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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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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吉瑞從痛疼中掙紮起來,跌跌撞撞的走過去,拉住了正在扒梅香詠道袍的手。

他想一口咬下去時,卻被梁奇致一手捏住了兩腮。

“別著急,一會兒就輪到你。你們倆都是我喜歡的寶貝,雖然今天你們讓我很生氣,但我還是會心疼你們,讓你們快樂的。”

說完,梁奇致就扯下腰帶,欲將李吉瑞先捆起來,免得自己的快樂被打斷。

李吉瑞一邊掙紮,一邊喊著:“你放了阿旺,沖我來。你今日本就是抓我一人。你放了阿旺,我陪你,你要怎樣我都陪你。阿旺的主子很厲害的,你放了阿旺,免得惹上麻煩。”

梁奇致笑了,“阿旺的主子?那個軟蛋又能把我怎樣?我當著他爹的面,玩他娘,他爹也拿我沒辦法。不對,說不定我還是他爹呢。”

梅香詠氣得一泡口水吐向梁奇致:“呸,你這條老狗,還想當爹?你等著,我主子馬上來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再拿去餵狗。可狗都嫌你臭,寧可吃屎也不吃你。”

梁奇致更加得意了,綁完李吉瑞後便按住了梅香詠,“我臭不要緊,小仙童香就行了。”說完便一張臭嘴往梅香詠的小嘴臭過去。

梅香詠嚇得魂都散了,腦子裏浮現的全是薛姝媛被辱的畫面。

想到自己也將經歷那些,她覺得不如死了好。

打定主意她就又準備沖自己舌頭下手了,只求咬舌自盡一次成功。那滋味太痛了,她經不起二回。

梁奇致這條老狗經歷過不少,他一眼就看出她想做什麽,一下就掐住她的嘴,然後不知從哪裏扯了塊破布塞住了嘴。

“小小年紀,怎麽求死呢?讓爺帶你成仙吧。”說完便一把扯開了梅香詠的衣袍,露出白嫩的小香肩。

李吉瑞連滾帶爬地撲過來,擋在了梅香詠的前面,“道長,求你,放過她,渡我成仙吧。”

李吉瑞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有一身敢於擔當風骨。

他是家中的獨子,打小就是按照家主的要求,來進行教導的。再加上他阿姐走之前告訴他,阿旺對他們有贈鞭之恩,阿旺是個姑娘,讓他要護著阿旺。

所以,他現在沒有任何猶豫就擋在前面。

如果因為他能夠給阿旺多爭取一些時間,等到主子來救他們,那是最好的結果。

如果他的掙紮,也等不到主子來。那他也會再想辦法,絕不讓這條老狗去欺負阿旺的。

梁奇致被李吉瑞那明明害怕,卻倔強地想保護別人的表情吸引了。

這些年他玩過的小童不少,可從來沒遇到過這般倔強又勇敢的。

這股勁兒別說在這般年歲的小孩身上,就連許多成年人身上,他也未曾看過。

他看多了在權勢和財富面前跪下的人,他們的臉上會有許多種表情,卻從未曾有過這般勇敢。

他很想立即撕碎這小東西的勇敢,讓他在自己的身下一點點地破碎。這種孤勇,最是無用,也最不值錢。

他想讓他哭著求饒,讓他為自己的勇敢後悔,再讓他從不甘到乖乖地順從自己。

這種將美好一點點摧毀的感覺很奇妙,真的很讓人上癮。

梁奇致揮開李吉瑞,扯下梅香詠身上的腰帶,將她捆了起來,摸著她的臉說:“小仙童,你得先等等了,你的朋友比你著急。”

梅香詠急著眼淚嘩嘩地往外湧,她想叫李吉瑞不要這樣,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梁奇致抱著李吉瑞,一邊在他身上摸著,一邊說:“都說李家出了個美人兒李如意。可貧道卻覺得,你才是李家長得最好的那個。都怪貧道之前想得太多,想讓你吃點苦頭,不然早就渡你成仙了。”

梁奇致說著說著,嘴就湊到了李吉瑞臉上。

李吉瑞將頭一偏,正好看到梅香詠因為被堵著嘴已經變形的臉上,布滿了淚水。

他放低姿態,討好地對著梁奇致說:“道長,你松開我好不好。我會聽你的,不會亂動的。”

本就想松開他好扒衣袍的梁奇致笑著說:“好,你乖,我答應你。”說完就給他松了綁,還順便扯開了他的腰帶。

李吉瑞往後退了一步,攏緊自己敞開的衣衫,“道長,你等等我。只要一會兒。”

梁奇致對他要做的事有些好奇,便叉著腰,默許了他的要求。

李吉瑞走到梅香詠跟前,抹著她臉上的淚水,“別怕,別哭,沒事的,很快就沒事了。”說完就脫下自己的衣衫,蓋住了梅香詠的頭,擋住了她的眼睛,也掩住了她的嗚咽。

梁奇致壞笑著說:“小東西,你知不知道看不見更刺激。”

李吉瑞顫抖著走向他,卻平靜地說:“我知道道長不會傷害我的。阿旺還小,她不懂,還請道長別嚇她。”

李吉瑞只恨自己太過弱小,護不了阿姐,也護不了阿旺。現在,他只能用這種卑微的方式,讓阿旺暫時安全,讓她沒那麽害怕。

梁奇致放聲大笑,“妙人啊!你們兩個小寶貝,一個比一個妙。今日,一定要好好寵寵你……”

江承恩帶人找到密室前,帶路的道人立即討好地上前按動機關,打開了密室的門。

開門後,卻見密室一片淩亂,裏面的空無一人。

江承恩提劍指向道人的喉嚨,“人呢?”

