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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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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熙心想不愧是做太女的,看來以後還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免得什麽時候不註意露餡!

太女半闔上眼,揮手。

明熙知趣的退下。

當天,明熙一回家就迅速把夫郎孩子打包帶走,堅決不給太女反悔的餘地。

下朝剛進門的明華:“......你說什麽?”

管事誠惶誠恐的說:“小姐奉太女殿下的旨意,帶著魏主夫和孩子去了京郊的莊子,說是研究棉花的種植,三個月後回來。”

明華:“......”

明華有點狐疑,她這孫女長進了?

總覺得有點不可能!

休沐的明華興致來了去了一趟莊子,準備去看曾孫去,卻看到本該在棉田研究棉花的孫女,此時正優哉游哉躺在搖椅上吃著糕點,喝著茶水,曬著太陽。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起藤條就過去。

明熙看到一怔,拔腿就跑。

邊跑邊喊,“祖母,咱都是文明人,就不能有話好好說嗎?”

明華一聽,追的更緊,“你個兔崽子,你不來信說,今天去棉田的嗎?啊!騙人騙到你祖母頭上來了?”

“呃!”明熙忘了這一茬了。

她在翰林院早就結合這半年棉花的養殖,查對過大華朝開國以來的郡縣田志,而她對於棉花的種植又早就了然於心,策論到時候,最後兩天趕出來就行。

算到了所有,唯獨算漏了會突襲的明華,偏她還反駁不了。

明熙嘆氣,跑得更快了!

反正明華明早要上早朝,今晚就得回去,不被追上就沒事!

明華跑的氣喘籲籲,有氣無力的喊,“明熙,你給我站住!”

明熙停住,這老人家腿腳也太利索了吧,都追了她這麽久了,還不死心,她都無語了,有這麽生氣麽?

明熙先服軟,“祖母,要不,先吃口軟糕歇歇?”

明華跳腳,“明子清,你給老娘滾過來!”

這倒黴孩子還有心情吃!

明華要被氣死了都,她知不知道,要是拿出的答覆太女不滿意,那就是欺君!

明熙不!“先說好,讀書人動嘴不動手!”

明華深吸一口氣,冷靜!

媽的,冷靜不了!

明華扯起藤條追了上去,原來怎麽沒發現,這孫女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今天要不打這一頓,她咽不下這口氣!

明熙懵逼,怎麽又來了。

沒時間想太多,明熙沿著院子逃命去了。

魏央抱著安安坐在院子裏看著這一幕忍俊不禁,妻主也太逗了,她要先告訴祖母她的打算,也不至於現在這麽狼狽。

畫眉端來軟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含笑說道:“老夫人的精力真好。”

魏央笑著點頭。

爹親說過,大多數男子生產過後,都會有些低落易怒,讓他想開點,慢慢就好了,他也在慢慢調整,盡量壓著自己。

可妻主卻說,她請了三個月的假,要帶他去莊子上。

開始妻主只是帶他在附近四處玩樂,去了棉田也只是溜達,他還擔憂,但妻主一說,他就放下心跟著玩了。

別說,出來玩了這麽久,妻主又事事以他為主,他還真放松不少,最近已經很少再有以前那種時時悲傷想哭的感覺了。

後來妻主不說,他也知道,她是為了他,什麽為了棉花的推廣,那不過是借口罷了,妻主早就有了腹稿。

想到妻主是為了他才請的假,心裏暖洋洋的,有誰家的夫郎生產過後,能有他這樣的待遇?

他越來越愛妻主,愛如骨髓!

不可分割!

門口傳來聲響,打斷了魏央的沈思。

明熙滿頭大汗的進來,路過魏央還彎腰親了一口,接著起身直奔內院沐浴去了。

魏央問跟著進來的書竹:“老夫人呢?”

書竹躬身回道:“回主夫,主子立了軍令狀,老夫人才不再追,還說看到主子就煩,已經回去了。”

魏央樂不可支,讓書竹先回去。

書竹應是,轉身退下。

一刻鐘後,明熙一身清爽的出來,抱起女兒一陣猛親,奈何孩子不給面子,一陣哇哇大哭,哭的明熙臉都黑了。

魏央:“......妻主怎麽總是喜歡欺負安安?”

明熙不承認,“胡說,我分明是喜歡她才親她。”

小破孩子,總膩在魏央懷裏。

誰抱都不行!

魏央白了明熙一眼,抱過孩子心疼的親了親她的臉。

明熙撇撇嘴,魏央有多久沒親過她了?

不爽的明熙,雙手轉過魏央,攬著他纖細的腰身,單手擡起他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下去,明熙砸吧嘴,好軟!

