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第八十天（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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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第八十天（夢話）
夜晚，小秋被一個噩夢驚醒，她夢見了白起掉進了大海，不住地喊救命，她站在甲板上，用手去拉他，卻怎麽也抓不到，一個海浪襲來，白起的頭不見了。
小秋驚醒過來，頭上嚇出了好多冷汗，阿彌陀佛，原來是場夢。
脆弱的小秋禁不住打擊了，做了噩夢以後，下床找水喝，走路腿都發軟了。
悄悄地來到廚房，倒了一杯水，坐在餐桌上，回想夢裏的情景，不住地安慰自己，“人家說夢都是反的，沒事了。”
思緒穩定了，她驚奇地發現，瀝川已經好久不在夢裏出現了，自己的失眠癥不知什麽時候好了。
稍稍的，有一種自責湧上來。瀝川，不是我忘了你，只不過不再徹夜思念你了。
夜靜悄悄的，小秋閉上眼睛，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突然，白起的房間傳來了動靜，好像在說夢話。
也許也做噩夢了吧，小秋躡手躡腳來到門口，側著耳朵聽了進去。
“小秋，別走，我是瀝川……求你了，我錯了……”
一聲聲哀求聲傳來，小秋楞了一下，輕輕地推開了門。
借著微弱的亮光，小秋看到了白起緊閉著雙眼，不斷地說著夢話。
“小秋，我是瀝川，我不是白起，我錯了。”
看著床上的人，睡夢中也在受折磨，一種內疚湧上心頭。
瀝川雖然走了，但留給白起的也許是一輩子的陰影。
“白起，這是瀝川我倆欠你的，我一定會好好待你。”
小秋輕輕地走近白起，幫他試去了臉上的汗珠，溫柔地在耳邊安慰著。
“小秋沒走，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小秋，我錯了，我不知道我是誰？”白起好像感應到小秋的到來，手胡亂地找尋著。
小秋握住了白起的手，“你是白起，瀝川走了，別再想他了，好嗎？”
白起此時突然醒了，睜開了眼睛，猛地坐了起來。
“小秋，真的是你嗎？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
他的手攥得緊緊的，把小秋的手弄疼了。
“我為什麽生氣，我在這，是不是做噩夢了？”小秋心疼地拍了拍他。
白起緊緊地把小秋摟進懷裏，“嗯，剛才覺得我是瀝川，又覺得是自己，好奇怪，會不會瀝川回來了？”
“不會的，瀝川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他的靈魂更不會，放心吧！”
“可是，我……”
“也許這幾天你的壓力太大，容易做噩夢，剛才我也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掉進海裏，我拼命去救你，可是……”
小秋不忍再說下去了。
“小秋，你真的在乎我嗎？”
“你說呢？”小秋反問道。
“假如你發現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完美，甚至更糟，你不會嫌棄我吧！”
“那就看你糟到什麽程度了。”
“很糟很糟呢？”
看著白起認真的樣子，小秋笑了，這個男人如此優秀，自己在他面前，都感到自卑，他還擔心什麽，怪不得人說，戀愛的人都會變成傻子。
“糟不怕，就是別渣就行。”
“哦！糟和渣差多少？”
“餵，你睡傻了吧！”小秋拍了拍白起的額頭。
“糟老頭，睡覺啦！”
“你陪我睡好嗎？我害怕。”白起此時像個孩子，充滿了一種依賴。
“又來了，是不是找打。”
“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就是在我身邊躺著就可以了。”
小秋臉紅了，自己又想哪去了。
“好啦！安心睡一覺，我們明天還要陪小英去福利院呢！”
“小秋，等會再走。”白起拽住了小秋想離開的手。
“過一段時間，我想帶你去臺北，見一下我的父母，我們就正式結婚吧！”
那怎麽行？會給他們嚇一跳的，再說，他們一定很生氣。”小秋想到了肖振邦那嚴肅的面孔，心裏還是很顧及。
“一切有我。”
“哦！是不是怕三月期限已滿，用這個套住我。想的美你。”
“三月，三年，三十年，甚至三百年，我都不會放你走，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哼！那就看我心情了。”
小秋掙脫掉白起的手，跳蹦著出去了。
那個歡快的小丫頭回來了，盡管還沒有完全接受白起，但白起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
剛才是做夢，還是……
想到這裏，白起從床頭櫃的裏層，拿出了一瓶藥，看了看，最後還是拿出了幾片，吃了下去。
福利院的孩子們，知道了小英的到來，都高興的迎了出來。
看著小英和孩子打鬧一片，白起拉過了小秋的手，“讓他們去玩吧！我們大人就別摻合了。”
“嗯，聽你的。”
