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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騎木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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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騎木驢

“鄭玉濤,你犯下滔天罪孽,死亡已經無法滿足對你的懲罰了,本王若是查實他們說的都是真實發生的,本王定讓你生不如死!”蕭易寒怒氣沖沖的盯著鄭玉濤怒吼道。

鄭玉濤嚇得一個激靈,頭皮頓時發麻,但他並不覺得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到底有什麽錯。

下等人難道不就是給他們上等人淩辱的嗎?他娘打小就是這麽告誡他的,他不過是照做罷了,難道也錯了?

鄭玉濤極為的不甘心,看到那些背叛他的人,都恨不得立刻將他們給殺了,將他們的屍體全部拿出去餵野狗!

除了縣城中的富戶外,還有元陽縣各個村鎮的百姓們更是對鄭玉濤一家痛恨到吐血的地步,奈何他們卻沒有辦法對付鄭縣丞!

這一次,他們自然是要逮住機會狠狠得折磨鄭玉濤,將他們身心所有的仇恨全部爆發出去。

一定要讓鄭玉濤死無全屍!

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然而蕭易寒粗略的看了一眼富戶們呈上來的罪行之後,他牙齒都差點磨完了。

“鄭玉濤,你真是該死!”蕭易寒從案首上走了下來,走到鄭玉濤的身邊,這時公堂上的人們都紛紛散開,將空間都交給了秦王殿下,“你以為你是元陽縣的皇帝嗎?可以為所欲為?你以為你可以只手遮天?本王要是不來元陽縣,是不是你日後就敢起兵造反,在此稱帝?”

“王爺,罪臣沒有……”

“沒有,你確實沒有,因為你來沒有來得及做!”蕭易寒怒氣沖沖的盯著鄭玉濤的頭頂,怒不可竭的他差一點就沒有忍住將鄭玉濤一腳踹死,親自動手打鄭玉濤,實在是太惡心了。這種人應該交給百姓們處置!

“你犯下的所有案子不管大小,你都難逃一死!本王給了你好幾次機會,讓你全部交代出來,既然你遲遲不肯說,那休怪本王用強的!”

“王爺,請王爺恕罪,罪臣知錯了!”鄭玉濤毫無誠意的磕頭認錯。

蕭易寒急速轉身,無視了鄭玉濤砰砰的磕頭,他背著身發號施令,語氣非常的森冷,好似從冰冷的雪山中出來的一樣,“既然鄭家人喜歡強暴民女婦人,一直都管不住下半身,那麽鄭家上下所有人,不管男女,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全部立刻執行懲罰!這種懲罰一般只針對水性楊花,紅杏出墻,不守婦道的女人!今日本王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騎木驢的懲罰就在鄭家人用了!但且記住,千萬不要讓鄭家任何一人死,必須要讓他們活下去!”

“不要——”鄭玉濤急了。

鄭元寶死後,他們鄭家相當於絕了種。

男丁倒是有幾個,可都不是他生下來的。

都是鄭玉磊的孩子!

跟他沒有關系!

如果在這個時候,將鄭家男丁的命根子斷了,他們鄭家可就斷子絕孫了!

那可不行的啊!

“不要!你沒有字根跟本王說不要!”蕭易寒冷若冰霜的說道:“如果鄭玉濤繼續插嘴本王的話,三十大板!打腿!”

“是,秦王殿下,卑職一定完成任務!”有一個衙役激動不已的說道。

蕭易寒看了一眼那個衙役,年紀有些大了,看起來像是五十來歲的。

估摸著這個衙役就是宋大人口中,被鄭元寶強奸的一名閨女的衙役父親!

“好生盯著!”蕭易寒說道。

“卑職遵旨!”

鄭玉濤被蕭易寒的說一不二嚇得不行,連忙閉上了嘴巴,默默的開始想對策,他現在真的不能跟蕭易寒對著幹,一定要想辦法,將自己出事的消息傳出去,一定要讓他的知府小舅子過來救他。

突然,蕭易寒想到,跟鄭家交好的富戶們,以及鄭家的親戚們,以及鄭家的朋友們,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縱然他們現在拿出一箱又一箱的證據,也不能挽回什麽,因為他們的的卻卻參與到其中!

所以他們也該懲罰!

一個都不能落下!

