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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主動,何為無恥(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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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主動,何為無恥(1更)

被他吻得腦袋有些發暈,好一會兒,元菁晚才算是緩過了神來,“皇上如此生氣,是不相信臣女有能力敵得過他們嗎?”

這個小家夥,無論何時,都對自己充滿了信心,而且總會保持著淡然自若的樣子,叫人看不出她情緒的波動來。

而有時候,燕祈便會被她這種不受任何事情波動的情緒而感到生氣。

燕祈咬牙切齒地看著她,驟然,攔腰直接便將元菁晚給抱了起來。

元菁晚顯是不曾料到,驚呼出聲來:“皇上……”

“閉嘴!不想朕掐死你,就不要發出半點兒聲響來!”

擡眸,只能看到男人光潔無暇的下頷,但男人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冷鷙之氣,卻在無形之中告訴元菁晚,此時此刻他還在氣頭上。

元菁晚知曉,這個男人一發起瘋來,什麽事兒都會做得出來。

已經吸取了數次教訓的元菁晚,這次學聰明了,乖乖地待在他的懷中,沒有任何的掙紮。

養心殿前,一幹太監看到皇帝陛下竟然抱著一個女人回來,在驚訝的同時,趕忙垂下首,裝作自己什麽也沒看到。

長腿一邁,便進了養心殿。

見懷中的女人難得這般乖巧,燕祈原本都已經湧到胸口的怒火,莫名地便消散了下去。

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她的一顰一蹙他都無比地清楚,若說真動怒,他還真的不舍得。

輕嘆了口氣,將她緩緩地放置在龍榻之上。

冰涼刺骨的指腹,撫上她光潔如玉的面頰,冷鷙的嗓音,彌散在眼簾:“晚晚,不論是否有危險,像今日這般的事,朕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這話實在是太霸道,元菁晚不讚同地蹙眉,“皇上,一將功成萬骨枯,行走在刀尖兒上的人,是最沒有資格說出這番話的。”

燕祈最為頭疼的,便是面前這個分明只有十五歲,尚未及笄的女人,說出這番只有男人才會講的話,懷有的大志。

“晚晚,朕有時,真懷疑你是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男人的嗓音低低冷冷,就在咫尺之間,這讓元菁晚有些不適地別開了首。

而男人的大手直接往下一滑,便扣住了她的下頷,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晚晚,朕是男人。”

這句話,這個少年在她的面前強調過好幾次。

元菁晚不知他為何總要在她的面前反覆強調這句話,但還是應和著他,“是,皇上是個正常的男人,臣女已經知曉了,殿內太熱,皇上可以松開臣女了嗎?”

對於她的這個回答,燕祈顯然是不滿意,冷眉一蹙,捏著她下頷的力道緊了幾分,“朕的肩膀,是給你來靠的。記住,晚晚,你是個女人。”

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前世今生,元菁晚只聽過一次。

那便是從這個少年的口中吐出。

他的眸光那樣堅定,黑白分明間,只能倒映出她一人的面容。

心房的某處,莫名地一軟,隨之便是輕輕地顫動。

“是,臣女記住了。”

很多時候,身下的女人都是不聽話的,生起氣來,便如一只炸了毛的狐貍,能把對方撓出一臉的血來。

但偶爾卻會有特例,她會出奇地乖巧,便比如現下。

燕祈心中一動,低首間,便吻了上去。

與此同時,他的大手靈活而又順溜地便滑入了她的衣裳之內,冰涼與溫熱的觸碰,就像是冰山撞上了火山。

有些東西,一旦點燃,便再難收覆。

男人眸底的熾熱,隨著吻的深入,大手的靈活摸索,似是要將身下的女人整個吞入腹中。

“燕祈,你……放開……”

趁著換吸之際,元菁晚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被他一把反扣住雙手,壓在榻上。

殿內氣溫的上升,連帶著男人一貫冷冽的氣息,都變得灼熱到刺眼。

“乖,有了第一次,以後都會是一種享受。”

這種羞恥的話,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吐出,顯得那樣地自然而然。

元菁晚惱羞成怒,伸腿便想要踹他,“燕祈,你怎麽就那麽無恥!”

一想起上次在小船上,被這個男人一夜之間翻來覆去地吃了不知多少次,她可是緩了整整一天,才算緩過神來。

這樣的體會,她是傻了才會再次體會!

輕松地便將她的雙腿壓住,兩人之間,隔著兩層的衣裳,但卻隨著每一次的摩擦,而帶動著整個體溫都在不斷地上升。

灼熱到無法呼吸。

元菁晚能知曉,此刻自己的面頰被這灼熱的氣息燙得緋紅,連說話都喑啞了幾分。

“可是朕覺得,還是太君子了,不如……晚晚你來教朕,何為無恥?”

