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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憶冷被吃,天降餡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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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憶冷被吃,天降餡餅

另一邊的肖憶冷已經冷的不行,奈何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自己還沒有穿好衣服,不能讓人把新被褥拿來。而且,令他感到疑惑的是,清顏剛剛明明說自己很熱。現在把自己捂得這麽嚴實做什麽?

此時冷的是自己,但是她好像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呢!這是不是說明,他可以趁著黑暗隨意走動?伸出手在清顏的眼前晃了晃,見她的眼睛根本都不看自己。若是不是知道清顏現在的怪異,恐怕會以為她有眼疾。

松了一口氣,準備起身。就在這一個動作之下,他頭上的水珠居然滑了下來。他本人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可是某女突然有了動作。本能的向滴水的地方探去,果然發現了更多的水珠。

一時間熱的感覺減少了很多,進一步向前考去。肖憶冷這邊剛站起來,就發現清顏跟著他移動過來了。清顏離他很近,所以他身上的熱氣,肖憶冷能清楚的感受到。

當冷熱不均的兩個人碰到一起,本能地往一起靠攏。清顏這邊已經將被子拋開了,肖憶冷頓時覺得很受折磨。連忙將被子拉向自己,圍了個嚴實。同時眼睛左飄右飄,就是不敢看清顏的方向。

某女剛剛感受到了冷氣不見了,很是不滿。扯過被子就往自己那邊帶,一時間被子拉鋸戰就在二人之間展開了。某女雖然有些神志不清,可是力氣還是有的,對付肖憶冷更是小菜一碟。

不多時,肖憶冷身上的被子,就被某女順利的搶走了。當肖憶冷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下意識的甩了甩頭發。水珠恰好噴濺到清顏的臉上,她猛地伸手將肖憶冷拉住了。

當接觸到他微涼的肌膚時,舒服的蹭了蹭。這個動作可把某人嚇得汗毛直立,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意識到他就是跟自己爭被子的人,好心的讓出一半給他。

為了不讓他逃跑,用被子將兩個人裹得很近,近到可以清楚地聽到彼此的呼吸。某女這邊還在為,自己剛剛的明智之舉,而得意的時候,對面的人都已經石化成雕像了。

顫聲道“清顏,我是肖憶冷,你看得到我嗎?你還認識我是誰吧?”看著他機械道“冷,冷。。。”一聽她這麽說,以為清顏就是想這麽稱呼他。於是高興道“你要是願意這麽叫我的話,我是很高興,也是很榮幸的!”

某女沒有回答他,而是將他們之間的距離縮得更多了。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是緊密相貼了。罪魁禍首還沒有覺悟,另一個被她摧殘的人,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絕對是非人的折磨!美人在懷,誰能不亂?

本來就有些情動的肖憶冷,感受到她環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時,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所有的自持力,都在這一刻崩塌。猛然前傾,讓兩個人不留一絲縫隙。

當某女感覺一塊冰板向自己貼來時,異常的興奮,熱情的做出了回應,主動獻上了自己的唇。某女此時只有一個想法:好涼快!她不知道的是,肖憶冷身上的體溫已經升的越來越高了。與此同時,身上的某處,已經開始覺醒。

本來貼著‘冰板’很舒服,突然感受到有一個什麽東西,咯到了自己。皺眉想將那個東西,扔出去遠離自己。慢慢的探到了那個位置,猛地一握。上面傳來肖憶冷的悶哼,可是某女並不加以理會。

盯著那個尺寸越來越大的家夥研究了半天,肖憶冷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這邊某女對著那個龐然大物戳戳點點,那邊肖憶冷已經汗如雨下。摁住她不斷‘作亂’的小手道“別,別再動了!”聲音中充滿了隱忍。

某女玩的正高興,突然被人束縛住了,很是不滿,一個勁的在的懷裏亂動。一動之下,將某人身上的火,全部點燃了。肖憶冷啞著嗓子道“我忍不了了!”