但是他們的懲罰相對於鄭家來說,自然是輕了不少。

“鄭家十族,只要跟鄭玉濤幹過壞事的人,情節嚴重者一同騎木驢!情節較輕者,一百大板,罰款最低五百兩銀子,最高傾家蕩產!懲罰之後,全部收押大牢,一個都不許放走!待案子全部查清楚後,根據縉國律令依次懲處,不管是誰,有什麽樣的背景,都不可輕易放過!”

“罰款的銀子全部充公,賠償給被鄭家十族欺壓的百姓們,並嚴謹記錄在冊,本王要親自查看!”

“另外,安光耀和土匪一事,宋大人暫且不要著急,他們跟鄭玉濤也有脫不掉的關系。不管時間拖得多久,都必須嚴謹按照縉國律令來執行!殺人必須償命!本王一定要為無辜慘死的百姓報仇!”

“蕭風、蕭雨、蕭雷、蕭電,出來!”蕭易寒道。

霎時間蕭風他們四兄弟從縣衙之外一掠而進,齊刷刷的站在蕭易寒的身後。

“王爺!”

“蕭風,本王即可修書一封,你們快馬加鞭送到父皇手中!”

“是!”

蕭風應道。

“蕭雨,你立刻找到太子殿下,讓他們務必急速趕過來!”

“屬下遵命!”蕭雨道。

“蕭雷,保護好元陽縣的百姓們,尤其是跟鄭家有關的百姓們!”說完,蕭易寒丟給蕭雷一塊玉佩,讓蕭雷立刻去調人。

“你們速度快一點!”

“是王爺!”

吩咐好之後,蕭風兄弟四人急速的消失在公堂之上,只留下一陣清風,這陣清風表示他們確確實實的出現過。

當蕭風四兄弟離開之後,蕭易寒緩緩轉過身來,暴躁的脾氣好轉了不少,但看到鄭玉濤的那一刻,他還是很想將鄭玉濤給抹了脖子。

“鄭玉濤,你犯案累累,證據確鑿,待本王明察暗訪之後,確定宋大人呈上來的證據全是真實發生過的之後,你鄭玉濤就死定了!”蕭易寒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若是幹了一件壞事也成,他可以忍受,可偏偏鄭玉濤幹了無數件令人憤怒的大事!

這些事情,真的已經不再是讓鄭玉濤死亡那麽簡單了!

“王爺,多謝王爺明察秋毫,罪臣一定銘記於心!”鄭玉濤嘴上雖然那麽說,心裏卻膽小極了。

蕭易寒剛才說的所有話,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他必須趕緊想個辦法自保,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若不是蕭易寒想要查證百姓們提供的證據等,他只怕明天就得上斷頭臺了。

不行不行,他還不想死!

就算是死,也得拉上一個墊背的。

譬如說,害死他兒子的安洛!

如果安洛跟他一起死了,他也就什麽都不用怕了。

“來人,將鄭家十族全部收押大牢!”使用刑罰騎木驢,一個都不許放過。

尤其是鄭玉濤這個禍害!

百姓們都不明白蕭易寒的意思,他們雖然聽到了蕭易寒吩咐他手下的人辦了事,但看樣子蕭易寒暫時是不打算給鄭玉濤定罪了。

難道秦王殿下是打算放過鄭玉濤了嗎?

百姓們憂心忡忡的看著蕭易寒,蕭易寒從一張張的臉龐上都看到了希冀,但他們都沒有說話,等著蕭易寒給他們一個交代。

蕭易寒淡淡的看了一眼百姓們,什麽話都沒有說,他已經解釋的夠多了。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繼續解釋,若是繼續解釋下去,難道那些百姓就願意相信他了嗎?

這些證據中,大部分都是百姓和宋大人提供的?誰能保證有沒有想要渾水摸魚,將自己做的惡毒之事推卸在鄭玉濤的身上?鄭玉濤確實做了太多的傷天害理之事,確實不可原諒!

但渾水摸魚之人同樣不可原諒!

這一次,既然決定要肅清這些毒瘤,自然是要將所有的毒瘤全部拔除。

大奸大惡之人絕對不能輕易放過的。

鄭玉濤被收入大牢之後,宋大人立刻親自看守,讓衙役們將鄭家十族的人,罪孽深重的族人全部都收押在一個牢房裏。

但牢房總是有限的,做錯了事情的鄭家族人可不再少數,竟然用了三個牢房。

三個牢房的族人全部被宋大人盯著騎了木驢。

不管是男女,只要他們真正的做了壞事,尤其是跟著鄭玉濤一起幹了壞事的人,一個都不許放過!

