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炮灰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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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炮灰女配
方氏看著女兒依舊撇開的眼，心有些涼。
那畢竟是因她而死，又照顧了她那麽久的奶娘，她居然連看最後一眼都不耐煩看。
更別說替她求情，說一個字了。
這就是她的女兒，自私又冷漠。
可一想到要將她送走，方氏的胸腔又開始憋悶的不行，像是溺在水裏不會游泳的旱鴨子，憋的她喘不過氣來。
有那麽一瞬間，她都想帶著女兒一起跑了算了。
但她還有一兒一女，她不能因為這個女兒就放棄另外兩個孩子。
方氏緩緩吐出一口氣，壓下心裏的刺痛，痛心疾首的道：
“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自以為全天下就你是聰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那是你沒踢到鐵板，現在踢到了鐵板，感覺怎麽樣？”
見姨娘還願意教育她，蔣氏便知道娘家還沒有放棄她，心裏頓時一松，就笑著撲到方式懷裏撒嬌。
“姨娘，女兒真的知道錯了，您放心，女兒一定改過自新，下不為例，您別生氣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方氏強忍悲痛，從袖子裏掏出一個袋子，抖著手解開了袋子，裏面裝滿了蔣氏愛吃的蜜餞，“這是姨娘今天一大早起來做的，嘗嘗看，還是不是你曾經最愛的味道。”
“哇...是桃蜜糖誒，”蔣氏看著蜜餞，心花怒放，當即就迫不及待的拿了兩個塞到嘴裏。
含糊不清的道：“姨娘，你是不是又把太後賞給祖母，祖母又給小弟的蜜桃偷偷藏了起來，專門留給女兒做的呀。”
這個時節可是沒有蜜桃的，除了皇家的暖房裏。
以前她沒嫁人的時候，姨娘便是最疼她。
姨娘一旦得了好東西，一定是她的。
現在也是，她果然是姨娘最愛的孩子。
蔣氏吃著吃著就瞇起了眼睛，一個接一個簡直停不下來。
看著女兒依舊嬌俏的模樣，方氏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長得漂亮還嘴甜，不知幫她從老爺那裏固了多少寵，幫了她多少忙。
這也是她無論有多少個孩子，最疼愛最擔憂的還是她的原因。
這個孩子，她怎麽能，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啊。
蔣氏吃完了手裏的蜜餞，正要問姨娘還有沒有，擡頭就見姨娘滿臉的淚。
蔣氏懵了，她伸手摸了摸姨娘臉上的眼淚，疑惑道：“姨娘，你怎麽了？”
話音還沒落，蔣氏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有什麽從鼻孔裏冒了出來，她伸手一摸，全是血。
楞楞的看著手上的血，蔣氏正要叫姨娘給她叫大夫，就覺得心裏突然翻天覆地的難受起來。
嘴裏開始不停的有清水冒出來，酸水也一股股的從胃裏往上湧。
緊接著，蔣氏頭一歪，就吐了。
肚子也疼了起來，蔣氏想要求救，但不受控制的大口大口的吐血，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身子也越來越無力，蔣氏再也無力支撐，向旁邊一倒，就跌進了姨娘的懷抱裏。
姨娘的懷抱還跟從前一樣溫暖，可是她怎麽感覺越來越冷了呢。
眼睛也模糊了，眼前慢慢變成了血紅色，只能勉強看到姨娘不停的在說著什麽。
可是她聽不清了。
耳朵裏有什麽，濕濕的，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好難受啊。
方氏緊緊抱著懷裏的女兒，眼淚一顆一顆的滑落，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聲聲無聲的吶喊嗚咽。
端著托盤的婢女看著這樣的姨娘，那感覺好像聽到了一種異常悲愴的鳥的哀鳴，眼淚也跟著無聲的滑落。
方氏哭到暈厥，最後是被擡走的。
......
