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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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饅頭從小戀家，小時候明明很想去京城的大伯家，可是一想到好幾個月都不能回家，就不想去了，可是自己卻又一直念著京城的繁華，就想親眼看看，最後還是讓楊生和萬家和都同他一起，一家人一起上路他才歡歡喜喜的去了。
饅頭剛受傷的時候，萬家和就拉著村裏的大夫一起，把人送到鎮上去了，到了鎮上之後大夫說把血止住包紮一下就好了。幾人回去之後，饅頭一直叫著腳疼，萬家和又去縣裏花了重金請了一個大夫到家裏，給饅頭看腳傷。
本來以為請了大夫回家，天天悉心照料，饅頭很快就能好了，哪知道眼見著一天天好起來的傷，內裏卻是更嚴重了！萬家和想到那個被家裏供起來的大夫，心裏恨極，巴不得立馬把那庸醫砍了！
他急匆匆去了那庸醫屋子之後，正看見那庸醫正吃著他專門從鎮上給他買回來的各種吃食，萬家和黑著臉一句話沒說，直接把桌上的一盤點心拿起來，抓住那庸醫的後腦勺，將那一盤點心拍到那庸醫臉上，在哪庸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直接把人拽到地上，狠狠踢了幾腳，之後便讓家裏的門房帶著兩個村民把人送到縣裏去了。
自從多年前楊家那事兒之後，萬家和倒是很久沒和縣裏的人打過交道了，這一次他顧著兒子的上也沒親自去，只讓門房帶著足夠的銀子便去了。萬家和一向看不上那種仗勢欺人的人，這一次他卻不想那麽好心了，想到那庸醫被家裏人伺候好好的時候，兒子卻在受苦，他就想這一次不管用什麽關系他都想讓那庸醫好好吃吃苦頭！
送走那庸醫之後，萬家和又去了兒子房間，這會兒饅頭沒哭了，不過正抱著他阿父撒嬌訴委屈呢。
“我們饅頭委屈了，是阿父不對，不該不相信饅頭的，饅頭乖啊，咱們重新找個醫術好的大夫回來，你的腳傷很快就會好了。”之前眼看著饅頭腳上的上慢慢好了，都開始結痂了，可是饅頭卻一直叫著腳疼，楊生就有些不相信，以為兒子太嬌氣了。現在看著兒子的上果然是沒好，不止裏面滿是流膿，而且好像還有另外的問題，因為孩子的那只腳沒力，一使勁兒就疼的不行。
“阿父，我就說那是個庸醫吧，你們還不相信！阿爹呢？讓阿爹把他趕走，打一頓再趕走！”饅頭念著那個讓他受苦的庸醫，想讓阿爹把人打一頓趕走，不過他阿爹早做了他念著的這事兒，並且還把人送縣衙裏打板子去了，這樣的庸醫留著也是禍害，現在以這樣的名義挨了縣老爺板子，相信以後也不用在行醫騙人了。
“聽你的，不過，饅頭啊，剛剛那個小子呢？怎麽不見了，還有我看著他怎麽有些面熟啊？”
楊生想不起楊天霖是誰，只是覺得這人眼熟，饅頭自己也不知道楊天霖和阿父的關系，所以理所當然的說道：“就是一個認識很久的哥哥啊，阿父覺得眼熟啊？肯定眼熟啊！霖哥不是長得和阿父很像嗎，我覺得比以前還像了呢。”
“霖哥？他叫什麽名字？”
“楊天霖啊，阿父你認識霖哥嗎？”饅頭奇怪，既然認識，剛剛兩人怎麽看著好陌生的樣子啊。
剛剛楊生還沒進來的時候，饅頭肚子突然咕咕響了，饅頭和家裏人生氣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過飯了，肚子自然是餓的。楊天霖問了人想吃什麽之後，就跟著饅頭阿奶去給饅頭做飯了，楊生進來的時候還以為人要走了，聽說是去給饅頭做飯之後自然不肯，人家是客人，怎麽能讓人做飯，可是楊生不肯架不住自家兒子願意，現在他是一點不願意不順饅頭的心，自然就抱歉的任著人去了。