說著欺身上前,將某物送入密林。沒有任何前戲地動作,刺激的某女想要尖叫。可是對方先一步,吻上了她的唇。此時的清顏眼前一片混亂,她什麽都看不清了。慢慢閉上了她那雙魅惑的雙眸,任憑肖憶冷帶她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夜,是短暫的。當清顏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了。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旁,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環視了一下四周,心中了然:這是肖憶冷的寢殿,他被自己吃了!

看了看自己,除了有些酸軟外,身上很是清爽。顯然是已經被清理過了,暗嘆肖憶冷的細心,果然是情場老手!轉念又一想:不對啊,自己什麽事情都沒有,證明他也是那個啥。這個想法讓某女驚了一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想到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慢慢地向下移動。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滿意地看著自己,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呢!是個聰明人,不過倒是苦了他了。自己不會在他身上留了吧?

想到這裏嘴角開始抽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自己說過要遠離龍非夜的,怎麽一不註意,把他身邊的人都給吃掉了呢?只剩下一個司徒冰了,自己得離他遠一點兒才行!

在某女還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肖憶冷端著一盆水回來了。當兩個人視線相撞的那一刻,清楚的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尷尬。某女尷尬自己稀裏糊塗地把人家給吃了,肖憶冷尷尬的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清顏的全身。

雖然剛剛他給清顏清理過,不過都是在被子裏一點兒一點兒摸索的。再加上昨夜很暗,他根本沒有機會看清。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絕對是觀察透徹啊!

良久,肖憶冷才將手上的水盆放下。轉過身去道“昨天,我。。。”還沒說完,就被某女打斷道“我知道錯在我,你也不用自責。”

誰知下一句話,卻將某女雷了一個踉蹌。只聽他幽幽道“你準備如何對我負責?”哈?這家夥腦袋秀逗了吧?他又不是紫凰的男子,憑什麽要求自己對他負責?

不過就是一場露水姻緣嘛!說到底還是自己吃虧了嘛!肖憶冷見她半天沒有反應,心,一點兒一點兒地下沈。佯裝不在意道“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某女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若是你真的需要負責,我再養一個閑人也是可以的!”語氣中滿是輕松。

由於是背對著清顏,沒有辦法看清他臉上的落寞。某女為難的裹著被子下床道“這些衣服都不能穿了,怎麽辦啊?”這個問題問到肖憶冷心裏去了,他從醒來就一直在糾結著這個問題。

自己想過讓女侍來給清顏送衣服,但是這樣一來,宮中的人就都會知道,她昨夜跟自己在一起。若是找一套自己的衣服,借給她穿上,結果就更加的不言而喻了。

不料身後卻傳來聲音道“你去幫我通知水木然吧!讓他拿一套衣服過來。”肖憶冷以為自己聽錯了,猛然轉身道“你說什麽?”白了他一眼道“你沒聽錯!”

肖憶冷喃喃道“那我要怎麽跟他說?”想了想道“就說我昨夜在你這裏,其他的什麽都不要提,他會明白的!而且,只有他一個人在場的時候才可以。”雖然不知道清顏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他知道,清顏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當下點了點頭,快步離去。

等肖憶冷到了大殿,眾人都等在那裏。一瞬間,他便慌了手腳。將清顏之前交代的話,全都忘在了腦後。對上水木然的眼睛,更是心虛的躲閃。

四肢僵硬的站在原地,眾人覺得奇怪,卻也不好說什麽。司徒冰卻很是擔心,起身便要過來拉他。卻不想,水木然先他一步走到肖憶冷的面前。低聲道“清顏在你那裏吧?”

聞言,腦中一片空白:他居然知道了!見他如此反應,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嘆了口氣道“你先過去用膳吧!”說著自徑向外面走去。眾人一臉的莫名其妙,紛紛問道“他跟你說什麽了?”