魏央臉色緋紅的抱著孩子,不敢亂動,只能任由妻主吮的嘴巴發麻,他想說,還有下人,一張嘴,舌頭就被含住,魏央無奈,只能承受。

畫眉一看,臉紅的不行,連忙帶著院子裏的下人悄無聲息的退下。

眼看魏央呼吸不過來,明熙才放開了他。

魏央水汪汪的眼一橫瞪了明熙一眼,眼角微紅,媚眼如絲,明熙很沒控制力的咽了咽口水。

“寶貝,”明熙雙手攬著男孩的腰,手撩開衣服往裏探。

“哇~”

明熙低頭,小人兒被擠在中間不舒服,哭得吱哇亂叫。

魏央腳步一轉,抱著孩子走到另一邊輕聲哄著。

明熙挫敗的往躺椅上一攤,委屈巴巴的說:“阿央,你自從有了安安,我就不是你的唯一了。”

“妻主永遠是魏央的唯一。”魏央轉頭嫣然一笑,滿眼認真。

明熙驚艷一楞,“行吧,你好看,說什麽都對!”

魏央笑容愈加燦爛。

............

明熙正在奮筆疾書,加班加點的趕策論。

“主子,書竹求見。”

明熙頭也不擡的說:“進。”

書竹進來反手關上門,抱拳行禮,“主子,查清楚了。”

明熙將筆擱在一旁,接過資料。

一頁頁的翻過,書房一時寂靜無聲,只餘紙張翻過發出的簌簌的聲響。

目光停在‘私煮鹽’三個字上。

“證據呢?”明熙突然冒出一句。

書竹搖頭,“還沒有,不過唐家私下販賣良民,凡不聽話的良民均被送往鹽場了。

屬下在查探此事時發現,有一家姐妹兩人均被送往鹽場,妹妹在姐姐的幫助下逃了出來,而姐姐被殺雞儆猴當常打死了。

至於妹妹,屬下已經安排她秘密進京了。”

“嗯,”明熙將資料往桌子上一扔,靠在椅背上思索。

“明年開春,今上大力推廣棉花種植,我和太女出京之後,安排她去敲登聞鼓。”

明熙要讓唐家撞在槍口上,毫無反手之力。

書竹應是。

次日,明熙帶著夫郎孩子打道回府。

不僅是假期快結束了,還有明詩要出嫁了。

於情於理她都得回來。

在府裏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明熙無所事事的整天窩在東院逗孩子。

魏央坐在一旁看著妻主和孩子,笑著問:“妻主,詩哥兒成親,我送什麽做添妝比較合適?”

“隨便,你想送什麽就送什麽。”明熙無所謂,只是有些疑惑,“明詩的嫁妝誰準備的?”

魏央湊近明熙,輕聲說:“爹親說是姨夫去了一趟唐家就有了,應該是和唐家達成了什麽交易。”

明熙不以為意,拿了的總要還回來!

“姨夫昨晚請人來說,希望妻主親自送詩哥兒出門。”

魏央知道這是要妻主給明詩做臉面呢,畢竟明江不過一介童生,至今沒有考上秀才。

而妻主年紀輕輕便是正五品大員,還是三等侯爵,如果是妻主背的明詩出門,那麽明詩嫁過去,便無人敢欺。

反之,人家便知這明詩是明熙可有可無的弟弟,待遇自然截然不同。

明熙頓了頓,“嗯,我知道了。”

她跟明詩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去不去的好像也沒什麽,不過,誰讓他是小唐氏的兒子?

到那天她就裝病!

幾天後,明熙邪風入體,著涼了,全身酸軟,起不來床。

送親的事自然不了了之。

明詩自從知道明熙病了之後,就心慌的不行,他太知道父族的重要性了,當初如果不是有唐家,爹親做的事擱在平常人家,早就被休了。

可他和長姐又不是一父同胞,加之爹親還和長姐之間有不少齷齪,他沒那麽大的面子去要求明熙帶病送他出門。

不是沒想過去求祖父和祖母,可是爹親告訴他,在明熙和他之間,一個是家族的未來,一個是註定潑出去的水,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祖父祖母會偏向誰。

最終明詩只能陰沈著臉,被明江背出了門。

他不知道明熙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不論有意無意,至少明熙沒有撕破臉,那他就仍然可以扯虎皮做大旗,讓妻家不敢小瞧他。

現在的他只期望明熙越來越好,這樣他在妻主那,才會有足夠的底氣。

............

開春,在整個大華朝正在如火如荼的推廣棉花的種植時。

京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久置許久的登聞鼓被敲響了。

女皇龍顏震怒,連續幾個月來的好心情,被消耗了個殆盡。

當即命大理寺嚴查此事,不過幾天,唐家被整個下了大獄。

歷代以來,時興對食鹽的禁榷,禁的意思是禁止,榷的意思是獨木橋,禁榷合起來就是自己獨占,不允許他人涉及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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