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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訓練新兵,拉攏外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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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訓練新兵,拉攏外援(中)

清顏知道想要作出這個決定很難,不過她有信心,這些人一定會同意的。所以她也不是很著急道“本皇會給你們時間考慮,等訓練結束後作出答覆便好。同意本皇的建議的人就留下來,反之則去軍營!”

眾人一聽,的確是考慮到他們的想法了,一部分答道“啟稟陛下,我們現在就已經考慮好了!我們留下!”說話的人正是別國流民,和紫凰境內居無定所的人們。

某女沒有想到事情會解決的如此順利,愉悅道“既然如此,本皇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此事安排妥當。等訓練期過去之後,諸位安心去軍營報名便好!”

突然想到了什麽,繼續道“等這件事情解決好之後,本皇會重新給你們編號。日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名牌。那是你們身份的標志,除了自己人,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今天就先說這麽多,等本皇確定了具體的做法後,會詳細告知的!”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而許如風已經將第一封信送到憶星了,收信地址寫的正是清顏當時買衣服的那一家店。為了保險起見,許如風也易了容,雖然這裏沒有人認識他。這個地方他已經有整整十年不曾踏足了!

當店主收到信的時候很是疑惑,還沒有問清楚,許如風就已經準備到下一個地方去了。看著那封信,店中的幾個人神色覆雜,拿不準應不應該將信,交給廖傾歌。那個男子把信交給他們之後沒有解釋什麽,就只是說了讓把它交到宮主手中。那個男子怎麽會知道宮主呢?

下一站,許如風去了桔花島。按照清顏所說的,他是清晨時分到那裏的。來來往往很多人,他也弄不清楚誰才是清顏要找的人。於是向湍急的河水踏進,雖然不明白清顏為什麽讓他跳河,但是猜想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當河水漫過了自己的腰時,他才猛然回神: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如此信任清顏的?是她把自己和雪兒帶回家的時候,還是她同意自己做她的護衛的時候?就算是有可能送命,他也信了!

正在此時,一個老者來到他的身邊道“年輕人,你有什麽事情想不開,一定要尋死?”聞聲想起清顏說的話:只要有人上前攔他,他就可以將那封信,交給那人。

於是直言道“我不是來尋死的,是受人之托帶一封信。”說著把信遞給了他。老者皺眉道“你憑什麽認為我會替你把信送出去?”誠實道“因為你是唯一一個攔我的人!”

聞言笑道“看見你在這裏一副要跳河的模樣,是個人都會攔吧?只不過我比別人出來的早而已。你如此肯定,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吧?”

搖了搖頭道“其他的,我家主人沒說!”心下了然:他口中的主人,一定來過島上,這個人是誰呢?於是開口道“讓你送信的人,是男子還是女子?”想也不想道“女子。”

老者已經確認那個人是清顏了,能讓她如此記掛的,也就是那個整天看她畫像的男子了!接著問道“他讓你在這裏等?”點了點頭。老者捋了捋胡須道“老夫就替你走一趟,我只能把信帶到,至於你要找的人會不會出現,就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了!”

聽到老者答應了,上前恭敬一禮道“多謝老先生了!”沖他擺了擺手,就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許如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者明明也踏進河中了,為什麽如置平地?而且那個老者的鞋上,並沒有被河水浸濕的痕跡。這是為何?

想到這裏,重新踏入水中,明明就是有感覺的啊?心想自己應該是遇到了高人。想想也是,清顏不會大費周章的讓自己找無能之輩。看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開始有了饑餓感。這個地方看似偏僻,這個時候卻可以,熱鬧的像集市一般。隨意找了一個小食攤,可以邊吃邊觀察來往的行人。

另一邊墨爾南昭看見信之後就震驚了,上面的話雖然不多,但是卻表達了許多信息,是這樣寫的:很抱歉上次沒有和你說我已經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現在我已經是紫凰的新皇了。我需要你,你願意來幫我嗎?

