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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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八卦
夜半時分的皇宮如同一座死城，沒有絲毫的人氣。除了四處巡邏的禁軍，就只有無覓之和顧傾城還在走動。
“為什麽沒看到半個宮人？”顧傾城小聲問著前面的無覓之。
無覓之停下腳步道：“皇宮的人都怕沾上是非，沒有別的事不會到處走動，不過這也正好方便了我們辦事。”說著無覓之帶著顧傾城拐進一道宮門。
“你不是說宮裏有顧含漠的眼線嗎？難道她們不會來監視？”
“我可不是吃素的，沒人能接近禁軍，她們得到的消息大多沒什麽用。”剛說完，無覓之便停在一處宮殿前。
顧傾城望著兩層高的卿天殿，實在看不出它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這裏沒人看守嗎？”
“這裏不需要人看守。”
顧傾城挑挑眉，見無覓之拿過一個小石子往前一丟，小石子還未落地便消失無蹤，“這下，殿下明白為何我說任何人不能進入了吧！”
顧傾城眨眨眼，望著擋在卿天殿前方的那片花園，“五行八卦陣？”這還真是意想不到的結果。
“殿下知道？”無覓之盯著顧傾城問道。她只知道這裏除了皇上、太女能過去，其他人都不會達到卿天殿。
顧傾城挑眉一笑道：“知道歸知道，沒辦法還是沒辦法，今日看來是過不去了，我們回去吧！”說完，顧傾城轉身就走，沒有要留下想辦法的意思。
無覓之幾步追上她，眼神深沈的說道：“看來殿下下次來就一定能過去了？”
老狐貍，顧傾城如此在心中腹誹。也不是說她一定有辦法，而是皇上一定有辦法，這種東西不是靠所謂血緣、皇氣就能平安通過的，必定有什麽破解此陣的方法。而且這辦法只傳給皇位繼承人。
“我可沒這麽說。”顧傾城翻了個白眼後按原路返回。
………
皇上的寢宮內，無陌坐在床邊，床榻上的顧金鳳睫毛微顫了幾下便緩緩睜開了眼睛，腦海裏還閃過昏睡前所看到的一幕。她轉動眼珠向床邊看去，“你是？”
無陌聽到聲響，朝床裏看去，“皇上，您醒了？”說罷便給她診起脈來，“皇上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顧金鳳茫然的望著無陌，半響才說：“傾城呢？”
無陌放下手。看了眼殿門回道：“傾城和宰相大人去了卿天殿。”正說著，殿門打開，顧傾城和無覓之走了進來。
“皇上。她們回來了。”無陌起身讓開，讓在床上的顧金鳳可以看見兩人。
顧金鳳順著視線看去，顧傾城已然是一個天之嬌女，只是她的那張臉，讓顧金鳳臉色鐵青。她大吼一聲：“你不是傾城….”
顧傾城還未走到便聽到這聲音，她和無覓之對望一眼後疾步走到床邊。她看著無陌問道：“這是這麽了？”
無陌搖搖頭沒做聲。
顧金鳳望著顧傾城的眼裏帶著深深的恐懼：“這不是真的….你…你不是傾城…”
眼看著顧金鳳又要失去意識，顧傾城趕忙服用了一顆換顏丹。等她以顧傾城真正的樣子站在顧金鳳面前的時候，顧金鳳才安穩下來，看著她只喊：“清兒~！”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顧傾城神情凝重起來，對著精神極度脆弱的顧金鳳。她不敢多問，就怕一個不好她有昏了過去。
“清兒….清兒….”顧金鳳溫柔的註視著顧傾城，可嘴裏喊的卻是百裏清的名字。
顧傾城呼出一口氣。拍拍她的手說道：“皇姨！我是傾城。”
“傾城？天兒？”
“對！我是天兒。”
顧金鳳的眼眸恢覆清明，她眨眨眼看著顧傾城，“真的是天兒。哦不！是傾城，我還以為我做夢了。”
見她恢覆神志，顧傾城才松了口氣。趁熱打鐵的問道：“皇姨記得進卿天殿時必須要做的事情嗎？”
顧金鳳想了想緩緩說道：“必須要做的事？你是說禮法？”
“禮法？”顧傾城轉頭看向一邊的無覓之，“陛下說的是衛冕時太女要做的禮法。”
顧傾城點點頭問道：“那必須做什麽？”
顧金鳳把衛冕時該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前面都是一些真正的禮法，當進入卿天殿時便不再是普通的‘禮法’，可以說那是一套完美破除陣法的手法。
顧傾城聽完暗自點點頭，步法她已經全部記住，只等著下次去試一試。
…….
