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塵埃落定（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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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塵埃落定（終章）
男人的眼神有些慌張，他努力想要掩飾，不過在場的人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
禦若華在此時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你與其他人專門跑到紅帳之外交合，目的便在此處吧？”
“所以，你交給李煒的……”她故意拉長了聲音。
禦鳳音卻在此時開口，“朕流放了曹家，你倒是成了落網之魚，在這裏動這等心思，怎麽，要為你曹家人向朕報仇？”
“當初的事情並非我一人所為，可陛下卻繞過了叔叔，您說，這叫我怎麽甘心？”
“果然是貪心不足。”禦鳳音冷喝一聲，“將他帶下去關押，等到此事已了再行處置。”
曹家郎很快被帶了下去，禦鳳音則叫了禦若華過來。
“從李煒離營到現在也有兩日了，以海晟的性子，兵部圖到手這麽久，她不可能無動於衷。”
“那不如就將計就計。”禦若華開口。
禦鳳音點點頭，“朕也是這麽想的，屆時海晟必定以為此事已然萬全，說不定會親自出擊，到時候勢必要將她一網打盡。”
禦若華跪下，“但憑母皇吩咐。”
……
來年三月，西北叛亂徹底平定，禦鳳音親自出手，於亂軍之中割下海晟首級，至此，海王算是徹底敗了。
而南瑾言臨盆在即，雖然知道禦鳳音已然大獲全勝，可西北路途遙遠，他也知道短時間之內禦鳳音趕不回來。
“小主子們很好，主子可以寬心了。”輕鴻收手，他說道，“只是雙生胎大多都撐不到足月，只怕也是要提前為主子準備著了。”
“有你在，我自然放心。”南瑾言淡笑一聲，“禦鳳音那裏……”
“主子放心就是，陛下如今已然在回程的路上了，想來不日之後便可班師回朝。”黎然趕緊寬慰。
南瑾言嘆了口氣，“但願如此吧……”
他的手撫著肚子，也不知為何，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平，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就要發生一樣。
禦鳳音自己也惦記著，出征幾月，原本想著即刻平定叛亂就回，卻也知道並非一朝一夕之功，如今眼看離南瑾言臨盆之期越來越近，她也越來越急切。
想南瑾言，想她們的孩子，更怕自己沒能及時回去。
就這樣一路快馬加鞭，禦鳳音終是趕上了。
暮春時節，南瑾言發動了，在親眼看到一身戎裝的禦鳳音歸來之時。
這一次，他沒有再抗拒禦鳳音陪著，反而手中抓得更緊，直抓得禦鳳音心裏生疼。
好在孩子也是懂事的，沒有讓南瑾言受多少苦，雙生子先後落地，禦鳳音在南瑾言汗濕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阿言，辛苦你了。”
鳳後平安誕下雙生子的消息立刻就傳了出去，這一次，有不少人真心為他高興。
鳳後雖不是鳳都人，可這麽多年鳳都與淩朝井水不犯河水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這次平定西北，沒有淩朝的支援是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完成的。
退一萬步來說，禦若華在百姓們心中的分量可是比太女重多了。
太後抱著孩子，笑得合不攏嘴，“鳳後把兩個孩子養得極好。”
禦鳳音也很高興，她早就想要個和南瑾言一樣的兒子了，如今一朝如願，而且還是兩個，她喜不自勝。
“孩子可有取名字了？”含飴弄孫的同時，太後也不忘多問一句。
“等到阿言醒過來，朕再與他商量。”
翌日，南瑾言醒來時，正看到床邊坐著昏昏欲睡的禦鳳音。
他驚醒，“你這是一夜未睡？”
南瑾言的動靜喚醒了禦鳳音，她伸手給人掖了掖被子，並沒有回答南瑾言的問題。
“阿言還沒看過孩子吧？朕讓他們把孩子抱來。”
待到兩個孩子出現，南瑾言的註意力才被移開，“兩個兒子？”
“正是。”禦鳳音笑著，“咱們的兩個兒子，阿言還是想想，該給孩子取什麽名字，朕想得頭都大了。”
南瑾言便笑了，“只是個名字而已，何必如此頭痛？”
他說著，“既是在你凱旋之日出生的，自是皆大歡喜，可喜可賀，便一個為賀，一個為歡，你覺得可好？”
禦鳳音怎麽可能會拒絕，她摟著南瑾言坐起來，“阿言，辛苦你了，朕已經知道朕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事，說到底還是朕對不起你。”
“若真的不想我生氣，便不要說這個。”南瑾言瞪了她一眼。
而後卻靠在她身上。
