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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讓她換件衣服,別穿得這麽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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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得知了言公子就是言琛之後,她就知道,以那個男人的聰明程度,恐怕在來翠樓之前,就已經識破了她的身份了。

白鴿雖然心底有波瀾閃過,不過依舊是面不改色。

“你知道了又如何?”

“如何?”言琛薄唇輕啟,竟然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和緩。

在這樣一種情形之下,識破她的意圖之後,還保持著這樣完全放松,矜持優雅的態度。這讓白鴿有些無法適應。也愈發捉摸不透面前的這個男人。

言琛倏然動手,一把攔住她的腰肢,將她推到在沙發之上。

白鴿的反應能力自然也是很快的。她馬上是意識到,正準備起身,不料那個男人數年不見,身手愈發好的,竟然是搶在了她前面,將她的手腕掣肘,一手扣住她的兩只手腕,舉過頭頂。

白鴿試圖掙脫他的桎梏,然而並沒有什麽用,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給鎖住了。

言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被自己壓欺在身下的白鴿,另外一只手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緋紅的唇瓣。

“掙紮做什麽?身為鴇娘,用這種態度來對待你的恩客,似乎不太好。”

白鴿一語不發,感受著那透著灼熱的溫度的指腹摩挲著她唇瓣的動作,奮力一咬,卻是讓他給避開了。

言琛的面容一瞬間變得冰寒了許多。又是回到了之前的那個話題。

“說吧。既然是前來暗殺我的,想讓我如何個死法?”

言琛說完,唇角一勾,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般,冷血,冰寒。

“想來你是翠樓的紅倌人,莫非你是想讓我……”說著便是俯身,在白鴿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個字。

明明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那個男人再風/流的動作的動作她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可是他就是有本事,能輕而易舉的讓她的心慌亂的跳動。即便只是這麽一個微小的動作。

白鴿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雖然她心底是這樣的。可是她強攝住心神,不會在那個男人面前露怯半分。

可是言琛在她耳邊說的那幾個字,卻是讓她根本冷靜不下來,秀美的面容之上一陣變幻。

白鴿輕咬住紅唇,道:“是呀。我原本還想著親自動手的。不過想來你應付了一下那三個你喜歡的雛兒之後,恐怕就不需要我動手了。”

被女人質疑那方面的能力,是個男人就不能忍。

言琛冷笑出聲,懲罰性的咬住她白皙的耳垂。

“就算你求著讓我上你。我也嫌不幹凈。”

白鴿心一下子變得有些抽痛起來。她明明就沒有被其他的男人碰過,可是現在她以翠樓紅倌人的身份出現在他的面前。說她沒被有被人碰過,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就好像跳進了黃河,怎麽洗都是洗不幹凈的。

她強忍著心神,不讓那股戰栗的痛感侵襲自己,不知哪裏來的大力,竟然是掙脫了言琛的大手,一把推開他起身。

“既然嫌我不幹凈!我也沒求著讓你碰!你若是沒其他的事情的話,就別打擾我出去接客賺錢!”

言琛理了理衣服,仿佛剛才咬住她耳垂的動作是個錯覺,從容地從沙發上起身,邁出優雅的步伐,朝門外走去。矜貴的態度盡顯。

房間的門打開,張坊站立在距離門口一個頗遠,但是如果裏面有人出來卻是能看到的一個位置。

見到言琛已經走出了房間,他帶著自己的手下們連忙是恭敬地走了過來,看到言琛一臉冰寒覆面的模樣,又看了看房間裏面的白鴿,雖然心底裏不知道二人究竟是聊了什麽。不過張坊依舊是陪笑道:“言公子,不知您還有何吩咐。我一定照辦,讓那些姑娘們把您服侍地體貼了……”

言琛轉過頭,淡淡地看了一眼白鴿。後者的那身裙子,將那那雙修長纖細的雙腿展露無疑,還有那胸前的一片雪膩的肌膚。而這樣的風光,此時正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言琛的眼神驟然緊縮,變得愈發陰鷙,冷然吩咐道:“讓她換身衣服,別穿得這麽風塵!”

白鴿本來就是風塵女子,穿的風塵有什麽錯麽?

張坊是愈發覺得面前的這個言公子是性情不定了。不知是文化的壁壘,還是他本人就是如此。張坊雖然心中疑惑甚多,不過還是陪笑著照辦了。

他原本是計劃著,既然白鴿入不了言琛的眼,那正好是便宜了自己,如今他是愈發看不透這言公子究竟是要不要白鴿。

這種不確定性,讓他不敢隨便亂來。

言琛說完那句話之後,便是轉身,邁步離去。

白鴿見到他離去的背影,不知他要去哪裏。

她還是兀自看著那個背影恍然之際,耳邊便是傳來了張坊的聲音。

“白鴿姑娘。不知方不方便透露,你剛才和言公子在裏面都聊了些什麽?”