此時的肖憶冷還是有些木然,看了眾人一眼,低下頭小聲道“他讓我先用膳。”眾人面面相覷:只是這樣嗎?一旁的千雨諾已經猜到是怎麽回事了心下一陣黯然。隨後又十分不解:他們明明不斷給司徒冰制造機會,為什麽一連兩次,都被人家占了先機?

當水木然找到清顏的時候,她正在裹著被子洗臉。無奈地將衣服放在桌上,從後面擁住了她。熟悉的味道讓她安心,半晌才道“我又禍害了一個人!”水木然柔聲道“這不是你的錯!我拿了衣服過來,你穿好之後,我們一起回去,吃些東西後,你還要趕著去上朝呢!”

點了點頭,用最快的速度將衣服換好。兩個人施展輕功便飛了出去,一旁的宮侍還沒有看清是怎麽一回事兒,人影就已經不見了。

途中某女擔心道“你來的時候,沒有人發現你手中的衣服吧?”搖了搖頭道“沒有人敢看的!”聽他這麽一說,頓時放下心來。

當兩個人同時出現的時候,眾人松了口氣。在兩個人都動筷後,才慢慢地吃了起來。扒了幾口飯,某女就去上朝了,眾人吃的便更加沈默了。

此後,肖憶冷一直在等著水木然找他,可是左等右等,他都沒有什麽反應。於是找了個機會,就回天傲去了。這件事情讓司徒冰和剎很是意外:肖憶冷那家夥,明明就是喜歡清顏的。平時只要一有機會就黏上來,這次怎麽自己選擇回去了?

心中猜想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們誰都沒有問。一時間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的日子,眾人們時不時的要忙著自己的事情,都是早出晚歸。但是對於左相的事情,眾人還是齊心協力的。

眾人都很奇怪,清顏為什麽對左相失蹤的事情,置之不理。而左相的家人,為什麽也沒有上報朝廷。楚行知進宮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每一次都能帶來不同的發現,這讓某女很是滿意。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憶星皇宮中,應無殤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因為他們的鎮國之寶,‘玄天奇書’被盜了!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的,都已經這麽久了,盜賊還是沒有抓到。

這件事情可是關系到,憶星未來國運的興衰呢!知道這本書的人很少,一定是中間出現了內鬼。即便是他把看管‘藏書閣’的人都抓起來提問,也沒能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突然想起清顏曾經揚言,要一統天下的,心中便更是不安。將所有可疑之人,全部排查一遍後,徹底失望了。交代自己的屬下,盡快找到線索。與此同時他也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立遺詔。這個遺詔傳給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應無音很快便接到了消息,返回憶星和應無殤商量對策。與此同時,將那份遺詔交給了應無音。囑咐他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一定不能拿出來。一旦自己不在了,就立刻將它公之於眾。

雖然對他的做法有些不讚同,但是他習慣了服從。出乎意料的是,應無殤居然不用他留下來,堅持讓他回到清顏的身邊。並且讓他帶話兒給清顏,讓她也幫著留意一些。

本來這件事情越少的人知道安全,可是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他一直相信清顏是一個正直的人,不過趁人之危。當然他也許諾,可以讓紫凰和憶星通商。而且,清顏還可以在憶星擁有獨立的商鋪。

某女得知此事的時候,頗為驚訝。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她想要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自己曾經,去過的桔花島。等某人點頭答應的時候,某女這邊也著手派人去‘留意’了。殊不知,這一次的‘仗義幫忙’,為自己日後對付左相,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然而,一個被某女遺忘的許久的人,竟然找上門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帶著愧疚離去的拓跋摩傑。而且,他並不是空手而來的,他給紫凰,給清顏送了一份大禮。

他以大漠之汗的名義,言明大漠將永久歸順紫凰,某女被這個從天而降的巨型餡餅砸暈了。其實,某女早就將拓跋摩傑忘得一幹二凈了。

所以,當她聽到拓跋摩傑主動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呢!於是直言道“紫凰與貴地並不相熟,本皇與汗王更是沒有私交。您突然提出這個,對紫凰百利而無一害的決定,著實讓人惶恐啊!”

