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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結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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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結局! (17)

心悸地更厲害,閉上眼,“嗯……”,似是被他蠱惑了,她答應,熱血沸騰,想接受他。

那是因為愛,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深刻的愛,想將自己的一切給他,也接受他的一切。

得到她的答應,肖南笙狂喜,坐起身,三兩下扯下了上身的襯衫,露出他結實性感的肌肉,葉歌屏息著,閉著眼,雙手緊張地抓著chuang單。

葉歌,沈.淪吧,不去想明天如何面對,不去想以後,只想現在,此時此刻。

感覺到身上的薄涼,她知道,束縛已經被他褪去,腿被他碰觸著,在經過內側那一片敏.感,她全身顫了顫……

仍舊不敢動,即使他一直在誘哄:“別緊張,別怕……”

此刻,她緩緩地張開眼,看向另一端的男人,他正埋著頭……

“不——”,瞬間,她似乎看到了程祁楓的身影,眼淚剎那間決堤,一股惡心感湧上。

肖南笙怔忪地擡起頭,唇邊是她的清香,見到她的眼淚,他心顫,“怎麽了?”,他激動地問,葉歌的淚水落得更洶湧。

“別碰我,我不想要——”,她哭著說,肖南笙心口一陣挫敗,醉意也清醒了一半,他苦澀地笑了笑,翻身倒下,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

為什麽不想要?

他腦子混沌,想不出原因,閉著眼,覺得ting丟臉,葉歌捂著嘴,不發出聲音,漸漸地,身側的他似乎睡著了,她才敢動。

看著他的睡顏,她心悸,修長幹凈的手指輕輕地撫.mo他的臉,“對不起——”,他在心裏抱歉。

不僅是道德上,就連身體上都無法再接受他呢。

為他蓋好被子,她整理好衣服,下了chuang。

悄悄地關了燈,mo黑離開他的房間。

肖南笙第二天起chuang後,葉歌已經走了,留了早餐給他,還有一杯烏七八黑的茶,貌似醒酒的。

“還想著離婚麽?”,肖南笙看著桌上的早餐,苦笑著自言自語,應該是吧,不然為什麽不肯接受他?

這女人,壓根就不愛他。

可她愛的又是誰呢?

程祁楓?

這個名字讓他緊握雙拳,這個男人,他不會放過。

想到自己的大嫂和妻子都被他——

心中的恨意和怒意變得更深。

***

肖南笙還沒告訴肖南勳封雪和程祁楓的殲情,大哥的性子,他明白,表面雖然沈穩淡定,平時從不發脾氣。但,如果觸碰到了他的底線,那就——

這個時候,他需要克制自己,隱瞞這些,讓肖南勳專心應付公司困境,扭轉局勢。

葉歌最近很少遇到肖南笙,那晚後,他像是在躲著她,幾乎沒回過公寓。

應該是在忙著公司的事,她一邊專心工作,一邊關註這場商戰,聽大哥說,程祁楓的攻勢猛烈,連連讓肖家措手不及。

這天,程祁楓約了她,要和她見面,她不肯,他說,是關於肖家的事。

她硬著頭皮赴約,去的是一幢別墅,程祁楓的宅邸。

富麗堂皇的餐廳裏,擺著燭光晚餐,葉歌見到衣冠禽.獸的程祁楓正坐在長餐桌一頭,手裏端著一杯紅酒,正在輕輕搖晃,深眸睨著她。

“程祁楓,我沒空跟你吃飯,怎樣才能放過肖家,你開個條件!”,葉歌挎著單肩包站在那,瞪著他,咬著牙說。

程祁楓微笑,“葉子,別這麽對我,會讓我寒心的,坐下談。”,他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拉開椅子,紳士地對她說。

葉歌坐下,程祁楓為她倒了杯紅酒,走去對面坐下。

程祁楓吩咐傭人上開胃菜,“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來陪你吃飯的!”,她咬著牙說,沒時間和他迂回。

“好!想讓我放過肖家,除非你跟了我!”,程祁楓拿著毛巾擦了擦手,將毛巾丟在桌上,身子後仰,靠進椅背裏,翹著二郎腿,點了根雪茄,看著她,揚聲說。

“你會這麽好心?”,葉歌嘲諷地問,就怕,她跟了他,他也會照樣對付肖家。

她從不覺得程祁楓是真心愛她的,愛一個人,不該是這樣。

“葉子,我對你的心——”

“別一副情深意重的樣兒,你對我怎樣,我心裏清楚!你如果愛我,就不該對付肖家!”