看著他拿信的手一直在顫抖,藏格忍不住將信拿過來看。最後也是驚訝地合不上嘴,結結巴巴道“王妃,是,是女皇了嗎?”墨爾南昭的心很亂,他已經無暇顧及藏格的問話了。

不介意他的註意力不在自己這裏,繼續道“王,您就答應了吧!明明就是那麽想見王妃,上次又不肯和他們回去,這不是自己受苦嗎?”

搖了搖頭苦笑道“她的身邊一直就沒有我的位置,與其讓三個人痛苦,倒不如我自己痛苦!”藏格急道“可是你們心中是有彼此的啊?而且水神醫不是早就成全你們了嗎?為什麽您自己,還是放不開心結呢?”

墨爾南昭默然:是自己放不開心結嗎?今時不同往日了,她現在是女皇了。而自己卻失去了疆土,這樣的自己,有什麽資格和她並肩呢?

見他不說話藏格道“屬下真的不知道您在想什麽,你是不是認為她做了女皇,你就不能呆在她的身邊了?只要能陪在她身邊,身份什麽的,真的重要嗎?而且我們隨,不是也有和別人共妻的先例嗎?您到底要猶豫到什麽時候?“

頓了頓又道“錯失了這一次,您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不是每個人都有第二次機會的,像這樣名正言順的呆在她的身邊不好嗎?或許我們還能拿回大隨!”

墨爾南昭一震道“你認為幕奇他們還活著嗎?”一句話問的藏格啞然:是啊,他們怎麽可能還活著?照常理說,他和王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朝月皇帝一定會對他們說的,就按他們幾個人的性格,一定是寧死不屈!

想了想道“王,你就甘心嗎?甘心所有人的犧牲?甘心自己失去了一切?”是啊,他不甘心,是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是司空攬月!他要把失去的拿回來,如果清顏需要,送給她好了!

想通了這一點,立即起身道“你說的對,我們絕不能便宜了司空攬月!我們走,送信的人應該還沒有走遠。”聽他答應了,藏格激動的不行,一個勁兒的點頭。由於他們來的時候,就未帶一物,走的時候自然輕松不少。

由於在此地住了許久,他們和這裏的人都產生了深厚的情誼。依依惜別一番後,之前的那個老者,將他們送出了島。許如風雖然不認識墨爾南昭,但是老者他是不會記錯的。見他帶了兩個人出來很是高興,知道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謝過老者之後,三個人一同上路了。

雖然不清楚對方的身份,光看長相也知道他不是凡夫。於是為他們易了容,到了境內,解下身上的令牌道“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能護送二位進宮了。這是女皇欽賜的令牌,有了它宮侍們會放行的!”

同時將一百兩銀子遞給他們道“這些銀子留著路上用吧,前面有賣馬車的地方,在下先送二位過去,先在此別過了!”二人點了點頭跟著他去買馬車。

與此同時雪宮內,廖傾歌也看到了清顏的信,信上寫的也很簡單:我要報仇,你能幫我嗎?看著這一句話沈思良久,一旁的眾人交頭接耳道“就說不讓拿回來嘛!現在好了,又沈默了。一定又是那個女子的事情,現在她已經是女皇了。”

之前宮主回來的時候,幾個月都不說一句話,交代完事情,就會自我封閉。除了那個女子,誰也沒有那個本事了。當初他們還把人家當成丫鬟使喚來著,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不會回來找他們算賬吧?

良久,廖傾歌才道“日後雪宮直屬南宮紫兒,任何事情都要以她為先!”一道驚雷把眾人炸暈了:他們猜的果然不錯!那個女子要展開報覆了,若是他們到了她的手底下,還能活嗎?

