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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罪過的時候,別忘了今天我們是有正事的。”

“人到了?”蘇夢黎挑眉,最好是,不然司徒的小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司徒點頭,蘇夢黎立刻道:“不早說,大清早的還躲在門外看戲,要是壞了本小姐的大事,本小姐我扣你這個月的月錢。”

說著,蘇夢黎立刻回了屋,不消片刻就穿戴整齊,看著這速度,蘇顏洛瞠目結舌,這速度,姐姐你真不愧是練過的。

“小妹,你慢慢玩,我走了啊,要是爹問起來,就說我去相國寺抄經去了。”蘇夢黎還不等蘇顏洛反應過來,就帶著司徒汶揚長而去。

要說蘇夢黎去相國寺抄經誰信,蘇顏洛輕嘆一聲,不出意外,這次蘇夢黎不知又去哪裏搞錢去了,她就奇了怪了,蘇夢黎每次都能搞到錢,她當真好奇,她是怎麽搞到手的。

三日後的晚上,雁門關前,蘇夢黎正抱著團子在城樓上賞月,團子弱弱道:“夢夢,我們這次五五開好不好。”

“為嘛?”蘇夢黎看了一眼不遠處已經開始安營紮寨的隊伍,不爽道。

團子一臉討好道:“人家不是幫你保守秘密嗎。”

“七三。”蘇夢黎想了想道,想套銀子,這小子連門都沒有。

“夢夢。”團子看了一眼蘇夢黎哀怨道,“人家這麽晚還陪著你出來,很不容易的。”

“你還不是為了看看到底有多少?”蘇夢黎直接無視掉團子的眼神,道:“小孩子別這麽愛錢,你的私房錢還少麽,八二,就這麽定了。”

“夢夢!”團子開始無聲得抗議,在說下去恐怕連八二都沒了,真是個愛錢的女人,連兒子的便宜都要占,團子想著又翻了一計白眼。

司徒汶瞧了瞧正爭論的母子,嘴角不由一抽,這對母子的信心還真是不錯,現在都開始商量著分成了。

“主子,你真的要劫這批銀兩,據說這隊伍裏可還有著戰王的先行部隊呢,而且戰王南宮琰似乎也在其中。”司徒汶道,南宮琰前些日子剛打了勝仗,班師回朝之際正好遇上了王家的隊伍,王家便邀了一同前行,這麽做,豈不是要得罪了戰王了。

“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蘇夢黎一臉無所謂,實在不行的話,就讓司徒汶幾個去處理一下不就得了,反正她是燈籠高高掛起。

司徒汶盯著蘇夢黎和團子,團子眼中正閃著精光看著自己,司徒汶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汗水的額頭,心嘆,沒良心的一對母子啊。

06 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皓月臨空之際,雁門關外的隊伍已經將營帳紮好,望著一個個錯落有致得帳篷,蘇夢黎冷笑。

這樣紀律嚴明的部隊和行軍方式倒還真不愧是戰王爺的作風,說起這戰王爺倒也是宸玥國一等一的功臣,若是邊關告急,十有八九是這戰王爺領兵去,且戰無不勝,宸玥國的百姓可是把戰王爺南宮琰視作神一般的存在。

這次鄰國秋楚來犯,也是南宮琰去敵,不消一月便將秋楚打了回去,皇帝老兒高興,特意將一向駐守邊關的戰王爺召回了京師,而這王家倒也聰明,竟然合著南宮琰的部隊前行。

以為跟著戰王一道,她就奈何不了了麽,笑話。蘇夢黎幽幽得望著不遠處的燈火,將團子放了下來,邪笑道:“團子,放你的風箏去。”