楊生自然是記得楊天霖的，只是他記住的只是這個名字和那個瘦弱的小子罷了，現在揚天靈的外表和五年前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自然是沒有認出來。現在聽兒子這麽一說，他心裏突然緊了起來！饅頭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那個小子是知道的啊，他接近饅頭幹什麽？有什麽目的？
楊生雖然對那年遇見的那個小子印象不錯，可是再不錯也架不住他對楊老大一家的惡劣印象，兩人家人已經十多年沒有交集了，現在突然冒出個對自己兒子這麽好的楊家人，楊生也是不得不多想了。
“饅頭，你和這個楊天霖認識多久了，你見過他家裏人嗎？”楊生想著，要是這楊天霖是家裏慫恿著接近饅頭的，那饅頭怎麽著也應該見過那家人才對，前些日子兒子經常不在家，說是說去鎮上了，可是家裏人又沒有跟著，誰知道他去了哪裏。
“嗯，有好多年了呢，我是在楊家村遇見霖哥的，不過霖哥現在住在鎮上，沒有住在楊家村了。還有阿父啊，你幹嘛要提霖哥的家人啊，我不喜歡他們，才不會見他們呢！”楊天霖第一次來萬家壩找饅頭的時候，就大概和他說過家裏的情況了，那時候饅頭怎麽也想不通天下怎麽會那樣的阿爹，而且因為那事兒還覺得自己阿爹是天下最好的阿爹，那段時間還好好討好了阿爹好些天呢。
“沒有住在楊家村？”
“是啊，阿爹你不知道，他家裏人好壞啊！他們把霖哥耳朵都打聾了，還想把霖哥賣了，幸好霖哥聰明才能回家的，不然他現在可能在哪裏做奴才或是已經沒命了呢。”
“他家裏人對他不好嗎？”
“嗯，不是不好是很壞啊！阿父，你和阿爹最好了，饅頭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霖哥阿爹不是好人也不是好阿爹，霖哥以後就不會給他養老的，因為他現在自己住在鎮上，已經不回楊家村，以後也不會再管他那個狠心的阿爹了。”
饅頭一直靠著他阿父，自然是沒有看到他阿父問他這些問題是臉上的擔心和小心翼翼，還有等到饅頭回答之後，臉上的釋懷表情。饅頭這種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饅頭雖然是被當成小子養大的，可是他到底是個小哥，一天沒有成親楊生便會擔心一天，兒子和一個小子走的太近，他自然是擔心的不行了。
“饅頭，阿爹有些話要和你說，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聽著。饅頭，你是知道的，你雖然是小哥，可是你剛出生阿爹和阿父就決定了，要讓你留在家裏給阿爹和阿父養老的，你幾個弟弟家裏都沒有給他們打算過，以後他們要走什麽樣的路家裏都沒有意見，不過你的路阿父希望是按照你阿爹給你安排的來走，這樣你的一輩子才能順順利利，才能不受一點委屈。
饅頭，你已經不小了，眼看著就十五了，明年阿爹就給你定一門親事，等你十六以後就成親。你現在腳傷還沒好，等到你腳傷好了之後，就跟著麥子去做事，好好了解一下家裏的田產生意，等到成親之後就要好好打理家裏的東西，不能像現在這樣整天無所事事了。”
“阿父，我還小啊，不能晚一點成親嗎？”饅頭從來沒有想過成親這個問題，即使因為晏清揚的事，這事兒被他煩惱過一段日子，可是隨著晏清揚的離去，他又把成親的事拋到了一邊，如今阿爹提起，他心裏沒有一點憧憬反而很是抗拒。
“饅頭，成親是早晚的事，這事兒也不怪你，都乖家裏平時太寵著你了，什麽事情都順著你的心情來，讓你一直像個孩子，不過以後不能這樣了，饅頭已經長大了，以後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因為只有男子漢才能照顧家裏的長輩還有自己的妻子孩子。”楊生也不想讓孩子一瞬間就長大，饅頭從小被全家溺愛，雖然沒有養成一副刁蠻性子，可是心性卻還像個孩子，他要是一直這樣以後早晚會吃虧的，以後得讓饅頭學著長大才行。
“阿父，我......”
