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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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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結婚

秋芳手腳快極了。

白芙美把她送到宿舍, 指了指床和櫃子後就去找輔導員辦手續去了。

等辦完手續回來,秋芳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正站在床旁邊和劉貝貝講話。

“都收拾好了?”

白芙美進了宿舍, 看看床邊的大包:“我居然還有這麽多東西呢?”

“櫃子裏的東西都給收拾進來了才這麽點,也是您沒鋪蓋,不然我一個人可拎不動。”秋芳笑著,伸手摸摸旁邊的鐵架子床:“這床可真好,回頭我也讓我爹給家裏用木頭打兩張這樣的床, 到時候就不用擠了。”

“這床簡單的很, 只要是木匠,都能做。”

白芙美看看那簡陋的架子床:“回去我給你畫下來, 你拿回去給你爸看。”

“啊呀,這怎麽好意思。”

秋芳頓時不好意思了, 縮回手將地上的包拎起來:“我先給您把包拎到樓下去。”

說完,就一陣風的跑了。

等她出了門, 劉貝貝走過來用肩膀撞了撞白芙美:“欸, 你今年不在學校住啦。”

“恩, 我姨奶奶剛出院,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我奶奶讓我陪她一塊兒住,照應照應。”白芙美說的含糊, 並沒有挑明周淑麗的身份,畢竟周淑麗現在的情況也確實敏感。

“這樣啊……”劉貝貝一聽白芙美肯定的回答,嘆了口氣:“也是,老人年紀大了, 就盼著小輩能在身邊, 哪怕不伺候, 只說說話,心裏頭都舒坦些。”

“是這個理。”

“那以後你就不回宿舍啦。”劉貝貝還是有些舍不得。

畢竟整個宿舍,就她和白芙美的年齡相近,因為家人寵愛,兩個人在生活方面都沒什麽壓力,所以很有共同語言,一想到以後宿舍裏只留下她一個人了,劉貝貝心情就跟著低落起來。

“以後我們上課見啦,再說了,咱倆不是好朋友嘛,可以在外面見面的嘛。”白芙美伸手勾住她的胳膊:“再說了,我住出去了,周末的時候你也可以到我那去住,咱有什麽話也比在宿舍裏說方便啊。”

劉貝貝一聽,覺得也是,這宿舍烏煙瘴氣的,以前住一塊的時候,晚上也沒能好好說話,要是她家在旁邊的話,她早回去住了。

“那我以後放假了就去找你,你可別嫌棄我啊。”

“你說哪兒的話呢,我倆誰跟誰啊。”

劉貝貝這才高高興興的挽住白芙美的胳膊:“我陪你一塊兒下去。”

到了樓下,遠遠的開間張春妮背著大包小包的從宿舍院墻大門走了進來,遠遠的,看見白芙美她們兩個人:“快快,快來搭把手。”

白芙美和劉貝貝小跑過去,幫著把包拎過來。

張春妮松了口氣:“可累死我了。”

“你包裏東西怎麽這麽重啊。”白芙美甩甩手,白嫩的手心都被勒紅了。

剛剛一直拎著白芙美包的秋芳連忙放下手裏的包,伸手接過白芙美手裏的包:“我來拎上去吧。”說完,就拎著包上了樓。

“這是……”

“我姨奶奶那邊的。”白芙美轉移話題:“你這包裏都是什麽呀。”

“你不知道麽?腐乳啊。”

張春妮側過腦袋小聲的對白芙美咬耳朵:“年前高同學讓我們做了一批腐乳,又去玻璃廠定了一批玻璃罐頭瓶子,教我們做了一批腐乳罐頭,留著早餐的時候放在攤子上賣,你還別說,賣的就挺好。”

“真的?”

