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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葉老四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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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小事一樁,小玨到是客氣了。”趙村長樂和道。

馬老板固然覺得這次被抓是技不如人,但也沒怎麽把這些鄉野村夫放在眼裏,只是瞧見兩個衣著上層,器宇軒昂的男子時,心裏有些不確定。

“放我一馬,這件事既往不咎吧。”馬老板故作豪爽道“真在這出了點事,我做知府的堂兄也不是好對付的。”

衛鶴軒笑了聲,周子涵更是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哎呦,官還真大呢,都知府了。你不知道昨晚想動的那人是衛神醫結契的契弟?”

馬老板一楞“契弟?不是玩玩的小情人嗎?”

周子涵切了聲“真是有眼無珠,鶴軒要不你替他挖了眼珠子吧,反正留著也沒用。”

“不牢你費心。”說著牽起葉玨的小爪子“既然有膽子動我的契弟,那便有膽量知道自己後果。”

衛三公子還有京城的身份,馬老板有些不安,又看向另一個男子,似乎和衛鶴軒很熟,心裏不安的問道“那這位閣下又是何許人?何不報上名來?”

“在下周子涵,家父在朝中任正一品,說來愧疚,忙忙碌碌十多載,才有四品官位。”說著更是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看著馬老板臉色刷的蒼白,又客客氣氣的說“你打的方子,巧克力,抹茶都是屬於我的產業,真是好大的狗膽!”

馬老板真是恨死葉志德和葉鑫,家裏有這麽兩尊佛都不知道通個氣,若他知道葉玨背後有這兩個靠山,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啊,千金難買早知道,現在就算馬老板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也無可奈何,心裏只能盤算著如何把這事兒推卸責任,讓葉志德把事情扛了!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饒了小子吧,我,我也是受葉志德挑唆的,一時鬼迷了心竅啊。”馬老板這會是真痛哭流涕。

周子涵拿過趙沔遞來的認罪狀,隨意的掃了眼“呦,還打了那些巧克力的主意?”說著忍不住嘖嘖了兩聲“那可是皇上要的,用來招待外來使臣的。”

馬老板聽著這話頓時嚇的屁滾尿流“我,這,我,不,不知道啊。”他真不知道是進貢的啊,否則借他幾個膽也不敢啊,動了那可是要殺頭,要滿門抄斬的啊。

“沒事,你留著這些話上京再說。”周子涵淺笑“京城派來的人也就這幾天便到,即時你和他們一起上路,把話留著給皇上說吧。”

“大人饒了我吧,求你繞了我吧。”周子涵的一番話嚇得馬老板連連口頭求饒。

事關重大,更何況周子涵也不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先把事情的經過,你怎麽和葉志德認識的,又如何勾結在一起的,給我親筆寫下來,我若滿意了或許會放了你一家老小,若不滿意.....那可是誅九族的事。”

馬老板嚇得呼吸都快停了,頓時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悔不當初,拿了筆墨便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經過寫的一清二楚。

趙沔接過東西,拿上周子涵的官印把人都帶上直接去知縣,借了牢房,轉手又帶人去把還在家裏等消息的葉志德拖了出來。

葉志德見官兵來了,立刻知道事情敗露,把身上的一千兩銀子偷偷塞給汪涓,讓他帶著孩子出去躲躲。

汪涓哭著喊著抱著他相公的腿,不想讓他走,可官兵那是一個女人能攔得住的。

等堂一升,馬老板把事兒一說,葉志德才覺得真不好了,本以為他把錢留給汪涓,可以讓他看著把自己弄出去,畢竟自己最多算盜竊不成,惦記著別人的東西,判不重。

可誰知,馬老板居然把所有的事兒都原原本本交代不說,還把主意推到自己身上,把他說成主謀。

“大人,周大人可是說了,這批貨是貢品,皇上要的。”趙沔適當的又遞上去一封信“這些人先看押在您這,自然會有人親自審問,大人莫要急躁了。”

那知縣聽說是大案立馬就上堂,可剛審問便被打斷,還想發怒,卻見那人遞上有四品大員的官銀還說了這番話,頓時老老實實的照辦。

可葉志德聽了卻渾身發冷“那,那些怎麽可能和,和皇上有關?”

“哼,葉大人可是皇上親封的神廚,怎麽不可能專門為皇上做些可口的小點心?”趙沔見葉志德就惡心“早警告過你們,可偏偏不聽,自以為是的蠢貨。”說罷便往外走“大人,這幾個人,可一個都不能出差錯,否則龍顏大怒可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擔當得起的。”

那知縣聽著雲裏霧裏卻也知道這不是他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官能管的,頓時嚇得連連點頭,命人把他們關在牢裏,嚴加看管。

葉志德剛下牢房,便甩了葉鑫一巴掌“你個蠢貨!為何不告訴我葉玨是神廚?住在他家的居然是個四品!”