“我憑什麽不能對付?我要讓你明白,你跟肖南笙那個渣滓在一起,是錯誤的!他就是一個會吃喝玩樂的二世祖!而我,程祁楓是靠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爬起來的!”,程祁楓激動地說。

葉歌笑了笑,“程祁楓,你這是在自卑自己的出生麽?怨我家當年阻止我們?怨我沒跟你在一起?我跟你分手,從不是因為這一點!我愛肖南笙,就是愛他!跟能力無關!”,葉歌站起身,揚聲反駁。

程祁楓深吸口氣,按掉了雪茄,葉歌站起身要走。

程祁楓這時掏出手機,“餵,開始收購肖氏的股份——”

“不要!”,葉歌厲聲打斷。

“先緩緩。”,程祁楓又吩咐,得意地看著一臉恨意的葉歌。

“葉子,肖氏的命運,就看你的表現了。”,程祁楓邪笑地說。

“你要我怎麽做?”,葉歌冷淡地說。

“先讓我睡一晚。”,程祁楓幽幽地說,“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葉歌心顫,一股厭惡湧上,平靜的臉上揚起嘲諷的笑容,“那一晚,你不是已經把我迷.殲了嗎?怎麽還想要?”,以他的心態,得到了一次,不就該滿足的嗎?

葉歌此刻也是在套程祁楓的話。

她在來之前,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她在商場上沒能力阻止程祁楓的卑鄙行為,但是,她有證據讓程祁楓個人聲敗名裂。

程祁楓微楞,“嘗一次怎麽夠?而且,這次我要你主動!”,他湊近她,在她耳邊邪惡地說。

“今晚,我不方便,例假來了。”,葉歌平靜地說。

程祁楓的臉色微變,“下面不行,還有上面——”

“你——真惡心!”,她反胃,捂著嘴說,推開他,連忙跑開。

“葉歌!註意你的態度!我隨時都可以讓肖家傾家蕩產!”,程祁楓厲聲道。

葉歌沖出了他的別墅,跑了很久,才將包裏的錄音機關上。

程祁楓,你對我不仁,休怪我不義!

葉歌在心裏冷哼。

大不了賠上她的聲譽吧,反正,她本就被程祁楓玷汙了,不怕那點名譽。

第二天,肖氏又丟了一名大客戶。

葉歌去了派出所,報案。

將那條內.褲和錄音交了出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秘密行動。

“程總,就差這最後一擊了!看肖氏怎麽面對了!”,飯局上,程祁楓被灌得爛醉,他得意地笑著。

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有警察進來,說是郵件案子,需要帶他去協助調查。

程祁楓蹙眉,很是不滿地起了身,“我跟你們——”

“帶走!”,警察沈聲道。

程祁楓被帶上了警車,酒店外面還圍堵著記者。

“我特麽犯什麽罪了?!媒體怎麽也來了?!”,程祁楓坐在警車裏,氣憤地吼。

“老實點!到派出所你就知道了!”,警察沈聲喝。

“你們要是不明不白地抓我,損害了我的聲譽,我不放過你們!”,程祁楓厲聲道,就怕媒體知道什麽,影響他公司運作。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到了派出所,他洗了把臉,清醒了些,然後開始錄筆錄。

聽警察的敘述,程祁楓才知道,是葉歌報的警要抓他,告他迷.殲。

“哈哈哈——”,程祁楓卻得意地笑了。

“嚴肅點!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敲著桌子,厲聲呵斥。

程祁楓止住笑容,“證據呢?光聽她一面之詞,你們就可以抓我了?”,他嘲諷地問。

“程祁楓,我們今晚帶你來,是要你配合調查,至於證據,是有,還在化驗中!”,警察嚴厲道,程祁楓這時笑得更得意。

“好,我配合,我配合。開始吧!”,程祁楓得意道。

***

“程祁楓怎麽會被抓?”,一大早,肖南笙看到新聞,進了大哥肖南勳辦公室,問。

“好像和一件迷.殲案有關。”,肖南勳平靜地說,肖南笙蹙眉,瞬間想到了什麽。

“這件事幫了我們一把,阿笙,我們就要贏了!”,肖南勳站起身,自信地笑著說。

肖南笙卻像是沒聽見似地,沖出了辦公室。

PS:今天還有更新!

