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我不會後悔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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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我不會後悔的，對嗎？……
越是看下去,蘇珊越是覺得渾身發涼。
記錄在上面的樁樁件件，寧若苓不知道是怎麽知道的。如果都是假的也就算了，可如果都是真的……背後就不知道是多少條人命了。
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這個時間點不太好,大家沒有都在空間裏。等一等，只要等一等……
雖然這麽自己說,心裏依舊是如同火燒火燎一樣緊迫，催促著她立刻去做點什麽事情。
做點什麽？
蘇珊沖出去,在周蓉的辦公室裏找到了一些已經不怎麽被使用的紙張。
周蓉看著她急匆匆地走過來，一句話都不跟自己說,拿了東西就走，在她身後叫她的名字也不答應，憂心忡忡地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這時發生了什麽事？
等蘇珊的心情好一點再去問吧。
蘇珊不知道,周蓉正在擔心自己。她拿了紙和筆過來，久違地開始抄寫。
等到把所有的字都抄下來一份,再往空間裏面一放,她才徹底靜下心。
第一個發現蘇珊放進來資料的人是艾伯特。他似乎處在某個不方便的場景並沒有立刻拿出來，只是好奇的問：“放了什麽？”
他並沒有得到蘇珊的回答。她現在也並不想回答。
於是空間就這樣沈默下來。
一直等到卡特發現，拿出去之後，空間忽然就被他滔滔不絕的話語占據了：“這上面記錄的是真的嗎？你是從哪裏知道這些消息的？”
“你有沒有受傷？付出了什麽代價？”
他語無倫次地說了好些話,終於漸漸地鎮定下來：“這些資料……就放在空間裏。”
“這件事交給我,不要擔心。”
這讓艾伯特更加好奇，發生了什麽事，讓兩個人如此反常？
他急匆匆地結束了自己的工作,進入獨屬於自己的辦公室，再順手拿出來看了看。
然後一張臉就沈了下來，隨手將那上面涉及到的幾個實驗室記錄下來,他又重新將東西塞了回去。
“卡特說的對。這些東西就放在空間裏，不要讓其他人看到。這上面涉及的內容，我也會做一些調查驗證它們的真假。”
卡特膽戰心驚地問：“你準備幹什麽？”
“找一點證據。”艾伯特說。他笑著搖搖頭：“在你們心中我的形象到底是什麽樣的？”
卡特默默不敢回答，暗自嘀咕，和這些實驗室裏的人大概也不會差很遠吧。只是他也知道這終究是開玩笑，艾伯特能進入國家研究院，品行上自然是無可指責。
艾伯特也並不需要他的回答，只是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你沒有相關證據，如果貿然插手，不僅會影響你自己，也會打草驚蛇，以後再想抓證據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我當然知道。”卡特不滿：“我又不是傻。”
他只是分外心驚。
當年人類曾經嘗試過將人類與其他動物的基因相融合，不知道造成了多少慘劇，最後不得不被迫叫停。縱然如此，依舊留下了大量基因已經被汙染的非純人類——卡特就是這些人的後代。
他們的記錄中，永遠記錄著他們並非純人類的事實。雖然不說，但毫無疑問很多時候這個社會對他們有無形的限制。
比如卡特，如果他想成為元帥，需要付出的永遠不只是戰場上的努力。
當年的人類已經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了代價，但現在卻有人依然行走的這條已經被證明是錯誤的道路上，並為此傷害到許多其他無辜的人。
這是必須被糾正的錯誤。
他已經感受過這種痛苦，不能讓更多其他的人也陷入這樣的痛苦當中。
更不用說，那個所謂的克拉克是想顛覆這個世界，自己做所謂的世界之王……
卡特不屑地笑了笑，眼中閃動著冷漠的光。
他不可能成功的，就算他的基因實驗真的成功了，他的夢想也不可能變成現實。
人終究不是蟲子，融合了蟲子的基因也不會變成真的蟲子。就像帶有貓族基因的自己，也不可能是一只真的貓。
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人可以克服自己的天性與本能。
薛穆山從門外走進來，忽然停住腳步，驚疑不定看著卡特：“你怎麽回事？”
卡特回神，無辜地歪頭：？
