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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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無月也沒說什麽，聽小玖叫自己，便跟著小玖到了崇政殿。
到了崇政殿內，小玖才將那日陳副將畫好的圖紙拿上來，遞給風無月問：“你還記得這個麽？”
風無月看了看那圖紙，上面畫的紋身圖案，清楚的記得在金統領那搜出來的，同這上面的也是一模一樣。
“怎麽？”風無月問。
小玖皺著眉頭說：“這是當日陳副將派人檢查刺客屍體，在其肩上發現的紋身。”
小玖頓了頓，擡眼看著風無月，繼續說：“昨日……朕在司君身上，也看到了一模一樣的紋身。”
“你說什麽？”風無月的臉色似乎驟變。
小玖確信的說：“這也是為何朕昨晚留宿在月乾宮的原因，朕清楚的親眼看到，司君的肩膀上，也有一個這樣的紋身。”
“他是南椋送來的，難不成那群刺客是南椋的人？想不到這兵符的魅力還真是大，竟然連一向自稱與世無爭的南椋都出手了。”風無月嘲諷的冷哼一聲說。
小玖卻神色凝重的分析道：“先不說是不是因為兵符，只說司雪衣。你可記得他手中的特赦令？從那時候起，朕就懷疑他的身份，絕非僅僅是舞姬那麽簡單。”
風無月卻並未驚訝，而是嗤笑一聲問：“本以為陛下被美色蒙蔽了雙眼，想不到連這點也能看出來？”
小玖聞言，使勁兒的白了他一眼說：“呸！不僅僅是這樣，從他的生活習慣上，和吃穿用度上，都能看出他不是尋常之人。如今更是能證明這一點了。而且，如今想來，當時對朕的行蹤甚為了解的，只能是他了。”
“你是懷疑，這些刺客都是他的人？”風無月問。
小玖思索了一陣子，說道：“所以才叫你來，想讓你幫朕徹查一下司雪衣的身份。在結果出來之前，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風無月點點頭：“這倒是不難，只不過……可有什麽報酬？”
小玖一楞：“你想要什麽報酬？”
“先欠著。”風無月說完，便轉身走了。
留下小玖在崇政殿內看著他的背影，甚為氣惱。
午膳過後，下午又是無所事事，小玖則帶著素娥去了長信殿。
長信殿內，蘇止淮還在認真的看著什麽，聽聞小玖來了，這才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書，迎上前說道：“陛下怎麽這個時候跑這來了？”
小玖故作不高興的說：“是啊，朕若不來找你，貴君的人影怕是都看不到！”
蘇止淮一怔，卻開口大笑：“哈哈哈，原來陛下是生臣君的氣了。這不是見陛下剛回朝不久，朝中肯定有很多事要忙，這才沒去打擾嗎！”
小玖也並非真的生氣，看蘇止淮這般獻殷勤，也就笑道：“左右都是你有理。”
兩人進了內殿，坐在位置上，蘇止淮說：“這眼看也快一年了，天又開始轉涼了。”
“是啊，月白都告訴朕了，朕不在這段時間，後宮內的事也多虧了你打理。朕知道你一向不喜歡這些，如今朕回來了，你好好休息便是。”小玖說。
蘇止淮搖了搖頭到：“陛下不在的時候，這宮裏本也沒什麽事，臣君也不過是邀功罷了。如今陛下回來了，才要真正的為陛下分憂才對。”
兩人聊了許久，蘇止淮都不厭其煩的詢問著小玖一路上的事，小玖也都很有興致的一件件講給他聽，直到傍晚，才帶著素娥回了章德殿。
看著宮內的一切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小玖心中頗感安慰。
風無月答應小玖前去調查司雪衣的身份，這幾日小玖心中也很混亂。想起司雪衣自進宮以來，沒少幫著自己做事，對自己也算是真心實意。
可如今忽然跟刺客聯系到了一起，小玖也不知道要以什麽樣的心態來面對他。所以從那日答應他擇日再去的時候，卻並未再去過月乾宮。
而司雪衣不知道是不是察覺了什麽，竟也沒有再來找過小玖。
直到五日之後，風無月才從早朝上下來，早早的在崇政殿門口等著小玖。
看見風無月，小玖也知道他這個時候來是為了什麽事，連忙拉著他進了殿門，將守在殿內的宮人都驅散了之後，才小聲問道：“怎麽樣，查到了沒？”
風無月把探子搜集來的各種信件和證據，放在小玖面前，說道：“看來這次你猜的沒錯，司雪衣果然不是一般人。”
小玖有些顫抖的去看那些所謂的證據，問道：“那他……到底是什麽人？”