這事兒白芙美還真不知道。

她只知道高付俊做腐乳實驗的事,畢竟真空機還沒買回來呢。

“恩,就是儲存時間不很長,姑姥和大丫她們最愁的就是這一點,年前攤子上賣的可火了,不少人買了帶回家鄉去當年貨呢。”

自從上面的基調定為改革開放後,京城就大力發展了起來,周邊地區不少人過來參加建設,到了過年回去,自然要帶一些京城的特產,可大家夥兒都不富裕,能買的也就是這些能一大家子一塊兒吃的食物罷了。

豆腐乳價格不貴,但是又不是供銷社裏那一毛錢一塊的散裝豆腐乳。

最重要的是,高付俊因為跟著白振華去了趟湘省,回來就在普通豆腐乳的基礎上加了紅油和紅曲,變成了紅色的玫瑰豆腐乳,又用玻璃罐子給包裝上了,立刻檔次就上去了,成了送禮佳品。

“也不知道這高同學腦子怎麽長得,怎麽就有這麽多點子的。”

因為早點攤子的事,王姑姥家寬裕許多,張春妮也比去年那副沈默樣子開朗許多,提起高付俊就忍不住的誇讚。

誇完了,她才看見白芙美腳邊的大包:“你東西還沒拎上去?來,我來拎。”

說著,就要伸手去拿,劉貝貝趕緊攔住了:“人家好容易拎下來的,你可別添亂了,小美這學期不住學校了,她申請外宿了。”

“外宿?”

張春妮楞了一下:“你家離學校可不近啊。”

“我姨奶奶家就在旁邊,之前姨奶奶身體不好住院了,這不剛出院,家裏又只有她一個人,我奶奶不放心,讓我在旁邊照顧著,這不,姨奶奶怕我學業忙,還讓秋芳來幫我。”

張春妮是知道白芙美家的條件的。

這位姨奶奶聽著就不是個普通人,為什麽獨自一個人住也肯定有故事,張春妮沒有多問,而是笑著打趣道:“那看來以後找你只能趁下課了,哎呀,你說你走了,咱宿舍不就空出一個床位來了嘛,也不知道會搬來個什麽人,有沒有你好相處。”

學校宿舍樓緊張,空出來的床位肯定不可能一直空著的。

“可千萬別再搬進來個盧遠男。”劉貝貝撇嘴。

她們宿舍因為盧遠男出了兩次名,哪怕知道她也是苦命人,也擋不住對她的壞印象。

這年頭誰不苦啊,也沒見誰這麽心狠,為了自己拉一個無辜的人下水。

白芙美對劉貝貝的率真有點無奈,張春妮也搖搖頭忍不住的笑了,只有劉貝貝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們。

不過,說曹操,曹操到。

說到盧遠男,盧遠男竟然就來了,不過,她的形象卻和去年相差很大,只見她穿著一件藏青藍的呢子大衣,闊腿褲,踩著雙小皮鞋,身邊跟著個男人扛著大包。

“包拎到我宿舍就行了。”走到樓梯口,盧遠男淡淡的交代道。

男人‘欸’了一聲就上樓了,盧遠男撩了一下頭發,這才笑著和白芙美她們搭話:“怎麽不上樓啊,站在這兒幹什麽呢?”

“說幾句話,你這是……”張春妮笑著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看上樓男人的背影。

“嗐,我這不是力氣小嘛,拎不動,這不,請這位大哥幫忙拎一下東西,給點兒辛苦費,這我也方便了,大哥也能有點收入。”盧遠男一邊說一邊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只可惜,對面幾個對她都是知根知底的,並不領情,不過也沒反駁,只是稍微有些尷尬的笑笑。

只有張春妮點點頭:“是啊,你趕緊上去吧,我們說兩句話也來。”

“行啊,那我先上去了。”

盧遠男也知道舍友不待見自己,她也不覺得難堪,笑呵呵的就轉身上了樓梯。

“欸,你們覺不覺得盧遠男變的不一樣了?”盧遠男離開後,劉貝貝小聲的八卦道。

“管她幹什麽,咱管好自己的事吧。”

張春妮現在滿腦子都是搞事業,對盧遠男的事情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劉貝貝撇撇嘴,行吧,果然宿舍裏只有白芙美和她最投契。