“哦。”團子瞅了瞅司徒汶手上的家什,屁顛屁顛得跑過去,小手一伸,接過司徒汶早就準備好的風箏,面上樂開了花,他可是等著一刻等好久了呢。

司徒汶輕嘆一口氣,在團子放光的眼眸下,一運勁,淩厲的掌風瞬間將那風箏送到天際,團子小手牽著手中的細線,趁著風勢將風箏飄得老遠,直到遠處的營地上方。

王府的管家正並排著同身邊的下人說道些什麽,只聽得四下裏下人說是飛來一只風箏,當下就疑心,這大晚上的誰還會放風箏。

呆在帳外的人齊齊向著天上看,只見雁門關內飄出一只紙鳶,尋常的大小,只是這紙鳶尾端還綁著一幅橫條,夜色下依然清晰可見。

“此路是我鋪,此關是我開,要想過此路,請留下買路錢。”王府管家大駭,內心又是一陣怨怪,這雁門關本就屬鬼域尊主的領地,尋常商隊經過總是要破些小財,可偏生他家老爺是出了名的吝嗇,沒肯聽他的話先去買那通關拜帖,這下可好了,原生的以為有戰王部隊作伴,但沒想到人家不賣賬啊。

“這,這……”王府管家正不知所措之際,天邊的紙鳶卻越飛越多,各色橫幅看得他都花了眼,只見這只紙鳶上寫著鬼絕堂,那只紙鳶上寫著鬼影堂,凡是他所知道的鬼域的分堂,似乎天上都有寫明字樣的紙鳶,管家大驚失色,這次他們王家是攤上大事了。

南宮琰望了望天上的紙鳶,雖然看似毫無章法,但其中卻暗藏玄機,將天上那紙鳶上的字按著他一貫的習慣拆解開來,正好是這樣一句話——“要不要合作?我們五五分成。”

“呵呵,有趣的鬼域尊主啊。”南宮琰忽然間輕笑道,王家可是京師出了名的奸商,總是幹些欺詐百姓的事,他看不順眼很久了。

身邊的侍衛不禁疑惑,爺這是在笑什麽,這天上的紙鳶分明就是在挑釁嘛,爺怎麽還笑得出來呢。

“取箭來。”南宮琰笑道,侍衛趕緊取了弓箭來,只見南宮琰迅速得拉弓,羽箭立刻飛向天際,快準狠,直接將最先前的紙鳶射落在地。

王府的管家立刻向南宮琰頭來一計感激的眼光,南宮琰只是微微點頭,眼眸中早已是漫上了算計之色。那管家卻絲毫未覺,直道戰王不愧是戰王,該出手時就出手,只可惜人家早就已經將他賣了,他這廂還幫著人家數錢呢。

而蘇夢黎這邊,司徒汶望著漫天的風箏,一臉的無語,每次出任務,蘇夢黎都用這種方法確定是哪些分堂參與了進來,隨後比照風箏的出現來分配錢財,中途還不允許風箏掉下來,不然就算沒到,這是什麽邏輯?

但自從上次鬼影堂風箏一時不慎掉落一炷香被蘇夢黎看見之後,錢財清零,這使得眾人敢怒不敢言,要打又打不過蘇夢黎,要抗議又說不過她,他們的尊主就是一禍害人間的妖孽,最後各分堂只好無奈的貼出告示尋找放風箏的好手。

按蘇夢黎的話來說,她的手下做事豈有畏首畏尾之理,就算是劫財也要做到基本的禮貌,在瞟了一眼天上的紙鳶,這不是禮貌,這是太過高調和挑釁好不好,司徒汶略有些吃力的眨巴著眼睛。

“主子,風箏!”司徒汶見蘇夢黎的風箏掉了下來,立刻疾呼出聲。

蘇夢黎不屑地擺了擺手,道:“急什麽,這是我家司徒大總管的風箏,可不是我的。”

“什麽?蘇夢黎,你個禽獸。”司徒不顧形象得大叫道,他轉眼看了看正蹲在墻角的團子,立刻來了精神,“團子,快告訴司徒叔叔,那風箏不是司徒叔叔的。”

