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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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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永強背著小樹一步步往迎親的小轎車走去, 木婆婆不自覺的上前幾步, 最後被木姑姑拉住, 母女倆雙眼含淚,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木林雖然之前對霍正鋒改觀了不少, 但是這會兒看到他要把自己的心肝兒帶走,恨不得上前搶過女兒, 再揍那個拐走女兒的老混蛋一頓。

霍正鋒看到小樹的打扮時眼睛都直了, 喉頭一動,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這上衣是不是太瘦了,小樹穿上簡直是曲線畢露,渾身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然而,此等美景霍正鋒並不想跟人分享,他恨不得把小樹藏起來, 不讓任何人窺見她的美好。

“立民,你去開車, 我坐後面。”霍正鋒慶幸把陳立民帶過來了, 迎親的會開車的也就他們兩個, 再加一個只會開拖拉機的堂弟。

陳立民二話沒說打開車門坐進去了,看霍正鋒這傻樣也不放心讓他開車,萬一只顧著看新娘子,把車開到溝裏就完蛋了。

坐在小樹身邊, 霍正鋒才發現小樹的蓋頭很薄很透, 隱約可見其下姣美的容顏。

因為要離開家人, 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憂郁,讓霍正鋒這個一向只知道打打殺殺的粗人都難得文藝起來了。當年在學校學的那些東西還沒有完全還給老師,他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最合適的形容詞:我見猶憐。

只要小樹的眉頭一皺,霍正鋒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掏出來,只為博她一笑。

木小樹本來還有些傷感,最後硬生生被霍正鋒看得破了功。不管是人還是樹,這一生總要經歷幾次聚散離合。

人類的下一代長成要結婚生子,樹種長成也要離開母樹獨自漂流,然後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生根發芽,最終長成一棵新的參天大樹。

木小樹側頭看向霍正鋒,看到他臉上純粹不含一絲雜質的喜悅,眉眼彎彎。霍大哥就是她選擇的沃土,她在他的心裏紮根,為他開出一樹繁花,只待花落果成。

霍正鋒不知道小樹為什麽突然笑起來了,但是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情緒的轉變。看到小媳婦高興起來,他笑得更燦爛了。

他偷偷的把手挪過去,試探的碰觸小樹的指尖,發現小樹沒有閃躲,就大著膽子把那只小手抓在手裏,然後一臉滿足。

木小樹看著霍正鋒這傻乎乎的樣子一直笑,霍大哥今天比她還像新娘子,矜持得跟個大姑娘一樣。

霍正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緊張,馬上就要有名分了,他突然有些惶恐,生怕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一場夢,一覺醒來他還是老光棍一個。

直到真真切切把媳婦的手抓在手裏,他才有種腳踏實地的真實感。

坐在副駕駛的朝雲回頭看了一眼這兩人,覺得周身的空氣都是甜膩膩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朝雲本來應該是陪著小樹坐在後面的,但是霍正鋒坐到小樹旁邊了,她有點怵這個穿著軍裝的大個子,就主動要求坐到了副駕駛上。

這會兒朝雲無比慶幸自己的明智選擇,要跟這兩個人坐在一起,她估計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陳立民難得老實了一回,一路開車沒有打擾這一對新人。

繞了一段路,小轎車終於到了石坎村。剛到霍家門口,鞭炮就劈裏啪啦的響了起來。車當停下,就被一群人圍了個嚴實,都是來看新娘子的。

霍正鋒打開車門下來,旁邊一群人就起哄喊著要新娘子出來。霍正鋒彎腰站在車門旁,咧嘴笑著說:“媳婦,下車吧?”

木小樹坐在車裏紋絲不動,奶奶說了,沒有下車禮不能下車,不然就顯得新娘子太不矜持了。一般姑娘家也就婚前可以盡情的作了,這種機會可不能錯過。

雖然木小樹覺得就算婚後自己也照樣可以作天作地,但這畢竟是風俗,她還是要遵守的。

霍正鋒又說了幾句好話,木小樹還是不動。

這個過程是必須是的,多求幾次才顯得女方矜貴。霍正鋒不是舍不得那幾百塊錢下車禮,要是能早點抱媳婦回屋,他一早就把紅包塞給小樹了。

如此幾回,霍正鋒才從兜裏掏出一個紅包遞過去。木小樹接過紅包動了一下,作勢下車,然後就被霍正鋒攔腰抱起,飛快的朝院子裏走去,朝雲抱著一個紅色的小箱子小跑著跟了過去。

圍觀的人發出一陣善意的哄笑聲,幾個未婚的皮小子追了過去,邊跑邊喊。

“新郎官著急啦!”

