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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反覆不定的刺殺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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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反覆不定的刺殺者 (1)

“福,福安,交,交給太子。”一滴淚水,順著明皇的眼角流下。

他後悔,後悔沒有聽兒子的勸告,後悔沒有聽朝臣的勸告,後悔不該引狼入室。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傳國玉璽留給太子。不讓它落入那個逆女的手中。

“奴才,會交給太子殿下的,陛下,保重。”福安將玉璽放進懷中,重重的磕了一個頭,起身離開明皇的寢宮。

文子隱將整個京城控制在手中之後,就到了正殿,看到梁笑怡挺著個肚子,坐在龍椅上,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逝。賤人,先讓你得意一陣子。

“公主,現在京城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下,只是,太子跑了。”文子隱一臉溫和,語氣平靜的說。

沒想到自己完了一步,讓梁思源跑了,這是最大的一個失誤,只要梁思源不死,那明國的百姓和百官就會心向與他,必須將梁思源殺了。

“他跑了?”梁笑怡滿臉的震驚,隨即狠厲的說:“駙馬,趕緊派人追殺,一定要殺了梁思源。”

除了那幾個沒有能力的皇子和公主,其他的都被自己殺了。現在只有那個梁思源,自己的大皇兄,太子殿下是個麻煩,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絕對不能讓他壞了自己的好事。

“我已經派人去追他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你名正言順。”文子隱不緊不慢的說。

“對,走去找父皇,讓他交出傳國玉璽。”梁笑怡扶著肚子,站起來,急切的說。

明皇的寢宮,由於皇宮發生的巨變,人人自危,這個昔日明國的帝王身邊,竟然沒有一個人照顧。明皇躺在床上,睜著雙眼,在心裏計算著福安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逃出宮了吧?

紛亂的腳步聲傳來,梁笑怡挺著大肚子被文子隱扶著進了寢宮,看著躺在床上的明皇。梁笑怡走到龍榻前,看著睜著眼睛,虛弱喘息的明皇,低下頭。

“父皇,太子得知您病重起兵謀反,駙馬已經派人去捉拿他了。父皇,如今明國群龍無首,這明國的江山還是交給兒臣來打理吧。”梁笑怡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語氣壓抑不住興奮的說。

明皇睜著眼睛露出憤怒的神色,他現在連轉一下頭都不能,這個曾經自己最寵愛的女兒,竟然將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幾乎全部屠盡。如今,如今,她竟然還給太子安上一頂謀反的帽子。他恨,怒,悔,他恨自己這些年給她的寵愛,怒,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竟然要毀掉明國的江山,悔,後悔自己沒能早些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

“父皇,你能現在躺在床上,多虧了駙馬的靈藥。父皇這幾個月的日子,過的很舒心吧?看,兒臣跟駙馬對您多孝順。”梁笑怡在明皇的耳邊低聲說著。

逆女,明皇的雙手,緊緊的抓著錦被,福安曾經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那藥對龍體有害,可是當時自己,竟然不以為然。原來,原來他們早就謀劃好的,只是為了明國的江山。不,自己的女兒是有心機,可是她想不出來這等毫無破綻的計劃。

文子隱聽著梁笑怡凈說一些不相幹的說,不耐煩的出口說:“父皇,傳國玉璽在那?”

這個老不死的,自己幾乎將整個皇宮翻了個底朝天,竟然沒有找到傳國玉璽。如果不是為了傳國玉璽,他早就送這個老不死的上路了。

明皇的嘴角扯出一個生硬的笑容,玉璽,玉璽你們是得不到了。沒有玉璽,即使你們控制了京城和皇宮,也沒有用,明皇的眼中露出嘲諷的笑容。

“玉璽呢?玉璽呢?”梁笑怡揪住明皇的衣襟,生生的將他拽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大吼。

沒有玉璽,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絕對不行,她絕對不允許。

文子隱看著激動的梁笑怡,眼中的精光一閃,走到梁笑怡的身邊,扶住她,擔憂的說:“公主,小心肚子裏的孩子。”手在她的後腰上重重的一按。

梁笑怡只覺得小腹一陣疼痛,後腰上的的力道竟然被她忽略了。她捂著肚子,疼的滿頭大汗,尖叫著:“來人,傳太醫。”

“來人,快把公主扶出去。”文子隱滿臉焦急的喊著,一邊安慰著梁笑怡說:“沒事的,沒事的。”

跟隨梁笑怡過來的宮女太監們,請太醫的請太醫,進來扶梁笑怡的扶梁笑怡,一片的混亂。

文子隱一臉擔憂的看著梁笑怡被扶出去,轉身走到明皇的龍榻前,冷笑著說:“老不死的,玉璽在那?”