【葉葉笙歌21】以後要夜夜笙歌

肖南笙找到葉歌時,她正在公寓休息,渾渾噩噩的,做了很多噩夢。肖南笙直接闖了進來,將她從chuang上拉起。

“葉歌!你——”,他不知如何說她好,罵她,不忍心。

葉歌已明白,他為什麽突然來,且怒氣沖沖的樣子了,應該是知道了。

“我沒事,這麽做,也是為自己出口氣,不想看程祁楓繼續得意下去。”,葉歌笑著說,仰著頭看著站在chuang沿的他。

他眼底下有深深的黑眼圈。

“你是女人!你現在揭發程祁楓,被世人知道,有損你的臉面!”,肖南笙沈聲說,心,竟疼了,為她。

“這個你放心,我很快會和你離婚,這樣,就不怕——”,她還沒說完呢,肖南笙已經俯下.身,雙手扣住了她的肩膀,緊緊地按著,一臉慍怒,“我是說你!”,他氣惱地反駁。

“我有什麽好丟臉的,反正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她一臉淡然地說,“事情因我而起,就應該由我結束。我不想再看到程祁楓逍遙法外了,他犯的罪肯定不止這一件。”她補充道,盡量讓肖南笙知道,她這麽做,不是為了他。

而是因為愧疚。

肖南笙心顫,“你真蠢!就算沒你出面,我們也會把程祁楓辦了的!哪需要你一個女人出面,在你眼裏,我還是你的丈夫麽?!”,他心酸地說,覺得自己ting失敗的。

這麽長時間,還沒能讓她動心。

而他,似乎早已經對她——

“肖南笙,你沒必要覺得我這樣,沒把你放在眼裏,我只是出於愧疚,沒其它的。”,她接著說,肖南笙苦笑。

“嗯,我自作多情了。”,說著,松開她的肩膀,“撤銷吧,別出頭了,我們有辦法對付程祁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也不好對你透露什麽。”,如果讓她知道,程祁楓和他大嫂還有一腿,她會覺得更加不堪吧?

“你們真的有辦法嗎?”

“當然!”,肖南笙篤定道。

這時,派出所正好打來電話,葉歌告訴肖南笙,然後接起。

“什麽?”,聽著警察的話,她詫異。

“怎麽了?”,她掛了電話,肖南笙關心地問。

“他們說,程祁楓已經被放了——”,她喃喃地說,隨後,起了chuang,要去派出所一趟。

肖南笙陪她一起去,在派出所門口,正好遇到了從裏面出來的程祁楓,他看著他們,不禁走近。

“想告我?門都沒有,知道什麽叫毀屍滅跡麽?”,程祁楓站在她跟前,幽幽地說。

葉歌握緊拳頭,肖南笙也隱忍著怒火。

程祁楓迅速地上了車,葉歌在肖南笙的陪同下,進了派出所。

“據程祁楓所說,那天晚上,你喝醉之後,你們是差點發生關系,但他及時阻止了自己的行為。”,警察對他們說道,“還有,你的那條內.褲的化驗結果也出來了,結果證明,內.褲上的殘留物裏,只有你一個人的DNA,並無其他人的。”。

“程祁楓真沒動她?”,肖南笙有點激動地問。

葉歌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並不敢相信這個結果,同時,她也想起剛剛在派出所門口,程祁楓說過的話。

證據一定是被他毀滅了!

所以,警方才沒有證據。

“他說謊,肯定說謊了,肯定把證據也銷毀了!”,葉歌喃喃地說,肖南笙扣住她的手,“別說了,他壓根沒碰你!起來,我們回家!”,他沈聲道,不想她再傷心。

也許,程祁楓那晚真沒碰她。

葉歌如行屍走肉,被肖南笙拉著,出了派出所,“程祁楓這個卑鄙小人,他根本是——”