“誒?怎麽可能。”團子疑惑出聲,在司徒滿眼迫切中,團子忽地蹦起身來,將手中的風箏舉在自己胸前晃了晃,開心的指著天際:“將將,那麽難看的紙鳶當然是司徒叔叔的,團子的紙鳶可漂亮著呢,而且明知道要被人射下來,我還將我和娘親的放上去,你真當我傻啊,司徒叔叔,你想太多了。”

團子說著,將自己手上那只艷紅色的紙鳶放上了天,只留得司徒汶一個人傻傻得站在原地,而那母子兩個正無恥得討論下次做個什麽樣的風箏。

司徒汶想起自己白花花的銀子沒了就傷心,好吧,他就不該把團子想得那麽善良,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團子他娘就不是什麽好人,而團子則更不用說了,想來團子他爹也不是什麽好人。

他唯一的錯就是不該在三天前放那丫鬟去擾了這母子的清夢,他肯定,他們這是蓄意報覆的。禽獸,兩個禽獸啊,他的銀子啊,司徒汶含恨得看著蘇夢黎母子。

團子猛地回過頭來,笑得一臉可愛道:“司徒叔叔,要是你在不讓他們行動的話,我估計下次你的紙鳶又要……”

司徒汶憤恨得轉過身去,為了他白花花的銀子,他忍了,司徒汶一手擲出幾支飛鏢,將不遠處幾個分堂的紙鳶打落。

司徒汶一臉陰森得看著被他打落的幾支紙鳶,鬼域每每行動的暗號就是天上紙鳶的打落,自然又有人要分不到銀子了。

“司徒汶,你個禽獸,你公報私仇。”

司徒汶已經可以聽到那幾個堂主的千裏傳音了,好吧,他就是公報私仇怎樣,這不也是跟他們偉大的尊主大人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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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知道你還打?

紙鳶射落之際,團子小手一拉,將手中的紙鳶往右邊傾斜少許,頃刻間,羽箭從四面八方射出,將不遠處營帳中的燈火盡數打落。

看了看已經陷入漆黑狀態的營帳聚集處,蘇夢黎沖著司徒汶道:“管家,把團子護好,不然我扣你這個月月錢。”

“夢夢,早去早回啊,我還等著分銀子呢。”團子對著蘇夢黎漸行漸遠的身影喊道,眼中的光芒異常璀璨。

司徒汶有些哀怨得看著團子,蘇夢黎每次都這麽威脅自己,雖然沒創意,但卻很管用,而團子是需要人保護的麽,遇上了團子,要能感慨遇人不淑啊。

“王爺,怎麽辦?”葉青向南宮琰這邊靠攏,輕聲道,原本就聽人說過鬼域尊主為人乖張,做事不遵禮法,現下看來確實如此。

但鬼域一向不同朝廷有交集,這次想來也是沖著王家來的,但是有沒有人可以解釋一下,這滿天的風箏是怎麽回事,上面各大分堂的字樣清晰可見,明顯是塗上了特殊的顏料,但鬼域的人難道一邊劫財還一邊比賽放風箏?

“無妨,我們看戲就好。”南宮琰低聲道,既然人家都說五五分成了,這白來的好處,又豈有不收之理。

“靠!誰讓你看戲了,五五分成了還想看戲?”蘇夢黎剛摸著黑進到大營中,就聽見南宮琰這話,本著她一向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的人生準則,怎麽可能放任南宮琰看戲。而且就連她自己都親自上了,還能容許別人不幹活就分她的銀子?

“尊主,淡定。”跟在蘇夢黎身邊的手下聞言,立刻小聲道。心下卻不尤汗顏,尊主這脾氣就不能改改,這麽漂亮的人,說的話總是讓人懷疑她究竟是不是相府嫡出的大小姐。

“你有意見?”蘇夢黎挑眉頑劣道,身邊屬下立刻閃到一邊去:“沒,沒,屬下怎麽敢有意見,尊主,您,您慢慢玩,屬下一邊涼快去。”

蘇夢黎挑釁的又挑了挑眉,小樣,跟她鬥,小心這個月的月錢!