葉鑫被打的措手不及,捂著嘴角爬起來怒罵“他又不和我說我怎麽知道?你想出的鬼主意,現在好了我們都被抓了!”

他們是兩叔侄,所以被關在一個牢房,隔壁便是馬老板一行人

“蠢貨!愚笨至極!不可理喻!你就不會問?眼睛是瞎的?若那姓周的和衛鶴軒熟悉,那勢必兩人過去就相似,是京城裏的公子哥,京城裏隨便一個小貓小狗都不是我們能得罪的!”這次得罪了京城裏的人,怕是連脫身都難,葉志德急得團團轉。

“讓我做事時,催得緊,說的好聽,還不是打我大哥方子?看我年幼好欺騙!”葉鑫把所有錯都怪在別人身上,他就最無辜的,但時至今日,葉鑫依舊覺得他娘不會不管他死活。

“呵,”葉志德被他氣笑了“你個小雜種,可是你自己說你哥怎麽怎麽不好,可別忘了你在我葉家的時候還不如條狗,飯都吃不飽,你哥好心收留你給你吃好的穿好的還讓你讀書,你卻怎麽說他?說他沒心肝,說他如何如何不好。”葉志德指著葉鑫怒罵“要不是我的確窺視葉玨的方子,要哄著你,我都覺得你惡心!全天下對你最好的人,被你嫌棄,也被你自己給得罪毀了,看看吧,今後還有誰會幫你,誰會讓你吃香的喝辣的!”說罷甩袖不再打算打理他,想著自己的出路。

而葉鑫聽著惱怒,撲上去又咬又打,可他有那是一個成年人的對手,自然被葉志德收拾了頓。

與此同時,外界,狀告馬老板的情況又有了新的發展。

馬老板因涉嫌盜取巧克力和抹茶的方子,並打算殺人滅口等等罪名而被看押,這消息一出,頓時嘩然。

之前,還應馬老板先退出抹茶而讓眾多讀書人站在他那便,可誰知忽然急轉而下,信錯了人。

這仿佛是硬生生的打臉面,而讀書人最看重的便是這個。頓時馬家和那知府的日子也是難熬。

不過與此同時,此事已經被炒的世人皆知,抹茶尚未上市,卻沒人不知道此物的。

開春,抹茶準備妥當,一經推出頓時引來不少好奇之人。

品嘗之下,更是如癡如醉。

就如同葉玨說推測的,抹茶老少皆宜不提,更有不少文人墨客追捧。

抹茶的茶道也被周子涵重中之重的推廣,陪伴著的茶點,更是片刻銷售殆盡。

葉玨的點子不錯,周子涵操控的更是神乎其神,把抹茶推到一個極致。

可可畢竟需要從海外運入,而可可的種子還有好些年才能供應的了這個國家的需求。

抹茶不然,茶道本就受人推崇,茶的種類也繁多,茶道更是頗有講究,而如今退出的抹茶是一個新的茶種,附加形形色^色美味可口,形色^誘人的茶點,供應也完全沒問題。

此外,抹茶不似可可只能一種規格的供應,他可以以茶葉的品質來做不少劃分,價格上也有不同的選擇,所以尋常人家也不是吃不起,盈利更大。

周子涵和葉玨剛剛賺的滿滿堂堂時,京城的人來了。

其實,葉志德被抓沒多久,汪涓便把錢藏好,立刻跑回葉家,哭訴丈夫被抓。

葉老太當時都快嚇傻了,對他而言,最有出息,最有能耐的便是這四兒子。他還想享四兒子的福呢,怎麽就被抓了?

“你到是說啊,志德為何會被抓?”

汪涓也是嚇得驚魂未定“我,我也不知道,就今天早晨忽然有官兵沖到家裏把志德抓走了,往日志德做什麽也不與我說,只是說那些是男人的事,讓我一個女人少參合。”

“哎!真是沒用的東西!”葉老太急得團團轉可又沒把子,便看向葉志銳“你,你去衙門打聽打聽到底怎麽回事。”

葉志銳有些為難的說“娘,衙門這種地方,進去了就要錢...”

