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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隨月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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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隨月揚名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就駛進了隨月境地。車上的幾個人終於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清顏給擡了出來。看向為首的莽漢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

仔細地考慮一番道“先把她擡到聖水湖去,在那裏不管是什麽樣的易容術,都會失效。到時候我們就能知道,她到底是誰了!”讚同地點了點頭,七手八腳地將清顏擡往聖水湖。

一路上跟眾人打著招呼,還哪有半點兒心虛的模樣。幾個人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草原上的人都習以為常的調侃道“這次又把哪國的女子給帶回來了?”總是被打的某人得意道“這次帶回來的人是王妃喔!”

眾人一聽,鄙夷道“你們哪次回來不是這麽說,結果呢?可有一次成功?你們就等著被那一群母狼般的女人給狂扁一頓吧!”不服氣道“這個女子那可是仙女一般的人兒,就連咱們這裏所有能稱得上號的美女,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有她一個美!”

眾人不屑道“當真能有能說的這樣的人?你敢不敢跟我賭,要是她沒有你說的那麽美,或者王根本就看不上她,你就娶了吉爾瑪,你敢麽?“挑釁地看著看一眼。

頓時,某人頭皮發麻:笑話,那吉爾瑪可是草原上最醜的女人,脾氣還大的不行。要是自己真的娶了她,會成為整個隨月的笑話。頓時,心裏有些沒譜。猶豫地看向身旁的幾個人,見其他人也搖了搖頭,頓時有了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見他不出聲,那人又起哄道“就說你不敢吧?以後少在咱們面前說大話!”見眾人都跟著附和,覺得很沒有面子,當下頭腦一熱道“賭就賭,誰輸了誰娶!”見狀,那人也不做聲了。心道:這小子咋反應這麽快?居然懂得將自己的軍了!

隨即想到以往他們帶回來的‘國色天香’,又恢覆了自信。就他們幾個那種審美眼光,能替王物色到什麽美人哪!於是道“別以為我怕了你,我跟你賭!不過既然你們一會兒要去聖水湖,就叫上大夥兒一道。我們幾個說的不算,要是讓那些女人也承認這個女子美,就算我輸,如何?”

咬牙點頭道“都叫上就都叫上,最好把王也請來,到時候王要是也被這個女子迷倒,就足以說明她是最美的女人!”那人不以為意道“自然是要叫的,不過得先比出個結果。”

一旁的莽漢忍不下去了,對著他的腦袋拍了下去道“廢什麽話,趕緊將她擡過去,不然等她醒了,事情就難辦了!”某人委屈地摸了摸被打痛的頭,默默地跟在後面。眼神還不忘示意那人,趕緊去把大夥兒都找來。

那人急著讓某人出醜,一溜煙兒就跑沒影兒了。幾個人迅速地將她擡到聖水湖邊上,為首的莽漢對幾人道“一會兒我數一二三,大家一起放,她是個孕婦,註意一會兒別傷到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眾人點頭應下,緊張地擡著某女,莽漢顯然也有些緊張,聲音顫道“一,二。。。”某人瞄了一眼還在昏睡的某女,見她皺著眉有要醒來的趨勢,腳下一滑,松了手。

這邊莽漢才數到三,發現某人比他們快了一步松手,吼道“我不是說過聽我的指示嗎?你怎麽提前動作了!”某人顫抖地指向趴在湖邊的人道“她,她好像要醒了!”

莽漢一聽,顧不得和他生氣,迅速地將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某女,按到了湖中。此時的清顏正幽幽轉醒,突然感覺有水進入了鼻腔,出去求生的本能,一發內力,竟然將莽漢給震出去數米遠。

包括莽漢在內的幾人都震驚了,雖然知道清顏有些功夫底子,沒想到竟然強到如此地步。一個意識尚不清醒的,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能將一拳打死一頭狼的草原第一勇士,震出數米遠。可見,這個女人的實力是相當恐怖的!現下他們有些後悔自己抓錯了人,不知道等她醒來,將她送回去行不行?