國公府。
明母拉著女兒的手，聽著陸府這兩天發生的事，是又慶幸又後怕。
要不是女兒警醒，豈不是什麽時候丟了命都不知道？
明母就問明熙：“那陸伯爺有沒有說什麽？關於蔣氏的處置。”
明熙搖頭，“暫時沒有。”
“不過，管家權昨日陸伯爺已經交到了女兒手上。”說這些是為了讓明母放心。
明母點了點頭，“即便這樣，該防備的還是要防備。”那蔣氏聽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要防著她再出幺蛾子。
明熙點頭，“娘親放心，女兒會照顧好自己的，有什麽問題，女兒解決不了的，一定第一時間回娘家。”
明母失笑，哪有動不動就回娘家的。
不過女兒這樣一說，明母就知道女兒不會逞強，高高提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點。
那蔣家即便還有點聖寵，還能頂的過她們國公府不成。
點了點女兒的鼻子，明母轉而說起其他，“還記得孟家二小姐孟倩倩嗎？”
“記得啊，就是當初拉女兒下水的那個嘛。”說著，明熙拿起桌上的茶點開始吃。
一大早起來，除了喝了點水，她到現在都還沒吃早膳呢。
看著女兒這沒心沒肺的樣，明母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她現在怎麽樣了？”
明熙咽下嘴裏的茶點，理所當然的道：“不是有您和父親在嘛。”上輩子的孟倩倩一家能那麽輕易的被孟清清趕出去，明父和明母可出了不少力。
明母想想也對，“也是。”
不對！
差點被帶溝裏去了。
“是什麽是，你自己就沒有一點點要報仇的想法？”她囂張跋扈的女兒什麽時候這麽大度了？
“怎麽可能，”明熙喝了一口茶水，有點噎得慌，“女兒要是大度，那蔣氏怎麽可能被女兒拉下來。”
“這不是知道有娘親在，那孟倩倩怎麽也討不了好嘛。”
明熙拿起一旁的帕子隨意擦了擦手，抱住明母的胳膊，“娘親，快說說，那孟倩倩現在怎麽樣了？”明母既然這樣問她，肯定是有後續了。
白了女兒一眼，見明熙嘻嘻一笑，眼巴巴的瞅著她。
明母嘆氣，道：“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
“那孟倩倩不是被耿家上門求親了嗎，後來孟家也同意將孟倩倩嫁給耿熊，但孟倩倩醒來後，抵死不從，就又故技重施，在成親的當天讓她娘把孟清清迷暈，想讓孟清清替嫁，誰知到了耿家，蓋著蓋頭卻依然是孟倩倩。”
聽到這裏，明熙道：“是孟清清將計就計？”
讚賞的看了女兒一眼，明母道：“是，那孟清清可憐歸可憐，但她當初就不該為了躲避孟倩倩的算計，將你拖下水，娘親可不會輕易饒了她。”
明熙眼睛一亮，“所以呢？”
明母伸手摸了摸女兒紅潤又生機勃勃的臉頰，想到半年前女兒毫無生氣躺在床上的模樣。
眼底冷的如同冬日裏的寒冰，“娘親幫了孟倩倩一把，讓孟清清作為貴妾跟著嫁進了耿家。”
“那孟清清會同意？”
“怎麽不同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孟清清的母親親口同意的，哪裏有她說話的地方。”
明熙疑惑了，劇情裏不是說，那孟清清的母親很疼她麽，怎麽又會同意她去做妾呢？
何況以孟清清的驕傲，怎麽可能會安分守己的甘願做妾呢？
見女兒不懂，明母解釋道：“孟侯爺在孟倩倩嫁人的第二天就將揚言要分家，孟清清和她娘要被單獨分出去，要是分家了，孟倩倩再怎麽說也是侯府侯爺的嫡女，那孟清清分出去了不過算是旁支，還是主支厭惡的旁支，能有這麽好的婚事已經算是高攀了，那孟清清的母親有什麽不同意的資格。”
“額，這個孟侯爺，夠狠毒的，那分明是逼著孟清清的母親同意孟清清做妾，她要是不同意，她們母女倆都要流落街頭了。”別說什麽可以帶走嫁妝的話，就算帶走了也守不住。
就算孟清清能守住，她母親也不會相信啊。
聞言，明母笑了，“你別說，那孟清清當時就說願意分家，她要帶著她母親單獨出去過，但被她母親一巴掌打了回去，送去做貴妾的時候也是她母親親自下藥綁去的。”
明熙眨了眨眼，那孟清清得恨死她那便宜母親。
明熙說的對，孟清清恨死那個女人了，她都說了她會保護她，會帶著她過無憂無慮的日子。
誰知她當時好像被說動了，背後卻給她下藥，不顧她的意願將她嫁給了耿熊這個不男不女的畜生。
虧得她當初還可憐那個女人，想著她以後混出頭了，一定會帶走那個女人走出那個孟家的狼窩。
誰知那個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一個分家就把她嚇得心驚膽懼，恨不能磕頭求饒。
當時的她即便看不起這樣的女人，但也覺得她一輩子都在高門大院裏，這樣膽小也情有可原。