“饅頭，餓了吧，來吃飯了。”有饅頭的阿奶跟著，楊天霖也就是給老人家打打下手，饅頭阿奶年紀挺大了，看著老人家給饅頭細心熬粥的樣子，楊天霖心裏十分羨慕饅頭，他挺喜歡饅頭家裏人的，也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個這樣的家，家裏有阿爺阿奶，阿爹阿娘還有妻子孩子，如果可以有這樣的一個家，那該多幸福啊。
想打阿爺阿奶還有阿爹阿娘，楊天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擁有這樣的一個家了，不過饅頭卻是能的，再過兩年，饅頭娶妻生子，他想象裏的那種最幸福的家，饅頭也就擁有了。
“阿奶，霖哥。”饅頭再想說什麽，看著兩人進來也止住了。他肚子是真餓了，之前他不肯吃東西，除了因為腳痛，還因為阿爹相信那個庸醫不相信他，他委屈，現在腳還是痛，可是心裏痛快了，這樣一來肚子感覺更痛了，所以看著冒著熱氣的粥和小菜，肚子又咕咕叫了。
“好了，饅頭快吃吧。”
“嗯。”
看著饅頭吃飯，楊生便把楊天霖叫出去了，雖然從饅頭那裏得知了一些楊家的情況，不過他還是不能放心，他還是要好好問問楊天霖才能安心。
楊天霖這一次來就沒準備瞞住自己的身份，他也知道自己被叫出去幹什麽，很幹脆的就跟著人出去了，而且一出去就主動叫了人：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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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從小戀家，小時候明明很想去京城的大伯家，可是一想到好幾個月都不能回家，就不想去了，可是自己卻又一直念著京城的繁華，就想親眼看看，最後還是讓楊生和萬家和都同他一起，一家人一起上路他才歡歡喜喜的去了。
饅頭剛受傷的時候，萬家和就拉著村裏的大夫一起，把人送到鎮上去了，到了鎮上之後大夫說把血止住包紮一下就好了。幾人回去之後，饅頭一直叫著腳疼，萬家和又去縣裏花了重金請了一個大夫到家裏，給饅頭看腳傷。
本來以為請了大夫回家，天天悉心照料，饅頭很快就能好了，哪知道眼見著一天天好起來的傷，內裏卻是更嚴重了！萬家和想到那個被家裏供起來的大夫，心裏恨極，巴不得立馬把那庸醫砍了！
他急匆匆去了那庸醫屋子之後，正看見那庸醫正吃著他專門從鎮上給他買回來的各種吃食，萬家和黑著臉一句話沒說，直接把桌上的一盤點心拿起來，抓住那庸醫的後腦勺，將那一盤點心拍到那庸醫臉上，在哪庸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直接把人拽到地上，狠狠踢了幾腳，之後便讓家裏的門房帶著兩個村民把人送到縣裏去了。
自從多年前楊家那事兒之後，萬家和倒是很久沒和縣裏的人打過交道了，這一次他顧著兒子的上也沒親自去，只讓門房帶著足夠的銀子便去了。萬家和一向看不上那種仗勢欺人的人，這一次他卻不想那麽好心了，想到那庸醫被家裏人伺候好好的時候，兒子卻在受苦，他就想這一次不管用什麽關系他都想讓那庸醫好好吃吃苦頭！
送走那庸醫之後，萬家和又去了兒子房間，這會兒饅頭沒哭了，不過正抱著他阿父撒嬌訴委屈呢。
“我們饅頭委屈了，是阿父不對，不該不相信饅頭的，饅頭乖啊，咱們重新找個醫術好的大夫回來，你的腳傷很快就會好了。”之前眼看著饅頭腳上的上慢慢好了，都開始結痂了，可是饅頭卻一直叫著腳疼，楊生就有些不相信，以為兒子太嬌氣了。現在看著兒子的上果然是沒好，不止裏面滿是流膿，而且好像還有另外的問題，因為孩子的那只腳沒力，一使勁兒就疼的不行。