眾人齊道“我們誓死效忠宮主,絕不離開!”看著他們如此,心中說不出的感動。輕聲道“你們當然還得繼續效忠本宮,不過本宮也會聽命於她,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眾人一臉的認命。

見狀某宮主繼續道“你們只要保證在紫凰有急的時候,及時出現就好。這裏還是你們的家!但是從今天開始,其他人關於紫凰的一切任務,都不準接。若是讓本宮發現有違令者,下場你們是知道的!”眾人更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垂頭應了,很是勉強。

見他們答應,又道“既然如此,本宮現在要動身去紫凰,你們就不必跟著了。”眾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看著宮主急匆匆地離去。心中暗道:能讓宮主這般牽腸掛肚,唯命是從,果然不是一般人。怎麽說也是一國之君呢,跟著她也不丟臉。

而許如風接下來去了‘錦繡山莊’,白若錦他是認識的。當他把自己的來意,告訴給管家時,並沒有如願見到人。原因就是:白若錦病了。這個結果太令他意外了,雖然他生不生病和自己沒有關系,但是不能按清顏的要求,把信轉交給他,那就和自己有關系了。

看著那封被推拒回來的信,腦中急轉道“勞煩管家將信交給莊主,只奧他看到了信,病一定會好的!”管家見他信誓旦旦,疑惑道“此話當真?”重重的點頭。

哎,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先拿進去就是了。自從招親大會之後,他家少莊主就郁郁成疾。請了好多名醫,都說他是為情所傷。眼下胸中的悶氣吐不出來。讓人很傷腦筋。

當管家拿著信去找白若錦的時候,便被白母攔下道“錦兒現在正病著,江湖上的事情,不要拿來煩他!”猶豫了片刻道“不是江湖上的事情,送信的人說,是少莊主的故人,他看了信自會好的!”

聽此眼睛一亮道“真的嗎?難道信中裝了什麽靈藥不成?拿過來我先看看!”搖了搖頭道“那個人說了,只給少莊主一個人看。眼下他人還在外面呢,夫人若是不放心,可以去見見他!”

挑眉道“來者何人?”想了想道“好像是經常跟在天傲國主身邊的那個護衛!”心下疑惑:護衛?錦兒怎麽可能和天傲的皇帝,扯上關系?難道錦兒的心結在天傲?當下不再猶豫,轉身向門外走去。

官家松了一口氣道“少莊主有人送了一封信來,說是您的故人!”心中苦笑:他哪裏還有什麽故人?現在江湖上有不少人,想要取他而代之。說是仇人更貼切吧?

見他這副樣子,知道他又開始亂想了。於是道“那人還說,少莊主若是看了,病就會痊愈的!您就看一眼吧!”看了他一眼道“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沒有生病!”

忙不疊地點頭道“是我說錯了,您沒有生病。所以還是看信吧,送信的人還在外面等著呢!夫人已經先出去了。”驚道“你說什麽?娘也出去了,那個人是男子還是女子?”

楞了幾秒道“男子啊!”白若錦暗嘲:你還在期待什麽呢?她身邊就算沒有水木然,也不會有你的位置。嘆了口氣道“你先出去吧,我待會兒會看的!”

管家應聲道“您可一定要看哪!”不知道他為何會如何重視這封信,好笑的點頭道“我現在就看,你可以出去了吧?”面露喜色道“那我就站在門外,有事兒您叫我!”說完就關上門走了。

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將信拆開。映入眼簾的就是幾行字:當初身份有些尷尬,將你獨自留下很不應該。如今我已經是紫凰的新皇了,你若是肯原諒我,就進宮來找我吧!

最後一句話說的暧昧不清,可是白若錦根本沒有註意。因為前幾句話就把他弄蒙了:自己是在朝月見到她的,怎麽一轉眼就變成女皇了呢?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顏定要結這。

將信上的話反覆看了幾遍,確認自己沒有眼花,這才註意到最後一句話。可是他完全會錯了意。暗道:原來她心裏是有自己的,要不然怎麽會顧及身份,保留自己的顏面呢?