白芙美當然也發現了盧遠男的異樣,但是她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別人的隱私她也沒興趣,接收到劉貝貝飄過來的眼神,只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

又說了兩句話,三個人才分道揚鑣。

秋芳和白芙美兩個人拎著行李就回了呂家的小院,周淑麗一早就給白芙美把房間給收拾好了,就在呂家小院的二樓,裏面書桌書櫃,五鬥櫥高低床都一應俱全。

周淑麗又是個有生活品位的,所有的家具上都用白色的蕾絲方巾給蓋上,還放了花瓶,花瓶裏面還插了鮮花,只看著就非常具有年代特色的閨房。

等收拾完了,白芙美就準備去看看高付俊的屋子收拾的怎麽樣了。

高付俊把原來的小院給退了,又在學校不遠處租了個小院。

比原來的小院大,當然,也比原來的小院貴,不過沒關系,傅恒陽幫著一起分擔租金,各自出點兒,也算是不超出預算了。

她到的時候,正巧看見楊寶妮抱著被子往西房間走。

“寶妮。”白芙美連忙跑過去,幫忙接過她手上的桶:“你什麽時候到的?”

“剛到,表哥住西廂房呢,你過去看看他去?”大冬天的,楊寶妮額頭上居然還浮著一層汗,顯然已經忙活了不短時間了,一定不是剛到。

“沒事兒,我先幫你把東西送進去。”

白芙美幫著拎著桶子進了西房間,沒想到,一進屋就看見一個巨大的紅雙喜貼在櫃門上,她詫異的瞪大眼睛,回頭看向楊寶妮。

“我和恒陽準備結婚了,我爸媽已經同意了。”

楊寶妮將被褥放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她捋了捋腮邊的鬢發:“他和我爸媽保證了,說這輩子保證對我好。”

雖然說空口白話的承諾張高蘭夫妻倆不一定會相信,可楊寶妮也說了,她表哥表嫂都是大學生,自己本身也是有學歷的,以後就算傅恒陽讓她傷心了,她也比其它女人擁有更多的選擇。

這一點,才是張高蘭願意支持楊寶妮的根本原因。

至於傅恒陽……也多多少少沾了從小看著長大的光,否則的話,張高蘭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真的啊,那你們定日子了麽?還有小陽哥家裏……”

說起傅恒陽的家裏,楊寶妮臉上的笑容就淡了:“昨天我和恒陽兩個人過去了,不過……情況不是太好,我沒進去,恒陽拎著的東西又給拎回來了。”

這樣啊……

白芙美嘆了口氣。

傅家是筆爛賬,糊塗賬,溫紅星也是個腦袋有坑的,會有這樣的反應,她也不奇怪。

只是她對傅智禮這個書裏最睿智的大家長感到奇怪,在書裏,溫紅星是最大的攪屎棍,傅智禮則是一直護著小兩口的,可現在她卻覺得奇怪了,按周淑賢之前的說法,溫紅星一直生活在傅智禮的陰影下,孫子都二十多了,她還怕傅智禮在外面和女學生傳緋聞,顯然傅智禮是能夠壓制的住溫紅星的,如果傅智禮真的願意接受楊寶妮的話,溫紅星真的能像現在這樣反對麽?

一時間,傅智禮在她眼裏的形象都有些坍塌了。

“不說他們家了,只要小陽哥對你好就成,對了,你們定日子了麽?”

