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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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驚訝的捋順著腦海裏浮現出這個大膽的猜測，似乎所有的因果，都在一點點的浮現著……
廖梵說的沒錯，女為悅己者容。當日孫小姐為了博得風無月的關註，特地剪裁了難得的月華錦做舞衣，也成功的得到了風無月難得的讚賞。孫小姐可謂是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而賀蘭霜呢？那日她一直不聲不響，卻在風無月誇讚了孫小姐之後，詢問了那衣服的料子，得知是月華錦，並且出自東祁之後，才想要主動去找恭親王的，剛好恭親王也正因那次開始覬覦孫小姐，兩人便達成了交易。
至於賀蘭霜，她身為北燕的長公主，府裏不乏有比月華錦好上幾百倍的布料，可她卻單單因為這一匹，出賣了自己的閨中密友，孫小姐……
可能乍一聽來，賀蘭霜此舉有些喪心病狂，可若仔細想來，東西再好，不如心上人的一句誇讚，那這個人，是不是風無月呢？
沒錯，唯一能解釋她這麽做的，就是風無月。賀蘭霜為人謹慎，善於偽裝，不可能因為一匹布料冒險。但若風無月是她所中意之人，就完全是兩個概念了。
因為那日在場，所有人都能看的出，孫小姐對風無月早已暗許芳心，奈何風無月如同一座冰山，除了那句敷衍性的誇讚，根本沒有正眼瞧過孫小姐。但賀蘭霜看見了，一個女人的醋意，足以讓她失去理智，泯滅任何良心……
身為孫小姐的摯友，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孫小姐喜歡的人，是風無月呢？可湊巧的是，她也喜歡風無月，那麽這一切的緣由，就都成立了。
此時的小玖，思緒如同開了閘的江水，這所有的都能一點點解釋的通了。不過小玖還是決定暫時不輕易做定奪，要想辦法讓孫小姐開口才是。
於是，次日下了早朝，小玖就宣召孫尚書帶著孫小姐進宮。孫尚書還有些猶豫，似乎不願意帶孫小姐前來，可小玖告訴孫尚書，自己已經找到兇手了，他這才激動的答應。
孫尚書一走，小玖便叫來安總管問道：“茗湘館最近怎麽沒送畫過來？”
安總管答道：“回陛下的話，沈畫師告假回老家探病去了，昨日才回來。”
小玖點頭稱：“回來就好，讓沈畫師去驛使館走一趟，為恭親王贈一副畫像，算是朕的小禮物。”
“好，奴婢這就去辦。”安總管說。
“快去辦吧，別耽誤時間，告訴沈畫師，辛苦一點畫兩幅，一副給恭親王，一副給朕，畫好了立刻送來，朕重重有賞。”小玖吩咐道。
等待著孫尚書進宮的空閑，小玖也一直在琢磨賀蘭霜的事。若這次的事與自己推斷的全然附和，那麽賀蘭霜怕是要比風無月還要令人謹慎防範。至於她究竟對風無月是何心意，自己一試便知。
晌午過後，沈畫師帶著油墨未幹的的畫像進了宮，在章德殿外求見小玖。
小玖還在喝茶，聽到通報，一擺手說道：“快讓沈畫師進來。”
沈畫師拎著自己剛剛畫好的恭親王畫像，興致勃勃的走進內殿，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大人不必多禮，這可是恭親王的畫像？”小玖指著沈畫師手裏的長幅卷軸問道。
沈畫師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畫打開，呈到小玖面前說：“臣已經按照陛下的吩咐，畫了兩幅，陛下瞧瞧可還滿意？”
小玖看著面前的畫像，不得不佩服這宮廷禦用畫師的技術，畫上的恭親王簡直是被描繪的栩栩如生，那眉眼之中的一股子自傲感，就如同他本人一模一樣。
“畫的好，簡直是惟妙惟肖！大人辛苦了，待會兒朕叫安總管把賞賜親自送到茗湘館去。”小玖讚許的說。
沈畫師也一臉滿意的稱：“陛下能滿意最好，臣哪裏敢求賞賜。”
小玖一邊命人小心的收起畫像，一邊問道：“那恭親王那邊呢？可還滿意？”
沈畫師連連點頭說：“恭親王沒想到陛下會送他這個禮物，有些驚喜，對於臣的畫像，也很是滿意。”
“有勞大人了。”小玖笑了笑。
賞賜了沈畫師之後，也差不多快要傍晚了，這個時候，孫尚書才帶著孫小姐進了宮。
素娥前來通報，孫尚書父女已經在崇政殿等著自己了。小玖起身，對素娥說道：“帶著恭親王的畫像，隨朕去崇政殿。”
