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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男子間的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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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男子間的暗戰

再一次的,清顏又成為當地的傳奇。不過這一次是作為紫凰的女帝,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朝月這樣鼎盛的國家,幾個月只內就被紫凰給吃掉了。顧清顏,不,應該說是南宮紫兒,她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她應該早就計劃著對朝月出手了。

一時間眾說紛紜,有的人傳言,清顏就是以色事人。畢竟沒有人看見她當時的表現,但是紫凰的百姓就更加擁戴她了。清顏不在意別人怎麽說,只要自己能抓住民眾的心變好了。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現在再多的人誤會她又如何?她要的是長久,是今後!

百姓要的是什麽?是溫飽,穿衣吃飯最基本的條件。只要有人能給他們提供這些,他們何必要在乎國家的皇帝是誰?可能有的人一輩子都不知道皇帝的名諱,那又能如何?

現在自己懷了寶寶,不能隨意走動。一旦寶寶生下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朝月穩住民心。在朝月有四分之一的人,都是隨月的百姓。這些人對墨爾南昭還是有感情的,所以他再回去管理朝月,還算是比較容易的。

而自己更是不必擔心,在朝月的時候,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皇商身份。即便不是特意的,人脈也是結交了不少。再加上那些人都不是傻子,和民眾是一個心態,只要有錢賺,管他統治者是誰呢?

這邊某女輕松地養胎,整天聽著外界的傳言,也夠她消遣一陣。據傳來的消息說,左相已經一連在家中呆了三天了。算計著時間,就在這一兩天,左相一定會出現在朝堂之上。另一邊龍非夜還沒有消息,實在不行就自己辦了她算了!心中很是郁悶。

也許是老天聽到清顏的心聲了,太上皇親自跑來道“左相又告假了,是不是那邊開始行動了?”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呢,如果真的是天傲做的,他們起碼也得給我帶個信兒不是?”

又過了一天,還是沒有什麽消息。眾人都認為左相在躲,躲清顏。倒是把白若錦給迎來了,一時間氣氛很是緊張。由於眾人認為他‘身份特殊’,待他很是不好。只有水木然和司徒冰能跟他聊到一起,這讓清顏也很是郁悶。所以,兩個人幾乎很少說話,盡量把那個尷尬的身份無視掉,這倒是給了其他人機會。

某女正在軟榻上小憩,從自己的身上,扒拉下來一只毛手。擡眼一看,不是廖傾歌又是誰?某宮主厚著臉皮道“朝月的事情都已經圓滿解決了,你什麽時候給我正個名啊?”

睡眼朦朧的白了他一眼道“正什麽名?跟我在一起,你們不能想太多的!”繼續用哀怨的口氣道“我都不計較了,你還計較什麽?大不了我把整個雪宮,給你作為嫁妝。你娶了我,就能得到雪宮,何樂而不為呢?”

伸手摸上他的額頭道“你也沒發燒啊?這會兒怎麽有些神志不清了呢?”掰掉她的手道“你又何必諷刺我呢?要不是因為你現在貴為一國之君,為了保護你的面子,我做這些又是何必?你在這裏,既不領情,也不道謝,當真很傷我心呢!”說著還做西子捧心狀,看的某女一陣惡寒。

直言道“我發現你這個樣子,和某人有的一拼!”耷拉著腦袋道“誰啊?”看了他一眼,心中偷樂。面上卻自然道“天傲散王肖憶冷!”

疑惑道“不認識!”這回換成某女驚訝了,不可置信道“你怎麽可能不認識他?就是那個跟你一樣,長相分不清男女的嘛!”聞言怒火沖天道“有你這麽說話的嗎?你居然這麽打擊我!”

半晌道“說實在的,那個人比我像男人!”之後悶悶不樂。某女一個沒忍住,很不給面子的‘撲哧’一樂,笑出了聲。某宮主正在自我安慰中,連一個眼神沒沒有施舍給她。

知道現在已是他的底線了,不敢再逗下去,連忙換了個話題道“別凈在這裏說一些有的沒的,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幫我去探查一下左相,看她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輕哼一聲道“就這個時候能想到我!”嘴上這麽說,身體已經開始行動。躍到門外道“等我的好消息!”說完,一個縱身就沒影了。

睡到一半給某宮主叨擾起來,某女沒有沖他發脾氣,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這邊他前腳剛走,某女後腳又躺下了。睡的是天昏地暗的,連晚膳都省了。

一當很女當。當廖傾歌從左相那裏回來的時候,看見還在原地沒動的人,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果然下一秒,某女就不悅的睜開了雙眼。看見某宮主回來,先是一楞,隨後反應過來道“你回來啦?左相那邊到底是什麽情況?”