白鴿這才回過神來,隨口道:“不好意思張公子。言公子吩咐過我,不許告訴旁人的。”

“是麽。”張坊隨口說了一句,便是讓她去換一身衣服了。

不要穿的風塵。不知是隱射她還是什麽的。總之不要穿得風塵的意思就是盡量穿得保守一點吧。

所以白鴿現在的這身衣服,右紉的領口,下邊的百褶的長裙,將自己的身材全部藏在衣服裏面,從外邊看不出她的一絲曼妙的曲線。

典型的宅中女子的裝束。甫一穿到身上,還真是和翠樓裏鶯鶯燕燕的鴇娘們那露胳膊露腿的衣服渾然不搭。

事後張坊告訴他,言公子對她的態度還是有些暧昧不明了一些。雖然言公子表明了不喜歡紅倌人的。不過他還是讓她今晚隨同那幾個方才她為言公子挑選的女子一起,去言琛如今在上海臨時的住處去服侍他。

對此,白鴿不置可否。即便自己的身份如今已經被言琛給識破了。可計劃還得繼續下去。

當晚,她便是隨同那三名姑娘一起,到達了言琛的住處。

這是一家酒店的頂樓。裏面的裝修極為的奢華。即便白鴿自小便是見識過奢華的人,還是忍不住感嘆,不知言琛如今的身價究竟有多少了。

言琛沐浴完畢,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看著那出現在房間之中的白鴿以及三名女人,面容愈發深不可測。

他勾唇一笑,那三名女人根本不在他的視線之中,他盯著白鴿,道:“我說過讓你來了麽?”

“我只是來送她們的而已!”白鴿說著,便是轉身欲走。

可是男人的冷冽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在房間中響起。

“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這話冷冽中又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那即便是置身事外的三名女子,聽罷之後都是忍不住齊齊一個哆嗦。

白鴿的腳步驀然頓住,她回過頭,看著言琛,問道:“那言公子這是在挽留我麽?”

言琛對白鴿的話不置可否,只是朝身邊的其中一個隨侍揮了揮手。

那隨侍立馬是反應過來,拿出了一個東西,讓白鴿看到。

在那隨侍手中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東西了。

一片黑色的羽毛而已。

可是看到這個東西之後,白鴿的心底驀然一陣顫動,不過多年來的訓練讓她即便是心中已經驚濤駭浪了,依舊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她佯裝做一點也不明白的樣子,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

“一片再普通不過的黑色的羽毛而已,我不知道言公子究竟是什麽意思。”

“是嗎?”言琛的眼眸愈發深不可測,他揮了揮手。那隨侍見狀,旋即是心領神會,將那片展示給白鴿看的黑色的羽毛收回。

“既然白鴿姑娘不清楚,那就請便吧。”

整個房間的氣場似乎是沒有那麽冷了。可是依舊是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氛圍。

這個時候,那三名女子當中有一個膽大的,便是出聲道:“言公子。既然我們三個姐妹有幸今晚能前來服侍言公子。可謂是春宵苦短呢。言公子你可別只和白鴿姐姐說話,就冷落了我們姐妹呀……”

那個女人,名喚雲舒,雖然是出身風塵,可也是有認人的本事,長袖善舞更是擅長,一見言琛,雖然並不清楚言琛真實的身份。可是卻有把握他是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所以便是使出了全身的本事能惹到他主意。

雲舒雖然是處子之身,之前還沒有服侍過男人,不過那一開口,說出口的話,真是又媚又軟。能酥人半邊骨頭。而她又是個膽子大,竟然是直接走過去,坐到了言琛的身邊。

雲舒到目前為止還以為,之所之前言公子分明已經表示了自己不喜歡被人碰過的紅倌人,可是依舊對白鴿另眼相看,還是因為白鴿在翠樓的時候,當中對他出言不遜,質疑他那方面的能力。所以才得以引起言公子的主意。

在雲舒看來,白鴿在翠樓也是李媽最為欣賞的女人,不可能再那種情況之下還敢這麽對言琛那等人物說出這種話來,說到底還是欲擒故縱,故意引人註意罷了。

於是雲舒有樣學樣,也暗示自己膽子大些,主動與言琛說話,沒準言公子就也能對她另眼相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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