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顛鸞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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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媚兒說完，也沒在聽那跪在地上的丫鬟在說什麽表忠心的話了。吩咐她將沈亦涵送過來給她的那個精致的盒子拿過來。
丫鬟畢恭畢敬的去拿了那錦盒過來，給蘇媚兒呈上。
蘇媚兒接過手，玉指動作將那錦盒打開。
只見那小巧的盒子裏面，躺著一枚精致的鼻煙壺。
鼻煙壺這東西素來是價格不菲的。而且那她呈上來的這東西，是精品中的精品。
看來沈亦涵為了有求於她的事情，倒是花了不少心思了。
不過，她有求於她的事情，可是一點也不輕松。
蘇媚兒將那鼻煙壺重新放到盒子裏，然後吩咐丫鬟，讓沈亦涵進來。
沈亦涵進來了之後，蘇媚兒便是與她寒暄了幾句。
不過雖然沈亦涵已經下定了決心，不過依舊是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
蘇媚兒揮了揮手，便是讓那些身邊侍候的丫鬟們都退下。
這下無人了。沈亦涵便是穩住了心神，道：“蘇姨娘，我此番前來，只是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蘇媚兒輕抿了一下酒水，面容自信的看著面前的沈亦涵。
沈亦涵似乎是被蘇媚兒那種淡然與自信，還有一股特有的嬌媚給鼓舞了，便是接著道：“我實在是想知道，您自從從進門五年以來，為何為一直討得我父親的寵愛？”
“這個問題很難麽？”
蘇媚兒笑了笑，回答道：“因為我漂亮，因為我那方面技術好。”
聽著蘇媚兒這驚世駭俗的話語，須知沈亦涵其實還要比蘇媚兒大上幾歲的，如今聽了這話，反而是她沈亦涵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她在心底暗自掂量了一下自己與栗若言的差距。
不得不承認的是，栗若言那個女人就是比她好看！
“可是……”沈亦涵心中還是頗有不甘，便是接著道：“我明明聽說，古人說，‘以色事他人，能得幾十好’……”
沈亦涵話還沒有說完，蘇媚兒便是打斷她，道：“那沈大小姐覺得，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話流傳下來？”
沈亦涵脫口回答道：“難道不是古人的經驗之談，用來引戒後來的麽？”
“當然不是。”蘇媚兒回答道：“這只是一種痛恨的話。當然，我不否認這話從長遠的意義上來說，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可是你之所以能獲得男人的某一些感情。可是這些感情和男女之情有關。沒有，男人對於你的，恐怕不是敬重，便是喜歡你的家勢。”
“我不管男人對我的感情喜歡我的家勢也好，還其敬重也好，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也好。總而言之能讓他讓我進他家的大門，便是好事！”
“對。你說的沒有錯。”蘇媚兒道。
“可是……”一見到蘇媚兒同意了她的話，沈亦涵反而是不知所措，思考起來是不是自己的話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可是，”蘇媚兒接過她的話頭，繼續道：“可是人家容司令，似乎並不在意你的家勢，而你沈亦涵，也沒有什麽能讓他敬重的品質。”
蘇媚兒的話過於直白，這讓沈亦涵有些無所適從。不僅僅是讓她無所適從，更是讓她原本有了一點法子的模樣，又是被人打回原形。
“那蘇姨娘告訴我，我該如何辦？”
“根據我經驗，女人再如何漂亮，也會有被男人嫌棄一天。其實古人說，以色事他人，能得幾十好。而現實就是，男人嫌棄女人的速度，比女人衰老的速度要快的多。你看你爹這宅院裏的姨娘，有的只不過被他玩了幾天而已。可是那些女人就年老色衰了嗎？沒有。”
“蘇姨娘的意思是說，栗若言總會有被容司令嫌棄的一天？只是被嫌棄，只是時間的問題？”沈亦涵問道。