可憐兮兮地揉著自己的肚子道“人家可還餓著肚子呢,你怎麽只關心那個老女人?”某女對他的可憐,視若無睹道“我要結果,別廢話,快點兒說!你早點兒說完,就能早點兒出去吃東西!”

結果某宮主很配合的道了一句:繼續裝病!就先行閃人了,只留下某女在原地幹瞪眼。這也太簡單點兒了吧?即便如此,清顏還是將左相的意圖猜出了七分。腦中有一個計劃生成了,嘴角帶著壞笑,犒勞自己的胃去了。

晚間,某女在禦花園散步。看見司徒冰從對面走過,於是上前自然的打了個招呼道“好巧啊,你也是來散步的?”誠實地搖了搖頭道“我就是來找你的!”

這一段時間,清顏總是覺得,司徒冰要跟自己說些什麽。可是每次自己看向他的時候,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然後將頭偏轉,不與自己對視。

見他終於願意大大方方地說出來,松了一口氣道“我等這個時候,已經等得很久了!”對面的司徒冰顯然會錯了意,心中一陣激動:原來清顏也在等自己的表白嗎?她還願意給自己機會嗎?

穩定了一下情緒道“我想了很久了,之前我們在聚仙樓中,你說過要答應我幾件事情。當時我說還沒有想到,你還記得嗎?”事實上他真的怕清顏說不記得。

某女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兒。當下點了點頭,司徒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聲音有些急切道“我現在想好了,你要兌現嗎?”雖然急,但是卻帶著征求。

繼續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接著說下去。一字一頓道“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其他的我什麽都不要!”心上一跳,卻很快被掩飾過去道“留在我身邊好啊,我多了一個助手,求之不得呢!”

司徒冰當然知道,她是聽得懂的。心中苦笑道“這就是你的答案嗎?強壓心中的失落道“只要你不主動趕我走,我一定會留下來!”

聞言一震:水木然曾經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呢!而司徒冰想的是:只要能待在她的身邊,身份什麽的,無所謂!之後兩個人便相對無言了。

當兩個人回到殿中的時候,卻看到剎在一旁冷著臉。其他人的臉色也是不怎麽好的,尤其是千雨諾。眼睛紅紅的,好像是哭過了。疑惑的看向水木然,別人的樣子,就是不太可能說的,還不如直接問她家水水。

只聽他嘆了口氣道“你們出去談吧!”他說完剎還真的出去了,某女更為疑惑了,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願意給她解釋的,無奈之下,她只好去找門外的當事人。

她還沒有問出口,剎那邊就猛然一個動作,將她抱了個滿懷。對他的反應很是驚訝,於是道“你到底怎麽了?”不理會她的問話,自顧自道“你可是有一點兒喜歡我的?”

啥?某女的腦子一時沒有轉過彎兒來,傻乎乎道“你說啥?”挫敗地重覆了一遍,某女稍稍回過神了。於是道“我當你是朋友,怎麽能不喜歡呢?”故意將‘朋友’二字咬得極重。

剎慢慢地松開了手道“我明白了!”某女郁悶:你明白了,我還沒有明白啊?你到底說什麽,讓屋子裏的人,臉色都變得那麽快?看著他陷入自我情緒中,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於是道“明白就好,要是你沒有什麽要說的,我就進去了。很冷呢!”不待他點頭,某女就自徑轉身回屋了。

眾人見她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放心多了。卻不知道某女已經打定主意,從千雨諾那裏下手。她一定要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就算用詐的,也要給他詐出來!

在眾人以為沒有人會開口的時候,剎突然道“堂主回憶星了,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而且,他在總堂,給自己和副堂主,舉行了婚禮。堂上的兄弟們都去參加了,我也是才回來的!”