但她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她從沒放在眼裏的女人會給她下藥，而她偏偏還沒設防。
果然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現在她再也不敢輕易給出自己的憐憫心，在這人吃人的後宅裏，善良和天真是會要人命的。
她也再不敢小瞧任何一個古人，她已經為她的自負吃盡了苦頭了。
那耿熊不能碰女人，就開始拼命的折磨她和孟倩倩。
孟倩倩還好，因為有她那個好二伯是侯爺，耿熊不敢太過分，只好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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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看著女兒依舊撇開的眼，心有些涼。
那畢竟是因她而死，又照顧了她那麽久的奶娘，她居然連看最後一眼都不耐煩看。
更別說替她求情，說一個字了。
這就是她的女兒，自私又冷漠。
可一想到要將她送走，方氏的胸腔又開始憋悶的不行，像是溺在水裏不會游泳的旱鴨子，憋的她喘不過氣來。
有那麽一瞬間，她都想帶著女兒一起跑了算了。
但她還有一兒一女，她不能因為這個女兒就放棄另外兩個孩子。
方氏緩緩吐出一口氣，壓下心裏的刺痛，痛心疾首的道：
“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自以為全天下就你是聰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那是你沒踢到鐵板，現在踢到了鐵板，感覺怎麽樣？”
見姨娘還願意教育她，蔣氏便知道娘家還沒有放棄她，心裏頓時一松，就笑著撲到方式懷裏撒嬌。
“姨娘，女兒真的知道錯了，您放心，女兒一定改過自新，下不為例，您別生氣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方氏強忍悲痛，從袖子裏掏出一個袋子，抖著手解開了袋子，裏面裝滿了蔣氏愛吃的蜜餞，“這是姨娘今天一大早起來做的，嘗嘗看，還是不是你曾經最愛的味道。”
“哇...是桃蜜糖誒，”蔣氏看著蜜餞，心花怒放，當即就迫不及待的拿了兩個塞到嘴裏。
含糊不清的道：“姨娘，你是不是又把太後賞給祖母，祖母又給小弟的蜜桃偷偷藏了起來，專門留給女兒做的呀。”
這個時節可是沒有蜜桃的，除了皇家的暖房裏。
以前她沒嫁人的時候，姨娘便是最疼她。
姨娘一旦得了好東西，一定是她的。
現在也是，她果然是姨娘最愛的孩子。
蔣氏吃著吃著就瞇起了眼睛，一個接一個簡直停不下來。
看著女兒依舊嬌俏的模樣，方氏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長得漂亮還嘴甜，不知幫她從老爺那裏固了多少寵，幫了她多少忙。
這也是她無論有多少個孩子，最疼愛最擔憂的還是她的原因。
這個孩子，她怎麽能，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啊。
蔣氏吃完了手裏的蜜餞，正要問姨娘還有沒有，擡頭就見姨娘滿臉的淚。
蔣氏懵了，她伸手摸了摸姨娘臉上的眼淚，疑惑道：“姨娘，你怎麽了？”
話音還沒落，蔣氏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有什麽從鼻孔裏冒了出來，她伸手一摸，全是血。
楞楞的看著手上的血，蔣氏正要叫姨娘給她叫大夫，就覺得心裏突然翻天覆地的難受起來。
嘴裏開始不停的有清水冒出來，酸水也一股股的從胃裏往上湧。
緊接著，蔣氏頭一歪，就吐了。
肚子也疼了起來，蔣氏想要求救，但不受控制的大口大口的吐血，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身子也越來越無力，蔣氏再也無力支撐，向旁邊一倒，就跌進了姨娘的懷抱裏。
姨娘的懷抱還跟從前一樣溫暖，可是她怎麽感覺越來越冷了呢。
眼睛也模糊了，眼前慢慢變成了血紅色，只能勉強看到姨娘不停的在說著什麽。
可是她聽不清了。
耳朵裏有什麽，濕濕的，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好難受啊。
方氏緊緊抱著懷裏的女兒，眼淚一顆一顆的滑落，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聲聲無聲的吶喊嗚咽。
端著托盤的婢女看著這樣的姨娘，那感覺好像聽到了一種異常悲愴的鳥的哀鳴，眼淚也跟著無聲的滑落。
方氏哭到暈厥，最後是被擡走的。
......
