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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強力扇臉,割舌淩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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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妃有喜,肚子大得跟籮筐似的,這個消息如同亂卷席卷了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甚至有人開賭局,賭攝政王妃肚子裏到底是不是王爺的種,就算小時候看不出來,這長大了絕對能夠看出來,賭局的年限可以定為五年。

有人也比較理解王爺的做法,這為了大魏的江山,傷了男根,難道不能讓王妃出去借個種嗎?

王妃太過於水性楊花,這去了一趟西北大營,沒有給王爺帶來好處,反而戴了個綠帽子,這肚子大了,王爺不忍心,只能認下。

基本是沒有人認同這孩子是攝政王的,如果攝政王能夠娶妻生子,又怎麽會等到現在,那後院怎麽會有那麽多的男妃。

這算是各玩各的嗎?

“你們別在意外面的聲音,最重要的是清兒這胎得養好,宮中還是要少去!”楚王妃不得不擔心,這外孫女第一胎,年紀雖然不小,醫術雖然高,但是太子跟皇上之間似乎已經有了對抗。

“外祖母您放心吧,就算去宮中,我也跟王爺一起去,不會單獨一個人去的。”皇上也好,太子也好,誰也沒有她肚子裏的孩子重要。

楚王跟應朔翰在書房談事,這裏自然是女人的天下。

許久不見秋朝歌,易舒清覺得她的變化驚人,如果說以前她是任性霸道的郡主,那麽現在就是個溫婉的小婦人,話都少了許多。

“王妃這肚子我看是個男孩!”世子妃非常肯定,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現在易舒清最怕的就是比人討論她的肚子。

“我看也像,王爺有了兒子,這就更好!”楚二夫人也點頭,她們生的都是兒子,想閨女一輩子也沒有想到。

“如果是女兒呢?”秋朝歌小聲說了一句,按道理她的身份就比楚王跟楚王妃低,就算是世子妃她的婆母也跟她平級,不應該如此,但是她現在就如此低調。

可再低調這個性還是沒辦法改變,說不了假話。

“如果是女兒,那就更好了!估計王爺也會喜歡,我們楚家就更喜歡,長公主對你這個女兒不也是疼到骨子裏!”楚王妃一眼就看出來易舒清現在的慌張,這兩個兒媳婦雖然是好意,但是卻沒有顧及到外孫女的情緒。

“祖母,我看王妃的肚子,好像有兩個娃娃,好大!”秋朝歌見沒人反對她的猜測,整個人也就高興起來。

她是不會再有孩子了,所以見到別人的孩子都很羨慕。

夫人又給相公生了一個兒子,他們都說願意過繼給自己,可哪有嫡子過繼的道理,所以她拒絕了。

如果註定這輩子沒有孩子,那她就將夫人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

等她老了,相信這些孩子也會給她養老。

真是因為這樣的心態,所以楚王妃,楚王才越發地喜歡她,由此證明不能靠那些傳言來否認一個人的品質,這個孫媳婦也是個好的。

“一個,我已經把脈確定了。王爺很高興,他說喜歡女兒。”易舒清了解眾人的心態,如果這個是兒子最好。

從心底最深的渴望,她也希望是兒子,這樣就不會讓應朔翰為難,這樣也就不會有人攻擊她這個王妃。

甚至能夠彌補母妃的遺憾,這就是她內心深處的悲哀,她身為女兒身希望比所有的男孩子優秀,可她更希望自己是個男孩,那麽母妃就不會失望。

“在外祖母這住幾天,給你做些好吃的,當年你娘最愛吃我做的飯菜。”楚王妃想起苦命的女兒,不禁有些難過,現在外孫女都有喜,欣兒在天之靈應該安慰了。奎子也很優秀,王爺早就說了。

一雙兒女在那樣的環境裏,差點被養殘,好在老天有眼,讓清兒清醒過來,順便帶著奎子也改正了。

“好!”易舒清甜甜地點頭,這幾天正好幫著秋朝歌調理下,剛剛看她的眼神,是非常渴望做一個母親的。

時隔九個月,看看她的身體恢覆得怎麽樣?