“不要裝可愛，”薛穆山說：“貓貓這麽做是可愛，你一個大男人做起來，不嫌惡心。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你的氣息忽然變得非常不穩定。”
卡特明白他在問什麽，搖了搖頭：“沒有。”
這樣的回答反而讓薛穆山更加不安，小心地說：“如果你覺得自己的狀況不對，一定要告訴我。不管是什麽樣的狀況，包括忽然長時間的發呆這種。”
卡特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心中一暖：“我知道，你可以放心。我自己知道分寸，如果發現有什麽不對，我自己會及時處理的。”
他盡量誠懇地說：“我知道精神力躁動的痛苦，我也知道它會導致什麽樣的後果，我不會拿我自己的未來開玩笑的。”
好說歹說，總算是讓對方相信了。
正如艾伯特提醒的那樣，他沒有急著將這件事情上報。沒有證據，誰會相信自己。就算自己在軍部表現還算不錯，但是也還沒有到戰功卓絕，令人信任的地步。
這個時候，他無比的希望，自己能夠更快地向上爬，站到更高的位置上讓更多的人可以聽到自己的聲音。
一直到蘇珊這邊的晚上，空間裏的四個人才都看過了這份消息。
蔣欣悅分外震驚：“難怪這些時候他的產業表現非常不好，原來是將資金都抽調到了這種地方。”
“這件事情只怕不是從他這個時候開始的，只是到這個時候有了明顯的進步。”
艾伯特也讚同了這個說法：“就算有以前留存下來的資料，也需要長期的研究才能達到這個地步。”
他甚至用國家研究院的人力與物力做了一個對比：“就算是國家研究院，這個項目上沒有長達三四十年的投入，也不可能有很明顯的成果。”
“做世界之主……”蔣欣悅咕噥：“呵呵，真是沒創意的想法。他的社會學課程一定沒有及格。”
然後，他們才問起蘇珊：“你是從哪裏得到這些資料的？”
“寧若苓。”蘇珊說：“是她給我的。”
蔣欣悅頓了一下：“看起來，調查寧寄風在哪裏這件事，我得加快進度了。”
說完這些事，一群人一時都沈默下來。
寧若苓並不是一個值得同情的人，但生命的最後關頭，她終究還是保留了作為人的一點善心，送出了至關重要的消息。
為了不讓氣氛太過嚴肅，艾伯特故意說起之前的事情：“我已經嘗試過了你們的新產品，可真是沒有想到，星際人平時吃得比較少的某種水果也會成為解決蟲子的關鍵東西。”
蘇珊的心中一跳，果然下一句話就看到了艾伯特的發言：“只是這個東西在蘇珊原本所在的星球幾乎非常少見，蘇珊，你是怎麽樣想到要用它來做醋的？”
蘇珊：……從蔣欣悅的空間裏來的，但是我不能說。
“有人送給艾琳奶奶，她說自己吃不了那麽多，轉手送給了我。”她只能扯別的虎皮來糊弄過去。
蔣欣悅大加讚賞：“沒想到還有人和我一樣，喜歡吃這個東西。我在空間裏種過這個，比外面種出來的味道更勝一籌。”
如果不是空間有更多有意義的用途，她絕對會種滿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不過，有蘇珊這個長期將自己空間中的菜分享給自己等人的人在，她也沒有那麽可惜。
這也是為什麽她願意對蘇珊大方的理由。明明可以用空間出場的東西來換取更多的金錢利益，但蘇珊卻從未這樣做過，最多也就是用來做一些醬料，大部分物品似乎都被她勤勤懇懇地囤積，或者是分享給了自己等人。
這樣的小朋友，又有誰不喜歡呢。
關於寧若苓的話題就這樣暫時被幾個人略過，但實際行動起來，卻沒有一個人忘記了這件事。
不管是蔣欣悅還是艾伯特，都通過自己的渠道開始調查。
艾伯特甚至專門跑了一趟研究泰倫異變體的小組。雖然不是他的項目，但雙方在關於蟲子的資料上進行了信息交換之後，他如願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雖然距離他的終極目標還有一點距離，但是這一點距離已經非常近了。”
另外一次空間聚會當中，艾伯特對其他三個人說：“你們也要註意自己的安全。”
“如果能拿到當地警方對這件事的調查結果就好了，想必能夠從中看出更多的東西。”
蘇珊弱弱地舉起了手：“我覺得我可以試一試。”
杭英接到來自蘇珊的邀請，興致勃勃地去赴蘇珊的約會。
她與蘇珊約在蘇珊家附近，也在她的上班地點附近。
“蘇珊，你選擇了這裏啊。沒錯，這裏的奶茶味道非常好！雖然還是比不上小蘇珊你自己做的，但是在這個街區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她看著坐在那裏的蘇珊。陽光從她的頭頂照下來，顯得她的頭發毛茸茸的，帶著細碎的金光。
等到坐下來，愉快的聊了一會兒天，她才笑瞇瞇地問：“好吧，小蘇珊找我有什麽事？”
她俏皮地眨眨眼：“我知道，如果不是有事，你不會特意約我在這種地方的。”她看看四周，這裏的每一個座位之間都用綠植進行隔離，看不見的吸音材料填充，讓這裏顯得很安靜的同時，也給客戶創造出了良好的交談條件。
