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臉真的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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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系統消息的三個次級權限人員是蘇珊精心挑選的。
隨身林場選擇的是聯盟首富，隨身牧場選擇的則是星網上名人榜上高居榜首的聯盟科學院首席科學家。
為了不讓平凡的自己混在其中太過突兀，她又選擇了看上去平凡，但實際上多半不平凡的軍方新秀作為隨身漁場的次級權限擁有者。
“快答應啊。”消息發出去之後，她就一直焦慮地等待回覆。
聯盟首富蔣欣悅今年四十出頭，在星際人均壽命達到兩百多歲的情況下，還非常年輕。從蘇珊對她的了解來看，這是一個明媚又囂張的女人。
也不怪她，她確實是擁有囂張的資本。執掌這筆財富十多年，她幾乎從未有過失手的戰績。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她是被財富之神所眷顧的人。
耳邊忽然出現一個聲音，她的表現也最為淡定。
漫不經心地抿一口杯中酒，隨手放在身旁侍者的托盤上，她在腦海中隨意地問：“剛剛是誰在說話？”
隨身空間的主控系統將剛才的問題重覆一遍：“是否綁定隨身林場？”
幾乎沒有停頓，蔣欣悅說：“綁定。”
她的目光中寫滿了“終於碰到點有意思的東西”，對著面前徐徐展開的控制面板，無聲地吹了吹口哨。
“你們看得到這裏有東西嗎？”她指著面板的地方，問身邊人。
不等對方回答，她就從對方茫然的表情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只有自己能看見？
有點意思。
與蔣欣悅的淡然不同，軍方的新秀，叫做卡特的少年卻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繃緊了脊背，警惕地環顧四周：“誰？”
“是否綁定隨身漁場？”
漁場？那豈不是有很多魚？
不，不能這麽想。卡特又警惕起來，這個說話的人藏頭露尾，還不知道到底有什麽目的，自己不能放松警惕。
只是，四周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這也不奇怪，畢竟這裏是他的私人鍛煉室，在使用時間用完之前，除了特別權限，沒有人可以進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說了第三遍。
“是否綁定隨身牧場？”
艾伯特已經是第三次聽到這個聲音了。他的左邊眉頭已經高高地挑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來了興致的表現。
可惜他在腦海中與這個聲音說了不少的話，對方依舊毫無反應，只是將同樣的話重覆了第三遍。
沒有智能。
艾伯特得出這樣的結論，有些可惜。
如果有智能，那麽自己可以從與對方的交流中窺到更多的東西。
心中默數，第十秒，並沒有如約響起第四次詢問。
“確認無綁定傾向，正在脫離。10，9，8……”
艾伯特這才不緊不慢地說：“綁定。”
倒計時頓時停止，一個界面在眼前浮現出來。
簡陋的界面告訴他，他現在綁定了一個隨身牧場。牧場的等級是一級，可以在其中放牧一級動物，一級牧場特有的動物叫做幸運兔，它的皮毛擁有輕微提高幸運的作用。
他的精神力果然感知到了一個小小的空間，裏面兩只兔子正蹦來蹦去。
唔，白色的皮毛，也許帶一點金色？
不過，當他想要碰這幾只兔子的時候，空間反饋的信息是“幸運兔尚未發育成熟，未達到出欄條件。”
艾伯特覺得有意思極了。
他招手叫一個人過來。被叫過來的實驗助理忍住激動的心情走到這位大佬面前，裝作鎮定地叫：“艾伯特教授。”
“你能看到這裏的東西嗎？”艾伯特指著伏在空中的面板問。
對方的眼底一片清澈，沒有倒映的光芒。所以……
“抱歉，教授，我看不到。”