一進殿門，在此等候已久的孫尚書父女就連忙行禮道：“參見陛下，陛下萬歲。”
小玖一擺手，示意免禮，坐在龍椅上，打量著孫尚書身邊的孫小姐。
不過是幾天未見，孫小姐整個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一身素衣，面色蒼白憔悴，神色恍惚的有些奇怪，就連身子都瘦了許多，像是風一吹，都能飄走一般的虛弱。
小玖看了看孫尚書，轉頭對孫小姐說：“孫小姐坐吧，朕有些話要問你。”
不出所料的是，孫小姐和眾人所描述的一樣，連連搖頭道：“民女……民女不知道，民女什麽都不知道，還請陛下不要再問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看她的精神狀態這般不好，小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至於一邊的孫尚書，每每看到這樣的場景，更是滿懷心酸與無奈的說：“陛下也看到了，小女她……無論問什麽都不肯說，這幾日不吃也不喝，老臣怕再這樣下去……”
說著，孫尚書又是一陣哽咽，小玖怎能看不出，一個老人愛女心切的心情，於是安撫道：“大人先別急，朕答應你，會替你們父女討回一個公道。你放心，朕自有辦法，不過要請大人先去殿外候著，朕有些話要與孫小姐單獨談談。”
“這……”孫尚書擔憂的看著一邊驚慌的孫小姐。
小玖見他猶豫，又說道：“大人怕什麽，這是皇宮，朕不過是問幾句話而已，又不會吃了你的千金。大人怕是忘了，朕也是女人吧，最懂女子的，還是女人啊。”
聽小玖這麽說，孫尚書也算是被說服了，拍了拍孫小姐的手囑咐道：“別怕，陛下英明，自會為你做主的！”
孫尚書轉身離開，可孫小姐卻是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下意識的搖著頭。
屏退了宮人，崇政殿內只剩下小玖跟孫小姐二人了，孫小姐越發緊張，小玖則是深吸了一口氣，從龍椅上起身，緩緩的走到孫小姐面前稱：“是誰做的，朕都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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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梵說的沒錯，女為悅己者容。當日孫小姐為了博得風無月的關註，特地剪裁了難得的月華錦做舞衣，也成功的得到了風無月難得的讚賞。孫小姐可謂是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而賀蘭霜呢？那日她一直不聲不響，卻在風無月誇讚了孫小姐之後，詢問了那衣服的料子，得知是月華錦，並且出自東祁之後，才想要主動去找恭親王的，剛好恭親王也正因那次開始覬覦孫小姐，兩人便達成了交易。
至於賀蘭霜，她身為北燕的長公主，府裏不乏有比月華錦好上幾百倍的布料，可她卻單單因為這一匹，出賣了自己的閨中密友，孫小姐……
可能乍一聽來，賀蘭霜此舉有些喪心病狂，可若仔細想來，東西再好，不如心上人的一句誇讚，那這個人，是不是風無月呢？
沒錯，唯一能解釋她這麽做的，就是風無月。賀蘭霜為人謹慎，善於偽裝，不可能因為一匹布料冒險。但若風無月是她所中意之人，就完全是兩個概念了。
因為那日在場，所有人都能看的出，孫小姐對風無月早已暗許芳心，奈何風無月如同一座冰山，除了那句敷衍性的誇讚，根本沒有正眼瞧過孫小姐。但賀蘭霜看見了，一個女人的醋意，足以讓她失去理智，泯滅任何良心……
身為孫小姐的摯友，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孫小姐喜歡的人，是風無月呢？可湊巧的是，她也喜歡風無月，那麽這一切的緣由，就都成立了。
此時的小玖，思緒如同開了閘的江水，這所有的都能一點點解釋的通了。不過小玖還是決定暫時不輕易做定奪，要想辦法讓孫小姐開口才是。
於是，次日下了早朝，小玖就宣召孫尚書帶著孫小姐進宮。孫尚書還有些猶豫，似乎不願意帶孫小姐前來，可小玖告訴孫尚書，自己已經找到兇手了，他這才激動的答應。
孫尚書一走，小玖便叫來安總管問道：“茗湘館最近怎麽沒送畫過來？”