“關於泰倫事件的調查卷宗？”杭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識地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蘇珊，你知道的，這是警方的保密資料？”
“我知道，”蘇珊說：“但是，我是當事人，也應該有一定的知情權。”
“但是這一點知情權不足夠讓我將這些資料拿給你。”杭英很快冷靜下來，一雙眼睛仿佛要看到蘇珊的心裏去：“給我一個理由。”
警方的保密資料自然是不能輕易給別人看的，可是如果是小蘇珊，她是事件的當事人，再給出合適的理由，杭英覺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幫她一把。
可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來說服她，那她也只能遺憾地表示拒絕。
然後，她就看見對面的蘇珊微笑了起來：“從那天之後，你有沒有擔憂過，泰倫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自己是否有一天會步他的後塵。”
“如果，我可能知道這種事情是如何發生的……”
對面的杭英坐姿沒有變，但身體一下子就繃了起來。她緊緊地盯著蘇珊，似乎想弄明白她到底是在開玩笑或者是在說真的。
但是，對面的人的表情如此鎮定自若，完全看不出她只是隨口一說或者是胸有成竹。
她又漸漸地放松了下來，仿佛是隨意地問：“小蘇珊，你可真是嚇到我了。這種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為一些機緣巧合，”對面的人聲音十分鎮定：“我想看卷宗，也不過是想確認一個猜測。”
“幫幫我，”蘇珊懇切地說：“一旦確定了原因，我也可以告訴你，如何避免這種情況再發生。”
最後這句話一下子就打動了杭英，讓她心中的天平無限地偏移起來。
想到泰倫當時的樣子，又想到對方最後的慘狀，她終於下定了決心：“如果真的可以……那麽，我幫你就是了。”
她輕輕按住蘇珊的手：“我不會後悔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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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麽自己說,心裏依舊是如同火燒火燎一樣緊迫，催促著她立刻去做點什麽事情。
做點什麽？
蘇珊沖出去,在周蓉的辦公室裏找到了一些已經不怎麽被使用的紙張。
周蓉看著她急匆匆地走過來，一句話都不跟自己說,拿了東西就走，在她身後叫她的名字也不答應，憂心忡忡地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這時發生了什麽事？
等蘇珊的心情好一點再去問吧。
蘇珊不知道,周蓉正在擔心自己。她拿了紙和筆過來，久違地開始抄寫。
等到把所有的字都抄下來一份,再往空間裏面一放,她才徹底靜下心。
第一個發現蘇珊放進來資料的人是艾伯特。他似乎處在某個不方便的場景並沒有立刻拿出來，只是好奇的問：“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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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卡特發現，拿出去之後，空間忽然就被他滔滔不絕的話語占據了：“這上面記錄的是真的嗎？你是從哪裏知道這些消息的？”
“你有沒有受傷？付出了什麽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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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交給我,不要擔心。”
這讓艾伯特更加好奇，發生了什麽事，讓兩個人如此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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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說的對。這些東西就放在空間裏，不要讓其他人看到。這上面涉及的內容，我也會做一些調查驗證它們的真假。”