“定了,準備三月八日,正好是國際婦女節,又正好是周末,到時候一定請你們來吃喜酒。”

提起自己的婚禮,楊寶妮臉上又笑開了花。

白芙美連忙點頭:“成,到時候我肯定早早的就過來。”

楊寶妮繼續收拾房間,雖然這個院子是租的,但是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會是她和傅恒陽的婚房,也幸虧房主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不然的話,可不會願意讓他們在這裏面結婚。

說完話楊寶妮就又收拾了起來,白芙美則是去找高付俊。

“欸,你說,小陽哥結婚,我倆送什麽?”白芙美拿著高付俊的枕頭套枕套,高付俊則是拿著雞毛撣子清理櫃頂。

“毛巾洗臉盆,浴巾枕頭巾……不都送這些麽?”高付俊背著身,一邊撣塵一邊說道。

“咱們倆送毛巾,是不是禮太輕了,他們倆也算是從零開始了,手裏錢肯定不多,比較拮據,我剛剛去看了,床上還是舊被褥……”

“估計還沒來得及買吧,不是說領了結婚證,可以買一些物資麽?”

高付俊家裏親戚不多,只有早死的奶奶娘家那一支,那邊子孫倒是興旺,但是結婚也沒有要高家出大禮的道理,平日裏村裏辦喜事,也只是家家戶戶拎條魚過去就算是出了禮了,所以高付俊對結婚這事兒,還真不怎麽懂。

“買是能買,但東西也不多,不過毛巾臉盆之類的肯定有,要不我倆一人買一個暖水壺吧,這樣湊起來正好是一對,這成雙成對的,也算是美好的祝福了。”

高付俊終於把櫃頂弄幹凈了,叉著腰欣賞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點點頭:“你做主就行。”

白芙美翻了個白眼。

不過到底沒說什麽。

房間收拾好了,第二天就是正常上課了。

楊寶妮沒有申請外宿,當天晚上就急急忙忙的回校了,第二天上課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系主任打了結婚報告,因為他們是第一屆大學生,年齡都層次不齊,有的大齡知青,二十七八歲了,還沒解決個人問題,所以學校也沒規定大學期間不能結婚,不過,第二屆的大學生,就有了大學期間不能結婚的要求了。

楊寶妮他們正好是第一屆大學生,申請結婚報告的時候,系主任雖然對他們的年紀嘟囔了兩句,卻還是給簽了字。

報告打到手,隨時都能領結婚證。

因為已經決定婦女節結婚,楊寶妮幹脆在學校裏老老實實的上課,倒是傅恒陽,為了豆腐乳廠的事,和高付俊兩個人忙的團團轉。

高付俊看出傅恒陽也想出來單幹的事,他倒是沒什麽其他想法,反倒是覺得傅恒陽膽子挺大的。

他之所以敢做生意,也是因為有白振華在後面幫忙看著,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穩妥,又有白振華支持,就算虧本,也有底,可傅恒陽就真的是孤身一人,全憑一腔熱血了。

高付俊倒也沒拘著傅恒陽一定要跟著自己幹,但現在不是還在上學麽,先一起幹,積累積累經驗。

於是兩個人又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暑假,開始往農村裏跑。

一眨眼的功夫,就從冬天入了春,雖說還有倒春寒,但是三月八號,也確實暖和多了。

三月八號一大早,傅恒陽就借了自行車,載著楊寶妮就去領了結婚證,因為有大學批的證明,結婚證領的特別順利,拿完了結婚證,就帶著結婚證去百貨商場領結婚物資。

小兩口熱熱鬧鬧的買了東西,就運回了租住的屋子。

原本屋子裏還挺空曠的,等他們的東西一放進去,紅雙喜一掛,立刻有了新房的感覺。

白芙沒和高付俊也拿出早早準備好的暖水壺,送到了他們手裏。

楊寶妮這一天穿了身新衣裳,臉上還抹了粉,塗了口紅,眼角眉梢都是新嫁娘的喜悅。

“你倆的婚禮……”

“我倆準備在兩方的大學食堂裏辦一場,等到了暑假,我再帶寶妮去大楊村辦一場去,到時候,你們可要來啊。”傅恒陽也是怕楊寶妮臉上不好看,畢竟結婚婆家人一個都不來,也實在是太不給面了,白芙美作為他的妹妹,正好可以充當婆家人了。

白芙美哪有不答應的道理,自然是不停的點頭。

她這會兒內心其實是有些激動的。

畢竟傅恒陽作為小說男主,命運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解決了終身大事,接下來只要認真奮鬥打臉傅家人就行了,這種近距離觀賞的大戲,可不得激動麽。