明皇的眼中露出嘲諷的笑容,他認為自己會將玉璽交給他?

看著明皇眼中嘲諷的神色,文子隱呵呵一笑,在明皇的耳邊低聲說:“其實,我真應該感謝你生了一個蠢女兒,因為她讓我的計劃不但提前順利的進行,還做了我的替死鬼,汝陽公主謀殺皇上,手刃手足,我這個駙馬到時候再帶兵平亂。你說,明國的百官會怎麽做呢?交出玉璽,我讓你死的痛快點,好早點讓你跟你的那些兒子女兒團聚。”

明皇閉上眼睛,不去聽文子隱的話,現在他這副樣子,是有心無力,悔不當初啊,他不該引狼入室。那個逆女怎麽樣他不想知道。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太子能夠逃出虎口,福安能將玉璽送到他的手上,這樣明國還有一線希望。

看著明皇閉上眼睛,文子隱揪住明皇的衣襟,將他拽了起來,陰狠的說:“老東西,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說,玉璽在那?”

明皇猛地睜開眼睛,憤怒的瞪著文子隱,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字一字的說:“文子隱,我在下面等你。”

說完腦袋一偏,文子隱氣的臉色鐵青,這個老不死的竟然咬舌自盡了?該死的,玉璽還不知道在那呢。

“駙馬爺,駙馬爺,公主喊您呢。”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跑進來,焦急的喊著。

“知道了。”

文子隱一松手,明皇就倒在了床上,嘴角有鮮血流出。

小太監眼角掃了一眼,低著頭,心砰砰的直跳,就怕被文子隱看出來,殺自己滅口。

文子隱面色平靜的走出明皇的寢宮,小太監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

梁笑怡在偏殿,文子隱還沒有走進去,就聽到梁笑怡尖銳的呼痛聲,文子隱的眉頭皺了一下,擡腳走了進去。太醫一見文子隱進來了,趕緊給他行禮。

“微臣,見過駙馬爺。”

“起來吧,公主怎麽樣了?孕婦情緒激動是不是會保不住胎兒?”文子隱語氣平靜的問。

太醫震驚的看著文子隱,汝陽公主的胎兒還好好的啊,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她總說肚子疼。駙馬爺這話的意思是?

“太醫,我說的不對?”文子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雙眼緊緊的盯著太醫。

看著文子隱眼中那明顯的威脅,太醫的心裏一驚,想到了那些慘死的皇子和公主,低頭恭敬的說:“確實,公主的情況很不好,微臣正要給公主開藥方,請駙馬爺決斷。”

太醫不敢遲延,走到一旁揮筆寫下了一則藥方,恭敬的呈給了文子隱。駙馬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要這個孩子,這都七八個月了,可惜了。

文子隱接過藥方一看,滿意的點點頭說:“恩,就用這方子,趕緊的抓藥給公主煎好。”

這個太醫倒是挺機靈的,文子隱將藥方遞給一旁的一個太監,那個太監擡頭看了文子隱一眼,彎著腰退下去,去抓藥煎藥。

文子隱走到內室,看著梁笑怡疼的渾身汗水,聲音都嘶啞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又換上了一臉的擔憂,幾步走到床前,坐在床邊上,心疼的說:“再忍忍,藥馬上就煎好了。”

“駙馬,我好疼。”梁笑怡帶著哭腔,嘶啞著說。

“藥馬上就好了,喝了藥就好了。”文子隱一臉柔情的看著梁笑怡,握著她的手,心疼的說著。

就在梁笑怡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被文子隱派去煎藥的小太監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太醫看著那碗藥,在心裏嘆息著,看來駙馬早就打算不要這個孩子了,要不然這藥怎麽會這麽快就煎好了。

看著汝陽公主毫不猶豫的,將駙馬餵的藥全都喝下,太醫轉身走了出去。他是醫者,雖然對汝陽公主的所作所為不滿,可是孩子是無辜的。駙馬竟然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能下此狠手,自己知道了今日的事情,恐怕命不久矣。

文子隱看著碗中的藥,盡數被梁笑怡喝完,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過片刻,梁笑怡就覺得下體一陣陣的溫熱,驚慌的喊著:“駙馬,駙馬快傳太醫。”

“太醫。”文子隱起身走出內室,太醫經過他身邊時,輕飄飄的說:“知道該怎麽說吧?”