這晚，顧傾城和無陌留在了宮中，無覓之給兩人安排了一個安全的住處，基本上遠離後宮。
回房後的顧傾城百思不得其解，她的這張臉到底是怎麽了？為何皇姨那般的害怕….從她破繭以來，先是無陌說她是什麽無跡的原子，後來又在顧含漠的府裏看到了和她七分相似的呂妃，而後進了皇宮，皇姨貌似也認識這張臉。
想來想去，顧傾城都覺得匪夷所思，為何當時百裏鈺什麽也沒說？顧傾城掏出脖子上掛著的鑰匙，放到眼前晃了晃，“無跡，我是否該去一去？”喃喃自語著，顧傾城收起了鑰匙。
次日，顧傾城戴上人皮面具，沒有通知無陌便朝皇上的寢宮而去，一路上的宮人少的可憐，見到她也沒正眼看過。
在快到宮門口的時候，顧傾城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由停下了步子。
遠遠的便看到那人被守在宮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顧傾城停在不遠處想等他離開後自己再過去，但那人就是不走，顧傾城在那裏站了很久。猛然肩膀被拍，顧傾城回頭望去，是無覓之。
“殿下為何在這裏站著？”無覓之了然的問道。
顧傾城嫌棄的拍開她的手不悅道：“為什麽不讓他進去？”
無覓之看向宮門，淡淡的說道：“這是陛下的決定。”
“…..”
這時那人的視線看了過來，兩人都是一楞。本能的想要轉身離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宰相大人請留步。”
無覓之停下步子，笑看著走來的人，雙手還死死拉著顧傾城。
顧傾城使勁拉了拉，咬著後槽牙說道：“他又沒讓我留步，你拉著我幹什麽？快放開我。”
無覓之表情不動的說道：“哎呀~！這麽長時間不見，殿下就不想見見嗎？”
顧傾城白了她一眼，停止掙紮，看向走來的男子。“你是存心的嗎？”
無覓之笑而不語。
那男子已到進前，看都未看顧傾城一眼，直接對著無覓之問道：“陛下什麽時候願意見我？”
無覓之微微一笑。隨意的拂拂身道：“虞公子如若有什麽話，容下官代為轉達。”
虞華沒有絲毫表情，淡淡的說道：“你這是在軟禁皇上嗎？”一瞬間氣氛冷了很多。
顧傾城在一旁偷偷擡眼看向虞華，冷漠的表情如同盔甲般籠罩著他，突然虞華鷹目裏射出一束冷光。語氣裏帶著些微的殺氣，“誰讓你看的？”
顧傾城倒吸一口涼氣，立馬低下了頭，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媽呀！嚇死她了…虞華也這麽恐怖了…’
無覓之在一邊偷笑，看到顧傾城吃癟她非常的開心。“虞公子息怒，這可是無陌神醫身邊的仆人。”
“無陌？他來幹什麽？”
哦？聽這口氣，他們兩人莫不是有什麽過結吧？顧傾城現在是怎麽也不敢擡頭了。唯有豎起耳朵聽。
“這當然是來給皇上看病的了。”
虞華冷眼看著無覓之，“最好是這樣。”說罷拂袖而去。
顧傾城悄悄擡起頭打量著虞華的背影，對著無覓之問道：“他和無陌是什麽關系？”
無覓之斜了她一眼道：“這你該去問無陌公子。”
顧傾城刮了她一眼，擡腳走進了皇上的寢宮，身後的無覓之大聲喊道：“你就不問問當年你和虞公子婚約的事情？”
“還嫌我事不夠多？”顧傾城轉頭狠狠的看著她。“你到底是不是宰相？”
“宰相就不能問這些了？”無覓之挑挑眉不為所動。
顧傾城懶得理她，慢悠悠的說了一句：“一把年紀了還這麽的八卦。”
無覓之在她身後嘴角抽出。半響不語。
等兩人進房，顧傾城先是給皇上把脈，沒有異常後她才問起了正事，“皇姨你知道是誰給你吃了百年嗎？”
顧金鳳靠在床邊，回想了一會兒無力的搖搖頭。
顧傾城低下頭沈思，而後問道：“那什麽時候開始感到乏累？嗜睡？”
