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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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陸掩在折扇下的嘴角偷笑著，放下折扇時又換上了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容。
“小瑾兒，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哎喲～” 淩陸走到蘇月瑾身前，假裝摔倒，一下子就撲到了她身上。
蘇月瑾從淩陸進來的時候就防備著他，但淩陸到底是六王府的小王爺，所以在淩陸假意摔倒的時候，蘇月瑾對著暗處負責保衛她的玄蛇門人今杉搖了下頭，制止了今杉現身對淩陸動手。
“起開！” 蘇月瑾呵斥了淩陸一下，然後用力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哎喲～小瑾兒，我們都六年沒見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嘛……” 淩陸揉了揉被蘇月瑾推開時磕到的膝蓋，面色哀愁的控訴著。
“呵，六小王爺也知道咱們可是六年沒見了啊。你闖進我郡主府，更是撲到我身上卡油，還想要我對你溫柔？你的腦子是沒隨個子一起長嗎？”
蘇月瑾扯過被淩陸坐在屁股下的衣擺，偏過頭一甩腦袋上的馬尾，直接用頭發抽了淩陸一下。
“哎喲，嗚～嗚嗚……沒天理啦，小瑾兒怎麽能這麽護短，這麽欺負自己的表哥啊？！”
“切，你活該！” 蘇月瑾抽了淩陸一下後，心情才好了些，也沒註意淩陸說的話裏有什麽蹊蹺，只得意著起了身，想親自去府門處等柯老。
“小瑾兒，你別走，我跟你說正事，不鬧了。” 淩陸沒追究蘇月瑾剛才拿頭發甩他那下是不是故意的，坐直了身子說道。
“哦？你能有什麽正事？” 蘇月瑾雖然很不相信淩陸，但畢竟淩陸初來乍到，她還是賣了一個面子，停下腳步轉身看他能說出什麽正事來。
“你能先坐下嗎？我膝蓋還疼著呢……” 淩陸揉著膝蓋可憐巴巴的看著蘇月瑾。
“不說拉倒，沒空理你。” 蘇月瑾無語了，沒耐心陪他玩，直接跨步走了。
淩陸看著蘇月瑾從他進來時就很不耐煩的臉色，幽幽地說道，“唉……小瑾兒現在的脾氣怎麽還是這麽暴躁啊？
然後他站了起來，向蘇月瑾追去。
蘇月瑾看淩陸健步如飛，不一會兒就追上了自己，冷哼了一聲，“你不是膝蓋疼嗎？怎麽追得這麽快？”
“那是，追小瑾兒，我的速度可是最快的了。” 淩陸嬉皮笑臉地跟在蘇月瑾身後。
他們這個樣子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那時蘇月瑾就很煩淩陸，淩陸霸道蘇月瑾就蠻橫，每次淩陸不甘心的一直追她，她就直接下面子甚至還會推搡淩陸。不過蘇月瑾卻一直都沒真的打他，最常做的就是對淩陸翻白眼，因為那時還有淩明在旁提醒蘇月瑾不要對淩陸太壞……現在，呵呵，蘇月瑾還怕他個鳥哦！
不爽了，就要教訓一下！
蘇月瑾停下腳步，看向淩陸，直接擡起手打向他。
淩陸頓時一楞，他完全沒想到蘇月瑾會呼他巴掌，忙向後跳了一大步，躲開了蘇月瑾的手。
蘇月瑾嗤笑了一聲，繼續往前走去。
“小瑾兒，你真是……” 淩陸發現蘇月瑾只是假動作後，俊臉一赤，終於破功，想要說罵一聲，但臨出口又止住了。
“嗯？怎麽不說了？” 蘇月瑾頭都沒回，嗤笑著問道。
“你真是……” 淩陸暗咬了一下牙，瞬又嬉皮笑臉了起來，然後用膩死人的語氣說道，“你真是可愛呢。”
蘇月瑾聽到他這麽說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加快了腳步，只想離淩陸遠一些。
府門處，柯老下了馬車正要往裏走，看到蘇月瑾走出來，忙上前行禮。
“郡主召老臣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蘇月瑾對著柯老回禮，然後上前扶著柯老，說道，“柯老，進去再說吧。”
淩陸見到柯老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又看蘇月瑾對柯老的敬重，知道自己此次前來必定不會很順利，所以就杵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們走過來。
柯老看到淩陸的穿衣打扮，立馬就知道了淩陸的身份，心下一沈，假裝鎮定的向蘇月瑾問道，“好俊秀的公子，不知是何許人也？”
淩陸劍眉一挑，冷哼道，“柯老年紀大了，忘性也大，一月前不是剛派人見了我。怎麽那些人沒跟你說我的風姿？”
