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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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根本不明狀況的小玖來講，眼下也只能對孫尚書進行安慰，卻並無他法。只能再進一步的了解這件事的原委。
“孫大人，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朕會責令刑部全力調查，無論是誰，居然敢在北燕犯下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朕決不輕饒。”小玖說道。
孫尚書也實則無奈，只能點頭道：“老臣多謝陛下。”
“對了，大人可知，事發之前，孫小姐都去過哪裏？”小玖忽然想起來問道。
孫尚書皺著眉，搖頭說：“昨日臣進宮上朝，回去的時候崎蘭就已經出門了，本以為是去集市上走走，可傍晚丫鬟就回來稱崎蘭走丟了……老臣差人去找，足足找了一個晚上，誰知道……”
“咳咳，好了，這件事朕會讓刑部調查，大人先回府裏吧，好好照顧千金，千萬不要讓孫小姐想不開……”小玖稱。
孫尚書似乎也沒什麽心思說別的，只是匆匆行禮告辭。
孫尚書走後，小玖見風無月還在，便開口問道：“風相國，孫大人第一時間去找你而非找朕，孫小姐的這件事，你怎麽看？”
風無月擡眼看了看小玖，似乎還帶著嘲弄的口氣，答道：“這件事陛下不是已經交給刑部去調查了麽？孫小姐出事，跟本相又有什麽關系？”
“餵，你這人怎麽這麽冷血呢？孫小姐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的女兒。況且那日在國宴上，也算是有功了吧？還有，相國大人怎麽聰明的人，應當不難看出，孫小姐對相國大人你暗許芳心吧？”小玖想起那日的事，直接開口問道。
小玖不說還好，這一說似乎更讓風無月可笑，直接笑問：“那陛下的意思是，哪家姑娘對本相有意思，本相就要包辦終身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怕是整個皇城都放不下。”
“你……不要臉！算了，這件事朕自會調查清楚的。”小玖深吸一口氣說。
風無月轉身欲走，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忽然轉頭說道：“東祁那邊，本相會處理，你暫且不要插手了。”
風無月走後，小玖皺眉起身，這兩日怎麽所有的事都趕到了一起？東祁的恭親王對自己和北燕虎視眈眈，還沒打發走，現在這孫小姐又出了事。
小玖知道，這樣的事完全可以交代給刑部去處理，可如今形勢微妙，小玖人在風無月的壓迫之下，若是在不借機拉攏前朝，得罪了孫尚書這樣的老臣，自己在朝中的日子，只怕也不好過。而倘若自己這次幫孫尚書解決了這件事，孫尚書就算是再不濟，日後也會念及自己的情面，再與風無月同流合汙的時候，仔細斟酌一番。
還在捉摸著此事的小玖，乍一擡頭，發現周覓居然還在。
“周大人，你怎麽還沒走？”小玖有些納悶兒的問。
周覓看了看銀鈴，拱手道：“剛剛聽孫尚書上報孫小姐的事，臣剛好想起一個線索，不知當說不當說……”
小玖眼前一亮，連忙詢問道：“快說啊！這有什麽不好說的！”
得到小玖的應允，周覓才開口稱：“昨日一早，臣從戶部出宮，經過尚品街的時候，似乎看見了孫小姐，而孫小姐當時……是同長公主在一起的。”
“你是說皇姐？”小玖略顯奇怪。
周覓為人謹慎，也是斟酌了許久，才敢肯定的說：“沒錯，就算是錯認了孫小姐，臣也不會錯認長公主的。”
“也就是說……昨日唯一能知道孫小姐去向的，就是皇姐了？”小玖問道。
周覓緩緩的點頭：“如果按照尚書大人所說，孫小姐遭受了打擊，又什麽都不肯說，唯一能調查到孫小姐去處的人，只有長公主了。”
一時間，小玖的腦海中開始迅速運轉，周覓說的沒錯，如果從孫小姐哪裏得知不了消息，賀蘭霜就是唯一的突破口。倒也不難理解，前段時間就知道孫小姐和賀蘭霜走的比較近，又是買胭脂，買水粉的，大概也算的上是閨中密友了。