中了百年最開始的癥狀便是乏累，身體各個機能開始衰退，而後便會嗜睡，沒有了正常的生物鐘。
顧金鳳想了很久也沒有頭緒，倒是一旁的無覓之開了口：“大概一年前，皇上在批閱奏章時偶爾會犯困，我想應該是那個時候就中毒了。”
顧傾城擔心的看著顧金鳳，心裏很是不安，看她這個樣子怕是智力都要開始衰退了，只怕最壞的結果便是老年癡呆，要盡快問出關於這張臉的事情。
聽過無覓之的話後，顧傾城再次問道：“那個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
無覓之手指輕點扶手，緩緩道：“那段時日正好趕上殿下的妹妹，也就是辰王的另一個女兒進宮面聖。”
無覓之說完這句話了然的看著顧傾城，“殿下懷疑辰王？”
顧傾城搖搖頭，“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母王，我想到的是另一個人。”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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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的皇宮如同一座死城，沒有絲毫的人氣。除了四處巡邏的禁軍，就只有無覓之和顧傾城還在走動。
“為什麽沒看到半個宮人？”顧傾城小聲問著前面的無覓之。
無覓之停下腳步道：“皇宮的人都怕沾上是非，沒有別的事不會到處走動，不過這也正好方便了我們辦事。”說著無覓之帶著顧傾城拐進一道宮門。
“你不是說宮裏有顧含漠的眼線嗎？難道她們不會來監視？”
“我可不是吃素的，沒人能接近禁軍，她們得到的消息大多沒什麽用。”剛說完，無覓之便停在一處宮殿前。
顧傾城望著兩層高的卿天殿，實在看不出它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這裏沒人看守嗎？”
“這裏不需要人看守。”
顧傾城挑挑眉，見無覓之拿過一個小石子往前一丟，小石子還未落地便消失無蹤，“這下，殿下明白為何我說任何人不能進入了吧！”
顧傾城眨眨眼，望著擋在卿天殿前方的那片花園，“五行八卦陣？”這還真是意想不到的結果。
“殿下知道？”無覓之盯著顧傾城問道。她只知道這裏除了皇上、太女能過去，其他人都不會達到卿天殿。
顧傾城挑眉一笑道：“知道歸知道，沒辦法還是沒辦法，今日看來是過不去了，我們回去吧！”說完，顧傾城轉身就走，沒有要留下想辦法的意思。
無覓之幾步追上她，眼神深沈的說道：“看來殿下下次來就一定能過去了？”
老狐貍，顧傾城如此在心中腹誹。也不是說她一定有辦法，而是皇上一定有辦法，這種東西不是靠所謂血緣、皇氣就能平安通過的，必定有什麽破解此陣的方法。而且這辦法只傳給皇位繼承人。
“我可沒這麽說。”顧傾城翻了個白眼後按原路返回。
………
皇上的寢宮內，無陌坐在床邊，床榻上的顧金鳳睫毛微顫了幾下便緩緩睜開了眼睛，腦海裏還閃過昏睡前所看到的一幕。她轉動眼珠向床邊看去，“你是？”
無陌聽到聲響，朝床裏看去，“皇上，您醒了？”說罷便給她診起脈來，“皇上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顧金鳳茫然的望著無陌，半響才說：“傾城呢？”
無陌放下手。看了眼殿門回道：“傾城和宰相大人去了卿天殿。”正說著，殿門打開，顧傾城和無覓之走了進來。
“皇上。她們回來了。”無陌起身讓開，讓在床上的顧金鳳可以看見兩人。
顧金鳳順著視線看去，顧傾城已然是一個天之嬌女，只是她的那張臉，讓顧金鳳臉色鐵青。她大吼一聲：“你不是傾城….”