“葉歌!不準再說了!交給我!在你眼裏,我如果還算個男人的話,你就別再管這些了!”,肖南笙面對著她,捧著她的臉,沈聲道。

葉歌聽話地不再說話,被她擁著,朝著停車位走,悄悄地擡起頭,仰望著他的臉。

在她眼裏,他當然算男人,而且算個好男人,比起衣冠禽.獸的偽君子程祁楓,要好太多了。

她也當他是老公,才會想幫他,不忍心看到他為家族事業心力憔悴。

只可惜,她太沒用,只是個小醫生,幫不了他什麽。

肖南笙讓她先上車,他說去派出所還有點事,讓她先等他一下,她乖巧地答應。

不到半小時,他出來。

兩人一起回了肖家。

還沒進門,就聽著一陣陣爭吵聲,進門後,見大嫂封雪拉著一只行李箱,婆婆正攔著她。

“阿笙,你們來了!你大嫂她,她要和你哥離婚!”,劉玉梅上前,拉著肖南笙的手,激動地說。

老太太是有點被打擊到了,平時一向循規蹈矩、顧家的封雪,在這個節骨眼上會提出離婚。

肖南笙則是在意料之中的,葉歌也很詫異,上了前,看著穿著一身長裙,高跟涼鞋,挎著包,雙臂環xiong的封雪。

“大嫂,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葉歌關心地問。

“葉歌!”,肖南笙揚聲喊,葉歌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肖南勳和肖父這時也進了門,“阿勳啊,封雪她——”

肖南勳一臉的平靜,肖南笙看著他還很平靜,心裏稍稍安心。

“肖南勳,你回來得正好!我要跟你離婚,立即馬上!你們肖家就快完蛋了,我沒必要把自己的幸福搭進去!”,封雪尖酸刻薄地說。

“你——封雪!葉歌人家都比你強!你怎麽就——”,劉玉梅氣憤地指責,怎麽也沒想到,在她肖家陷入低谷時,第一個要逃的是,大兒媳封雪!

肖南勳一聲不吭地上前,走到封雪的跟前,猝不及防地朝她掄起拳,“大哥!”,肖南笙上前,立即抱住了他的腰。

“阿勳!為一個下賤的女人,不值得!”,肖父厲聲呵斥。

肖南笙死死地抱著肖南勳的腰,“肖南勳,你還會打人啊?是個男人就離婚吧!”,封雪尖酸地嚷嚷。

“封雪,你別得意,別以為你做過的那些事我們都不知道!該主動提出離婚的是大哥!”,肖南笙氣憤道。

這時,警察已經進門。

“誰是封雪!”

“啪——”,本拉著行李箱要跑的封雪,這時看到警察進門,手一顫,行李箱倒地。

肖南笙剛剛折回警局前,給父親打了電話,告訴了他一切事實,讓他務必委婉地告訴肖南勳,而他準備報警。

“誰是封雪?!”,警察又問了遍,傭人指著封雪,兩名警察上前,“你們,你們憑什麽抓我?!”

“封雪!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宗洩露商業機密罪有關!現在,請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警察沈聲道。

封雪的心顫了下,“我沒有,你們冤枉我!”,她激動地說,剛剛才知道程祁楓沒事了,這下,她又被——

“帶走!”,警察說罷,封雪已經被拷上。

劉玉梅差點暈倒,被葉歌扶住,“這,這到底怎麽回事?!”,劉玉梅激動地問,葉歌也奇怪。

“媽,向程祁楓透露標底的人,是大嫂。”,肖南笙委婉地說,肖南勳這時掙開他,上了樓。

“怎,怎麽會?!”,劉玉梅激動地說。

“家門不幸!阿笙!美國GMD風投的人來了,我們繼續反擊!”,肖父沈聲道,這個時候,正是反擊的好機會。

這時,從樓上傳來劈裏啪啦的碎裂聲,劉玉梅心驚地要上樓,怕大兒子出事。

“阿勳不會有事的!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對他做了思想教育了,你讓他發洩一下!”,肖父大聲道。

劉玉梅眼淚奪眶,“恐怕,沒這麽簡單吧?封雪為什麽洩密?”,她一手扶著樓梯口的扶手,轉了身,看向他們父子。

“媽!您就別管了!”

“封雪那個踐人是不是和程祁楓出.軌了?!”,劉玉梅激動地吼,想起幾歲大的小孫子這會兒還在幼兒園,她心如刀割。

葉歌聽婆婆這麽說,幾乎崩潰。

肖南笙看著葉歌,發現她臉色不對,“到底是不是?!”,劉玉梅又問。

肖南笙點頭,老太太差點摔倒,葉歌的心也狠狠抽痛。

程祁楓,不僅染指了她,還和肖南笙的大嫂有殲情!