應朔翰自然也就在楚王府住下來,外面的留言升級為,攝政王去楚王府找公道,楚王府割肉彌補攝政王。

“廖大,去抓幾個舌頭,典型的,當場割掉,汙蔑當朝一品親王,本應誅三族,本王要為孩子積德,割舌警告!”應朔翰來楚王府第二天做了這個決定,易舒清沒有反對,這孩子還沒有出生就被人汙蔑,這當母親的自然不願意。

“明日本王去上朝,再抓幾個!”應朔翰要一下子堵住所有人的嘴巴,他的孩子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評判。

而且以前他被傳喜歡男人,身體有問題,都不在乎,因為沒有要保護的人,而且這樣的傳言有利於讓他積累勢力,所以便不願去理會,但是現在可不一樣。

易舒清,孩子都不能被人侮辱。

“動靜鬧大了,有些人會不高興的。”易舒清有些擔心,但是楚王他們卻很讚同,憑什麽這委屈要她一個人來承受。

“現在是本王非常不高興,清兒,日後本王定不要你們受到委屈!”應朔翰摟著易舒清,這輩子能夠有她,有孩子,是最大的幸福。

易舒清便不再勸,他決定的事情就讓他去做,不能讓孩子出生在這些流言蜚語中。

第二日一大早,京兆尹都快哭了,府衙門口黑壓壓一片人,有幾十個被拔了舌頭的人,身上全部都掛著牌子,攝政王府的護衛站在那,一個個地移交。

汙蔑王妃者,應當處死,但為小主子記得,所以拔舌頭。

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在說王妃給攝政王戴綠帽子的事情,被抓住了嗎?如此倒也不怪王爺生氣,這誰被戴了綠帽子也不希望大家到處說啊。

既然王爺都認下了,那就是王府的嫡子,哪裏輪到這些小人物亂說呢?

“大人,王爺有令,如果在大人管轄區域內還有人誣陷王妃,那可就要找您好好說道說道了!”廖大看著京兆尹,眼神不善,居然在心中詆毀王爺王妃,這膽子不小。

京兆尹被廖大盯得心都在發顫,“下官遵命!”

攝政王許久不曾有大動作,讓人都忘記以前那些腥風血雨了,現在突然來這麽一出,足以讓大家想起被驚嚇的那些年。

九個月的朝堂之上沒有見到攝政王,那一日他坐著輪椅,引起無數人憐憫,而現在他大跨步而來,太子都得從上面走下來行禮。

“皇叔爺爺!”應皓元不得不如此,即便是父皇在這裏,都得喊一聲皇叔,更何況是他,所以這不丟人,但是卻窩心。

“李大人,和大人,楊大人,昨日戌時三刻在醉香樓包廂摟著幾個青樓女子,公然汙蔑本王的王妃與人有染,腹中孩子非本王所有,本王非男人,可有這事?”應朔翰看都沒有太子一眼,每點到一個人,就被扔出來一個。

三個大人戰戰兢兢地跪在那,“王爺冤枉,我沒有說,都是和大人說的,是他說的。”

“對對對,就是和大人說的,我們都只是喝酒。”楊大人立刻明白李大人說的話,既然要有人頂包,那就抓一個好了。

“你們兩個,王爺他們也都說了,而且這件事大家都在說,您不能就找我們三個啊!”和大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應朔翰踹了一腳。

“王爺!”和大人當場吐血,他好歹也是二品大員,這攝政王太過分了,咳血咳得止不住,感覺生命正在流逝。

楊大人嚇得那是直接尿了,在大殿上做出如此丟臉之事,就算這件事能夠過去,也不能再為官了。

“我姐姐是麗妃,王爺,您不能隨意處置我!”李大人也是害怕的直哆嗦。

“太子殿下,您覺得有這些言論的人,本王該如何處置比較好?”應朔翰冷笑著問應皓元,整個皇室都在看笑話,他們也都認為易舒清跟別人有染,這孩子不是他的!

應皓元不由自主地咽了唾液,“皇叔爺爺,按照刑部法典走,刑部尚書,這汙蔑一品親王,一品親王妃是什麽罪?”