那孫小姐和賀蘭霜走的近，再為正常不過了。若是昨日孫小姐只是去街上逛，叫上賀蘭霜，乃是順理成章。
“陛下？”見小玖半晌沒說話，周覓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小玖回過神來，答道：“好，朕知道了，晚點朕會去問皇姐，大人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哦對了，別忘了大人和朕之間的約定。”
“怎麽做單憑陛下吩咐。”周覓道。
等大殿內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小玖才算是長舒一口氣，剛一回寢殿，差點忘了廖梵也在。
“陛下怎麽愁眉苦臉的，可遇到了什麽難事？”廖梵見小玖臉色不好，主動上前問道。
小玖坐在一邊，猶豫著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廖梵，眼下也沒誰能幫自己出謀劃策。周覓可用與否，還未經試探，孫尚書的事自己也沒理清楚。恐怕當前也只有廖梵能幫自己分析分析。
廖梵的頭腦靈活，思維敏銳，在這宮中又沒什麽靠山，可以說是沒有勢力劃分。雖然小玖一度揣測廖梵進宮的用意，和他真實的身份，但迄今為止，廖梵也的確沒做出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反而是幫了自己不少。
思來想去，小玖決定將這件事告訴廖梵，順便問問他的看法。也好當做一個試探。
“孫小姐出事了。”小玖說。
廖梵一邊給小玖斟茶，一邊不慌不忙的問道：“就是那日在國宴上，一舞成名的孫崎蘭，孫小姐，戶部尚書家的千金？”
“嗯，是她。”小玖點頭說。
廖梵則並沒有想象之中的去詢問，這孫小姐到底出了什麽事，而是擡頭看著小玖說：“周大人不是已經說了，昨日看見長公主同孫小姐在一起，到底是怎麽回事，陛下將長公主宣進宮一問便知。”
“你……你都聽到了？”小玖奇怪的看著廖梵。
廖梵倒也毫不隱瞞的一攤手，無辜的說道：“不怪臣君，陛下這內殿隔音不好，臣君總不能把耳朵塞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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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人，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朕會責令刑部全力調查，無論是誰，居然敢在北燕犯下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朕決不輕饒。”小玖說道。
孫尚書也實則無奈，只能點頭道：“老臣多謝陛下。”
“對了，大人可知，事發之前，孫小姐都去過哪裏？”小玖忽然想起來問道。
孫尚書皺著眉，搖頭說：“昨日臣進宮上朝，回去的時候崎蘭就已經出門了，本以為是去集市上走走，可傍晚丫鬟就回來稱崎蘭走丟了……老臣差人去找，足足找了一個晚上，誰知道……”
“咳咳，好了，這件事朕會讓刑部調查，大人先回府裏吧，好好照顧千金，千萬不要讓孫小姐想不開……”小玖稱。
孫尚書似乎也沒什麽心思說別的，只是匆匆行禮告辭。
孫尚書走後，小玖見風無月還在，便開口問道：“風相國，孫大人第一時間去找你而非找朕，孫小姐的這件事，你怎麽看？”
風無月擡眼看了看小玖，似乎還帶著嘲弄的口氣，答道：“這件事陛下不是已經交給刑部去調查了麽？孫小姐出事，跟本相又有什麽關系？”
“餵，你這人怎麽這麽冷血呢？孫小姐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的女兒。況且那日在國宴上，也算是有功了吧？還有，相國大人怎麽聰明的人，應當不難看出，孫小姐對相國大人你暗許芳心吧？”小玖想起那日的事，直接開口問道。
小玖不說還好，這一說似乎更讓風無月可笑，直接笑問：“那陛下的意思是，哪家姑娘對本相有意思，本相就要包辦終身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怕是整個皇城都放不下。”