“阿父，我就說那是個庸醫吧，你們還不相信！阿爹呢？讓阿爹把他趕走，打一頓再趕走！”饅頭念著那個讓他受苦的庸醫，想讓阿爹把人打一頓趕走，不過他阿爹早做了他念著的這事兒，並且還把人送縣衙裏打板子去了，這樣的庸醫留著也是禍害，現在以這樣的名義挨了縣老爺板子，相信以後也不用在行醫騙人了。
“聽你的，不過，饅頭啊，剛剛那個小子呢？怎麽不見了，還有我看著他怎麽有些面熟啊？”
楊生想不起楊天霖是誰，只是覺得這人眼熟，饅頭自己也不知道楊天霖和阿父的關系，所以理所當然的說道：“就是一個認識很久的哥哥啊，阿父覺得眼熟啊？肯定眼熟啊！霖哥不是長得和阿父很像嗎，我覺得比以前還像了呢。”
“霖哥？他叫什麽名字？”
“楊天霖啊，阿父你認識霖哥嗎？”饅頭奇怪，既然認識，剛剛兩人怎麽看著好陌生的樣子啊。
剛剛楊生還沒進來的時候，饅頭肚子突然咕咕響了，饅頭和家裏人生氣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過飯了，肚子自然是餓的。楊天霖問了人想吃什麽之後，就跟著饅頭阿奶去給饅頭做飯了，楊生進來的時候還以為人要走了，聽說是去給饅頭做飯之後自然不肯，人家是客人，怎麽能讓人做飯，可是楊生不肯架不住自家兒子願意，現在他是一點不願意不順饅頭的心，自然就抱歉的任著人去了。
楊生自然是記得楊天霖的，只是他記住的只是這個名字和那個瘦弱的小子罷了，現在揚天靈的外表和五年前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自然是沒有認出來。現在聽兒子這麽一說，他心裏突然緊了起來！饅頭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那個小子是知道的啊，他接近饅頭幹什麽？有什麽目的？
楊生雖然對那年遇見的那個小子印象不錯，可是再不錯也架不住他對楊老大一家的惡劣印象，兩人家人已經十多年沒有交集了，現在突然冒出個對自己兒子這麽好的楊家人，楊生也是不得不多想了。
“饅頭，你和這個楊天霖認識多久了，你見過他家裏人嗎？”楊生想著，要是這楊天霖是家裏慫恿著接近饅頭的，那饅頭怎麽著也應該見過那家人才對，前些日子兒子經常不在家，說是說去鎮上了，可是家裏人又沒有跟著，誰知道他去了哪裏。
“嗯，有好多年了呢，我是在楊家村遇見霖哥的，不過霖哥現在住在鎮上，沒有住在楊家村了。還有阿父啊，你幹嘛要提霖哥的家人啊，我不喜歡他們，才不會見他們呢！”楊天霖第一次來萬家壩找饅頭的時候，就大概和他說過家裏的情況了，那時候饅頭怎麽也想不通天下怎麽會那樣的阿爹，而且因為那事兒還覺得自己阿爹是天下最好的阿爹，那段時間還好好討好了阿爹好些天呢。
“沒有住在楊家村？”
“是啊，阿爹你不知道，他家裏人好壞啊！他們把霖哥耳朵都打聾了，還想把霖哥賣了，幸好霖哥聰明才能回家的，不然他現在可能在哪裏做奴才或是已經沒命了呢。”
“他家裏人對他不好嗎？”
“嗯，不是不好是很壞啊！阿父，你和阿爹最好了，饅頭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霖哥阿爹不是好人也不是好阿爹，霖哥以後就不會給他養老的，因為他現在自己住在鎮上，已經不回楊家村，以後也不會再管他那個狠心的阿爹了。”