蘇月瑾眉頭一緊，看向淩陸，就見他很是憤恨不滿的看著柯老。
“怎麽回事？” 蘇月瑾疑惑地回頭向柯老問道。
柯老被蘇月瑾扶著的手一抖，已經年邁渾濁的眼睛滿是悔恨，直接就想向蘇月瑾跪下。
蘇月瑾扶著柯老，自然感受到柯老顫抖的手和想跪下的意頭。她扶住了柯老，低聲又說了一句，“進去再說。”
他們走進正殿後，淩陸坐在了柯老對面，手中的折扇一下下敲著自己的手掌，看向柯老面色愈加不善。
蘇月瑾眼瞧著柯老與淩陸的不對勁，聯想到李山說的話，心中大抵有了一些主意，然後開口打破了沈默的氣氛，“六小王爺之前不是說有事才前來我這郡主府，是何事來著？”
淩陸現在早沒了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臉色一凜，望向上座的蘇月瑾，“郡主怎麽不先問問柯老的兒子做了什麽好事？”
蘇月瑾還是第一次見淩陸對自己板起面孔，暗道不好，遂小心向柯老暗示著，說道，“六小王爺這是何意？柯老的兒子能做什麽事？他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待在府裏嘛。”
柯老聽出了蘇月瑾話語裏的包庇之意，只思索了一下就對淩陸拱手道，“原來是六王府的小王爺呀，難怪如此風流倜儻。” 然後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兒確實一直都在府中，不知小王爺此言是何意？”
“呵呵。” 淩陸笑了，他搖了下頭收起折扇，頗為無奈的對蘇月瑾笑道，“看來我之前想錯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你什麽都知道。”
蘇月瑾聽著淩陸話語裏另有含義，微皺眉頭問道，“小王爺到底是何意，為何不說清楚？”
“罷了。” 淩陸站了起來，不理蘇月瑾的詢問，只盯著柯老說道，“看好你兒子，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出來，不然，我不會放過他！”
淩陸說完就走了，連句告辭都沒有。
蘇月瑾眉頭又加深了，她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讓殿中服侍的人都退下。
“柯老，柯公子到底在京城做了什麽？” 蘇月瑾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柯老心道，完了。
他趕緊跪在了地上，俯身輕叩地板，告罪道，“郡主，老臣自知不可饒恕，只求郡主看在老臣曾經一心輔佐過齊王又在您歸來後繼續輔佐了您，幫幫老臣，保下我兒啊。”
蘇月瑾實在是不耐煩了，這些古人真是一套一套的，她都直接問具體發生什麽事了，他還要先來一遍說辭才行。
偏偏蘇月瑾又不能直接用白話問詢，這柯老可是個老古董，當初教導她的時候可沒少訓斥她沒有禮教。
蘇月瑾耐下性子，又輕聲詢問道，“柯老，您先起來，還是先告訴我柯公子到底做了什麽事，才會惹得六小王爺親自前來齊州。”
其實蘇月瑾會這麽說，也只是想讓柯老不要再唧唧歪歪直接說正事。她知道淩陸親自前來，並不完全是為了柯江河的事。
這六年間，淩陸寫過無數封信來齊州，說想要到這兒游玩，但都被蘇月瑾拒絕了。蘇月瑾說是拒絕，淩陸要是真想來也是可以來的，只是不知為何他就真的沒有來。
“郡主，請您先答應老臣。”
柯老跪著一動不動，蘇月瑾只好起身去扶起他。
“既然月瑾已經出聲攔住了小王爺的問責，柯老就不用再這樣了，快起來說吧。”
柯老被蘇月瑾攙扶著坐了下來，嘆了口氣，這才將事情的原委都說了出來。
原來，柯江河去年夏季去京城參加科考，落選後卻沒有直接回齊州，而是選擇留在了京城繼續奮進，以求三年之後再考一次。柯江河一開始待在京城，也是文人圈裏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哥，整日吟詩作對好不瀟灑。之後不知他如何結識了李家那個敗家子李存金，就混跡進了京城的敗家子圈了。
那些敗家子圈裏的人日日逛青樓進賭場，揮灑萬金醉生夢死。柯老不知道柯江河原來是在京城胡混，他溺愛自己的獨子自是對他的花銷全力支持，直到柯江河來信說他被人扣押住不得自由，柯老才知道他做了怎樣的錯事。
扣押了柯江河的人正是淩陸。
說到這裏，柯老支支吾吾了起來。
蘇月瑾聽到一半沒聲了，著急得不行，忙讓柯老繼續說下去。
柯老看到蘇月瑾好奇的眼神，閉起了眼睛羞愧不已，異常艱難地開口說道，“我兒，他……他輕薄了小王爺！”
“哈？”
蘇月瑾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
“柯老剛才說……什麽？”
“老臣說，我兒他……輕薄了小王爺，還被當場抓住了。”
“額……” 蘇月瑾這下聽清了。
