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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89王爺可真會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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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89 王爺可真會吹牛。

然後又聽靖王太妃笑道:“你想芩姐兒了?這也容易, 過幾日咱們去承德那邊的莊子避暑時,本宮派人去接上芩姐兒便是了。”

傅謹語:“???”

啥叫“過幾日咱們去承德那邊的莊子避暑時”?她怎麽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兒?

靖王太妃瞧見她的表情,頓時“哎呀”了一聲, 懊惱道:“原來你還不知道這事兒呀?該讓阿淩親自跟你說的。”

片刻後, 她又玩笑道:“不如,你假裝沒聽見, 回頭阿淩告訴你時,你做出個驚喜的模樣來?”

傅謹語失笑。

捂嘴笑了片刻後, 她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好叭, 那我就裝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靖王太妃誇張的拍著心口。

然後果斷抓傅謹語陪她打麻將。

她一臉哀怨的抱怨道:“芩姐兒被她母親拘在家裏, 你也忙碌的很, 個把月工夫沒來陪本宮了。老跟東亭她們幾個玩,本宮都玩膩煩了, 今兒你可一定得陪本宮多玩幾圈。”

不等傅謹語回應,又竊笑道:“不要怕輸,先一並記在賬上, 待會兒阿淩下衙後叫他來替你結賬。”

傅謹語:“……”

打個麻將能輸多少,就算運氣差到光輸不贏, 頂多百八十兩銀子而已。

谷雨替她背著的錢袋裏裝的金錁子盡夠了。

哪裏需要崔九淩來“買單”?

傅謹語當然不會拒絕靖王太妃陪打麻將的請求。

她先前被崔九淩拉著荒唐了一回, 又羞又惱又悔, 足足一個多月沒敢來靖王府。

靖王太妃是個超級宅女, 甚少出門, 也不喜旁人隨意上門打擾。

原就只有自己跟秋鈺芩兩個能說話的人兒, 誰知秋鈺芩忙著相親, 她自己也不來,靖王太妃這些日子想必十分寂寞。

想想心裏還真是有些愧疚。

傅謹語玩笑道:“我可未必會輸,興許王爺不是來給我結賬的, 而是來替我捧銀子呢。”

靖王太妃斜了她一眼,哼哼道:“想贏本宮的銀錢,可不容易。”

於是兩人轉移到靖王太妃特意叫人定做的紫檀木麻將桌前,又把梁嬤嬤跟東亭兩個拉來湊數。

傅謹語有意哄靖王太妃高興,於是故意放水。

輸了後還大聲叫嚷,一副捶胸頓足的模樣。

表現的跟真的一樣,把靖王太妃逗的喜笑顏開。

崔九淩下衙回來,才剛一進正院,就聽到母妃歡快的笑聲傳出來。

他心中一動,該不會是傅謹語來了吧?

他側耳傾聽,果然片刻後,傅謹語的聲音響起。

他嘴角揚了揚,心情頓時明朗起來。

不得不承認,這家夥每天興致勃勃的,看著活力十足。

有她在耳邊嘰嘰喳喳的,日子仿佛都變得有趣多了。

他不由得腳步加快幾分,來到了東次間。

靖王太妃一見他進來,立時笑道:“阿淩回來了?你趕緊坐下幫語兒看著點牌,不然,她錢袋都要輸空了。”

傅謹語笑道:“不要他幫忙,我要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

梁嬤嬤湊趣道:“只怕是越撈越深。”

傅謹語自信滿滿道:“才不會呢,馬上就輪到我時來運轉了。”

不必靖王太妃吩咐,四月就主動搬了張椅子放到傅謹語旁邊。

崔九淩信步走過去,坐了下來。

傅謹語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已經換下了絳色官袍,現下/身上穿的是件白底祥雲暗紋羅袍。

配上一張如玉般白/皙的絕/色臉蛋,宛如山間白雪般清冷而又高不可攀。

嘖,她男人可真好看,感覺看一輩子都看不夠的樣子。

然後她就警告他:“觀棋不語真君子,王爺只許看,不許指揮我喲。”

他一指揮,自己還怎麽放水哄靖王太妃高興?