艾伯特覺得更有意思了。他忽然生出更多的興致：“去叫幾個人過來，對這裏的空間進行一次掃描，看看這裏的空間是否有發生什麽變化。”
“看起來真的很值得研究啊。”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界面忽然一跳，分出仿佛對話框的一部分，一句話在上面跳出來。
“是誰在搞鬼？這個什麽漁場是怎麽回事？！”這句話的前面有一條魚。
哦？！艾伯特的眼光閃爍，還有一個漁場？那麽，這個漁場的所有人，是誰？那麽，那條魚大概就是代表對方的身份了。
“愚蠢的家夥，”一棵樹回答了魚的問題：“你是自己選擇了綁定，那麽現在又來抱怨什麽？況且，將這樣的機遇當做惡作劇的人，他的眼光真是糟糕透了。”
那棵樹冷冰冰地說：“如果你不願意，那麽我願意接受你的漁場。”
魚頓時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被氣得夠嗆，又或者忽然想明白了。
艾伯特倒是對那棵樹的話語表示讚同，這分明就是一個大大的機遇。所謂的隨身空間，到底有什麽樣的原理，這些動物到底養在什麽樣的地方，吃什麽喝什麽，系統如何判定它已經到了成熟期……
每一個問題，都讓他覺得分外好奇。
那麽……
“你這棵樹，代表什麽？林場？”艾伯特饒有興致地在對話框中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蔣欣悅看到了一個兔子頭在問自己綁定的是什麽，並一下子就猜中了。
看起來有幾分小聰明，她做出這樣的判斷：“你倒是有幾分聰明。願意轉讓你的空間嗎？我猜，它應該是用於動物養殖？開個價吧，我想這個空間在我手中能創造出更大的價值。”
艾伯特笑了，對方這樣囂張的語氣真是令人懷念。自從他成為首席之後，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麽囂張的發言了。
“什麽價都可以？”
“什麽都可以。”
他挑了挑眉，對方這麽自信滿滿，那麽，對方的身份似乎也可以猜測一二了。
他沒有再繼續：“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蔣欣悅也不生氣，轉而去問那條魚：“那麽，那條魚，你的隨身漁場，考慮轉讓嗎？什麽代價都可以。”
卡特驚了，對方居然膽敢這麽說，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沒好氣地回答：“讓我做聯盟元帥也可以嗎？”
“如果你有那個天賦，十年之內，我可以將你推到距離那個位置最近的地方，再後面，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蔣欣悅回答得毫不猶豫，讓卡特看得目瞪口呆。
不不不，這是不可能的！他堅定地對自己說，否決了這個看上去頗為誘人的提議。
“如果你答應，我現在就可以開始操作。但是，空間的轉移，也要在我開始動手之後就同步進行。”
蔣欣悅頗為遺憾地看到，那條魚拒絕了自己的提議。
她已經心平氣和，這是早有預見的事情，沒有誰會輕易放棄這麽重要的機遇。
只是……
“我們這裏有林場，牧場和漁場，是不是還差了點什麽？”艾伯特的話仿佛一道光照亮了她的思緒。
沒錯，少了點東西！
“那個，你們好，”終於，一個頂著一叢草的人發言了：“我是隨身農場的擁有人。”
她的出現反而讓場面上頓時沈默下來，誰都沒有輕易開口。
蘇珊看著這一幕，既心滿意足，又覺得差了點什麽。此時，她的星球上已經到了夜裏，躺在床上的她覺得也不能急於一時，於是對幾人說了句“我這邊已經很晚了，大家晚安”，就準備離開。
反正到了明天，大家就會摸索出自己的隨身空間該怎麽用了。
不過，不管怎麽用，都是給自己打工！畢竟，自己可是收稅的人！10%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蘇珊美滋滋地斷開了鏈接。
艾伯特微微一笑：“去叫幾個心理學方面的專家過來，我需要分析幾個人。”
與此同時，蔣欣悅也舉起扇子遮住了得意的笑臉：“去找幾個人過來給我分析對話，還有，搞點苗木過來。”