國公府。
明母拉著女兒的手，聽著陸府這兩天發生的事，是又慶幸又後怕。
要不是女兒警醒，豈不是什麽時候丟了命都不知道？
明母就問明熙：“那陸伯爺有沒有說什麽？關於蔣氏的處置。”
明熙搖頭，“暫時沒有。”
“不過，管家權昨日陸伯爺已經交到了女兒手上。”說這些是為了讓明母放心。
明母點了點頭，“即便這樣，該防備的還是要防備。”那蔣氏聽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要防著她再出幺蛾子。
明熙點頭，“娘親放心，女兒會照顧好自己的，有什麽問題，女兒解決不了的，一定第一時間回娘家。”
明母失笑，哪有動不動就回娘家的。
不過女兒這樣一說，明母就知道女兒不會逞強，高高提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點。
那蔣家即便還有點聖寵，還能頂的過她們國公府不成。
點了點女兒的鼻子，明母轉而說起其他，“還記得孟家二小姐孟倩倩嗎？”
“記得啊，就是當初拉女兒下水的那個嘛。”說著，明熙拿起桌上的茶點開始吃。
一大早起來，除了喝了點水，她到現在都還沒吃早膳呢。
看著女兒這沒心沒肺的樣，明母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她現在怎麽樣了？”
明熙咽下嘴裏的茶點，理所當然的道：“不是有您和父親在嘛。”上輩子的孟倩倩一家能那麽輕易的被孟清清趕出去，明父和明母可出了不少力。
明母想想也對，“也是。”
不對！
差點被帶溝裏去了。
“是什麽是，你自己就沒有一點點要報仇的想法？”她囂張跋扈的女兒什麽時候這麽大度了？
“怎麽可能，”明熙喝了一口茶水，有點噎得慌，“女兒要是大度，那蔣氏怎麽可能被女兒拉下來。”
“這不是知道有娘親在，那孟倩倩怎麽也討不了好嘛。”
明熙拿起一旁的帕子隨意擦了擦手，抱住明母的胳膊，“娘親，快說說，那孟倩倩現在怎麽樣了？”明母既然這樣問她，肯定是有後續了。
白了女兒一眼，見明熙嘻嘻一笑，眼巴巴的瞅著她。
明母嘆氣，道：“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
“那孟倩倩不是被耿家上門求親了嗎，後來孟家也同意將孟倩倩嫁給耿熊，但孟倩倩醒來後，抵死不從，就又故技重施，在成親的當天讓她娘把孟清清迷暈，想讓孟清清替嫁，誰知到了耿家，蓋著蓋頭卻依然是孟倩倩。”
聽到這裏，明熙道：“是孟清清將計就計？”
讚賞的看了女兒一眼，明母道：“是，那孟清清可憐歸可憐，但她當初就不該為了躲避孟倩倩的算計，將你拖下水，娘親可不會輕易饒了她。”
明熙眼睛一亮，“所以呢？”
明母伸手摸了摸女兒紅潤又生機勃勃的臉頰，想到半年前女兒毫無生氣躺在床上的模樣。
眼底冷的如同冬日裏的寒冰，“娘親幫了孟倩倩一把，讓孟清清作為貴妾跟著嫁進了耿家。”
“那孟清清會同意？”
“怎麽不同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孟清清的母親親口同意的，哪裏有她說話的地方。”
明熙疑惑了，劇情裏不是說，那孟清清的母親很疼她麽，怎麽又會同意她去做妾呢？
何況以孟清清的驕傲，怎麽可能會安分守己的甘願做妾呢？
見女兒不懂，明母解釋道：“孟侯爺在孟倩倩嫁人的第二天就將揚言要分家，孟清清和她娘要被單獨分出去，要是分家了，孟倩倩再怎麽說也是侯府侯爺的嫡女，那孟清清分出去了不過算是旁支，還是主支厭惡的旁支，能有這麽好的婚事已經算是高攀了，那孟清清的母親有什麽不同意的資格。”
“額，這個孟侯爺，夠狠毒的，那分明是逼著孟清清的母親同意孟清清做妾，她要是不同意，她們母女倆都要流落街頭了。”別說什麽可以帶走嫁妝的話，就算帶走了也守不住。
就算孟清清能守住，她母親也不會相信啊。
聞言，明母笑了，“你別說，那孟清清當時就說願意分家，她要帶著她母親單獨出去過，但被她母親一巴掌打了回去，送去做貴妾的時候也是她母親親自下藥綁去的。”
明熙眨了眨眼，那孟清清得恨死她那便宜母親。
明熙說的對，孟清清恨死那個女人了，她都說了她會保護她，會帶著她過無憂無慮的日子。
誰知她當時好像被說動了，背後卻給她下藥，不顧她的意願將她嫁給了耿熊這個不男不女的畜生。
虧得她當初還可憐那個女人，想著她以後混出頭了，一定會帶走那個女人走出那個孟家的狼窩。
誰知那個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一個分家就把她嚇得心驚膽懼，恨不能磕頭求饒。
當時的她即便看不起這樣的女人，但也覺得她一輩子都在高門大院裏，這樣膽小也情有可原。
但她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她從沒放在眼裏的女人會給她下藥，而她偏偏還沒設防。
果然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現在她再也不敢輕易給出自己的憐憫心，在這人吃人的後宅裏，善良和天真是會要人命的。
她也再不敢小瞧任何一個古人，她已經為她的自負吃盡了苦頭了。
那耿熊不能碰女人，就開始拼命的折磨她和孟倩倩。
孟倩倩還好，因為有她那個好二伯是侯爺，耿熊不敢太過分，只好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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