清顏的意思是暗諷他無事獻殷勤,而拓跋摩傑卻誤以為清顏還在怨他。若是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了,該是怎樣的一種心境?恐怕他寧願清顏恨他,也不願兩個人之間,一片空白吧!當然,事實上,兩個人的關系還很近的情況下。

這邊當局者迷,旁觀者可是清楚地很呢!他們都是男子,怎麽會不明白,拓跋摩傑眼中的灼熱意味著什麽呢?這裏面就明白的就是水木然了,可是他有些不明白清顏的態度。他想不通為什麽清顏會將這個人給忘記了,尤其是在經歷了一次生死之後。

他們不知道的是,當時的整個過程,清顏的頭腦都是十分不清楚的。就在某女等著他回話的時候,他卻給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答案道“陛下對我有救命之恩!”

此言一出,某女就更疑惑了:她怎麽不記得自己有這麽好心過?自己唯一一次心軟是在天傲,救了許家兄妹。而且還不是完全出於好心,更多的是,想為幹娘找一個服侍之人。

雖然是這麽想,但是還是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他一番。雖然當初拓跋摩傑並沒有易容,只是做了一下簡單的喬裝。可是人靠衣裝,如今的他沒有刻意裝扮的落魄。反而幹凈清爽,很有男子氣概。和某女想象中的,邋遢老人不一樣。因此,某女沒有認出他,也在情理之中。

最後還是水木然上前提醒,他是六美其中的一人,清顏才有了一點兒模糊的印象。爽快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汗王何必如此客氣?”說實在的,某女對沙漠地帶並不是很看重。於是對他的提議,也不是十分激動。

見她情緒不高,心下微澀:她果然還是不願意原諒自己啊!其實某女還有一個想法,她一直都知道‘無利不起早’的道理。

就算自己曾經救他‘脫離苦海’,也是順帶的。況且她不認為那個男子,沒有離開的能力。至少他記得當初自己要給他銀子的時候,他就沒有拿。如此一來,除了自己把他給帶出來了。她可不認為自己算是有恩與他的!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這麽大的犧牲,只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恩情’。他這麽做一定是有所圖。即便是自己真的很想要那個地方,她也得先晾他一晾。

因此,某女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只是客套的讓宮侍帶他去了一個新的寢殿。一瞬間眾人又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威脅。為此對他不是很友好,其實這算是每一個,新進宮的男子的‘必修課’吧!

讓眾人放心的是,水木然對他也很是疏遠,跟別人是不一樣的。最重要的是,清顏還將他視若空氣。晾了他七天之後,某女才在朝堂之上,將此事講與眾官員們聽。並且破天荒地,詢問起他們的意見。

眾人見自己總算有了施展口才的機會,紛紛踴躍發言。使這一次的早朝的時間,持續的最久。所謂的意見不過是分為兩派:一派是因為機不可失,一派認為應該小心應對,防止其中有詐。某女什麽都沒有說,最後眾人的提議都不了了之了。一不得有一。

當某女下朝之後,居然在不遠處碰見了拓跋摩傑。因為不能當做沒有看見,只好上去假意閑聊幾句。可是看見他滿是傷痛和愧疚的臉時,不禁楞住了:這個男子為什麽要露出這種表情?弄得好像是自己的舊識一般。

下一刻他就開口道“你是不是還在為當初的事情而怨我?這麽久我一直生活在愧疚中,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如何取得你的原諒!”

某女被他的一席話給說懵了: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是不是認錯人了?好端端的沖她道什麽歉?對恩人不是應該說謝謝嗎?

看著她一臉茫然,拓跋摩傑的心更痛了。還要說些什麽,就被某女打斷道“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還是你認錯人了?”

那邊的某人還在自行措辭,自顧自道“兩年多以前,由於我逞能喝多了酒,冒犯了你,差點兒讓你失去了孩子,送了命!這件事情擱在我的心中好久了,我一直想找機會跟你說對不起的,你能原諒我嗎?”