不過她又是轉念一想，道：“可是這樣又如何呢？還是會有其他的女人待在他的身邊。”
蘇媚兒顯然是對這話不以為然，反問道：“怎麽沈大小姐還想著獨占了容司令那樣的男人？”
“我……”
不得不說，她就是有這個野心的。
不過在聽了蘇媚兒的話之後，她又是一瞬間恍惚了，發現自己的這個野心根本不現實。
她又是想起了，那個栗若言，似乎根本就沒有對容司令這般像自己一樣，花過心思。為什麽？他沈亦涵這般努力討好容淩，換不回容淩的一個青眼，可是栗若言似乎根本什麽都沒有做過，就讓容淩對她死心塌地。
而且據她的觀察，一般的情況都是容淩哄著她栗若言的！
沈亦涵想到此處，忍不住咬牙道：“這世間的事情可真是不公平！她栗若言做了什麽？為什麽就可以讓容淩對她……”對她那樣好！
蘇媚兒卻是淡淡的一笑，道：“男女的事情。你越是喜歡對方。就越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對方，可是一旦喜歡上別人，難免會有自卑的情緒，這樣的情緒其實很難讓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對方的。”
沈亦涵道：“既然蘇姨娘認同‘以色事人’的觀點，那就請蘇姨娘，教教我，如何取悅男人吧……”
沈亦涵的話，到了最後聲音就愈發的小了。不過蘇媚兒卻是渾然不在意，她將桌子上面的書挪到了沈亦涵的面前，示意她打開。
沈亦涵依言，便是伸手打開了。不過只是看到了第一頁，她就是害羞的滿面通紅。忍不住闔上了書頁，擡頭看著蘇媚兒。
看著沈亦涵那羞紅了臉頰的模樣，蘇媚兒卻是始終雲淡風輕的模樣。
“蘇姨娘……你……”沈亦涵發現自己開了口，卻是問不出一個字來。
“你不是讓我教你取悅男人的本事嗎？這書裏就畫的很詳細，你仔細琢磨一番吧。”
“可是……”沈亦涵道：“可是容淩根本就不碰我，學了這些東西，又有什麽用呢？”
“他不碰你，你難道不會去勾引他嗎？”
沈亦涵一驚，或許是因為她留學國外的原因，還是無法就這麽坦然的接受“勾引”這類的詞。
“別扭捏了。我知道，你在我面前害羞。回去自己的房間，好好看看。然後有什麽不懂的地方，明日再來問我。”
蘇媚兒說道。如今的天色已經不早了。沈亦涵與她說了這麽多的話，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打擾下去了。便是起身告辭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沈亦涵將房間內的所有丫鬟全部敢了出去，然後將門窗都關的死死的，將房間裏面的燈也關了。只是開了一盞小小的臺燈。然後坐下來。
似乎是幹一件壞事一般。沈亦涵的心情有些忐忑，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後，便是穩定了下來。
她將書頁打開，入眼的便是一男一女像是大樹的枝蔓一般，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這還不是最讓沈亦涵驚訝的，她又是往後面翻了幾頁，其中的一男一女在一起的畫面，就愈發更是讓她羞澀起來。
翻閱到了其中的一頁。沈亦涵赫然便是看見書中寫著“顛鸞倒鳳”幾個字。
以前她也不是沒有這個詞。可是當書中的內容不再僅僅是以文字的方式呈現，而更多的是用圖畫的模樣給人呈現的時候，沈亦涵方才領悟出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可謂是用“顛鸞倒鳳”來形容男女之間那種事情的時候那種姿勢……其實是很形象的。
沈亦涵便是看見那圖畫中的男女同時正在用嘴巴為雙方……做那種事情！
果然是“顛倒”的“鸞鳳”！
一夜之間，沈亦涵便是了解到了許多她之前完全沒有聽過的沒有看過的某些東西……
其中還有許多她感到無比新奇的東西。
忍不住自己也想試一試。
而沈亦涵也沒打算第二天在去試一試。
雖然已經天色很晚了。她還是披上了外衣，朝廚房內行去。
沈府的廚房燈火通明，難免有哪個宅院裏的姨娘太太之內的要吃點什麽。所以沈府的廚房一直有人輪班。
