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喜怒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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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喜怒無常
雖然和南瑾言親近，到底是說不到一起，南瑾言擔心的又不是這個，他嘆了口氣，“若是如墨對你不好，盡管動手，就怕你下不去手。”
黎然失笑，“主子不必擔心，屬下有分寸。”
葉嵐看著黎然身上的喜服，因著有孕，喜服做得寬大，款式也不似鳳都成婚的喜服，他正覺得奇怪，“黎然成婚，聽說鳳後也讓人送了東西過來，好像是一套嫁衣，怎麽沒給黎然穿上？”
葉嵐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葉嵐有些不明所以。
陪著黎然的正是輕鴻，他們都是和南瑾言一樣從淩朝過來的，對於嫁人這種事情到底心存顧慮，南瑾言看了那套嫁衣直接讓人撕碎扔了出去，他都沒有用這種東西來折辱黎然，倒輪到鳳後在這裏指手畫腳了。
“行了。”南瑾言站起身，這時候聽到外頭有些嘈雜的聲音，便知道是如墨過來了，“我讓輕鴻陪你一起過去，等你平安生下孩子再回來也不遲。”
黎然卻不這麽想，“屬下先前便與如墨說話，即便是成親了也是主子的人，主子這是不要屬下了？”
南瑾言搖了搖頭，心中有些累，“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只要你開心就好。”
說著，他轉身準備走，“如墨過來了，我就不見她了，你跟了她走就是了。”
送走了黎然，南瑾言遣退了所有人，一個人待在殿中，誰也不見。
禦鳳音過來就被攔在了殿外，她有些詫異，“怎麽了？”
“回陛下，我們主子說累了，想休息一會兒，誰來也不見。”黎青不卑不亢道。
禦鳳音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沒有把黎青的話聽進去，直接推開了門。
南瑾言聽到了門口禦鳳音的動靜，皺了皺眉，“陛下什麽時候能夠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禦鳳音走過去，“阿言好像有些不高興。”
南瑾言冷笑，好像？連禦晚寧都能看出來的事，她竟然還這麽含糊，他起身，“我今日實在是累了，陛下若是想留宿還是盡早離開吧，去哪位君侍那都行，只要別來我這裏。”
禦鳳音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這才什麽時候？朕有那麽饑不擇食白日宣淫嗎？”她走近了，“朕現在過來是有別的事，方才奉天府和順天府過來了，那群刺客竟在一夜之間全死了。”
死了？南瑾言微微一楞，他看向禦鳳音，“都死了？沒有一個活著的？”
“是。”禦鳳音點頭，她覺得頭痛，“朕正準備與翼王離開，這會兒就出了這種事情，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在預示朕什麽事情。”
南瑾言哼笑一聲，“我只相信事在人為，陛下可別忘了那日的暗箭，若不是咱們躲得快，只怕現在就該在地府碰面了。”
禦鳳音頓了一下，“不過朕總覺得那群人更像是沖著你來的。”
南瑾言挑眉看她，“陛下空口無憑，說話可要有證據，什麽叫沖著我來的？那日不也是有一支射向陛下的暗器？”
禦鳳音無奈，“你聽朕說，那日的刺客著實太奇怪了，之前朕還懷疑是平親王餘黨，可現在想想，平親王餘黨自從她死了之後就躲藏了起來，若真的是她們，怎麽會在事情過了這麽久之後才卷土重來？更何況，她們若真的存了替主子報仇的念頭，也不至於是這樣一群烏合之眾，除了打草驚蛇，她們還有別的作用嗎？”
南瑾言喝茶的動作一頓，這一點他早就猜到了，沒想到禦鳳音竟也能明白得這麽早。
若是禦鳳音知道南瑾言的想法，恐怕又會無奈，她只是心有顧慮，又不是傻，怎麽可能想不到？
南瑾言深吸了一口氣，想起禦鳳音曾對自己說的話，看向她，“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
“就這兩日。”禦鳳音竟也聽懂了，她俯身看著南瑾言，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你好生在宮裏待著，等著朕回來，不要想朕。”
南瑾言皺眉，厭惡似地揮了揮手，誰要想她！
“還有一件事。”禦鳳音說著便又坐了下來，“朕與翼王一同啟程，朝中的事情便先暫且由丞相與安王處理，翼王擔心王君一個人在府上會出什麽事，所以想讓朕開口，把翼王君叫到宮裏來陪你幾日。”