“阿音，你這個時候能回來，我真的很高興……”
禦鳳音什麽都沒說，不過卻把他摟緊了。
兩個孩子長得很快，不過一個月便已經褪去了剛出生時紅彤彤皺巴巴的模樣了。
而今正是皇子的滿月酒，南瑾言出了月，此刻正坐在搖床邊，看著裏面睡得正香的兩個孩子。
禦鳳音走過來，“ 阿言，大臣們都到了，咱們該去接受群臣朝拜了。”
南瑾言這才點了點頭。
西北之亂平定，海王已翻不起大浪，本該即刻斬立決，但皇子出世，禦鳳音很高興，便允準她多活些時日，待到皇子滿月禮過後再行刑。
能準她多活幾天，這已然是網開一面了。
南瑾言才生了孩子，身材還沒多大恢覆過來，總不想在人前露面，不過今日倒是避無可避了。
可是今日註定是不平凡的一日。
就在禦鳳音與南瑾言兩人接受過群臣的朝拜之後，突然聽得天上一聲清脆的啼鳴。
南瑾言心中立刻便是一緊，下意識擡頭，卻看到了自己永遠都不想看到的一幕。
“鳳凰！鳳凰出現了！”
有人開始叫道。
“禦、禦鳳音……”南瑾言的手死死地攥著禦鳳音的手，手心冰涼。
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赤色鳳凰在天上盤旋幾圈，隨後俯沖而下，目標直指禦若華。
這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眼睜睜的看著鳳凰朝著三殿下俯沖而去，而後，一道流光閃過，鳳凰消失不見。
禦若華卻有些不一樣了。
她的額頭出現了一道鳳凰圖紋，散發著赤色光芒，隨後光華慢慢收斂，與之前淩雲在南江額上留下的印跡一般無二。
禦若華看向南瑾言，那眼神讓他驚懼。
所有人跪了下去，除了禦鳳音與南瑾言，而後者此刻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若不是禦鳳音扶著，只怕他立刻就能暈過去。
“她回來了……”
南瑾言喃喃，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
就連太女都沒有想到，自己才險些鑄成大錯，反而因禍得福，非但沒有受到怪罪，更是直接登基為帝。
沒有人知道禦鳳音是怎麽想的，太後更是想不明白。
只是禦鳳音我行我素，新帝登基的翌日，她帶著南瑾言與兩個孩子離開了鳳都帝京。
因為從那日開始，她們都知道，禦若華不再是禦若華。
她回來了。
而她也在禦鳳音與南瑾言離開之後就失蹤了，引得外界猜測紛紛，更有那等膽大的竟懷疑是太女動的手。
幾年後，鳳都邊境的一處小鎮中。
男人正坐於樹下教兩個孩子寫字，養尊處優多年，竟覺得這種沒人伺候的日子十分快活。
“爹爹——”小兒子軟聲軟語，聽得男人心中軟了，他抱著小兒子。
“怎麽了？可是累了？那便把筆放下，讓你們娘親帶你們去玩會兒吧。”
兩個孩子笑著跑開。
瞧著孩子的背影，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收拾著被孩子弄亂的桌面。
庭中落葉紛紛飄下，男人的動作突然頓住了。
不知何時，院中突然多了一個人，與女人一般無二的容貌，可男人知道那不是她。
男人便是南瑾言，而那剛出現的人，已經不能說是禦若華了。
淩雲……
兩個人對視著，誰都沒有開口。
良久，南瑾言嘆了口氣，“我如今已經不是南江，你為何還要過來？”
“是不是南江已經不重要了。”
兩個人如同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雖然都不說話，但氣場卻分外和諧。
“你如今過來找我，是不是就說明你要開始行動了？開始要奪回你失去的一切了？”
南瑾言看著她。
女人點了點頭。
“答應我一件事，看在我將你帶到這人世的份上。”
“何事？”
“在我有生之年，不要對淩朝下手。”
女人或許一早就想過這個答案，她怔怔地看著南瑾言，良久，點了點頭。
“我從來都不會拒絕你。”
這便是答應了。
她果真等了三十年。
三十年後，南瑾言無疾而終，兩人早已是同生共死，共赴黃泉時，比誰都從容。
昔日的太女如今已是英明神武的帝王，她始終都想不明白，為何當初鳳凰降世，母皇與父後卻是如臨大敵。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她尋回了兩人的身體，風光大葬，讓她們得以生同衾死同穴。
生生世世都無法分開了。
而就在同一年，與鳳都相對的淩朝卻再無男嬰出生，她動手了。
又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原本的鳳都找回了自己丟失的一部分，而無人知道漫長歷史中也曾有過男尊女卑的國度出現。
淩朝終是如曇花一現，消失在歷史洪流之中。
他欠了她的，卻始終無法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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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到這裏就完結了，淩雲就是禦若華，鳳凰的出現是將淩雲的記憶給她