“跑這麽快,怕人搶親啊?”

“上啊,搶新娘子!”

霍正鋒走到門口,帶著威脅的目光掃過這群皮小子,看到他們一個個縮頭縮腦的止步,這才滿意的繼續往前走。

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這才意識到,霍正鋒可是從軍十年帶過兵打過仗的解放軍,惹急了他可真敢揍他們一頓。

霍正鋒一路抱著木小樹進了屋,小心的把她放到鋪了喜被的床上。大紅色的喜被上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一身紅色的喜服的小樹並沒有被這一屋子的紅色掩去半分的光彩。

後面跟進來看熱鬧的女人和孩子擠滿了屋子,好奇的看著木小樹,想看看是個什麽樣的姑娘,值得霍家花一萬塊錢聘來。

霍正鋒二弟的媳婦桂芝盯著朝雲抱著的箱子,不懷好意的木小樹,“嫂子,聽說你家裏就你這一個姑娘,你爸最疼你,不知道給你準備了多少壓箱錢,打開給我們看看吧?”

“二嫂!”霍三弟的媳婦於蘭拉住桂芝,低聲說道:“大喜的日子,你裹什麽亂?”

還不是眼氣大哥給大嫂的彩禮多,但那都是大哥自己的錢,爹娘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的。

她男人和二哥結了婚都分出去了,就大哥一直沒有結婚,回來就跟著爹娘住。這些年養老的基本都是大哥,他們兩家本就占便宜了。大哥的錢不給自己媳婦,還能給自己兄弟不成?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桂芝掙開於蘭,笑著走到朝雲旁邊,伸手就要去拿她手裏的箱子。

朝雲往後躲了一下,緊緊的抱住箱子,悄聲問霍正鋒,“她誰啊,這是要搶錢?”

為了自己的好姐妹,朝雲也忘了對霍正鋒的害怕,不滿的看著他那張黑臉,非要他給個說法。

“這是我二弟的媳婦,不用管她,箱子給我吧。”兩個弟弟結婚就分家了,說實在,霍正鋒對她們兩個還真不熟悉,不過人還是能認出來的。

彩禮這事爹娘都同意了,霍正鋒還以為過去了,沒想到老二家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追問小樹的壓箱錢,她腦子了想的什麽?

張桂芝對木小樹能拿這麽多彩禮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聽說木家窮的很,也就木林回來才好了一點,但她還是不相信木小樹能有多少陪嫁。

木家拿了這麽多彩禮,連一件像樣的陪嫁都沒有,都是些不值錢的被褥,張桂芝想想就知道是木家貪了那筆彩禮,覺得他們吃相太難看。

一般人家拿了彩禮都會抽出一部分買陪嫁的家具家電,至於那些不講究的人家才會全部扣下。

張桂芝要求看壓箱錢,就是想讓木小樹在村裏沒臉。她看霍正鋒把箱子拿走,不依不饒的說:“大哥別這麽小氣啊,那邊嫁妝都曬完了,就差壓箱錢了。”

新娘子一般要矜持一點,能不說話就不說。但是看霍正鋒要爆發了,木小樹就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輕聲說:“弟妹想看,你就打開給她看一眼吧。”

張桂芝身上酸氣沖天,木小樹雖然不懂裏面的勾勾繞繞,但猜也能猜出是怎麽回事。無非是覺得自己家裏窮,想看她的笑話。

既然她沒什麽笑話可看,那就打開吧,看誰的臉疼。

張桂芝聽到這個嬌嬌怯怯的小大嫂發話,還以為她被自己擠兌得沒法了才這麽說的,不顧於蘭的勸阻,笑著說:“就是啊,大哥,你看嫂子都發話了,你就打開給我們看看唄。”

霍正鋒淩厲的目光掃過張桂芝,決定回去要找老二談談話了。他不跟女人計較,弟媳婦為難媳婦,他就找自己弟弟算賬。

既然媳婦都說了,霍正鋒直接把手裏的提包打開了,然後一片擺成的圓形的百元大鈔就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

“這麽多錢?”

“這得有好幾千吧?”