翼王君都被這樣安排了，南瑾言蹙眉，他看著禦鳳音，“你老實告訴我，你們這一次到底是想做什麽？若不是十分危險的事情，翼王怎麽可能不把翼王君送回威遠侯府，反而讓他來我這裏？”
禦鳳音眸光變得凝重，“就知道瞞不過你。”她有些無奈，男人有的時候太聰明了也不好，糊弄都糊弄不了。
“到底是什麽事？”南瑾言心煩得很，最煩這種把話說一半的了，偏偏這人還是這麽一副什麽都賣關子的模樣。
“其實也沒什麽，只是不放心。”禦鳳音抓著南瑾言的手，在唇邊親了又親，“朕與翼王一離京，剩下安王在京中，還讓她暫理朝政，若朕沒猜錯的話，此行應該會碰上不少刺殺，若是朕與翼王都死在那裏，也正好順了她的意了，她如果真的有大位之心，這次機會千載難逢，她一定不會放棄。”
南瑾言皺眉，仍覺得心中不安，可面對的人是禦鳳音，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表現出來對她的關心，站起身，將手從那人手中抽了出來，“那陛下就快些準備吧，我就在宮中。”
後面還有一句話，南瑾言是拉不下這個臉說，禦鳳音倒是看出來了，輕笑一聲，沒提黎然的事，十分配合地離開了。
禦鳳音離開以後，南瑾言又坐了下來，他的面色凝重，全然不似在禦鳳音面前表現得那麽輕松。
“黎青。”他叫了一聲，“暗衛還有多少？”
“主子？”黎青不明白南瑾言為何突然要問暗衛，這些事情平日裏都是黎然管著的，現在也才剛交給了他，他略想了想，“一共跟著咱們來了一百個暗衛，您讓抽調三十個出來在宮裏充當宮侍，又挑了十個在長宮主的身邊，除了兩個專門用來和咱們陛下互通書信之外，現在可動用的暗衛一共是五十八個。”
五十八……
南瑾言略微蹙眉，“挑出來三十個身手好的，等到禦鳳音離京的時候暗中跟著保護，記住我的命令，除非禦鳳音遇到生命危險，否則任何人不許現身洩露蹤跡，明白了？”
南瑾言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會這麽做，思來想去沒有結果，最後他就只能把理由歸結為擔心禦鳳音的小命。
沒錯，就是這樣。他在心裏點頭。
黎青則是被南瑾言這突如其來的命令給嚇了一跳，楞在了當場，南瑾言又提醒了一邊他才反應過來，搞下下去吩咐。
黎青下去了，南瑾言還是覺得不安，即便是做好了準備，可他總覺得禦鳳音這次出去會遇到什麽危險，可他又不能不讓禦鳳音去，心裏著實糾結得很。
禦鳳音當晚便宿在了常昭儀那裏，不知是不是為了安撫安王，在南瑾言得知禦鳳音的去向的時候他正在看書，聞言翻書的動作頓住了，隨即恢覆如常，“知道了，下去吧。”
他雖然最強說著不在乎，到底哪裏肯讓自己的女人去別的那人那裏？
只是禦鳳音終究還是禦鳳音，永遠都成不了他的妻子。
南瑾言忽的想起來當初陪他回淩朝探親，禦鳳音為了哄他高興喚的那聲夫君。
女人紅唇艷麗，容貌張揚，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兒。
南瑾言突然停了動作，他摸了摸臉頰，有些失意，這是……落淚了？
他覺得很奇怪，明明從未對那人動過心，又怎會為她落淚？為她這般牽腸掛肚？
他覺得這樣不好，很不好。
突然有些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對禦鳳音動了真感情，南瑾言覺得惱怒，他扔下手中的書，開口叫了黎青就想讓他把暗衛撤回來，可張了張嘴始終說不出口。
“主子？”黎青一臉疑惑，只覺得主子最近越發喜怒無常了。
南瑾言又重新拾起了那本書，他有些頭痛地揉了揉腦袋，“我沒什麽事，黎青你先下去吧，記得吩咐下去把客房打掃出來，翼王君可能會過來住些時日。”他吩咐著。
雖然禦鳳音沒有把這事告訴別人，但在他這裏，只要他不想傳出去的消息一定傳不出去，更何況黎青是自己人，他還有什麽可瞞的？
黎青下去了，南瑾言又坐了一會兒，自己覺得無趣，便放了書回了寢殿，沐浴過後他渾身都散發著濕氣，爬上床，想著平日裏禦鳳音若在會怎麽做，想著想著，慢慢睡去……
翌日翼王君就又被送進了宮，南瑾言看他的模樣便知道翼王與他說過，讓人帶葉嵐去看看自己居住的地方，南瑾言晃悠著便來了禦書房。
翼王也在，在看到南瑾言的時候她趕緊低頭，叫了一聲貴君。