那些個下人們見到從來都沒有來過廚房的沈大小姐居然是半夜來到廚房，不禁感到十分驚訝。而沈亦涵素來的脾氣也不是很好，一點也不像她那個吃齋年甫的母親那般，所以所有的下人們都是很懼怕這個大小姐的。
“亦……亦涵小姐……您來廚房……是要吃點什麽嗎？小人立刻吩咐人去做！”其中的一個下人道。
沈亦涵自然是有備而來，她面不改色的吩咐道：“我好久都沒有吃過茄鯗了。如今突然想吃了，你們即刻去給我做吧。”
“是是，小人馬上去做！亦涵小姐稍等！”
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是吩咐人去做。
沈亦涵偏偏就是要有茄子的一道菜。看著那忙前忙後的眾人。她狀若不經意的，走到放茄子的地方，偷偷拿了一根。藏在衣袖裏。並無人發現，她這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回到房間。沈亦涵的內心忐忑不已。看著那蘇媚兒給她的那本書裏面的關於女人用茄子……
躊躇了許久，沈亦涵還是沒有勇氣用茄子……模仿給男人那個的動作……又或者是……褻玩自己……
再加上眼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她幾番掙紮之下，覺得明日再做也不遲，所以便是托著身子去睡覺了。
……
第二日。栗若言從房間中走出來。
容淩在另外一間房間。昨天不知為何，栗若言又是沒有睡好。
可能是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很是不容易好眠的緣故。
容淩走到栗若言的身邊，看著她似乎有些不開心的模樣，便是問道：“怎麽了？”
“容淩，既然你來沈府是向沈亦涵取消婚約的。而且之前沈夫人和沈老爺要你留在這裏小住十日日。這些事情和我其實沒有多大的關系。我想我還是搬出去住好了。”
“這個……”容淩想了想。
栗若言便是接著說道：“反正你在重慶不是有房子嗎？我去那裏住就好了。”
“不是不可以。”容淩道：“只是那個別墅在半山腰上。而我有事在外。恐怕是不能經常來陪你了。若是你住在沈家的話，這些事情都還是可以解決的。”
“忍忍就好了。最多十幾日的時間而已嘛！”栗若言道。
“十幾日？”容淩反問，也不顧及是否會有人路過，將她抱在懷中，吻住她的耳垂，道：“……你知道我忍了幾日，就已經很辛苦了。”
“我不管，”見到容淩又是把話題往那方面帶，栗若言趕緊是掉轉了話題，道：“總之我就是不要住在這裏了。我寧可會別墅去住！”
容淩見栗若言十分堅持的模樣。也沒有為難與她。便是答應了下來。可是他有一個要求。
對於容淩的要求，栗若言便是知道是什麽，又見這一大清早的，而且還是在別人家，多少有些難為情。
可是栗若言卻是發現容淩一點都沒有地點上的顧慮。吩咐了那走過來的林佳嘉一句“不許任何人打擾”，便是將栗若言抱回了房間之中。
林佳嘉卻是對容淩的這種吩咐似乎是因為聽了太多的緣故，倒是沒有表示過多的驚訝。
栗若言見到容淩這突如其來的決定，忍不住有些不適應了。畢竟這可是別人的家啊！
要是被過路的一些人聽見了，她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的話就愈發難以見人了！
幾番堅持之下，栗若言還是覺得，不要亂來為好。
最後容淩也只得依了她，不過卻是咬著她的耳垂道，回了上海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對於容淩的不放過，栗若言只得訕訕的笑了笑。如今的事情是把眼前的事情給應付過去了。
栗若言雖然沒有直接問容淩。不過她還是察覺到，容淩似乎來重慶，除了來沈府解除與沈亦涵的婚約之外，還有其他的事情。大概是軍事上的事情。
對此，栗若言沒有多問。
與她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容淩便是再次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在離開之前，便是告訴她，大概中午的時候，會派人來接她的。
栗若言點了點頭，自容淩走後，她便是覺得無趣。
來了這沈府呃有一兩天的時間了。那個沈老爺，她也是見了數面了。