崔九淩冷哼一聲:“本王沒那麽閑,便是你求本王,本王都未必樂意指揮你呢。”

傅謹語笑了笑,然後甩了一張五萬出去。

“碰。”靖王太妃扔出兩張五萬,然後又扔出一張三萬,得意道:“聽牌。”

傅謹語立時擡手在自己臉蛋上輕抽了一巴掌,懊惱道:“哎呀呀,我怎麽偏要拆一張五萬出去呢,失策啊失策!”

崔九淩瞅了一眼她的牌,眼神在下剩的“三萬”跟“四萬”兩張牌上面打了個轉,然後抿了抿嘴/唇。

分明早就可以聽牌了,卻偏偏故意將牌給拆散。

他算是知道她為何一直輸的緣由了。

這家夥對人好的時候,真的是會費盡心機。

瞧她誇張的那樣兒,連抽自己嘴巴子的事兒都幹出來了,演技真可謂是出神入化。

不怪母妃一無所覺,若非自己看了她的牌,只怕也會被她的演技給騙過去。

但是一想到她費盡心機討好的對象是自己的母妃,他心裏就一陣感動。

一副是把母妃當親生母親來孝敬的架勢。

看來自己也要對裴氏跟傅謹書上心一些了。

將心比心罷了。

又打了兩圈後,時間便來到申時兩刻(15:30)。

靖王太妃按住骰子,笑道:“今兒就玩到這裏吧。”

傅謹語見時辰不早,自己也該回去了,便站起身來,告辭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陪太妃娘娘。”

靖王太妃笑道:“今兒在府裏用晚膳吧,正好陪我們嘗嘗你送來的馬鈴薯跟西紅柿。”

不等傅謹語推辭,她又笑瞇瞇道:“不必擔憂夜裏回去不安全,回頭叫阿淩親自送你回去。”

傅謹語:“……”

那豈不是羊入虎口,更不安全了?

不過靖王太妃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好拒絕,只得答應下來。

靖王太妃又轉頭對崔九淩說道:“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對語兒說?這會子離晚膳還有些工夫,你帶她去風清苑坐坐吧。”

說完後,還朝傅謹語俏悄眨了眨眼。

傅謹語:“……”

崔九淩斜了傅謹語一眼,然後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走出幾步後,又扭過頭回看。

傅謹語只好站起身來,朝靖王太妃福了一福身,然後跟了出去。

時值六月中旬,沒幾日就要入伏,天氣炎熱的讓人一出門就感覺到仿佛要窒息了。

傅謹語撐著一把油紙傘,但油紙傘顯然跟現代可防紫外線的太陽傘沒法比,沒走一會子她臉上就汗涔涔的。

她停下來,掏出手帕擦汗。

突然手中一空,油紙傘被崔九淩伸手拿了過去,替她撐在頭上。

她邊擦汗邊笑嘻嘻道:“多謝王爺援手。”

崔九淩揚了揚嘴角,輕哼道:“這般怕熱,莫非你屬魚的不成?”

傅謹語“嗤”了一聲:“我可以屬魚,但前提是王爺先把魚弄進十二生肖。”

崔九淩白了她一眼,對於她的歪理不予理會。

往前走出一陣子後,他才又輕哼一聲:“過幾日本王要伴駕承德避暑山莊,那附近也有靖王府的一個避暑莊子,母妃會去避暑,到時你也跟著去吧。”

怕她拒絕,又補了一句:“省得留在京裏熱出個好歹。”

傅謹語露出個驚訝的表情來:“啊,我也去?”

既然答應靖王太妃了,那肯定要裝一裝。

片刻後,她又開口問道:“王爺每年夏日都伴駕避暑山莊?”

崔九淩不屑的冷哼一聲:“本王可沒那麽閑,橫豎無論戶部衙門還是靖王府,冰盆都盡夠使,何苦大熱天的跑那麽遠?還不夠折騰的!”