南瑾言的註意力壓根就沒在她身上，他找到禦鳳音，“你是不是準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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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阿言有點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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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南瑾言親近，到底是說不到一起，南瑾言擔心的又不是這個，他嘆了口氣，“若是如墨對你不好，盡管動手，就怕你下不去手。”
黎然失笑，“主子不必擔心，屬下有分寸。”
葉嵐看著黎然身上的喜服，因著有孕，喜服做得寬大，款式也不似鳳都成婚的喜服，他正覺得奇怪，“黎然成婚，聽說鳳後也讓人送了東西過來，好像是一套嫁衣，怎麽沒給黎然穿上？”
葉嵐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葉嵐有些不明所以。
陪著黎然的正是輕鴻，他們都是和南瑾言一樣從淩朝過來的，對於嫁人這種事情到底心存顧慮，南瑾言看了那套嫁衣直接讓人撕碎扔了出去，他都沒有用這種東西來折辱黎然，倒輪到鳳後在這裏指手畫腳了。
“行了。”南瑾言站起身，這時候聽到外頭有些嘈雜的聲音，便知道是如墨過來了，“我讓輕鴻陪你一起過去，等你平安生下孩子再回來也不遲。”
黎然卻不這麽想，“屬下先前便與如墨說話，即便是成親了也是主子的人，主子這是不要屬下了？”
南瑾言搖了搖頭，心中有些累，“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只要你開心就好。”
說著，他轉身準備走，“如墨過來了，我就不見她了，你跟了她走就是了。”
送走了黎然，南瑾言遣退了所有人，一個人待在殿中，誰也不見。
禦鳳音過來就被攔在了殿外，她有些詫異，“怎麽了？”
“回陛下，我們主子說累了，想休息一會兒，誰來也不見。”黎青不卑不亢道。
禦鳳音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沒有把黎青的話聽進去，直接推開了門。
南瑾言聽到了門口禦鳳音的動靜，皺了皺眉，“陛下什麽時候能夠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禦鳳音走過去，“阿言好像有些不高興。”
南瑾言冷笑，好像？連禦晚寧都能看出來的事，她竟然還這麽含糊，他起身，“我今日實在是累了，陛下若是想留宿還是盡早離開吧，去哪位君侍那都行，只要別來我這裏。”
禦鳳音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這才什麽時候？朕有那麽饑不擇食白日宣淫嗎？”她走近了，“朕現在過來是有別的事，方才奉天府和順天府過來了，那群刺客竟在一夜之間全死了。”
死了？南瑾言微微一楞，他看向禦鳳音，“都死了？沒有一個活著的？”
“是。”禦鳳音點頭，她覺得頭痛，“朕正準備與翼王離開，這會兒就出了這種事情，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在預示朕什麽事情。”
南瑾言哼笑一聲，“我只相信事在人為，陛下可別忘了那日的暗箭，若不是咱們躲得快，只怕現在就該在地府碰面了。”
禦鳳音頓了一下，“不過朕總覺得那群人更像是沖著你來的。”
南瑾言挑眉看她，“陛下空口無憑，說話可要有證據，什麽叫沖著我來的？那日不也是有一支射向陛下的暗器？”
禦鳳音無奈，“你聽朕說，那日的刺客著實太奇怪了，之前朕還懷疑是平親王餘黨，可現在想想，平親王餘黨自從她死了之後就躲藏了起來，若真的是她們，怎麽會在事情過了這麽久之後才卷土重來？更何況，她們若真的存了替主子報仇的念頭，也不至於是這樣一群烏合之眾，除了打草驚蛇，她們還有別的作用嗎？”
南瑾言喝茶的動作一頓，這一點他早就猜到了，沒想到禦鳳音竟也能明白得這麽早。
若是禦鳳音知道南瑾言的想法，恐怕又會無奈，她只是心有顧慮，又不是傻，怎麽可能想不到？
南瑾言深吸了一口氣，想起禦鳳音曾對自己說的話，看向她，“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
“就這兩日。”禦鳳音竟也聽懂了，她俯身看著南瑾言，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你好生在宮裏待著，等著朕回來，不要想朕。”
南瑾言皺眉，厭惡似地揮了揮手，誰要想她！
“還有一件事。”禦鳳音說著便又坐了下來，“朕與翼王一同啟程，朝中的事情便先暫且由丞相與安王處理，翼王擔心王君一個人在府上會出什麽事，所以想讓朕開口，把翼王君叫到宮裏來陪你幾日。”