“公主是情緒太過激動,導致早產。”太醫低著頭恭敬的說。

文子隱揮揮手,太醫就急匆匆的走進內室。

看著一盆盆的血水端出來,文子隱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能讓這孩子在她肚子裏呆到現在,已經超出了自己的忍耐,每次看到她挺著肚子,自己都有種將她肚子踢爆的沖動。

“主上,明皇寢宮翻了個遍,沒有找到玉璽。”

說話的是去煎藥的那個小太監。

“讓人刻制一枚。”文子隱看著進進出出的宮女們,低聲說。

而遠在聖者聯盟的楚靖瑤與成君宸,得到明國巨變的消息時,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

“你們收拾一下,早點回去吧。明國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三國人心定然不穩。”聖者聯盟的盟主看著楚靖瑤,溫和的說:“柳青七人以後就在你身邊保護你,有事讓他們傳書回來。”

他們兩人身為成國的皇上和皇後,尤其是楚靖瑤還要兼握著楚國的兵權,這個時候他們是在不適合呆在這裏。雖然,自己很舍不得,可是他們也有他們的責任。

“是。”

楚靖瑤與成君宸點頭應是。這半個月來,聖者聯盟裏的這些前輩,教了自己與成君宸不少東西,這麽快走,自己的心裏竟然有些舍不得。

收拾好兩人隨身的衣物,成君宸與楚靖瑤出來的時候,柳青七人已經等在竹屋外。看著住了半個月的竹屋,楚靖瑤的眼中露出不舍,這裏的氣候據說常年不變,在這裏生活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沒有外面那些煩擾的俗事。

“有時間我們再回來。”成君宸將她摟在懷裏,柔聲勸說。

他可是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裏的人成天的霸占著自己的媳婦,害的自己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少。有也是,晚上就寢的時候,可是那個時候兩人都筋疲力盡了。

一行人走到出口的地方,竟然有兩個人在那等著他們。一個是楚靖瑤與成君宸來的時候,與成君宸對招的常老;一個是聯盟裏的花醫師。

“我們跟盟主說了,要跟著少盟主。”花醫師捂嘴笑著說。

柳青七人了然的笑笑,打開通道,一行人出了通道。

一個時辰之後,到了天洪山下的小鎮子。

“主子。”

驚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楚靖瑤順著聲音望去,是自己的侍衛。

“屬下參見主子,參見爺。”侍衛單膝跪地,低頭行禮。

“起來吧。”楚靖瑤微笑著說:“秋靈和致遠他們呢?”

“謝主子,謝爺。”侍衛站起來,拱手說:“回主子,秋靈姑姑和統領在前面的客棧,從柳青院長來將禮物帶回去後。我們每天都有一個人在這裏等著。”

“帶路。”楚靖瑤點頭笑著說。

半個月沒有看到他們了,現在看見了,心裏自然是歡喜的。

成君宸緊緊的牽著楚靖瑤的手,跟在侍衛的後面,柳青幾人不遠不近的跟著。

這家客棧是小鎮子上的兩家客棧之一,沒有匾額,在門前只掛了一個寫著客棧的幡。

掌櫃的見侍衛領著一幫人進來,熱情的問:“爺,您回來了啊。”

這些人的身份不簡單啊,看那牽著手的一對男女,不僅身上的衣服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就是兩人身上的貴氣,就連縣太爺都比不上。

侍衛點點頭,恭敬的說:“主子,秋靈姑姑和慕統領就在後院,後院被我們包下來了。”

剛踏進後院,就聽見對打聲傳來,還有慕致遠嚴厲的訓斥聲:“你們沒吃飯嗎?跟個娘們似得,要是主子看到你們這個樣子,還以為老子沒給你們飯吃呢?就你們這樣,怎麽保護主子?”