和大人的女兒也在太子的東宮,不過此刻就算是正經的岳丈大人,他也不敢說話,更何況是一個偏的。

“回王爺,回太子的話,抄家滅全族。”刑部尚書此刻也是腿發抖,因為和大人居然直接咽氣,那就是死了。

“來人,將李大人跟楊大人就在這大殿門口,拔了舌頭,打斷雙手,跪在刑場上七天七夜再淩遲處死,記住,千萬別讓他們死了!本王要的是七天七夜,少一個時辰都不行!”應朔翰話說完,李大人就想自盡,可惜有人比他更快,點了穴道,拖到的大殿門口。

直接開始拔舌頭,慘叫聲,讓所有人都膽顫心驚,那血更是直接撒在大殿之上。

“本王耳朵裏如果再聽見有人往王妃身上潑臟水,那麽可就不是滅族淩遲,本王要你們九族。還有人也說過,但是本王怕皇上沒有官可用,今日就饒了你們門!”應朔翰說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到朝堂之上,一刻鐘,就廢了兩個二品,一個一品,其中還有麗妃的親兄長,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可是誰也不敢跳出來說什麽,能夠讓攝政王動這麽大的火氣,誰還敢說,攝政王妃肚子裏不是他的種?

再說了,攝政王行與不行,那一直都是以訛傳訛,誰也沒有真見過,當初那嫻太妃不就是對攝政王一往情深嗎?當初肚子大了,還說孩子是攝政王的,只不過沒有被認下。

甭管是不是,最少可以說,王爺能夠吸引女人,既然能夠吸引女人,那不就是真男人嗎?

只能說以前的庸脂俗粉,王爺沒看上,自從跟王妃在一起後,王妃可曾受過半點委屈。

所以,攝政王不但是男人,還是個癡情男人。

“太子,您看這怎麽處理?”刑部尚書,看著大殿上已經死了的和大人,還有外面的一灘血,那兩個人直接被帶走。

“廢話,當然是按照皇叔爺爺的意思,帶人去將這三家人抓起來,抄家滅族。還有你們都給孤記好了,日後再敢胡言亂語,孤一定辦了你們!”應皓元的內心還能不知道這也是攝政王給他的警告嗎?

攝政王戴綠帽子的傳言,在場的大臣怕是一大半都說過,為何單挑出這三個人,和大人是他的人,李大人是青王的人,而楊大人是父皇的。

扇的直接是他們三個人的臉,以前攝政王對他們還有所避諱,但是現在全力爆發,他們還真不好做了。

“是是是!”攝政王敢在這大殿上殺人,還有誰敢私下說,這回去都得給所有人耳提面命,誰敢私下議論攝政王妃全部都亂棍打死,上至主母嫡子,下至奴才,無一幸免。

如果一個不小心被攝政王給抓到,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事。

如果因為嘴上的事情,讓全家族都受到株連,那這件事可就大了。

百姓們也因為那麽多人被拔舌,嚇得什麽都不敢再說。

應皓元本以為父皇知道這件事,肯定會發火,最少找到攝政王訓斥一番,然後什麽都沒有,就好像這件事壓根就沒有發生過。

皇上默認的態度,讓所有人更是不敢再議論,可以說攝政王府方圓百米都沒人敢沾就怕說錯話,被抓起來。

這京兆尹可是到處在抓人,所有人都陷入極度恐慌中。

宮中的麗妃找到皇上,哭訴求情,就被直接打入冷宮,絲毫沒有顧念她是七皇子的生母。

事情發酵了七天,易舒清走在街上,幾乎是人看見她就躲,完全不敢與之會面,更不敢說交鋒了。

宮中的那些人更是不敢來找麻煩,否則按照以往皇後貴妃的個性,肯定早就召她入宮,好好敘話。

但是現在賞賜送個不停,沒人敢找麻煩,一時之間,攝政王妃就如同羅剎似的,甚至能夠止小兒夜哭,能夠讓不讀書的孩子,都嚇到讀書。

就差被當成門神掛在門上避邪了,易舒清真有些哭笑不得,這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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