葉老太沒法子,只能套了二兩銀子給他打點“去,一定要問清楚到底怎麽回事,肯定是搞錯了,志德這麽好的一個孩子,肯定是他們搞錯了。”

葉志銳去的很快,他們村子離鎮上也近,可就算使了銀子,那官差也說不知道,就知道是大案,他們知縣也不能管。

問了半天沒問出個所以然,那官差都嫌他煩,轟了出去。

回到家後,葉老太圍著他聞了許久,見居然沒問出什麽,頓時怒了“瞎說!什麽狗屁大案,志德一個文弱書生,菜刀都拿不起來,還會犯下大案?!明兒我親自去問!你個沒用的東西,真是白生你了。”自從三兒子玩女人弄的一身騷,家裏平白被騙走一百兩銀子,還買了幾畝田後,就算是親生兒子,葉老太也不見待他。

更何況,葉志銳的兒子也是個惹是生非的,和他爹一樣,敗家的種!壞了家裏不少錢。

葉志銳被罵的不服氣,心裏憋屈的想,自家老娘心裏就只有四房的人,好嘛,現在四房的人犯下大案,看她娘怎麽辦!他娘居然還天真的想要老四給他養老送終,哼,現在就找牢房裏送吧。

不屑的回到房裏,王翠對他也愛理不理,葉志銳心裏更來氣,覺得這家呆不下去,幹脆又出門逛逛。

第二天一早葉老太拽著葉志銳和汪涓又去了衙門,葉老太這回又哭又鬧,使了十八般武藝都沒用,這時代可不講究和諧社會,你這麽鬧,衙門裏的人會心軟,然後告訴你想知道的。如今的那些衙役可是心狠手辣的主,心情好時還會給你個笑臉,你若蹬鼻子上臉,他就直接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爺!

葉老太被直接扔了出去,摔在地上又哭又喊說衙門的人仗勢欺人,欺負他這一個老太婆。

衙門捕快那是吃素的?雙手抱拳看著葉老太冷笑“你兒子犯了大罪,那可是要等著被運到京城審問的,料不準京城裏那些貴人瞧著給判了死刑倒也罷了,若是滿門抄斬,再來個誅連之罪,你們這一家子怕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原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的葉志銳頓時急了,抱著官差打大^腿“大人,大人你就好好心告訴我們,我四弟到底做了啥?犯了什麽事,居然,居然這麽嚴重。”

“你問我,我問誰?”那官差冷哼聲。

葉老太渾渾噩噩的被擡回去,葉志銳急得半死“我那四弟怎麽這麽糊塗,若連累我們這個家可怎麽辦?娘,我,我們要不跑吧!”

這話讓葉老太頓時如雷貫頂“跑,跑,跑,往那跑?又能跑到什麽地方去?”說著一巴掌扇葉志銳臉上“我不信我兒子能殺人放火了!”

被打了的葉志銳頓時不快,既然官差說了這種話,他四弟肯定是保不住了,別連累他已經萬幸,而他娘還是個拎不清的,今後要靠他來養呢,還想著四弟“你不信,那有什麽法子?上頭的人非要怎麽說,你有啥能耐?”說著不屑的哼了聲,往旁邊坐。

葉老太眼中露著兇光,擡手便拿了杯子向汪涓砸了過去“你說!你個賤貨!說,我兒子為什麽會被抓?”

汪涓萬萬沒想到葉老太會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一時不慎被砸破了頭“我怎麽知道,志德整天在書院,而我還要在家帶小孩,除外我那小兒子從出生就是個命苦的,被他三叔一家子連累早產了,身子弱,藥就沒斷過,我這做娘的心疼啊,可他奶奶偏心,居然一句話都沒有,我可憐的兒子啊。”說著便坐在地上哭訴。

葉老太氣急了,擡手就要去打,汪涓也是個狠的“打啊,打啊,順便把你孫子都打死了!我們一家子也清凈了!”

“滾!滾!給我滾,我家可沒你這個賤人。”葉老太氣的半死,擡手就哄人。

汪涓也不在意,起身抱著孩子就回鎮上,看來葉家也問不出個所以然。若要知道自己相公到底怎麽回事,怕只有托關系了,汪涓想,他和葉志德夫妻一場,先問問他到底怎麽回事,若,若實在不行他就帶著幾個孩子遠走他鄉,可不能被牽連。葉老太可是壞心腸的毒婦,若自己相公真有什麽事,葉老太都能弄死她,或見她還年輕美貌,直接賣了。

汪涓可不許這種事發生,更何況他還有幾個孩子要養大,葉志德給的一千兩銀子藏藏好,應該夠用了。

第二天汪涓拖了葉志德過去的友人,問道衙門裏的師爺,那師爺給了準話,說他家相公犯的事只大不小,落到別人四品官手上,怕是沒活路。

汪涓聽著渾身泛涼,又跪又求,給了五十多兩銀子求著見上一面。

師爺想想倒也沒多大的事,便同意了,但讓他萬不可聲張。

汪涓見到葉志德時,對方已經一身狼狽,從嫁給葉志德起,汪涓心裏就是滿意的,她美貌,家境富足也會做人,而他的相公是讀書人,在他眼裏就是風度翩翩,儒雅俊秀,家裏一般但勝在對他好,沒多久給他生了兒子,他相公也考上秀才,雖然日子磕磕絆絆的,但過得到也不錯。

可誰知道居然沒多久會出這種事?汪涓抓^住他相公的手哭的不停“相公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該怎麽救你出去?”