“木家真有錢。”

“這霍家老大賺了,娶個媳婦長得好還有錢。”

“我家小子咋沒有這福氣呢?”

“你家那小子能跟正鋒比?”

......

圍觀的人艷羨的看著箱子議論紛紛,震驚之餘,他們才想到去看張桂芝的臉色。看到那張豬肝一樣紫紅的臉,一個個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這女人也是,自家男人沒本事,還非要跟嫂子攀比彩禮。要是這彩禮是霍家二老出的也就算了,這明明是霍正鋒自己的錢。想要錢不找自己男人,盯著大哥做什麽?

“張桂芝這是恨不得自己嫁給......”跟張桂芝不對付的一個女人小聲說道。

旁邊的女人趕緊掐了她一把,“噓——這話是能亂說的?”

先前那女人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過她也沒忘了落井下石,親親熱熱的走到木小樹旁邊,別有用心的問:“嫂子,你家裏真疼你,這得多少錢啊?”

明知道這錢不少,她這時候再問就是給張桂芝難看的。

木小樹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細聲細氣的回道:“一萬零二。”

聽到這個數字,圍觀的人面面相覷,這兩塊是怎麽回事?

張桂芝已經偷偷溜走了,木小樹壓箱錢不比彩禮少,不管她有沒有把彩禮帶回來,她都不算是高攀霍家了。

這麽多壓箱錢,在村裏可是頭一份,這面子就大了。她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屋裏待著了。

霍正鋒看到那一堆百元大鈔裏面夾著的兩元紙幣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等到小樹說出具體的數字,他一臉苦笑。

那個問話的媳婦自以為跟木小樹親近了一些,大著膽子問她:“嫂子,這一萬零兩塊是個什麽說道呀,你跟我說說。”

“也沒什麽說道,就是兩塊是個雙數,聽著好聽一些。”木小樹忍笑回答。

不知道那媳婦信了沒有,反正霍正鋒是一點都不相信。他聽說老丈人要出一萬的陪嫁,他就拿了一萬零一的彩禮,沒想到老丈人臨時又加了兩塊錢進去,這是非要壓自己一頭?

算了,誰讓他是自己老丈人呢,壓就壓吧,他也沒打算踩在老丈人頭上作威作福。

霍大娘在外面看到二兒媳婦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她家老大難的兒子終於娶媳婦了,她只顧著高興,沒有時間去想別的。

霍正鋒把箱子合起來鎖到櫃子裏,然後就叫上朝雲一起出去了。朝雲出去是吃飯的,他出去是招待客人。

木小樹一個人坐在床上,低著頭也不說話。屋裏的人她都不認識,幹脆就裝矜持了。

旁邊那個媳婦一直跟她沒話找話,木小樹懶得應付她,就從下車的時候挎著的那個包裹裏摸出一把東西,裏面有分幣有糖塊,還有花生瓜子,挨個分給圍著她的小孩子。

這些東西本來是有別的用處的,正常的情況下,木小樹下車的時候就會有人上來搶這些東西,但是霍正鋒太兇殘了,根本沒人敢來,正好這會兒分出去也好。

看到新娘子這邊有糖果還有錢,小孩子一窩哄的湧過來,很快就把木小樹旁邊的女人擠到一邊去了。

過了一會兒,霍正鋒和霍大娘從外面進來了,外面布置好了,該拜天地了。

拜天地很簡單,就是外面搭個棚子,上面掛一張紅布,下面放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幾張寫了毛筆字的紅紙,木小樹看不太真切,估計是婚書或者八字之類的東西。

拜完天地,霍正鋒帶著小樹回了屋。先前離開的人也跟了過去,要掀蓋頭了,他們可要第一時間看看新娘子的樣子。

透過薄薄的蓋頭大家已經知道霍家這個媳婦肯定俊得很,但是到底有多俊,還是得掀了蓋頭才知道。

霍正鋒顫抖著手掀開輕飄飄的蓋頭,清麗的紅衣美人安靜的坐著,雙眼低垂,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