“誰?”葉青覺察到蘇夢黎的氣息,立刻警覺道。而南宮琰則直接將自己隨身攜帶的折扇朝著蘇夢黎這邊擲了過來。

那扇子看似隨意擲出,但卻暗藏著強勁的內勁,就連南宮琰身邊的葉青都有些承受不住扇子周圍游離的真氣,就更不用說真的被扇子打到的後果。

蘇夢黎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內勁,雙眸微微瞇起,有這般強勁內力的人,想必就是那傳聞中的戰王南宮琰了。

那扇子一直在往蘇夢黎這邊襲來,而蘇夢黎則絲毫沒有閃躲的樣子,葉青不由心驚,那來人是不要命了麽,竟然沒有絲毫閃躲的意思,總不可能是嚇傻了吧。

那扇子迫近蘇夢黎耳側之際,蘇夢黎輕輕一伸手,將那扇子握在了手中,霍地將其打開,輕扇兩下。

隱在暗處的屬下們見勢,立刻投來崇拜的目光,尊主的武功果然非同凡響。而葉青也同時楞住,原本以為的慘叫聲沒聽見,反而聽見了折扇被打開的聲音,他瞬間淩亂了。

“鬼域尊主的武功果然不同凡響,本王佩服。”南宮琰抱拳輕嘆道。

蘇夢黎聞言,以折扇掩面,輕笑道:“哪裏哪裏,戰王爺過獎了,只是王爺一早便知是本尊了麽?”

蘇夢黎的話三分嬌嗔,七分柔媚,聽得四下裏的屬下一陣顫栗,南宮琰一聽是一女子的聲音,也十分震驚,只一瞬又恢覆如常,輕道:“有本事從大門進這大營的,怕也只有尊主了吧。”

“靠,知道是本尊還扔暗器,南宮琰你是故意的。”蘇夢黎聞言,一改方才的嬌羞語氣,一怒之下將折扇又給南宮琰扔了回去。周圍的下屬們立刻心嘆這才是尊主大人的本色啊,果然夠霸氣,而且還是霸氣側漏!

葉青頓時更加淩亂了,原本聽蘇夢黎的聲音,以為這鬼域尊主是個嬌羞的女兒家,這前後對比的詫異未免太大了些,這真的是同一個人麽?

“呵呵,尊主莫要生氣,本王不是見這天熱,就借了把折扇給尊主去去暑氣麽。”南宮琰接過折扇,啪的打開,輕扇兩下,“這天兒是越發的熱了。”

蘇夢黎挑眉,皮笑肉不笑道:“那本尊可要謝謝戰王爺?”南宮琰方才當真是借扇子麽,你見過有誰借扇子是拼上內勁的?

“尊主客氣了,不過是把扇子,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南宮琰立刻善解人意道,蘇夢黎嘴角立刻狠狠得一抽,這算什麽,她蘇夢黎何時被別人占過這般的便宜。

而周圍的屬下更是往南宮琰這個方向望去,雖然夜色中看不太清南宮琰的長相,但是能讓他們的尊主吃癟的人倒還真不多見,戰王不愧是戰王。

“咳咳。”蘇夢黎輕咳兩聲,身邊的手下立刻停止張望,往各自移動的方向散去,蘇夢黎憤恨的朝前方的人影望去,小樣,竟然害的她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這仇她記下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她是女子。

“那王爺下次可要小心了,這次還好是本尊接住了,這大晚上的,這般亂丟,砸到小朋友可就不好了。”蘇夢黎開始循循善誘道。

“好,本王記下了,有勞尊主提醒。”南宮琰回道。

“恩的,不用謝。”蘇夢黎說得臉不紅心不跳,這大晚上的砸到小朋友確實不好,她的提醒是對的,很對的。

葉青再次風中淩亂,誰能告訴他,他聽到的這些究竟是什麽?這沒由來的提醒分明就是沒話找話,而他家王爺還真的就應了。

08 王爺,奴家還未出閣!

團子在雁門關上放著風箏,算計著蘇夢黎一行人的動作行徑,但是等了好久也不見這天上的紙鳶動一動,若是換做平時,他早就已經收工回去睡覺了,誰能告訴他發生了什麽嗎?