顧傾城還未走到便聽到這聲音，她和無覓之對望一眼後疾步走到床邊。她看著無陌問道：“這是這麽了？”
無陌搖搖頭沒做聲。
顧金鳳望著顧傾城的眼裏帶著深深的恐懼：“這不是真的….你…你不是傾城…”
眼看著顧金鳳又要失去意識，顧傾城趕忙服用了一顆換顏丹。等她以顧傾城真正的樣子站在顧金鳳面前的時候，顧金鳳才安穩下來，看著她只喊：“清兒~！”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顧傾城神情凝重起來，對著精神極度脆弱的顧金鳳。她不敢多問，就怕一個不好她有昏了過去。
“清兒….清兒….”顧金鳳溫柔的註視著顧傾城，可嘴裏喊的卻是百裏清的名字。
顧傾城呼出一口氣。拍拍她的手說道：“皇姨！我是傾城。”
“傾城？天兒？”
“對！我是天兒。”
顧金鳳的眼眸恢覆清明，她眨眨眼看著顧傾城，“真的是天兒。哦不！是傾城，我還以為我做夢了。”
見她恢覆神志，顧傾城才松了口氣。趁熱打鐵的問道：“皇姨記得進卿天殿時必須要做的事情嗎？”
顧金鳳想了想緩緩說道：“必須要做的事？你是說禮法？”
“禮法？”顧傾城轉頭看向一邊的無覓之，“陛下說的是衛冕時太女要做的禮法。”
顧傾城點點頭問道：“那必須做什麽？”
顧金鳳把衛冕時該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前面都是一些真正的禮法，當進入卿天殿時便不再是普通的‘禮法’，可以說那是一套完美破除陣法的手法。
顧傾城聽完暗自點點頭，步法她已經全部記住，只等著下次去試一試。
…….
這晚，顧傾城和無陌留在了宮中，無覓之給兩人安排了一個安全的住處，基本上遠離後宮。
回房後的顧傾城百思不得其解，她的這張臉到底是怎麽了？為何皇姨那般的害怕….從她破繭以來，先是無陌說她是什麽無跡的原子，後來又在顧含漠的府裏看到了和她七分相似的呂妃，而後進了皇宮，皇姨貌似也認識這張臉。
想來想去，顧傾城都覺得匪夷所思，為何當時百裏鈺什麽也沒說？顧傾城掏出脖子上掛著的鑰匙，放到眼前晃了晃，“無跡，我是否該去一去？”喃喃自語著，顧傾城收起了鑰匙。
次日，顧傾城戴上人皮面具，沒有通知無陌便朝皇上的寢宮而去，一路上的宮人少的可憐，見到她也沒正眼看過。
在快到宮門口的時候，顧傾城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由停下了步子。
遠遠的便看到那人被守在宮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顧傾城停在不遠處想等他離開後自己再過去，但那人就是不走，顧傾城在那裏站了很久。猛然肩膀被拍，顧傾城回頭望去，是無覓之。
“殿下為何在這裏站著？”無覓之了然的問道。
顧傾城嫌棄的拍開她的手不悅道：“為什麽不讓他進去？”
無覓之看向宮門，淡淡的說道：“這是陛下的決定。”
“…..”