這時,發洩完的肖南勳下樓,“把關於封雪的一切東西,都給我丟了!”,他對傭人吩咐。

“阿笙,跟我回公司!”,肖南勳吩咐,肖南笙知道,大哥要報覆。

不僅是他,他也要報覆。

兩個男人轉瞬消失在門口,葉歌恢覆平靜,扶著劉玉梅上樓去了。

***

令程祁楓措手不及的是,剛解決了葉歌的事,這會兒封雪又被抓了,警察又找上門,要他協助調查。

就在萬鑫準備大肆收購肖氏的節骨眼上,程祁楓又進了警局,肖氏乘勢反擊,他們得到了美國風投公司的幫助。

幾個在猶豫不決的大客戶這下吃了定心丸,非但沒和他們取消合作,反而續約。

同時,也將被萬鑫拉去的客戶拽了回來。

輿。論的威力也不容小覷,程祁楓吃喝嫖賭的一些事也被媒體挖了出來。

萬鑫董事會要解聘他這個CEO。

封雪交代了洩密的經過,並反咬程祁楓一口,說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一個星期後,肖氏徹底從逆境中走出,肖南笙兄弟倆也幾乎不眠不休了一個星期。

“哥,回家休息吧。”,肖南笙看著大哥還坐在那辦公,心疼地說。

“我沒事。”

“為那樣的女人,不值得。別擔心,外界還不知道他們的事,我一直壓著,你趁早和封雪離婚吧!”,肖南笙沈聲道。

“我明白,不會有事,你回去吧,公司沒什麽事了。”,肖南勳吩咐道。

肖南笙呼了口氣,剛出辦公室,接到錢勇駿電話,問他有沒有空,想和他喝一杯。

他覺得錢勇駿可能有事,打了電話給紀景年,才聽說他離婚了。

還被金娣卷走了全部身家。

又一個毒婦——!

他募得想起了葉歌,她對自己雖然冷情冷性,但,關鍵時刻並沒有過河拆橋。

對他,還是不錯的。

和錢勇駿喝了酒,回家的路上路過一間花店,他買了一束紅玫瑰。

除了那束薰衣草永生花,他還沒送過花給她。

葉歌卻不在公寓,打了電話,她說上夜班,沒說什麽,就冷淡地掛了電話。

肖南笙洗了個澡,倒在chuang上,昏沈地睡去。

這一覺,一睡就是30個小時。

醒來後還以為自己死了。

葉歌仍舊不在,放在她臥室的那束紅玫瑰都枯wei了。

她難道從沒回來過?

肖南笙洗漱後,先去了影樓,視察下最近的情況,在攝影上追求完美的他,苛刻地摔碎了不少客人的相冊,一句話,“重拍!退款!”

影樓員工不禁感慨,“這樣下去,公司遲早倒閉!”

肖南笙下樓時,在一樓遇到了葉歌表妹,“表姐夫,你什麽時候吧表姐接走?她住我那,我都快被她煩死了!受不了她的潔癖!”,小麥對他抱怨。

肖南笙才意識到,葉歌搬去小麥那住了!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麽?!

肖南笙找去醫院的時候,葉歌正在手術室裏忙,他在她辦公室等了很久,才等到她。

葉歌見到他,心抽搐了下,表面仍面無表情。

“你為什麽搬走?”,肖南笙黑著臉問,葉歌身上穿著白大褂,一身消毒水味兒,一臉素凈。

“程祁楓落網了,也證明不是我洩密的了,我沒必要再和你在一起了,抽個空去民政局吧。”,她冷靜地說。

肖南笙上前,將她抱住,“葉歌,我之前跟你說過,那次不離,以後就沒機會了!我不會再放過你的!”,他霸道又生氣地說。

“肖南笙,有意思嗎?我都忍了很久了!”,葉歌揚聲說。

“TMD太有意思了!我對你就是感興趣了!就是不想放手了!”,肖南笙大聲說。

“粗俗!你放開我,還很多事呢。”,她瞪著他說。

“歌兒,我們倆是拆不散的,以後要,夜夜笙歌,我這把熱情的火一定非把你這塊冰給燒化了不可!”,肖南笙厚臉皮地說。

“你愛我?”,葉歌仰著頭看著他,平靜地問,心臟在鼓噪著,怎麽可能?