團子取來掛在司徒為身上的望遠鏡,使勁得瞅瞅,再瞅瞅,可是他看見的只有漆黑黑的一片,在哀怨得擡頭看看天上的紙鳶,依舊沒有信號傳來。

這是從來沒出現的狀況,團子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只道是一位蘇夢黎出了什麽事,連忙將手中的風箏線一扯,不遠處的手下見勢,立刻射出一枚帶著火苗的羽箭。

“團子,你幹嘛。”司徒汶方才一時沒註意到團子就望見團子一個人牽動了風箏,急忙上前將風箏拽了回來。

“司徒叔叔,人家是擔心夢夢。”團子不滿得抗議,司徒汶看著團子水汽朦朧的大眼睛,縱然是心中有怨怪也說不出口,只得輕聲哄著團子,心裏卻想著,蘇夢黎那妖孽怎麽可能會有事,到底團子還是個小孩子。

司徒汶雖然將風箏線拉了回來,但是卻終是晚了一步,至少上百支帶著火苗的羽箭飛了出去。

“你們看,有光。”

射出的羽箭,在空中點起了星星之火,王府裏的人自方才就已經是亂作一團,見到由遠及近的光源,自然是很興奮的,但是待羽箭靠近,眾人才發洩這些羽箭上都帶著火,立刻又驚得大喊出聲:“媽呀,是火,快跑啊,大家快跑。”

一時間王府的下人們推搡著往大營外面跑,但卻又無法準確得找到入口處,黑暗中還互相踩傷了不少人。羽箭射出的地方,大都來自西南方向,而南宮琰的部隊和王家雖一同前行,但卻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所以羽箭最先入了然王家人的眼。

對比王家人,南宮琰這邊顯得很沈得住氣,就連句話都沒有,所有的人只是靜靜得在暗中呆著,好似南宮琰不發話,他們就一直守在黑暗中似的。

“王,王爺……”王府管家驚慌的聲音忽然傳來,蘇夢黎聞聲望去,只見王家營帳的上空皆是由遠及近的羽箭,而那管家就要摸到這邊之際,她頭頂上方不遠處也出現了這樣的羽箭。

“靠,是哪個分堂沒事不想要月錢了。”蘇夢黎怒道,素手一樣,一根銀針飛出,頃刻間將快要到達的光火扼殺在搖籃裏。不遠處的手下皆聽到蘇夢黎千裏傳音,立刻心中打了個冷顫,處於東北方的手下隨之趕緊打出自己手上的暗器,將那些星星之火打落。

一瞬間,整個大營的上方又是一片黑暗,蘇夢黎趁著那王府管家還在摸索之際,一個飛身站到南宮琰的面前。

“尊主這是何意?”南宮琰問道,低沈的聲音中帶著惑人的磁性,黑暗中看不清他的容貌,卻讓人更加得恣意遐想這樣一副嗓子的主人是怎樣的蠱惑人心。

蘇夢黎把玩著手上的一縷發絲,痞痞道:“沒什麽,本尊主只是覺得既然是合作,王爺不拿點誠意出來的話,讓本尊主很想將五五換成九一什麽的。”

說著,蘇夢黎依照內息的判斷,右手夾著一枚銀針,方才他拿扇子砸她也好,讓她在手下面前沒面子也好,新仇舊恨她一起算,她可沒空特地跑到戰王府裏去找他算賬。

南宮琰一把抓住蘇夢黎揚起的右手,大手一轉將蘇夢黎整個人都帶到自己的懷中,蘇夢黎身上淡淡的脂粉氣立刻飄散到南宮琰的鼻尖,似有若無,別是一番的蠱惑人心。而唯一大煞風景的是那根還未來得及打出去的銀針還閃著寒光。

“尊主這樣,本王會以為尊主這是在投懷送抱的,若真是這樣,本王不介意跟尊主九一分成。”南宮琰不緊不慢道,順手將蘇夢黎手中的銀針取下,隨手扔到一旁,道:“本王拿九尊主拿一好了。”