“你……不要臉！算了，這件事朕自會調查清楚的。”小玖深吸一口氣說。
風無月轉身欲走，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忽然轉頭說道：“東祁那邊，本相會處理，你暫且不要插手了。”
風無月走後，小玖皺眉起身，這兩日怎麽所有的事都趕到了一起？東祁的恭親王對自己和北燕虎視眈眈，還沒打發走，現在這孫小姐又出了事。
小玖知道，這樣的事完全可以交代給刑部去處理，可如今形勢微妙，小玖人在風無月的壓迫之下，若是在不借機拉攏前朝，得罪了孫尚書這樣的老臣，自己在朝中的日子，只怕也不好過。而倘若自己這次幫孫尚書解決了這件事，孫尚書就算是再不濟，日後也會念及自己的情面，再與風無月同流合汙的時候，仔細斟酌一番。
還在捉摸著此事的小玖，乍一擡頭，發現周覓居然還在。
“周大人，你怎麽還沒走？”小玖有些納悶兒的問。
周覓看了看銀鈴，拱手道：“剛剛聽孫尚書上報孫小姐的事，臣剛好想起一個線索，不知當說不當說……”
小玖眼前一亮，連忙詢問道：“快說啊！這有什麽不好說的！”
得到小玖的應允，周覓才開口稱：“昨日一早，臣從戶部出宮，經過尚品街的時候，似乎看見了孫小姐，而孫小姐當時……是同長公主在一起的。”
“你是說皇姐？”小玖略顯奇怪。
周覓為人謹慎，也是斟酌了許久，才敢肯定的說：“沒錯，就算是錯認了孫小姐，臣也不會錯認長公主的。”
“也就是說……昨日唯一能知道孫小姐去向的，就是皇姐了？”小玖問道。
周覓緩緩的點頭：“如果按照尚書大人所說，孫小姐遭受了打擊，又什麽都不肯說，唯一能調查到孫小姐去處的人，只有長公主了。”
一時間，小玖的腦海中開始迅速運轉，周覓說的沒錯，如果從孫小姐哪裏得知不了消息，賀蘭霜就是唯一的突破口。倒也不難理解，前段時間就知道孫小姐和賀蘭霜走的比較近，又是買胭脂，買水粉的，大概也算的上是閨中密友了。
那孫小姐和賀蘭霜走的近，再為正常不過了。若是昨日孫小姐只是去街上逛，叫上賀蘭霜，乃是順理成章。
“陛下？”見小玖半晌沒說話，周覓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小玖回過神來，答道：“好，朕知道了，晚點朕會去問皇姐，大人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哦對了，別忘了大人和朕之間的約定。”
“怎麽做單憑陛下吩咐。”周覓道。
等大殿內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小玖才算是長舒一口氣，剛一回寢殿，差點忘了廖梵也在。
“陛下怎麽愁眉苦臉的，可遇到了什麽難事？”廖梵見小玖臉色不好，主動上前問道。
小玖坐在一邊，猶豫著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廖梵，眼下也沒誰能幫自己出謀劃策。周覓可用與否，還未經試探，孫尚書的事自己也沒理清楚。恐怕當前也只有廖梵能幫自己分析分析。
廖梵的頭腦靈活，思維敏銳，在這宮中又沒什麽靠山，可以說是沒有勢力劃分。雖然小玖一度揣測廖梵進宮的用意，和他真實的身份，但迄今為止，廖梵也的確沒做出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反而是幫了自己不少。
思來想去，小玖決定將這件事告訴廖梵，順便問問他的看法。也好當做一個試探。
“孫小姐出事了。”小玖說。
廖梵一邊給小玖斟茶，一邊不慌不忙的問道：“就是那日在國宴上，一舞成名的孫崎蘭，孫小姐，戶部尚書家的千金？”
“嗯，是她。”小玖點頭說。
廖梵則並沒有想象之中的去詢問，這孫小姐到底出了什麽事，而是擡頭看著小玖說：“周大人不是已經說了，昨日看見長公主同孫小姐在一起，到底是怎麽回事，陛下將長公主宣進宮一問便知。”
“你……你都聽到了？”小玖奇怪的看著廖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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