聽了他的話,眾人很是驚訝:應無音居然走了,而且還跟屍體拜了堂!雖然這件事情很令人感動,可是也實在驚悚的很啊!清顏雖然也很震驚,心中卻對他的做法很不讚同。

馮玉臻活著的時候,他都不是很註意她,如今人死如燈滅。他做這一切還有什麽意義呢?是為了尋求心安,還是他終於發現自己喜歡的是誰了?

這邊她還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就聽見剎又道“當初為了找你,半數以上的分堂,都被堂主安排到紫凰了。如今他把這些分堂交給我了,讓我好好地幫你!”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看來應無音還是準備把自己當成朋友的。最後剎又接著道“堂主讓你小心皇上,說不定什麽時候,他就會對紫凰出兵!”眾人聞言皆驚,只有某女一臉的不在乎道“那就讓他成為第二個朝月好了!”

剎搖了搖頭道“陛下不像你想的那般沒有用,他和朝月國主不同。無論是對待誰,他都保留著三分猜忌。這就斷定了他不會輕敵的事實。而且他十分清楚你的實力,有了朝月這個例子,他辦起事來,自然會小心地多。”

點了點頭道“我曾經多次與他交手,這個人心思的確夠縝密。但是我會比他更細心!我倒是覺得應無音這個決定是錯的,雖然我很想得到‘清音堂’的勢力,可是這也意味著,我跟應無殤杠上了。他一定會認為是我讓應無音放棄清音堂的。你說到時候他會不會拿著這個做借口,對紫凰發兵?”

一時間剎沈默了,眾人也都不出聲。默默地將場地到給兩個人,而後慢慢地離去。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兩個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某女困了為止。

又過了幾天,左相已經可以上朝了。只不過臉色蒼白,心不在焉,對某女說的話,完全沒有聽進去而已。心中暗道:裝的還真像!表面上卻十分關懷道“左相身體既然還沒有痊愈,不如在家中多休養幾日好了!”

此言一出,左相才誠惶誠恐道“謝陛嚇體恤,臣的狀況好多了,上朝已是無礙。”雖然這麽說著,卻做出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博取官員們的同情。

一連幾個月,左相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某女也裝模作樣的送了好些補品過去,她都委婉的拒絕了。尤其是某女提出讓師傅為她診治的時候,她更是慌得可以。由於彼此之間,心中明鏡,某女也沒有開口點破。

沒有左相在的日子,某女很是清閑。但是總有不如意的時候,就比如‘天時’又快到來了。由於清顏這次喜酸,讓人弄來好些種梅果。放在壇子中腌制好,時不時的拿出來嘗上幾顆。千雨諾碰巧也愛極了酸食,總會被特別優待一些。其他人若是想在清顏這裏,弄一些梅幹嘗鮮,某女是半點兒面子都不給的。

一時間眾人的排斥的對象,開始轉移。但是轉來轉去,他們都得認命。因為他們好像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千雨諾是清顏的側君。

得到解放的白若錦,第一時間找到了清顏。猶豫了半晌開口道“招親大會上的事情,你到底,是認還是不認?”聽他突然提起這一點,想起他們剛見面的時候。汗了一把道“那天我們不是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嗎?再說,你的父母本來也不同意啊!”

白若錦固執的搖頭道“不要管他們,我同意就好,成親可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答應,別的都不是問題!”頭痛道“你們到底是怎麽了?我現在是一國之君了,你們何必為了我,毀掉自己的聲名呢?”

看了她一眼接道“我們要那些虛名有什麽用?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們有什麽放不下?”聽了他的話,心中一陣泛酸:我何德何能讓你們對我如此啊?你們的深情,我今生註定無以為報!

嘆了口氣道“除了做朋友,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許給你們什麽。”眼睛亮了一下道“我要的不多,只希望你對待我,像對待其他人一般就好了!”