看著沈老爺五十歲左右的模樣。在看看容淩。栗若言倒是很難想象，沈老爺以前和容淩一起在美國讀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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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畢恭畢敬的去拿了那錦盒過來，給蘇媚兒呈上。
蘇媚兒接過手，玉指動作將那錦盒打開。
只見那小巧的盒子裏面，躺著一枚精致的鼻煙壺。
鼻煙壺這東西素來是價格不菲的。而且那她呈上來的這東西，是精品中的精品。
看來沈亦涵為了有求於她的事情，倒是花了不少心思了。
不過，她有求於她的事情，可是一點也不輕松。
蘇媚兒將那鼻煙壺重新放到盒子裏，然後吩咐丫鬟，讓沈亦涵進來。
沈亦涵進來了之後，蘇媚兒便是與她寒暄了幾句。
不過雖然沈亦涵已經下定了決心，不過依舊是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
蘇媚兒揮了揮手，便是讓那些身邊侍候的丫鬟們都退下。
這下無人了。沈亦涵便是穩住了心神，道：“蘇姨娘，我此番前來，只是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蘇媚兒輕抿了一下酒水，面容自信的看著面前的沈亦涵。
沈亦涵似乎是被蘇媚兒那種淡然與自信，還有一股特有的嬌媚給鼓舞了，便是接著道：“我實在是想知道，您自從從進門五年以來，為何為一直討得我父親的寵愛？”
“這個問題很難麽？”
蘇媚兒笑了笑，回答道：“因為我漂亮，因為我那方面技術好。”
聽著蘇媚兒這驚世駭俗的話語，須知沈亦涵其實還要比蘇媚兒大上幾歲的，如今聽了這話，反而是她沈亦涵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她在心底暗自掂量了一下自己與栗若言的差距。
不得不承認的是，栗若言那個女人就是比她好看！
“可是……”沈亦涵心中還是頗有不甘，便是接著道：“我明明聽說，古人說，‘以色事他人，能得幾十好’……”
沈亦涵話還沒有說完，蘇媚兒便是打斷她，道：“那沈大小姐覺得，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話流傳下來？”
沈亦涵脫口回答道：“難道不是古人的經驗之談，用來引戒後來的麽？”
“當然不是。”蘇媚兒回答道：“這只是一種痛恨的話。當然，我不否認這話從長遠的意義上來說，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可是你之所以能獲得男人的某一些感情。可是這些感情和男女之情有關。沒有，男人對於你的，恐怕不是敬重，便是喜歡你的家勢。”
“我不管男人對我的感情喜歡我的家勢也好，還其敬重也好，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也好。總而言之能讓他讓我進他家的大門，便是好事！”
“對。你說的沒有錯。”蘇媚兒道。
“可是……”一見到蘇媚兒同意了她的話，沈亦涵反而是不知所措，思考起來是不是自己的話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可是，”蘇媚兒接過她的話頭，繼續道：“可是人家容司令，似乎並不在意你的家勢，而你沈亦涵，也沒有什麽能讓他敬重的品質。”
蘇媚兒的話過於直白，這讓沈亦涵有些無所適從。不僅僅是讓她無所適從，更是讓她原本有了一點法子的模樣，又是被人打回原形。
“那蘇姨娘告訴我，我該如何辦？”
“根據我經驗，女人再如何漂亮，也會有被男人嫌棄一天。其實古人說，以色事他人，能得幾十好。而現實就是，男人嫌棄女人的速度，比女人衰老的速度要快的多。你看你爹這宅院裏的姨娘，有的只不過被他玩了幾天而已。可是那些女人就年老色衰了嗎？沒有。”
“蘇姨娘的意思是說，栗若言總會有被容司令嫌棄的一天？只是被嫌棄，只是時間的問題？”沈亦涵問道。
不過她又是轉念一想，道：“可是這樣又如何呢？還是會有其他的女人待在他的身邊。”
蘇媚兒顯然是對這話不以為然，反問道：“怎麽沈大小姐還想著獨占了容司令那樣的男人？”
“我……”
