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祭祖，也不知道是由誰來？眼下陛下年歲大了，應該不會親自祭祖了，那也就只能夠是四王爺跟太子二人挑選了，不過我瞧四王爺的可能性大些，”

“就是，我也覺得四王爺可能性大些，”不少人都點了點頭，不遠處的四王爺聽到這話的時候，頓時就忍不住笑了笑，神色帶著那喜意。

可在隔日的時候，在朝堂上，先帝看著那賀蘭長公主的時候，“賀蘭你算是開國來的第一個女將，功不可沒，你就替父皇去祭祖，也好告訴祖宗你是天命所歸之人，”

一句天命所歸，所有人都微微一楞，看著那賀蘭長公主的目光有著怪異，要知道這祭祖可從來都是男兒來的，尤其是這皇家，祭祖就是表示，對方十之八九是那陛下看重的，極有可能就會是下一屆的皇帝，可眼前的賀蘭長公主是女子。

“陛下……”有人想說萬萬不可，可立刻就有人拉住了，搖了搖頭讓對方別多言，要知道賀蘭長公主這些年來的功績，早已經不是任何人可以去撼動了，有此等豐功偉績的身份，賀蘭長公主就算做了女帝，那也是實至名歸的。

四王爺看著自己的皇妹，那臉色煞白了起來，一臉的不敢相信，那賀蘭長公主卻還看著自己的皇兄，試圖讓皇兄給出主意，可卻對上那怨恨的目光，賀蘭長公主微微一楞，自己是哪裏惹怒了哥哥？

賀蘭長公主不知道，只能夠看向這馮震，馮震的神色覆雜嘆了一口氣，這果然是有理也說不清了，嘆了一口氣後，讓賀蘭長公主想接旨了。

“兒臣領命，”說著就跪下，等下朝後，就去找四王爺，在看到四王爺離開的時候，賀蘭長公主去抓住四王爺的手。

“哥哥……”可卻在下一秒就被甩開了，賀蘭長公主看著自己的手，“哥哥你這是怎麽了？你怎麽了……哥哥……”

“滾，”四王爺壓著怒氣道，“我不想看到你，滾……”聽到這話的時候，那賀蘭長公主微微一楞，整個人都搖搖晃晃了起來，看著自己哥哥遠去的車。

“馮震我做錯了什麽嗎？哥哥第一次兇我，”從小到大那哥哥都是抱著自己，輕聲細語的哄著自己，可剛才的哥哥，那般……那般的語氣，讓她難受。

“沒事，等你祭祖後，就去跟你哥哥道歉，公主……你眼下風頭過了，所有人都以為陛下有意你，四王爺也相信了，”馮震說的委婉，其實……比這還要嚴重。

有著種子被埋下了，就會一直都存留在那心中，發芽了就在也沒辦法改變，“哥哥……不可能的，哥哥豈會因為這事情跟我生氣，我們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定然是我哪裏惹怒了哥哥，”

“沈香你自己都騙不了，怎麽騙我？”馮震看著穆沈香道，穆沈香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慘白，是啊自己都騙不了，怎麽可能騙馮震。

“可……這怎麽可能，我一直就覺得，哥哥僅僅是因為我年紀大了生疏了些，不可能會這樣的，哥哥……我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我是他帶大的，”

事情很多地方都有著蹤跡可尋的，尤其是眼前這四王爺跟穆沈香，在這一年多下來，那四王爺對穆沈香越來越疏離了，雖然平日裏還會相處，可卻終究早已經生疏了。

穆沈香也可以感覺，可沒有多想，僅僅是以為自己的哥哥，是因為自己長大了，才會疏遠的，可馮震告訴自己後，她就全懂了，穆沈香不傻，從來的不傻。

“對，四王爺不會的，所以沈香安心祭祖吧，”馮震開口道，從一開始就是錯了，在也沒辦法回頭，穆沈香去祭祖，處理事情的時候，遇到太子。

“皇妹啊皇妹，本宮可真是小瞧了你，本宮一直當老四是大敵，現在本宮知道了，你才是大敵，你才是哪一個讓本宮，最恐懼的敵人，你心思縝密，步步為營，算計了不過，也算計了那的皇兄，可眾叛親離的感覺不好吧？”

“太子哥哥說笑了，沈香不懂，沈香來祭祖，不過是為父皇盡孝心而已，更何況我與哥哥關系很好，不需要太子哥哥來問候，如果太子哥哥沒有事情，沈香就先離開了，”穆沈香神色淡淡道，語氣有著冷漠。

“穆沈香你得意什麽？你的哥哥……呵呵……皇家是沒有親情的，從來沒有，你擋的不僅僅是我的道，還有著你哥哥的道，穆沈香……你別以為，你贏了……”

穆沈香回過頭，外頭在下雨淅淅瀝瀝的，就跟穆沈香的心一樣，一點一點的沈了下來，可臉上卻還是帶著那謙和的笑容，“太子……你這是在說自己嗎？如果是在說自己，那請太子回去說，皇妹我可不是聽你抱怨的，”

穆沈香的話，讓太子臉色難看，看著那穆沈香離開的時候，“哼……兄妹情深，穆沈香……本宮就要瞧瞧，你到底跟你的皇兄，可以兄妹情深到幾時？”

穆沈香聽到身後的話，閉了閉眼睛，眼角下有著淚痕，她咬了咬牙，她跟哥哥不會的，如果說先帝是穆沈香的父皇，那這四王爺就是她的親哥親爹，是四王爺一手將她養大的，那其中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

“公主我們是回府嗎？”聽到馬車外的話，穆沈香沈默了一下，咬了咬牙後，看了看這雨色。

“去四王府，”她要去見哥哥，去告訴哥哥，自己從來都沒有那心思，自己絕對沒有那心思的，一定要傳達給哥哥，告訴哥哥……

馬車緩緩前行，前方的路很明確，可……什麽時候，她跟哥哥的路，卻在中途迷路了，到底是誰丟了誰？又是誰變了心？難道皇家真沒有真情可言嗎？

當馬車到了這四王府後，穆沈香打著上在外頭求見，只可惜被拒絕了，第一次……第一次進兄長的大門，被攔著，被兄長攔下，“哥哥……沈香沒有……沈香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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