“統領,主子回來了。”帶路的侍衛,高興的喊著。

正在訓練的人,呼啦全都跑了過來,最快的就是秋靈,玉琴和慕致遠了,見到楚靖瑤與成君宸,秋靈和玉琴紅著眼圈,跪地行禮。

“主子,爺。”

“主子,爺。”

慕致遠帶著侍衛們,跪地行禮,臉上都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都起來吧。”楚靖瑤與成君宸異口同聲,笑著說。

“見過幾位前輩。”楚靖瑤拉著成君宸往一邊走了幾步,指著柳青一行九人說。

“見過幾位前輩。”

“行了,行了,都不是外人,不用那麽多禮數了。”柳青笑呵呵的說。

其餘八人含笑點頭,柳青說的不錯,楚靖瑤已經是他們的少盟主了,少盟主的屬下,自然與他們是一家人了。

將楚靖瑤一行人迎進屋子,秋靈就讓人去跟掌櫃的說備水。

眾人坐下之後,楚靖瑤看著慕致遠說:“明國的情況現在如何?”

慕致遠臉色凝重的說:“明皇在二月初病倒了,汝陽公主將進宮問安的皇子和公主,幾乎全都殺了。明國太子,被明國的司徒將軍和太子太傅救出,如今不知去向。汝陽公主的孩子沒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朝中凡是反對她的人,全都被滿門抄斬。如今,明國人心惶惶。”

楚靖瑤震驚了,這個梁笑怡不會是瘋了吧?屠殺手足,朝中反對她的百官全部滿門抄斬,她這不是在自毀長城嗎?

“最近傳來消息說,汝陽公主的駙馬,對她的做法也大不讚同,最近兩個人經常在早朝的時候,起爭執。汝陽公主想要登基為帝,不僅朝中的百官不同意,就是汝陽公主的駙馬都不同意。如果不是汝陽公主的駙馬攔著,恐怕明國的百官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慕致遠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

“恩,這梁笑怡在效仿瑤兒呢。”成君宸看著楚靖瑤調侃著。

楚靖瑤白了成君宸一眼,沒好氣的說:“我殺的那些人都是該殺的好不好。”

自己殺的官員都是民憤極大的,那些在朝中有威望的人,自己可沒敢動。再說了,自己可沒有梁笑怡那麽喪心病狂,自己的手足幾乎都能殺個幹凈。

“主子,明國隱部的人傳來消息,明皇早已經駕崩了,可是汝陽公主和駙馬秘而不宣,雖然明國人猜疑,可是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他們也只能背後議論一下。”慕致遠語氣平靜的說。

“還有其他的消息嗎?”成君宸開口問。

“最近明國很亂,潛藏在明國的隱部人員,紛紛傳回消息,明國有大批的武林人士出現。”慕致遠皺著眉說。

明國內亂,又有大批的武林人士出現在明國,這顯然是恨不正常。難道是他們要動手了?楚靖瑤與成君宸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柳青幾人臉色也不好看了,這顯然不是巧合,既然不是巧合,那就是人為,周氏後裔的那個勢力,開始行動了?

“這件事情要稟告盟主,我回去,隨後就會追上你們的。”馮老一臉嚴肅的對楚靖瑤等人說。

“好,馮老早去早回,我們這裏收拾一下,就啟程。”成君宸點頭說。

“讓大家都收拾一下,我們啟程回成國。”楚靖瑤對慕致遠說。

事情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如果明國落入周氏後裔的手中,四國目前的和平就會被打破。而且對方的實力,財力,加上明國的底蘊。

楚靖瑤與成君宸覺得事情有些棘手,看來得趕緊的讓成國和楚國做好備戰的準備,還有羅國。

如今必須與羅國,三國聯手了,要不然,羅國再被拿下,情況可就真的不妙了。

楚靖瑤一行人剛剛離開小鎮,一只信鴿就從小鎮飛出。

滿腹心事的楚靖瑤與成君宸,絲毫不知道,他們早就被人給盯上了。

“你說,梁思源能到哪去?”楚靖瑤盤膝坐著,看著桌幾上的茶水問。

現在梁思源能躲到哪去,梁笑怡和文子隱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如果照梁笑怡這樣發展下去,只要梁思源一露面,明國無論是百官,還是將士,還是百姓,都會倒向梁思源。所以,梁笑怡絕對不會讓他活著。

“梁笑怡懷孕應該有七八個月了,你不覺得她的孩子沒的蹊蹺嗎?”成君宸看著楚靖瑤說出,一直存在心頭的困惑。

楚靖瑤眨了眨眼睛,是啊,梁笑怡的孩子沒的是很蹊蹺,頭三個月是危險期,這七八個月的孩子也會掉?那就是說有人把梁笑怡的孩子弄沒的?可是,梁笑怡與文子隱,把持著京城和明國的兵權,誰敢呢?