騎木驢的過程中,宋大人也是萬分煎熬的。

因為慘叫聲實在是太刺耳了。

騎木驢,是專門懲治勾結奸夫謀害親人的女人,亦是懲戒不守婦道的女人,這是一種非常嚴酷的刑罰。

所謂木驢,其實就是一種用木頭做成的驢,木驢背上,豎著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樁。

將受刑的女人被強行按坐下去,那根尖木樁就直直地刺入女人的下身。

而且隨著木驢的走動,那一根尖木樁也一伸一縮,直弄得女人身上血淋淋的,痛得撕心裂肺。

因此,很多女人都死在了騎木驢的刑罰之上。

縣太爺覺得蕭易寒提出來的騎木驢非常合適鄭家那些狼心狗肺,就知道欺淩女人的變態,雖然騎木驢對於男人來說,不是非常的方便。

作為一個有過女人的男人,宋大人明白,騎木驢是讓女人的下體摧毀。那麽男人,就非常方便了,雖然不能直接騎下體,但是菊花是絕對可以的。

效果?想來是更加驚人的才是。

“鄭玉濤,本官是沒有資管懲罰你的,但非常不好意思,本官是奉了秦王殿下的命令對你們鄭家十族的大奸大惡的惡棍進行騎木驢的懲罰,所以本官現在就要開始了!你作為元陽縣的縣丞老爺,也作為鄭家的一家之主,也是所有罪行中最重的那個人,那麽第一個騎木驢的就是你如何?”

“你敢!”鄭玉濤依舊還在嘴硬,“本縣丞縱然倒黴了一點,但我依舊是朝廷命官,宋元,你若敢對本官下手,若是知府大人知道了,你的下場只怕會更加的淒慘!本縣丞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做太多讓本縣丞不高興的事情,不然你的縣太爺也走到了頭!”

宋大人不以為意的說道:“鄭玉濤,你以為你還是縣丞老爺呢?這可是秦王殿下下的命令!知府大人又如何?難道知府大人敢爬到秦王殿下的頭上去撒野?鄭玉濤,你可不要繼續嘴硬了,還是老實一點認罪吧!如此,興許能少受一點苦頭!”縣太爺冷哼了一聲:“來人,將鄭玉濤以及鄭家的幾位都帶到刑房去!”

“是!”

鄭家的人知道自己要被騎木驢,一個個的都嚇壞了。

尤其是在聽到鄭玉濤和縣太爺之間的對話之後,他們才明白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縣太爺,饒命啊!小的知道錯了,請縣太爺給小的一個機會!”有鄭家人大喊大叫:“鄭玉濤做的壞事由鄭玉濤自己承擔,不該由我們代替受罰!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麽壞事都沒有做過啊!宋大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冤枉小的啊!”

“鄭玉濤你這個沒有出息的東西,你為了你自己的欲~望,竟然害得咱們鄭氏一族全部都跟著倒黴,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本族長,本族長要將你除族,從今天開始,你鄭玉濤再也不是我們鄭家的人了。你個狗日的以後是死是活都跟我們沒有關系,你給本族長滾!”

“玉濤伯伯,侄子可什麽都沒有做啊,你可不要害了侄子啊!咱們鄭家都是幹幹凈凈的,要死,你去死好了!可不要脫累我們,我們可什麽都沒有做!”

“鄭玉濤,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真是害慘了我們啊。你害死了那麽多人,現在竟然讓我們替你背黑鍋,我們還不想死,要死你去死!可憐我們,老天爺啊,你怎麽不開眼啊。為何不要壞人去死,要拖上我們,我們可是什麽都沒有做!”

“啊啊啊,我還年輕,我還沒有娶媳婦呢,我不要死!族長爺爺,你快救救我們啊,我可是什麽壞事都沒有做過,我不想死啊!”

“鄭玉濤,那些壞事都是你幹的,為了阻止你幹壞事,你把我們打的那麽慘,我們都已經跟鄭家斷絕了關系,自立門戶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害我們啊,我們到底是哪兒得罪了你,一定要讓我們跟你一起受罪!”