這個要求似乎很簡單,某女想了想,還是決定先答應比較好。如果不答應,誰知道這個話題要進行到什麽時候?見她點頭,白若錦很是欣喜。跟她道了句‘晚安’便退出去了。

而某女就不那麽好過了,這段時間幾個人,分段與她表白,她的頭都大了。對於他們,自己除了感激,並不帶有其他情感。所以不願做出一點兒回應,反正已經傷害了他們,自己也不介意多扮一次壞人。

千雨諾那邊也不怎麽省心,每次看見他的時候,都是一副棄夫模樣。清顏當然知道他在計較什麽,當初自己在他的房中,兩個人從來沒有越雷池一步。

再加上有了寶寶,那些事情他更是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某女的肚子已經過了五個月,早就過了危險期。千雨諾實在不知道某女要拒絕他到什麽時候,明明就答應過,給自己補一個洞房花燭夜,可是都已經這麽久了,兩個人的關系,還沒有一點兒進展。他哪裏知道某女的想法有多麽覆雜?

首先,清顏潛意識中,對近親結婚很是排斥。其次,‘天時’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不能有差錯。好在某師和師兄們已經搬到宮外,自己原來的府宅去住了,要不然她還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事情。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當初自己那一夜放縱,險些釀成大禍,不論是自己,還是孩子,都差一點沒命。若是自己這次又魯莽了,到時候她要怎麽向莫思寒交代?

她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了,絕對不能失去第二個。就算是讓她死,孩子也不能有事。因此,每一次千雨諾這樣看她的時候,清顏總是錯開視線。這讓他更為尷尬,他知道清顏‘天時’的日子,已經臨近了。可是自己的確很想她啊!

暗中開始為她尋找目標,他唯一看得上的人,應該就是司徒冰了。於是自己的心中,也開始打起了小算盤。清顏不知道的是,幾個男子,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護著她。

之後的一個月的時間裏,司徒冰和清顏碰面的時間和次數,越來越頻繁。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偏偏千雨諾還認為自己做的很隱秘。

當然,最先找到他的是水木然,他是唯一一個有那個資格的人。眾人早就對這個現象不滿了,都希望水木然能夠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懲治他一番,也算是給他們出口氣吧!

可是水木然沒有,當他們兩個人,進到千雨諾的房間密談時,眾人做了無數種猜想。可是最後每個人都失望了。因為他們看到千雨諾是帶著笑容,出現在他們面前的。

眾人心中突然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莫非水木然對他的做法默許了?這個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證實:漸漸地,千雨諾和水木然都不出現了,只剩下清顏與司徒冰往來頻繁。

其實某女什麽想法都沒有,只不過是將自己前些日子,偶然閃過的那個想法講給他聽。之後兩個人不斷地細化整個過程,讓左相更容易上當一些。

但是眾人不知道啊!他們也一度以為,清顏開始認真地考慮司徒冰這個人了。因此心中很是郁悶,都已經到了苦不堪言的境地。由於某女一直在忙著給左相布置陷阱,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人的表現。

看著兩個人越走越近,其他人心中很是著急。偏偏最有發言權的人,現在撤手不管,閉口不言了。也不知道水木然到底在忙些什麽,反正每個人找他的時候,他總是以各種形式的理由,進行拒絕。

更讓他們郁悶的是,清顏也很是反常。居然連水木然的不同都沒有發現,還不斷幫他找理由進行推脫。他們怎麽會知道,清顏知道水木然是在擔心‘天時’的問題。不想讓眾人誤會,只能選擇無視。

偶爾墨爾南昭也會不定期的回來看看,當白若錦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便是清顏為了續命丹,舍他而去的人後,心中還是很痛。他也知道是人命關天,但是他知道,清顏對待這個男子,和對待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而令他們奇怪的是,水木然似乎還很順著,那個男子,一時間讓他們更為嫉妒。突然不約而同地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個人不久之後將會成為清顏的側君!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否則的話,清顏為什麽把剛剛拿下的朝月,交給這個男子管理?而墨爾南昭本人卻什麽都不知道,就這樣成為其他男子眼中,又一個‘假想敵’。

而暗處的某個角落,有一個人卻在獨自舔舐著自己的傷口。外面的那些個男子,都可以正大光明地為清顏爭風吃醋。可是自己呢?自己算什麽呢?

論武功自己在其中也就博一個中等,論長相自己更是平凡的可以。論實力就更可悲了,自己只是一個亡命之徒而已。什麽都比不過人家,註定連感情也是見不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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