因為突然失去了遮擋物,木小樹擡眼朝霍正鋒看去,眼波流轉間,原本泠泠如石上水的氣質突然明媚起來,艷若桃花。

屋裏一陣倒抽氣聲,這姑娘長得真好,好到他們都不知道怎麽形容了,想來天上的仙女也就這樣了。

饒是早已習慣了木小樹相貌的霍正鋒這會兒都呆住了,直到霍大娘端著兩碗子孫餃子才叫醒他。

鄉下的婚禮儀式精簡了很多,但是子孫餃子是必不可少的。

霍大娘的心情有些覆雜,她還不知道霍正鋒的身體恢覆到什麽地步了。霍正鋒怕將來萬一生不了孩子,他娘會給媳婦壓力,就盡量把情況往嚴重裏說。

木小樹對子孫餃子的寓意不關心,她想的是終於能吃東西了。霍正鋒回過神來,看到小樹渴望的眼神就知道她餓了,趕緊夾了一個餃子就去餵小樹。

“好了,餃子一會兒還有用,現在吃完了咋辦!”霍大娘看兒子要夾第三個了,趕緊攔住他。裝子孫餃子的碗很小,一個碗裏就幾個,吃完了等會兒走流程就麻煩了。

木小樹還以為子孫餃子就意思意思吃一個,沒想到居然這麽麻煩。夫妻倆要各自先吃一個,然後就有人在旁邊問,“生不生?”

木小樹臉上擦了胭脂,微微低著頭,好像害羞一樣,小聲說:“生。”

“大聲點,聽不到!”

“生!”

“生幾個?”

這回是霍正鋒回答的,“能生幾個生幾個!”

霍大娘臉上的喜色淡了,這也得能生才行啊。

旁邊還有人吵著問“生男生女”,霍正鋒大聲搭了句“男女都要”這才完事。

然後兩人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先是夫妻倆相互餵一只餃子,然後木小樹給霍老爹餵一個,霍正鋒給霍大娘餵一個;最後木小樹給霍大娘餵,霍正鋒給霍老爹餵......

反正就是翻過來覆過去各種餵,不一會兒碗裏的子孫餃子就沒有了。木小樹悄悄摸了下肚子,覺得自己根本沒吃進去幾口。

中午吃飯的時候,木小樹在屋裏吃了點東西,霍正鋒則是出去給客人敬酒。這裏沒有新娘子跟著新郎光一起敬酒的規矩,木小樹吃了飯就要一直坐在床上,隨時準備給人參觀。

一直到晚上,霍正鋒把鬧洞房的小子都趕出去,夫妻倆才算有了獨處的機會。

吃了點東西,木小樹端了牙缸去刷牙洗臉,回屋換上寬松的棉布睡衣。

霍正鋒已經打好熱水了,幫小樹脫下鞋子,坐在小凳子上準備幫她洗腳。

木小樹下午一直在屋裏坐著,比霍正鋒輕松多了,哪好讓他幫自己洗腳,“霍大哥,你累了一天了,我自己洗吧。”

“別動,一會兒就洗好了。”霍正鋒輕輕揉搓著木小樹瑩白如玉的腳,生怕一個用力就搓破了。幫媳婦洗腳是福利,哪是什麽辛苦的事。要說辛苦,接下來的事才辛苦,不過這種辛苦他求之不得。

兩個人洗漱完,霍正鋒把房門從裏面插上,轉身往床邊走去。

屋裏的燈已經關了,桌子上的龍鳳喜燭熱烈的燃燒著,偶爾發出幾聲劈裏啪啦的響聲,打破滿室寂靜。

木小樹躺在大紅喜被裏,毫不羞澀的看著朝她走來的男人。樹剛洗過的臉泛著淡淡的粉,這粉色比她白天擦的胭脂還要誘人。幾縷打濕的發絲貼在臉頰上,帶著水汽的眼睛專註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純真又嫵媚,讓人只想沈醉不覆醒,為她沈淪。

霍正鋒喉頭不自覺的動了幾下,慢慢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霍正鋒卻有些望而卻步。他定定的看著小樹,口幹舌燥,身體裏就像燃起了一把火,越來越燥。

熱到極致,身體好像要爆炸一樣,霍正鋒終於意識到,這是他的小樹,他的妻,他根本無需忍耐。

霍正鋒伸手捂住那雙惑人的眸子,緩緩壓了過去。

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噴薄而來,然後下一秒木小樹的唇就被人堵住,一陣狂風暴雨襲來,打得她措手不及。