而解除了危機的某女從湖中擡起頭,看到的就是對面幾個目瞪口呆的人。待看清楚這幾個人就是三番幾次找自己麻煩的人時,眸中冷光頓現。竟然當自己的話是耳邊風,居然敢第三次對自己下手。

看著幾個人不為所動,仍然呆楞地對著自己猛瞧。某女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回身望了一眼湖面。湖中的倒影顯然是自己真實的模樣。這幾個人是怎麽做到的?而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環顧了一下四周,赫然發現周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這幫人居然真的把自己給帶過來了!還發現了自己真實的面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昏迷的前一刻,感覺頸後有一陣鈍痛。她記起來了:有人將她打昏了!

千防萬算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最簡單的一招撂倒,霎時間一臉陰雲。周圍的冷風讓幾個大漢瑟瑟發抖,越發的後悔,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突然,某女擡起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露出一個璀璨至極的微笑道“把我打昏的那個人是誰?”聲音輕柔如風,震驚的幾人下意識的指向一旁企圖‘隱身’的某人。見眾人都指向自己,心中暗罵:都是一群見色忘友的家夥!

看著某女笑的越發的迷人,心生警惕,下意識地向後退去。清顏怎麽會給他這個機會,迅速一躍,幾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麽一回事兒呢,就看見湖邊的女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某人已經被掐著脖子,提在了半空中。

離她最近的某人發現清顏的眼睛,在一瞬間變成了紫色,以為自己是出了幻覺。看著騰空亂揮的某人,幾人才反應過來。而剛剛打賭的人正帶著浩浩蕩蕩的人群,向這邊趕來。

剛到這裏就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美的絕塵的女子,正單手掐著他們的第二大勇士的脖子!被掐之人面色如豬肝,手腳亂揮,毫無招架之力。可見這個女子是多麽的強悍!

看向周圍驚羨的目光,冷冷道“我要見墨爾南昭!”聲音不帶一絲情感,仿佛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只見在場的女人從一開始的嫉妒轉為不屑,嘰嘰喳喳地議論個不停。厲眸一掃,當下不敢再發出一點兒聲音。

見眾人沒有動作,手再度縮緊重覆道“我要見墨爾南昭!”眾女人見狀嚷嚷道“你是什麽身份?王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沒有猶豫,衣袖一揮,出聲的女人們,一個不差的被甩到了前面。

即便生活在草原,她們也不過是毫無內力普通人。跌到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好不狼狽。將某人扔到一邊,走向她們,居高臨下道“現在我有沒有這個資格?”眾女被她的氣勢嚇得縮作一團,不敢言語。

見場上的眾人有了對戰的趨勢,莽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他心裏很清楚,這個女子的實力不過顯露出了冰山一角。怕是整個草原加在一起,也不足以與之對抗。

嘆了口氣道“請隨我來吧!”聞言,將冷意收起,穿過眾人去見墨爾南昭了。見兩人走遠,眾人才敢扶起奄奄一息的某人。沒有人用此事嘲笑幾人,他們可清楚的見識到了某女的強勢。更何況,這幾個人的實力實在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平日裏戲笑兩句也就罷了,若是真的動起手來,吃虧的絕對是自己。

穿過一個又一個營帳,某女感嘆:果然還是朝月的宮殿看著比較舒服!走到了最前面的帳子,莽漢為難地停了下來道“就是這裏了!有些話,做屬下的是不方便聽的,所以我就不進去了。”

見他欲臨陣脫逃,清顏冷笑道“我要說的話都是與你相關的,你不在場我說著還有什麽意思?請吧!”聞言,莽漢硬著頭皮走在前面。見狀,某女秀眉微皺道“看來閣下行走多有不便哪!既然如此,不如讓在下送你一程!”

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覺得身體一輕,被一陣掌風送到了帳中,大喇喇地趴在了地的正中央。正在研究軍事地圖的墨爾南昭微微皺眉道“去了一趟朝月,舍得回來了?禮儀學的不錯!知道自己犯了錯,想要用這種方式,博得我的原諒?”