想到這一點多日的悶氣瞬間散去,但是一悲一喜相迎,導致白若錦的脈象有些紊亂。不多時便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舒爽多了。

不過管家就守在門外,一點兒風吹草動,根本就瞞不過他,更何況是他一直擔心的少莊主。顧不得禮數,推門而進便看見地上有一小灘血。急道“您怎麽了?信上到底寫什麽了?”上前一步就要看信,白若錦搶先一步,將信化成粉末。

管家看的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道“您這是做什麽啊?誒?您沒事兒了?真神了,我這就去告訴夫人!”說完就一陣風似的跑了。

而這一邊白母也回來了,她在大廳試探了好久,可是許如風就是不說寫信的是誰。無奈之下,只好說看看兒子的狀況,許如風也正好松了口氣。

白母一回來,就和管家撞了個正著。忙道“你這麽著急幹什麽?可是錦兒出了什麽事情?”先是點了點頭,要搖了搖頭道“少莊主,他好了!”聞言一喜道“當真?帶我去看看!”兩個人便激動的來到了白若錦的房間。

看到他已經換了身衣服,神清氣爽的站在她們面前,才激動道“兒啊,你終於好了!”白若錦暗自翻了個白眼道“是,孩兒好多了!現下準備去紫凰見一位故人。”

擡頭道“你從未和我們說過,你在紫凰還有故人。”什麽事情都瞞不過精明的母親,直言道“她也是最近才到紫凰的,安頓好了不就讓人來找我過去一聚嘛!”

眼珠子轉了幾轉道“男的還是女的,方便告訴娘不?”輕笑道“女子。”聞言雙眼放光道“什麽時候帶回來給我們瞧瞧,找個日子就把親事辦了!”無奈道“瞧您說的,這都是哪跟哪啊!不過是去見一個朋友,您扯這麽遠做什麽?”

嗔怪道“少糊弄我,單單是一個朋友,送一封信就讓你郁積數月的病好了?我倒要看看那封信上,寫了什麽良句!”管家適時道“剛才老奴也想看來著,少莊主一個激動就給粉碎了!”

瞪了他一眼道“什麽激動,我看是故意的。信上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想起紙上的話,俊顏紅了一片。白母見狀心中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測,寫信的人一定和錦兒關系匪淺!他不說,自己就不會去查嗎?事關兒子的終身大事,可馬虎不得。

一反常態道“早去早回啊,我們在這邊等著你的好消息!”撫額道“娘,這件事情您就別管了。孩兒要見的人可是一個大人物呢!”瞟了他一眼道“天下間的女子,還有哪個大的過紫凰的新皇?”

她不過是那麽隨口一說,便看見自家兒子身形一震。警鐘大作道“你不會真的去見那個女皇吧?雖然這種世間少有的女子,為娘很是欣賞。但是你們兩個人的身份相差懸殊,萬萬走不到一起。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被母親說中心事,臉上又白了幾分道“她的身邊根本容不下我!您可知道招親大會上的那個人就是她?孩兒本來是有名正言順的機會跟她走的,可是結果呢?是你們以貌取人!”

白母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顫聲道“你說那個在招親大會上,留下你被天下人取笑的人,就是那個為世人所傳的女皇?如果是這樣,我絕對不同意!”搖了搖頭道“娘,您怎麽還不明白呢?她根本不喜歡我!”

臉上帶著薄怒道“那你還想著她做什麽?去什麽紫凰,從現在開始,你哪兒都別去!”說著便將管家推了出去,將門反鎖。白若錦也沒有反抗,在她鎖門的一瞬間。推開窗子,猛地躍下。等門外的人反應過來,屋中還哪有白若錦的影子?

白母楞了一會兒道“快去,攔住錦兒,別讓他和那個人跑了!”管家得令飛奔而去。這一邊許如風看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白若錦,心中微訝:這個人真的病了嗎?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白若錦拉出去好遠。看著他疑惑的眼神,解釋道“我們現在馬上離開,再晚就來不及了,等出了莊我在跟你解釋!”茫然地被他拉走,一路疾飛,心中暗嘆:武林盟主的身手,果然名不虛傳啊!