翼王君都被這樣安排了，南瑾言蹙眉，他看著禦鳳音，“你老實告訴我，你們這一次到底是想做什麽？若不是十分危險的事情，翼王怎麽可能不把翼王君送回威遠侯府，反而讓他來我這裏？”
禦鳳音眸光變得凝重，“就知道瞞不過你。”她有些無奈，男人有的時候太聰明了也不好，糊弄都糊弄不了。
“到底是什麽事？”南瑾言心煩得很，最煩這種把話說一半的了，偏偏這人還是這麽一副什麽都賣關子的模樣。
“其實也沒什麽，只是不放心。”禦鳳音抓著南瑾言的手，在唇邊親了又親，“朕與翼王一離京，剩下安王在京中，還讓她暫理朝政，若朕沒猜錯的話，此行應該會碰上不少刺殺，若是朕與翼王都死在那裏，也正好順了她的意了，她如果真的有大位之心，這次機會千載難逢，她一定不會放棄。”
南瑾言皺眉，仍覺得心中不安，可面對的人是禦鳳音，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表現出來對她的關心，站起身，將手從那人手中抽了出來，“那陛下就快些準備吧，我就在宮中。”
後面還有一句話，南瑾言是拉不下這個臉說，禦鳳音倒是看出來了，輕笑一聲，沒提黎然的事，十分配合地離開了。
禦鳳音離開以後，南瑾言又坐了下來，他的面色凝重，全然不似在禦鳳音面前表現得那麽輕松。
“黎青。”他叫了一聲，“暗衛還有多少？”
“主子？”黎青不明白南瑾言為何突然要問暗衛，這些事情平日裏都是黎然管著的，現在也才剛交給了他，他略想了想，“一共跟著咱們來了一百個暗衛，您讓抽調三十個出來在宮裏充當宮侍，又挑了十個在長宮主的身邊，除了兩個專門用來和咱們陛下互通書信之外，現在可動用的暗衛一共是五十八個。”
五十八……
南瑾言略微蹙眉，“挑出來三十個身手好的，等到禦鳳音離京的時候暗中跟著保護，記住我的命令，除非禦鳳音遇到生命危險，否則任何人不許現身洩露蹤跡，明白了？”
南瑾言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會這麽做，思來想去沒有結果，最後他就只能把理由歸結為擔心禦鳳音的小命。
沒錯，就是這樣。他在心裏點頭。
黎青則是被南瑾言這突如其來的命令給嚇了一跳，楞在了當場，南瑾言又提醒了一邊他才反應過來，搞下下去吩咐。
黎青下去了，南瑾言還是覺得不安，即便是做好了準備，可他總覺得禦鳳音這次出去會遇到什麽危險，可他又不能不讓禦鳳音去，心裏著實糾結得很。
禦鳳音當晚便宿在了常昭儀那裏，不知是不是為了安撫安王，在南瑾言得知禦鳳音的去向的時候他正在看書，聞言翻書的動作頓住了，隨即恢覆如常，“知道了，下去吧。”
他雖然最強說著不在乎，到底哪裏肯讓自己的女人去別的那人那裏？
只是禦鳳音終究還是禦鳳音，永遠都成不了他的妻子。
南瑾言忽的想起來當初陪他回淩朝探親，禦鳳音為了哄他高興喚的那聲夫君。
女人紅唇艷麗，容貌張揚，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兒。
南瑾言突然停了動作，他摸了摸臉頰，有些失意，這是……落淚了？
他覺得很奇怪，明明從未對那人動過心，又怎會為她落淚？為她這般牽腸掛肚？
他覺得這樣不好，很不好。
突然有些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對禦鳳音動了真感情，南瑾言覺得惱怒，他扔下手中的書，開口叫了黎青就想讓他把暗衛撤回來，可張了張嘴始終說不出口。
“主子？”黎青一臉疑惑，只覺得主子最近越發喜怒無常了。
南瑾言又重新拾起了那本書，他有些頭痛地揉了揉腦袋，“我沒什麽事，黎青你先下去吧，記得吩咐下去把客房打掃出來，翼王君可能會過來住些時日。”他吩咐著。
雖然禦鳳音沒有把這事告訴別人，但在他這裏，只要他不想傳出去的消息一定傳不出去，更何況黎青是自己人，他還有什麽可瞞的？
黎青下去了，南瑾言又坐了一會兒，自己覺得無趣，便放了書回了寢殿，沐浴過後他渾身都散發著濕氣，爬上床，想著平日裏禦鳳音若在會怎麽做，想著想著，慢慢睡去……
翌日翼王君就又被送進了宮，南瑾言看他的模樣便知道翼王與他說過，讓人帶葉嵐去看看自己居住的地方，南瑾言晃悠著便來了禦書房。
翼王也在，在看到南瑾言的時候她趕緊低頭，叫了一聲貴君。
南瑾言的註意力壓根就沒在她身上，他找到禦鳳音，“你是不是準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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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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