只是，現在這是個什麽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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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兒，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哎喲～” 淩陸走到蘇月瑾身前，假裝摔倒，一下子就撲到了她身上。
蘇月瑾從淩陸進來的時候就防備著他，但淩陸到底是六王府的小王爺，所以在淩陸假意摔倒的時候，蘇月瑾對著暗處負責保衛她的玄蛇門人今杉搖了下頭，制止了今杉現身對淩陸動手。
“起開！” 蘇月瑾呵斥了淩陸一下，然後用力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哎喲～小瑾兒，我們都六年沒見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嘛……” 淩陸揉了揉被蘇月瑾推開時磕到的膝蓋，面色哀愁的控訴著。
“呵，六小王爺也知道咱們可是六年沒見了啊。你闖進我郡主府，更是撲到我身上卡油，還想要我對你溫柔？你的腦子是沒隨個子一起長嗎？”
蘇月瑾扯過被淩陸坐在屁股下的衣擺，偏過頭一甩腦袋上的馬尾，直接用頭發抽了淩陸一下。
“哎喲，嗚～嗚嗚……沒天理啦，小瑾兒怎麽能這麽護短，這麽欺負自己的表哥啊？！”
“切，你活該！” 蘇月瑾抽了淩陸一下後，心情才好了些，也沒註意淩陸說的話裏有什麽蹊蹺，只得意著起了身，想親自去府門處等柯老。
“小瑾兒，你別走，我跟你說正事，不鬧了。” 淩陸沒追究蘇月瑾剛才拿頭發甩他那下是不是故意的，坐直了身子說道。
“哦？你能有什麽正事？” 蘇月瑾雖然很不相信淩陸，但畢竟淩陸初來乍到，她還是賣了一個面子，停下腳步轉身看他能說出什麽正事來。
“你能先坐下嗎？我膝蓋還疼著呢……” 淩陸揉著膝蓋可憐巴巴的看著蘇月瑾。
“不說拉倒，沒空理你。” 蘇月瑾無語了，沒耐心陪他玩，直接跨步走了。
淩陸看著蘇月瑾從他進來時就很不耐煩的臉色，幽幽地說道，“唉……小瑾兒現在的脾氣怎麽還是這麽暴躁啊？
然後他站了起來，向蘇月瑾追去。
蘇月瑾看淩陸健步如飛，不一會兒就追上了自己，冷哼了一聲，“你不是膝蓋疼嗎？怎麽追得這麽快？”
“那是，追小瑾兒，我的速度可是最快的了。” 淩陸嬉皮笑臉地跟在蘇月瑾身後。
他們這個樣子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那時蘇月瑾就很煩淩陸，淩陸霸道蘇月瑾就蠻橫，每次淩陸不甘心的一直追她，她就直接下面子甚至還會推搡淩陸。不過蘇月瑾卻一直都沒真的打他，最常做的就是對淩陸翻白眼，因為那時還有淩明在旁提醒蘇月瑾不要對淩陸太壞……現在，呵呵，蘇月瑾還怕他個鳥哦！
不爽了，就要教訓一下！
蘇月瑾停下腳步，看向淩陸，直接擡起手打向他。
淩陸頓時一楞，他完全沒想到蘇月瑾會呼他巴掌，忙向後跳了一大步，躲開了蘇月瑾的手。
蘇月瑾嗤笑了一聲，繼續往前走去。
“小瑾兒，你真是……” 淩陸發現蘇月瑾只是假動作後，俊臉一赤，終於破功，想要說罵一聲，但臨出口又止住了。
“嗯？怎麽不說了？” 蘇月瑾頭都沒回，嗤笑著問道。
“你真是……” 淩陸暗咬了一下牙，瞬又嬉皮笑臉了起來，然後用膩死人的語氣說道，“你真是可愛呢。”
蘇月瑾聽到他這麽說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加快了腳步，只想離淩陸遠一些。
府門處，柯老下了馬車正要往裏走，看到蘇月瑾走出來，忙上前行禮。
“郡主召老臣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蘇月瑾對著柯老回禮，然後上前扶著柯老，說道，“柯老，進去再說吧。”
淩陸見到柯老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又看蘇月瑾對柯老的敬重，知道自己此次前來必定不會很順利，所以就杵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們走過來。
柯老看到淩陸的穿衣打扮，立馬就知道了淩陸的身份，心下一沈，假裝鎮定的向蘇月瑾問道，“好俊秀的公子，不知是何許人也？”
淩陸劍眉一挑，冷哼道，“柯老年紀大了，忘性也大，一月前不是剛派人見了我。怎麽那些人沒跟你說我的風姿？”
蘇月瑾眉頭一緊，看向淩陸，就見他很是憤恨不滿的看著柯老。
“怎麽回事？” 蘇月瑾疑惑地回頭向柯老問道。
柯老被蘇月瑾扶著的手一抖，已經年邁渾濁的眼睛滿是悔恨，直接就想向蘇月瑾跪下。