卡特膽戰心驚地問：“你準備幹什麽？”
“找一點證據。”艾伯特說。他笑著搖搖頭：“在你們心中我的形象到底是什麽樣的？”
卡特默默不敢回答，暗自嘀咕，和這些實驗室裏的人大概也不會差很遠吧。只是他也知道這終究是開玩笑，艾伯特能進入國家研究院，品行上自然是無可指責。
艾伯特也並不需要他的回答，只是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你沒有相關證據，如果貿然插手，不僅會影響你自己，也會打草驚蛇，以後再想抓證據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我當然知道。”卡特不滿：“我又不是傻。”
他只是分外心驚。
當年人類曾經嘗試過將人類與其他動物的基因相融合，不知道造成了多少慘劇，最後不得不被迫叫停。縱然如此，依舊留下了大量基因已經被汙染的非純人類——卡特就是這些人的後代。
他們的記錄中，永遠記錄著他們並非純人類的事實。雖然不說，但毫無疑問很多時候這個社會對他們有無形的限制。
比如卡特，如果他想成為元帥，需要付出的永遠不只是戰場上的努力。
當年的人類已經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了代價，但現在卻有人依然行走的這條已經被證明是錯誤的道路上，並為此傷害到許多其他無辜的人。
這是必須被糾正的錯誤。
他已經感受過這種痛苦，不能讓更多其他的人也陷入這樣的痛苦當中。
更不用說，那個所謂的克拉克是想顛覆這個世界，自己做所謂的世界之王……
卡特不屑地笑了笑，眼中閃動著冷漠的光。
他不可能成功的，就算他的基因實驗真的成功了，他的夢想也不可能變成現實。
人終究不是蟲子，融合了蟲子的基因也不會變成真的蟲子。就像帶有貓族基因的自己，也不可能是一只真的貓。
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人可以克服自己的天性與本能。
薛穆山從門外走進來，忽然停住腳步，驚疑不定看著卡特：“你怎麽回事？”
卡特回神，無辜地歪頭：？
“不要裝可愛，”薛穆山說：“貓貓這麽做是可愛，你一個大男人做起來，不嫌惡心。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你的氣息忽然變得非常不穩定。”
卡特明白他在問什麽，搖了搖頭：“沒有。”
這樣的回答反而讓薛穆山更加不安，小心地說：“如果你覺得自己的狀況不對，一定要告訴我。不管是什麽樣的狀況，包括忽然長時間的發呆這種。”
卡特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心中一暖：“我知道，你可以放心。我自己知道分寸，如果發現有什麽不對，我自己會及時處理的。”
他盡量誠懇地說：“我知道精神力躁動的痛苦，我也知道它會導致什麽樣的後果，我不會拿我自己的未來開玩笑的。”
好說歹說，總算是讓對方相信了。
正如艾伯特提醒的那樣，他沒有急著將這件事情上報。沒有證據，誰會相信自己。就算自己在軍部表現還算不錯，但是也還沒有到戰功卓絕，令人信任的地步。
這個時候，他無比的希望，自己能夠更快地向上爬，站到更高的位置上讓更多的人可以聽到自己的聲音。
一直到蘇珊這邊的晚上，空間裏的四個人才都看過了這份消息。
蔣欣悅分外震驚：“難怪這些時候他的產業表現非常不好，原來是將資金都抽調到了這種地方。”
“這件事情只怕不是從他這個時候開始的，只是到這個時候有了明顯的進步。”
艾伯特也讚同了這個說法：“就算有以前留存下來的資料，也需要長期的研究才能達到這個地步。”
他甚至用國家研究院的人力與物力做了一個對比：“就算是國家研究院，這個項目上沒有長達三四十年的投入，也不可能有很明顯的成果。”
“做世界之主……”蔣欣悅咕噥：“呵呵，真是沒創意的想法。他的社會學課程一定沒有及格。”
然後，他們才問起蘇珊：“你是從哪裏得到這些資料的？”
“寧若苓。”蘇珊說：“是她給我的。”
蔣欣悅頓了一下：“看起來，調查寧寄風在哪裏這件事，我得加快進度了。”
說完這些事，一群人一時都沈默下來。
寧若苓並不是一個值得同情的人，但生命的最後關頭，她終究還是保留了作為人的一點善心，送出了至關重要的消息。
為了不讓氣氛太過嚴肅，艾伯特故意說起之前的事情：“我已經嘗試過了你們的新產品，可真是沒有想到，星際人平時吃得比較少的某種水果也會成為解決蟲子的關鍵東西。”