“文子隱。”楚靖瑤與成君宸同時開口。

“我敢說,現在梁笑怡根本就不知道,孩子是文子隱動的手腳。”楚靖瑤語氣怪異的說。

文子隱到底有沒有心,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能下得去手,還有什麽人是他下不去手的。

“看來梁笑怡只不過是文子隱的棋子,她的下場好不到哪去。”成君宸嘲諷的說。

利用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成君宸對文子隱的印象更加的壞了。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男人。

成君宸將楚靖瑤摟在懷裏,低聲說:“咱兒子,以後可要好好教,不能讓他跟那個文子隱一樣。”

腰間一疼,成君宸看著楚靖瑤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心裏有些委屈的想,自己沒說錯啊,他們早晚都要有孩子的,說這個也錯了?

“主子,我們後邊有人跟著。”慕致遠的聲音從馬車外傳進來。

“確定不是同路的人?”成君宸問。

“我們快,後面的人也快,我們慢,他們也慢。”慕致遠很肯定的說。

“繼續趕路,先不用理會他們。”楚靖瑤冷冷的說。

後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襲擊自己的那些人,如今有師傅幾位強者在,他們應該不會輕易動手。

成君宸握著楚靖瑤的手,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得肅殺,竟然還有人來行刺他們?楚靖瑤摸摸他的臉,對他微微一笑。

成君宸身上肅殺的氣勢,瞬間不見,滿臉柔情的看著懷裏的她,心裏軟的不行了。

柳青幾人早就發現從出了小鎮不遠,就有人跟著他們。

“這群兔崽子,竟然還跟著?我去教訓教訓他們。”衛老氣呼呼的說。

“不用那麽麻煩。”

常老說完,一手拉著韁繩,一手運起內力,一掌拍出,‘轟’路邊的一片大樹,轟然倒下。

“常師弟多年不曾動手,這功力倒是沒有退步。”花醫師捂著笑著說。

“花師姐,就不要取笑我了。”常老搖著頭,笑著說。

可能是常老的舉動嚇住了對方,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從常老出手後,後面的人就消失了。

一連三天,都沒有異動,柳青幾人松了口氣。楚靖瑤與成君宸卻更加的警惕起來,兩人總覺得前面的路不好走。結果也確實如兩人所料,第三天的晚上,由於他們急著回成國京城,錯過了宿頭,只能在野外湊合一晚。

楚靖瑤看著兩面的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看著已經生好的篝火,壓下滿腹的懷疑。

成君宸盤膝坐在篝火旁,四處望著,聽著一聲聲的鳥鳴,蟲叫,閉上了眼睛。隨即又猛地睜開眼睛,飛身到了楚靖瑤的身邊,一把摟住她的瑤。

“有埋伏。”

所有人在聽到成君宸的話後,紛紛做好了防守的姿勢。

“哈哈,沒想到成皇竟然能發現不對勁,果真是細心啊。”蒼老但又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柳青幾人的臉色一變,這人好深厚的內力,恐怕與盟主不相上下。沒想到對方竟然派了這麽厲害的人,來攔截他們。

而秋靈,玉琴,慕致遠三人臉色蒼白,強壓住翻湧的氣血,而楚靖瑤的那些侍衛,則是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頭,呻吟著。

“將他們打暈。”楚靖瑤焦急的說。

這些侍衛內力低,根本承受不住對方用深厚內力說出的話。

成君宸抱著楚靖瑤,兩人飛到那些侍衛的面前,一個個將他們敲暈,柳青幾個也上前幫忙。

看著秋靈三人臉色蒼白,楚靖瑤身影一閃,到了三人的背後,快速的出手,將三人敲暈。

“主子。”秋靈剛喊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成君宸走到楚靖瑤的身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對方這次竟然出動了這麽厲害的人,看來是鐵了心要殺了他們了。

“別讓成皇和皇後等久了,你們現身吧。”