當然,皇帝的冰盆也不可能不夠使。

但是當皇帝的一年到頭都被困在紫禁城裏,難得有個可以出門溜達的機會,怎可能會放棄?

所以每年入伏前一兩日,聖駕都會前往承德避暑山莊避暑,待出伏之後再回京。

跟秋狩一樣,他已好幾年未去過了。

母妃也是一樣,曹太後每年都邀請她同往,每年都被她給拒了。

因不知傅謹語問這個的用意,他擡眼看向她,正要開口詢問。

就見她猛地一下紮到自己懷裏,嚶嚶嚶道:“王爺對我真是太好了,知道我不耐暑氣,寧可承受伴駕之苦,也要帶我去承德避暑……”

雖然他的確是因為她的緣故才決定去承德避暑的,但“伴駕之苦”是甚意思?

皇帝侄兒能讓自己吃苦?敢讓自己吃苦?

不過她說自己吃苦那自己就吃苦唄,他傻了才會辯解呢。

不過……

他無語道:“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想抱本王天經地義,但是好歹等到風清苑再說吧?外頭這樣熱,就不怕中了暑氣?”

傅謹語咬/唇,艱難的抵抗著電流在四肢百骸游走的麻/癢之感。

聞言禁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她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

但是誰讓她前兒剛領取了一回系統簽到獎勵呢。

頂著70%的精神力,陪靖王太妃打了一下午麻將,還得不動聲/色的放水,簡直是勞心勞力。

不趕緊“充電”,她只怕沒走到風清苑就得暈倒。

又抱了一會兒,達到5%的上限後,她這才松開他。

嘴裏暧/昧道:“好久沒跟王爺親/熱了,人家忍不住嘛。”

“黏人精。”崔九淩輕哼一聲,嘴角卻止不住地彎了彎。

到風清苑後,傅謹語叫人打了盆水來,她洗了個臉。

谷雨呈上化妝袋兒。

傅謹語手持小靶鏡,先用螺子黛描了眉,又在唇上擦了跟身上的正紅花羅褙子相配的正紅色口紅。

十來歲的年紀,臉上皮膚毫無瑕疵,她又生得白/皙,便是沒有塗粉,也毫無違和。

崔九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嘴裏輕哼一聲:“畫皮鬼。”

傅謹語不以為忤,反以為榮,笑嘻嘻道:“女為悅己者容,我化的越好看,王爺該越高興才是。”

崔九淩:“……”

她這歪理,乍一聽有些好笑,仔細一品,竟然覺得十分有道理。

這個當口,小八的聲音突然響起來:“畫皮鬼!畫皮鬼!畫皮鬼!”

傅謹語立時瞪了小八一眼,威脅道:“再胡說八道,下回王爺要把你扔去廚房燉湯的時候,我可就不救你了。”

也不知小八是不是真聽懂了,總之她說完這句話以後,小八頓時安靜如雞。

崔九淩無語道:“真是惡鳥自有惡人磨。”

以往自己怎麽威脅小八都沒用,它該嘰嘰喳喳還是嘰嘰喳喳。

誰知傅謹語才剛威脅一句,它就老老實實的了。

可見這惡鳥是吃準了自己嘴硬心軟。

傅謹語懶得理會他的酸言酸語,反正就是嫉妒自己說話管用唄。

而是問道:“去承德避暑山莊的事兒,確定了哪日出發沒有?”

皇帝出行,欽天監估計早幾個月就蔔算好了日期,隨行的大臣們估計都得到通知了。

傅家雖也有人在官場,但傅老太爺跟傅大老爺是沒有這個臉面伴駕承德避暑山莊的。

崔九淩頷首道:“大後日二十二寅正時分出發。”

傅謹語:“……”

寅正是淩晨3點,即便夏日天亮的早,3點也還是全黑的。

如此早出發,這是瘋了不成?