聞言,某女腦中‘轟隆’一聲,炸開了一個響雷。激動地擡頭道“你說什麽?當初的那個人是你!”雖然已經準備好要承受某女的怒氣了,但是看到她現在的樣子,還是嚇了一跳。

隨即便反應過來:當年的事情,她都忘記了嗎?還是一直都不知道?如果她都不知道的話,那麽,自己這些年的執著,還有什麽用呢?

雖然現在心情很糟糕,可是既然他已經成功的,點燃了清顏的怒火,就應該負責熄滅。於是道“我現在站在這裏,就是想為當初的事情負責的。你能給我這次機會嗎?”

冷冷地看著他道“你的確應該負責任呢!若不是本皇的事情太多了,一定會好好替你管教一下,你的屬下,讓她們知道什麽人是不可以得罪的!”

聽她這麽說,知道她說的是當初自己在救她之前,發生的‘意外’。當初的那幾個主事者,都被自己給送人了。至於公主,自己就再也沒有跟她見過面。一年前他的父王,就已經把她嫁到遠處去了。

怕她誤會,連忙解釋道“當年的那幾個人,都已經被我處理掉了。她們不會再做蠢事了!”看了他一眼道“本皇有什麽好擔心的?今時不同往日,你認為憑她們幾個,還能有再近我身的機會?”

一句話說的是那些人,同時也是說給拓跋摩傑聽的。他一句也不能反駁,於是只能選擇沈默。某女繼續道“本皇原本是不打算接受貴地的,但是想到汗王根本無力去管教屬下。那麽本皇就替你代管好了!”

頓了頓又道“本皇可不希望,還有身懷有孕的女子在大街上,遭遇突襲。這樣的話,本皇沒有辦法向子民們交代!”見他臉色灰暗,心中一陣快意道“你的謝禮本皇已經收到了,若是沒有什麽事情,就請回吧!”

說著自己率先離開了,不理會站在原地的某人。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裏站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恢覆意識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不在乎別人對自己投來的怪異視線,渾渾噩噩地走向自己的寢殿。

當清顏把自己的決定告訴水木然的時候,他沒有驚訝。平靜道“你是不是什麽都知道了?”郁悶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水木然有些無辜道“我以為你會知道的!”

水木然說的沒錯,自己沒有道理連跟自己,做過那啥啥的人都不記得,不知道。可是她就是真的不知道了。這怎麽能怪的到他?

她始終記得,自己當初在命懸一線的時候,他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在不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他的那時候,是多麽的在乎那個小生命。即便是現在,他對那個孩子,也保留著一份特殊的感情。

而這一切明明就是自己的錯,和其他男子做那種事情,差一點兒傷害了另一個男子的孩子時,他是站在一個什麽立場去看待這些的,那個時候,自己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細想。如今她還有什麽資格去抱怨呢?

知道她想到了什麽,安慰道“一切都過去了!他也不是故意的,當初我是怕你難過,才讓他走的。事實上他那個時候,就已經要留下來贖罪了。更何況若是沒有他的幫助,孩子的事情,恐怕早就穿幫了。更可況,他已經承受了這麽久的良心譴責。你就放過他吧!”

定定地看著他道“你什麽時候,才能多為自己想想?”嘆了口氣道“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再去追究也沒有什麽意義了。他想把自己的疆土拱手相讓,我也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見她真的不再理會那件事情,輕笑道“我可以把這個理解成,你得了便宜賣乖嗎?”搖了搖頭道“才不是呢!這是我應該得的,也是他欠我的。”

話鋒一轉道“話說回來,你覺不覺得,我的預言越來越近了?很多疆土都在向我靠攏,這是其他人,求都求不來的呢!”語氣中是滿滿的得意,水木然寵溺地將她摟在懷中道“只要你高興,我便讓這天下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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