只有還處於興奮狀態的卡特，呆呆地說：“晚安。”
雖然躺在床上，蘇珊卻睡不著了。興奮的情緒圍繞著她，讓她無法安然入睡。
成功了！居然成功了！
她其實已經做好準備有人不綁定，畢竟不是誰都能心無掛礙地相信一個忽然在自己腦子裏說話的人的。特別是作為科學院首席的艾伯特，科學家的特質會讓他更近多疑。
只是沒想到事情居然如此順利，居然三個人都選擇了綁定，她的一串備用名單可以徹底打入冷宮了。
現在，她就是大佬身後的人了！
一想到這些，蘇珊就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也幸好沒有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否則只怕會以為她腦袋出了點小問題。
折騰了好半天，爬起來跑了一圈，她才終於能夠勉強入睡，夢裏自己成了女主角，一路走上人生巔峰！
醒來覺得臉頰酸痛，大概是昨天晚上在夢裏笑多了。
睜開眼，她第一時間去偷窺了一下空間，驚訝地發現，林場中已經種下了不少新樹苗，正在茁壯成長。另一半，牧場中也正在往裏面放入新的小動物。
很好，她想，等中午的時候，他們就能知道空間的好處，到時候……
她的笑容又忍不住冒了出來，下一刻，她哀嚎著捂住了臉。
臉真的疼，真的。
事實上，不需要中午，蔣欣悅就已經發現了空間的加速作用。
畢竟一錯眼，小樹就已經變得枝繁葉茂，這樣的表現實在是太過直觀。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空間的時間流速不對？”忽然，餘光一閃，魚冒頭了。
艾伯特肯定地說：“大約是五十倍流速。”
他微微地笑：“真是超乎想象的奇跡。”要是研究明白了，聯盟的形式都要為之大變。
“我的菜已經熟了，”蘇珊冒也開口了：“這個，可以吃吧……”
其餘幾人忽然沈默，艾伯特太眉毛高高地挑了起來：“也許你可以試試。”
與此同時，卡特也在想同一個問題。空間裏面的魚，它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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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林場選擇的是聯盟首富，隨身牧場選擇的則是星網上名人榜上高居榜首的聯盟科學院首席科學家。
為了不讓平凡的自己混在其中太過突兀，她又選擇了看上去平凡，但實際上多半不平凡的軍方新秀作為隨身漁場的次級權限擁有者。
“快答應啊。”消息發出去之後，她就一直焦慮地等待回覆。
聯盟首富蔣欣悅今年四十出頭，在星際人均壽命達到兩百多歲的情況下，還非常年輕。從蘇珊對她的了解來看，這是一個明媚又囂張的女人。
也不怪她，她確實是擁有囂張的資本。執掌這筆財富十多年，她幾乎從未有過失手的戰績。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她是被財富之神所眷顧的人。
耳邊忽然出現一個聲音，她的表現也最為淡定。
漫不經心地抿一口杯中酒，隨手放在身旁侍者的托盤上，她在腦海中隨意地問：“剛剛是誰在說話？”
隨身空間的主控系統將剛才的問題重覆一遍：“是否綁定隨身林場？”
幾乎沒有停頓，蔣欣悅說：“綁定。”
她的目光中寫滿了“終於碰到點有意思的東西”，對著面前徐徐展開的控制面板，無聲地吹了吹口哨。
“你們看得到這裏有東西嗎？”她指著面板的地方，問身邊人。
不等對方回答，她就從對方茫然的表情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只有自己能看見？
有點意思。
與蔣欣悅的淡然不同，軍方的新秀，叫做卡特的少年卻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繃緊了脊背，警惕地環顧四周：“誰？”
“是否綁定隨身漁場？”
漁場？那豈不是有很多魚？