兩個人在福利院外面的公園裏走著，好久沒這樣輕松了，小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很踏實。
“小秋，過兩天我先回家一趟，把我們的事告訴家裏人，然後我們舉行婚禮怎麽樣？”
“如果他們不同意怎麽辦？”小秋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他的家人一定會反對的，不禁有些失落起來。
“相信我，婚姻是我們倆個人的事，任何人都阻攔不了。”
“總感覺我們很唐突，有點快。”
“餵，你都成老姑娘啦！三十了，還等什麽，難道，要等到老太婆的時候，再娶你進門。”
“你說我老，我老了嗎？”小秋真的認真起來。
“不老，我逗你呢！”白起扳過小秋的肩膀，動情地說，“小秋，即使真的變老了，你依然是那個我一眼就記住的，蘇黎世街頭的女孩。”
“白起，那次僅幾秒鐘，你就記住我了嗎？”
“記住了，那是一雙多麽美的眼睛，讓人忍不住想去吻它，但又那麽孤獨無助，讓人心疼得難忘。”
“白起，那時候還覺得蘇黎世的男人很紳士，很熱情，我錯了，原來那時候你真的有非分之想啊！”小秋挖苦地說。
“也許吧！從那個時候起，你的臉就已經印在我的心裏，所以，當我昏迷時，我只記住你的眼睛，對了，還有那只發卡。”
“什麽時候，瀝川走進了你的身體。”小秋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當時醒過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看著眼前的家人，我總覺得缺少一個人，我不斷地找。”
白起想起那些，頭像裂開一樣疼了起來，小秋嚇壞了。
“不要去想了，我們現在在一起，就已經夠了，不是嗎？”
“小秋，如果有一天，你想離開我，我會放你走的，盡管我有千萬個不舍。”
“那好吧！我算了一下，還有10天左右，我們的期限就到了，那時候我就離開啦！”
“你敢！”白起一下把小秋摟緊，一直摟著。
“你永遠是我的妻子，哪裏也不要去。”
一滴熱淚順著小秋的臉頰流下，那是幸福的淚滴，是浴火重生以後的感恩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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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小秋禁不住打擊了，做了噩夢以後，下床找水喝，走路腿都發軟了。
悄悄地來到廚房，倒了一杯水，坐在餐桌上，回想夢裏的情景，不住地安慰自己，“人家說夢都是反的，沒事了。”
思緒穩定了，她驚奇地發現，瀝川已經好久不在夢裏出現了，自己的失眠癥不知什麽時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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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悄悄的，小秋閉上眼睛，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突然，白起的房間傳來了動靜，好像在說夢話。
也許也做噩夢了吧，小秋躡手躡腳來到門口，側著耳朵聽了進去。
“小秋，別走，我是瀝川……求你了，我錯了……”
一聲聲哀求聲傳來，小秋楞了一下，輕輕地推開了門。
借著微弱的亮光，小秋看到了白起緊閉著雙眼，不斷地說著夢話。
“小秋，我是瀝川，我不是白起，我錯了。”
看著床上的人，睡夢中也在受折磨，一種內疚湧上心頭。
瀝川雖然走了，但留給白起的也許是一輩子的陰影。
“白起，這是瀝川我倆欠你的，我一定會好好待你。”
小秋輕輕地走近白起，幫他試去了臉上的汗珠，溫柔地在耳邊安慰著。
“小秋沒走，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小秋，我錯了，我不知道我是誰？”白起好像感應到小秋的到來，手胡亂地找尋著。
小秋握住了白起的手，“你是白起，瀝川走了，別再想他了，好嗎？”
白起此時突然醒了，睜開了眼睛，猛地坐了起來。
“小秋，真的是你嗎？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
他的手攥得緊緊的，把小秋的手弄疼了。
“我為什麽生氣，我在這，是不是做噩夢了？”小秋心疼地拍了拍他。
白起緊緊地把小秋摟進懷裏，“嗯，剛才覺得我是瀝川，又覺得是自己，好奇怪，會不會瀝川回來了？”
“不會的，瀝川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他的靈魂更不會，放心吧！”
“可是，我……”
“也許這幾天你的壓力太大，容易做噩夢，剛才我也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掉進海裏，我拼命去救你，可是……”
小秋不忍再說下去了。
“小秋，你真的在乎我嗎？”
“你說呢？”小秋反問道。