說話間,他便再次封住了她的櫻唇,步步引誘,步步迫使她跟著他一起淪陷。

恰在氣氛灼熱到整顆心都燙起來之際,外頭卻傳來了小太監的嗓音:“皇上,恪親王求見。”

探到一半的手頓了住,在身上的男人僵持住的瞬間,元菁晚憋了一口氣,一把便將他給推了開。

旋即趕忙將外洩的春光遮掩住,但又發現就在方才的幾個來回間,她的衣裳的領口竟然又被他給徒手撕碎了!

這個瘋狂的禽.獸!

而且,這件衣裳還是昨日他送給她的那件,宮中僅有的兩鍛千絲細,就這麽被他給浪費了。

美好的氣氛,到嘴的美味,就這麽莫名其妙地飛了,燕祈氣得簡直想把那個該死的太監救出來劈成兩半兒!

陰沈著一張冷臉,男人不過是一側首,便發現身旁的女人,此時此刻,實在像是一株含苞待采的玫瑰。

櫻唇紅潤欲滴,青絲散亂,半遮半掩了雙眸,碎開的衣領,隱隱約約將她光潔的肌膚顯露出幾分。

男人的喉結,上下一動。

不過氣氛已經被破壞,他也不好再繼續,只得暫且作罷。

將丟在角落的外衣撿回來,一抖,便往身旁的女人的頭上一蓋。

這個小家夥,身材並不算高,剛剛好,極能激起一個男人的保護欲。

“待在這兒,沒有朕的允許不準出來。”

撕了她的衣裳,還那麽地霸道不講道理。

元菁晚攏著寬大的衣裳,盤坐在龍榻上,“皇上,舒珊還在等著臣女。”

“那便讓她等著。”

不容置喙地留下一句話,燕祈掀開珠簾,便走了出去。

燕思樺從外頭進來,便敏銳地嗅到了殿內還未曾散去的暧昧氣息。

一勾唇角,搖曳著手中的折扇,“阿祈,你最近這欲.望,真是不可阻擋呀,那小丫頭還未及笄呢,受得了你的索求無度嗎?”

面色一冷,“看來王叔近來閑到發黴,不若朕便特意批準你,提前趕往洪災區賑災,積一積陰德?”

在燕祈的面前,燕思樺很難討到甜頭,但偏偏,這廝便是嘴賤,總喜歡被虐個體無完膚。

‘啪’地將折扇一收,燕思樺一本正經道:“那個叫清默的家夥,渾身上下都沒有馬圖騰,應當與北魏人沒有幹系。不過……此處畢竟是皇宮,北魏使節不可能如此大膽,無緣無故便要殺死一個毫不相幹之人。”

“北魏使節不是住在東莞的使者館嗎?若是想要知曉他們為何要殺清默,其實也並不難。”

顯然,元菁晚將燕祈所說的話全然拋在了腦後,只披著他的外衣,便走了出來。

燕祈眸光一斂,在燕思樺聞聲瞧去的同時,身形迅速一動,便擋在了元菁晚的跟前。

低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燕祈都有種想要將她捏死的沖動。

“朕的話,全是耳旁風?”

流袖驟然一緊,燕祈順勢瞧去,便見元菁晚不知在何時抓住了他的流袖。

力道並不是很重,但她卻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們若是殺清默是事出有因的話,如果知曉清默並未死,定然是會再次動手,所以想要弄清楚很簡單,讓清默故意在他們的跟前轉悠便成。”

聞言,燕思樺卻是挑了下眉梢,“把那小子推出去?小丫頭,你舍得,可小珊兒卻寶貝地緊,今日為了那小子,她還差些把本王給打殘了,還放眼說要讓本王在今晚之前放人,不得傷他半根毫毛。”

不必燕思樺說,元菁晚便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不由輕笑了聲:“舒珊那丫頭本就較為重感情,大摸是覺得清默與她在遇到臣女之前的遭遇極像,所以才會偏袒著清默些吧,王爺不與舒珊計較便好。”

燕思樺嗤了聲,“若是她能像小丫頭你這般善解人意,本王便要燒香拜佛了!”

“朕的晚晚,其他人自是比不了。”

說著冷傲無比的話,還在同時,長臂一伸,將她披在肩上的外衣又拉緊了幾分。

口中冷冷淡淡地補充道:“還有事?”

這是明擺著的逐客令。

燕思樺將折扇‘啪’地一聲打開,笑瞇瞇地看著不遠處的兩人。

悠悠接道:“得得得,本王便不在這裏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還是帶著那個小子去會一會北魏使節吧。”

說罷,便優哉游哉地晃出了養心殿。

沒有了外人的打擾,燕祈原本陰沈的面色,才有些好轉。

回過首來,正想要說些什麽,只及自己胸前的少女,忽而點起了腳尖,溫潤的唇瓣,便在他的右頰之上,親了一下。

頭一次,一貫傲嬌的皇帝陛下,被這突如其來的主動,驚得楞在了原地。

“皇上好好歇息吧,臣女告退。”

一清二楚地捕捉到男人眸中的震驚,元菁晚的眼底閃過狡黠之色,在他還不曾反應過來之時,迅速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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