“鄭玉濤,你一定會受到天打雷劈的,老天爺一定讓你生不如死的。”

“那些可憐的冤魂們吶,我們可沒有害死你們啊,你們去找鄭玉濤報仇雪恨吧!”

“……”

“……”

鄭氏族人不停的在牢房裏大吵大鬧的,都在埋怨鄭玉濤。

但他們都是知情人,但一個一個的都沒有舉報。

都是要受到懲罰的,只是比起鄭玉濤來說,要輕松的多了。

宋大人也沒有管鄭家的那些人如何鬧騰,反正都是跑不掉的。

誰讓鄭玉濤做下了數不勝數的罪孽,若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誅九族都是輕的了。

這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如果鄭家一開始就約束鄭玉濤,或許沒有這般嚴重。

鄭玉磊貪生怕死的,一直都沒有出現在公堂之上,但是鄭玉磊聽說被秦王殿下盯上了,還要讓他們騎木驢,他嚇得都已經昏厥過去了。

畢竟是一個非常沒有出息的人,壓根就鎮不住如此場面。

昏厥過去又如何?還不是要繼續受刑?難道昏厥過去就免了刑罰?如果是一般犯事的人,倒是有可能!

但他們,不行!

宋大人坐在刑房裏,聽著不遠處的牢房裏吵吵鬧鬧的,他也不生氣,反而非常的淡定,就跟沒有聽到的一樣,他看著被衙役們押著的鄭玉濤,他的腦海中頓時走馬觀花,無數的場景從他的腦海中閃過。

“鄭玉濤,到了今時今日,你就不想說一句什麽嗎?”宋大人道。

鄭玉濤冷笑道:“成王敗寇而已,有什麽好說的!我能夠到今日下場,確實倒黴了一些,但我可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麽。宋元,你也要好自為之,說不定哪天你就倒黴了。”

宋大人聽到鄭玉濤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不怕出事,因為他什麽都沒有做,唯一壞就壞在鄭玉濤的身上。

他肯定會被降罪的,因為他知情不報,任由悲慘之事發生而不阻止……雖然他阻止了,但結果依舊是慘烈的。

他大不了丟的是烏紗帽,這一輩子都不能做官了。

僅此而已!

這點代價,在一開始知道鄭玉濤幹的事情,被知府大人威脅的時候,他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怕!

不擔心!

“準備好了嗎?”宋大人問。

獄頭連忙說道:“回大人,已經準備好了,只是騎木驢的木驢太少了,咱們元陽縣才只有五個,鄭家的人又那麽多,只怕咱們得要行刑很久啊!”

宋大人想了想說道:“這事不用擔心,本官這就找木匠去做幾個!你暫時先用著,待本官與臨縣的縣太爺商量一番,將他們縣城的刑具借過來一用!”

獄頭一聽,“知道了大人,只是騎木驢的過程不堪入目,您要不要先出去?”

“不必!本根必須盯著鄭玉濤受刑。”至於別的人,他可看可不看!但鄭玉濤必須盯著!

鄭玉濤被扒光了衣裳,被衙役鉗制住,按在木驢身上。

但鄭玉濤不配合,整個過程顯得非常的混亂。

鄭玉濤不配合,宋大人立馬讓人將鄭玉濤打了一頓,本就血肉模糊的鄭玉濤突然被打了一頓,哪有反抗的力氣,衙役們立刻將鄭玉濤放在木驢那一根尖木樁上。

尖木樁刺入鄭玉濤的菊花中,鄭玉濤從來沒有被人捅過菊花,倒是捅了不少別人的菊花,從來沒有享受過第一次開花的感受。

“啊啊啊——”

“好痛啊——”

“宋元,你快放開我——”

一聲比一聲叫的淒慘。

據說第一次總是很痛的。

看到鄭玉濤因為疼痛而變了臉色,縣太爺暗暗的垂下了眼睛。

鄭玉濤的身體可不好看,一堆的肥肉。

鄭玉濤的慘叫聲非常的刺耳,難聽至極。

但他已經沒有挪動一下屁股,因為他知道這才剛剛開始罷了。

鄭玉濤還沒有開始習慣尖木樁的突然此人,木驢就開始搖晃了起來。

煩人的是,那木驢搖動的頻率竟然跟他睡一個女人時,搖床的頻率是一樣的。

只是,他以前是興奮激動的。

可現在,是痛苦的想要死!