“為嘛?”蘇夢黎一改面上的欣喜之色,一臉鄙夷道。

“尊主你看,你都主動給本王投懷送抱了,本王要是不接受尊主的好意,不是太對不起尊主了麽?”南宮琰俯身在蘇夢黎的耳邊輕道,溫熱的唇瓣直貼到蘇夢黎的耳垂,惹得蘇夢黎立刻揚起一腳。

而南宮琰似早有防備一般,他微微後退,蘇夢黎落了個空,而這空檔之際,蘇夢黎一個轉身,左手打在自己右手的方向,終是脫了身。

“你,王爺你太過了,人家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呢。”蘇夢黎嬌嗔道,眼裏卻一陣的鄙夷,丫的,她的情報系統一定是出了問題,戰王為人正直,作風硬派,為人死板,這些究竟是哪個收集的情報?

如果這是真的,要麽她今天見了鬼,要麽這個南宮琰是假的,但他的武功自己都試探過了還假的了麽,她要回去扣那幫家夥的月錢,這情報太假了。

南宮琰顯然是被蘇夢黎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到了,而蘇夢黎瞄著這個時機,將不到三步之遙的管家敲暈,直接往南宮琰身上推來,而管家手上則不知何時多了把匕首。

“王爺,您就演一出苦情的戲碼吧,銀子小女子會親自送到您府上的。”

蘇夢黎說著,立刻消失在了夜幕中,若不是這聲音,真會讓人懷疑這一切不過是鬧劇,而那匕首的寒光直驚得葉青瞪大了眼睛。

“苦情戲,本王可有更好的戲碼。”南宮琰一手打掉那管家手中的匕首,將昏迷的管家推給葉青,而此刻的大營霍地亮了起來,南宮琰拾起掉在地上的匕首。

燈光之下,那匕首閃著異樣的光芒,而再望望天際,再沒有一只紙鳶,方才射出的羽箭也沒留下任何的痕跡,鬼域做事果然詭異,若不是方才自己親身經歷了先前的事,以及那匕首閃現出來的光芒,葉青自己都要懷疑這只是自己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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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本小姐怒了

適逢十二這一日,宸玥帝都的百姓們吃了早午飯,就一個個迫不及待得走上大街,在大道兩邊觀望著。

要問原因,自然只有一個,今兒是戰王爺南宮琰回京的日子,百姓們都希望看看這宸玥國傳說中的戰神是個什麽樣子。

有錢的王孫貴胄自然是坐到了沿途的酒家的包間之中,而次一級別的則坐在了下堂,一群人一道討論著,倒也是好不熱鬧。至於再次一級別的,則只好站在了街道邊,三伏天裏的毒日頭絲毫沒有削減他們的熱情。

蘇夢黎正抱著團子,有一口沒一口得吃著冰,她就不明白了這戰王爺的魅力怎生得這般得大,她本來還想著在睡一會子,就被蘇顏洛從黎絡院給刨了出來。

要問蘇顏洛怎麽會冒著被蘇夢黎虐死的風險都要把她拉來,那是因為整個帝都中,除了蘇夢黎,沒人有那本事搞到眺望的最佳位置。

三年前,據蘇夢黎自己說是纖雅齋的老板和她打賭輸了,便將這整個三樓的雅間交由蘇夢黎一人使用,論他是什麽王孫貴胄,只要蘇大小姐不允,通通不讓進三樓。

“夢夢,人家要吃冰。”團子扯了扯蘇夢黎的衣服抗議道,蘇夢黎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拿著勺子的手在團子面前晃來晃去,就是不見有靠近團子之勢。

蘇夢黎這才緩緩得將冰塞進了團子嘴裏,司徒剛一進門,蘇夢黎就滿眼哀怨得看著她,整個人跟蔫了似的,司徒汶嘆了口氣,沒辦法蘇夢黎感興趣的只有如何搞錢,外帶拐些美男欣賞,對於戰王回京這樣的事,按她的話來說,還不如回去睡覺。