望著眼前這個俊逸儒雅,溫潤如玉的男子,莽漢在心中暗道:這就是我們完美的王!如此的平易近人,一點兒都沒有架子。否則,他們有幾個膽子敢參和王的‘終身大事’。

這樣的男子,身邊就應該站著一個完美的女人!此刻,他將清顏剛剛的強勢,忘得一幹二凈。其實,墨爾南昭早就知道他們站在帳外。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因此,並沒有在意,這次被帶回來的是哪個倒黴的女子。

但是,聽到了清顏的兩句話,自己竟然有了想要見一見她的沖動。而且,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某人很顯然不是自己進賬的。有著如此深厚內力的女子,他勢必要見一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子呢?這是他平生首次對一個女子產生了興趣。

在他沈思的過程中,某女已經來到他面前了。心中暗驚: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到她已經進來了!神色覆雜的看向對面站著的白衣女子。驟然一驚:世上當真有這樣美的女子!不施粉黛的俏臉,陸續有水珠滴下,不但不顯狼狽,反而增添了一絲出塵。

尤其是那雙清冷泛紫的眼眸,更顯得清澈靈動,投射出仿佛能看清一切的銳利的光芒,使人不自覺的沈迷。對面的清顏也同樣在打量眼前的男子:一身銀白色長衫,胸前繡著展翅飛翔的雄鷹,象征著主人的性格與地位。

五官以完美的比例布置在臉上,尤其是那雙帶笑的眼睛。看似溫暖平和,讓人不自覺的忘卻煩惱,想要親近。然而,清顏卻沒有漏掉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淩厲。這個男子,絕對不像表面這般溫和,又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

趴在地上的莽漢也不急著起來了,心中暗喜:看吧!他就知道,這兩個堪稱完美的人,一定會相互吸引的。這不,他都不好意思打擾兩個人的‘深情對視’了。

默默地起身,想要給兩個人多制造一些單獨相處的機會。不料,某女根本不領他的情。陰測測道“你要去哪兒?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有義務向我們解釋吧!”

不知道怎麽的,聽到某女的聲音,他的腿就邁不開。機械地轉身,下意識地站的離清顏很遠,又不敢太靠近墨爾南昭,三人之間就形成了一個詭異的三角形。

見狀,墨爾南昭暗笑: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幕奇如此懼怕一個女人,不過,這個女人的確有這種氣勢。看見幕奇求救的眼神,輕聲道“我的屬下有些魯莽,曾經也帶回來許多像姑娘這般的佳人。不過,都被我派人送回去了,請在此歇息一夜,明日我便安全的將姑娘送回原處!”

清顏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幕奇先不樂意道“萬萬不可啊!否則屬下不是白忙活了嗎?”此言一出,換來兩個人的怒瞪,縮了縮脖子,不再言語。別看王平日裏都寬以待人,若是不小心犯了他的忌諱,保證處理的比誰都狠。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明明看到王眼中的欣賞了,如果這個女子都打動不了他,那他們這幫大男人可真就危險了!雖然很仰慕王,但是他們也沒有那種癖好啊!他要是個女人,就什麽都不用說了。某人想的倒不錯,也不考慮一下,他若當真是個女人,還有個看了嗎?

見狀,墨爾南昭也不打算再深責幕奇。接著道“是在下管教不嚴,讓姑娘受委屈了!我r後一定會好好懲治他的,你看不如先讓他下去?”

某女翻了個白眼,暗道:你這短護的也太明顯了吧?算了,看在你是美男又的確不知情的狀態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於是囂張地擺了擺手,示意某人可以下去了。

帳中只剩下他們兩個,某女也隨意的多了。問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就讓我一個孕婦一直這麽站著?”被她這麽一搶白,墨爾南昭尷尬地搬了一把椅子,請她入座。

突然,猛地擡頭問道“你剛才說,你懷孕了?”嚇了某女一跳。不以為意道“是啊!我夫君還在朝月等我,他大概還不知道我來這裏了吧!”說著還白了他一眼,繼續道“而且啊!你的那幾個屬下還是知情的。明明是我和夫君婚禮上的觀禮者之一!”