饅頭一直靠著他阿父，自然是沒有看到他阿父問他這些問題是臉上的擔心和小心翼翼，還有等到饅頭回答之後，臉上的釋懷表情。饅頭這種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饅頭雖然是被當成小子養大的，可是他到底是個小哥，一天沒有成親楊生便會擔心一天，兒子和一個小子走的太近，他自然是擔心的不行了。
“饅頭，阿爹有些話要和你說，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聽著。饅頭，你是知道的，你雖然是小哥，可是你剛出生阿爹和阿父就決定了，要讓你留在家裏給阿爹和阿父養老的，你幾個弟弟家裏都沒有給他們打算過，以後他們要走什麽樣的路家裏都沒有意見，不過你的路阿父希望是按照你阿爹給你安排的來走，這樣你的一輩子才能順順利利，才能不受一點委屈。
饅頭，你已經不小了，眼看著就十五了，明年阿爹就給你定一門親事，等你十六以後就成親。你現在腳傷還沒好，等到你腳傷好了之後，就跟著麥子去做事，好好了解一下家裏的田產生意，等到成親之後就要好好打理家裏的東西，不能像現在這樣整天無所事事了。”
“阿父，我還小啊，不能晚一點成親嗎？”饅頭從來沒有想過成親這個問題，即使因為晏清揚的事，這事兒被他煩惱過一段日子，可是隨著晏清揚的離去，他又把成親的事拋到了一邊，如今阿爹提起，他心裏沒有一點憧憬反而很是抗拒。
“饅頭，成親是早晚的事，這事兒也不怪你，都乖家裏平時太寵著你了，什麽事情都順著你的心情來，讓你一直像個孩子，不過以後不能這樣了，饅頭已經長大了，以後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因為只有男子漢才能照顧家裏的長輩還有自己的妻子孩子。”楊生也不想讓孩子一瞬間就長大，饅頭從小被全家溺愛，雖然沒有養成一副刁蠻性子，可是心性卻還像個孩子，他要是一直這樣以後早晚會吃虧的，以後得讓饅頭學著長大才行。
“阿父，我......”
“饅頭，餓了吧，來吃飯了。”有饅頭的阿奶跟著，楊天霖也就是給老人家打打下手，饅頭阿奶年紀挺大了，看著老人家給饅頭細心熬粥的樣子，楊天霖心裏十分羨慕饅頭，他挺喜歡饅頭家裏人的，也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個這樣的家，家裏有阿爺阿奶，阿爹阿娘還有妻子孩子，如果可以有這樣的一個家，那該多幸福啊。
想打阿爺阿奶還有阿爹阿娘，楊天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擁有這樣的一個家了，不過饅頭卻是能的，再過兩年，饅頭娶妻生子，他想象裏的那種最幸福的家，饅頭也就擁有了。
“阿奶，霖哥。”饅頭再想說什麽，看著兩人進來也止住了。他肚子是真餓了，之前他不肯吃東西，除了因為腳痛，還因為阿爹相信那個庸醫不相信他，他委屈，現在腳還是痛，可是心裏痛快了，這樣一來肚子感覺更痛了，所以看著冒著熱氣的粥和小菜，肚子又咕咕叫了。
“好了，饅頭快吃吧。”
“嗯。”
看著饅頭吃飯，楊生便把楊天霖叫出去了，雖然從饅頭那裏得知了一些楊家的情況，不過他還是不能放心，他還是要好好問問楊天霖才能安心。
楊天霖這一次來就沒準備瞞住自己的身份，他也知道自己被叫出去幹什麽，很幹脆的就跟著人出去了，而且一出去就主動叫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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