不得不說，她就是有這個野心的。
不過在聽了蘇媚兒的話之後，她又是一瞬間恍惚了，發現自己的這個野心根本不現實。
她又是想起了，那個栗若言，似乎根本就沒有對容司令這般像自己一樣，花過心思。為什麽？他沈亦涵這般努力討好容淩，換不回容淩的一個青眼，可是栗若言似乎根本什麽都沒有做過，就讓容淩對她死心塌地。
而且據她的觀察，一般的情況都是容淩哄著她栗若言的！
沈亦涵想到此處，忍不住咬牙道：“這世間的事情可真是不公平！她栗若言做了什麽？為什麽就可以讓容淩對她……”對她那樣好！
蘇媚兒卻是淡淡的一笑，道：“男女的事情。你越是喜歡對方。就越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對方，可是一旦喜歡上別人，難免會有自卑的情緒，這樣的情緒其實很難讓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對方的。”
沈亦涵道：“既然蘇姨娘認同‘以色事人’的觀點，那就請蘇姨娘，教教我，如何取悅男人吧……”
沈亦涵的話，到了最後聲音就愈發的小了。不過蘇媚兒卻是渾然不在意，她將桌子上面的書挪到了沈亦涵的面前，示意她打開。
沈亦涵依言，便是伸手打開了。不過只是看到了第一頁，她就是害羞的滿面通紅。忍不住闔上了書頁，擡頭看著蘇媚兒。
看著沈亦涵那羞紅了臉頰的模樣，蘇媚兒卻是始終雲淡風輕的模樣。
“蘇姨娘……你……”沈亦涵發現自己開了口，卻是問不出一個字來。
“你不是讓我教你取悅男人的本事嗎？這書裏就畫的很詳細，你仔細琢磨一番吧。”
“可是……”沈亦涵道：“可是容淩根本就不碰我，學了這些東西，又有什麽用呢？”
“他不碰你，你難道不會去勾引他嗎？”
沈亦涵一驚，或許是因為她留學國外的原因，還是無法就這麽坦然的接受“勾引”這類的詞。
“別扭捏了。我知道，你在我面前害羞。回去自己的房間，好好看看。然後有什麽不懂的地方，明日再來問我。”
蘇媚兒說道。如今的天色已經不早了。沈亦涵與她說了這麽多的話，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打擾下去了。便是起身告辭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沈亦涵將房間內的所有丫鬟全部敢了出去，然後將門窗都關的死死的，將房間裏面的燈也關了。只是開了一盞小小的臺燈。然後坐下來。
似乎是幹一件壞事一般。沈亦涵的心情有些忐忑，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後，便是穩定了下來。
她將書頁打開，入眼的便是一男一女像是大樹的枝蔓一般，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這還不是最讓沈亦涵驚訝的，她又是往後面翻了幾頁，其中的一男一女在一起的畫面，就愈發更是讓她羞澀起來。
翻閱到了其中的一頁。沈亦涵赫然便是看見書中寫著“顛鸞倒鳳”幾個字。
以前她也不是沒有這個詞。可是當書中的內容不再僅僅是以文字的方式呈現，而更多的是用圖畫的模樣給人呈現的時候，沈亦涵方才領悟出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可謂是用“顛鸞倒鳳”來形容男女之間那種事情的時候那種姿勢……其實是很形象的。
沈亦涵便是看見那圖畫中的男女同時正在用嘴巴為雙方……做那種事情！
果然是“顛倒”的“鸞鳳”！
一夜之間，沈亦涵便是了解到了許多她之前完全沒有聽過的沒有看過的某些東西……
其中還有許多她感到無比新奇的東西。
忍不住自己也想試一試。
而沈亦涵也沒打算第二天在去試一試。
雖然已經天色很晚了。她還是披上了外衣，朝廚房內行去。
沈府的廚房燈火通明，難免有哪個宅院裏的姨娘太太之內的要吃點什麽。所以沈府的廚房一直有人輪班。
那些個下人們見到從來都沒有來過廚房的沈大小姐居然是半夜來到廚房，不禁感到十分驚訝。而沈亦涵素來的脾氣也不是很好，一點也不像她那個吃齋年甫的母親那般，所以所有的下人們都是很懼怕這個大小姐的。
“亦……亦涵小姐……您來廚房……是要吃點什麽嗎？小人立刻吩咐人去做！”其中的一個下人道。