是不敢奢求的。

肖南笙認真地看著她,眸色深沈,少了一絲輕浮。

PS:今天七千字完畢!

【葉葉笙歌22】旅行

葉歌不指望他愛自己,感覺這問題ting幼稚的,連忙別開頭,肖南笙卻立即抱住了她的腰,“不算愛,但也算喜歡!”,他直白地說,葉歌驚訝地看向他,心在顫動,眼神裏閃爍著瑩瑩的光芒。

在她的觀念裏,肖南笙不討厭她,那就是一件求神拜佛燒高香的事了。

“葉歌,別想著離婚了,以後跟我好好地在一起!”,肖南笙霸道地說。

“我不——”

“再說我在這就把你給辦了!”,肖南笙黑著臉說。

“你快走,我這忙著呢,離婚的事,等我空了再說。”,她冷淡地說道,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

肖南笙見她是真忙,看了看時間,“你註意身體,我晚點來接你!”,他柔聲道,葉歌點頭。

看著他的身影離開辦公室,有點鼻酸。

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好?

現在,他能接受程祁楓把她和封雪妯娌倆人都……但是,她怎麽能接受?

現在,她有點相信命運了。

***

葉歌回到小麥那才知道,自己的東西被肖南笙搬走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她賴在小麥那,正要住下,肖南笙找來,強行拉著她出去。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她沒好氣地沖他發火。

“我本來就是這樣,難道你不知道?但凡我肖南笙看上的女人,一定得弄到手!”,電梯裏,他得意地說。

“是嘛,辰辰你怎麽沒弄到手?”,葉歌對他嘲笑地說,肖南笙臉色一凜,轉而壞壞地笑笑。

“朋友妻不可欺,我可是有原則的。”,他說完,擁著她出了電梯,“你別碰我——”

“就碰!想吃什麽?我請!”,肖南笙的鐵臂緊圈著她的肩膀,爽快地說。

“什麽都不想吃,外面的東西臟。”,她倔強地說。

肖南笙沒理會她,打開車門讓她上去,自己也跳上去。

“就算你不肯離婚,但,是事實是,我們已經分居滿兩年了!”

“歌兒,咱能不掃興麽?”,肖南笙的大手拍了下她的後腦勺,氣惱地說。

車子在一家西餐廳門口停下,葉歌詫異,肖南笙已經下了車,為她打開車門,“我不下去。”

“再不下來,我可要動手了!葉醫生,你不想出名吧?”,肖南笙幽幽地說,葉歌只好下來,他得意地笑笑,將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

她是生平第一次來西餐廳,以前程祁楓也約過她來,都被她拒絕了。

環境幽雅,燈光也很暗,空氣中帶有淡淡的花香,流淌著空靈的輕音樂,燭光搖曳,十分浪漫。

於她而言,這樣的浪漫可遇不可求。

心裏有著感動,剎那間,鼻酸起來。

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面對著搖曳的燭火,和對面的男人,心在悸動,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肖南笙擡頭時,看著對面穿著保守,打扮古板的女人,在她的雙眸裏,分明看到了驚喜的目光。

該不會是,第一次來這樣的西餐廳吧?

“喝酒還是喝果汁?”

“果汁!”,那次後,她堅決不再沾一滴酒,連忙說,肖南笙莞爾,“這樣的環境裏,不品一品紅酒,豈不浪費?要一瓶——”

“真的不用!要喝你自己喝吧,我是不喝的。”,肖南笙要點酒,她連忙阻止道。

肖南笙根本想不到葉歌是因為那次的教訓而不敢喝酒,“服了你了,我也不喝了,上餐吧。”,他妥協。

良辰好景,美酒佳人,多浪漫的事,她非要掃個興。

“你為什麽學醫?”,等餐的過程中,肖南笙為她倒了杯水果茶,輕聲問。

“覺得工作穩定。”,她冷淡回答,漫不經心的樣子。

肖南笙覺得,她在撒謊!