熟悉的氣息在唇齒間流淌,舌與舌纏繞間帶起一股讓人戰栗的感覺。木小樹緊緊攬住霍正鋒,熱烈的回應他的狂野。

剛剛她看霍大哥遲遲沒有行動,還以為要自己主動呢。

霍正鋒僅有的幾次經驗都是從小樹身上練習得來的,他的吻雖然熱烈卻依然笨拙,帶著最原始最赤誠的熱情。

木小樹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霍正鋒身上陽光的氣息,喜歡他身體裏的力量。她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打開,白嫩的桃尖在空氣了微微顫動,白玉一樣的軀體泛著桃色。

霍正鋒被這美景蠱惑,雙目赤紅,低頭含上一顆櫻桃,帶著薄繭的手在木小樹身上游走,引起她一陣陣戰栗。

雖然沒有經驗,但是順著本能的指引,霍正鋒撤掉身上的衣物,扶著那粗大的物什緩緩進入那濕滑溫暖的甬道,一股極致的快/感從兩人相連的地方直沖腦門,讓他發出一聲忍耐而舒爽的悶哼。

困在籠中的野獸撕破樊籠,終於露出猙獰的面目,一寸一寸撕裂她的身體,吞吐著灼人的烈焰,似乎隨時要把她焚燒殆盡。

直面霍正鋒毫不壓抑的情/欲,只有理論沒有實踐經驗的木小樹終於膽怯了。她扭動的身體,推拒著身上沈重的身軀,發出一陣小獸的哀鳴,“不,不要......”

霍正鋒的理智早已崩潰,聽到小樹的哀求停頓了一下,而那埋身柔軟之處的堅硬鋼杵卻又膨大了一圈。

開弓沒有回頭箭,霍正鋒已經停不下來,只能低頭親吻小樹的臉頰,誘惑著她,“乖乖,忍一下,一會兒就好了。”然後放慢動作,緩慢有力的律動,想讓小樹慢慢適應。

木小樹並不怕疼痛,她害怕的是這種陌生又危險的感覺。但是霍正鋒雖然技巧不夠,但是本錢足夠,很快她就覺得霍正鋒慢得磨人,讓人心癢難耐。

她在霍正鋒的肩上咬了一口,帶著一絲哭意央求,“快一點,求你......”

霍正鋒終於不再忍耐,擡起那雙白皙修長的腿,疾風驟雨一般重重的頂弄,把那銷魂的聲音頂得支離破碎,歌不成歌,曲不成曲。

“嘭嘭嘭”好像煙火盛開一般,一簇簇潔白的花朵競相綻放,一室醉人的馨香,讓床上的戰火更加猛烈。

花開了。木小樹迷迷糊糊的想著,很快又失去理智,四肢纏繞在那精壯的軀幹之上,不知足的索取。

霍正鋒頭次開葷,木小樹也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竟然如此美妙,折騰了好幾回兩人才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屋裏剛亮起來,木小樹就及時的醒來了。奶奶說了,第一天不能睡懶覺,不然會被人說懶媳婦的。

木小樹叫醒霍正鋒就起床了,今天要做早飯,她沒有精心打扮,直接穿了一身利落的紅色外套和黑褲子,然後坐在梳妝臺前編辮子。

霍正鋒撿過衣服穿上,剛要下床,雙腿一軟差點跪下來。他看著神采奕奕的小媳婦,開始反思,難道他真的老了?

部隊裏的那些小子也經常說些葷話,各種炫耀一夜幾次,如何如何讓媳婦下不了床。可是今天差點下不了床的卻是他,小媳婦卻好像采陽補陰的妖精,好像吸飽了精氣一樣,精神煥發。

霍正鋒回憶了一下,覺得自己的本錢還是很足的,在男人裏可謂是佼佼者。那只能是小媳婦天賦異稟了。

媳婦天賦異稟,他以後可以盡興了,也不用再苦苦忍耐。就是得註意養生了,沒事弄點鹿茸啥的補補身體。

唉,真是甜蜜的煩惱。

早飯快做好的時候,太陽終於出來了,霍家二老也起床了。平常霍家人沒這麽早起來了,只是怕新媳婦早上起不來,特意多睡了一會兒。

沒想到小樹居然起這麽早。霍大娘狐疑的看看精神的兒媳婦,再看看走路不自然的兒子,心裏咯噔一下。不會是兒子身體根本沒好,騙了他們和小樹吧?

霍大娘腦補完用愧疚的目光看著小樹,憐惜的說:“小樹,別忙了,你歇著娘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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