這一天,楊寶妮作為新嫁娘,和白芙美兩個人一起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到了傍晚的時候,來了好幾個他們的同學,幾個小夥子和幾個年輕的姑娘。

雖然菜不多,但是氣氛卻是很熱鬧的,席間幾個同學一直起哄鬧騰,惹得兩位新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作為家長的高付俊和白芙美也讓這群同學看呆了眼。

無它,實在是小兩口的顏值太過驚人,惹得那些男同學不敢和白芙美說話,女同學看了高付俊就臉紅,但是楊寶妮介紹他們,是介紹的表哥表嫂,倒也沒有惹出什麽誤會來。

吃完晚飯,同學們告辭。

白芙美和楊寶妮兩個人站在水池邊洗碗。

“今天開心麽?”白芙美小聲的問道。

“開心。”楊寶妮臉頰有點紅,她剛剛被起哄喝了一碗酒,這會兒還能站著洗碗,已經是酒量大的緣故。

值得一提的是,酒還是百家酒,熟知白家內情的高付俊當時還安撫的拍拍白芙美的手背。

當然,白芙美倒是沒什麽反應,純粹是高付俊多慮了。

“雖然今天他們家沒人來,但是我不後悔,我會和恒陽好好過日子的,夫妻倆相互扶持,總有一天,咱們會把日子給過出來的。”

楊寶妮雖然臉頰紅紅的,可是眼睛裏面卻仿佛有光。

白芙美看著這樣的楊寶妮直接看呆了。

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怎麽,羨慕了?”

此刻月朗星稀,兩個人正走在去呂家小院的路上,天黑了,高付俊送對象回家,想到剛剛白芙美看楊寶妮的眼神,高付俊忍不住地貼在她耳邊小聲的問道。

“誰羨慕啦。”白芙美扭了扭身子,將自己從高付俊身邊扭到旁邊去。

“還說不羨慕,我都看見你看寶妮的眼神了。”

高付俊有些臭屁的擡手耷在白芙美的肩膀上:“以後咱們結婚,一定辦個比這個還要熱鬧十倍的婚禮。”

白芙美聽了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他們結婚請了一桌人,咱們結婚請十桌?”

高付俊點點頭:“那肯定的,到時候大擺三天流水席,就放在咱們胡同裏,湘省那邊有個壩壩宴,咱那叫胡同宴,怎麽樣?”

“不怎麽樣,我還沒到結婚年齡呢,你就慢慢想著吧。”

高付俊:“……”

高付俊只把她送到小院門口就離開了,畢竟不是白家,大晚上的上門就是真失禮了。

“今天晚上的喜宴咋樣?”

秋芳一邊幫她打熱水,一邊問道。

“喏,桌上有喜糖,特意給你帶的。”

白芙美坐在椅子上,脫掉襪子,踩進熱水裏,這才舒服的籲了口氣。

“給我帶的?”

秋芳一楞,隨即用圍裙將手給擦了擦,有些興奮又有點緊張的走到周邊拿起糖:“這可是兩個大學生結婚的喜糖,我可得放起來,到時候帶回去給我弟吃,讓他也沾一沾大學生的才氣。”

白芙美有些無奈,可也知道,秋芳這萬事為弟弟的觀念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泡了一會兒,擦了腳。

起來又拿了一顆糖,剝了糖紙,走到秋芳身邊,趁她不註意的時候,往她嘴裏猛地一塞。

塞完了就轉身,一邊走一邊說道:“吃完了記得漱口啊,仔細養一嘴壞牙。”

進了房間就‘啪’的一下關上門。

秋芳站在院子裏,嘴裏含著糖,一時間不知道該繼續含著,還是吐出來。

不過……

糖可真甜啊。

作者有話說:

連吃兩天婚禮大餐……比出去旅游還累,尤其這份子錢,給的那叫一個嘩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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