風無月卻說：“說來也怪，這司雪衣倒也不是什麽刺客，而是南椋的皇子。但也想不通，為何要隱蔽身份。”
“你……你說什麽？南椋的皇子？你是怎麽查到的？這消息可屬實？”小玖大概是因為太過驚訝，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搞得風無月根本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才好。
風無月皺眉說：“你若覺得不屬實，又何必找本相來查？”
小玖搖了搖頭說：“不是，朕不是這個意思，朕的意思是……他身為皇子，怎麽會以舞姬的身份，被進獻到北燕來？況且……那刺客身上的紋身同他一模一樣，這兩者肯定有關系！”
“他的身份調查出來了，但刺客跟他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本相就不知道了。”風無月說。
“那……那怎麽辦？”小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的問。
風無月看著小玖許久，才說：“至於這件事，恐怕也只有司君自己才知道了。不過臣相信，依照陛下的頭腦，既然能用美人計第一次，就能用第二次。指不定那司雪衣沒陛下一時迷昏了頭，就老老實實的全部招了，陛下覺得呢？”
想起上次的事，小玖也害羞的很，連忙說：“呸！你這是什麽狗屁主意！”
“難道不是麽？那刺客跟他之間的關系隱晦，我們只是懷疑，若無確鑿證據，怎麽可能調查的出來呢？只有陛下去旁敲側擊的詢問，才能知道這個中緣由。”風無月說。
小玖凝視著手上的圖紙，許久才皺眉說：“好了，朕知道了，這件事朕會問清楚的。”
風無月點了點頭，欲轉身離開，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轉頭說：“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最好還是不要撕破臉，這件事很可能沒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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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崇政殿內，小玖才將那日陳副將畫好的圖紙拿上來，遞給風無月問：“你還記得這個麽？”
風無月看了看那圖紙，上面畫的紋身圖案，清楚的記得在金統領那搜出來的，同這上面的也是一模一樣。
“怎麽？”風無月問。
小玖皺著眉頭說：“這是當日陳副將派人檢查刺客屍體，在其肩上發現的紋身。”
小玖頓了頓，擡眼看著風無月，繼續說：“昨日……朕在司君身上，也看到了一模一樣的紋身。”
“你說什麽？”風無月的臉色似乎驟變。
小玖確信的說：“這也是為何朕昨晚留宿在月乾宮的原因，朕清楚的親眼看到，司君的肩膀上，也有一個這樣的紋身。”
“他是南椋送來的，難不成那群刺客是南椋的人？想不到這兵符的魅力還真是大，竟然連一向自稱與世無爭的南椋都出手了。”風無月嘲諷的冷哼一聲說。
小玖卻神色凝重的分析道：“先不說是不是因為兵符，只說司雪衣。你可記得他手中的特赦令？從那時候起，朕就懷疑他的身份，絕非僅僅是舞姬那麽簡單。”
風無月卻並未驚訝，而是嗤笑一聲問：“本以為陛下被美色蒙蔽了雙眼，想不到連這點也能看出來？”
小玖聞言，使勁兒的白了他一眼說：“呸！不僅僅是這樣，從他的生活習慣上，和吃穿用度上，都能看出他不是尋常之人。如今更是能證明這一點了。而且，如今想來，當時對朕的行蹤甚為了解的，只能是他了。”
“你是懷疑，這些刺客都是他的人？”風無月問。
小玖思索了一陣子，說道：“所以才叫你來，想讓你幫朕徹查一下司雪衣的身份。在結果出來之前，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風無月點點頭：“這倒是不難，只不過……可有什麽報酬？”
小玖一楞：“你想要什麽報酬？”
“先欠著。”風無月說完，便轉身走了。
留下小玖在崇政殿內看著他的背影，甚為氣惱。
午膳過後，下午又是無所事事，小玖則帶著素娥去了長信殿。