這時那人的視線看了過來，兩人都是一楞。本能的想要轉身離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宰相大人請留步。”
無覓之停下步子，笑看著走來的人，雙手還死死拉著顧傾城。
顧傾城使勁拉了拉，咬著後槽牙說道：“他又沒讓我留步，你拉著我幹什麽？快放開我。”
無覓之表情不動的說道：“哎呀~！這麽長時間不見，殿下就不想見見嗎？”
顧傾城白了她一眼，停止掙紮，看向走來的男子。“你是存心的嗎？”
無覓之笑而不語。
那男子已到進前，看都未看顧傾城一眼，直接對著無覓之問道：“陛下什麽時候願意見我？”
無覓之微微一笑。隨意的拂拂身道：“虞公子如若有什麽話，容下官代為轉達。”
虞華沒有絲毫表情，淡淡的說道：“你這是在軟禁皇上嗎？”一瞬間氣氛冷了很多。
顧傾城在一旁偷偷擡眼看向虞華，冷漠的表情如同盔甲般籠罩著他，突然虞華鷹目裏射出一束冷光。語氣裏帶著些微的殺氣，“誰讓你看的？”
顧傾城倒吸一口涼氣，立馬低下了頭，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媽呀！嚇死她了…虞華也這麽恐怖了…’
無覓之在一邊偷笑，看到顧傾城吃癟她非常的開心。“虞公子息怒，這可是無陌神醫身邊的仆人。”
“無陌？他來幹什麽？”
哦？聽這口氣，他們兩人莫不是有什麽過結吧？顧傾城現在是怎麽也不敢擡頭了。唯有豎起耳朵聽。
“這當然是來給皇上看病的了。”
虞華冷眼看著無覓之，“最好是這樣。”說罷拂袖而去。
顧傾城悄悄擡起頭打量著虞華的背影，對著無覓之問道：“他和無陌是什麽關系？”
無覓之斜了她一眼道：“這你該去問無陌公子。”
顧傾城刮了她一眼，擡腳走進了皇上的寢宮，身後的無覓之大聲喊道：“你就不問問當年你和虞公子婚約的事情？”
“還嫌我事不夠多？”顧傾城轉頭狠狠的看著她。“你到底是不是宰相？”
“宰相就不能問這些了？”無覓之挑挑眉不為所動。
顧傾城懶得理她，慢悠悠的說了一句：“一把年紀了還這麽的八卦。”
無覓之在她身後嘴角抽出。半響不語。
等兩人進房，顧傾城先是給皇上把脈，沒有異常後她才問起了正事，“皇姨你知道是誰給你吃了百年嗎？”
顧金鳳靠在床邊，回想了一會兒無力的搖搖頭。
顧傾城低下頭沈思，而後問道：“那什麽時候開始感到乏累？嗜睡？”
中了百年最開始的癥狀便是乏累，身體各個機能開始衰退，而後便會嗜睡，沒有了正常的生物鐘。
顧金鳳想了很久也沒有頭緒，倒是一旁的無覓之開了口：“大概一年前，皇上在批閱奏章時偶爾會犯困，我想應該是那個時候就中毒了。”
顧傾城擔心的看著顧金鳳，心裏很是不安，看她這個樣子怕是智力都要開始衰退了，只怕最壞的結果便是老年癡呆，要盡快問出關於這張臉的事情。
聽過無覓之的話後，顧傾城再次問道：“那個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
無覓之手指輕點扶手，緩緩道：“那段時日正好趕上殿下的妹妹，也就是辰王的另一個女兒進宮面聖。”
無覓之說完這句話了然的看著顧傾城，“殿下懷疑辰王？”
顧傾城搖搖頭，“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母王，我想到的是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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