不過想想住的遠些的大臣都是寅正就開始出發去上早朝,也就沒那麽奇怪了。

她皺眉道:“寅正還在宵禁呢,我只怕來不了靖王府。”

只有四品以上有上朝資格的朝廷命官,才能在宵禁期間不被五城兵馬司盤查。

崔九淩淡淡道:“這有何難,你後日住在靖王府就成了,靖王府總不至於連間客房都沒有。”

“這怎麽成?”傅謹語驚訝的瞪大雙眼。

這家夥出的什麽鬼主意?又是在打什麽鬼算盤?

該不是打算夜/襲自己住的客房吧?

“如何不成?”崔九淩挑了挑眉,擺事實講道理的說道:“聖旨賜婚的男女,是板上定釘的夫妻,連和離都和離不了的那種。你不過是事出有因,過來小住一晚罷了,就是日日住在這裏,又有何不可?”

“你少講歪理。”傅謹語斜眼瞪他。

然後果斷抓歪了“重點”,嚷嚷道:“連和離都和離不了?那回頭你要是欺負我,我豈不是只能含淚忍受,一點辦法都沒?”

聖旨賜婚的夫妻和離不了這事,其實她早就知道了,也並不在意,這回只不過是借故敲打他一下。

崔九淩點了點頭,哼道:“沒錯,即便本王欺負你,你也和離不了,只能含淚忍受。”

頓了頓,他一擡手,將屋內伺候的人都打發了出去。

然後若有所指的對她說道:“本王肯定會欺負你的,日日都欺負你,欺負的你眼淚汪汪,敢怒不敢言。”

作為一個理論知識豐富的老/司/機,傅謹語如何會聽不明白這個?

她立時冷笑一聲:“日日?王爺可真會吹牛。”

當自己是言情小說裏的霸道總裁男主嗎?一/夜/七/次/郎,夜/夜/七/次/郎?

崔九淩:“……”

這家夥果然沒少看不正經畫本子。

他哼笑一聲:“又不是只有敦/倫才叫欺負。”

從前他對自己做的那些私/密事兒立時浮上心頭。

讓她頓時有些臉紅,惱羞成怒的吼他:“你別說了。”

“哦?你的意思是讓本王少說話多做事?”崔九淩作恍然大悟狀,伸手將她撈進懷裏。

嘴裏輕笑道:“既然語兒開口相求了,本王豈能讓你失望?”

說完,擡手就感受上了她的一顆良心。

傅謹語簡直無語。

她擡手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咬牙切齒地罵道:“天這樣熱,你少黏/黏/糊/糊的。”

崔九淩環顧了一圈屋內擺著的數個冰盆,哼笑道:“這屋裏涼爽的很,你還是尋個更好的借口吧。”

傅謹語:“……”

羊入虎口,想再多借口怕是都沒用。

她嘆了口氣,無奈道:“隨你吧。”

橫豎自己註定是他的人,自然是他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

當然,敦/倫是不行的,這個得留到洞房花燭夜。

傅謹語放縱不管的結果就是不止良心被他的手跟嘴感受了,不可說位置也被他感受了個遍。

最無語的是,後者居然跟親/嘴是一樣的效果,給她足足恢覆了10%的精神力。

這尼瑪……

就很離譜。

被感受的刺/激跟充電時的過/電感混雜在一塊兒,險些讓她厥過去。

這讓她對於敦/倫更加恐懼了。

這要是趕上了精神力沒滿格,她能當場駕鶴西去。

看來大婚之後這個簽到系統領取獎勵的時間,自己得好好規劃一下了。

不能像之前一樣滿十五天就立刻領取,多一天都舍不得浪費。

更無語的是方才她暈暈乎乎時,竟被他哄得答應了後日到靖王府來住。

要不是有利可圖,他會這麽積極勸說自己答應住下,而不是想其他辦法?