蘇月瑾扶著柯老，自然感受到柯老顫抖的手和想跪下的意頭。她扶住了柯老，低聲又說了一句，“進去再說。”
他們走進正殿後，淩陸坐在了柯老對面，手中的折扇一下下敲著自己的手掌，看向柯老面色愈加不善。
蘇月瑾眼瞧著柯老與淩陸的不對勁，聯想到李山說的話，心中大抵有了一些主意，然後開口打破了沈默的氣氛，“六小王爺之前不是說有事才前來我這郡主府，是何事來著？”
淩陸現在早沒了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臉色一凜，望向上座的蘇月瑾，“郡主怎麽不先問問柯老的兒子做了什麽好事？”
蘇月瑾還是第一次見淩陸對自己板起面孔，暗道不好，遂小心向柯老暗示著，說道，“六小王爺這是何意？柯老的兒子能做什麽事？他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待在府裏嘛。”
柯老聽出了蘇月瑾話語裏的包庇之意，只思索了一下就對淩陸拱手道，“原來是六王府的小王爺呀，難怪如此風流倜儻。” 然後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兒確實一直都在府中，不知小王爺此言是何意？”
“呵呵。” 淩陸笑了，他搖了下頭收起折扇，頗為無奈的對蘇月瑾笑道，“看來我之前想錯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你什麽都知道。”
蘇月瑾聽著淩陸話語裏另有含義，微皺眉頭問道，“小王爺到底是何意，為何不說清楚？”
“罷了。” 淩陸站了起來，不理蘇月瑾的詢問，只盯著柯老說道，“看好你兒子，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出來，不然，我不會放過他！”
淩陸說完就走了，連句告辭都沒有。
蘇月瑾眉頭又加深了，她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讓殿中服侍的人都退下。
“柯老，柯公子到底在京城做了什麽？” 蘇月瑾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柯老心道，完了。
他趕緊跪在了地上，俯身輕叩地板，告罪道，“郡主，老臣自知不可饒恕，只求郡主看在老臣曾經一心輔佐過齊王又在您歸來後繼續輔佐了您，幫幫老臣，保下我兒啊。”
蘇月瑾實在是不耐煩了，這些古人真是一套一套的，她都直接問具體發生什麽事了，他還要先來一遍說辭才行。
偏偏蘇月瑾又不能直接用白話問詢，這柯老可是個老古董，當初教導她的時候可沒少訓斥她沒有禮教。
蘇月瑾耐下性子，又輕聲詢問道，“柯老，您先起來，還是先告訴我柯公子到底做了什麽事，才會惹得六小王爺親自前來齊州。”
其實蘇月瑾會這麽說，也只是想讓柯老不要再唧唧歪歪直接說正事。她知道淩陸親自前來，並不完全是為了柯江河的事。
這六年間，淩陸寫過無數封信來齊州，說想要到這兒游玩，但都被蘇月瑾拒絕了。蘇月瑾說是拒絕，淩陸要是真想來也是可以來的，只是不知為何他就真的沒有來。
“郡主，請您先答應老臣。”
柯老跪著一動不動，蘇月瑾只好起身去扶起他。
“既然月瑾已經出聲攔住了小王爺的問責，柯老就不用再這樣了，快起來說吧。”
柯老被蘇月瑾攙扶著坐了下來，嘆了口氣，這才將事情的原委都說了出來。
原來，柯江河去年夏季去京城參加科考，落選後卻沒有直接回齊州，而是選擇留在了京城繼續奮進，以求三年之後再考一次。柯江河一開始待在京城，也是文人圈裏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哥，整日吟詩作對好不瀟灑。之後不知他如何結識了李家那個敗家子李存金，就混跡進了京城的敗家子圈了。
那些敗家子圈裏的人日日逛青樓進賭場，揮灑萬金醉生夢死。柯老不知道柯江河原來是在京城胡混，他溺愛自己的獨子自是對他的花銷全力支持，直到柯江河來信說他被人扣押住不得自由，柯老才知道他做了怎樣的錯事。
扣押了柯江河的人正是淩陸。
說到這裏，柯老支支吾吾了起來。
蘇月瑾聽到一半沒聲了，著急得不行，忙讓柯老繼續說下去。
柯老看到蘇月瑾好奇的眼神，閉起了眼睛羞愧不已，異常艱難地開口說道，“我兒，他……他輕薄了小王爺！”
“哈？”
蘇月瑾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
“柯老剛才說……什麽？”
“老臣說，我兒他……輕薄了小王爺，還被當場抓住了。”
“額……” 蘇月瑾這下聽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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