至於南江欠了淩雲什麽，番外會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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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若華在此時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你與其他人專門跑到紅帳之外交合，目的便在此處吧？”
“所以，你交給李煒的……”她故意拉長了聲音。
禦鳳音卻在此時開口，“朕流放了曹家，你倒是成了落網之魚，在這裏動這等心思，怎麽，要為你曹家人向朕報仇？”
“當初的事情並非我一人所為，可陛下卻繞過了叔叔，您說，這叫我怎麽甘心？”
“果然是貪心不足。”禦鳳音冷喝一聲，“將他帶下去關押，等到此事已了再行處置。”
曹家郎很快被帶了下去，禦鳳音則叫了禦若華過來。
“從李煒離營到現在也有兩日了，以海晟的性子，兵部圖到手這麽久，她不可能無動於衷。”
“那不如就將計就計。”禦若華開口。
禦鳳音點點頭，“朕也是這麽想的，屆時海晟必定以為此事已然萬全，說不定會親自出擊，到時候勢必要將她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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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年三月，西北叛亂徹底平定，禦鳳音親自出手，於亂軍之中割下海晟首級，至此，海王算是徹底敗了。
而南瑾言臨盆在即，雖然知道禦鳳音已然大獲全勝，可西北路途遙遠，他也知道短時間之內禦鳳音趕不回來。
“小主子們很好，主子可以寬心了。”輕鴻收手，他說道，“只是雙生胎大多都撐不到足月，只怕也是要提前為主子準備著了。”
“有你在，我自然放心。”南瑾言淡笑一聲，“禦鳳音那裏……”
“主子放心就是，陛下如今已然在回程的路上了，想來不日之後便可班師回朝。”黎然趕緊寬慰。
南瑾言嘆了口氣，“但願如此吧……”
他的手撫著肚子，也不知為何，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平，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就要發生一樣。
禦鳳音自己也惦記著，出征幾月，原本想著即刻平定叛亂就回，卻也知道並非一朝一夕之功，如今眼看離南瑾言臨盆之期越來越近，她也越來越急切。
想南瑾言，想她們的孩子，更怕自己沒能及時回去。
就這樣一路快馬加鞭，禦鳳音終是趕上了。
暮春時節，南瑾言發動了，在親眼看到一身戎裝的禦鳳音歸來之時。
這一次，他沒有再抗拒禦鳳音陪著，反而手中抓得更緊，直抓得禦鳳音心裏生疼。
好在孩子也是懂事的，沒有讓南瑾言受多少苦，雙生子先後落地，禦鳳音在南瑾言汗濕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阿言，辛苦你了。”
鳳後平安誕下雙生子的消息立刻就傳了出去，這一次，有不少人真心為他高興。
鳳後雖不是鳳都人，可這麽多年鳳都與淩朝井水不犯河水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這次平定西北，沒有淩朝的支援是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完成的。
退一萬步來說，禦若華在百姓們心中的分量可是比太女重多了。
太後抱著孩子，笑得合不攏嘴，“鳳後把兩個孩子養得極好。”
禦鳳音也很高興，她早就想要個和南瑾言一樣的兒子了，如今一朝如願，而且還是兩個，她喜不自勝。
“孩子可有取名字了？”含飴弄孫的同時，太後也不忘多問一句。
“等到阿言醒過來，朕再與他商量。”
翌日，南瑾言醒來時，正看到床邊坐著昏昏欲睡的禦鳳音。
他驚醒，“你這是一夜未睡？”
南瑾言的動靜喚醒了禦鳳音，她伸手給人掖了掖被子，並沒有回答南瑾言的問題。
“阿言還沒看過孩子吧？朕讓他們把孩子抱來。”
待到兩個孩子出現，南瑾言的註意力才被移開，“兩個兒子？”
“正是。”禦鳳音笑著，“咱們的兩個兒子，阿言還是想想，該給孩子取什麽名字，朕想得頭都大了。”
南瑾言便笑了，“只是個名字而已，何必如此頭痛？”
他說著，“既是在你凱旋之日出生的，自是皆大歡喜，可喜可賀，便一個為賀，一個為歡，你覺得可好？”
禦鳳音怎麽可能會拒絕，她摟著南瑾言坐起來，“阿言，辛苦你了，朕已經知道朕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事，說到底還是朕對不起你。”