密密麻麻的人從四周飛出,將楚靖瑤等人團團圍住,從他們的輕身身法看,個個都是內力精湛的強者。

“有人網羅了這麽多的高手,我們聖者聯盟竟然不知。”常老臉色凝重的看著四周的人。

楚靖瑤仔細的看了一下,語氣平靜的說:“這些人不是周氏後裔的人。”

“聰明。”

楚靖瑤的話剛一說完,那個蒼老的聲音就讚賞了一句。

“如果不是你擋了別人的路,老夫還真不想殺了你。”

“擋路?”楚靖瑤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淡淡的說:“我做了什麽事情,擋了別人的路了?好像目前為止,不少的人都是莫名來殺我的吧?”

楚靖瑤的手伸向了腰間,一顆手雷出現在手中,柳青一見,身影一閃,開始在被敲暈的那些侍衛身上翻找。

“成後也不要怨我,誰讓你是命定之人呢。有人不希望你活著,老夫又欠人家一個人情。”

“所以,閣下就傾巢而出,一定要殺了瑤兒是嗎?”成君宸冷冷的說。

“不,不光是成後,還有成皇你。你是命定之人選擇的夫婿,你們兩個都要死。”

聽著對方那漫不經心的口吻,仿佛殺他們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似得。楚靖瑤笑了,是邪笑。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楚靖瑤冷冷的說完,手中的手雷就扔了出去。

成君宸同時快速的將手雷扔出,然後攔腰抱住楚靖瑤,足尖一點,身子騰空飛起,往後方的樹林飛去。

“為什麽非要做無謂的掙紮呢?”蒼老的聲音,仿佛很不理解的說著。

就在他話剛說完,兩聲巨響,伴著耀眼的火光,一陣地動山搖。還沒等那隱藏的的人反應過來,又是幾聲巨響響起,柳青八人,已經追上了楚靖瑤與成君宸。

“該死的。”

蒼老的聲音一聲怒吼,讓楚靖瑤與成君宸耳中嗡嗡作響,這個人的內功到底到了什麽層次?顯然他是看清楚了手雷的威力,要不然不會發怒。

“給本座殺了他們。”

這個該死的楚靖瑤到底扔出的是什麽東西?自己的人,就這麽一會的功夫竟然損失了大半,這些都是他耗費數十年的時間,培養出來的高手。一個照面下來,竟然就損失了大半,怎麽能不令他憤怒。

“楚靖瑤,本座今日定要殺了你。”

“你們走,我們攔住他。”柳青沖著成君宸大喊一聲。

這人的內功可以與盟主相媲美,憑借他們八人,恐怕攔不住他多長時間的。

成君宸與楚靖瑤對視一眼,同時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老不死的,有本事來追我。”楚靖瑤對著後面大喊一聲。

喊完,楚靖瑤拉下成君宸抱著她腰的手臂,運起輕功,快速的往前方飛去。

柳青八人一聽楚靖瑤的話,頓時臉色一變,齊齊在心裏喊了一聲:小祖宗哎。

這是逞強的時候嗎?他們八個人死了沒關系,只要她活著,就有機會為他們八人報仇。可是,要是她死了,這後果可就真的不堪設想了。不說周氏後裔的那個勢力,他們沒有辦法揪出來,就是這夥人,憑著聖者聯盟也對付不了啊。

武林中恐怕又要經歷一場浩劫了。八人身影一動,一排站開,準備攔住說話的人。可是,他們剛剛站好,頭頂一道勁風略過,一道人影直追楚靖瑤與成君宸。

柳青八人剛要追,就被剩下的那些人給團團圍住了,他們是心急如焚,可是也得先處理掉這些人啊。

楚靖瑤與成君宸兩人飛出沒有多遠,一道淩厲的勁風就到了。成君宸一用力將楚靖瑤抱在了懷裏,身體急速的落地。

“你個卑鄙無恥的黃毛丫頭,竟然使陰招。”蒼老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隨著話說完,一個全身上下都被黑色鬥篷罩住的人,落在了成君宸與楚靖瑤的面前。

“靠,你眼瞎啊,老娘明明是黑頭發。許你個老不死的讓那麽多人圍攻我們,就不許老娘用的點手段?”楚靖瑤一口氣將話說完,右手中已經握住了匕首。

這個人的內功太高了,憑借她和成君宸兩人,還真是懸啊。

“嘴倒是挺硬的,就讓老夫看看你的骨頭是不是也一樣硬。”