蘇珊的心中一跳，果然下一句話就看到了艾伯特的發言：“只是這個東西在蘇珊原本所在的星球幾乎非常少見，蘇珊，你是怎麽樣想到要用它來做醋的？”
蘇珊：……從蔣欣悅的空間裏來的，但是我不能說。
“有人送給艾琳奶奶，她說自己吃不了那麽多，轉手送給了我。”她只能扯別的虎皮來糊弄過去。
蔣欣悅大加讚賞：“沒想到還有人和我一樣，喜歡吃這個東西。我在空間裏種過這個，比外面種出來的味道更勝一籌。”
如果不是空間有更多有意義的用途，她絕對會種滿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不過，有蘇珊這個長期將自己空間中的菜分享給自己等人的人在，她也沒有那麽可惜。
這也是為什麽她願意對蘇珊大方的理由。明明可以用空間出場的東西來換取更多的金錢利益，但蘇珊卻從未這樣做過，最多也就是用來做一些醬料，大部分物品似乎都被她勤勤懇懇地囤積，或者是分享給了自己等人。
這樣的小朋友，又有誰不喜歡呢。
關於寧若苓的話題就這樣暫時被幾個人略過，但實際行動起來，卻沒有一個人忘記了這件事。
不管是蔣欣悅還是艾伯特，都通過自己的渠道開始調查。
艾伯特甚至專門跑了一趟研究泰倫異變體的小組。雖然不是他的項目，但雙方在關於蟲子的資料上進行了信息交換之後，他如願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雖然距離他的終極目標還有一點距離，但是這一點距離已經非常近了。”
另外一次空間聚會當中，艾伯特對其他三個人說：“你們也要註意自己的安全。”
“如果能拿到當地警方對這件事的調查結果就好了，想必能夠從中看出更多的東西。”
蘇珊弱弱地舉起了手：“我覺得我可以試一試。”
杭英接到來自蘇珊的邀請，興致勃勃地去赴蘇珊的約會。
她與蘇珊約在蘇珊家附近，也在她的上班地點附近。
“蘇珊，你選擇了這裏啊。沒錯，這裏的奶茶味道非常好！雖然還是比不上小蘇珊你自己做的，但是在這個街區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她看著坐在那裏的蘇珊。陽光從她的頭頂照下來，顯得她的頭發毛茸茸的，帶著細碎的金光。
等到坐下來，愉快的聊了一會兒天，她才笑瞇瞇地問：“好吧，小蘇珊找我有什麽事？”
她俏皮地眨眨眼：“我知道，如果不是有事，你不會特意約我在這種地方的。”她看看四周，這裏的每一個座位之間都用綠植進行隔離，看不見的吸音材料填充，讓這裏顯得很安靜的同時，也給客戶創造出了良好的交談條件。
“關於泰倫事件的調查卷宗？”杭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識地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蘇珊，你知道的，這是警方的保密資料？”
“我知道，”蘇珊說：“但是，我是當事人，也應該有一定的知情權。”
“但是這一點知情權不足夠讓我將這些資料拿給你。”杭英很快冷靜下來，一雙眼睛仿佛要看到蘇珊的心裏去：“給我一個理由。”
警方的保密資料自然是不能輕易給別人看的，可是如果是小蘇珊，她是事件的當事人，再給出合適的理由，杭英覺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幫她一把。
可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來說服她，那她也只能遺憾地表示拒絕。
然後，她就看見對面的蘇珊微笑了起來：“從那天之後，你有沒有擔憂過，泰倫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自己是否有一天會步他的後塵。”
“如果，我可能知道這種事情是如何發生的……”
對面的杭英坐姿沒有變，但身體一下子就繃了起來。她緊緊地盯著蘇珊，似乎想弄明白她到底是在開玩笑或者是在說真的。
但是，對面的人的表情如此鎮定自若，完全看不出她只是隨口一說或者是胸有成竹。
她又漸漸地放松了下來，仿佛是隨意地問：“小蘇珊，你可真是嚇到我了。這種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為一些機緣巧合，”對面的人聲音十分鎮定：“我想看卷宗，也不過是想確認一個猜測。”
“幫幫我，”蘇珊懇切地說：“一旦確定了原因，我也可以告訴你，如何避免這種情況再發生。”
最後這句話一下子就打動了杭英，讓她心中的天平無限地偏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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