到辰到應麽。聞言,墨爾南昭遲疑道“為什麽這麽說?”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雖然不知道她所問何意,仍然誠實地搖了搖頭。雖然有點兒眼熟,不過他確定自己真的沒有見過她。

某女同情地嘆了口氣,解釋道“我是顧清顏,我。。。”還沒有講完,對面之人就激動地站了起來。某女暗道:又是一個知道我的呢!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過於激烈,尷尬地坐下,緩緩道“你還活著?”有這麽說話的嗎?不客氣道“我當然活著,不然你以為現在坐在你面前的是鬼魂嗎?”某人急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打斷他道“我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麽意思,死的是‘第一皇後’,而我還活著!”見她如此斬釘截鐵,疑惑道“可是你們擁有相同的名字,相同的相貌,這還不足以證明你們是同一個人嗎?”

隨後又補充道“況且,聖水湖是不會作假的,任何易容術碰到了湖中的水,都會無效!”目光銳利的看向她。清顏冷笑道“這才是真正的你吧?”聞言一震,立刻收斂了探究。

某女暗自嘲諷,繼而面無表情道“我改變主意了!你說,各國都在尋找的人,出現在隨月,他們會不會聯合起來對付你?先不說我是不是‘第一皇後’,就憑我和她有著相同的名字,相同的相貌,天傲國君也不會放任不管。而且,我現在的身份還是朝月的‘第一皇商’!”

墨爾南昭驚道“你就是最近聞名各地的朝月第一皇商?”得意地點了點頭繼續道“所以,你有多少勝算?”頹然地坐著,暗道“這次幕奇可給他惹下大禍了!”

於是認命道“明日一早我便親自把你送回朝月,姑娘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便是!”但願她要的東西自己給的起!某女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道“我什麽都不缺,作為皇商,聖上會賞賜我很多東西,而且你知道我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幾句話說得狂妄至極,他卻找不出半分理由反對。

見他沈默,某女話鋒一轉道“我想知道,你的屬下為什麽這麽急著給你找王妃?”聽此,苦笑道“在下也不知道是哪裏做的不好,引起了他們的誤會,所有的人都認為我喜歡男子!”

某女嘴角一抽:這是什麽理由?單憑懷疑就把自己弄到這裏來,他們有沒有腦子?想了想道“一定是你的某些行為不當,導致人們對你誤會頗深。不然,幾個人誤會你就好了,犯不著所有的人都抱有同一種想法吧?”

某人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道“我不過是將意圖引誘我的女子們扔出帳外,和屬下走的稍微親近了一些罷了!”某女將信將疑道“只有這樣?”對面之人猛點頭,就怕她誤會。

揮了揮手道“算了,你有什麽嗜好和我無關,不過我實在是好奇,你的屬下們為何會如此的饑不擇食,連我這個孕婦都不放過?”突然感覺腹部有一絲絞痛,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

暗道:誰讓你這個孕婦太非凡了呢?擡頭便看到清顏面色蒼白如紙,大顆的汗滴順著臉頰流下。擔憂道“你怎麽了?不要緊吧?”艱難地搖了搖頭,暗道:大概是一路的奔波勞頓,加上在湖水中受了涼,還有剛剛用了幾次內力所致。

不知為何,看著她慘白的小臉,心中微痛,好像難受的是他自己一般。顧不得失禮,將她抱到自己的軟榻上,急匆匆地奔出大帳,尋找醫者。看著他慌亂的背影,清顏的心中浮現出些許感動。雖然知道是真氣相沖所致,仍然抵不過疼痛與虛弱,昏睡過去。

這邊準備閉店的眾人,突然想起一直沒有看到清顏,以為她是不堪疲累找個空廂房,休息去了。一找之下才發現,店中根本就沒有清顏的影子。

這下眾人慌了,眼看轎夫等在門口,說明她根本就沒有先行離去,那麽,她人到底去哪兒了?馮玉臻自動留下來找她,讓影慧先回醫館通知水木然。其他的人都在各自的店中守著,看看能不能有她的消息。

當水木然只看到影慧一個人回來了,便覺得要有什麽事情發生。還是問道“清顏還在店裏忙嗎?”影慧斟酌了一番道“你先別急啊,聽我說,清顏她可能失蹤了!”