沈亦涵自然是有備而來，她面不改色的吩咐道：“我好久都沒有吃過茄鯗了。如今突然想吃了，你們即刻去給我做吧。”
“是是，小人馬上去做！亦涵小姐稍等！”
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是吩咐人去做。
沈亦涵偏偏就是要有茄子的一道菜。看著那忙前忙後的眾人。她狀若不經意的，走到放茄子的地方，偷偷拿了一根。藏在衣袖裏。並無人發現，她這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回到房間。沈亦涵的內心忐忑不已。看著那蘇媚兒給她的那本書裏面的關於女人用茄子……
躊躇了許久，沈亦涵還是沒有勇氣用茄子……模仿給男人那個的動作……又或者是……褻玩自己……
再加上眼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她幾番掙紮之下，覺得明日再做也不遲，所以便是托著身子去睡覺了。
……
第二日。栗若言從房間中走出來。
容淩在另外一間房間。昨天不知為何，栗若言又是沒有睡好。
可能是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很是不容易好眠的緣故。
容淩走到栗若言的身邊，看著她似乎有些不開心的模樣，便是問道：“怎麽了？”
“容淩，既然你來沈府是向沈亦涵取消婚約的。而且之前沈夫人和沈老爺要你留在這裏小住十日日。這些事情和我其實沒有多大的關系。我想我還是搬出去住好了。”
“這個……”容淩想了想。
栗若言便是接著說道：“反正你在重慶不是有房子嗎？我去那裏住就好了。”
“不是不可以。”容淩道：“只是那個別墅在半山腰上。而我有事在外。恐怕是不能經常來陪你了。若是你住在沈家的話，這些事情都還是可以解決的。”
“忍忍就好了。最多十幾日的時間而已嘛！”栗若言道。
“十幾日？”容淩反問，也不顧及是否會有人路過，將她抱在懷中，吻住她的耳垂，道：“……你知道我忍了幾日，就已經很辛苦了。”
“我不管，”見到容淩又是把話題往那方面帶，栗若言趕緊是掉轉了話題，道：“總之我就是不要住在這裏了。我寧可會別墅去住！”
容淩見栗若言十分堅持的模樣。也沒有為難與她。便是答應了下來。可是他有一個要求。
對於容淩的要求，栗若言便是知道是什麽，又見這一大清早的，而且還是在別人家，多少有些難為情。
可是栗若言卻是發現容淩一點都沒有地點上的顧慮。吩咐了那走過來的林佳嘉一句“不許任何人打擾”，便是將栗若言抱回了房間之中。
林佳嘉卻是對容淩的這種吩咐似乎是因為聽了太多的緣故，倒是沒有表示過多的驚訝。
栗若言見到容淩這突如其來的決定，忍不住有些不適應了。畢竟這可是別人的家啊！
要是被過路的一些人聽見了，她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的話就愈發難以見人了！
幾番堅持之下，栗若言還是覺得，不要亂來為好。
最後容淩也只得依了她，不過卻是咬著她的耳垂道，回了上海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對於容淩的不放過，栗若言只得訕訕的笑了笑。如今的事情是把眼前的事情給應付過去了。
栗若言雖然沒有直接問容淩。不過她還是察覺到，容淩似乎來重慶，除了來沈府解除與沈亦涵的婚約之外，還有其他的事情。大概是軍事上的事情。
對此，栗若言沒有多問。
與她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容淩便是再次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在離開之前，便是告訴她，大概中午的時候，會派人來接她的。
栗若言點了點頭，自容淩走後，她便是覺得無趣。
來了這沈府呃有一兩天的時間了。那個沈老爺，她也是見了數面了。
看著沈老爺五十歲左右的模樣。在看看容淩。栗若言倒是很難想象，沈老爺以前和容淩一起在美國讀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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