這一刻,鄭玉濤有些後悔了。

如果自己老實一點,從一開始就承認一切罪孽,那麽是不是就不用遭受如此痛苦的懲罰了?

“啊啊啊——”

“宋元,你去告訴秦王殿下,你就說罪臣已經知道錯了,讓秦王殿下放過我一次!”

“我好痛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快幫幫我。”

“宋元啊,你不要在一邊看著我啊,我們同朝為官多年,都是老熟人了,難道你就這麽看著我受苦受罪嗎?你快救救我吧!這種苦真是不是人該承受的。”

“宋元,你說話啊,你幹嘛不說話!”

“秦王殿下啊,罪臣知道錯了,罪臣不該做心腸惡毒的事情,罪臣承認了一切,你快放過我吧!”

“……”

“……”

然而沒有一個人搭理鄭玉濤的,任由鄭玉濤大嚷大叫。

騎木驢的懲罰實在太厲害,很快,在嚷嚷罵罵之中,鄭玉濤的菊花就流出了血。

一看到鄭玉濤留下的鄭家族人頓時腿都軟了。

隨著鄭玉濤過來的,可是有好幾個族人跟鄭玉濤一樣都不是個玩意,幹了不少斷子絕孫的壞事,現在看到鄭玉濤被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一個個都慘白著臉,默默的往後退去,但是他們往後一退就被衙役抓了起來,朝著木驢而去。

“不要啊,都是鄭玉濤的錯,我們做了那麽多的壞事都是被鄭玉濤逼迫的,請你們不要對我用刑啊,我們是無辜的,宋大人,請你放過小的吧!”

宋大人涼涼的看了一眼,道:“行刑!”

鄭家一個都跑不掉的,不管是誰。

更何況,跟鄭玉濤走的近的人都別想躲過去。

現在嚷嚷鬧鬧的有什麽用?難道還能免於一死不成?

鄭玉濤受不了騎木驢,在出血之後就昏厥了過去。

昏厥過去之後,宋大人倒是沒有繼續了。

因為他不可能現在就將鄭玉濤弄死,如果鄭玉濤就這麽死了,百姓們一定會不甘心的。

——

將鄭玉濤關入大牢,交給宋大人之後,蕭易寒黑眸一閃,拍了拍驚堂木看著百姓們說道:“三天後一大早,歡迎百姓們來到縣衙,鄭玉濤是死是活,三天後定會揭曉!”

三天的時間,他必須調查清楚!

他不想冤枉一個好人,但絕對不會放過一個惡人。

所以他需要時間!

百姓們雖然有些失望,但三天之後,結果就出來了。

如果到時候蕭易寒不能讓他們滿意的話,他們就結伴而行,朝著京城而去。

——告禦狀!

他們就不相信皇上不管鄭玉濤的事情。

如果蕭易寒知道那些百姓的想法,一定會笑出來的吧!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威望在元陽縣不夠,不然,他們真的就沒有這種想法了。

蕭易寒本想退堂的,可在看到張振峰的時候,不由得想到了安光耀,安光耀殺父弒母一案還沒有了結,他跟鄭縣丞有著關系,但更多的是互惠互利的關系,因為鄭玉濤指望著安光耀將安家三房拿下,並且得到蘑菇技術,隨後將安家毀掉。

如此一來,鄭玉濤也就報了仇!

只是鄭玉濤萬萬沒有想到,他從半路上殺了出來,並發現了他所有的醜事。

但一案歸一案,安光耀殺父弒母是真實發生的。

“張主薄,安光耀一案,你們調查的如何了?”蕭易寒問。

其實蕭易寒只是想問他們有沒有把握將安光耀拿下。

張振鋒立馬站起身來,雙手握拳,非常恭敬的說道:“回秦王殿下的話,卑職已經將安光耀殺父弒母一案查清楚了,通過種種證據表明,安春民和左氏確實死於安光耀之手!”

鄭玉濤根本就沒有讓人每天欺負安家上下,安光耀在說謊。

“那好!這個案子交給你們了!”說完,蕭易寒離開了公堂,去了後堂。

“是,王爺!”秦王殿下的意思是讓他們盡快將安光耀一案解決了嗎?