道人心裏多了個心眼。密室裏還有暗道的事沒幾個知道,之前那聲巨響,表示暗道裏的龍門石也已經放下了。

就算這世子本事大,發現了密室的暗道入口,下去也只是條死路,什麽也發現不了。

只要兩個孩子和散人沒被發現,那這個世子只能無功,而返而散人也會平安無事。

那樣的話,他就不能將散人賣得幹幹凈凈,不然到時候死的只有他一個。

“這……小的也不清楚,或者不是這間密室。”

這個道人想起,就在昨日,觀裏有兩個不聽話的小道童,被散人關進了西側的小黑屋。

不如就將這世子引去那處,最多到道場只落下一個苛責小童的臭名,但這位世子,今日搞出的陣仗,可不是揮揮衣袖就能算了的。

江承恩正欲命此人帶路,便瞧出了密室裏淩亂中的異常。

密室裏的那張躺椅,歪歪斜斜的擺放在大床邊上,就和他春暉閣裏的那張躺椅一模一樣。

他上前一看,躺椅上居然還隨意丟了一本避火圖。

這若不是那個小祖宗給出的,她曾在這裏待過的暗示,他可以將這躺椅和避火圖生吞了。

只是,這小祖宗為何要費力擺個這種陣型來告訴他,她曾到此一囚呢?

江承恩打量著這間密室的擺放和物品,發現裏邊全是見不得人的汙穢之物。也難怪那小祖宗會丟本避火圖來作提示。這密室裏,除了避火圖,就找不到其他可以充作話本的東西了。

既然這小祖宗還有心思和時間在這密室裏給他擺個提示,那證明她還並未受到什麽傷害。

這般刻意的提醒,一定是為了告訴他這間密室很關鍵。

密室雖不小,但也一眼可見,除了那些烏七八糟的,沒有別的有價值的物件。

這種搞不清楚、弄不明白的情況,還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最為妥當。

“給我搜,每一處都不要放過,能敲的敲,能挖的挖。”

黑甲軍的勇士們,平日總是訓練備戰,很少有這種實操的經歷。

對於這樣的命令,他們覺得極有意思,很快就將這間密室翻了個遍,也成功地通過敲敲打打,挖出了密室中間的地道入口。

江承恩看了一眼之前帶路的道人,命人將他綁了起來。這有黑甲軍開路,不用聽這些道人瞎指路。等他找到兩個孩後,這些賬再一並算。

但黑甲軍的開路能力很快就遭到了質疑。

他們進入地道後,只發現了一個狹長的石室,敲遍了每一處,也沒發現新的入口。

不過,他們判斷那一面沒有一絲契縫的石壁,是一塊巨大的石頭。這一般是作為斷路用的,想要砸開,很難且耗時長。

江承恩耗不起這時間。他走到那道人而前,提劍一揮,削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還沒待對方痛呼完,又將劍尖刺到他嘴邊,“既然耳朵不聽話,那削掉便是。這嘴若是不會說實話,那也不需要再存在了。”

本就沒什麽原則的道人,還未等劍鋒再進一絲,就立馬召了,“地道龍門石一放下,只有另一頭才能打開。”

“地道通往何處?”

“通往祭堂。”

江承恩持劍追問:“別的入口在哪裏。”

道人答:“小的不知。”

江承恩冷笑,“既然不知,那你這條狗命留著也沒什麽用了。”

道人嚇得驚呼:“小的只知在後山上有個通風口能進。有個小道童在後山上失足,從通風口滾入了祭堂。可那通風口的準確位置,小的不知。”

被李吉瑞用道袍遮住的梅香詠雖然被梁奇致捆了起來,但也並不是完全不能動。她只要試著滾動一下,她是能將披在頭上的道袍掀開的。

可她現在已沒有太多力氣,更沒有強大的心去支撐她去的掙紮。

她怕自己掀開道袍,就看到那另人羞憤的場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面對這幕,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才能幫到李吉瑞。

或者,現在不去看,便是對他最大的幫助了。

他肯定不想讓她看著自己被人欺辱,可他是為了她,才遭受到這些。

雖然她現在看不見,也喊不出,可她卻還能聽見那個當姓梁的讓人作嘔的聲音。

“寶貝,你真是老天爺的傑作。”

“寶貝,你怎麽這麽小,卻這麽能忍。”

“寶貝,疼就叫出來,開心也叫出來,你朋友能聽到的。讓你朋友也感受一下你的感受啊。”

梅香詠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躲避下去。

李吉瑞用一件道袍給了她暫時的安全,但她不能躲在這件道袍之後當個烏龜。

她試著將被束在背後的雙手從腳下套到身前。她以前看過馬戲班子表演,是可以做到了。

只要將雙手移到身前,那她就可以扯開堵著嘴的布團,再用嘴解開被捆著的雙手。

那時,她再拔幾根發簪,去紮死那個狗東西。就算紮不死,也不能讓他再欺辱小瑞瑞了。不管會發生什麽,也不能再讓小瑞瑞受苦了。

繩子捆得很緊,梅香詠使勁掙紮著,她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拉斷了,卻還差那麽一點點。

耳邊那個狗東西的聲音越來越難聽,她不可以被這一點點給困住。

雖然她沒聽到小瑞瑞發出一點聲音,但她知道,小瑞瑞現在肯定很難受。她得去救小瑞瑞。

可她越是用力,繩子卻將雙手捆得越緊。

她真的只差那麽一點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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