不，不能這麽想。卡特又警惕起來，這個說話的人藏頭露尾，還不知道到底有什麽目的，自己不能放松警惕。
只是，四周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這也不奇怪，畢竟這裏是他的私人鍛煉室，在使用時間用完之前，除了特別權限，沒有人可以進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說了第三遍。
“是否綁定隨身牧場？”
艾伯特已經是第三次聽到這個聲音了。他的左邊眉頭已經高高地挑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來了興致的表現。
可惜他在腦海中與這個聲音說了不少的話，對方依舊毫無反應，只是將同樣的話重覆了第三遍。
沒有智能。
艾伯特得出這樣的結論，有些可惜。
如果有智能，那麽自己可以從與對方的交流中窺到更多的東西。
心中默數，第十秒，並沒有如約響起第四次詢問。
“確認無綁定傾向，正在脫離。10，9，8……”
艾伯特這才不緊不慢地說：“綁定。”
倒計時頓時停止，一個界面在眼前浮現出來。
簡陋的界面告訴他，他現在綁定了一個隨身牧場。牧場的等級是一級，可以在其中放牧一級動物，一級牧場特有的動物叫做幸運兔，它的皮毛擁有輕微提高幸運的作用。
他的精神力果然感知到了一個小小的空間，裏面兩只兔子正蹦來蹦去。
唔，白色的皮毛，也許帶一點金色？
不過，當他想要碰這幾只兔子的時候，空間反饋的信息是“幸運兔尚未發育成熟，未達到出欄條件。”
艾伯特覺得有意思極了。
他招手叫一個人過來。被叫過來的實驗助理忍住激動的心情走到這位大佬面前，裝作鎮定地叫：“艾伯特教授。”
“你能看到這裏的東西嗎？”艾伯特指著伏在空中的面板問。
對方的眼底一片清澈，沒有倒映的光芒。所以……
“抱歉，教授，我看不到。”
艾伯特覺得更有意思了。他忽然生出更多的興致：“去叫幾個人過來，對這裏的空間進行一次掃描，看看這裏的空間是否有發生什麽變化。”
“看起來真的很值得研究啊。”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界面忽然一跳，分出仿佛對話框的一部分，一句話在上面跳出來。
“是誰在搞鬼？這個什麽漁場是怎麽回事？！”這句話的前面有一條魚。
哦？！艾伯特的眼光閃爍，還有一個漁場？那麽，這個漁場的所有人，是誰？那麽，那條魚大概就是代表對方的身份了。
“愚蠢的家夥，”一棵樹回答了魚的問題：“你是自己選擇了綁定，那麽現在又來抱怨什麽？況且，將這樣的機遇當做惡作劇的人，他的眼光真是糟糕透了。”
那棵樹冷冰冰地說：“如果你不願意，那麽我願意接受你的漁場。”
魚頓時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被氣得夠嗆，又或者忽然想明白了。
艾伯特倒是對那棵樹的話語表示讚同，這分明就是一個大大的機遇。所謂的隨身空間，到底有什麽樣的原理，這些動物到底養在什麽樣的地方，吃什麽喝什麽，系統如何判定它已經到了成熟期……
每一個問題，都讓他覺得分外好奇。
那麽……
“你這棵樹，代表什麽？林場？”艾伯特饒有興致地在對話框中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蔣欣悅看到了一個兔子頭在問自己綁定的是什麽，並一下子就猜中了。
看起來有幾分小聰明，她做出這樣的判斷：“你倒是有幾分聰明。願意轉讓你的空間嗎？我猜，它應該是用於動物養殖？開個價吧，我想這個空間在我手中能創造出更大的價值。”
艾伯特笑了，對方這樣囂張的語氣真是令人懷念。自從他成為首席之後，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麽囂張的發言了。
“什麽價都可以？”
“什麽都可以。”
他挑了挑眉，對方這麽自信滿滿，那麽，對方的身份似乎也可以猜測一二了。
他沒有再繼續：“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蔣欣悅也不生氣，轉而去問那條魚：“那麽，那條魚，你的隨身漁場，考慮轉讓嗎？什麽代價都可以。”