“幹嘛?”蘇夢黎兩眼放空得看著司徒汶,陰森森道,看樣子,被蘇顏洛攪了好夢還沒恢覆過來。

“是靖安王說要上三樓來。”司徒汶往旁邊挪了兩步,五小姐是蘇夢黎的妹妹,自然不會怎麽樣,但看著蘇夢黎這樣子,司徒汶很擔心自己這個月已經被扣得差不多的月錢。

“靖安王?”蘇夢黎挑眉,稍稍來了些精神,作為臣弟的他不跑去迎接,倒來她這裏看風景來了。

“去,告訴靖安王,一千兩一個座位。”蘇夢黎擺擺手道,靖安王的面子,她一個小小的相府嫡女自然是不好駁的,不過她也不介意順道賺點小錢。

蘇夢黎說完,司徒汶卻一動不動,只是吩咐手下人去通傳,團子見司徒汶還呆在那裏,又扯了扯蘇夢黎的衣服道:“夢夢,司徒叔叔話還沒說完呢。”

“你還有事?”蘇夢黎轉過身來,挑釁的問道,一臉的陰沈,顯然還是沒恢覆過來。

“是戰王爺昨日派人送了封信過來,說那一成會派人送到鬼域,至於我們說的那一成,就不要了。”司徒汶開口道,蘇夢黎很不解得看著司徒汶,顯然是在告訴他她沒聽明白。

“是這樣的。”司徒汶深吸一口氣,開口解釋道:“戰王爺好意同王家一起出行,可曾想到王家竟然向戰王爺下毒,這件事聽說已經被皇上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說是等戰王爺回來,就將王家抄家。”

司徒汶盡量說的不鹹不淡,說得簡短一些,這比起手下說得繪聲繪色版本的已經好多了,他瞥了一眼蘇夢黎,還是剛才那樣子,還好還好,司徒汶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長籲了口氣。

“信呢?”蘇夢黎淡定得伸出手,司徒汶只好將那信遞了上來,那信的內容實在是有些讓人那什麽。

蘇夢黎接過信,面色從容得展開,蒼勁有力的字跡躍然紙上,“從別後,心悅君兮,君曰九一,餘曰一九,日日盼君一,奈何遲遲不見,君不守信,餘卻心有不忍,今日奉一與君,望君珍重。”

“靠,南宮琰,你這是挑釁。”蘇夢黎一巴掌將手中的信紙拍在了桌子上,明明是他用計使得王家背上罪名,她不過是劫了王家的小錢,可是他要了整個王家,別說等到王家抄家的那天了,恐怕王家早就被他戰王府的人搬空了。

寫那麽煽情的話幹什麽,不就是說自己劫的那些小錢他看不上眼,外帶施舍自己那一成麽。

“好,很好,南宮琰,本小姐就讓你看看那一成是你給我,還是我給你。”蘇夢黎拍著桌子怒道,司徒汶不由汗顏,果然不愧是戰王爺,這樣的信他也敢寫來。

“姐,你怎麽?”蘇顏洛站在隔壁,聞著蘇夢黎這聲音,立刻就來了,蘇夢黎為人雖然沒個章法,但是真能讓她這麽生氣的,倒還真是少見。

蘇顏洛正要說什麽,就聽見樓下一陣喧鬧的聲音,立刻跑到窗邊,果然是戰王爺的部隊經過,南宮琰身著一紫色便服,卻依然掩不住一身的貴氣以及渾然天成的霸氣。

“姐,你快來看,戰王爺生的可真俊呢。”蘇顏洛一邊癡癡得看著窗外,一邊像蘇夢黎招手。

蘇夢黎此時正抱著團子斜倚在另一扇窗子邊,冷倪了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可不就是那天自己救起的妖孽。

團子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心裏很氣憤,這個叔叔可是膽敢挑釁夢夢的人呢,果然夢夢說的不假,男顏禍水,團子不滿得撅嘴道:“不過就是個沒風度的壞叔叔。”

