記兵符的，恐怕還是朕眼前這位吧？再說上次的刺客一事不明不白，若是能借此機會引出那些刺客，正好弄個清楚！”
“刺客的事，跟司雪衣無關？”風無月問。
小玖說：“朕是親眼見他肩膀上的紋身，同那圖紙上的圖樣雖然乍一看相差無幾，但仔細看的確有很大的差別。所以……”
“所以陛下怎麽知道哪個才是真，哪個才是假？”風無月打斷了小玖的分析說。
小玖楞了一下，風無月這麽一說，自己倒是沒考慮到這一層。
思索了好一會兒，小玖才說：“早在一年前朕也遇到過那刺客，同樣是紋身，朕叫金統領回去把那屍體上的紋身圖案畫下來，可誰知道金統領這一回去就被奸人所害……說起來，風相國跟這件事也脫不了幹系！”
看著小玖惱火的樣子，風無月說：“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一看便知。”
“怎麽看？”小玖問。
風無月神神秘秘的看了小玖一眼，卻並沒有說其它，而是莫名其妙的稱有事要先回府。
風無月走後，小玖楞楞的坐在原處，分析著他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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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也沒隱瞞，說道：“他……是朕的救命恩人，這次同朕一起回晉陽，也是來京中采買藥材的。他說大概會待在晉陽一個月左右，如今回宮一忙起來，竟差點忘了這事。”
周覓聞言，點了點頭說：“好，臣這就去辦。”
而這一年內，朝中事物多由周覓跟鄭月打理，周覓也很聰明的借此機會，在前朝和晉陽內籠絡了不少人脈。小玖交代他做的事，也沒多久就辦好了。
三日後，下了早朝，周覓便侯在崇政殿前等小玖。
小玖一見周覓，周覓則上前說道：“陛下交代微臣的事，微臣打聽到了。”
小玖這才反應過來是沈扶蘇的事，急忙詢問：“打聽到了？他還在晉陽麽？”
“還在晉陽，如今在升隆藥堂，據說那裏有京中不少的名醫坐堂會診，沈公子也在。”周覓說。
“升隆藥堂？離宮中可遠？”小玖問。
周覓算計了一下，說：“遠到不算遠，只不過升隆藥堂正直會診之際，人多眼雜，陛下要是想要前往，只怕多有不便。”
小玖皺了皺眉，周覓說的沒錯，眼下這兵符一事也算是鬧得厲害，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盯著自己，找這樣的機會還找不到，自己若是明目張膽的送上門，恐怕那麽幸運了。
思來想去，小玖才說：“你再去打聽打聽，看沈公子是什麽時候會診，朕到時候裝作病人，前去求醫，不會惹人註意。”
“可……陛下，這怕是不安全啊！”周覓擔心的說。
小玖心中急著見沈扶蘇，搖頭說：“沒事，這次朕多叫幾個暗衛隨從，只要不鬧出什麽事來，不會惹人註意。雖是人多，才能不引來過多關註。”
周覓想了想，點頭道：“好吧，那臣這就去辦。”
周覓前腳剛出勤政殿，就撞上了風無月，一向不喜歡主動打招呼的他，今日倒是例外的忽然叫住周覓，詢問道：“周大人這麽急匆匆的，可是陛下又有什麽吩咐了？”
周覓被風無月叫住，卻自然不會把小玖交代給他的事告訴風無月。只是說道：“陛下並無什麽事，是臣戶部有事，急著回去處理。”
風無月笑了笑，說道：“升隆藥堂的沈扶蘇，每隔三日，會在午後會診。其它時間都在各大藥方查看藥材，至於晚上……倒是沒怎麽見他老老實實待在客棧。”
周覓一楞，似乎沒想到風無月居然會知道沈扶蘇的事，甚至還比自己打聽的透徹。此時的周覓有些懷疑，這個沈扶蘇跟小玖二人之間的關系，很可能不止救命恩人這麽簡單，如今見連風無月都牽扯了進來，則是更能證明這一點了。
看著面前的風無月，周覓略顯尷尬，但卻也沒辨別什麽，只是行禮道：“多謝大人指點，臣還有事，先走了。”
風無月看著周覓離開，才進了崇政殿。
崇政殿內，小玖也正心不在焉的翻看著那些無關緊要的奏折，見風無月來了，倒是有些稀奇的問：“呦，今兒是什麽日子啊，相國大人怎麽有空到朕這裏來了？”
風無月白了小玖一眼，坐到一邊，冷聲說：“看看你是怎麽閑著沒事，要去宮外找別的男人的。”
小玖臉色一僵，不高興的問：“周覓告訴你了？”
“周覓自然不會告訴我，不過你在這宮中的一舉一動，還有本相不知道的麽？”風無月嗤聲道。
小玖不屑的說：“是又怎麽樣！當日沈公子救朕一命，朕沒能報答，如今他人在京中，還不準朕親自去拜謝麽？”
風無月轉眼，皺眉看著小玖說：“只怕拜謝是假，相思是真吧。”
“你……你瞎說什麽呢！”小玖瞪著眼睛說。
風無月卻忽然起身，走到小玖面前，俯身到小玖眼前問：“那沈扶蘇就這麽令你朝思暮想麽？”
小玖被風無月這麽一問，心中不知怎的也開始撲通撲通狂跳個不停，此刻的她甚至不敢直視風無月的目光，躲躲閃閃的說：“你別亂講！朕跟沈公子之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是麽？那陛下怎麽還如此急著去見他？”風無月看著小玖躲閃的眼神繼續問。
小玖擡眼望著風無月，略顯慌張的說：“哪有著急？不過是他臨走的時候稱只在晉陽城中停留一個月，如今這忙起來，半個月都過去了，朕若不去見他一面，豈不是……豈不是失約了？”
“可臣卻記得，那沈扶蘇臨走的時候，並未與陛下有任何約定。況且他若誠心要走，不讓陛下擔心，又怎會告訴陛下他的停留時長？陛下就不怕……這其中有什麽陰謀？”風無月牽扯著嘴角，似笑非笑的問。
小玖問風無月問的啞口無言，好半天才使勁兒的推開身前的風無月說道：“你別胡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整日疑神疑鬼，整日算計別人？這件事跟你沒關系！”
風無月站直了身子，一邊整理衣衫，一邊說：“你這麽唐突出宮，就不怕再被惦記兵符的人給抓了？”
小玖咧嘴一笑：“怕是怕，不過整個北燕最惦記兵符的，恐怕還是朕眼前這位吧？再說上次的刺客一事不明不白，若是能借此機會引出那些刺客，正好弄個清楚！”
“刺客的事，跟司雪衣無關？”風無月問。
小玖說：“朕是親眼見他肩膀上的紋身，同那圖紙上的圖樣雖然乍一看相差無幾，但仔細看的確有很大的差別。所以……”
“所以陛下怎麽知道哪個才是真，哪個才是假？”風無月打斷了小玖的分析說。
小玖楞了一下，風無月這麽一說，自己倒是沒考慮到這一層。
思索了好一會兒，小玖才說：“早在一年前朕也遇到過那刺客，同樣是紋身，朕叫金統領回去把那屍體上的紋身圖案畫下來，可誰知道金統領這一回去就被奸人所害……說起來，風相國跟這件事也脫不了幹系！”
看著小玖惱火的樣子，風無月說：“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一看便知。”
“怎麽看？”小玖問。
風無月神神秘秘的看了小玖一眼，卻並沒有說其它，而是莫名其妙的稱有事要先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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