卡特驚了，對方居然膽敢這麽說，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沒好氣地回答：“讓我做聯盟元帥也可以嗎？”
“如果你有那個天賦，十年之內，我可以將你推到距離那個位置最近的地方，再後面，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蔣欣悅回答得毫不猶豫，讓卡特看得目瞪口呆。
不不不，這是不可能的！他堅定地對自己說，否決了這個看上去頗為誘人的提議。
“如果你答應，我現在就可以開始操作。但是，空間的轉移，也要在我開始動手之後就同步進行。”
蔣欣悅頗為遺憾地看到，那條魚拒絕了自己的提議。
她已經心平氣和，這是早有預見的事情，沒有誰會輕易放棄這麽重要的機遇。
只是……
“我們這裏有林場，牧場和漁場，是不是還差了點什麽？”艾伯特的話仿佛一道光照亮了她的思緒。
沒錯，少了點東西！
“那個，你們好，”終於，一個頂著一叢草的人發言了：“我是隨身農場的擁有人。”
她的出現反而讓場面上頓時沈默下來，誰都沒有輕易開口。
蘇珊看著這一幕，既心滿意足，又覺得差了點什麽。此時，她的星球上已經到了夜裏，躺在床上的她覺得也不能急於一時，於是對幾人說了句“我這邊已經很晚了，大家晚安”，就準備離開。
反正到了明天，大家就會摸索出自己的隨身空間該怎麽用了。
不過，不管怎麽用，都是給自己打工！畢竟，自己可是收稅的人！10%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蘇珊美滋滋地斷開了鏈接。
艾伯特微微一笑：“去叫幾個心理學方面的專家過來，我需要分析幾個人。”
與此同時，蔣欣悅也舉起扇子遮住了得意的笑臉：“去找幾個人過來給我分析對話，還有，搞點苗木過來。”
只有還處於興奮狀態的卡特，呆呆地說：“晚安。”
雖然躺在床上，蘇珊卻睡不著了。興奮的情緒圍繞著她，讓她無法安然入睡。
成功了！居然成功了！
她其實已經做好準備有人不綁定，畢竟不是誰都能心無掛礙地相信一個忽然在自己腦子裏說話的人的。特別是作為科學院首席的艾伯特，科學家的特質會讓他更近多疑。
只是沒想到事情居然如此順利，居然三個人都選擇了綁定，她的一串備用名單可以徹底打入冷宮了。
現在，她就是大佬身後的人了！
一想到這些，蘇珊就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也幸好沒有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否則只怕會以為她腦袋出了點小問題。
折騰了好半天，爬起來跑了一圈，她才終於能夠勉強入睡，夢裏自己成了女主角，一路走上人生巔峰！
醒來覺得臉頰酸痛，大概是昨天晚上在夢裏笑多了。
睜開眼，她第一時間去偷窺了一下空間，驚訝地發現，林場中已經種下了不少新樹苗，正在茁壯成長。另一半，牧場中也正在往裏面放入新的小動物。
很好，她想，等中午的時候，他們就能知道空間的好處，到時候……
她的笑容又忍不住冒了出來，下一刻，她哀嚎著捂住了臉。
臉真的疼，真的。
事實上，不需要中午，蔣欣悅就已經發現了空間的加速作用。
畢竟一錯眼，小樹就已經變得枝繁葉茂，這樣的表現實在是太過直觀。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空間的時間流速不對？”忽然，餘光一閃，魚冒頭了。
艾伯特肯定地說：“大約是五十倍流速。”
他微微地笑：“真是超乎想象的奇跡。”要是研究明白了，聯盟的形式都要為之大變。
“我的菜已經熟了，”蘇珊冒也開口了：“這個，可以吃吧……”
其餘幾人忽然沈默，艾伯特太眉毛高高地挑了起來：“也許你可以試試。”
與此同時，卡特也在想同一個問題。空間裏面的魚，它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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