這家夥一定肯定以及確定打著夜/襲的主意。

但是她答都答應了,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兩人在風清苑黏/糊了大半個時辰,差不多到了該用晚膳的時辰,這才返回正院。

今兒的晚膳特別豐盛,且大部分菜肴都是用謹語帶來的馬鈴薯跟西紅柿做的。

馬鈴薯做的菜肴有:馬鈴薯燉牛肉、馬鈴薯燉排骨,酸辣馬鈴薯絲、馬鈴薯紅燒肉、幹鍋馬鈴薯片以及香煎馬鈴薯絲餅。

西紅柿做的菜肴有:番茄燉牛腩、西紅柿炒雞蛋、糖拌西紅柿、雞蛋西紅柿豆腐羹以及西紅柿雞蛋湯。

還有一個飯後甜點:炸薯條配番茄醬。

這下不止崔九淩,就是傅謹語自己也吃的滿嘴油光,恨不得把舌頭吞下去。

馬鈴薯倒罷了,西紅柿可是她前世最愛的食物,愛到什麽地步呢?

她小學一直到中學,足足九年的時間,每天早上上的早餐都是西紅柿雞蛋湯配饅頭片。

要不是高中吃食堂,食堂的西紅柿雞蛋湯太難吃,她可能還要多吃幾年。

光沖著西紅柿這一條,她就原諒了簽到系統的種種缺點了。

靖王太妃對馬鈴薯卻十分喜愛,指著酸辣馬鈴薯絲說道:“這酸辣馬鈴薯絲酸辣清脆可口,甚合本宮的脾胃。”

“您喜歡就好。”傅謹語笑了笑,靖王太妃口味向來淡,喜歡酸辣馬鈴薯絲也不奇怪。

崔九淩卻是都愛,一會兒一夾一筷子西紅柿燉牛腩,一會兒夾一筷子馬鈴薯燒排骨,一會兒拿勺子舀一勺糖拌西紅柿的湯汁,吃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都撐的靠在官帽椅上撫肚子了,薯條跟番茄醬上來的時候,還又一根接一根的吃起來。

傅謹語勾了勾嘴角。

這家夥每次對於自己帶來的食物或者提供的食材做的食物都這般捧場,簡直是叫人看著就舒心。

若不是靖王太妃在場,她都要摸/摸他的腦袋了。

這幅見了美食就邁不動腿的饕餮模樣,簡直是太可愛了。

飯畢吃茶的工夫,崔九淩這才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先前說馬鈴薯產量驚人,實際產量可有如你預估的那般高?”

傅謹語笑道:“自然是有的,我母親給我的小李莊,不光土地肥沃,莊畔還有一條河流過。既不缺水又不缺肥,還有莊仆精心侍弄著,產量能不高?估算下來,每畝能有一千三四百斤吧。”

“這麽高?”崔九淩驚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要知道大齊的上等良田,風調雨順的年景一年也就能收獲兩石麥子或者稻子,再加上一季一石豆子,也就只有三石,合四百五十斤。

而且豆子顯然跟麥、稻沒法比。

更何況並非每年都風調雨順。

而馬鈴薯不但產量是這三樣作物的兩倍以上,還耐寒、耐旱,能夠在貧瘠之地跟高寒地區種植。

若是能在大齊普及開來,不知能多養活多少貧苦百姓。

“對呀。”傅謹語點頭,又笑道:“這是京城地界的產量,我表哥也在福建那地兒種了一些,那邊產量多少,可能要過陣子才能知道。”

“裴雁秋也在福建那邊種了馬鈴薯?”崔九淩聞言,頓時眼睛瞇了起來。

裴雁秋這家夥可是無利不起早的,有了這樣一樣高產作物在手,他肯定要給裴家謀福利。

難怪他近日頻頻往秋家跑,完全不懼怕門第差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感情是有馬鈴薯這樣一個利/器在手。

他臉色頓時沈了下來。

平心而論,裴雁秋的確個人才,大齊估計除了自己,怕是再也難找出第二個比他更有本事的年輕男子了。

但自己表妹也不差呀,模樣出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不矯揉造作,是世家閨女裏面他唯一一個看順眼的。

要是便宜了裴雁秋,怎麽想都覺得不爽。

不過自己要是給他搞破壞的話,傅謹語知道了,只怕會惱。

況且馬鈴薯的確是樣利國利民的好物,裴雁秋若果真搞出名堂,也不失為一件大功德。

哼,且看他能為自己謀福利到什麽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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