就在他們離近大門的時候,白母猛地高聲喝道“馬上關門!”一旁守門之人,身手也相當了得。立即關上了門,只聽‘彭’的一聲,門就被緊閉了。白若錦沒有什麽反應,許如風耳朵卻震得生疼。

揉了揉耳朵道“在下知道莊主的決定就好,今日我們必定不能一道離開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勞煩你自己找個機會出去吧!”說完在眾人驚詫的眼光中,躍起數丈點了大門幾下,便不知所蹤了。看到自己的兒子沒走成,不禁松了一口氣。

出莊的許如風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大門,轉身離去。這一次他去的是朝月,地址是火鍋店。這個店他聽過,是清顏在朝月開的第一家店。

在路上隨意買了幾個饅頭,前往朝月。到了火鍋店果然是如傳說中一樣座無虛席!到了門口自有店員迎接,恭敬道“在下有事求見店主,我家主子讓我帶一封信給這位故人!”

店員疑惑了:馮掌櫃明明就在他附近,他居然不認識,這個人真的是他們的故人派來的人嗎?見店員只是看著自己,並不說話,以為他沒有聽明白。剛要重覆就被一個沈穩的女聲打斷道“在下便是這裏的店主,你找我有何事?”

看了看店員,確定馮玉臻沒有說謊。於是道“勞請借一步說話!”馮玉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他迎上了樓。找了一個無人的廂房道“貴客現在可以說了吧?”

點了點頭,拿出另一封信道“這是我家主子讓我送來的!”小心地打開,看到上面的字跡,很是激動道“是清顏讓你來的?”默認。

得到答覆後,馮玉臻不再理會許如風,對樓下喊了句:好酒好菜招呼上來!見她如此豪放,許如風啞然失笑。見他面上帶笑,也不介意道“一路上勞累了,一會兒請你吃本店的招牌。這可都是清顏研究出來的!”

兩個人感情果然很好,這個女子竟然能如此不避諱的叫清顏的名字。見他沈默解釋道“我是粗人一個,禮教那套東西不是很懂,你也別跟我計較。從我認識她那天起,她就是清顏,在我眼裏,她也只是清顏。一句話便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許如風如何聽不出來?於是道“店主客氣了!”

之後兩個人相對無言。沒過過久,店員就將火鍋給端上來了,許如風也不客氣,坐下便吃了起來。而馮玉臻,也在專心的看信。心中依舊是寥寥數語:故人有急,幫一把唄!看了幾遍,確定沒有別的字,笑的不行。暗道:還是老樣子,能用一個字說清楚,就絕對不說兩個字!

轉身對吃的正香的許如風道“回去告訴清顏,說我們隨時聽她差遣。若是銀子不夠,言語一聲我親自送過去!”聞言對這個女子更是欣賞:快人快語,值得相交。

由於還有一封信沒有送,許如風並沒有喝酒。他素日並不好酒,但是聽聞此酒是清顏自創的,走的時候便帶走了。另外馮玉臻還讓人裝了好多點心,給許如風帶上,毫不扭捏的打包帶走。

最後一站來到了天傲,恢覆了本來面貌。由於宮衛們認出了他是消失已久的許統領,沒有多說什麽,便順利放行了。看到許如風出現在皇宮中,龍非夜等人甚是驚訝。尤其是莫思寒,而許如風對上了他,也是頗感意外。

因為此時的莫思寒,消瘦的嚇人。神似皮包骨!但是這一點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開門見山的拿出一封信道“這封信是讓我交給師傅的!”一時間其他的人都好嫉妒,恨不得把那封信少出幾個洞來。

肖憶冷出聲道“清顏甚是偏心,怎的這麽多人就給冰一個人寫信?太不公平了!”話鋒一轉道“我們能一起看嗎?”搖了搖頭道“這個她沒說!”心道:就算說了,你們也得看吧?

果然下一刻幾個人都湊到司徒冰的身前,等著他將信拆開。可是某人手顫抖了半天,也沒成功。龍非夜按捺不住,將信給撕開了。上面還是只有幾個字,只是某皇看完之後,臉色相當的不好。司徒冰心中更是忐忑,將信接了過來,臉色同樣不是很好。

信上是這麽寫的:故人有急,欲借影衛一用。至此,前債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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