“若真的不想我生氣，便不要說這個。”南瑾言瞪了她一眼。
而後卻靠在她身上。
“阿音，你這個時候能回來，我真的很高興……”
禦鳳音什麽都沒說，不過卻把他摟緊了。
兩個孩子長得很快，不過一個月便已經褪去了剛出生時紅彤彤皺巴巴的模樣了。
而今正是皇子的滿月酒，南瑾言出了月，此刻正坐在搖床邊，看著裏面睡得正香的兩個孩子。
禦鳳音走過來，“ 阿言，大臣們都到了，咱們該去接受群臣朝拜了。”
南瑾言這才點了點頭。
西北之亂平定，海王已翻不起大浪，本該即刻斬立決，但皇子出世，禦鳳音很高興，便允準她多活些時日，待到皇子滿月禮過後再行刑。
能準她多活幾天，這已然是網開一面了。
南瑾言才生了孩子，身材還沒多大恢覆過來，總不想在人前露面，不過今日倒是避無可避了。
可是今日註定是不平凡的一日。
就在禦鳳音與南瑾言兩人接受過群臣的朝拜之後，突然聽得天上一聲清脆的啼鳴。
南瑾言心中立刻便是一緊，下意識擡頭，卻看到了自己永遠都不想看到的一幕。
“鳳凰！鳳凰出現了！”
有人開始叫道。
“禦、禦鳳音……”南瑾言的手死死地攥著禦鳳音的手，手心冰涼。
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赤色鳳凰在天上盤旋幾圈，隨後俯沖而下，目標直指禦若華。
這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眼睜睜的看著鳳凰朝著三殿下俯沖而去，而後，一道流光閃過，鳳凰消失不見。
禦若華卻有些不一樣了。
她的額頭出現了一道鳳凰圖紋，散發著赤色光芒，隨後光華慢慢收斂，與之前淩雲在南江額上留下的印跡一般無二。
禦若華看向南瑾言，那眼神讓他驚懼。
所有人跪了下去，除了禦鳳音與南瑾言，而後者此刻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若不是禦鳳音扶著，只怕他立刻就能暈過去。
“她回來了……”
南瑾言喃喃，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
就連太女都沒有想到，自己才險些鑄成大錯，反而因禍得福，非但沒有受到怪罪，更是直接登基為帝。
沒有人知道禦鳳音是怎麽想的，太後更是想不明白。
只是禦鳳音我行我素，新帝登基的翌日，她帶著南瑾言與兩個孩子離開了鳳都帝京。
因為從那日開始，她們都知道，禦若華不再是禦若華。
她回來了。
而她也在禦鳳音與南瑾言離開之後就失蹤了，引得外界猜測紛紛，更有那等膽大的竟懷疑是太女動的手。
幾年後，鳳都邊境的一處小鎮中。
男人正坐於樹下教兩個孩子寫字，養尊處優多年，竟覺得這種沒人伺候的日子十分快活。
“爹爹——”小兒子軟聲軟語，聽得男人心中軟了，他抱著小兒子。
“怎麽了？可是累了？那便把筆放下，讓你們娘親帶你們去玩會兒吧。”
兩個孩子笑著跑開。
瞧著孩子的背影，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收拾著被孩子弄亂的桌面。
庭中落葉紛紛飄下，男人的動作突然頓住了。
不知何時，院中突然多了一個人，與女人一般無二的容貌，可男人知道那不是她。
男人便是南瑾言，而那剛出現的人，已經不能說是禦若華了。
淩雲……
兩個人對視著，誰都沒有開口。
良久，南瑾言嘆了口氣，“我如今已經不是南江，你為何還要過來？”
“是不是南江已經不重要了。”
兩個人如同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雖然都不說話，但氣場卻分外和諧。
“你如今過來找我，是不是就說明你要開始行動了？開始要奪回你失去的一切了？”
南瑾言看著她。
女人點了點頭。
“答應我一件事，看在我將你帶到這人世的份上。”
“何事？”
“在我有生之年，不要對淩朝下手。”
女人或許一早就想過這個答案，她怔怔地看著南瑾言，良久，點了點頭。
“我從來都不會拒絕你。”
這便是答應了。
她果真等了三十年。
三十年後，南瑾言無疾而終，兩人早已是同生共死，共赴黃泉時，比誰都從容。
昔日的太女如今已是英明神武的帝王，她始終都想不明白，為何當初鳳凰降世，母皇與父後卻是如臨大敵。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她尋回了兩人的身體，風光大葬，讓她們得以生同衾死同穴。
生生世世都無法分開了。
而就在同一年，與鳳都相對的淩朝卻再無男嬰出生，她動手了。
又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原本的鳳都找回了自己丟失的一部分，而無人知道漫長歷史中也曾有過男尊女卑的國度出現。
淩朝終是如曇花一現，消失在歷史洪流之中。
他欠了她的，卻始終無法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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