“假如你發現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完美，甚至更糟，你不會嫌棄我吧！”
“那就看你糟到什麽程度了。”
“很糟很糟呢？”
看著白起認真的樣子，小秋笑了，這個男人如此優秀，自己在他面前，都感到自卑，他還擔心什麽，怪不得人說，戀愛的人都會變成傻子。
“糟不怕，就是別渣就行。”
“哦！糟和渣差多少？”
“餵，你睡傻了吧！”小秋拍了拍白起的額頭。
“糟老頭，睡覺啦！”
“你陪我睡好嗎？我害怕。”白起此時像個孩子，充滿了一種依賴。
“又來了，是不是找打。”
“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就是在我身邊躺著就可以了。”
小秋臉紅了，自己又想哪去了。
“好啦！安心睡一覺，我們明天還要陪小英去福利院呢！”
“小秋，等會再走。”白起拽住了小秋想離開的手。
“過一段時間，我想帶你去臺北，見一下我的父母，我們就正式結婚吧！”
那怎麽行？會給他們嚇一跳的，再說，他們一定很生氣。”小秋想到了肖振邦那嚴肅的面孔，心裏還是很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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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不是怕三月期限已滿，用這個套住我。想的美你。”
“三月，三年，三十年，甚至三百年，我都不會放你走，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哼！那就看我心情了。”
小秋掙脫掉白起的手，跳蹦著出去了。
那個歡快的小丫頭回來了，盡管還沒有完全接受白起，但白起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
剛才是做夢，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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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的孩子們，知道了小英的到來，都高興的迎了出來。
看著小英和孩子打鬧一片，白起拉過了小秋的手，“讓他們去玩吧！我們大人就別摻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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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福利院外面的公園裏走著，好久沒這樣輕松了，小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很踏實。
“小秋，過兩天我先回家一趟，把我們的事告訴家裏人，然後我們舉行婚禮怎麽樣？”
“如果他們不同意怎麽辦？”小秋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他的家人一定會反對的，不禁有些失落起來。
“相信我，婚姻是我們倆個人的事，任何人都阻攔不了。”
“總感覺我們很唐突，有點快。”
“餵，你都成老姑娘啦！三十了，還等什麽，難道，要等到老太婆的時候，再娶你進門。”
“你說我老，我老了嗎？”小秋真的認真起來。
“不老，我逗你呢！”白起扳過小秋的肩膀，動情地說，“小秋，即使真的變老了，你依然是那個我一眼就記住的，蘇黎世街頭的女孩。”
“白起，那次僅幾秒鐘，你就記住我了嗎？”
“記住了，那是一雙多麽美的眼睛，讓人忍不住想去吻它，但又那麽孤獨無助，讓人心疼得難忘。”
“白起，那時候還覺得蘇黎世的男人很紳士，很熱情，我錯了，原來那時候你真的有非分之想啊！”小秋挖苦地說。
“也許吧！從那個時候起，你的臉就已經印在我的心裏，所以，當我昏迷時，我只記住你的眼睛，對了，還有那只發卡。”
“什麽時候，瀝川走進了你的身體。”小秋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當時醒過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看著眼前的家人，我總覺得缺少一個人，我不斷地找。”
白起想起那些，頭像裂開一樣疼了起來，小秋嚇壞了。
“不要去想了，我們現在在一起，就已經夠了，不是嗎？”
“小秋，如果有一天，你想離開我，我會放你走的，盡管我有千萬個不舍。”
“那好吧！我算了一下，還有10天左右，我們的期限就到了，那時候我就離開啦！”
“你敢！”白起一下把小秋摟緊，一直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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