聽此,水木然腦中一片空白,急忙準備沖出去。被影慧一把攔下道“我們再等一等消息,說不定她進皇城了!其他人都在店中等消息,馮掌櫃也出去找了。要是還沒有消息,我們一同進宮去找聖上!”

水木然稍稍平靜一點兒了,也覺得是自己太過著急。也許是她缺少了什麽東西,看到大家都在忙,自己出去買了也說不定,於是焦急地等著馮玉臻帶她回來。希望是自己多心,她可別是被‘血煞盟’的人或者隨月的人帶走了!

另一邊,清顏緩緩蘇醒,就看見守在軟榻邊的墨爾南昭。見她清醒,忙道“你想不想吃點兒什麽?聽幕奇他們說,你從下午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過東西。”

搖了搖頭想要起身,被他按住道“剛剛我找醫官來給你看過了,並無大礙,只是有些氣脈不調罷了!不過,切記不可操勞,更不可用武。依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明天怕是走不了了。不如,你在這裏休養到胎相穩定再走吧!”

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點了點頭道“也好,如此便勞煩你了!”見她如是說,忙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若不是我的屬下做了蠢事,也不會害姑娘受累!你在這裏安心休養便是了,我會派人通知你夫君的,如果你有需要,我派人找他來照顧你,如何?”

說到最後一句,不知道為何心中產生了酸酸的感覺,並未深究。繼續道“我讓人給你收拾出來一間大帳,到時候我會安排幾個女侍過去照顧你,你安心住下便是,有什麽需要告訴我就好!”

看著清顏起身要下榻,阻止道“如今你的胎相還有些不穩,你還是先在我的榻上委屈一晚吧!等明日穩定了一些,再換帳也不遲。”聞言,某女疑惑道“那你睡哪兒?”我睡地上便好!”某女並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妥,便也應下了。

作為現代人的自己,對男女授受不親這一說,不太在意。而且,看的出來墨爾南昭是一個正人君子,他犯不著對一個孕婦乘人之危。再者,這些事本就是他疏於管教所致,自己沒有必要跟他客氣。

看清顏答應,頓時輕松不少。剛要去拿被褥,就聽某女道“這件事情先不要通知我夫君,我想通過這件事情看一看朝月國主的處理方式。”

小心應下,便走了出去,心中莫名的喜悅。事實上,醫官的確有來診斷過,只不過內容上和墨爾南昭說的有些出入罷了。某女的胎相著實不穩,也不宜動武,不過,短時間的勞頓是沒有問題的。也就是說,從隨月到朝月這不足半個時辰的時間根本不足為懼。

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對她說謊,只是下意識的就這麽做了。搬來被褥的某人發現榻上的清顏已經睡了,心中浮現出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溫柔。兩人不知道的是,明日的傳言將使他們的關系不再單純。

馮玉臻幾乎跑遍了整個皇城,依然不見清顏的蹤影。不得已將堂中的人馬全部調派出去尋找,另外也發信號給應無音,看看清顏的失蹤是否和‘血煞盟’的人有關。

忙了一整夜,疲憊地回到醫館通知水木然。萬般著急的水木然看見獨自一人回來的馮玉臻,頹然地坐在椅子上。見狀,影慧心有不忍道“不然,我們現在就進宮去見聖上吧!”

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無奈道“那就勞煩您了!”雖然自己已經和師兄們取得聯系了,但是他已經等不起了。禦醫服都來不及換下,拉著影慧坐上轎子就奔向宮中。

第二日清晨,某女舒舒服服地睡醒了,準確的說是被餓醒的。剛想開口叫水木然,猛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在隨月的大帳中。默默地咽了回去。心下黯然:也不知道水木然急成什麽樣子了。

細心的墨爾南昭知道清顏醒來一定會餓,葷素菜色都叫人備了一些,某女吃了些清淡的。傳菜的女侍們暧昧地看了二人一眼,將八卦大傳特傳去了,某女註定又要揚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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