“我看未必這麽簡單!”,他有點氣惱地說。

“真沒什麽,你也不用了解我,我就是一個古板、保守、無趣的老女人。肖南笙,我們在一起,一點都不合適。”,她自我貶低自己,現在,還加了一條,她很臟。

沒好說出了,那才是她的致命弱點。

“一個是冰、一個是火,我覺得ting好啊,天天都能摩擦出點什麽,不會覺得平淡。”,他連忙說。

葉歌搖頭,上了開胃菜後,她低頭只顧著吃,他問問題,她都漫不經心地應和兩句。

本來他覺得應該是很浪漫的晚餐,被她搞得,沒一點趣味,還不如以前跟她同.居,常帶她出來看電影吃飯的時候。

葉歌感覺到了肖南笙的失望,如此,他就會放棄的吧?

她只能在心裏苦笑。

草草地吃完,回到家,她立即去了客房,發現自己的東西都不在,肖南笙說,在主臥了。

她拉著一只箱子,逃也似地去了客房,肖南笙追上前,房門已經被她反鎖。

“葉歌!你到底怎樣才能接受我?!你這樣,我心裏會難過!我也是有心的!我這次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是認真地想跟你好!”,肖南笙隔著門板,大聲地吼。

他重重地敲了幾下門板,一下一下,像是砸在了她的心坎。

眼淚撲簌地落下,視線落在chuang頭櫃上,幹枯的玫瑰花束上,她的眼淚落得更加洶湧。

肖南笙,對不起。

她低喃。

他離開,挫敗地回去自己房間。

葉歌走去那束玫瑰花前,看著雕零的花朵,一朵朵,猶如她枯wei的心。

熱烈的愛情,她比誰都想擁有。

那些對他的情和愛,壓抑在心裏,根本無法說出。

以前是沒有膽量,現在是沒有資格。

每當想到程祁楓和封雪也有殲情,她就覺得自己無比骯臟,而肖南笙兄弟倆……

她無法接受,也難以啟齒!

***

像是躲著他,早上她早早地出去,也不做早飯,晚上幾乎住在醫院。

程祁楓和封雪的案子,證據確鑿,罪行不重,但是,足以讓程祁楓身敗名裂了。她不甘心,找過程祁楓,問那晚的事,程祁楓說出了那晚的經過,說得那些惡心的話,讓她在看守所就吐了。

“葉歌,你這麽臟,還想要什麽愛情?我當初就是想把你毀了!”,程祁楓的話,時不時地在她腦子裏回旋。

他那麽壞,那麽好的機會,怎會放過她?

回到家,肖南笙一個人在喝悶酒,葉歌看著他,不禁心疼,“蘇冬城要在普羅旺斯補辦婚禮,你要不要去。”,肖南笙醉醺醺地說。

他不指望她會去,就是幫蘇冬城傳個話。

“我,我去!”,她連忙說。

肖南笙詫異地看著她,“想出去轉轉,婚禮誒,我不去,是不是很不好?”,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隨你,又不是我讓你去的!”,肖南笙沒好氣地說,態度又和以前一樣惡劣了。

葉歌沒說話,回了臥室。

她有自己的打算。

***

請了假,辦了護照,正好趕上了大部隊,和大家一起去了法國。

一路上,肖南笙很活躍,看得出,他非常喜歡女孩,不停地逗著小卿卿玩。

輾轉到了普羅旺斯,葉歌感覺自己真的是來到了童話的世界裏,她內心裏比小卿卿這樣的孩子還要激動,表面仍十分冷淡。

“你也給我笑笑!別一副被我家暴的樣子!”,肖南笙擁著她,在她耳邊氣惱地說。

葉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看著他,“對不起,讓你丟臉了。”,她小聲地說。

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肖南笙挫敗,松開她,拿著相機,一個人走遠了。

“葉子姐,既然出來了,就開心點,別想著工作的事啦,知道你是工作狂!”,顧涼辰靠近她,小聲地說。

“嗯,我可能還沒適應。”,她慚愧地笑著說。

“去追南笙老師吧!”,顧涼辰說著,自己跑了,葉歌看向肖南笙的方向,邁開了步子。

她並沒去找他,先是去了薰衣草園,一身白衣的她站在花叢裏,忍不出地,掏出手機,打開相機,調整為自拍,她對著鏡頭笑,調皮地做了個“V”的手勢,然後,按下。

誰不想快樂,有時候,心上的枷鎖太多,讓你快樂不起來。

她一個人在花叢裏玩,時而仰起頭,淡看雲卷雲舒,時而低下頭,細嗅花香。

遠遠地,肖南笙在那片紫色的海洋裏看到她。

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長袖的,頭發齊肩,時而低頭,時而擡起,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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