沒等話說完,這人就沖向楚靖瑤與成君宸,楚靖瑤拉著成君宸身體暴退,可是她快,對方更快。成君宸一按嗜血劍的劍柄,蹭劍身暴漲,揮劍刺向來人的手掌。

那人身體一頓,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嗜血劍,竟然是嗜血劍,你竟然是血魔的徒弟。哈哈,那你今天更要死了。”

楚靖瑤和成君宸明顯感受到對方的氣勢,比之剛才更加的危險了,兩人心裏咯噔一下。

這人不會是個瘋子吧?怎麽成君宸的一把劍,就讓他變得這麽危險?

對方的攻勢又快又狠,開始楚靖瑤和成君宸還能應付自如,隨著對方的攻擊和內力不斷的加快,加重,楚靖瑤和成君宸應付的就吃力了。

“血魔的徒弟也不過如此。”

“你也不怎麽樣。”楚靖瑤滿臉鄙視的說著。

“你竟然敢說我不怎麽樣?”蒼老的聲音突然拔高。

攻擊頓時停了,那人怒視著楚靖瑤。

“尼瑪,你以為在比誰的嗓門高啊。”楚靖瑤也拔高了聲音吼著。

見對方突然停止了攻擊,楚靖瑤的腦子開始不聽的轉著,手雷,不行,這老不行的動作太快了。弓弩,毒,不行挨個用。楚靖瑤在心裏不停的算計著。不過,這老不死的一把年紀了,怎麽速度還是那麽快呢?

“你,你,你這個死丫頭片子,老夫今個非殺了你不可。”蒼老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多少年了,沒有人敢這麽對自己說話了,這個黃毛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自己。今天,一定要殺了她。

“殺她,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成君宸手握嗜血劍,雙眼猩紅的瞪著對方。

楚靖瑤嘴角一撇,鄙視的看著對方,嘲諷的說:“你也就能欺負欺負我們,有本事你去欺負天機府的人啊。”

本來是在轉移對方的註意力,隨意的謅出天機府,沒想到對方的身體居然一僵。楚靖瑤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一撩衣袖,在右臂上一按,‘咻’一支小巧的箭朝著對方射去。

趁著對方往旁邊一躲,楚靖瑤拉起成君宸,運起輕功,就跑。

“你個該死的丫頭。”蒼老的聲音雖然惡狠狠的,可是鬥篷下的雙眼,卻露出了讚賞的神色。

這麽機靈的丫頭,自己竟然舍不得殺她了。想著與那人的約定,眼中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反正他們的約定也到了,只要這個丫頭能逃過今晚,他就會護這丫頭一生。

打定主意,就開始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追著楚靖瑤與成君宸。

跑了一會,楚靖瑤和成君宸覺得不對勁了,對方的速度很快,沒道理這麽長時間還沒有追上來啊?

兩人剛一停頓,後面的人就追了上來。

“靠,我還以為那個老不死的腿抽筋了呢。”

沒等楚靖瑤說完,成君宸拉著她就跑。對方的武功太高了,他們兩個現在入聖的修為,聯手都傷不到對方,對方的修為恐怕在真尊中後期了。

三個人你追我趕的,不知道跑出多遠了,楚靖瑤和成君宸累的是氣喘籲籲,這用輕功逃跑,時間長了也累啊。

“怎麽不跑了?”蒼老的聲音,不急不喘的說道。

“老娘不跑了。”楚靖瑤往成君宸身上一靠,今晚不讓這個老不死的殺死,她跟成君宸也得累死。

一道強勁的掌風掃來。

成君宸抱著楚靖瑤,反射的就往後退,腳下一空,心裏暗叫:不好。兩個人就往下掉下去。

“成君宸,你敢推開我試試?”楚靖瑤威脅的話語從下面傳上來。

“臭丫頭。”蒼老的聲音焦急的喊著,飛身上前就要去抓楚靖瑤與成君宸。

三道銀絲纏上了黑色鬥篷。

“老不死的,你也下來吧。”楚靖瑤放聲大笑著說。

死也要拉著這個老不死的墊背。不過,能不能別這麽狗血,還讓自己掉下一回啊。

“你個死丫頭。”蒼老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吼著。

兩個人下墜的力道,生生的將他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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