葉志德看著汪涓,這才第一次生出懊惱的情緒“葉鑫偷他哥的方子,我給牽線搭橋了,馬老板去趙家村要殺人越貨,也是葉鑫幫忙引路,但我卻因知道這件事而被牽連。”以他的說法到也沒半點錯“我雖然被銀子迷惑了頭,但...但並未有打錯,可葉玨手上的東西說是貢品,而住在他家的周公子是朝廷四品。汪涓你讓娘想想辦法求求他們,若此事到京城我真是沒活路了。”

“我不是不讓你與葉玨過不去?!”汪涓聽著氣急“招惹他有什麽好事,他早已找到靠山,你好好讀書有一天出人頭地,想要怎樣不行?非要在現在做傻事。”說著抹去臉上的淚水“行了我會去替你和娘說的,一定會讓葉玨那小子松口!”憤恨道,便向轉身就走。

可誰知葉志德卻拉住她的手,靠近輕聲道“你頭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汪涓見相公這時候還知道關心自己,眼睛頓時漲紅“被你^娘用杯子摔的。”

葉志德點點頭“我娘是什麽樣的人我知道,若我有個萬一,你帶著那些錢變賣了家產,帶著孩子遠走他鄉吧,就是苦了你。”

汪涓忍著眼淚連連搖頭“我去求葉玨,一定可以的。”

葉志德知道,這事希望渺茫,畢竟罪因不單單是盜取方子,馬老板還要搶奪貢品,這便不是一個小小的葉玨能做主的了。

汪涓看著家裏的兩個孩子,大的那個已經懂事,固然平日不是很聰明,可這幾日卻長大不少。

把孩子先帶回娘家,又悄悄找人看房子,而她卻又回了葉家。

這回汪涓是帶著消息回來的,葉老太到沒直接轟出去“你個小娘皮的沒用東西,還不快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汪涓抹著眼淚把他相公在牢房裏說的話一一覆述了便“明明是葉鑫那小雜種牽連我相公,我相公只是一時見錢眼開而已,並沒犯大錯,可,可偏偏有人有扯上什麽貢品,娘啊我可不懂,但我知道這是葉鑫和葉玨兩兄弟的事,怎麽非要牽扯到我相公?”

葉老太聽著頓時怒火攻心“那個雜種!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老娘我這次要他不得好死!若我寶貝四兒子出了點什麽差錯,我絕不輕饒了他!!!”

“娘,相公讓你好好勸勸,一定要讓葉玨改口,說和他之間沒關系,否則,否則我相公有個萬一,我們一家可怎麽辦啊。”汪涓痛哭。

葉老太也不耽擱,一巴掌甩向葉勤“你生的小雜種要害你四弟,你居然無動於衷?!”

葉勤楞了楞,隨即漲紅臉“我,我一定會讓葉玨給四弟磕頭認錯的!”

葉老太心裏有些滿意,一大家子呼啦啦的就向趙家村沖去。想著等見到葉玨人後,一定要逼那小子去官府改口,還有那啥方子,也讓葉玨交出來算是壓驚費。葉老太想,既然能讓他兒子一時沖昏頭的東西,肯定很值錢。

可他們想的好,這一大家子剛到趙家村,警惕的趙家村人就把他們攔下。

葉老太虎著一張臉怒罵“你們這些狗^娘娘的給我讓開,要不是你們包庇葉玨,葉玨那狗東西會害我兒子坐牢?快讓那小雜種出來,和官府說明白,再給我兒子磕頭道歉!”

攔住葉老太一行人的趙家村人看傻^子似的看著葉老太“腦子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呢!”葉老太囂張的叫起來“快讓葉玨給我滾出來。”

早在馬老板這件事鬧出來後,周子涵和兩個侍衛覺得村子裏保安系統略差,在地窖藏著的巧克力畢竟是皇上要的,所以不能有任何差錯。便有派了一批人來趙家村,十多個,分別住在葉玨家和臨近的村戶裏。

然後他們覺得,前兒兩個來的侍衛就是黑心肝噠!這麽好的差事居然也不知道說一聲。

雖然衛神醫的臉色越來越差,可他們瞎啊。

“你家那個葉志德還有葉鑫帶人來,要殺葉玨,逼他要方子,那是罪有因得。”旁邊的人還試圖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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