安總管答道：“回陛下的話，沈畫師告假回老家探病去了，昨日才回來。”
小玖點頭稱：“回來就好，讓沈畫師去驛使館走一趟，為恭親王贈一副畫像，算是朕的小禮物。”
“好，奴婢這就去辦。”安總管說。
“快去辦吧，別耽誤時間，告訴沈畫師，辛苦一點畫兩幅，一副給恭親王，一副給朕，畫好了立刻送來，朕重重有賞。”小玖吩咐道。
等待著孫尚書進宮的空閑，小玖也一直在琢磨賀蘭霜的事。若這次的事與自己推斷的全然附和，那麽賀蘭霜怕是要比風無月還要令人謹慎防範。至於她究竟對風無月是何心意，自己一試便知。
晌午過後，沈畫師帶著油墨未幹的的畫像進了宮，在章德殿外求見小玖。
小玖還在喝茶，聽到通報，一擺手說道：“快讓沈畫師進來。”
沈畫師拎著自己剛剛畫好的恭親王畫像，興致勃勃的走進內殿，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大人不必多禮，這可是恭親王的畫像？”小玖指著沈畫師手裏的長幅卷軸問道。
沈畫師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畫打開，呈到小玖面前說：“臣已經按照陛下的吩咐，畫了兩幅，陛下瞧瞧可還滿意？”
小玖看著面前的畫像，不得不佩服這宮廷禦用畫師的技術，畫上的恭親王簡直是被描繪的栩栩如生，那眉眼之中的一股子自傲感，就如同他本人一模一樣。
“畫的好，簡直是惟妙惟肖！大人辛苦了，待會兒朕叫安總管把賞賜親自送到茗湘館去。”小玖讚許的說。
沈畫師也一臉滿意的稱：“陛下能滿意最好，臣哪裏敢求賞賜。”
小玖一邊命人小心的收起畫像，一邊問道：“那恭親王那邊呢？可還滿意？”
沈畫師連連點頭說：“恭親王沒想到陛下會送他這個禮物，有些驚喜，對於臣的畫像，也很是滿意。”
“有勞大人了。”小玖笑了笑。
賞賜了沈畫師之後，也差不多快要傍晚了，這個時候，孫尚書才帶著孫小姐進了宮。
素娥前來通報，孫尚書父女已經在崇政殿等著自己了。小玖起身，對素娥說道：“帶著恭親王的畫像，隨朕去崇政殿。”
一進殿門，在此等候已久的孫尚書父女就連忙行禮道：“參見陛下，陛下萬歲。”
小玖一擺手，示意免禮，坐在龍椅上，打量著孫尚書身邊的孫小姐。
不過是幾天未見，孫小姐整個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一身素衣，面色蒼白憔悴，神色恍惚的有些奇怪，就連身子都瘦了許多，像是風一吹，都能飄走一般的虛弱。
小玖看了看孫尚書，轉頭對孫小姐說：“孫小姐坐吧，朕有些話要問你。”
不出所料的是，孫小姐和眾人所描述的一樣，連連搖頭道：“民女……民女不知道，民女什麽都不知道，還請陛下不要再問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看她的精神狀態這般不好，小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至於一邊的孫尚書，每每看到這樣的場景，更是滿懷心酸與無奈的說：“陛下也看到了，小女她……無論問什麽都不肯說，這幾日不吃也不喝，老臣怕再這樣下去……”
說著，孫尚書又是一陣哽咽，小玖怎能看不出，一個老人愛女心切的心情，於是安撫道：“大人先別急，朕答應你，會替你們父女討回一個公道。你放心，朕自有辦法，不過要請大人先去殿外候著，朕有些話要與孫小姐單獨談談。”
“這……”孫尚書擔憂的看著一邊驚慌的孫小姐。
小玖見他猶豫，又說道：“大人怕什麽，這是皇宮，朕不過是問幾句話而已，又不會吃了你的千金。大人怕是忘了，朕也是女人吧，最懂女子的，還是女人啊。”
聽小玖這麽說，孫尚書也算是被說服了，拍了拍孫小姐的手囑咐道：“別怕，陛下英明，自會為你做主的！”
孫尚書轉身離開，可孫小姐卻是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下意識的搖著頭。
屏退了宮人，崇政殿內只剩下小玖跟孫小姐二人了，孫小姐越發緊張，小玖則是深吸了一口氣，從龍椅上起身，緩緩的走到孫小姐面前稱：“是誰做的，朕都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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