也是,安光耀是什麽德行,秦王殿下是一清二楚的。

當然,想要拿下安光耀,還需要一個人證,希望這個人願意出來作證。

張振鋒無奈的搖了搖頭,安家大房這一次,可是真的破了。

到了後堂之後,安黎看到蕭易寒過來,她立馬迎了上去,“易寒,你怎麽沒有定罪鄭玉濤呢?你可不知道後面的那群女人都要瘋了,就因為你沒有定罪他!”

“定罪非常的簡單,但是一個小小的縣丞犯下了滔天大罪,已經不是我一個小小的王爺說了算的,這件事情必須上報給父皇才成!”蕭易寒嘆了口氣說道:“雖然我可以先斬後奏,但是百姓們呈上來的證據,也不見得都是真實的,我不想有人渾水摸魚,將他們換下的過錯都推卸到鄭玉濤的身上。所以,我暫且放過了鄭玉濤,不過這會,鄭玉濤應該是受刑!”

“你的擔憂不是沒有可能,咱們謹慎一點是好的。可那些可憐無辜的女人該怎麽辦?”安黎頗為無奈的說道。

蕭易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她們生氣又如何?但鄭玉濤暫時不能死,因為有些案子還沒有查清楚,不能這麽快就死!但今天晚上本王的人到了,他們會盡快的將這些年鄭玉濤放下的案子全部都調查一遍,然後將百姓們提供的證據都查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能判鄭玉濤的死刑!”

“如果她們鬧起來該怎麽辦?”安黎擔心道。

“有本王在,你放心吧,本王一定會他們說清楚的。”蕭易寒沖安黎安慰一笑說道:“剛才我看到了,大哥在公堂之外,你去把大哥接進來,大哥一個人來到縣衙,說不定有事情呢!”

安黎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去接我大哥,但你自己得小心一點,憤怒中的女人不是好惹的。”

蕭易寒聳了聳肩膀,一點都不在怕的朝著內堂裏面走過去。

安黎來到公堂之外,那密密麻麻的百姓們,都慢慢的朝著縣衙門口走去,自己的大哥則是站在公堂的門口,並沒有離開。

“大哥?”

“二丫,”安樹擡起雙眸看向安黎,“你還好吧!”

安黎笑了笑:“大哥你不用擔心我很好,就是二哥有些不太好,走吧大哥,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吧!”

安樹隨著安黎進入了縣衙內堂,兩個人剛到內堂,就聽到了蕭易寒的聲音,“本王知道你們都不服氣,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管鄭玉濤最後會判什麽刑,終究逃不過一死,你們這麽著急做什麽?”

“本王明白,你們都是一些無辜可憐的女人,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比你們無辜可憐的人還有很多!受到鄭玉濤迫害的人更多呢?你們就為你們自己著想,就不能為其他人著想嗎?”

“本王已經承諾過,一定不會讓鄭玉濤好過的,那你們願意相信還是不相信,本王的決定不容置疑!如果你們不肯相信本王,本王給你們盤纏,你們自己去京城告禦狀吧!”

聽到這裏,安黎已經明白那些無辜可憐的女人們看到蕭易寒一定是埋怨了他,所以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凝重不爽。

她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立馬走了過去,說道:“各位姐姐們,我知道你們非常的不甘心,以秦王殿下的做法也非常的不滿,但是請你們稍安勿躁,不要否定了秦王殿下!我知道你們都報仇心切,想要立刻讓鄭玉濤死,但是咱們必須要等一等!

因為,剛才在審案的時候,很多的百姓們都提供了自己的證據和苦處,這些證據都必須調查才知道有用與否。而且,你們就沒有想過,鄭玉濤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丞,他為何那麽大的本事,能夠在元陽縣呼風喚雨,作奸犯科?難道你們不想知道為什麽嗎?秦王殿下已經派人去查了,只要將鄭玉濤背後之人查出來,鄭玉濤必死無疑!”

“秦王殿下,安黎姑娘說的是真的嗎?”

有人很是愧疚的問道。

蕭易寒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安黎說道:“這件事情已經鬧大了,紙已經包不住火了,就算秦王殿下無所作為,這事情遲早都會傳到皇上的耳朵裏。鄭玉濤終究難逃一死的!況且他是秦王殿下,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如果秦王殿下不顧不問,你們說皇上知道了後,會如何?”

那群女人們終於想明白了,連連給蕭易寒道歉,但是蕭易寒根本就沒有生她們的氣。

將心比心,換位思考,他也能夠明白她們為什麽這麽著急的想讓鄭玉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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