長信殿內，蘇止淮還在認真的看著什麽，聽聞小玖來了，這才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書，迎上前說道：“陛下怎麽這個時候跑這來了？”
小玖故作不高興的說：“是啊，朕若不來找你，貴君的人影怕是都看不到！”
蘇止淮一怔，卻開口大笑：“哈哈哈，原來陛下是生臣君的氣了。這不是見陛下剛回朝不久，朝中肯定有很多事要忙，這才沒去打擾嗎！”
小玖也並非真的生氣，看蘇止淮這般獻殷勤，也就笑道：“左右都是你有理。”
兩人進了內殿，坐在位置上，蘇止淮說：“這眼看也快一年了，天又開始轉涼了。”
“是啊，月白都告訴朕了，朕不在這段時間，後宮內的事也多虧了你打理。朕知道你一向不喜歡這些，如今朕回來了，你好好休息便是。”小玖說。
蘇止淮搖了搖頭到：“陛下不在的時候，這宮裏本也沒什麽事，臣君也不過是邀功罷了。如今陛下回來了，才要真正的為陛下分憂才對。”
兩人聊了許久，蘇止淮都不厭其煩的詢問著小玖一路上的事，小玖也都很有興致的一件件講給他聽，直到傍晚，才帶著素娥回了章德殿。
看著宮內的一切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小玖心中頗感安慰。
風無月答應小玖前去調查司雪衣的身份，這幾日小玖心中也很混亂。想起司雪衣自進宮以來，沒少幫著自己做事，對自己也算是真心實意。
可如今忽然跟刺客聯系到了一起，小玖也不知道要以什麽樣的心態來面對他。所以從那日答應他擇日再去的時候，卻並未再去過月乾宮。
而司雪衣不知道是不是察覺了什麽，竟也沒有再來找過小玖。
直到五日之後，風無月才從早朝上下來，早早的在崇政殿門口等著小玖。
看見風無月，小玖也知道他這個時候來是為了什麽事，連忙拉著他進了殿門，將守在殿內的宮人都驅散了之後，才小聲問道：“怎麽樣，查到了沒？”
風無月把探子搜集來的各種信件和證據，放在小玖面前，說道：“看來這次你猜的沒錯，司雪衣果然不是一般人。”
小玖有些顫抖的去看那些所謂的證據，問道：“那他……到底是什麽人？”
風無月卻說：“說來也怪，這司雪衣倒也不是什麽刺客，而是南椋的皇子。但也想不通，為何要隱蔽身份。”
“你……你說什麽？南椋的皇子？你是怎麽查到的？這消息可屬實？”小玖大概是因為太過驚訝，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搞得風無月根本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才好。
風無月皺眉說：“你若覺得不屬實，又何必找本相來查？”
小玖搖了搖頭說：“不是，朕不是這個意思，朕的意思是……他身為皇子，怎麽會以舞姬的身份，被進獻到北燕來？況且……那刺客身上的紋身同他一模一樣，這兩者肯定有關系！”
“他的身份調查出來了，但刺客跟他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本相就不知道了。”風無月說。
“那……那怎麽辦？”小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的問。
風無月看著小玖許久，才說：“至於這件事，恐怕也只有司君自己才知道了。不過臣相信，依照陛下的頭腦，既然能用美人計第一次，就能用第二次。指不定那司雪衣沒陛下一時迷昏了頭，就老老實實的全部招了，陛下覺得呢？”
想起上次的事，小玖也害羞的很，連忙說：“呸！你這是什麽狗屁主意！”
“難道不是麽？那刺客跟他之間的關系隱晦，我們只是懷疑，若無確鑿證據，怎麽可能調查的出來呢？只有陛下去旁敲側擊的詢問，才能知道這個中緣由。”風無月說。
小玖凝視著手上的圖紙，許久才皺眉說：“好了，朕知道了，這件事朕會問清楚的。”
風無月點了點頭，欲轉身離開，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轉頭說：“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最好還是不要撕破臉，這件事很可能沒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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