蘇顏洛此刻看得如癡如醉,壓根就沒聽見團子說了什麽,就連易尹進來她都沒看見。

“主子,三王爺今兒說要見黎夢。”易尹道,他並不擔心蘇顏洛會聽見,蘇夢黎此刻正吃著茶,離窗戶遠了些,且那邊的雜音很大,蘇顏洛根本就聽不清的。

“不見,本小姐沒空搭理他。”蘇夢黎道,她現在正煩著,哪有空理這些不相幹的人。

“可是他說還拉了戰王爺作陪,說讓黎夢姑娘一定賣個面子。”易尹又道,見蘇夢黎一臉陰沈,便轉身離開。

“回來。”蘇夢黎在聽到戰王爺三個字時,立刻開口道,眼中閃現出一絲狡黠,輕道:“本小姐就賣次面子給他。”

10 本王這是用來辟邪的

“主子這是要?”易尹不解得看著蘇夢黎,蘇夢黎做事一向是看心情,一旦決定了的事,絕對不會改變,怎麽現在會忽然改變主意?

易尹剛想問問身邊的司徒汶,就聽得樓下喧鬧的聲音小了不少,蘇顏洛輕聲喚道:“姐,快來看,竟然有人攔下了戰王爺前行的隊伍。”

“還有這般有趣的事?”蘇夢黎聞言,直接抱著團子坐到窗子上,一臉幸災樂禍得往下看。

果不其然,只見一對人馬將南宮琰攔了下來,南宮琰見勢,伸手一揚,隊伍立刻停了下來,整齊劃一的聲音就可以知道這部隊平日裏的訓練有素。

“呵呵,二哥不會怨怪臣弟攔了二哥的道了吧。”三王爺南宮瑾自一眾侍衛身後走到南宮琰的面前。

“原來是這貨,果然有潛力。”蘇夢黎拿過青柳遞上來的瓜子,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嘖嘖點頭感慨道。

南宮琰翻身下馬,將自己的佩劍扔給身邊的侍衛,朗聲道:“怎麽會呢,三皇弟如此盛情,皇兄豈有怨怪之力,為兄還要謝謝皇弟前來相迎呢。”

南宮琰就勢上前抱住南宮瑾,好一番的兄弟情深,直看得蘇夢黎心生厭惡,也不知這兩個人這般演戲累不累。

皇帝老兒年過五旬依舊沒有立儲得意思,人人心知肚明,無非是在等著自己寵妃的愛子歸來,後宮之中就屬皇後和貴妃蕭氏鬥得最為厲害,要說這麽些年沒見過面的兄弟感情甚好,你信麽,反正蘇夢黎是不信的。

“皇兄,臣弟是奉了父皇的旨意來接皇兄進宮的。”南宮瑾道,遂瞥了一眼南宮琰身後的隊伍又道:“二皇兄初回帝都,可能不知道,這部隊進京可是要卸了兵甲的,不然可是大逆不道的大罪,但是想來以照貴妃娘娘得父皇寵愛的程度,加之皇兄是初犯,父皇一定不會苛責皇兄的。”

南宮瑾的一席話,瞬間讓整個氛圍都冷了下來,蘇夢黎再次倪了南宮瑾一眼,這貨果然有潛力,一句話就提醒了南宮琰,他不過就是一個庶子,而他才是皇後所出的嫡子,一句皇帝對貴妃的寵愛,就將他多年的戰功抹殺得一幹二凈。

“呵呵。”南宮琰聞言輕笑,隨意抽出一士兵的佩劍道:“皇弟有所不知,這些不過是普通的桃木劍,前些天經過鬼域,你也知道鬼域是陰氣頗重的地方,所以為兄就請了個得道高人,那高人說將這些換成桃木劍,便可辟邪,果真,本王就無事得通過鬼域了。”

“桃木劍,辟邪?哈哈。”團子忽然間笑道,“夢夢,他是怎麽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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